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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临时新娘-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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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你的名字,那上面的条款虽然有些不公平,但我想现在的你也不会在乎我的那些微薄的财产吧?当然,这个房子你暂时可以住,等你找到新房子,可以搬家的时候,记得通知我一声。”司徒啸风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冷冷地说。

    他知道他的这些话一出口,以安然的性子,必定不可能再向他低头了。

    今晚就要失去她了么?

    他的心一阵阵绞痛,但是他的脸上依然维持着最冰冷的神态。

193 离婚协议

    他知道他的这些话一出口,以安然的性子,必定不可能再向他低头了。

    今晚就要失去她了么?

    他的心一阵阵绞痛,但是他的脸上依然维持着最冰冷的神态。

    手里拿着那份离婚协议书,安然只觉得脚步漂浮。

    命运果然喜欢开玩笑,刚刚给了她一个巨大的惊喜,这么快就将她从云端推了下来。

    如果不是曾经经历了他失踪后的伤痛,或许她根本无法承受眼前的事实。

    她最爱的人,对她没有半分信任。她把他们的孩子当做上天赐予的最珍贵的宝贝一般热爱呵护着,没想到这宝贝却成了她的罪证。他甚至都不屑于听她的辩白,就这样判了她的罪。

    当初他们结婚之前就写好了这份离婚协议书,原来计划的是事情一过,就去民政局协议离婚,所以这份离婚协议书就一直放在那里。

    后来她们真的成了夫妻之后,司徒啸风也曾想要烧掉它,但是当时她玩笑着说,这是他欺负她的罪证,将来要留给孩子看看,他爹当年有多么恶劣。

    就这样,她把它保存了下来。

    没想到,她们这么快就用到了它。

    难道,冥冥之中一切早已注定了么?

    从楼上走下来,看到他还是一脸冷漠地坐在那里,像个石雕一般,根本没有挪动过一步。

    提笔签上自己的名字,安然将那份离婚协议狠狠甩给他。

    “今天太晚了,来不及搬家了,明天找到房子之后,我会尽快搬出去的。柔柔还是个孩子,她已经接受了你失踪的事,暂时不要告诉她我们离婚的事,可以么?还有,爷爷的病已经撑不了多久了,你失踪的消息我们都还瞒着他,明天我们办完手续,你就去看看他吧。我们离婚的事,我在家里人面前也会保密的。”安然强压住想要痛哭一场的冲动,努力用平静的语气说。

    “好。”回答她的只有简单的一个字。

    安然转身上楼去了,司徒啸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屋子里还充斥着她的味道,一丝一缕侵袭着他的嗅觉。自从眼睛失明以后,他的嗅觉变得更加灵敏了。

    安然的味道,原本就是他最喜欢的。他坐在满是她的味道的屋子里,深深呼吸着。

    他忽然发现,即使只是嗅着她的味道,他的心里也十分地满足。

    原来,他对于她的爱,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如果他的眼睛完好无损,或许他会无视她肚里孩子父亲是谁这个问题,只要她还爱着他,愿意跟他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他就会无条件原谅她。

    只可惜,一切都只是假如。现实却是,他的眼睛再也看不到了。

    强烈的,想要去摸一摸她身体的念头充斥着他的脑海,他腾地一下站起身来,走了几步之后,一下子被楼梯绊倒,他狼狈地摔在地板上。

    腿上的疼痛传来,却远远不及他心里的痛。

    他这是在做什么?好容易让她签了离婚协议,难道他要前功尽弃么?

    不行,他必须立刻离开这里,不然他实在不确定,等明天天亮的时候,他还有没有勇气离开安然。

    他爬起来,咬了咬牙,打开了他的手机。

    回家的路上,奚流给他买了盲人专用的语音手机,还替他设置好了快捷键。家人的号码设置在第一组,安然的号码设成一号,战友的号码设成第二组,奚流的号码设成一号。

    他对着手机轻声说:“零一组零二号。”

    然后摁下了左边的发射键。

    很快,奚流的号码拨通了。

    “奚流,开车过来接我好么?”司徒啸风闷闷地说。

    “发生什么事了?”奚流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是兄弟就什么都别问,行么?”司徒啸风说。

