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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国士-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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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这人口气极大,秦百川侧过身抬头看去,却见三楼凭栏站着一位年约三十左右,一身文人打扮的男子。这男子身穿灰色长衫,腰系黑色玉带,袖口用布带缠住手腕,脸上虽带着笑容,可眉宇间却是闪烁着一股凌厉的杀气。

    秦百川不认识这男子,可当他看到男子身后站着那位身材高大之人,目光不由得微微一缩。后面那男子体型魁梧,脸上带着一条长长的刀疤,却正是秦百川在忠义勾栏有过言语冲突的应天南,江陵千金赌坊的应大管事。

    冤家路窄,秦百川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熟人。目光再次落到那男子身上,从站位的尊卑上来看,应天南落后一步,那就说明那中年男子才是主子,再想到应天南的身份,他能奉为主子的人就算不是豆浆李,也得是沿海军的首脑人物。

    “你是什么人?”东瀛浪人似也看出那男子气势不凡,厉声开口。

    “沿海德生,李明秀。”中年男子神色倨傲,毫不避讳的报出了家门。

    楼上楼下显然有不少人认识李明秀,纷纷点头抱拳问好,秦百川却是不知,问身旁的陪酒女子道:“李明秀是什么来头?”

    在方才的交谈之中,秦百川谈吐风趣,早就让女子笑的花枝乱颤,听他问话便压低了声音:“贵客有所不知,这安阳地界最大的势力就是沿海德生公,这位李明秀是德生公的干儿子,也是他的左膀右臂。”

    “难怪了。”这结果跟秦百川猜测的也差不多。

    “李明秀?没听说过!”李明秀气势迫人,可那东瀛浪人却是不肯服输,明知敌众我寡还是冷笑道:“我看你也是懂得功夫之人,可敢跟我赌上武士的名誉,在此一战!”

    “东瀛地处蛮夷,不尊教化,便只懂得打打杀杀,难道没听过智胜于力?”李明秀轻蔑的哼道:“以你的身份,还不配让我出手。”

    “在东瀛的时候我就听说了,你们大颂人只会耍嘴皮子功夫!不然当年你们皇帝的老师,也不会跑到东瀛避难!”东瀛浪人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优越感和胆气,扯着嗓子叫嚣。

    李明秀城府极深,面对东瀛浪人的挑衅眼里杀机虽不散可却也不动怒,朗笑道:“颂人只会耍嘴皮子?也好,那我就跟你仔细跟你耍耍,喏,宫本西木,幼年师从梅原敬一,五年前通过鬼雾派考核,成为下忍。鬼雾派与幕府勾结,三年前宫本西木护送幕府凌户独女返乡,途中生了歹念,毒杀同门五人、随行军士十七人,奸杀侍女三人,囚禁、祸害凌户独女三十二天,被追杀之际更是不念床笫恩泽,前后共一百零三刀,将凌户独女折磨致死!”

    李明秀顿了顿,他虽没明说,但是在场的人谁不知道他指的就是这个东瀛浪人?

    “畜生!”听李明秀数落那个叫做宫本西木家伙的罪证,天生懂得怜香惜玉的严居正狠狠咬牙。

    “你信口开河!”东瀛浪人脸色一变再变,他虽狂妄也却不是傻子:“宫本西木,我不认识他!”

    李明秀根本没理他,自顾自的道:“鬼雾派与幕府凌户联手清理败类,东瀛本土再无立足之地,宫本西木驾船出海,先后辗转于各个孤岛,惶惶如同丧家之犬。一直到月前,顺着海潮来到了安阳,扮作浪人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敢不敢下来与我光明正大的一战!”东瀛浪人语气依旧是咄咄逼人,可是这咄咄逼人当中却有了色厉内荏的意思。

    “你不明白没关系,鬼雾派早在一年前便送来画像,让德生公留意宫本西木是不是在此。”李明秀揉了揉手腕:“那幅画像被我放在床下,若是我拿出来交给安阳的东瀛商会,不知他们会不会留着这个败类?”

