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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军破之堇年-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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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相请起,”刘备疲惫的躺了下来,“丞相,朕将要离世,你只须记住今日朕之言尽出肺腑,丞相大才,十倍于曹丕与孙权,只要丞相愿意,这天下间便没有丞相达不成之事,如来日阿斗能够为帝,丞相便竭尽全力相助,若阿斗不堪为帝,丞相当取而代之,坐定两川之主。”

    一众大惊,自古以来,从无有君王肯将皇位让给异姓之人,诸葛亮跪伏在地,双目流泪不止,“臣一定尽力辅助太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听诸葛亮哭泣之声,刘备嘴角浮出一丝淡笑,“唤刘永和刘理进来。”

    待刘永和刘理并肩跪在榻前,刘备微闭着眼眸,“你们记住,朕死之后,你们兄弟三人都要丞相当作自己的父亲,不能怠慢。”

    说完,刘备挣扎着坐起,“你们适才已经听到,朕已将国家托付给丞相,朕的儿子待他如同自己的父亲,你们也要尊重丞相,绝不可怠慢。”

    悲哀的哭声震彻底天际,诸葛亮独自坐在孝幡之下,众人只能看见他的背影,猜度着他内心的悲痛,就连马良都不知道他此时的心情如何。

    除了悲痛还是悲痛,诸葛亮冷冷的注视着水面自己冷峻的面容,当年刘备入川之时随军带着师兄凤雏庞统庞士元,其目的就是限制自己,避免自己因为功劳太大而居功自傲吧入蜀之后,自己的地位甚至及不上糜竺和孙乾等人,夷陵大败之后,他想到的是国力衰微,自己定然会乘虚而入,夺取皇位……。

    皇位?蜀国的皇位吗?诸葛亮很想大笑,昭示自己内心对那个皇位的不屑,可是不行,既然要做戏,那么就做完一整套吧自己是忠臣,当然必须对先皇和新皇都要效忠,就算来日刘禅真的不堪为帝,自己还能利用蜀国的大军消灭曹魏。

    无论怎样开解自己,都觉得异样的悲痛,忍不住将一切都写了下来,却不知要将一切交付给谁,难道真的将一切都托付给明月清风吗?这世间唯有步儿能够理解自己吧

    穿过幽长的走廊,鲁淑将诸葛亮派人送来的密信交给步儿,“刘备驾崩之后,刘禅继位,目前孔明先生在蜀国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的心意是对抗曹魏,看来江东与蜀国之间再无大战,只待蜀国与曹魏交战,主公便可收渔人之利。”

    是啊渔人之利只不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否果真如常人一般设想的光芒万丈呢?步儿微微笑着,又有谁能够理解光芒之后的悲伤和无奈呢?他写信给自己,是因为在这世间,唯有自己能够理解他吧

卷一:去年今日此门中 第十章第六节草树知春不久归(六)

    第十章第六节草树知春不久归(六)

    从不知会如此憎恨一个人,李夫人冷冷的站在廊下,注视着那个正与孙登温言软语的女子,三年了,她抢走自己的儿子已经三年,每日里看着自己玉雪可爱的儿子活泼欢快的唤旁的女子为娘亲,那是怎样的悲哀与恼怒?

    “娘,”孙登小心翼翼的接过侍女手中的桃花,那双极像孙权的圆圆的眼眸笑得弯若新月,“这是登儿送给娘的礼物。”

    微笑着俯身轻轻擦拭他额上的细汗,抬眸看着手执手站在一旁的鲁班和鲁育,柔声道:“班儿、育儿,陪弟弟一块儿玩耍吧”

    看他们三人欢快的走到一旁,鲁班和鲁育细心呵护孙登,心下安慰,也知道站在身后的李夫人眼中充满了怨毒,很快一切都会终结,她再怎样的怨恨自己,都不重要了,唯一重要的,是自己为孙权抚养一个太子,即使那不是自己的孩儿。

    “娘,”孙登乖巧的捧着一个果子,坐在鲁育和鲁班之间,“爹爹去哪儿了?”

