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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法证先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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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回来的路上,腰都在发酸,腿也隐隐作痛,尤其是膝盖跟大腿臀部处,几乎让我想折根树枝假扮残障人士拄着回来。

    这幅狼狈样子,先需要遮掩一下,莫要给清雅看到才是。

    正顺着墙根向着自己的西厢房内溜。

    东厢内一声轻轻地咳嗽:“是姐回来了吗?”

    我呆站在原地,张口回答:“啊……是,清雅,你醒着?”

    急忙低头,慌乱地拍了拍身上,虽然没有什么尘土,不过袍子倒是有被雪打湿了一些,除此之外,应该还好。

    我昂首挺胸向着清雅的房间而去。

    撩开帘子,直入眼眶的,是靠在炕头上的少年,瘦弱的身子裹在厚厚的棉衣里,一张脸微微蜡黄,只双眼兀自清亮。

    见了我,少年瘦削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温声说:“你回来了。”

    我小心蹭过去:“清雅,饿了吗?”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倒是并不冷,又握握他的手,温温的,还好。

    少年摇了摇头:“我听外面风声甚急,为你担心呢。外面很冷是不是?”

    “不太冷,只不过风大就是了。”

    口不对心的回答,我转身,去拨弄那小火炉:“你要是饿了,稍微忍一忍,我立刻做饭给你吃。”

    “嗯。”乖乖地回答。

    我心头轻叹,将炉火挑的旺了些,伸手,入怀中掏了掏,掏出一包干糖来。

    幸亏我很有先见之明,将这一包姜糖藏在怀中,才没有被那安乐侯盘剥去。

    真是后悔,为什么没有将那酥肉也藏进去,不过……就算如此的话,怕也是逃不出那人贼眼的,明明轿帘子垂的密密实实,却能察觉我手中提着物品,假如我都塞到怀中去,保不准他会问:“凤宁欢,你怀中鼓鼓囊囊的是什么?”

    囧死人了。

    “清雅,你若是觉得冷,就吃点这个。”

    我是很易受寒的体质,而且整天在衙门里坐着抄录东西,虽然也有生火炉,不过到底是抗不过那股寒气,于是经常嚼两片干姜糖来吃,吃过之后,肚子里暖暖的,会好过很多。

    本来给清雅的好东西,被人抢了去,虽然清雅向来不会吵着让我要什么东西,我仍旧觉得不过意。

    这个半路穿越得来的弟弟,让我很是疼惜。

    他不爱说话,也不喜欢烦人,总是默默地,有时候我甚至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他天生身上带病,据说活不过十八岁,眼下他已经十五岁了,过年之后便是十六,我……我不知道自己还能陪他多久。

    我身边空空,这一年来,清雅已经渐渐成了我的生活支柱,之所以能够在这陌生的年间活下去,之所以可以容忍那么重而枯燥的工作,多数是因为有清雅在。

    我甚至有些不敢想,假如有朝一日清雅不在,我……会怎样?

    可是,可是……想太多无用,不是么?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我绵薄之力,在清雅好端端于我身边的时候,好好地照料他,让他开心,见他欢颜,便是我最大愿望。

    *******************************************************************

    清雅伸手,接过那包姜糖,拿在手中捏了捏,说道:“姐,我不爱吃这个,你自己留着吧……”

    说着,又给我塞回来。

    我的脸色有点讪讪的。我知道清雅不很喜欢吃糖,可是我身边又没有别的什?***铮�缓谩�?br /》

    只好伸手,接了过来,不知要说什么好,刚想起要去做饭,忽地听到清雅问道:“姐,你的衣裳怎么湿了?”

