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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震山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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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老人家,请问这城池距此多远?”

    “不远了,平时逢集之日,我们也就半个时辰就到了,官道路平好走。”

    松柏谢过老农,大踏步奔官道往县城而去,不时便来到城门口,两队持械军兵分开而列,一手按腰刀武官立于当中,仔细盘查出入人等,城门大开,城楼上“鹰潭”两字格外醒目,出入之众不乏,但进城躲难者居多。

    松柏排于长队后,慢慢等官爷盘察完毕,这才入城门而进,这鹰潭时属县级镇,无县衙府第,皆由巡检司通判全权负责管理,相对于其它州城内面积稍小了许多,但因倭寇集众来扰,难民蜂涌而至,反而比其它州府还拥挤了许多。

    松拍沿拥挤人流而行,米行药店老板门口叫客,热闹非常,客更是人满为患,有很多难民直接坐在商铺门前路沿,只留门口供商家买家进出交易。

    松柏在巡检司府对面而坐,仔细留意进出过往之人,摸出怀中刚在路边买的炊饼,边吃边观察巡检司的动静,这出入之人除了富商豪绅,还不乏有些布衣百姓,时进时出,好似赶集般热闹,这两旁持刀的官兵,也懒得去盘察追问,任之由之,好似木头般立于巡检司府两旁。

    时至第二日清晨,府内有府丁丫环皆忙前忙后,忙的不异乐乎也,至中午时分,络绎不绝富商豪绅纷纷前来,一会鞭炮齐鸣,吹吹打打一行花轿行来,巡检府外聚满了宾客,从及驻足观看热闹之人,巡检司通判这时新郎穿戴行至门前,与众人抱拳作揖寒喧一通,这才行台阶而下,鞭炮阵阵响,锣鼓唢呐好不欢快合奏之……

    松柏行至人群之中,但自已这高度足以让他站于人后,却可纵观全景,这巡检司通判矮小圆肥,一双小眯色眼,说话还结巴,左下脸一颗大黑痣,望着这花轿徐来,手舞足蹈不停,看此人口水都快流出,不知哪家闺女又要遭这矮东瓜糟蹋了。

    “这巡检司通判,官虽不大,却独镇一方,一年就连娶三个小妾,艳福不浅啊。”

    “我也就奇怪了,想我仪表不凡,文可治国,武可安邦之材,却屡试不中,连个媳妇至今未讨到,这家伙酒饭袋的矮东瓜,却可连娶美貌倾城的少女,让人心寒,仕途坦荡啊!”一穷秀才抱怨言道。

    这酸秀才倒也几分清秀,面容清瘦,颧骨有些略出,脸上似乎早起未洗,略显颓废,嘴上角一撮小胡子,一身补丁衣服,手拿书籍一本,一脸怨天怨地怨空气的悲情面目。

    “秀才,小心让人听见,抓你去吃板子。”旁边一卖杂货汉子言道。

    “怕他做甚?论功夫我三拳就可放倒于他,哎,只怪家道中落,他不就靠百两黄金买的官,大街小巷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秀才,少说两句吧,所谓明哲保身,不用去出这风头,棒打出头鸟哦,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众街坊纷纷劝告这落第的秀才。

    秀才见众人劝告,这才停止抱怨,心有怒气盯着花轿前来,只见这花轿行与门前停下,媒婆上前掀开轿帘,扶着一红衣红鞋头顶盖头的女子出得轿来,媒婆大声喊到,“新姑爷,前来接新娘。”

    这肥头大耳的通判行至轿前,牵着红绸行将再前,媒婆手扶盖着红盖头的新娘,登阶而上,跨过火盆,沿大门碎步而进,此时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好不热闹,众嘉宾皆尾随而后进之,往大厅观新人拜堂去了。

    “大人今天新婚之喜,想沾点喜气,都可以进来喝杯喜酒,大人爱民如子,都进来吧。”巡检司的师爷身着青衫,一撮山羊胡须,尖嘴猴腮,在门口叫道。

    一下子涌进一群人,皆为沾喜气蹭顿酒饭,两个戴草帽的人,左顾右盼了一下,低头随人流而进,松柏见这二人好生奇怪,也决定进去探个究竟。

    正当松欲进门之时,一人在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再次祝大家新年快乐,天天开心,马上开始上班的朋友,工作顺利,事事顺心