    去哪儿?这些年来,曹丕不住的伐吴,他似乎是想覆灭东吴一般,真不知他是怎样的心态,只觉得异样的疲惫,今日的阳光也不如何犀利,但却令自己心晕眼花,步儿摸索着坐了下来,满面淡笑,“再过几日便是登儿的生辰,登儿可记得姐姐们过生辰的时候,爹爹送了什么样的礼物?所以爹爹……。”

    看他们面上的恍然大悟,步儿微笑着转过身,无力的斜靠在木柱之上,也许睡一会儿,只需睡一会儿便能恢复,缓缓的闭上眼眸,却听到欢快的笑声,朦胧间,自己不知去了何处,眼前是一片开阔的湖面,一艘小船随波荡漾,“步姐,来啊我们去称象。”

    极力的睁大眼眸,果然是曹冲,他如自己记忆中一般年幼,意气风发,站在船头,轻轻的对自己不停招手,忍不住飞奔而去,与他手执着手站在船头,忽听古琴阵阵,转过身,一艘龙船随流而下,孙策与爹爹相对而坐,似乎正在对奕,大乔掀帘走出船舱,手中捧着酒菜佳肴,又突听得金鼓之声,刚刚抬首,曹操的龙船已经从眼前飞速而来……。

    “夫人,”被人从梦中唤醒,适才梦中的种种一一掠过眼前,也许是时候归去了,微笑着站起身,“主公回来了,正四处寻找夫人。”

    静静听孙权说完曹丕所求,原来他大败之后,竟然还敢修书给孙权说要见自己,听孙权话里的意思,似乎不太愿意自己去见曹丕,但这一见想必是最后的谋面,总算相识一场,也应该去向他道一声别吧

    换了衣裙,带着三个孩子随孙权乘飞舟到了曹军驻营之地,司马懿早已在营外相侯,一见众人,便独自迎了过来,“夫人,陛下犯了旧疾,无论下船相迎,还望夫人见谅。”

    微微一笑,步儿轻声嘱咐三个孩儿随孙权在船下相侯,这才随司马懿走向停泊在岸边的龙船。

    数年未见,眼前的女子似乎全然未变,可她眼角细细的皱纹告诉司马懿,再美的美人儿也敌不过时光的侵蚀,心中感叹,只不知那位后宫美女如云的皇帝陛下再与故人重逢,是否会因为美人儿的老去而改变当初的执念。

    坐在甲板之上,月明如镜,即使远在五里之外,也能清晰的看见船上所发生的一切,即使到了此时,曹丕仍然心细如发,站在船舷旁,想到过往,心潮起伏……。

    身后的脚步声如同夏日的暴雨,缓缓转过身,却见曹丕快步而来,走上甲板,却不妨脚下一软,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在地,狼狈不堪的站定,满面尴尬的笑,将近不惑的男子满面羞涩的笑,数十年来,他能讨得自己一笑的,也只有这一招。

    “步儿,”曹丕激动得浑身发颤,几乎要落下泪来,“我终是见到你了,数次来江南,每每都觉得可以见到你,却偏偏缘悭一面。”

    想到这些年来他的深情,步儿的心不由微微一动,轻声叹息道:“屈指算来,匆匆一别已经十数载,你与我都老了。”

    “不,”曹丕固执得如同一个孩子,“在我心里,步儿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

    最美的女子?看她优雅的站在船舷旁,满面的淡笑,眼波流转间,风情如同醇酒一般令人沉醉,司马懿后退一步,她便是那样的女子,即使年华老去,也能令人觉得她仍然明艳动人,更何况她的智慧已令她立于不败之地。

    相对而坐,轻声谈论这些年来的种种,从未见曹丕如此的兴奋,他手舞足蹈,如同一个孩子,即使只是短暂的美景也足以令他毕生难忘了吧

    “我渴了,”步儿微微扬起眉,侧目对曹丕淡然一笑,“我渴了。”

    伸手摸了摸身侧,却发现适才来得急了,竟然未带银壶,急急的起身,“步儿,你稍坐片刻,我立时取水来。”

    看他走向内舱,步儿起身走向船舷,刚刚走到一半,曹丕已满头大汗的捧着银壶跑了出来,一见步儿要走,立时飞步上前,不妨衣袖被栏杆绊住,曹丕情急之下,用力拉扯,衣袖裂开一个大口,曹丕不敢伸手拦阻,只是哀求道:“步儿,再坐一会儿吧”

    看他眼中的哀苦,步儿心一软,返身走上甲板,从侧袋中取出针线,比了比曹丕衣袖之上的裂口,“这又何苦呢?相见当如不见,徒增伤感罢了。”

    飞针走线,细细将裂口缝合,心境却是从未有过的平和,曹丕强笑道:“这些时日以来,我常常的呕血不止,步儿,也许我们不能再见了。”

    想到这些年来他对自己的苦恋,再看他灰败憔悴的面色,步儿生心怜悯,将针线放回侧袋,伸手握着他冰冷的手,“怎么会呢?明年我和孙权便会回许昌去,武皇帝驾崩已经六载,我都未到他坟前敬一柱清香,实在不孝。”

    眼看得他眼中燃起一丝期望,虽然是在骗他,但能燃起他生的渴望也算一件功德吧“真的吗?步儿,你真的要回许昌吗?”