    东瀛浪人嘴角抽搐,似还想再放点狠话,李明秀又道:“算了,说这些废话也只是耍耍嘴皮子功夫,什么宫本西木,东木的,沿海军还不屑为东瀛做事。”

    东瀛浪人脸色好看了不少,抬头深深地看了李明秀一眼。

    “大颂有一句话,叫以和为贵,程小姐不见生客是规矩,留下银钱,滚吧!”李明秀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说道。

    东瀛浪人咬了咬牙,他不怕颂人,可他不得不在乎来自同族的追杀。迟疑了许久,东瀛浪人从身上甩出一块银子,怨毒的看了一眼李明秀,纵身一跃下了楼,扬长而去。

第166章 小时候是弹棉花的

    本来剑拔弩张的场面在李明秀三言两语之下便化解于无形,尤其是李明秀代表着大颂,能如此犀利的打击东瀛浪人的嚣张气焰,海风画舫顿时爆出阵阵叫好之声。二楼那负责处理此事的中年妇人满脸含笑,对李明秀行了一个万福:“幸得李副帮主仗义执言,否则今日不知又要生出多少事端。李副帮主请回去稍坐,贱妾马上命人送上美酒,聊表谢意。”

    “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再说,程小姐出手慷慨,每年都资助德生公不少银子,我也理应为画舫出头。”李明秀仿佛只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就没放在心上,笑道:“今日我忙里偷闲想听程小姐唱曲儿,可无端端被东瀛浪人坏了兴致。也罢,这便告辞。”

    “李副帮主不留下来与我家小姐浅酌几杯?”中年妇人想要挽留。

    “不了,李某还有要事在身。”李明秀冲着楼下抱了抱拳,临走之际道:“对了,近来涌入安阳的东瀛浪人似乎越来越多,有些在海里讨生活的渔民更是受到了莫名的袭击,无一活口……只希望诸位都小心些,遇事可以报我沿海军的名号。”

    说着,李明秀再次抱拳,带着应天南从三楼下来,自旁门离开。

    “李明秀,这人倒是有些风度。”李明秀处理这些事举止从容,最后那些话甚至还有些为安阳百姓出头的意思,不懂江湖险恶的凌天兆发自内心的自言自语。

    “贵客,你真以为沿海军的名号可以随便报得?”凌天兆身旁的花奴闻言叹口气,笑道:“也对,你是读书人,不懂这民间生活的道道。远的且不说,就说我们这海风画舫,三楼留出了两个雅座,主要便是给安阳府尹以及德生公宴请宾客所用,所有的吃喝用度不会收取半分银两。除此之外,据说我家小姐为了打点关系,每年还要给官府和德生公各自送去三千两雪花白银。”

    “有这等事?”凌天兆脸色当场就是一变。官府与地下势力勾结这等事凌天兆也听说了不少,本以为这是官府本着稳定、平衡的原则迫不得已做出的决定,可没想到这里面竟还涉及了大额的银子交易,这让凌天兆有些不能接受。

    “安阳尽人皆知,只是大家都不说,我还敢骗贵客不成?”花奴吃吃一笑,道。

    “既是尽人皆知,别人不敢说,为何你敢?”凌天兆还是不愿相信大颂官府已**到这种程度。

    “因为这话出她的嘴,入你的耳,酒席间笑谈做不得真。”不等花奴说话,秦百川开口道:“一旦换个场合,比如到了当今圣上面前,她完全可以改口,即便是她承认,恐怕圣上也不会相信青楼女子的话。”

    “秦贵客聪明。”凌天兆脸色更加阴沉,花奴又笑道:“我们这些女人身份卑微,赔笑卖肉,无耻之极,受尽唾骂也是应该。地下势力虽收了银子,但他们守信重义,我们花银子买平安。最好笑的就是官府,穿着官服,头戴官帽,一个个道貌岸然,收取我们的皮肉钱、血汗钱却毫不手软……”

    花奴话只说了一半,但意思却很明显,说起无耻,官府比卖肉的妓女还不如。薛诗涵脸色发白,作为饱读诗书的卫道士,她觉得自己有责任、有必要呵斥花奴的一派胡言,可等她想要开口的时候却发现根本无从反驳。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事实便是如此。

    幔帐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可是这沉默没持续多久,便听到三楼上琴瑟鼓动,一个个妙龄女子和着音乐走了出来。这些女子穿着水袖薄衫,走到台中时解开衫带,露出雪白的双肩之后,脚步轻踏,腰肢扭动,用她们火热的身躯奉上了一场舞蹈盛宴。

    这些女子显然都接受过专业的训练,她们的舞姿跟大颂常见的舞蹈不同,显得更加“真诚”,更加火辣,明亮的灯火闪耀而下,将她们修长的**照射的更加富有光泽,纤毫毕现。她们动作幅度极大,转身间,胸耸颤抖,美臀浑圆,强烈的视觉刺激让画舫中那些学子们血液加速,呼吸沉重。

    “我出去透透风。”先是被一个花奴暗中教训了一番,后面又看到了这种香艳的舞蹈,薛诗涵哪里还待得下去,站起身便要走出去。

    “夫子,我陪你。”海风画舫对他们来说极为陌生,凌天兆哪里敢让薛诗涵落单,急忙跟了出去。

    “老天爷终于开眼了!”薛诗涵跟凌天兆一前一后的离开,严居正大喜过望,压抑了好半天的欲火“腾”的一下便冲上了脑门,搂住身旁柔奴的小蛮腰,一只大手顺着领口塞了进去,在柔奴的小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小骚蹄子,折磨死你老子我了!”

