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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军破之堇年-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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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始终狠不下心来,唯一的原因不难道出,若此时告诉曹丕她到了许昌,想必曹丕就是拼却了性命,也要去见她,想到适才丞相之令,显然不想让任何人接受那姑娘,他自己到五凤楼居住,便是向自己也下了禁令,若曹丕敢违逆,想必……,不,不能告诉曹丕,最好的方法,便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今夜未随丞相出城、今夜未见到由始至终都未看清容貌的那位姑娘。

    匆匆拔转马头,司马昭冲出半尺才勉强拉住马头,“父亲,您是要去……。”

    “去荀大人府上,”司马懿眯着眼睛,“昭儿,你得记住,为父今日是傍晚到的家。”

    站在铜雀台下,眼前灯光辉煌,想到为自己创造这片灿烂的人已经离开,再看不到他的笑脸、再摸不到他温暖的手、再听不到他的声音,心中的悲凉更甚于流泪,缓缓的仰起首,眼泪如泉水般奔涌,原来回来了,才发现许昌也没有家,那是因为能够给自己家的人,已经不在了。(!)

卷一:去年今日此门中 第一章第二节故人把酒话桑麻(二)

    第一章第二节故人把酒话桑麻(二)

    阵阵的欢呼声如同雷鸣一般由下至上传来,步儿站在窗前,冷冷的注视着台下欢乐的人群,铜雀台前摆放着无数的条案,虽然放眼望去,黑鸦鸦的一片人头,但仍然可看到三成的条案后无人。

    冷冷的笑着,曹操借铜雀台落成广邀朝中文武大臣,想是存了试探之意,若朝中所有大臣均到场,那么他已是收服了所有大臣的人心,改朝换代的时机便已成熟,但这三成未至的大臣显然是维护汉朝的中坚力量,如此多的大臣仍然拥护汉朝,曹操不得不重新审视他改朝换代的决心。

    细细看来,缺席的文臣远远多于武将,那些不明政事的武将兴高采烈的围站在较武场旁,那欢呼之声,来是源自于他们,而台上的文臣们却安静得多,他们似乎领了曹操之命,正奋笔疾书,想是正书写歌功颂德的华文。

    一眼便看见坐在众文臣之前的曹丕和曹植,今日曹丕和曹植均穿了紫红色的外袍,头戴金冠,但仅从坐姿便看出左首谨小慎微的人是曹丕,右侧放浪形骸的是曹植。

    到许昌已近一月,即使与曹操只见过两次,但步儿仍然猜到,曹冲逝去之后,曹操属意的继承人是曹植而非曹丕,无论何时,曹操提到曹丕的语气总是淡泊得如同陌生人,细细想来,想是他与自己一般猜度曹冲是折于曹丕之手。

    轻轻的握了握拳头,又缓缓放开,此时已有文臣将书写好的竹简送到曹操案几上,随后走到台前,观赏四周的景致,站了许久,步儿微觉疲惫,便转身走回屋内,刚刚坐下,已有女兵捧着两册竹简飞步跑进屋中,“鲁姑娘,丞相请姑娘查阅这两篇赋,并尽快批阅。”

    伸手拈起放在最上首的竹简,缓缓在案几之上铺开,娟秀的小字,温婉秀丽,这篇赋真真称得上是字字珠矶,粗粗一读,只觉满目锦绣,满口余香——

    从明后而嬉游兮,登层台以娱情。

    见太府之广开兮,观圣德之所营。

    建高门之嵯峨兮,浮双阙乎太清。

    立中天之华观兮,连飞阁乎西城。

    临漳水之长流兮,望园果之滋荣。

    立双台于左右兮,有玉龙与金凤。

    连二桥于东西兮,若长空之虾蝾。

    俯皇都之宏丽兮,瞰云霞之浮动。

    欣群才之来萃兮,协飞熊之吉梦。

    仰春风之和穆兮,听百鸟之悲鸣。

    云天亘其既立兮,家愿得而获逞。

    扬仁化于宇内兮,尽肃恭于上京。

    惟桓文之为盛兮,岂足方乎圣明!