第五十三章 喜宴夜入巡检府

    正当松柏欲进门之际,一只手拍在他的肩膀上,“唉,你干什么的呢?”,松柏回头一瞧,这不是别人,正是那山羊胡须的师爷,正捂着鼻子对他言道。

    松柏这才往自已身上一看,原来翻山越岭,一路狂追不舍而来,衣服被割破,且多有脏迹,再加上在此蹲守一夜,没有去冲干冼净,加上体汗渗出,怪不得师爷会把自已拦住。

    “去去去,要饭一边去,这今天老爷大喜之日,别来捣乱。”

    “刚怎么说来着,瞧不起我们这些破衣补丁的人,不是说爱民如子吗?现在怎么开始赶人走了?这是为何?”穷秀才身着补丁破衫也行至两人中间。

    “哦,张秀才,你这是说什么话呢?我只以为他是要饭的叫花子,没其它意思。”师爷赶紧解释道。

    “这是我朋友,那我们可就进去了哦?”张秀才拉着松柏就往里面走。

    师爷看着进去这两个破衣补丁客,也只有摇头叹气,就此作罢。

    两人进门来至前厅大院,这酒桌满摆,坐满了前来贺喜的宾客,松柏见草帽客轻车熟路往后院而行,遂尾随过去。

    “此乃大人私院,闲杂人等,不得入内。”院门口两站岗兵丁拦住松柏。

    “刚才不是进去了两个着草帽的,我怎么就不可以进去了?”

    “那是大人的贵客,至于你,臭要饭的,赶紧一边去,今天大人喜庆之日,换平时早将你轰出去了。”

    松柏无奈,只得回前厅大院,这前厅新人站定,开始拜堂仪式了,这矮通判头圆身短,两只小咪眼笑成一条缝,这堂上坐着的不是他的双亲,而是一个颧骨高凸,脸上一刀疤,似曾眼熟,但却半天想不起来,拜完天地,拜高堂时,这厮笑口大开,两排大金牙露口而出,哦,这不是“春霄楼”的恶少吗?

    松柏从前院挤入人群,走近细观,不错,这就是那会金钟罩的恶人,追杀金陵王朱载雄,就是他。

    松柏确信自已没有认错人,带众蒙面人杭湖追杀王亲国戚,胆子甚大,后思,连王爷都敢追杀,这到底乃何方神圣?连这鹰潭通判都将其敬坐堂上,当双亲敬拜,松柏左思右想,不明其因。

    “可惜了这小娘子,嫁给这个矮冬瓜。”张秀才拍着松柏肩膀言道。

    “你可知晓,这堂上端坐乃是何人?”

    “听说兵部的人,至于具体何人,我这穷秀才确实不知不晓也。”

    待其拜堂完毕,众人皆回前院酒席坐定,松柏眼看着通判迎光头回后院而去,本想尾随而去,无奈守卫众多,只得做罢。

    松柏决定夜探这巡检司府,待酒席散毕,众人皆出府相扶散去,张秀才与松柏行至府外。

    “有权有势就是好啊!我都好久没吃这么饱了,怪不得这些小姑娘愿意嫁给这矮冬瓜。”张秀才边用牙签剔牙边言道。

    “也不全是,好吃懒做,树倒就没地乘凉了,到时风吹日晒的,迟早得饿死,还是靠双手踏实,脚踏实地,才是我们应该做的。荣华富贵,只不过是过眼云烟而已。”

    “呵呵呵,确实朱门酒肉臭,荣华世人想啊,寒窗苦读十三载,衣不裹体笑街坊,也罢也罢,他日金榜题名时,不枉今生走一场,哈哈……”

    松柏看他走路有些不稳,扶着秀才回家,确是家破宅寒,木门也破旧不堪,松柏推门而入,将其扶上床,盖上那满是补丁的薄被,在屋内环走一周,除了些破败不堪的家具,就是些残缺破书破画卷轴。

    松柏抓起破旧椅子坐于桌前,拿起茶壶倒水于杯中,猛喝一口,“哇,这啥水啊?”松柏遂将口中茶水吐出,这茶水都变黄变味了,不知多久没清洗茶具茶杯了,心想这秀才也挺不容易,家境贫寒,读书破万卷,只为金榜题名,光耀门楣……