    我有点紧张,“啊”了一声,急中生智,说道:“我……外面路滑,我不小心跌了一跤。”

    清雅皱着眉看我,似乎在分辩我是说真话亦或者撒谎骗他。

    我无法面对那么清澈的眼睛,就算我撒谎是为了他好,为了不让他担心,却仍旧无法面对这少年纯真无瑕的双眼。

    “我……我去做饭。”我慌忙说。

    清雅也没说什么,我转身向外走,却感觉身后清雅仍旧在看着我。

    他似乎……猜到了什么。

    虽然不过是个不满十六岁的少年而已,可是我总觉得,清雅的心,我是摸不透的。

    这只是一种云山雾罩的感觉,而大多时候,我却觉得,我跟清雅,是相依为命的,他只是个单纯的少年,只是沉默寡言了些,而我又太过敏感。

    我叮叮当当地在厨房内忙了起来。

    我的厨艺不好,顶多就是放油下菜然后翻炒三部曲。

    幸亏清雅也不挑剔。

    两个人如此相处了一年,我也逐渐地习惯了这种生活模式,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清雅下来,用过了饭菜之后,围着桌子,问我白日在衙门之中的事情。

    我本是想将那不可一世的安乐侯的故事说给他听听,可是因为那人实在是太刺心了,一想起那双锐利的眼睛我就不舒服,于是索性不提。

    只闲散地说起天气之类的。

    清雅并不去睡,刚吃过饭,我也不希望他立刻回去躺着,对胃不好。

    清雅靠在桌边上默默地看着灯影,我便回房内,拿了一本书出来,靠在灯下缓缓地看。

    清雅曾经问我,看的是什么。

    我只含糊其辞,说是在衙门库房内找到的一本闲书罢了。

    清雅便不再问。

    可是,我看着那典雅花纹的书皮,上面写着四个现代简体字:聊斋志异。

    蒲松龄大神,原谅我吧,我居然,将你带到了大宋年间。

    小女子也是迫不得已啊,欲哭无泪,谁叫我这次旅行,心血来潮带着的只是这本书呢,图他体积小,重量轻,占地方少,容易携带。

    而随身带来的其他,比如笔记本,比如相机,比如那些不能****的衣裳,早就被我挖地三尺,藏了起来。

    此事对清雅也不能说。

    否则的话,我怕一直淡然乖巧的他,会反目认为他的老姐是妖怪。

    其实留着那些东西也无济于事,虽然是现代科技,到底是能量有限,就算是用,也不过能用几次便就彻底“死机”,索性早早地就先藏起来好些。

    我寻了一个很机密的所在将那些东西藏起来,心底还带着一丝期望:若有朝一日,我能够找到机会回去的话,在回去之前,再去将他们挖出来便是了。

    **************************************************

    一本《聊斋志异》被我反复翻看,还不舍的一下子看完,看了将近一年,还只细细咀嚼了三分之一。

    看了一会儿,眼睛酸痛,伸手揉了揉双眼,却对上清雅看过来的目光。

    静静地目光,似不知看了多久。

    我一呆,旋即微笑:“看什么呢?我一时入迷,竟忘了时间,现在该是休息的时候了吧?”

    清雅见我问,转开目光去,说道:“嗯,也是,我刚才出神……”

    我起身,将书随意放在桌上,走到清雅身边,轻轻地扶起他的手臂。

    少年的身子很是瘦弱,手臂瘦长,压在我的胳膊上,我用力握着,扶着他进屋子去。

    清雅因为常年病着,身体总是稍稍弓着的,饶是如此,却仍旧比我高出一些。

    可是这相处的一年来,常常见他以手掩嘴轻轻咳嗽,或者扶着桌椅之类微微躬身难受的样子,我竟没有机会得见,一个健康活泼少年挺身活动的姿态。

    看过不少大夫。

    我每个月的薪俸,有相当一部分是花在药物之上了,可是清雅的病却总不见好,我四处打听名医,然而一个个的名医在替清雅把脉过后,都会面露异色,然后大摇其头。

    一帮庸医,哼!

    每当这时侯,我都会感叹……若是在现代的话……立刻去做个全身透视,亦或者其他……

    呃,想的太多了。

    我叹息。

    将清雅扶着上chuang,替他盖好了被子,又将小炉子弄得旺盛了些,转身要离开。

    清雅忽然说:“姐……”

    我站住脚,看他:“怎么了?”

    清雅说道:“今晚太冷了,你的屋子内没有炭火,姐,你就……”他看着我,慢慢地说,“跟我睡一块儿吧。”

    我听了这话,赫然大惊,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头麻到脚,再从脚底慢慢地倒回去,一刹那简直是头重脚轻,身子飘飘,,惊魂十足。

定海县,风藏雪隐 5 被夜袭的凤主簿

    其实我应该不算是一个迂腐之人。

    在现代的时候,通常会有一些无聊的选择题,比如:男女可不可以同睡一张床而什么都不发生?

