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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军破之堇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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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冲几次派人来催,仍在鲁家临时居住的庭院呆到傍晚,这才护着她回丞相府,一路上只觉得奇怪,鲁家竟然放心将这孩子交给丞相,且冷眼看过去,除步儿外,鲁家其余众人穿着均朴素无华,与他们的为人一般令许褚喜欢。

    “步姐,”站在相府门外的曹冲显得有些忧心忡忡,直到步儿跳到地上,他才满面笑容的跳了过来,“我等你许久了,寻思着若你再不回来,我便去找你。”

    跟随在他们身后,许褚闷得几乎要睡了过去,好容易他们回了庭院,这才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宿处,还未进屋,便看见程昱施施然的迎上前来,“许将军,丞相有令,这几日都由你保护小公子和步儿姑娘。”

    跟随在步儿身边,许褚只委屈得想哭,却又不敢对人言,这几日几乎所有的人都避开他,害怕只要和他接触,倒霉的任务就会转手给自己,偏偏步儿不识趣,“许褚,你去见丞相,问他明日是否能见我?”

    也不问她要见丞相所为何事?只是闷头到了前厅,荀彧好奇的盯着数日之间沮丧得就像打了败仗的许褚,“许将军,今日怎会到此?在下听闻丞相命你去保护步儿姑娘了。”

    “是啊!”听到荀彧说话,许褚低声回应,“荀先生,丞相明日是否有空,步儿姑娘想求见丞相?”

    “哦?”荀彧满面惊讶,“她要见丞相,所为何事?”

    “不知,”许褚冷着脸,瓮声瓮气道:“在下可不敢问,荀先生不知,那女孩子特别爱哭,只要稍有不慎,便会痛哭,在下可不敢承担欺负她的罪责。”

    直到步儿站在曹操面前,荀彧这才明白为何许褚那般的紧张,因为丞相面上的神情也如许褚一般,想必也是怕她放声痛哭。

    看她抱着一卷竹简爬上椅子坐好,手中持着一根细细的树枝,命人砚好了墨,这才抬首凝视丞相,“好了,你说说吧!”

    一众人疑惑不已,曹操轻咳一声,“说什么?”

    “怎么才能当好你的儿媳妇儿,”步儿一边说,一边将树枝伸进砚台中沾了沾墨汁,“说吧!爹爹说要婆婆和公公喜欢才算是好的儿媳妇儿,我要努力。”

    堂下站满了人,却无人敢笑,更没有人敢露惊讶的神情,这小小的孩儿,也不知道害羞,竟然当众这般说,仿佛一切都天经地义的一般。

    “这个……,”曹操也是满面为难,侧首想了想,“要做好儿媳妇儿,首先要精通厨艺。”

    “家里没有厨子吗?”步儿有些不满,眨了眨眼睛,“为什么非得要儿媳妇儿做菜呢?”

    这可奇了,这天底下怎会有儿媳妇儿这般说话的,更何况是质问未来的公公,且不说迷未来的公公是曹丞相,就是一般人家,也极为无礼,虽说她年纪幼小,众人也隐约觉得她的想法有些惊世骇俗。

    “因为你得照顾好夫君,”曹操万分无奈,他万想不到,在自己的议事大堂上,竟然会讨论这般无聊的话题,又不能拒绝,“除了厨艺,你还得精通女红。”

    这一次步儿没有疑义,只是认真的在书简上涂画,“好了,还得做什么?”

    “嗯,你还得通琴棋书画,”曹操点了点头,“尤其是琴,冲儿尤喜古琴和箫,你得好好儿修习。”

    “嗯,我记下了,”步儿看了看书简上谁都看不懂的天书,“没有了吗?”

    脑中灵光闪动,曹操忙道:“不,不,还有,不能随便就哭,女孩子必须善忍,就是受了委屈,也不能随意哭。”

    听曹操这般说,许褚在心里大大的赞扬了一番,的确如此,这孩子只要稍不顺心,小嘴一扁,眼泪就要决堤,她是无所谓,转眼就云开雾散,旁人却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还是丞相英明,这样一来,这孩子就不能轻易哭泣了。

    正欣喜间,却见步儿放下树枝,小心翼翼的将竹简卷了起来,“我明白了,我会好好儿努力的。”

    “那个……,”曹操有些尴尬,“最后一条你记了吗?”

