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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军破之堇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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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相,”曹丕面如灰土,“探马回报,还未见押运粮草的车队。”

    “嗯,”曹操点了点头,“知道了,再派探马前去查探,一有消息,立刻回报!”

    看他面色不善,曹丕不敢多言,转身便走出大帐,待他脚步声消失,曹操起身走到帐门边向外张望,此刻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除了巡营军士手持的火把,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心头郁结难耐,恨不能大喝两声。

    “父相,”突听到呼唤声,曹操垂下首,却见曹冲站在自己腿边,步儿站在他身侧,轻轻揉着朦胧的睡眼,“粮草还未到吗?”

    他们如何醒了?曹操伸手放下帐帘,“天仍未亮,回去睡吧,只要午间赶到,便无碍。”

    “许是粮车沉重,所以行进缓慢,父相为何不派许褚将军前去接应?”曹冲扶着步儿躺下,伸手为她拉好被单,“将一车粮食分为两车,只要先到一些,解了燃眉之急,其他的慢慢再到也无碍。”

    突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自己情急之下,竟然未想到此节,曹操立刻转身走到帐外,低声吩咐军士去传许褚。

    天明后,许褚果然押着几车粮食赶到,看着营中升起的炊烟和军士们的笑脸,曹操终于放下心来,亲到营外射了几只鸟儿,命人烤了送到帐中。

    用过早餐,侍女们抱着步儿到营边去摘野花,曹操欣喜之下,带着曹冲亲到营中下令攻城。

    看着众将领着军士和无数攻城的器具出营,曹操知道今日的战斗会进行得相当激烈,本想亲到城下督战,但转念一想,似乎不便带着曹冲到阵前,只得回帐等候战报。

    想到昨日发生的一切,曹操又觉得步儿过于愚笨,并非曹冲的良配,“冲儿,你日常与步儿都谈论些什么?”

    “父相,”曹冲笑容灿烂,目光中似乎隐藏着深意,“我听步姐提起昨日的种种,父相不觉被步姐骗了吗?”

    骗!曹操突然觉得自己果真被那小姑娘骗了,连郭嘉都赞许有加的人,怎么可能看不穿自己的计谋?她假意看不懂,只是要自己轻视她而已,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便被她骗了!真真的可恨!

卷一:去年今日此门中 第三章 第六节 风透湘帘花满庭(六)

    寿春攻克之后,袁术带着亲信逃出了寿春,进城之后,四处寻找,均未见传说中的传国玉玺,想是已被袁术带走,没想到袁术即使仓皇逃跑,也不忘那块石头,真真的可笑。

    离开许昌日久,怕城中生变,急急的提兵返回了许昌,看到许昌城门的那一刹那,提到胸口的心才安放回去。

    第二日上朝,献帝竟然少有的坚持要派兵去剿灭袁术,同时步步紧逼的要曹操分五万兵力给刘备,令刘备作为剿袁的主力,仓促之间,不及细想,兼之荀彧推波助澜,便分了五万兵马给刘备,令他去剿灭袁术。

    朝毕,回到府中刚刚坐定,郭嘉便满面惊惶的跑了进来,“丞相,刘备已经提了五万兵马,一个时辰前便出城去了。”

    这般快?曹操心知不妙,宁定半晌,“令张辽和许褚带五百人去传令,要刘备速速将兵马带回许昌。”

    听到此言,郭嘉一愣,随即快步走了出去,曹操心下烦闷,正呆坐,曹丕与曹植前来请安,看到他们,曹操心中不由挂念起曹冲,便命二人跟随自己到暖玉轩去探望曹冲。

    到暖玉轩时,天已黑尽,远远闻到膳食的香味儿,曹操才觉饥肠辘辘,加快了脚步,走进小厅,只见步儿和曹冲并肩坐在木桌之后,卞夫人正从食盒中拿出最后一碟菜,听到脚步声,众人一同抬首,一见曹操,便起身行礼,曹冲站直身子,笑道:“父相,一同用晚膳吧!”

    坐在曹冲身侧,目光扫过木桌上的小菜,几乎都是卞夫人的拿手菜,看她待步儿颇为殷勤,不由有些奇怪,但见曹冲喜欢,心中也觉得欣慰。

    “步儿,这是城外长的野菜,”曹丕拈起一筷碧绿的野菜至步儿面前的小碗中,“今晨我进城之时,见旁边长满了这样的野菜,便命军士采摘,母亲用盐水渍过,味道一样鲜美。”

    清晰的看到曹冲眼中的不悦,伸筷自碗中拈走一半,“步姐,我也尝尝。”

    心中微动,正要发作,却见许褚垂头丧气的站在门外,曹操放下筷子,“许褚,站在哪儿做什么?令传到了吗?”