    休矣美矣!惠泽远扬。

    翼佐我皇家兮,宁彼四方。

    同天地之规量兮,齐日月之晖光。

    永贵尊而无极兮,等君寿于东皇。

    御龙旗以遨游兮,回鸾驾而周章。

    恩化及乎四海兮,嘉物阜而民康。

    愿斯台之永固兮,乐终古而未央。

    写赋的曹植已不能用才高八斗形容,简直是惊才绝艳,连连读了数遍,竟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虽然文中隐约含有劝进之意,但文辞华美,全无斧凿之感,通篇看完,心中对曹植的才华心悦臣服,提笔在文后写上极妙两字,仍觉得意犹未尽,又用朱砂笔点出文中极妙之处,这才恋恋不舍的将竹简放到一旁。

    坐了片刻,这才拈起第二篇赋,赋文极短,但其中隐藏的私心却呼之欲出,这般的攻于心计,曹植万不是曹丕的对手——

    临台行高。高以轩。

    下有水。清且寒。

    中有黄鹄往且翻。

    行为臣。当尽忠。

    愿令皇帝陛下三千岁。

    宜居此宫。鹄欲南游。雌不能随。

    我欲躬衔汝。口噤不能开。

    我欲负之。毛衣摧颓。

    五里一顾。六里徘徊。

    真真的厉害,细细想来,曹丕应是准备了两篇赋,一篇是劝进曹操,另一篇是歌颂汉帝,若今日所有的大臣都到了铜雀台,曹丕的赋想是另外一篇。

    侧首盯着竹简看了片刻,缓缓转身看着站在一旁的女兵,“今日有哪几位大臣未至?”

    “在下不知,”女兵摇了摇头,“只是适才上台时,听丞相问程昱大人为何荀大人未至。”

    原来连荀彧都未到铜雀台,他可是曹操的心腹,想必他的缺席会令曹操对皇位更加的谨慎,曹丕写出这样的赋,显然是在同亲汉派的大臣示好,以荀彧的聪慧,如何不心领神会?想必在曹操诸子之中,将会坚定的站在曹丕身后。

    正沉思间,女兵轻声道:“鲁姑娘,丞相还在台下等候。”

    伸手提笔,却觉得手中的笔沉重得无法落下,侧首想了想,轻声叹息,又将笔放下,心中猜度曹操让自己品评这两篇赋的用意,他显然不是想让自己品评赋文的优劣,可是曹冲去后,自己和曹操之间的联系早已消失,目前维系自己和他之间的纽带,仍然是曹冲,待他的影子在曹操心中越来越淡,那么自己就如同台下的众臣一般,于他而言,只有利用的价值而已,在这样的情势下,无论自己支持曹植,还是支持曹丕,都非明智之举。

    想通症节,伸手提笔,在曹丕的赋文之下写了四个大字,俗不可耐,将竹简卷好,交给女兵,看她飞跑着下台,又起身走到窗前向下张望,此时校武已经结束,武将们按照等级排列于台下,衣甲鲜明、旌旗招展、气势非凡。

    此时曹操已经走到台侧,与程昱相对而立,面容沉毅,迎风招展的旗帜下,他的面孔时明时暗,显得难言的阴沉,过了片刻,一个高大的男子捧着那两册竹简快步跑到距曹操三步远的位置跪下,双手将竹简举在空中,曹操伸手抓起竹简,展开快速阅过,他仰首看了看天,随后将竹简卷起,一边走回高台,一边将竹简放进袖中。

    转瞬之间,曹操已经走上高台,再看不到他的神情,步儿缓缓退回屋内,取出新一卷周不疑所写的曹冲起居注,细细查看起来。

    “鲁姑娘,”女兵笑容可掬的捧着两碟热气腾腾的点心站在门外,“这两碟点心是丞相送与姑娘享用的。”

    待女兵退到屋外,步儿伸手拈起一枚点心,轻轻用力掰开点心,却见点心内空空如也,连续掰了数枚,两碟点心都没有馅,知道曹操已经猜出自己的用意,不由莞尔,心中却觉得悲哀。

    跟随在曹操身后,司马懿小心翼翼的查看曹操的神情,却觉得淡漠的笑容之后一片苍白,他全然没有任何神情,猜不到他的心事,只觉得异样的可怕。

    待他在高台之上坐定,伸手从袖中取出竹简,“仲达,你且看看这两篇赋。”

    第一篇赋只看了两行便知道出自曹植之手,如此的哀饰华丽,冷冷一笑,此子虽然才华过人,但来日难成大器,心中已然不耐,但在曹操的注视下,仍然认认真真的通篇看完,目光触到最后两个字,微有所觉,心中不由一动。

    恭恭敬敬的将竹简卷好,将回案几之上,这才取第二篇赋,由头至尾细细看过,心中暗暗叫好,曹丕懂得审时度势,自己果然没有选错。

    看完朱砂的批注,司马懿沉默的将竹简放回案几之后,垂手退到一旁,“仲达,你如何看这两篇赋?”

