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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军破之堇年-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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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无痕迹?“一开始我很讨厌步儿,却又觉得绝望,我觉得我自己是站在深渊的一侧,注视着仲谋一步一步的掉落深渊,我却束手无策,渐渐的,厌恶变成了憎恨,就连我自己都奇怪这转变如此的突然,仲谋为了她,连荆州都可以失去,我不能看着她毁了仲谋,我只希望她能自己离开仲谋……。”

    荆州一切都是为了荆州,若不是为了荆州,爹爹就不会死,既然如此,那么自己就为江东取回荆州,杀了关羽,然后离开孙权,了却了孙老夫人的心愿吧

    “嫂嫂,你醒了,”孙仁面上的欣喜那般的真挚,没有一点儿虚伪,“我立刻命人去唤二哥,他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挣扎着绽出一丝笑,看孙权憔悴的面上凝满了喜悦,“步儿,你醒了,我猜你一定会醒过来的……。”

卷一:去年今日此门中 第七章第六节映日桃花别样红(六)

    第七章第六节映日桃花别样红(六)

    阳光鼎盛,庭院中的花木长得郁郁葱葱,令人望之心喜,司马懿站在曹操身侧,看他凝视着石桥之下的倒影,他已一动不动的坐了一个时辰,猜不透他的心事,司马懿不敢扰他,只是垂手而立,看秋红的落叶随着流水缓缓流经石桥。

    似乎自接获鲁肃逝世的消息以来,曹操就特别的沉默,他常常坐在暖玉轩的某个角落发呆,似乎在追忆从前的往事,只是他沉溺于自己的心事,却不知他的沉默令众人异样的不安,包括自己都觉得恐惧。

    江东的消息源源不绝,比川蜀来得更多,不知魏王派了多少的细作才能探听到这般细致的消息,虽然因为荆州,川蜀和江东争执不断,孙权虽然任命吕蒙为水师大都督,但并不意味着江东会立刻与川蜀开战,鲁肃的死,对于江东是沉重的打击,即使远在许昌,偶尔也会对鲁肃感到佩服。

    “仲达,”曹操突然抬首,眯着眼睛盯着高挂中天的艳阳,“你说步儿此时在做什么?”

    步儿?是孙夫人吧在许昌,除了魏王和曹丕之外,没有人再唤她的名字,细想下来,这许多年来,魏王心中始终对她存有一丝愧疚,其实嫁给孙权,也许曹冲逝后,她最好的选择,从前总是觉得孙权是黄口小儿,不值一提,自赤壁过后,便觉得此人不可小觑,能够与魏王、刘备三分天下的人,怎会是池中之物,原来自己也有走眼的时候。

    “魏王,孙夫人大病初愈,想必正在养病,”小心翼翼的回应,如履薄冰一般,“听闻医士开了一个药方,尽数罗列了珍奇的药材,我想孙权正为这些药材觉得忧心吧”

    “我知道,”曹操垂下首,用手中的树枝轻轻击打水面,“小的时候,冲儿和步儿最喜欢坐在这石桥之上,用树枝拂水,我适才在想,不知步儿此时还会不会喜欢这般做?我听许褚说过,锦绣殿外是仿暖玉轩而建。”

    听他这般说,司马懿微微失笑,屈指算来,步儿已是成年女子,只不过在魏王心中,她始终是那个幼龄的孩子,他将曹冲和她整个儿的凝在幼年,每每觉得痛苦之时,便将那些在他心中犹新的记忆翻出,细细的回味。

    “魏王,孙夫人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含笑轻声提示,“我想她的孩子也如魏王记忆中那般年纪……。”

    “仲达,你每每说话总是讨好我,今日为何要选这般逆耳之言?”曹操仿佛恼了,就连声音都冰冷了,令司马懿不寒而栗,“在我心里,冲儿永远未亡,步儿还在暖玉轩中,我甚至能够听到她的笑声。”

    沉默不答,司马懿觉得自己无法理解他话中所指,跟随他这数年间,只觉得他雄心勃勃,放眼天下,偶尔的儿女情长只是为了曹冲,今日所说的话仿佛令他看到了魏王的另一面,“仲达,你不会明白的,今日江东有消息吗?”

    话音刚落,曹丕已经捧着无数的竹简走进暖玉轩的大门,看他面色灰败,想必还在挂心孙夫人的病情,待曹丕走到近前,司马懿后退半步站定,听曹丕轻声道:“魏王,江东新传来的消息都送来了。”

    “今日有什么消息?”曹操将树枝扔到水中,看树枝随水飘走,“川蜀呢?”