    “好,我立刻过来。”奚流说。

    司徒啸风慢慢摸索着走到门口,打开门,扶着楼梯,一级一级慢慢走了下去。

    从家里走到小区门外,他用了足足二十分钟,这更加坚定了他要离开安然的决心。

    奚流扶他上车,带他来到他和铁如风休息的酒店。

    标间里原本就有两张床,奚流便直接带他进了自己的房间。

    “来点儿酒吧,忽然想醉一场。”司徒啸风说。

    “好。”奚流也不多说,打电话到服务台要了两瓶白酒。

    两个男人一人抱一个瓶子,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喝了一半的时候,奚流终于忍不住开口。

    “头儿,到底为什么,这半夜三更的非要跑酒店来?难道嫂子就舍得把你往门外推?”

    “她怀孕了。”司徒啸风说。

    “这是好事呀,该不会是你怕自己忍不住,会伤了宝宝,这才要跟我住酒店吧?”奚流说。

    “孩子不是我的。”司徒啸风说。

    “这事儿,你,你确定么?”奚流完全不可置信。

    “千真万确。”司徒啸风说。

    “我不相信,嫂子那么爱你。再说了,就算是万一,万一她伤心过度,不小心做了错事,孩子打掉就是了。你们俩那么相爱,你难道就不能原谅嫂子一回?”奚流说。

    “我不想拖累她,你是个爷们儿,说句实话,如果你的眼睛瞎了,你还会追如风么?”司徒啸风问。

    “说实话,我肯定不会。到那时候,肯定就是如风倒过来追我了。”奚流停顿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实话。

    他们都是男人,他自然明白,一个男人的责任心和骄傲,是不容许他成为心爱的女人的负累的。

    “帮我个忙,不要让如风那个沉不住气的丫头告诉安然我的眼睛瞎了。截至目前,她都没有发现这一点。暂时我也不想去看爷爷,如果让他知道我的眼睛瞎了,他的病会加重的。”司徒啸风说。

    “那你干脆回部队算了。”奚流说。

    “我这个样子,回部队去干吗?我就留在这儿。安然明天大概就会搬出去了,我暂时就住家里,毕竟家里的摆设我都比较熟悉。”司徒啸风说。

    “那好吧,我不勉强你。但是你起码要让部队派个人来照顾你吧?你一个人肯定不行的。”奚流担忧道。

    “不用,我明天会通知我家老三,让他暂时管我几天。谁让我和他是双胞胎呢?再说当初天乐眼盲的时候,他一直照顾她,比较有经验。天这个麻烦注定了要他受的。”司徒啸风说。

    “那好吧。”奚流无奈地说。

194 狡黠的临终赠礼

    上楼之后,安然怎么也睡不着,想不通司徒啸风为什么会忽然之间像变了个人似地。

    到了半夜,她忍不住去了他的卧房,推开门,却看到卧房里整整齐齐,根本没有睡过的痕迹。

    找遍了每一个房间,都没有发现他的人,她的心更凉了。

    看来他是铁了心不要她了,以至于他都不愿意跟自己共处一室了。

    难道他消失的这段时间有了外遇?

    她摇摇头,这种可能性实在不大。他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就算他真的喜欢上了什么人,也不可能躲在外面不回来,她还没来得及问他是怎么回来的,俩人就谈崩了。

    不行,她必须了解一下他这两个月究竟去了哪儿。

    天一亮,她就拨通了铁如风的电话。

    “如风,不好意思,这么早就打扰你。我想问问你,司徒啸风他失踪的这两个多月都去了哪儿?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安然开门见山道。

    “头儿他就是被困在了一个小荒岛上,那里只有一位留守的大爷住着,没办法和外界联系,直到海防队的舰艇去岛上给大爷送吃的,才把他带回来。”早已被奚流反复叮嘱过的铁如风,自然不敢随便乱说。

    “就这样么?没有其他事发生?”安然不死心地问。

    “没,反正头儿他没说过别的。”铁如风有些心虚的说。

    “那好吧,谢谢,打扰你了。”安然放下电话。

    没有得到不同的答案,她心里很是失望。

    看看手机上,又进了一条信息,是司徒啸风发来的。

    “九点半,我在民政局等你,请你带齐户口本、身份证和结婚证准时过来,我不想浪费时间。”

