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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域归途-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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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沁寒。”

“弟子在。”

“那日,你说真的伏魔塔被凌子桓带走,为了以假的伏魔塔,暂时迷惑万幽堂的注意力。”

“是!”

“那撮绒毛所幻化的伏魔塔,分明是幻术所致,而我们玄清宗一向不修炼这等虚无蛊人的功法。”

邰昱祺轻哼了一声,声音突然高了几分,“那我来问你,这幻术究竟是何人施展?你们在万象法阵的外围,是不是还见过什么人?”

秋沁寒心头一紧,低下了头,不知如何回答。

她怎么也想不到,任务完成后,邰师伯还抓着这件小事不放,分明是有所怀疑了。

凌子桓顿时也紧张了起来,看了秋沁寒一眼。让她意外的是,一向冷若冰霜的女子面对长辈的质问,竟也神色微变。

秋沁寒心里清楚,一旦说出了水灵儿,就算水灵儿不亲自找凌子桓算账,依邰师伯的火爆性子,搞不好会被问个勾结异族的罪名。

九尾一族毕竟是妖族,而玄清宗一向是将妖族视为人族死敌。

哪怕水灵儿真的帮了玄清宗一把,可一旦将水灵儿的事情全盘说出,在苛刻的教条上,也会有相当严重的惩罚。

半饷,倾玥见自己的徒儿静默不语,见其神色流露着几许慌张,于心不忍,便想着帮秋沁寒解解围。

“宗内的刑罚之事确实由邰师兄掌管,但师妹还是要说上几句。”倾玥大师声音清脆,锐耳动听。

“这次行动的首要任务就是拿取神器。既然神器已经安全地带回玄清宗,那么这些小事又何必追究呢?”

“凌子桓带着神器离去,是心系同门的安危,也是暂时护住神器的周全,至于虚假的神器也暂时稳住了万幽堂,可见施展幻术之人在助他们一臂之力。”

“沁寒不想道出那人的身份,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好在神器重回玄清宗,师兄也不必计较这些。”

邰昱祺一听,顿时就不爽了,说道:“什么叫小事?”

他看着倾玥,一脸的肃然,“师妹,倘若事情真能这么简单,我就不会在大家的面前,调查此事。”

火镰峰首座公输谨眉头一皱,深沉地说:“邰师弟,你这话什么意思?”

“哼,玄清宗法则教义中,最忌讳的便是与异族为伍。如是这般遮遮掩掩,我倒有些怀疑了。”

说着,邰昱祺黝黑的肌肤微微颤抖,一双凌厉的眸子打量着秋沁寒和凌子桓二人。

倾玥大师嘴角扯动,看了邰昱祺一眼,声音提高了几分,“师兄难道怀疑我的弟子吗?”

倾玥这话说出,便在大殿内扩散了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事情调查得毫无头绪,倒是长老们先争执了起来。

玉溪子叹了口气,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大殿上“扑通”一声,后有一清脆明朗的声音响起。

“掌门师伯和各位长老,此事与秋师姐无关,是弟子鲁莽行事,请师伯责罚!”

凌子桓跪了下来,眼神泛着精光,镇定地直视前方。

第八十五章 太极殿受罚三月

飞来峰,太极正殿。

凌子桓毅然跪了下来,将责任都揽在自己的身上,请求邰昱祺责罚。

凌子桓的这一举动,并没有让在场的大多数人心生诧异,因为这件事本来就与凌子桓密切相关。

然而,凌子桓只是漠然地注视前方,没有发现在他的不远处,有一双柔情的眸子静静地瞥了他一眼。

这人一身深蓝衣衫,正是秋沁寒!

她红唇噏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终究保持沉默。

这时,邰昱祺的目光只落在凌子桓的身上。他往前走了一步,脸色冷漠,面如沉石。

“鲁莽行事?嗯,还有呢?”

凌子桓咬了咬唇,不敢与邰昱祺对视,只是肃然地看着前方。

“我问你,施展幻术的,到底是谁?”

邰昱祺继续死抓着不放。他们越是瞒着不说,邰昱祺越是生疑。

大殿的氛围在邰昱祺的苦苦逼问下,越来越冷。

掌门玉溪子只自顾自地捋须旁观。在凌子桓跪下之后,继续保持沉默。

他既然将玄清宗的刑罚之事全都交给了邰昱祺,自然是信得过邰昱祺的本事。

若是这背后真有什么猫腻,调查清楚了,对玄清宗也是有利无弊。

凌子桓面对邰昱祺的盘问,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恕弟子不能相告!”