    “是啊”微微的笑着,任他轻轻的握着自己的手,“你还记得那一年我离开许昌是什么时节吗?明年的那个时节,我便一定会回去,只望那个时候你还记得这世间有步儿这个好友。”

    “先皇离世之前,曾经要我许下承诺,无论何时,只要步儿到了许昌门外,许昌城的大门永远向步儿敞开,”曹丕满面红光,“步儿,在你回许昌之前,我一定将铜雀台修整一新,那里永远是步儿的家……。”

    默默的听他滔滔不绝的讲述对明年那个永远不会到来的日子的渴望,心下难过,面上却始终维持着淡笑。

    “步儿,”走上跳板的步儿听到曹丕轻声呼唤,微笑着转过身,“你要好好儿保重,记得明年桃花盛开之时,我在铜雀台上等你。”

    扬眉淡笑,“你也要记得这个约定,好好儿的活着,一定要好好儿的活着。”

    夜风扬起她的衣襟,仿佛一个迷离的梦境,司马懿站在曹丕身后,目送着她远去,“仲达,你一回到许昌,便着手修整铜雀台,无论需要多少的银子,朕都照准。”

    只不过是短短两个时辰,曹丕的面容仍然憔悴,但神采飞扬,“锦绣殿已经移到江东,你需得召集能工巧匠,在原锦绣殿之上筑成新殿,对了,传令下去,许昌每家每户都必须种植桃树……。”

    回到车中坐定,三个孩儿已经熟睡,孙权轻轻揽着步儿,神情如常,如小猫儿一般的蜷缩在孙权怀里,媚眼如丝,“权,你可记得当年我们的初见?”

    虽不明她为何突然提及往事,但孙权忍不住淡然一笑,“当然记得,你与鲁淑偷了山贼的宝贝,那个时候,你还在病中,当**穿着鹅黄色的衫子,翠绿的绣鞋,我还记得因为那双玉镯,你恼了许久。”

    许多的细节早已忘怀,被他娓娓道来,竟然如同昨日重临一般,禁不住绽开笑颜,抓着他的手,“你一定不知道当时我有多么的慌张……。”

    轻轻的抚着步儿柔顺的长发,突然听她轻声道:“权,如果有来世,你想做什么?”

    来世?孙权微笑了,“如果有来世,我还要娶你为妻,与你一同游遍江东各地……,你呢?步儿,如果有来世,你想做什么?”

    “我吗?”步儿从怀里取出那双铜镜,十数载以来,它们如同寻常的铜镜一般,不曾再出现任何影像,无力的靠在孙权怀里,伸手轻轻抚着镜面,“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当我在来世再遇到权的时候,我一定能够认出你。”

    “好啊”孙权觉得这似乎是一个约定,禁不住绽出笑来,“我也一定能够……。”

    铜镜坠地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垂下首,怀里的步儿嘴角微微上扬,仿佛仍在微笑,孙权颤抖的伸出手指,泪水夺眶而出,“如果来世我们再相遇,我也一定能够认出步儿……。”

卷一:去年今日此门中 第十章第七节草树知春不久归(七)

    第十章第七节草树知春不久归(七)

    自入春以来,天仿佛破了一个洞,雨每日自晨间便倾落而下,直至傍晚方才停歇,仿佛要将去岁冬季缺失的雪水尽数补还一般,尽管已经三月,但寒气迟迟不肯消散,高耸入云的铜雀台仿佛锁尽了春寒,令许昌久久的停留在冬季。

    沿着漫长得没有尽头的台阶向上樊爬,司马懿与朝中其他的大臣一般在心里诅咒着铜雀台的石阶,自去年冬天,皇帝陛下便一直居住于铜雀台上,对于每个大臣而言,每日里爬上这高耸云霄的台阶简直是一种难言的折磨。

    除了司马懿,无人知道陛下此举的用意在监督铜雀台的修茸进度,此事他不放心交给朝中任何一个大臣,他想要亲力亲为,为那个女子的到来做好一切准备,但直到今日,司马懿仍在怀疑那个女子要怎样才能说服吴王孙权到许昌朝见曹丕。