    我虽然是不屑去做这种低级问答的,可是内心却充满天真无邪的以为:这自然是可以的。

    你不可以,不代表别人不可以。

    一个男人是****,不代表所有男人都是****。

    反之亦然。

    当然,该小心的时候不能大意,虽然这个问题的答案有可能是我对,不过现实之中还是尽量避免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好。

    又当然,那个人是你心疼的病弱小弟的话……

    我望着清雅,他亦看着我,不一会儿,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垂下,遮掩那明亮的眼睛。

    我忽然在心头猜想:清雅此刻,心底在想什么。

    的确,我那边很冷。

    为了省钱为他治病,只给清雅这边生了小火炉,没到晚上,我便会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连衣服也不用脱,一直抖到半夜才能逐渐地暖和过来睡着。

    然而正感觉睡得舒服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又不得不起身上工。

    时势造英雄,这句话说的对。

    以前的我,起码不会如此亏待自己吧,何况,现代自有电褥子等好物,物美价廉,虽然有点小小危险。

    其实我有暗暗在心底数自己,何时会坚持不住而后崩溃。

    清雅忽然说出这种话来,我的心头又惊又喜。

    一方面觉得这个邀请极具有****力,另一方却觉得,虽然顶着姐弟的名头,再怎么说毕竟是男女有别。

    清雅见我不语,双眼竟不抬起,安静地说道:“姐姐不喜?那也罢了,是意料之中的……谁愿意守着这样我这样病的随时都会死的人呢,其实姐姐你不知道,你每天出去,我一个人在家里有多怕,我怕我就突然死了,你却不在我的身边。”

    他抬起双眼,认认真真,清清明明看着我。

    我脑中轰地一热。

    “我睡觉不老实。”只好说,“或许会闹到你。”脸有些发红,低着头几乎不敢看面前少年。

    “哈……哈哈……”他轻轻地笑了,是容许的笑,带着一点点的意味深长。

    我很少见清雅笑,然而,此刻见他如此一笑,便如同立刻见了晴雪之日,那漫天阳光飒飒落下,映的少年一张脸庞如许灿烂,宛如春日花开,郁郁馥馥,身边尽是香气缭绕,沁人肺腑。

    在这一刻我忽然了悟。

    假若,清雅他身上并无这等绝症,恐怕,会是美的叫人移不开眼睛的翩然美少年罢。

    只是……

    上天弄人么?我退出去,去自己房间内抱了床被子进来,将被子放在清雅身边,坐下了低着头脱鞋子。

    身边的清雅动了动身子,似要向内腾出空地给我,却又停住,说道:“姐姐你到里面去吧。”

    我答应一声,头也不敢抬,匆匆将长长的靴子脱下扔在一边,埋着头以最快的速度窜到清雅的里面,拉起自己的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大粽子。

    但愿今晚上不会梦游,不会说梦话,不会磨牙,不会……总之安安静静,一觉到天明。

    “噗……”轻轻地一声响,是清雅将油灯吹灭了。

    我的心一跳,失了调子。

    双手抓着被子,紧张地听着自己的心跳声,清雅是听不到的吧?除了这小小担心,只觉得这斗室内温暖如春,清雅浅浅的呼吸声在耳边,温温的声音说道:“姐姐,睡了。”

    我只“嗯”了一声,脸红发热,大概是因为睡这样温暖的房间,太过激动所致。

    就算心理有几多惶恐,到底是因为太累,不一会儿便欣然入梦。

    睡得半是模糊,隐约听到身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心知肚明着,却始终不愿意动,死死地抓住我的被子,贪恋那久违的温暖。

    **********************************************

    半夜三更,正是好梦之时,耳畔却响起一阵激烈的敲门声。

    我正梦见在现代的家中,躺在太师椅上坐在屋檐下晒太阳看天色,旁边有一本放着没看的书,和风呼啦啦吹过来,好温暖,好温暖,忍不住舒服地松了一口气,耳边传来了风掀起书页的声音:哗啦啦……

    轻微的入了人的心底去,实在满足的不得了。

    “砰砰砰!砰砰砰!”那噪音在不停地继续着。

    我皱起眉,是谁如此不识相来扰人清梦?不管他……

    翻了个身,死死地抱住软呼呼的被子,顺势将腿搭上去,牢牢压住。

    那被子抖了一下。

    “砰砰砰!”门外的声音越发响亮,这一次,夹杂着慌张的喊叫:“凤主簿,凤主簿!”