    时刚近夜之时,巡检司府门前,宾客几乎都已散完,门前站岗兵众似有开小差之嫌,有打瞌睡哈欠,有偷喝喜酒站都站不稳的,府前灯笼师爷带着家丁高挂起来。

    “都打起精神来,今天老爷大喜之日,务必给我盯紧了,别出什么岔子。”师爷叮嘱言道。

    “是,师爷,有我们在,不会出啥事的。”众守门兵丁点头言道。

    此时一黑影从府外飞上院墙,在房顶轻步而行,跳下往后院而去,躲过巡夜兵丁,来至新人喜房前,里面烛光引照,全屋烛火通明,此人遂用手指沾上口水,在窗纸上捅了一个小洞。

    刚要张望此屋情景,却听到嘈杂之声而来,遂躲于柱后,此时矮胖新郎与一戴草帽之人带头而来,后行的乃是光头和另一戴草帽之人,推门往新房而进也,后面随从将门带上立于门前。

    黑衣人见屋前多了守卫兵丁,遂飞身上房顶,往房后而去,倒挂金钩于后屋窗户上,又用手指沾上口水,捅开观看屋内事宜。

    这光头与一草帽客坐于桌前,矮新郎与另一草帽立于两人身后,两人在桌上推动杯子,口里念念有词,可惜立于屋外,无法听清一二,新娘端坐于床前,盖头高顶,双手揉搓着衣角,似有些着急不安。

    “谁,窗外有人,追……”光头似乎觉察到黑衣人气息,大叫一声,破窗追了出去。

    府外小巷内,松柏飞身上得院墙,刚上房顶行的几步,便见光头追黑衣人而出,两人在房顶对战不到十招,黑衣人落败而逃,松柏赶紧躲起来,待光头追过之后,这才跳下房顶,这院内兵丁皆鸣锣追黑衣人而去,故除几个守门兵丁,巡逻兵丁皆追人而去也。

    松柏行至新房,两下击晕了门口两守卫,拖至屋檐下黑暗之处,顺刚黑衣人戳破窗洞,望内望去,两草帽客松柏认出乃倭寇佐倾中与慧因师太也。

    “通判大人,现在我们言归正传,我大和民族精英退出这鹰潭,是相信你的领导能力,务必半月后给我们五百两银两,粮草二十车,还有这十**岁女孩子五十名,半月之后我们派人来取,否则,我们马上攻城,会让你们再次流离失所,希望你拿出合作的诚意。”

    矮通判林正达,是否有些做难,“佐大人,这银两军粮倒好办,至于这女孩子,我到哪去给你弄吗?”

    “林桑,我们相信你合作的诚意,才撤离这城池,不要让我们为难,这区区几个女孩子,对你来说,小事一桩啊,你一年不是连娶三个貌美年轻女子,实在为难,就拿她们来充数亦可。”

    “这……这……”

    “走了,林桑,听你好消息了,不用送了……”

    佐与慧因推门而出,飞身上墙消失于夜色之中。

    林正达出门见守卫皆不在,遂行出前院,又叫回前院四守卫,立于门前,这才关上门扇,贼笑颜开奔新娘而去,双手揉搓在一起,“小娘子,为夫来也,春霄一刻值千金,我们早些安歇了。”

    林通判揭开女子头上红盖头,口水都快流出,只见这小女子,十八有九,标致的很,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小红唇,性感之极也,体型丰满却不显半点肥膘,纤纤细长的十指,肤白而透红,且并无半点病态,高挑的身段,足比这矮通判高出一个头。

    林正达双手按着这女子双肩,欲推倒后骑,“别忙,大人,今儿个我们大喜之日,我久等至此,还没喝过交杯酒呢。”

    “不急,不急,娘子与我已然拜天拜地拜高堂,已是我林家之人,来来来,为夫与你喝尽这交杯之酒,来年为我林家生个大胖小子。”

    两人行至桌前,女子取过桌上酒壶,斟酒已满却还左顾右盼,“娘子,酒已满,无需再倒也。”

    女子这才停下,端杯递于这矮冬瓜,两人手臂相交,举杯而饮之,此女子却还眼盯着门外,似乎在等什么人的出现。

    三杯酒已下肚,这矮通判酒壮色胆,过来就开始拔开女子衣服,此女虽人高马大,几欲推开抵抗,无奈这女儿身,怎禁得住这行伍出身的军痞子,三下五下就将其衣服拔下,只能胸前肚兜,女子双手护胸,保护这高凸双峰,口里大呼救命,眼泪飞奔而流。

    此时只听“”的一声,一人破窗而入,举剑架于林正达的脖子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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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前出虎坑后群狼

    这脖上之剑,让这林通判激起一身冷汗,四个守门兵丁闻里面动静,也撞门而进也,林正达这才缓慢转过身来,“大侠饶命,你我近日无冤,往日无仇,为何这般行刺本官呢?”