不能相告?

大殿上的其余八名弟子都看向了凌子桓,带着一丝吃惊。

在邰昱祺这位长老的面前,敢如此回答他的问题,凌子桓恐怕还是第一人!

邰昱祺嘴角扯动着,眼睛有些圆睁,语气严肃地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整个人又往前迈了一步,带着一丝讶异,重新打量着凌子桓。

也不知邰昱祺是真的没听到,还是想故意打压下凌子桓,从口气中,泛着威胁凌厉之势。

就在这时,坐在最尾端的一位长老终于挑了挑眉目,看了跪在地上的凌子桓一眼。

他便是一直默不作声的金烛峰首座,叶风迤。

凌子桓突感背后发凉,只觉此刻的氛围甚是压抑,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可他心里清楚,自己必须要这么做!

为了帮秋沁寒解围,便让邰昱祺将全部愤怒放在自己的身上,更是为了水灵儿,为了玄清宗与九尾一族的事态稳定。

哪怕所有人都认为凌子桓有勾结异族的嫌疑,又有什么关系呢。

“恕弟子不能相告,请师伯降罪!”

这次,声音在空荡荡的大殿里,颤抖着……

凌子桓用力地咬着嘴唇,眼睛眨也不眨,宛如深潭,面色浮现少有的平静。

“放肆!”

啪!

邰昱祺闻言后,顿时大怒,便凝力掌心,狠狠地拍在椅子上,瞬间变成了粉末。

下面的弟子见状,被眼前的气势惊呆了,只见邰昱祺如一头发怒的狮子,竟在太极正殿这么神圣的场合,公然发怒。

每个弟子的心里都是颤颤巍巍的,低下了头,不敢看上面一眼。

“邰昱祺,你干什么?”

“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掌门放在眼里?”

玉溪子再也忍不了,神情肃然,便厉声喝道,让正殿的所有人都心神一震。

只见他白须跟着下巴的颤抖微微拂动,双目圆睁地看着邰昱祺。

谁也想不到邰昱祺会在这种场合,肆意发泄怒意,更想不到一向和蔼的掌教真人也会勃然大怒。

凌子桓的额头不由渗出细密汗珠,心中忐忑不已,但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的神色。

这还是他第一次……

第一次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的身上,第一次在长辈面前心生不安。

玉溪子的这一声怒喝,让正殿内顿时恢复了平静,可浑厚的回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荡,如神灵突降,彰显万千神威。

邰昱祺一时哑然,其余人也都保持沉默。

半饷,公输谨身子动了动,笑着说:“掌门师兄何必发这么大的火,昱祺也是为了咱们玄清宗。”

玉溪子听后,深吸一口气,渐渐平复了情绪,却没有再说什么,将目光移到了别处。

玉溪子这个人,表面看上去仙风道骨,和蔼可亲,但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大权旁落,整个宗派无一点规章制度。

所以,他一直秉着“攘外必须安内”的态度,将玄清宗治理得井然有序。

能当上玄清宗掌门的人,自然不是常人能及。

在玄清宗,火镰峰首座公输谨智谋过人,是玉溪子的左膀右臂,也是最了解他的。

于是,公输谨忙忙给邰昱祺使了一个眼色,大抵是想让邰昱祺对刚才的鲁莽有所表示。

邰昱祺领会后,在玉溪子的面前重重地行了一礼,态度温和地说:“是师弟急躁了,望师兄见谅!”

“罢了,罢了,”玉溪子看了邰昱祺一眼,叹息了一声,“你负责宗内的刑罚之事,我一向放心,为何就不能将你这火爆脾气好好改改。”

“嗯,师弟谨记!”

这时,倾玥笑着开口道:“行了行了,都是活了几百岁的修行之人,稳重一点,别跟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当着这些后辈的面前,你们不害臊,我还害臊呢!”

倾玥大师是玄清宗唯一的女长老,说的话还是有些分量的。

经她这么一说,大殿的氛围顿时也缓和了许多。

邰昱祺再次对玉溪子说:“师兄,你看凌子桓这事……该如何处置啊?”

玉溪子捋了捋白须,想了一会儿,说:“看他这样子,是铁了心不想说了。至于如何处置,叶师弟,你怎么看?”

