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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第二十四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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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的是,有一过路行者来我家讨水喝,他见到可爱的花猫,顿起歹念,乘机抓获,
装入随身带着的提包,大摇大摆地给偷走了。
    讨水的行人走了好久,婆婆这才发现花猫不见了。对此,婆婆后悔不迭,说早知如
此,就不应该给那人茶水喝,又责备自己太粗心大意,还将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骂了个
痛痛快快。
    真是立竿见影,花猫被人偷走不过三天,家里的老鼠又开始频繁地活动了。

    4、蛇鼠一窝

    家里想再养一只猫子,但总是没有成功。
    老鼠吃粮食,咬衣物,将一粒一粒的鼠屎黄尿拉得到处都是。晚上,它一夜闹到大
天亮才肯稍稍歇息,吵得婆婆父母常常失眠。即使白天,它们也会溜出洞来,明目张胆
地觅食。
    有一天,婆婆发现了一只老鼠,她赶将过去,没想到那只老鼠竟不害怕,仍旧踱着
方步。直到婆婆扑近它的身边了,才往前一跃,窜出几步,又回头望了一眼,才不紧不
慢地钻入一个洞口。这令婆婆气得大发雷霆,拎起一个凳子,朝那洞口一阵猛砸。
    实在忍无可忍,就将隔壁的大麻猫借来用用。可麻猫毕竟是大伯的,对我家不甚负
责,常常是晚上抱来,喵喵喵地叫上一阵,对鼠们威胁一番,就翻过窗子,跑回自家去
了。
    冬天过去,春天降临。令全家人感到惊奇的是,这年的春末,家里的老鼠突然遭了
灭顶之灾,常常被什么东西追着赶着,发出一阵阵悲哀的叫声。如是一周,老鼠就明显
地减少了。然而,这并不是隔壁的麻猫所为,也没有发现什么其他异常的迹象与反应。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一旦留心,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奥秘,原来是屋里出现了一条大蛇的缘故。这天下
午,我就亲眼见到了这条青蛇。我与妹妹正在堂屋玩耍,忽然听到一阵嗤嗤的响声,循
声望去,只见一条光泽斑斓、粗壮颀长的青蛇在地上快速地爬行着,呼呼生风。它的前
面,一只硕大的老鼠在奔逃不已。老鼠爬上粗糙的土墙,一眨眼就上了房梁。青蛇头一
昂,箭一般地蹿上墙壁,身子一扭,也在房梁上滑行起来。不一会,青蛇追着老鼠就跑
到另一间屋子的房梁上不见了。
    事后,我害怕极了,就将自己所见告诉了父亲。父亲听后,沉着脸,半天没出声。
    “爸,好怕,我好怕……”望着父亲的面孔,我喃喃说道。
    “得想法治治,不然的话,要是咬起人来,那可要坏事,也就后悔不及了。”过了
好半天,父亲才开口说道。
    第二天,直到傍晚,守候了一天的父亲才发现了那条青蛇。他抓着一把锈迹斑斑的
镢头,身子在一瞬间绷成了一张弯弓。只听得叭地一声脆响,父亲一镢头打中了青蛇脖
颈。青蛇稍一停顿,又开始往前爬,但速度是明显地慢多了。
    就在这时,婆婆出现了,她一把抓住父亲手中的镢头,大声叫道:“儿啊,不能打
你不能打啊,这是一条家蛇,家蛇是神,打不得的呀。俺家不是有鼠害么,大神就变成
家蛇下凡给俺家除害呢……”
    父亲说:“哪来的神,还不是屋后林子钻进来的!过两天,它吃完老鼠还要吃人呢,
那时候再去神可就迟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挣脱了婆婆的抓握,赶上前去,举起镢头,
猛地一下又砸在青蛇尖尖的脑袋上。
    青蛇停止了滑行,全身痛苦地痉挛着,殷殷鲜血染红了黄土。
    “打死了家蛇要遭灾的,菩萨保佑呀……”婆婆说着,腿一弯,虔诚地跪在地上,
双手合十,祷告不已。
    “叭”、“叭”、“叭”,父亲挥舞镢头,一下下砸在青蛇身上,很快就将它砸成
了一堆烂肉……