    “丞相,”许褚不敢进屋,只在屋门外躬身行礼,“我与张辽在城外十里处追到刘备,那厮竟然已经摆下阵势,我本想令军士冲阵,但张辽不许,只传了丞相的令便回城了。”

    “是吗?”曹操面色阴沉,“刘备奉命了吗?”

    “没有,”许褚抬首如受了委屈的孩子般看了看曹操,“那厮竟然说奉命去剿灭袁术,寸功未建,不敢回城交命。”

    “那就好,”曹操拿起筷子,拈了一块鱼,口中兀自大声道:“那就好。”

    用过晚膳,又闲谈片刻,连日的奔波,早已疲倦不堪,曹操心结难舒,便早早儿的告辞,众人不便久留,均一同离开,走到码头,曹操突然转身看了看曹丕,曹丕一触到他阴沉的目光,只觉得毛骨悚然,情不自禁便垂下了头。

    “野菜?”曹操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那两个字,“野菜!你无事可做吗?有那般功夫,做什么不好?偏偏要效市井小民!”

    惊恐得几乎就要颤抖,曹操迈步上船,怒气不息,“今后,禁止你再踏进暖玉轩。”

    明月当空,同坐在躺椅之中,凝视着许褚将手中的木头雕成两个手牵着手的婴儿,此时暖玉轩的书案之上,已放着三对迥然不同上了颜色的木人儿,步儿与曹冲商议决定,待许褚刻完这对婴儿,便请他再刻一对穿着嫁衣的新人。

    刻了约半个时辰,除了面目之外,木头已呈现出步儿想要形状,许褚将未完的木头放进鹿皮袋中,抖落身上的木屑,“好了,那些细微之处,需得今后几日方可完成,天色不早,你们早些歇息吧!”

    “许褚,”步儿见许褚面有不愉,知他仍在为追赶刘备之事气恼,微笑着唤住他,“你心中是否觉得丞相今日行事怪异?”

    “当然,”许褚弯腰收拾工具,头也不抬,“刘备那厮竟敢违命,以我的性子,定要打他个落花流水。”

    “那我问你,刘备带走了多少兵马?”曹冲扶着步儿滑下躺椅,手执着手站在许褚身侧,两人均面露微笑,“你们又带去多少兵马?”

    “刘备提走了五万兵马,”许褚收拾完工具,转身俯视着两个孩儿,“我和张辽共带五百兵丁。”

    看着他们面上露的笑,许褚不由一愣,随即想到,若丞相是要拦截刘备,怎会只派五百兵马随自己和张辽出城,难道丞相本意就是传令,而非拦截?但是丞相不应该没想到,令到刘备处,还及不过眼前飞扬的尘土?

    送他们进到屋内,检查完门窗,侍女们已经为他们更衣完毕,放下帐帘,站在内室门外,“公子,步儿,许褚告退,明日里间再来侯命。”

    “许褚,”步儿的声音隔着纱帘,有些模糊,“丞相已知道放走刘备是放虎归山,可是若派大军拦截,损失的,便不仅仅是五万兵马了,他令你与张辽去传令,只是为了向众人昭示他无错而已,你无需挂怀。”

    退到房门外,许褚站在廊下,待值夜的女兵们站满庭院,这才缓步离开,此时已近中夜,荷田处传来蛙声阵阵,明月当空,清辉如同融化的银水四处流淌,沿着青石的台阶快步走向码头,只听得湖水拍击湖岸,那般温柔的声响,令沮丧的心,渐渐舒展开来。

    小船飘飘荡荡,站在船头,衣襟当风,只觉得豪气自心底涌上,日间的一切尽数被湖风荡涤得干干净净,突听有人在身后笑道:“许将军,月下赏湖,是否别有一番韵味儿?”

    转过身,却是郭嘉,看他神态潇洒坐在船尾,船中不知何时摆放了一张小几,小几上两碟小菜,一壶冷酒,不由疑惑的看着目视前方的郭嘉,听他淡然道“如此良宵,不要空负了良辰美景,在下敢请许将军一同把酒赏月如何?”

    环顾四周,白茫茫的一片水,即使不应承,也无法离开,许褚转身坐在小几一侧,伸手自斟自饮了一杯,“郭先生今日好兴致,竟然屈尊与老许这样的粗人对饮?”