    这般熟悉?

    天大的事情也不要在这个时候来烦我啊!x下的被子温温暖正好,我爱极了,自从入冬之后,我便没睡过一个如此甜美的好觉,我的手轻轻地在被子上滑过,软软的,很有弹性,很好摸的感觉,等等……

    我猛地惊醒过来,第一感觉,就是头皮发麻,隐约觉得头顶三千发丝齐齐地竖起来,朝天如刺猬状,我触电了,不得了,手脚麻木,口干舌燥,想爬,却爬不起来,神经一激灵,终于一个翻身慌忙坐起来。

    慢慢地转头去看,方才被我压在x下百般****的温香软玉……

    那是……

    清雅啊。

    真是无良无品……脸上刹那如喷了一口血,幸亏灯是熄灭了的,又幸亏,清雅是睡着了的,他没有发觉,他没有发觉!

    我的心狂跳,然后又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幸好,幸好清雅没有被我的****睡品给扰醒,我这张脸面,总算得以保全。

    门外的呼叫声还在继续,若我不出去的话,他似乎有打持久战的坚韧,恨得我牙痒痒,而清雅又在睡着,我怕耽搁下去,迟早将他惊醒,实在可恶,是谁如此的不长眼,不知道半夜三更出没是很惊悚很不道德的事么?

    我翻身,轻手轻脚自清雅旁边下地,摸索到床边的火折子点上灯,睡觉之前只脱掉了外衣,此刻披了衣裳,弯腰拿起靴子,忽地觉得手上有什么不对。

    我低头去看……

    靴子的前头上,细细致致的系着一圈又一圈儿的草绳。

    我心头一颤,望向旁边仍旧一动不动的清雅。

    是他!

    在我睡熟之后,替我系上的……我曾见邻家这般穿过,据说是防滑,难道说……是因为我告诉清雅我滑了一跤,所以他……

    心头刹那暖暖,只想回身将这好孩子狠狠地抱一抱。

    奈何耳边叫魂的声音持续不息,坚忍不拔,我甚至听到了旁边的邻家已经出面干涉。

    我叹一口气,掀起帘子出外,顺手自门口拎了一条长木棍,披衣开门。

    门扇打开,雪花迫不及待拥入我怀,差点把我堵回屋中。

    耐着性子把门打开,那人如见了救星,发出一声哀嚎:“凤主簿,你可起身了,快,跟我走!”

    “何事?”我急忙甩脱那人的手,自方才便已经听出,是衙门中的差役,只不过,这帮家伙向来懒得要死,更没有理由这么晚出现,就算是出现命案,这样恶劣的天气又能如何,谁愿意出外抛头露面忍着天寒地冻?

    傻子才会。

    “凤主簿,来不及啦,小侯爷那里,出了人命。”惊慌失措,乱跳在雪中。

    s##t!f##k!饶我是个知书达理的好青年,此刻也忍不住在心底狠狠地骂了几声狠辣的,果然是怕什么就来什么,怪不得这些差役们辛辛苦苦晚上也肯出没,原来是因为遇上了个狠角色。

    我有心推脱,然而一想到那人阴沉着一张冷脸对我说“本侯捏死你仿佛捏死一只臭虫”那副德性,心头想,做一个活的人,总比做一个死的臭虫要好一点点……

    于是我,妥协:“等我片刻,去去就来。”

    不理会那人的请求,我啪地关上门,先入内,这一趟差事,可大可小,那位东京来的贵人,不是好惹的主儿,万一做差了一点……触犯了那喜怒无常的性子,怕我就真的要变成死的臭虫了,无论如何,总要跟清雅支会一声。

定海县,风藏雪隐 6 被震惊的凤主簿

    少年睡得正香,而且水相良好,被我那么****,始终也是躺得笔直,一派安然模样。

    狠狠心,少不得轻轻地唤醒了他。

    清雅睡眼朦胧,看着我,问:“姐姐,怎么了?”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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