    5、鼠辈猖獗

    鼠患愈演愈烈,全家人同仇敌忾,决心给它们一点颜色瞧瞧。想来想去,就想到了
投毒这一法子。
    母亲找生产队的保管员要了一包农药“六六六粉”带回家中,又心疼地从一口大木
箱里撮出一小堆金黄饱满的谷子,一阵搅拌后,就放在了老鼠经常出没的地方。
    灯一熄,老鼠依然如故地跑出洞来嬉戏觅食。全家人都没睡着,但皆不做声,包括
平时喜欢唠唠叨叨的婆婆,生怕惊跑了老鼠计划落空。
    然而,第二天起来一瞧,却没有那种预期的喜人效果。拌过老鼠药的谷子给吃得一
粒不剩,但没有发现一只死鼠。
    虽未见到死鼠,但第二天晚上却十分安静,没有听到老鼠半点声响。
    “这些老鼠是不是都给毒死在洞里了呢?”婆婆躺在床上自言自语。
    第三天早晨,父亲第一个起床,走不几步,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低头一看,不
由得惊喜地大叫:“老鼠,瞧,死老鼠,终于死了……”
    大家都起床,就在堂屋、灶屋里发现了七八只死鼠。
    原来,药性的发作得有一个过程,就是老鼠也不例外。
    以后,家人又在屋旮旯、仓库、柴草堆、阁楼等地方一下子找出了三十多只死鼠,
甚至在屋外,也发现了四五只。全家人都高兴得不行,以为这么一弄,鼠患就会彻底地
根除殆尽了,家中也着实平静了一段日子。
    然而,半年后,又有老鼠的破坏行为出现了。不到一年,它们的活动开始放肆,又
变得明目张胆起来。
    对付的方法还是放药,仍是在稻谷里拌上“六六六粉”投在老鼠的活动出没之地。
可这次它们却一粒也不吃,其父辈在临死前肯定向后代们传授了有关毒药的知识和信息。
它们吃同样的谷子,可就是不吃拌了药粉的,这种谷子表面有一层白粉粘附,同时也有
一股刺鼻的气味。
    怎样才能将药谷变得既没气味又没白粉呢?婆婆终于想了一个法子,将拌了药粉的
谷子放在锅里炒,炒得香气扑鼻,然后投放。
    效果好极了,老鼠的咀嚼声一夜未停。天亮后起床一看,投放的谷子只剩了些黄壳,
几乎让老鼠吃了个精光。
    婆婆、父母笑逐颜开,只要老鼠肯吃,哪怕损失一些谷子,他们也是高兴的。第二
天自然没有发现老鼠,但有了上次的经验,知道鼠们吃药后还有一个药性发作的过程,
心里都很自信,只须等到第三天捡死鼠就是了。
    然而,出乎意料之外的是,第三天没有发现死鼠,搜遍屋子,就连一只死鼠也没发
现。会不会死在了洞中?一般来说,死鼠都不会在窝里死去,它们不愿连累自己的同类,
总在临死之前跑出洞外寻找一块弃世之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又过了一个星期,才
寻到了两只瘦小的死鼠。
    父亲认为是毒药的份量不够,于是,又加大了剂量再一次投放。
    仍被老鼠吃得一干二净,可它们死得并不多,只发现了四五具鼠尸。
    由此看来,老鼠已对“六六六粉”这种农药产生了一定的抵抗能力。
    鼠们猖獗,忍无可忍,父母、婆婆又换上另一种毒药“敌敌畏”。鼠们吃后,杀伤
力颇大。可是,第二次、第三次使用,效果就不怎么样了。显然,死鼠又将这种农药的
抵抗机能传给了它的后代;或者,幸存的老鼠为自己提炼出了抵抗这种药物的特殊功能。
    于是,只得又换一种新型毒药,比如钾铵磷、“1059”、“1605”农药、“保棉丰”
等等;而投放的诱饵也在不断地变化,有时是谷子,有时是稻米,有时是高梁,有时是
饭粒,有时是面粉……只要是能够诱使老鼠上钩的食物,都尽量地加以利用。