    “许将军真是过谦了,”郭嘉笑容可掬,“以丞相对许褚的厚爱,应是郭嘉高攀了许将军。”

    “厚爱?”连尽三杯的许褚满面苦笑,“若果真丞相厚爱,怎会调我至暖玉轩当差,武人当以修习武功、训练军士为主,我却在此地每日里带着孩子嬉戏玩耍,真真的闷煞人了。”

    细细的察言观色,确证他所言非虚,郭嘉也不解释,只是抬起酒杯,微微一笑,“许将军,请。”

    连尽两杯,只听远远有细细的箫声破空而来,那箫声宛若女子的啼哭之声,静夜里,伴随着湖水荡漾之声,心中莫明涌起一阵悲意,难道自己这一生就要消磨在暖玉轩,消耗在那两个孩子身上?越想越觉得自己怀疑为真,不由悲从心起。

    看他眼中泛起泪意,郭嘉不由暗暗失笑,知他是至诚君子,便不再逗弄他,淡笑道:“许先生可知小公子和那小姑娘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听他这般问,许褚不由一愣,不就是丞相的公子和一个从天而降,带来无数麻烦的小姑娘吗?难道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吗?默想片刻,缓缓摇了摇头,“不知。”

    “虽然丞相未明言,但小公子来日定会承继丞相的大业,”郭嘉放下酒杯,满面严肃,“至于那小姑娘,既然小公子已经选定她,那么来日她便是小公子之妻。”

    听得郭嘉这般说,许褚心中一动,虽然他心里模糊觉得来日曹冲定然是了不得的人物,却未想过丞相这般早便确定他为承继大业之人,至于步儿,那孩子过于古灵精怪,丞相应不喜她,本以为无论曹冲如何喜爱,丞相都不会选择她,但郭嘉言之凿凿,不由得不信,一时间,心乱如麻。

    “丞相令他护卫他们,是对你无比的相信,”郭嘉伸手为许褚斟满酒杯,“于丞相而言,小公子是心头之肉,给他的,必定是世间最好之物,在丞相心里,你最为忠诚,所以,他才令你护卫来日的主公,明白了吗?”

    平日冷眼看去,曹操在一众的谋士当中,最最信任的,当然便是面前这位郭嘉郭先生,听他这般说,心中早已信了**分,想到曹操如此信任自己,不由大喜过望,可是心中有一疑却无法释怀,压低了声音,“先生,丞相果真喜欢步儿吗?我怎么觉得丞相似乎不是……。”

    “喜欢?”郭嘉突然仰天而笑,“许褚啊许褚,你可真老实,在丞相心里,早已将小姑娘认定为自己的儿媳妇儿,否则,你道那些连**的娘娘们都没有的珠宝和丝绸是凭白无故就赐给小姑娘的吗?丞相不仅仅是喜欢她,甚至在心里,还将她视为了知己,因为这世间,只有她一人敢在丞相面前尽道实言。”

卷一:去年今日此门中 第三章 第七节 风透湘帘花满庭(七)

    刘备逼杀袁术的消息传来时,曹操正要用膳,听完回报,他捧着饭碗久久没有说话,郭嘉知他心里难受,也不开言,只是闷头将碗中的米饭用尽,默默的放下饭碗,转过首,曹操也捧着碗在发呆,心中暗暗叹息,刘备这一走,无疑是龙归大海,他将是比袁绍更加可怕的对手。

    “丞相,”程昱站在门外,显得异样谨慎,“小公子已回府,现前来向丞相请安。”

    这才看到曹操从深思中清醒,他放下手中的碗,“进来吧!”

    两个小小的人影随后出现在门旁,看他们相互扶持着走进屋内,远远便向曹操躬身行礼,曹操面露淡笑,这许是十日以来,唯一高兴的时刻。

    “坐吧!”曹操指了指木椅,立刻有下人放上锦垫,看他们在椅中并肩坐定,这才淡然道:“用过膳了吗?”

    “嗯,”曹冲点了点头,“父相,适才儿臣进府时,听荀先生说刘备已经斩杀了袁术,为何父相还闷闷不乐?”

    听他这般问,压在郭嘉心头的大石顿时化为乌有,这才细细打量两个孩子,他们穿着同样颜色和布料的衣服,雪白的面颊上浸着淡淡的红,如同抹了上好的胭脂,两个孩子均满面笑意,显得心满意足,看着步儿面上的笑,郭嘉不由想到十日前,不知她用什么样的方法令丞相应承每日许她回家十日,这于丞相而言,可是一个难以想像的胜利。

    正想得出神,曹操轻声道:“玄德离我而去,我的心,始终有些难受。”

    “父相何需为这等伪君子觉得难受,”曹冲笑逐颜开,轻轻拍着步儿的手,“若刘备不走,留在许昌,明里是浇菜灌园,暗里不知做何勾当,想必来日也是祸患,他走了,父相应该觉得高兴,因为从此便有借口可以斩杀他,永绝后患。”

    清晰的看见曹操面上的笑容如纸上水渍迅速化开,郭嘉长出一口气,只听曹操笑道:“冲儿说得是,也罢,走就走了,你们回暖玉轩吧!午后,我还得进宫。”

    两个孩儿告辞出去,曹操面上的笑容已经一扫而空,“奉孝,你说咱们现下的当务之急是袁绍,还是刘备?”