    敏感的觉察到魏王对今日传来的消息有所期望,司马懿立时转过首,果见曹丕满面惊愕,“回魏王,孙权下令吕蒙回建业述职,诸葛亮飞鸽传书关羽,令他谨守荆州,不许妄动,步儿的病情已经好转,三日前已可下地行走,她目前住在建业城外的别苑。”

    “哈哈哈,”曹操突然大笑,司马懿和曹丕对视一眼,均不解其意,“可惜了,步儿自幼便厌恶云长……。”

    禁不住面面相觑,难道这其间有何因果不成?司马懿眼眸转动,却始终猜不透其意,曹操站起身,在石桥上来回踱步,“步儿一定极恨云长,在她心里,鲁肃因为云长而死,她一定会报仇,云长一日不死,步儿的心中的仇恨一日便不能平复,只可惜了一世名将,竟然死于女子之手。”

    听他说得肯定,曹丕和司马懿深信不疑,沉默片刻,曹丕轻声道:“魏王,我只觉得奇怪,魏王如何知道步儿将要杀关羽?孙权下了严令不许江东上下与荆州军冲突,他为了江东的利益,定然不会主动与刘备结怨,步儿如何杀关羽?”

    曹操冷笑着转身看了看曹丕,“很简单,放眼江东,能够帮步儿的人只有一个,那个人便是新任的水师大都督吕蒙,为避免关羽趁鲁肃新亡而袭击江东,吕蒙一直驻守在资水,就连鲁肃出殡都未回建业,此次他回建业,定然会去探望步儿,只要步儿开口,吕蒙一定会答应,因为周瑜是吕蒙的恩人,周瑜临终之前,念念不忘的,还是荆州,为了周瑜,吕蒙一定要取荆州,而要取荆州,就必须除去云长,以步儿的智慧,她设的计谋连我都猜不出,诸葛亮即使斟破,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如此一来,云长难逃一死。”

    听他讲完,司马懿只觉得心悦诚服,能够以蛛丝马迹看出端倪真真的了不起,却见他喜上眉梢,“很快步儿便会回许昌了,丕儿,你去准备准备……。”

    看曹丕喜不自禁,灰败的面色在瞬间变得容光焕发,司马懿低声道:“魏王,我想步儿姑娘不会回许昌来。”

    “为何?”曹操瞪大眼睛,须发横张,“为何她不会回来?鲁肃死了,在这世间,我便是她唯一的亲人,我对她说过,无论何时,许昌的城门永远向她敞开,她是我的孩子,为什么不会回来?”

    “以步儿姑娘的智慧,她一定会在除去仇人的同时保护自己,”司马懿一边说,一边关注曹丕的神情,在此时,必须阻止曹丕主动请缨到江东去,“即使孙权震怒,只要有吕蒙,她还是安全的,如果魏王一定要迎她回许昌,我想步儿姑娘还未走出江东的地界,想必已经遭遇不幸了,魏王,此刻一切都未发生,何不静观其变呢?”

    一时之间,庭院中的气氛凝固了一般令人窒息,曹操缓缓转过身,“我明白了。”

    小船靠岸之后,曹操令司马懿和曹丕自去处理相关的公文,注视他独自离开的背影,曹丕冷冷转过身,“仲达,你惹恼了魏王,在他心里,一直希望步儿能够回来……。”

    “难道世子不是这般想的吗?”司马懿径直打断曹丕,满面堆笑,“世子心里,其实比魏王更加期盼孙夫人到许昌来吧”

    相对无言,曹丕面上的神情飞速变幻,过了半晌,他尴尬的笑道:“仲达,你果真心如明镜,只不过你知不知道,在魏王心里,步儿是这世上另外一个冲弟,他为什么那般期待步儿回来,那是因为步儿回来了,在他心里,便是冲弟复活了。”

    “我知道,我也明白,”司马懿目光炯炯,“我同样明白在世子心里热切的期盼,孙夫人一旦回到许昌,世子便会被她掌控在手心,就算她能够帮世子登上大位,想必今后无数的岁月当中,世子必须同时应对川蜀与江东如同潮水一般的攻击。”

    “攻击?”曹丕微微一笑,“仲达,我终于明白你为何这般忧心忡忡了,关羽死后,刘备一定会提兵为他报仇,那时,江东应对刘备都自顾不暇,如何有精力关注……。”

    “世子,这世间男子都忍不了的是什么仇?”司马懿再一次打断曹丕,他显得极为恼怒,令曹丕有些忐忑,“杀父夺妻之仇孙权是一国之主,他对鲁小步的宠爱天下何人不知?赤壁之战,江东五万水师令魏王八十万大军铩羽而归,虽然太史慈在太原屡败屡战,但江东水师的实力不容小觑,更何况还有诸葛亮,以他在荆州的声望,只需振臂一呼,应者如云,刘备之所以忌惮他,是因为只要诸葛亮愿意,他随时都可以取代刘备,这样的人,就像一只隐藏在草丛中的猎豹,他一旦惊起,后果便不堪设想。”

    “你的意思是即使步儿到了许昌,咱们也不能留下她吗?”曹丕愣怔之后,勃然大怒,“你难道要将步儿拒之门外?除了许昌,这天下之间还有何处有她的容身之处?”