    “不用了,”步儿轻盈的跃下地,笑容满面,“我会告诉冲弟不能让我受委屈,只要我不受委屈,便不会哭,这一条得让冲弟记。”

    看她摇摇晃晃的走出大堂,众人面面相觑,均不敢转头去看曹操,许褚暗自懊恼不已。

卷一:去年今日此门中 第二章 第七节 人间四月芳菲尽(七)

    转瞬到了夏浓之时,天气炎热难当,虽住在湖中,但白日里水汽蒸腾,也着实难耐,好容易下了一日的雨,这日傍晚,曹冲和步儿坐在廊下乘凉,庭院中的花木被雨水冲洗一新,地上汪着水上浮着点点落花,月亮升起后,满院的清辉。

    摇着手中的纱扇,曹冲听步儿断断续续的讲述在居巢的生活,听上去异样的新奇,不知不觉间便睡了过去,隐约间,似乎听见有人对自己说话,“女士们、先生们,飞机遇到气流,请回到座位,并系好安全带。”

    一阵剧烈的震荡,步儿从梦中惊醒,她疑惑的左顾右盼,记忆里隐约觉得自己在一个雪白的房间中,那房子在飞中飞翔,窗外是朵朵的白云和耀眼的阳光,那是一种极奇异的感受,并未乘风,却在飞翔。

    “步姐,你怎么了?”曹冲也从梦中清醒,甜笑的凝视着一脸惊惶的步儿,“恶梦吗?”

    “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步儿伸袖抹着额上的汗,果真是梦吗?那般的清晰,似乎自己还依偎在旁人怀里,甚至能够感到那个人的温暖,“我在一个屋子里,那个屋子,在天上飞。”

    飞吗?曹冲微笑着从庭院中摘了一把蒲公英,挑了一朵开得最盛的交到步儿手中,“是个梦,只是个梦,不过步姐,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真的在天上飞。”

    只是不信,却不拒绝,微笑着将蒲公英放在唇边,用力一吹,蒲公英飞旋着散开,目光随着蒲公英的小伞飞上夜空,繁星点点,看得高兴,忍不住伸出手,“冲弟,你看,那便是银河,在银河旁边有两颗星,一颗名为牛郎,一颗名为织女。”

    “银河?”曹冲疑惑的皱着眉,“什么是银河?”

    “就是那些星星组成的河,”步儿一边说,一边觉得疑惑,自己怎会知道?“你看像不像条河?”

    “嗯,”曹冲凝神看了半晌,眯眼而笑,“的确像一条河,步姐,你说的那两颗星是什么?”

    “就是一个传说,”步儿躺了下来,曹冲坐在她身旁,轻摇着纱扇,听她细声道:“织女是天上皇帝的女儿,牛郎是……。”

    时日如飞,不知不觉间,已在丞相府住了三月,这三月时间,与曹冲一同修习,气跑了不知多少个先生,每位先生走时,总是在丞相面前涕泪交加,只换得一声叹息。

    这日到了十五,一早儿便被唤醒,要进宫去向皇后请安,换了新做的衣裙,睡眼朦胧的坐在车中,曹冲已经完全清醒了,他伸手轻轻扶着摇摇晃晃的步儿,防她跌到。

    车进了宫,正是上朝之时,从车窗内向外张望,只觉得灰沉沉的一片,满是宽袍大袖的朝臣,却不见曹操,步儿眨着眼眸,“冲弟,为何不见丞相?”

    “父相要待众朝臣在殿中站定之后才会进殿,”曹冲伸手帮步儿捋平衣裙上的纹,“步姐,一会儿见了姐姐,别乱说话,陛下因忌惮父亲,待姐姐尊重多过于关爱,若说错了话,她会伤心的。”

    “嗯,”抱着点心点了点头,“我不说话。”

    请完安,屏息听皇后与曹冲闲话家常,曹冲说话很谨慎,凡是与朝政相关的,均缄口不语,只说些家长里短,府中的趣事儿,听得无趣,趁他们说得高兴,慢慢走到门边,向外张望。

    虽是皇宫,但院落也修筑得极精致,与丞相府相较,别无二致,只台阶比丞相府高了十数级,庭院中也是花木扶苏,只比暖玉轩的庭院多了一块奇石。

    远处钟声悠扬,隐约听到丝竹的声响,步儿站在廊下的柱子旁,屏息听着那恍若天籁的乐音,连日的阴雨,此刻阳光从阴云中透出,树木翠浓欲滴,不知怎的,小小的心里只觉异样的忧郁。

    “步儿,”听到这温和的声音,便知道是皇帝下朝归来,步儿微笑着转过身,果然是他,他皱着眉,似乎被沉重的冠冕压痛了头,即使此刻满面笑意,也显得抑郁,“你站在这儿做什么?”