    不待回言,只见曹丕提着几只野味站在门外求见,曹操高声唤他进来,只见他也是满面喜色,“父相,儿与彰弟今日出城打猎,收获颇丰,不敢专享,特献与父相一同享用。”

    目光快速掠过猎物,曹操面无喜色,只淡然道:“冲儿已经回府,将野鸡和兔子送去暖玉轩,告诉卞夫人,晚间我去暖玉轩一同用膳。”

    眼见得曹丕喜出望外,勿勿行了礼便大步而出,那步履之大,几近小跑,郭嘉不由有些奇怪,曹操并未对他有什么褒奖,为何如此兴奋?

    进了庭院,只觉得安静得连花瓣飘落的声音都清晰可闻,曹丕走进长廊,将手中的野味放在廊下,缓缓走到门边,透过竹帘向内张望,屋内一般的静谧,只看得见淡青色的帐幔轻轻垂落在地。

    难道他们在休息吗?缓缓拉起竹帘,屋内有一股静静的香味儿自帘后飘出,曹丕不敢进帐,慢慢走到一旁的书桌后坐下。

    月余未至,屋内的陈设陌生了许多,书案之上摆放的五对木人儿,是出自许褚的手笔吧!那对憨态可掬的婴儿,即使那么幼小,也手牵着手,那些木人儿,神态各异,眉目却栩栩如生,连步儿额间那朵桃花都刻得那般完美。

    忍不住便要伸手,却听到帐内有轻轻的笑声,手中空中顿住,茫然的抬首,却只看见青色的帐帘在风中轻轻飞舞,帐帘上绣着的桃花如同漫天飞舞的红雨。

    “你在做什么?”这突入奇来的声音令曹丕微微一抖,他垂下首,只见步儿抱着一束花站在书桌旁,满面的疑惑,“你怎么来了?”

    “哦,”慌忙站起身,这才觉得步儿是那般的幼小,她甚至不及自己的膝盖,半蹲了下来,“我今晨到城外打猎,颇有收获,父相命我送些来给冲弟和你尝尝鲜。”

    “是吗?”步儿将手中的花束交给曹丕,“插到瓶子里,我有东西给你。”

    注视着步儿走进帐中,返身将花束插进花瓶之中,正要整理,却见帐帘微动,步儿已从帐内走出,手中拿着一个瓷瓶和一张纸,“这个瓷瓶里是奶奶自己熬的药膏,很有用,这是我求奶奶写的,你吩咐人按照这个方法熬些糖水,经常饮用,能够润肺。”

    心中一动,她似乎已经猜到了自己的隐疾,可是看着她精致的面孔,怎样也无法起杀心,微微笑着展开手中那张纸,正是步儿稚嫩的手笔,写得甚是认真,平日总听曹操感叹步儿写字总是偷工减料,几经教导,总是不改,现在看来,每一个字都工工整整,全然没有一点儿错漏,心下只觉得异样的感动,不知她在写这方子的时候,耗用了几许的精力。

    将那张纸细细折好,放进怀里,步儿站在椅中,伸手细细的整理着瓶中的花束,曹丕笑道:“冲弟呢?他在哪儿?”

    “昨日爹爹与他聊天,几乎彻夜未眠,”步儿头也不回,只听得她的声音如同蜜糖般甜美,“适才睡了。”

    走到她身后,只觉得幽香阵阵,那香非兰非麝,幽静中带着甜美,不由有些沉迷,呆站半晌,步儿转过身,好奇的盯着他,“你怎么了?”

    “没事,”曹丕觉察到自己的失态,尴尬的笑着,“步儿,你现在要做什么?”

    轻盈的跳到地上,步儿走到门旁,“午后我要做女红,我帮冲弟做了一块绸巾,今日绞了边儿,明日便可以给他了。”

    “我午后无事,就在此处如何?”曹丕只觉得自己满面的假笑,在她澄澈的目光注视下,只觉得自己那般的污秽不堪,“一会儿冲弟醒了,我有话要与他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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