    “世子,”司马懿高声断喝,“天下之大,处处都是她的容身之所,这世间你不能给她的,旁人都可以给,她离开孙权,这天下只有诸葛亮能够给她容身之所,而不是你你带给她的,只有灾难,而她能带给你的,也只有灾难。”

    “为什么?”曹丕扬眉厉声道:“为什么我只能带给他灾难?”

    看司马懿的神情,似乎在强行压抑内心的愤怒,过了半晌,他沉声道:“因为你不是孙权,也不是诸葛亮,你是魏王的世子,这一世,你注定和她没有缘份”

    目送着司马懿怒不可扼的走远,曹丕面上的盛怒全然消失殆尽,司马懿的话令他觉得异样的沮丧

卷一:去年今日此门中 第七章第七节映日桃花别样红(七)

    第七章第七节映日桃花别样红(七)

    秋风吹过,满院秋红的树叶随风而舞,水面上的倒影扭曲而纷乱,一如步儿此刻的心情,自决意报仇,几乎每一日都在想要如何得手,一切都要安排得天衣无缝,令关羽走投无路,唯一的遗憾便是也许看不到他死前是否会为从前的骄傲而后悔,但是计划迟迟得不到实施,等得越久,变数便越大。

    好容易才找到机会可以单独会见吕蒙,眼看日上中天,吕蒙却始终未至,步儿不由有些烦躁,如果吕蒙不答应,也许自己得写封信给曹丕,这般想着,缓步走到廊下,坐在大石之上,借助石块的冰凉镇定纷乱的心。

    跟随在鲁淑身后,吕蒙踏进锦绣殿的庭院之中,这是每一次踏足这个被江东的大臣们咒骂了无数次的庭院,庭院建在半山腰,青石打磨得光可鉴人,石径两旁种着散发香味儿的树木,鸟儿在林间鸣唱,山风吹过,林涛阵阵,漫山遍野的山花随风翻滚。

    庭院很大,一道引自山涧的水流横越庭院,庭院的左侧挖了一个小小的湖泊,湖上是一道石桥,石桥两侧是雕工精美的风灯,院门两侧都是幽深的长廊,长廊外的晚桂开得如火如荼,幽幽的香味儿弥漫了整个庭院。

    走过碎石铺成的小径,一眼便看见坐在小湖石径上濯足的女子,似乎自出生便已经相识,但此刻见她,却如此的陌生,从前无论何时,她总是笑意盈人,可是现在见她,却觉得她就连眼波都凝结成冰。

    近了,越走越近,近得可以看见她眉梢的满腹心事,长眉微蹙,如同上好白玉的肌肤透着淡淡的青,仿佛她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壳一般。

    “吕蒙见过夫人,”吕蒙站在凤凰木下躬身行礼,即使刻意的隐藏,语气中的关切也如指间的流水,“夫人身子可大好?”

    “起来吧”步儿从水中提起双足,有锦帕拭净后套入丝履之中,舒眉淡笑,“吕蒙,你说咱们认识多少年了?在你心中,可还记得从前在居巢的岁月?”

    “回夫人,吕蒙在居巢那几年,是这一生中最悠闲、最快乐的岁月,偶尔午夜梦回,似乎还能在梦中看到那满城绯红的桃花,”不知什么时候,吕蒙说话也这般的咬文嚼字起来,想必是大都督周瑜之功吧“当年在居巢之时,夫人可是城中一害,夫人自可行走,便在城中闯祸无数,吕蒙还记得夫人喜爱城东徐家的枣子,便命家人在****之内将业已成熟的枣子尽数偷尽,大都督携着夫人奉银前去徐家赔偿,因言语失和,夫人又打了徐家的小公子……。”

    默默听吕蒙回忆从前的岁月,那些琐碎之事,自己早已不复记忆,没想到他竟然记得这般清楚,步儿有些惆怅的凝视着水面的倒影,“夫人,不知今日唤吕蒙前来所为何事?”