    终是走到台上,司马懿长吁一口气,虽然春寒料峭,但额上仍浸出大汗,从袖中取出绢巾正待细细擦拭,突听有人在身后轻声唤道:“司马大人,今日可来得晚了。”

    转过身,正碰上贾诩若有所思的目光,相处日久,早已勘破此人确是小人,但腹中也有些许的才华,平日里虽曾联手铲除过几个共同的异己,但双方心中对对方都存有一丝防备,总也亲近不起来,今日见他如此主动,司马懿便已猜到他有事需要自己相助,心下微觉厌恶,但面上却浮出一丝淡笑,“贾大人今日好生悠闲。”

    心意相通,趁着众朝臣气喘吁吁的当口,举步走到一旁,贾诩斜依着栏杆,眯着眼睛俯视许昌,“司马大人是陛下的近臣,想必早已明了陛下定要居住于这铜雀台上的用意。”

    若是平日,近臣两字便值得商榷良久,可今日猜到他心中有事,司马懿笑而不答,只静静听贾诩轻声道:“司马大人可知这数月以来,吴王孙权****病榻……。”

    心中一抖,禁不住屏住了呼吸,贾诩转过身,面上微有恐惧之色,“传闻孙夫人在与陛下相见的那一日已然驾鹤西归了,吴王丧妻之后,痛彻心扉,不久之后便病倒了,直到此时还未痊愈……。”

    若果真如此,那么鲁小步去世的确属实,看贾诩的神情,想必他早已知晓,迟迟未上报曹丕,想必是害怕刺激曹丕吧这朝中依赖于曹丕宠爱而活着的人不仅仅只有贾诩,就说自己,太子曹睿对自己的厌恶溢于言表,曹丕定然是领了先皇之令,严禁自己掌兵,苦心经营这许多年,根基仍然粗浅,若曹丕离世,对自己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若自己知道此事,想必也会隐藏下来,但屈指算来,就算是北地春暖来得晚,再过半月,城中的桃花也将盛放,界时曹丕定然会邀请夫人回许昌,那个时候,他就会知道实情,后果将是……。

    “昨日陛下已经暗示我亲自到江东去迎孙夫人,”听贾诩这般说,司马懿才明白为何贾诩这般的苦恼,因为曹丕这般做,便是逼迫他道出孙夫人已经离世的消息,而这,想必是朝中所有大臣都不愿意做的一件事,“司马大人,若是你,你愿意接这样的差事吗?”

    当然不会愿意,任是谁都不会愿意,司马懿淡然一笑,只听贾诩轻声道:“司马大人是朝中最睿智之人,不知是否可以帮在下逃脱这个难关?”

    若换成自己,想必也会如贾诩一般吧要如何才能摆脱此时的困境呢?司马懿皱着眉,春风吹过,雨丝如约而至,与众大臣一同举步走到廊下,“贾大人是否已将此消息告知了皇后?我想皇后一定非常关心此事。”

    垂手站在一旁,看曹丕熟练的运转着手中的画笔,他并非一个好的画师,他甚至不懂色彩与光线,但在他笔下,那个女人永远栩栩如生,仿佛将要破纸而出一般,今日他的又是什么呢?忍不住引颈细看,果然还是那个女子,他在颜料里添加了珍珠末,令那女子身上的羽衣光彩耀人……。

    “仲达,”曹丕笑容可掬,“去岁朕回到许昌时,想必你已经将朕的意愿周知许昌的居民,再过半个月,许昌城中的桃花尽数绽放,朕想步儿应该已经动身了……。”

    不知为什么,异样的想告诉他真相,话已经到了口边,仍是强行压了下去,沉默间,太监们无声的抬进一个绣屏,司马懿抬首望去,绣屏之上的步儿踏波而行,她身后繁花似海,在绣屏的左上角,甚至绣着曹植的赋句,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仲达,这是朕新近画成的,朕想将她放在步儿的寝宫之中……。”曹丕神采飞扬,语气自得,仿佛极为得意,他的目光充满爱怜的在步儿的面上流转,“她一定非常喜欢。”

    “陛下,”手捧条案走进大殿的皇后郭金女目光掠过绣屏,面上的笑容一滞,随即浮出满面的悲哀,“是时候进药了。”

    注视着曹丕仰颈饮下满碗的汤药,他的眼睛仍然注视着绣屏,“皇后,朕吩咐采买的一应事物是否已经齐备?”

    “陛下,”郭金女缓缓的仰起首,目光中满是哀怜,“陛下等的那个人不会来了。”

    一时之间,曹丕面上尽是疑惑,他仿佛没有听懂郭金女所言,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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