    “听远处的乐音,”每次看到这位皇帝,总是觉得他的眼眸中凝满了悲哀,“陛下,你也喜欢听吗?”

    与献帝坐在廊下,献帝自己伸手脱了冠冕放在一旁,静心聆听,“时时听到这乐音,却从未认真听过,今日听来,恍若天籁。”

    “陛下平日里做什么呢?”步儿眨着眼眸,澄澈的眼眸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点点的碎金,“陛下在宫里一定很苦闷吧!”

    忍不住垂首看着这个只有三岁的孩儿,她多小啊!小得还不及椅高,精致而美丽,没有经受尘世的渲染,纯净得如同初开的花朵,紧缩的心突然绽开,柔声道:“是啊!宫中的岁月的确难挨。”

    “陛下是心里觉得抑郁吧!”步儿伸出幼幼的手,轻轻拍了拍献帝冰冷的手,“爹爹说过,只要过了自己这一关,这世间便再无难过之事,陛下是有什么难过之事吗?”

    听她说得如同大人一般,献帝不由笑了,纯粹的、没有一丝的伪装,反正她不知前因,无关于后果,彻底的外人,也许心里的话儿,整个许昌只有对她言,才是最安全的吧!

    “的确很难过,”献帝伸手摘下伸进廊下的红朵,小心翼翼的插进步儿的发髻中,如一个老人般眯着眼睛打量良久,才满意的移开目光,凝视着乌云散尽的碧空,“朕是皇帝,却不得不受制于人,自幼时起,便游离于各类贼人之手,即使到了现在……。”

    侧首看着他面上的苦痛,步儿完全不能了解,看他眼中盛满的痛苦,微微一笑,“陛下,爹爹说过,汉祚已数百年,许是天数已尽,人力岂可胜天,陛下不如随波逐流,这样也过得快意一些。”

    “可是祖宗怎么办?”献帝忘了自己正与年仅三岁的孩儿聊天,只是倾诉着郁结在心头的苦楚,“祖宗的基业传到朕的手中化为乌有,来日朕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陛下为什么不为自己活呢?”步儿疑惑的眨着眼眸,“陛下是为祖宗在活吗?”

    为祖宗在活?献宗不由呆住了,的确,自己活了这些年,总是在想如何保住祖宗的基业,从未想过自己如何?难道这就是自己的悲哀所在吗?为自己活?为自己活!是啊!这世间太多、太多美好的事物,就说这如同天籁一般的乐音,从前便未曾留心,再说这庭院,充盈着勃勃的生机,似乎生平首次才看到碧空如洗、阳光明媚、花木扶苏之美,禁不住呆住了。

    “步儿,那你为什么而活呢?”看着鸟儿振翅飞过,不由展颜微笑,“你会为什么活呢?”

    “为我的心,”步儿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陛下,当然是为我的心而活。”

    为心活?献帝第一次听见有人这般说,不由又笑了,“若有一日,你发现不能为自己的心活了,你当如何?”

    “为何不能为心活?”步儿摇了摇头,发上的缨络纷乱的晃动,“我只会为自己的心活,爹爹和冲弟一定能让我为自己的心而活。”

    “好,”献帝伸手将她小小的、如同百合花一般的手托在自己的掌心,“朕也真心希望你能为自己的心活,至少活得无忧无虑、活得逍遥自在,就像这青云之上的鸟儿一般。”

    “她果真这般说吗?”曹操将手中的竹简扔到案几之上,满面的惊愕,“听得真切吗?”

    程昱也颇有些感慨,“听得真真儿的,鲁姑娘的确是这般说的,陛下说他也希望鲁姑娘活得无忧无虑,活得逍遥自在。”

    “嗯,无忧无虑,”曹操捋了捋胡须,“许褚,这些时日冲儿在做什么?”

    “马车,”许褚早已习惯跟随在步儿和曹冲身旁,那两个孩子总有用不完的精力,数不清的奇思妙想,“小公子说要做一辆能够飞起来的马车。”

    “能够飞的马车?”曹操这才大吃了一惊,“冲儿怎会有这样的想法?”

    “是步儿做了一个梦,”许褚眉头紧皱,只不知自己这倒霉的差事什么时候才完结,想想跃马战场,多么的快意,现在的日子过得窝囊而沮丧,“她梦见自己在一个飞在天空的屋子里,小公子便想造一辆轻便的马车,驾几匹箭步如飞的弩马……。”

    屏息听完,众人却不觉得曹冲的举动可笑,过了半晌,曹操淡然道:“既是如此,那你去挑几匹弩马给冲儿送过去……。”

    “丞相,”许褚领了命,却不转身离去,站在原地不动,“丞相,末将这数月以来一直跟随小公子左右,久疏战阵,恐……。”

    一听许褚这般说,众人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害怕步了许褚的后尘,却见曹操双目一瞪,“恐什么?难道去保护冲儿,委屈了你吗?”