    听他话锋一转,步儿转身扬眉,“荆州当然是荆州,你应该知道爹爹这数年间,日思夜想都是想要拿回荆州,为了爹爹,我一定要取回荆州,我想你为了大都督也有这般念想,所以召你前来商议。”

    坐在石亭之中,侍女奉上点心和香茶便远远退了出去,鲁淑坐在步儿身侧,凝眉听步儿轻述,“刘备在西川自立为汉中王,关羽受封五虎上将,之前我请你送过江的那封信便是提示关羽他应该为刘备建功,樊城的襄阳此刻还是曹仁手中,他应该夺下作为刘备晋王的贺礼,若非糜芳饮醉酒,关羽应该已经出兵,只要他出兵,荆州守军必然空匮,那便是我们最好的出兵时机。”

    “原来夫人神机妙算,已经筹谋要夺下荆州,既然如此,吕蒙愿被夫人差遣,”吕蒙喜上眉梢,步儿却觉得他早已想到此着,只不过他不想明言而已,“此时关羽仍在荆州,不知夫人有何妙计可将关羽诱出荆州?”

    “当然还是樊城和襄阳,”步儿垂下首,“此次若再送信给关羽定然会引起他的怀疑,派细作到樊城和襄阳两城散布风声,荆州即将攻城,自刘德取得川蜀之后,魏王对他更是忌惮,只要风声一起,他立刻会命人驰援樊城和襄阳,只要曹军一动,关羽立刻便会出兵。”

    细看吕蒙的神情,显然他对步儿的计策颇为佩服,却听步儿冷笑道:“你想要取下荆州,没有主公的支持绝对不能成功,因此,你还得想法说服主公。”

    看吕蒙微一皱眉,似乎显得极为难,过了片刻,吕蒙抬首道:“主公一直以来都将曹操视为心腹之患,太原的战事从未有一刻停歇,若劝他主动出击,想必主公……。”

    “你无需担心,”步儿站起身,在亭中轻轻踱步,目光悠远,“只要关羽出兵樊城和襄阳,你便去对主公说,关羽只要取下樊城和襄阳,实力大增,荆州军便有顺江而下,攻打江东的可能,而以关羽的为人,他一定会这般做,在这样的时刻,荆州的重要性远远大过与刘备的联盟,主公权衡利弊,一定会同意出兵的。”

    细细想来,就连鲁淑都觉得佩服,步儿的确每一步都想得异样透彻,只不过为了避免与刘备冲突,荆州即使要取,想必孙权也不会取关羽性命,如此一来,一切的筹谋都化为流水。

    “想必夫人取下荆州是第一计吧”吕蒙用完一枚点心,抬首凝视步儿,“夫人想的第二计,便是如何取关羽的性命,不知吕蒙可猜对?”

    听吕蒙这般说,心猛的向下一沉,却听步儿轻声道:“的确如此,前期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取关羽此贼的性命,爹爹因他而死,此仇不报,我心难安。”

    “可取吕蒙性命,势必会激怒刘备,他为了报仇,定然会大军出蜀,攻打江东,”吕蒙冷冷的扬眉,看神情,想是猜到后患无穷,“如此一来,虽然取下荆州,但为江东招来大祸,夫人因为一已之私而陷江东于险地,不怕辜负了主公对夫人的一片深情吗?”

    “我知道这般做会令江东沧入险地,只不过父仇如山,关羽死后,主公可将我送到成都向刘备赔罪,”步儿突然笑了,笑得令鲁淑觉得异样恐惧,“只要能为爹爹报仇,死又有何惧呢?”

    一时之间亭内一片静寂,鲁淑不知如何是好,虽然父仇在身,自己也想除去关羽,可是此事牵涉实在太大,直到此时,都不知究竟如何做才是对的,是父仇,还是国家,应该如何选择?他突然痛恨自己,如果像步儿一样的坚定,那该有多好。

    “夫人真的下定决心了吗?”吕蒙沉默良久,缓缓抬眸注视着步儿,“即使是死,夫人也要为大都督报仇?”

    山风阵阵,庭院中的花木起起伏伏,步儿若有所思的伸手攀着伸进亭中的花枝,“这决心自我清醒过来便已下定,无论如何,无论要做什么样的牺牲,我都要为爹爹报仇,吕蒙,你是不会明白的,我现在求……。”

    “夫人无需如此,”吕蒙突然长身而起,“即使夫人不开口,我早已下定了决心,一定要为大都督报仇。”

    大都督?吕蒙口中的大都督是周瑜吧步儿垂下首,冷冷的笑着,“吕蒙,你不要应得这般快,也许为了平息刘备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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