    这么冰冷的公文式的口气,令安然已经痛到麻木的心再次抽痛起来。

    他们真的无法挽回了么?有谁能告诉她,他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给齐修义发了信息,请他今天不必过来接送她,理由是她老公回来了,她今天不想去上课。

    “愿幸福永远与你同在。”齐修义简单地回了一句。

    翻出所有的证件,她出门打车去了民政局。

    奚流坐在车里,看到一脸憔悴的安然走过来,内心十分纠结。

    他真心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他也理解司徒啸风的心,作为一个男人,他不能没有最后的骄傲。

    安然走进民政局,进了婚姻登记处的办公室,司徒啸风已经坐在一旁等着她了。

    “风,你真的决定了,不会后悔么?”安然死死盯着他的眼睛问。

    “不后悔。”司徒啸风冷冷地说着,将离婚协议递给了她。

    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仿佛穿过了她的身体,却又不知他看向何方。

    “同志,我们协议离婚,证件和协议书都在这儿。”安然把协议和证件都放到办公桌上。

    很快,手续就办好了。

    两本紫红色的小本子分别递到两个人的手里,安然木木地看了一眼手里的离婚证,胃里再度翻腾起来。

    她快步跑出了婚姻登记处,身后没有期望中的脚步声靠近。

    还盼着他会心疼她么?她自嘲地笑了笑。

    他们已经离婚了,从此就是两个陌生人了,他自然不会在乎她了。

    好容易平息了想要呕吐的感觉,她转过身,看到奚流正在替他开车门。

    “司徒啸风,你等等。”安然几步走过去。

    “这是你留在家里的那套钥匙,你先拿着,等我搬完了家,会尽快通知你。”安然说完,转身走到路边,伸手挡了出租车,直接去了房屋中介所。

    望着消失的安然的背影,奚流皱起了眉头。

    “头儿,你也太过份了吧?竟然赶她走?”

    “不让她彻底死心,她怎么可能离开?”

    俩人正说着,司徒百越的车停在了他们面前。

    “老二,我最近很忙,你最好说出一个合理的理由,不然我会忍不住揍你的。”司徒百越说。

    一大早,他就被哥哥从梦里吵醒,这还不算,而且还指令他,十点钟到民政局门口接他,那口气,好像他是上面来视察的大员一样。

    “奚流,你可以走了,跟如风说一声,我就不跟她道别了。”司徒啸风对奚流挥挥手。

    “好,那我就回去了,你要保重!”奚流狠狠地与他拥抱了一下,然后驱车离开。

    “喂!不是吧?老二,你大清早的站在民政局门口,给我演这么一出,该不是要告诉我,你改了性取向,刚办了离婚手续,以后准备跟这哥们儿双宿双飞了?”司徒百越许久没见他,忽然被他抓差,忍不住毒舌起来。

    “有一句话你算是说对了,我刚刚跟你嫂子办了离婚手续。”司徒啸风一脸平静说。

    “我的亲哥,今天可不是四月一号!”司徒百越被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吓了一跳。

    “我也没有撒谎。”司徒啸风说。

    “老二,哥,你发烧了?”司徒百越越发着急了,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离婚证,你鉴定一下吧。”司徒啸风从兜里掏出捏得汗津津的本子递给他。

    司徒百越接过离婚证,反反复复看了几遍,终于确认他看到的都是真实的。

    尽管有无数疑问,但他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拉开了车门,让他上车。

    凭着对声音的敏锐,他慢慢走过去,但还是不小心被车门边的脚踏碰了一下,差点儿扑倒在座位上。

    司徒百越心里一动,回头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老二,你眼睛出问题了,是么?”司徒百越紧张地说。