谁都知道凌子桓出自金烛峰,而叶风迤正是他的师父。

他虽为玄清宗五大首座之一,却没什么威望。

因为叶风迤一向玩世不恭,不想理会宗内事务。

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当什么长老,是在上一任金烛峰长老无晔走后,玉溪子硬是塞给他的。

其实,叶风迤会坦然接替这个位子,也是受无晔所托。

这次,他的徒弟犯了错,却没发表任何意见,让玉溪子有些纳闷,于是顺便问取他的看法。

叶风迤嘴角一动,一张稚嫩的脸庞流露出难以隐藏的严肃,看了跪在地上的凌子桓一眼。

他想了一会儿,淡淡地说:“凌子桓身为玄清宗弟子,虽侥幸进入试炼大会的前八强,但不知虚心好学,反而傲视严规。”

“又在正殿上毅然顶撞长辈,实则以下犯上。”

“但念在凌子桓此行任务有功,还望掌门师兄从轻发落。”

凌子桓听到后,心中一热。

玉溪子忽地笑了笑,嘴角划出一个浅浅的弧度,一双浑浊的眼睛骤然明亮。

“那依师弟的意思,该如何处置呢?”

叶风迤“嗯”了一声,面无表情地说:“不如让凌子桓去飞来峰的思过崖面壁一年,让他反省反省,如何?”

什么?

一年!

话音刚落,大殿的九名弟子在下面细声议论,都说这处罚也太重些。

凌子桓顿时惊愕了,忽觉有一盆凉水从他的头顶泼下,将刚刚有些温热的心瞬间凉透了。

他咬了咬下唇,几乎都要咬出血来了。一双低落的眼神变得几分凌厉,又有几分哀伤。

秋沁寒心里清楚,这件事本就由她和凌子桓二人担当,却经他这一闹腾,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这个少年。

她心里“咯噔”一下,身子一动,正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倾玥给自己使了一个眼色,轻轻摇了摇头,暗示她不要出声。

如此,秋沁寒只好作罢。她清楚,事情发展到现在的状况,跟自己也是有所关联的。

玉溪子见下面的弟子议论纷纷,大多是对这样的处罚有些不满。

他又看了看五位长老,大多面容淡然。

既然是凌子桓的师父叶风迤提出来的,就算处罚重了些,其余长老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玉溪子想了片刻,说:“也不必一年,就三个月吧?”

“什么,才三个月?”邰昱祺第一个反应过来,看着玉溪子,“师兄,你这也太轻了点吧。”

一直默不作声的土岩峰首座于颜咳嗽了一声,肃然地说:“是啊,不如半年吧,也好让他在戒条碑前,好好反省一番。”

于颜自然是希望是凌子桓罚得越重越好,因为就是凌子桓,在试炼大会的第一轮重伤段干文曜,第二轮继续战胜司徒鸿羽。

段干文曜倒也罢了,但司徒鸿羽是玄清宗司徒家族的后辈,是整个土岩峰的希望。

他不知道凌子桓到底施了什么手段,竟然敌得过司徒家族的“雪霁”,在试炼大会淘汰掉了司徒鸿羽。

玉溪子听于颜这么一说,顿时有些不耐烦了。

作为玄清宗的掌门,他最反感的就是,长老因一脉的得失,会无顾玄清宗的严苛秩序。

玉溪子站起身来,威严地说:“金烛峰凌子桓牵扯异族,但在这次行动中功过相抵。但今日在大殿上,顶撞长辈,以下犯上。”

“遂从明日起,只身前往思过崖面壁三月,好好背诵宗内的严令规章,期间不得有人探望!”

“弟子遵命!”凌子桓面目喜色,忙忙行了一礼。

玉溪子说完后,便在众人的目光下,扬长而去。

大殿的其余人总算松了口气……

第八十六章 曾经沧海难为水

在此次试炼大会中,共晋级八人。

火镰峰齐煊、景焱、南宫问天,木须峰的袁旬、钟雨生,金烛峰的凌子桓,水灵峰秋沁寒、常湘。

后在遗忘森林的任务中,第三组在紫罗灵盘失效的恶劣情况下,找到了神器的位置,并安全地将神器带回玄清宗。

所以说,钟雨生、秋沁寒、凌子桓三人算是完成了任务。

表现最为出色的数木须峰钟雨生,无论是胆识、修为、谋略都让玉溪子很是欣赏。

按照试炼大会的历来流程,钟雨生果然被调遣到主峰修炼,由掌门或宗派上层亲自传授高深法术。

这绝对是对修行之人最大的器重!