    6、死亡幽灵

    我曾见过一则研究资料,说的是老鼠对药物的反应与狡猾。遇到稍有怀疑的食物,
鼠头往往命令病鼠、弱鼠或老迈之鼠最先品尝,如果吃过的老鼠有一只倒下,其余的就
再也不去碰这种食物了;并且它们只要闻闻死鼠身上的气味,就能识别、记住这种鼠药。
    然而,人类总要比老鼠更胜一筹,也就能够研制出一些花样翻新的鼠药让它们吃亏
遭殃。过去的鼠药,须得老鼠吃下肚中才能毒死;前几年,听说有一种相当厉害被人称
为“三步倒”的鼠药,老鼠哪怕不吃,只要从这药上走过,不出三步远,就能将它毒死;
后来,又有更为先进的鼠药上市,据说老鼠不从那上面走也行,只要闻闻,就能将它们
药死……这些研制出新型鼠药的人,往往被人们誉为“灭鼠专家”、“灭鼠大王”,对
这样的人,我打心眼儿里感到佩服。在我看来,他们不仅仅是为社会作出了贡献,关键
在于,还大长了我们人类的威风啊!说实话,每当我看到老鼠怎样怎样地猖獗而对它无
可奈何之时,作为人类的一员,我是感到相当悲哀的。当然,对那些吹得神乎其神的介
绍与报道我也是持一种怀疑甚至蔑视的态度的。有一次,我见到一则灭鼠报道,说的是
某农民灭鼠专家研制出了一种最新最神最奇最妙的鼠药,只要往洞口一放,鼠们就会被
药物的气味所迷惑,就会神魂颠倒不知所以,就会像个乖乖儿一般从洞中钻出束手就擒。
读完后,我不觉哑然,如果真的有这么厉害的鼠药,以我们现代化的技术大批量生产,
老鼠的绝种之日不就指日可待了么?可事实上,直到今日,鼠类却是越来越庞大、越来
越精明、越来越厉害。
    要说老鼠对人类的危害,最大的恐怕莫过于鼠疫了。
    鼠疫,又称黑死病,它是由鼠疫耶尔森氏菌所导致的一种发热性传染病,传播媒介
为老鼠和跳蚤。根据不同的症状,鼠疫可分为三种,即腺鼠疫、肺鼠疫、败血性鼠疫。
腺鼠疫发病时先打寒颤,然后呕吐、头痛、眩晕、畏光、背痛、肢痛、失眠、谵妄,体
温会迅速升到摄氏40度以上;肺鼠疫的临床表现好似支气管炎,但很快会出现水肿,大
多在三四天内死亡;败血性鼠疫是这三种鼠疫中最凶险的一种,表现为虚脱和脑损害,
24小时内就会死亡,如果死亡前出现肺炎,其传染性极强,接触者将很快染上肺鼠疫。
    过去,人们只要一提起鼠疫,那可真是谈鼠色变,将鼠视为死亡的幽灵。十四世纪
鼠疫大流行,欧洲死亡2500万人,占当时人口总数的1/4。1664年至1665年,英国伦敦
发生鼠疫,全市46万人口,死亡7万。1894年,我国广州、香港发生鼠疫,死亡人数多
达10万。随着人类的发展,科学的进步,鼠疫不再像从前那样可怕。首先,消灭蚤类和
疫源动物,防止鼠疫发生;即使发生,也可在流行地区普遍接种鼠疫菌苗,增加人们的
抗体能力;已传染此病的,也可用链霉素、四环毒、磺胺等药物进行治疗。
    法国著名作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阿尔贝。加缪曾以鼠疫为素材写过一部名为
《鼠疫》的长篇小说。描写奥兰城流行鼠疫,全城的生活与安全受到了极大的威胁,并
面临着毁灭的危险。面对这一罪恶的瘟疫,人们为了生存,全都紧张、积极而顽强地投
入到抗疫斗争之中。虽然大家对这一灾难有着不同的认识,但他们在不屈的斗争中皆表
现出可贵的精神与品德,作出了自己的努力与贡献,终于战胜了鼠疫。
    此书最初发表于1947年,后译成中文在我国出版,甚为畅销。我买了一本上海文艺
出版社出版的1980年版本。几次搬家,都因为喜爱此书而留在了身边。一次,我在清理
书籍时,却发现它遭到了老鼠的咬啮,书脊处留下了一道道尖利的齿痕。其他书都没遭
灾,惟独《鼠疫》受咬,难道说,鼠们知道这是一本描写它们罪恶与失败的小说而恨之
入骨,便用咬啮的方式毁坏它,以此来向人类挑战吗?昔日投放鼠药时,婆婆总是一而
再、再而三地叮嘱全家人道:“你们莫提放药的事,一说了,老鼠就会不吃的,这些家
伙可精着呢。”老鼠是否真的具有这种灵气与本事?
    —————
    黄金书屋
    