    “狗官,你分明抢强民女为妾,该杀……”松柏言道。

    此时松柏已将狗官手上衣物扔于那女子,女子背身而穿,双手抱脚低头蹲于墙角,“放了大人,杀朝廷命官,乃死罪也,你不怕圣怒诛你全族?”持枪兵丁言道。

    “我就一孤儿,连我姓甚都不知,你怎么诛我全族之人呢?”松柏言道。

    “这……这可如何是好?”兵丁挠头言道。

    “大侠饶命,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趁松柏分神之际,林通判猛推开松柏,取下床角所挂配剑,转身飞刺而来,众兵丁也都围攻松柏而来。

    松柏一个飞身越起,躲过众兵丁刺来长枪,一剑横扫过来,众兵丁纷纷退步向后,松柏心知此处不可久战,必须速战速决,否则援兵来救,自已想脱身都难。

    面对这林通判与众兵丁合围攻击,松柏扫开持枪兵丁,遂回身急刺通判而去,这剑势凶猛,矮胖子似有些招架不住,围着桌子急步环退。

    “小英雄,壮士,你就高抬贵手,别在我新婚之曰,扰我洞房啊。”林正达见松柏剑术高超,非等闲之辈,遂想用言语拖住松柏,等援军来救。

    “你强取豪夺,欺男霸女,勾结倭寇,为害一方,今若我饶你,他朝受欺压之众会更多,纳命来吧。”松柏紧紧相逼,将矮胖子逼于床角,金剑破天正压下他手中之剑,退于可退,脖子上已经出现血痕,内有鲜血溢出。

    “饶命啊,英雄,你就饶我一命,我定会改过自新,不再与倭人为伍,饶了我吧。”这矮胖子林正达林通判,脸色通红,有些出气不畅言道。

    “受死吧,通倭者,杀无赦,留你为害乡里,不如早些送你上路。”

    此时一人飞身而来,踢开松柏架在林通判脖上之剑,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兵部的光头,“又见面了,怎么处处都能看到你?”光头问道。

    “我就来喝喝喜酒,沾点喜气,怎奈这厮勾结倭人,还送粮送银两送……我都难以开口。”

    “有这等事,是你搞错了吧,这林通判可是这一方父母官,体恤乡民,这不女子为报父恩,主动以身相许,以报恩情。”

    松柏望女子看去,此女子顿时痛哭失声,一个劲蹲墙角摇头哭泣,黑衣人不知何时又立于松柏身后,挥剑直指林通判,吓得他满脸失色,差点内急。

    好在光头挥臂挡开黑衣刺来之剑,林通判这才闪身躲于光头身后,黑衣人左劈石欢朝光头而来,光头也不见躲闪,直接用手臂弹开。

    这还了得,松柏心思,这家伙金钟罩已突飞猛进,连刀剑都无法伤及体肤了,再假以时日,定登峰造极,连罩门也可随时移动也,心思不免有些后怕。

    只见这黑衣人对战光头,似有些不敌也,光头挥着铁臂急砸黑衣人,眼看这一臂挥去,黑衣人这脑袋若被砸到,定会头破血流而亡。

    松柏挥剑挡住光头这砸来之臂,只见金星四射,两人拳脚相交,厮打于一起,黑衣人见势将那女子扛于肩上,跳窗而出,林通判欲举剑追赶,松柏急挥金剑破天,将其与众兵丁逼退。

    光头挥着铁拳又是一顿急砸猛敲,就力道不是很足,但足以让松柏无法分身发力,只得急急后退。

    松柏退至窗前,心思那黑衣人也该行远,遂甩出一个大招,趁剑浪弹飞之际,也从窗户飞身跳出,往城门口而去。

    巡检府内锣声全鸣,一队队兵丁手持长枪,追松柏而来,光头三跳五蹦,消失于夜色之中。

    鹰潭城门此时早已关闭,待松柏行至城楼上时,东倒西歪躺着几个守城兵丁,黑衣人正用绳子放那女子下城墙,松柏飞身纵下城墙,飘飘然落于城外,此时半城高那女子惊叫一声,绳断摔了下来,松柏急忙飞身过去,将其安然放于地上。

    此时城楼上飞落下一黑物,发出“嘭”的一声巨响,松柏放下那女子站定落稳,走近黑物一看,像是那蒙面黑衣人,遂将其翻转过来,摘下其面巾,原来是张秀才,此时更口吐鲜血,说话有些不太清楚了,松柏附耳过去,“记得照顾我表妹秦凝云,我七经八脉已被震断,活不……了呢,拜托了,咳……咳……”此时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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