    “瞧你紧张的那熊样儿,我不就是失明了么?你忘了当初天乐不也失明了很久么?她一个姑娘家都能笑对人生,我一个大老爷们儿不值得你过分同情吧?”司徒百越拍了拍他的肩说。

    “小嫂子知道你失明了么?”司徒百越问。

    “那女人蠢得要死,你哥我智商这么高,自然不会让她看出半点儿问题的,呵呵!”司徒啸风笑道。

    “行了,我明白了。现在,想去哪儿?今天我归你差遣了,全天候服务,还不问你要小费。”司徒百越强忍住想要哭出来的冲动,语气轻松地说。

    “好,我们去医院看看爷爷,不过要玩一玩小时候我们常玩的那个把戏。”

    “要我冒充你?老爷子准能看得出来。”

    “我知道你只要冒充我超过三分钟,爷爷肯定能识破,不过我要的就是这三分钟。只要你吸引住他的视线,然后我就能从容亮相了。”

    “哈哈,还是你聪明。得,待会儿就看我的了。”

    俩人在车上换了衣服,为了遮盖发型的不同,司徒百越特意把他的头发都掖进了帽子里。

    到了医院,司徒百越搀着他来到病房门口,推开门,自己先走了进去。

    走到爷爷的病床前,他大声说:“爷爷,小风来看你了。这段时间部队上太忙,很久没来看你,你怎么瘦成了这样?是不是老三那小子虐待你,不舍得给你好东西吃?”

    他一边说,一边亲热地坐在爷爷的窗前,正好挡住了他的视线。

    司徒啸风趁机慢慢摸进来,悄无声息地蹲在他的床头旁。

    “小风?真的是你回来了?”司徒磊努力瞪大眼睛,虚弱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孙子。

    “如假包换。怎么,爷爷难道没想我么?”司徒百越说。

    “唉!爷爷怎么会不想你呢?只不过爷爷心里明白得很,你在部队上任务重,我这个快入土的老头子,不能耽误你的宝贵时间。”司徒磊叹息道。

    “爷爷,工作我还能干几十年,可是陪爷爷的时间却越来越少了,所以,我恨不能天天都陪在你身边。”司徒百越煽情道。

    “赶紧给我打住,老三你这混小子,又在这儿蒙我老头子了。”司徒磊的眼里忽然放出一道精光。

    “爷爷,我究竟是哪里漏了馅儿,怎么就骗不过您老这火眼金睛呢?”司徒百越满脸疑惑问。

    “哼哼!你演得确实很像,不过小风那小子要是真的回来了,肯定会跟他媳妇儿一起来的。”司徒磊一脸得意说。

    “爷爷,您猜错了!我还真就是一个人来看你的。”司徒啸风猛地从病床床头旁站起了身。

    司徒百越大步跨过去,不动声色地挽住他的胳膊,俩人一起走到爷爷身旁。

    “两个猴崽子,人回来了,还跟我玩这个,看我不狠狠打你们屁股。”司徒磊笑骂道。

    “爷爷,你打吧。”兄弟俩心有灵犀,一起转过身,把屁|股对着司徒磊撅起来。

    老爷子一手一掌,拍了他们两巴掌,然后开怀地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爷孙三人笑得正欢,忽然听到敲门声。

    司徒百越起身去开门,看见安然,习惯性地对着她一笑,安然愣了一下,麻木的心再度狂跳起来。

    从昨晚她说她怀了宝宝之后,这是司徒啸风第一次对她笑。

    “快进来,爷爷正念叨你呢。”司徒百越热情地说。

    安然猛然醒悟过来,原来他是不想让爷爷看出什么异常来,刚刚热起来的心,又变得冰凉。

    “爷爷,我刚刚放学,听到啸风说他在这里看你,我就过来了。”安然强笑着,走进爷爷的病床。

    “然丫头,我怎么觉得你最近脸色不太好?小风,你回来正好多陪陪然丫头,她一个人没个人照顾,很辛苦的。”司徒磊一脸心疼道。

    “爷爷,我没事的。只是,我有件事要告诉您,我怀了宝宝了,您要好好保养,到时候替我带宝宝。”

    “你说的是真的么?”爷爷惊讶地问。

    “是的,爷爷,我的宝宝在肚子里也希望太爷爷能够早日康复呢。”安然说着,一边回过头,挑衅地看了一眼司徒百越,她把他错认成了司徒啸风。

    他可以不承认宝宝是他的,但是他不能阻止孩子的太爷爷承认这个重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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