                                     世交

                                     梁晴

    方冶从高新技术开发区洽谈完建立研究室的合作意向,一看时间还早,他就想去买双鞋。
    司机小浩把他带到“鞋都”,未料这里正在降价销售。他脚上的一双鞋是去年在香港买
的,花了近八百港币,一年穿下来,出入正式场合已经不太体面。“鞋都”降价的本地产的
鞋并非质量不好,穿上不但合脚,式样也很繁多。小浩替他挑了三双,风格和颜色各异,一
结账,不过也才五百多。香港买一双鞋的钱这里居然买了三双,方冶觉得非常高兴。
    “走,回去陪老爸吃饭!”方冶兴冲冲地坐进车,磕上车门,鞋盒子堆在他旁边的空座
上。
    方冶的老爸非常珍惜和儿子共进午餐的机会,知道今天方冶有空暇,他已经让阿姨温了
五年陈的加饭酒等他回来。
    车行至半路,小浩的BP机响,上面中文显示请他们打开手机。方冶赶紧把手机打开拿
在手里。过了一会儿电话挂进来,是公司的秘书,说:“有一个叫章亦清的生肝癌去世了,
他的弟弟带著老母亲从合肥赶来奔丧,明天就要回去了,让告诉您一声。”
    方冶大吃一惊,亦清好像1946年生的,50岁刚到,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亦清的弟弟亦白,比方冶大一岁。过去方冶在合肥科技大念书的时候,亦白曾带著孩子
到科技大去过,说给孩子一些熏陶,将来考进来做方冶的校友。方冶也曾到章家去看望过一
次老太太,家徒四壁,老太太居然买来一块五花肉,烧了一碗红烧肉给方冶吃。家里没有吃
饭的桌子,用一些方凳代替,方冶就坐在小凳上吃那碗肉。那次亦白的孩子陪著吃了几块,
亦白和老太太坚决不动筷子。
    方冶觉得,无论如何,也要马上赶到亦清家去一趟。
    他向秘书问了亦清家的地址,先拨了一个电话过去,告诉他们他马上就到。接电话的是
亦白,虽然已是午饭时间不便会客,他也并没有表示回绝。
    亦清家原来住在郊区的石油化工厂宿舍,患病后期,亦清就医不方便,厂里临时借了一
间城区的房子给他们,办完丧事,房子就要还回去。
    这间房子附近的地区正在拆迁,街巷散乱无序,很多地方小车开不过去。方冶等不及地
下了车,一个人在残垣断壁间边走边问。小浩只好开车绕大路到前面去等。
    终于找到了那条小街,街口有一个破旧的公共厕所。大太阳下,一个臂缠黑纱的男人正
待进到厕所里面去,方冶和他打了个照面,认出正是亦白。亦白谢了顶,嘴角眼角都往下
耷,表情也很冷漠。他招呼了一声方冶,就进厕所去小解。方冶站在外面等,汗煎得整个人
油滋滋的,想起父亲还在等吃饭,赶紧用手机拨通家里,告诉父亲章家的情况。
    说起来,亦清、亦白的父亲还是方冶老爸的革命引路人。老爸当年在老家睢溪念国中,
家境贫寒,只能吃每月2元的包月伙食。亦清的父亲是富家子弟,家里光土地就有二百多
顷,他自己的为人却是毫无纨绔之气。有一次亦清的父亲到饭堂来约方冶的父亲打篮球,一
看他盆里的饭菜,皱眉道:“吃这个怎么行?”第二天下了课,他邀方冶的父亲一块儿去他
包月的小饭铺吃饭,两菜一汤,有荤有素,标准也不过就是每月五元钱。方冶的父亲以为只
是吃了一次新鲜,谁知道亦清的父亲已经替他也订了这种包月,而且,一吃就是一学年,饭
钱全是亦清父亲付的。
    后来亦清的父亲到北平去念书,不时给方冶的父亲寄些左翼小册子回来。再后来,他说
去西安求学,实际上是去了延安。
    过了大半年,方冶的父亲步其后尘也去了延安。到达延安的那天,他和一群青年学生站
在操场边看抗大的学生操练,亦清的父亲在队列里看到他,大叫一声冲过来,两个人兴奋地
捶打了半天。再后来,方冶的父亲也进了抗大;再后来,方冶的父亲到了晋冀鲁前线,亦白
的父亲回到睢溪乡下搞地下斗争。解放后彼此知道音讯,已经是人到中年各居要职了。
    亦白的父亲是个性情中人,一生好酒好友,还对一位女下属动了真情。这件事情发生在
“反右”后期,影响很不好。亦白的父亲停职接受批判期间,居然衣冠楚楚地攀上风景区的
塔顶,很潇洒地纵身往下一跳。名士风流也好,士可杀不可辱也好,他自己一了百了,他却
不想想给身后的孤儿寡母们留下了什么!
    
    方冶的父亲是个著名的好丈夫、好父亲,每每提及这一段,他都要扼腕叹息,批评亦白
父亲道:“太自私啦!”
    亦白的父母是旧式婚姻,母亲是睢溪乡下著名的美人,家境也是很不错的。亦白的父亲
如此一去,所有功绩一笔抹煞,家属非但不享有任何抚恤,继承的还是一段永远洗不净的羞
辱。亦白的母亲是家庭妇女,承组织安排,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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