    沉默片刻,司马懿低声道:“丞相,这位姑娘好生聪慧,真真的令人害怕。”

    “害怕?”曹操似乎在笑,可是他的眼睛却如同雪原一般冰冷,“仲达,只不过六个字,何惧之有?”

    “这位姑娘已经猜到丞相的用意,而且也明白她的身份不允许她多言,”司马懿一字一顿,回应得极吃力,直到此时,他还拿捏不定曹操待步儿的态度,若说只是陌生人,那么如何会让她在铜雀台居住,若说是亲人,又怎会如此试探于她,“所以这位姑娘小心翼翼,举重若轻,尤其是对丕公子那篇赋的批注,大有深意。”

    曹操微闭的眼眸在瞬间睁开,寒光四射,“你且说说是何深意?”

    好整以暇,司马懿微微扬眉,“丞相,俗不可耐这四个字似乎只是在点评赋文,似乎也在影射丕公子写这篇赋的用意,一石二鸟,明明是说了,却偏偏如同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听完司马懿的评论,曹操许久没有说话,他只是目光炯炯的注视着台下的曹植和曹丕,“仲达,若让你在曹植和曹丕之中挑选一人为徒,你作何选择?”

    不假思索的躬身行礼,“丞相,臣愿为丕公子之师。”

    这一次,曹操更久的沉默,他缓缓的站起身,举步走到高台之前,台下的众臣急急的聚拢于台下,曹操堆起满面的笑,“众臣的赋文本相已经阅过,曹植的赋文当为众臣之首,本相决意,封曹植为齐王,总领许昌守军。”

    众人齐声向曹植道贺,一片喧哗之中,司马懿看见曹丕微笑着向曹植道贺,然后不着痕迹的退到一旁,面上殊无一丝失落,会意的笑着,今日举杯高贺之人,怎知来日掌权人是今日失意人?(!)

卷一:去年今日此门中 第一章第三节故人把酒话桑麻(三)

    第一章第三节故人把酒话桑麻(三)

    大臣们三三两两的离开铜雀台,不时有人吟出曹植适才写的赋文的妙句,独自跟在众人身后,曹丕冷淡的笑着,这些大臣们只懂眼前的利益,却不知放眼未来,自己的良苦用心,放眼铜雀台,也只有司马懿能够了解。

    这般想着,已走到自己的马车前,正要上车,却听身后有人跑得气喘吁吁,心中一动,已然猜到身后的人是谁,曹丕也不回身,只是站在车前,一动不动。

    “丕公子,”司马懿终是跑到曹丕身后,曹丕微笑着转过身,目光快速掠过,并未见曹操的踪影,这才放下心来,只听司马懿微笑道:“丕公子走得这般快,难道是挂念府中的夫人。”

    听他高声谈笑,曹丕憨厚的笑着,却不回应,司马懿上了曹丕的马车,伸手拉缰,“丕公子既然急着回城,还不上车?”

    与他并肩坐在车上,司马懿轻松自如的抖动着马缰,仿佛自来便是为曹丕执鞍抖缰的一般,马车行出铜雀台的范围,司马懿放下马缰,任由拉车的马缓缓前行,“丕公子可知道你今日的赋令丞相极为不悦?”

    明明知道他是在拭探,曹丕仍然显得诚惶诚恐,司马懿也不说破,只是淡然道:“世人皆道丕公子的赋不及植公子,但在我眼中,公子的赋不知比植公子高明了几许,公子可知道那两篇赋文之上都有批注?”

    本就全神贯注的曹丕专注得几近颤抖,司马懿仰首看天,“植公子的赋文之后,只有两个字,极妙,而丕公子的文后,却有四个字,丕公子可知是什么字?”

    “我如何知道?”因为紧张,曹丕面上的笑容微微痉挛,“司马先生就不要再逗弄在下了。”

    看他着实紧张,司马懿轻轻叹息,“丕公子的后文批的字,俗不可耐。”

    俗不可耐?曹丕满面的惊诧,他显然不相信这四个字是出自曹操之手,心中虽然疑惑,却不开口询问这四个字来自何人,司马懿在心中微一犹豫,决意仍不告诉他实情,只是淡然一笑,“在丞相心里,宫中的陛下只不过是一个摆设,丕公子大力的赞扬,想是令丞相极为不悦。”

    不知是计的曹丕认真的点了点头,“的确如此,植弟文中隐含着劝进之意,正合父相之意,兼之辞彩华美,父相定然欢喜。”

    “同天之规量兮,齐日月之晖光。永贵尊而无极兮,等君寿于东皇。”司马懿轻声吟出曹植的赋文,手中的马鞭轻轻晃动,“的确是含着劝进之意,但植公子如此愚笨,只知一味的讨好丞相,却看不出丞相心中的顾忌,丕公子,在下可猜对?”