秋沁寒的资质修为在玄清宗是人尽皆知的,而且倾玥大师早就将磷光之刃传授于她。

倾玥的想法一猜便知,便是让秋沁寒来日继承自己的大位,成为玄清宗水灵峰一脉的下一任首座长老。

顾于这样的缘由,又有凌子桓独自一人承担罪责,秋沁寒也就没治什么罪,顶多回去被倾玥大师教训了几句,也就罢了。

翌日,金烛峰的众弟子们,大弟子姚致远、三弟子曹胜之、四弟子江允,就连一向只读圣贤书的文柏也跟着来了,送凌子桓去飞来峰的思过崖。

只是三个月而已,并不是三年五载见不着面。

所以,他们把凌子桓送去之后,随性聊了几句,大抵就是让凌子桓好好悔过,然后匆匆离去了。

凌子桓对这三个月的面壁处罚,并没有感到什么憋屈。

不过,他对一个人心生不满,那就是他的师父,叶风迤。

飞来峰的思过崖是给犯错的弟子面壁用的。

近几年,玄清宗在玉溪子的治理下,井然有序,所以这里一直空荡荡的。

思过崖位于飞来峰的最东端,靠着山脉的一面,有一浅浅的洞穴,是给处罚者避雨歇息用的。

在靠近悬崖边处,有一戒条石碑,上面刻有铭文。

站在这里,犹如身伫高山之巅,将万千景象俯瞰眼底。

此处虽荒凉无比,却能瞧见飞来峰鳞次栉比的高阁建筑,又能眺望附禺山脉外的一番美景。

飞来峰上的寒风在他的耳边,撩动着他的发丝。这里地势还算高,风倒还不小。

凌子桓看着师兄们远去的背影,突然生出一种莫然的伤感。

看着他们渐渐地离去,有说有笑,落寞的空虚感占据了他的内心。

他不知道这种伤感是从何而来,又仿佛是一种预感。

他的脑海中隐隐浮现少许往后的画面,一道白芒在眼帘中闪过,又有莫名其妙的哀鸣声响彻耳畔。

凌子桓的身子微微一震,原本的淡然心态却因看到师兄们离去的背影,不禁变得有些伤感。

他恍惚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属于这个世界,又或者有一道深深的沟壑横在他们之间。

沧桑巨变后,便让他独自一人去承受即将到来的灾难……

相聚有时。也许,每个人都是孤独的吧!

凌子桓哼了一声,内心发出一阵自嘲,“我在想什么?不就是三个月嘛,很快就过去了!”

“到时候我又能和师兄们一起修炼了,嘿嘿……”

他的嘴角浮现短暂的笑意,用于安慰自己,随后甩了甩头,提醒自己不要多想。

这地方就是一个光秃秃的石崖,毫无碧绿青葱之色,加上地势高,又无建筑遮挡,使得山顶的风毫无忌惮地习来。

凌子桓亦不是常人,有修为在身,而且经过遗忘森林的风波,无论是炼体境还是凝气境都提升了不少。

所以,这点小风小寒对他来说,并无大碍。

凌子桓放下包袱和龙渊剑,来到那块戒条碑面前,缓缓地跪在石前的蒲团上,然后端详着这块戒条石。

这块石头并不是很大,成四方形,均匀的暗黑色透着一丝古老的气息。

玄清宗的每一条戒条严规在刻在石头上,有些字迹的凹陷很浅,都看不清字迹了。

看来,这块戒条碑也有一些年月了。

凌子桓轻摸着上面的凹痕,有一股清凉的气息顺着手臂窜到了心里。

他抿了抿嘴唇,双膝跪在那张薄薄的蒲团上,神情淡然,在认真地审视着这块神圣的戒条碑。

上面的文字细细地镌刻在石面之上,虽古朴无华,却宛如神灵在天际诵读,诵读一些让人似懂非懂的铭文。

“长者立,幼勿坐,长者坐,命乃坐。”

“尊长前,声要低,低不闻,却非宜。”

“进必趋,退必迟,问起对,视勿移。”

“事诸父,如事父,事诸兄,如事兄。”

“……”

凌子桓轻轻地念着,想努力去领会这其中的含义。

“哎哟,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凌子桓一脸的无奈,挠了挠脑袋。

当山涧溪流的汩汩声奏起锐耳的歌谣,当飞来峰顶的丝丝凉意沁入心间,当脑子里不禁浮现师兄们结伴远去的背影。

他的心再次低落了下来,却不知是何缘故。

凌子桓笑了笑,喃喃道:“人生无常,又何必思虑过多。”

他继续端详着戒条碑上的铭文,却在一条并不起眼的裂纹中,看到这样一句:

“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

凌子桓轻声念着,哼了一声,自顾自地说:“哼,要真是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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