    严居正的动作简单粗暴,那柔奴却是嘿嘿一笑,反手勾住严居正的脖子:“不是我折磨你,是你自己不敢动手啊……哎,你弄疼人家了。”

    “弄疼你算什么,老子打算弄死你!”严居正言语粗俗,双眼当中已有血色,似乎若不是因为秦百川还在场,估计都能把柔奴就地正法。

    “柔姐姐运气真好,有严公子疼,小妹就可怜了哦。”陪伴凌天兆的花奴不高兴的撅撅嘴:“我身旁这位公子气势不凡,我以为能赚他不少银子呢,现在看全泡汤啦!哎,真搞不懂,来画舫不找乐子,一个劲儿的吃饭有什么意思?”

    “银子算什么?本公子有的是!”严居正从双峰中抬起头,对秦百川扬了扬下巴,道:“这位秦兄是我的至交好友,生死兄弟,你和软奴妹妹一起陪陪他,银子本公子有的是!”

    听严大公子许诺,花奴惊呼一声,当即便坐在了秦百川的身边,有心想要搂住他的胳膊,可是没摸透这位秦大贵客的脾气,她没有冒然动手。

    “秦兄,花奴,软奴同时加入的画舫,一个能摆各种姿势,一个口舌功夫厉害,便宜你了,坐享齐人之福!”严居正面带猥琐,催促道:“赶紧动手,先过过瘾,等会送走他们两个咱们再大战五百回合!”

    齐人之福?

    一左一右两个性感美女目光火热,秦百川嘴唇也有些干涩,不过他咧咧嘴,别扯淡了,这个时代一点保护措施都没有,万一感染个什么病毒,他秦百川的小命儿也就交代这儿了。

    “咦?秦兄,你怎么还不上手?莫不是你不行?不对啊,我明明给了你一颗至尊金丹啊……哦,我知道了!”严居正恍然大悟,脸上带着得意之色:“恐怕你从未来过这种地方,不知道怎么动手吧?来来来,你看着我,学学这手法,这里,按这里,揉这里……”

    “哦,哥哥,你好坏呀……”不说严公子的手法如何,只说那柔奴为了赚银子也不得不配合,短短几个呼吸间,那柔奴脸色通红,紧紧的抱着严公子。

    怀里的妙人似乎根本承受不住,严居正更是得意:“秦兄,学会了没有?算了,就算哥倾囊相授,这么短的时间内你也学不到精髓……你也别失望,练成这一手,哥花了整整五年时间。”

    “不瞒严兄,我第一次,有点紧张……哎,试试吧。”心里打定主意不会越雷池,可严居正得意洋洋,再加上柔奴媚态毕露,秦百川也是心头燥热,话音方才落下,便一把搂过花奴的小蛮腰,轻挑了一下她的耳垂。

    严居正有些发愣,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这秦兄所采用的力道,神态都恰到好处啊!严居正满意的点点头,秦兄跟自己不愧是臭味相投,哦,不对,只志气相投,全部都有逛窑子的天赋。

    严居正还想开口指点,可却看到秦百川双手好像游蛇一般在两个女子身上毫无规律的走动,或捏或按,或摸或揉,动作潇洒而熟练,所停留之处必定让女子面带舒爽,身子发颤。

    “秦、秦兄……你,你真的是第一次?”眼看着两个女子软绵绵的倒在秦百川怀里,贝齿咬唇,极力控制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声音,严居正有些发蒙。我次奥,眼看着那两个女人“要不行了”,秦兄是怎么做到的?

    “惭愧惭愧,小弟幼年家穷,练了一身弹棉花的本事。”秦百川一脸“惭愧”,嘿嘿笑道。

    “弹棉花竟还能练出如此手法?说不得愚兄回去之后也要练上一番了。”严居正心里又是羡慕又是懊恼,懊恼的是自己出身太好了,竟从来没接触过那等粗活。

    “秦贵客,你若是弹棉花的,妹妹我就是黄花大大闺女了呢。”严居正对秦百川的话深信不疑,可是花奴小妹妹却是不信。低低的在秦百川身旁耳语了一句,花奴含情脉脉:“今晚别回去了,妹妹不收你银子,让我见见你的手段如何?”