    一时间,许褚满头大汗,只听曹操冷然道:“站在哪儿做什么?还不去挑马?”

卷一:去年今日此门中 第二章 第一节 寻得桃源好避秦(一)

    连续的暴雨令许昌如同飘浮在水中,湖水暴涨,几乎淹没了暖玉轩,常常站在廊中向下张望,水势最高的时候,庭院整个儿的淹没在湖中,只能看见石桥旁的风灯。

    这日用过晚膳,坐在廊中,静静的看着从湖中游来的鸳鸯和天鹅在庭院中优雅游动,手中捏着馒头,一点一点的扔在水中,鸳鸯和天鹅游到近前,将馒头叼在口中,仰颈吞下。

    百无聊赖,与曹冲执手站在许褚身旁,看他运刀如飞,将手中的木头刻成各种不同的形态,“许褚,真没看出你还有这等手艺。”

    “这算什么?”许褚将刻好的木头人儿放在一旁,“明日上了颜色,更漂亮,我当年在乡下的时候,帮我的邻居都刻了一个木人,步儿,这就是你,明日再帮小公子刻一个,放在一块儿,你们永远相亲相爱。”

    微微有些害羞,曹冲却很兴奋,“真的吗?明日一定要帮我刻,步儿,咱们去找颜料。”

    从环夫人那里拿了描眉的细笔,研碎了朱砂、绢云母、石黄、石绿,屏息坐在许褚身边,看他小心翼翼的用尖刀雕出眉目,轻轻吹去木屑,许褚放在眼前看了许久,“好了,步儿,这是你的。”

    看着他们珍而重之的接过木人儿,挤坐在案几旁,轻声商量在什么地方涂什么颜色,伸手拿起另一块圆木,掂量着在何处下刀,却听摇橹的声响,转过头,曹操已经站在廊中,许褚忙放下手中的刻刀迎了出来,“丞相,您怎么来了?”

    “我刚刚视察了西门的城防,”曹操一边说,一边迈腿进屋,“这几日都未见冲儿,绕路过来看看他,在做什么?”

    “父相,”听到声响,曹冲欣喜莫明的执着步儿迎了出来,两人一同行礼,“父相,请屋里坐。”

    走进屋中,却觉得光芒四射,曹操禁不住抬袖挡在面前,“是什么?这般耀眼。”

    “夜明珠,”曹冲微笑着执着步儿走到一旁的椅前,伸手扶着步儿坐在椅中,这才爬到椅上坐在步儿身旁,“是二哥送过来的,他说是父相赏给他的,他用不着,便送与我了。”

    听曹丕关爱他,曹操心中甚喜,抬首望去,果然是自己赏给曹丕的夜明珠,用一根红索系在屋中,想到他们兄弟关爱,禁不住喜形于色,“果然光华璀璨,冲儿,你们在做什么?”

    “父相请看,”曹冲将许褚刻好的步儿送给曹操,“这是许褚将军刻的步儿,明日他还要刻冲儿。”

    果然刻得栩栩如生,尤其是那双灵动的眼眸,曹操拈须微笑,“许褚,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手艺,明日也替本相刻一个。”

    “丞相说笑了,”许褚见他喜欢,不由也觉得欣喜,“是给孩子们的玩艺儿,末将手拙,刻不出丞相的虎威。”

    说笑片刻,程昱乘着小舟赶了过来,呈上了冀州的公文,曹操从程昱的神情已经猜到冀州定有变,也不查看,只是笑着起身,“冲儿,明日我要到校场看校武,你与丕儿随我一同去,步儿,你是女孩子,不便去校场,就让许褚陪你回家……。”

    正要应,曹冲已经转过身,拉着步儿的手,“步姐,明日黄昏一定要回来,我等你用晚膳。”

    还未离别,便这般的恋恋不舍,曹操不由失笑,“好了,你们玩儿吧,许褚,你送我上岸。”

    看着曹操上了船,船转头驶进湖中,这才转身回到屋内,步儿皱了皱眉,“冲弟,程先生适才给丞相的公文丞相看都不看,但面色大变,加之明日校场校武,是否丞相要动刀兵?”

    “嗯,”曹冲与步儿并肩而坐,用细笔沾了金丝香墨,细细的涂染着木人的头发,“我也是这般猜想的,爹爹去岁灭了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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