    说着,司马懿转身与曹丕相视一笑,曹丕俯身拾起马缰,用力抖动,“明日先生又要出城为冲弟守墓,今日就让在下备酒为先生送行。”

    马蹄扬起的灰尘中,曹丕的脸时隐时现,远远看见许昌的城门,司马懿转过身凝视着曹丕,“丕公子,有一个问题徘徊在我心里许久,不知公子是否可以为我释疑?”

    “先生请说,”曹丕全无一丝顾忌,双臂用力抖动着缰绳,“无需顾忌。”

    “在下想知道,冲少爷究竟因何而死?”司马懿一字一顿,说得异样用力,他目光炯炯的盯着曹丕,“丕公子可告诉在下实情吗?”

    眼看着一丝笑容泛上曹丕的眉梢,他转过身,满面均是淡笑,神情坦然,“冲弟是因急病而死,先生为何要这般问我?”

    淡然转过身,司马懿长长叹息道:“这我便放心了。”

    下了马车,司马懿躬身与曹丕行礼作别,看着他打马远走,司马懿面上的笑容渐渐消散,转身走进府门,司马昭自暗处迎上前来,“父亲,你明日又要出城,儿子特意备了些酒菜为父亲送行。”

    “不用,”司马懿摇了摇头,“酒够了,我与丕公子对饮了一个时辰。”

    跟随在司马懿身后,司马昭有些不解道:“父亲,你不是早已选择丕公子作为扶持的对象,为何今日看你的神情中隐约有一丝恐惧?难道丞相要除去丕公子?”

    司马懿走到庭院中无灯之处,整个隐在黑暗中,只有声音仿佛浸饱了水,粘滞的传来,“我没有看错他,他果然心狠手辣,我猜虽然曹冲不是死于他之手,定然与他也有关系。”

    震惊之下,司马昭呆立在原地,过了半晌,才颤声道:“曹冲可是他的弟弟。”

    “弟弟?”司马懿的笑声破空而来,“对于君主而言,弟弟不是亲人,而是负累,咱们这位丕公子,早早儿的就把这负累抛弃了,来日他若知道那两篇赋文的指示是来自那姑娘,还不知会如何对付曹植?”

    烛火跳动,步儿独自坐在灯下,周不疑的确如传言中一般聪慧,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在他笔下显然那么生动而又活泼,庆幸在自己离开许昌之后,他能陪伴在冲弟身边,缓解他的孤苦与寂寞。

    自从到了许昌,便一直都在做同一个梦,在梦里,自己快步的穿行在长廊之中,那长廊漫长得看不到尽头,不知道通向哪里,也不知道自何处延伸而至,自己只是孤单的、执着的沿着长廊前行,仿佛希望就在长廊尽头一般。

    夜风拂起窗帘,步儿披衣走到屋外,沿着白玉的台阶走到最高处,夜空深黑,漫天的星斗仿佛伸手可及一般,夜风吹过,仿佛要凌风而去,步儿伸手扶着栏杆,一任夜风吹乱自己的头发和裙裾。

    “谁在哪儿?”充满醉意的声音昭示着声音的主人已然沉醉,步儿缓缓侧过身,却是满面傻笑的曹植,“你是人?还是仙?”

    长夜苦短,在自己最思念冲弟的时候,能有人交谈也能聊解寂寞吧!步儿回过身,“人又如何?仙又如何?”

    “你若是人,便是世间最美的人,”听声音,曹植已经躺在地上,他的声音里带着赞叹,“你若是仙,那也是天上最美的神仙。”

    此人不仅仅才华出众,言语还如此讨喜,难怪冲弟去后,他便成了曹操最宠爱的儿子,心中虽然欣喜他的赞美,却不喜他的轻浮,只是沉默不语,却听他曼声吟道:“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果真是绝色的美人儿。”

    明白他是在赞美自己,步儿心下的喜悦如同滴落的水渍迅速洇开,“姑娘,此景此情,只应天上有,在下看姑娘腰悬玉笛,想是极擅音律,不如吹奏一曲,以应情应景如何?”

    犹豫着取下腰间的玉笛,想到在江东之时,为了来日讨得冲弟的欢喜,自己习琴吹曲儿,不承想到了许昌,却只能对着冲弟的坟茔抚琴,但即使如此,也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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