    秦百川呵呵一笑,大颂的姑娘不太懂情啊爱的,青楼女子更是将爱与性混为一谈,八成是自己把她摸舒服了,这妞动了春心。

    秦百川正要开口调笑,却听楼上传来清脆的琵琶声响,只一声,柔奴等人脸色便是一变,急急的道:“我家小姐出来了!”

    ********27日到的杭州,这几天连住的地方都不太稳定,压根就没拿电脑出来过,故更新无法稳定。新到一个单位,事情实在太多,我又不愿让领导挑毛病,所以只能求读者原谅。编辑本来通知本月上架,顾及更新不稳对不起读者,所以暂时取消了上架计划,依旧完全免费阅读。

第167章 相思相见知何日

    秦百川、严居正以及海风画舫的大多数客人都是冲着程嫣然而来,听柔奴提醒,一众人等全都抬头看去,三楼粉色幔帐垂落,一位看不清相貌的女子身子如弱柳扶风,抱着琵琶边走边弹,腰肢纤细,臀翘饱满,虽穿着宽松的长裙,可依旧勾勒出一个无限美好的曲线。

    程嫣然虽未显露真容,但是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姿态更是给人以无限的绝大的遐想空间,甚至包括秦百川在内,都伸长了脖子希望看的更加真切一些。只听那琵琶婉转,似酝酿到了足够的情绪,程嫣然那飘忽、温柔的声音缓缓传出:“安阳杨柳弄春柔,动离忧,泪难收。犹记当年,弱女泛孤舟。怒涛号尽当日事,人不见,水空流。”

    程嫣然的演唱方式跟当日义王所唱发声俱都相似,只是她嗓音天成,这首词中讲述的又是程嫣然自己当年泛舟海涛之上的往事,倒是比义王的那《凤求凰》更加打动人心。

    上半阙毕,琵琶走了一个悠扬的间奏,程嫣然的嗓音再次席卷而至:“韶华不为少年留,恨悠悠,几时休。飞絮落花时候,一登楼,便做碧海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

    程嫣然这首小曲在秦百川听来也就是那么回事,可是对大颂那些人来说,此曲无论是唱法、声音还是曲中所蕴涵的深意都大大让人折服,一时间,楼上楼下虽无一人开口,但是沸腾的掌声却是表达出了众人心里的敬意。

    程嫣然的一首小曲算是抓住了全场所有人的心,那严居正目光呆滞,看着程嫣然将琵琶交给旁边的婢女,她双手放在腿上,对楼下微微鞠躬之际,严大公子感慨莫名:“哎,程小姐的风姿果然是天下无双,若她能看我一眼,跟我说上几句话,就算让我精尽人亡,哦,不对,就算让我为她肝脑涂地我也是心甘情愿。”

    严居正口误惹得柔奴等人吃吃娇笑,倒是秦百川挑了挑眼眉:“严兄,有道是事在人为,只要你努努力,说不定也能成为程小姐的入幕之宾。”

    “秦兄笑我。哎,我都跟你说过了,这程小姐卖艺不卖身,除非是打动她的芳心,否则就算散尽万金,也难以一亲芳泽。”严居正虽爱装逼,但心里也知道自己泡不到程嫣然,倒是对秦百川眨眨眼:“秦兄,说不定你有机会。”

    “我更没机会。”秦百川撇撇嘴,卖艺不卖身,说得倒是好听,谁知道那程嫣然是不是故意装纯?再者说……虽然距离尚远,那程嫣然的一举一动也都落落大方,可秦百川总觉得看她有些奇怪,可哪里奇怪却实在说不上来。

    “秦兄刚才还劝我事在人为,怎的自己打了退堂鼓?”严居正耸耸肩,笑道:“这回秦兄相信我的话了吧?做妓女做到程小姐这个份上,就算不是光宗耀祖,也算是出人头地了。”

    这话秦百川倒是没反驳,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严居正和秦百川正说话,忽听到三楼传来程嫣然小姐的一声叹息,楼下喧嚣瞬间安静下去,只听那程小姐朱唇轻启,声音虽不大可却好似回荡在每个人的耳边:“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除夕将至,贱婢又要老了一岁……哎,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晞……常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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