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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沧录-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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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现在嘛。。。。。。”柳禅七看了看天色,嘿嘿笑道:“易小子,现在天色不早,你看看是不是要请我醉上一场?”

    易潇极为头疼,看着紫竹林满地的酒坛空空如也,心想这只嗜酒的柳狐狸难不成就是来骗吃骗喝的?

    极为聪明伶俐的明珠儿看着遍地酒坛,心疼自己怀里白花花的银票如流水一般,不由怒道:“还醉上一场,这些酒都不要钱的?”

    柳禅七干笑两声辩解道:“小酌小酌。小酌两杯。”

    “小酌也不行!”明珠儿瞪眼。

    柳禅七摸摸脑袋不敢再说。

    最终三个人去了一家小馆子,点了一碟花生米。

    柳禅七终于忍不住吹胡子瞪眼道:“这一碟花生米,够吃吗?”

    明珠儿转身拿二钱银子结了账,平淡道:“当然够吃。”

    柳禅七恶狠狠瞪了一眼易潇,又可怜兮兮看了一眼刁蛮少女,道:“那我先吃了?”

    明珠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当然你先吃,这一桌都是你的,尽管吃。”

    这一桌,一碟花生米。

    柳禅七眨了眨眼道:“乖侄女,这是什么意思?”

    “我和我哥现在不饿。”明珠儿单手支撑着下巴,似笑非笑道:“等你吃完了,我和我哥再吃。”

    “至于现在吗,我们俩就看着你吃。”少女微微转头,道:“哥,你饿不饿啊?”

    易潇拼命摇头。

    白袍老狐狸目瞪口呆。

    接着柳禅七拿筷子翻了翻连油水都欠奉的干碟,抬起头又看到目光如刀剐在自己老脸上的明珠儿,饶是脸皮再厚,也有些招架不住。

    干咳两声,老狐狸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我也不饿,还是等你们一起吃吧。”

    少女哦了一声,挑起眉毛,抑扬顿挫一字一顿问道:“你不饿啊?那你还在这坐着干什么?”

    柳禅七欲哭无泪,最终狠狠拂袖,低声对易潇道:“臭小子,算你狠。”

    接着这只白袍老狐狸面上浮现奸诈笑容,摇头晃脑叹息道:“只可惜我混迹江湖多年,呼风唤雨,早有所备。”

    接着这只白袍老狐狸挥手喊来客栈伙计,七荤八素点了一大桌,来了句饭后结账。

    明珠儿冷笑一声,道:“点这么一桌菜,我们可不会帮你结账,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柳禅七没忘了点上好酒,边往肚子里塞菜咽酒,边拿白袍擦嘴,模糊不清道:“吃完了再走,他们打不过七叔我,没什么好担心的。”

    明珠儿突然来了兴趣道:“七叔,你这么无赖,就不怕天上打雷劈死你啊?”

    “怕啊。”柳禅七突然顿了顿,极为无辜道:“上次被雷劈了,没劈死,有点疼。”

    易潇看着柳禅七不停加菜不停喝酒,其间还不断招呼自己一起吃喝,还真有种要动筷的冲动,刚起念头,便被明珠儿拦住了。

    少女冷哼一声,对自己低声道:“咱别碰他的饭菜,免得到时候他耍什么花招,这账算不到咱们头上,到时候看他怎么结账。”

    柳禅七吃饱喝足,懒洋洋又点了好几坛美酒。

    突然这只白袍老狐狸来了兴致,问道:“乖侄女,可知江湖上十大好酒?”

    明珠儿瘪了瘪嘴,摸不清老狐狸的套路,不敢搭话。

    “啧啧啧,乖侄女,你以为七叔不了解你?”柳禅七摇头晃脑,自言自语道:“你忘了十五年前,你趴在七叔身上跟七叔抢酒喝没抢过?”

    “北地烈麝排在第一,乃是人间第一烈酒。”白袍老狐狸嘿嘿一笑,道:“只可惜这种酒最后再不产了,绝世稀有。什么轻安竹叶青,连前三十都排不上,只是不入流的酒罢了,算不上多好的酒。”

    “丫头儿,你去了风庭酒会,凌霄酒想必是尝过一点。”白袍柳禅七大着舌头道:“凌霄酒是剑主私酿的神魂之酒,归根结底已经算不得人间美酒,离仙酿还差一步,却比江湖酒强得多!那股子烈性,若要真让嗜酒之人入了一口,这辈子都忘不掉。”

    明珠儿忍不住砸了砸舌头,回想起那日醉倒在凌霄酒坛上的滋味,有些意犹未尽,接着恍惚惊醒,生怕老狐狸给自己下了什么套子,娇哼一声。

    易潇静静看着这只白袍老狐狸,心想明珠儿可不是只尝过一点凌霄酒,这妮子估摸着把酒会所有凌霄酒都给喝干了。

    这只老狐狸突然笑了笑,“江湖上魂酒难酿,故而极为难见,可若是一旦入口,尝了魂酒滋味,且能驾住烈性,便不愿意再喝所谓的江湖美酒,那种酒,不如魂酒醉人,更少了一缕酒性。”

    “四大仙酿之中的神荼酒。”白袍老狐狸拿袖子掩面,凑了大脑袋过来,低声问道:“你们肯定听过,但见过没?”

    易潇知道江湖负有盛名的酒评,十大美酒和四大仙酿,凌霄酒不在其中,方才柳禅七说凌霄酒不抵仙酿,却比寻常江湖酒要强,怕就是凌霄酒不在酒评之中的原因。

    “寻常江湖酒,即便是排名第一的烈麝,只要开出够高的价格,便能买得到,但仙酿则是有价无市。”柳禅七笑眯眯道:“小丫头,想不想尝一尝四大仙酿之一的神荼酒?”

    明珠儿眼神有些发光,但接着性子执拗得哼了一声,立场坚定地咬牙摇头。

    柳禅七不急不缓,把目光又投向了小殿下。

    “喏,你既然与我一同去洛阳,我总要教你几手,今天便教你一记绝学。”柳禅七嘿嘿一笑,问道:“你想不想学?”

    易潇当然知道这个白袍佛门客卿口中所谓的绝学是什么,八大国期间这个男人独自登上北魏佛门圣地忘归山,一手倒提菩提树,奔赴三千里,最终立在洛阳城门楼前,面万敌而不退一步,只出一记散手。

    红莲落顶生华发,只手抬起能遮天。

    白袍菩提,红莲华手。便是这位佛门客卿惊艳江湖的无二绝学。

    小殿下有些微怔,道:“红莲华手?”

    柳禅七微微一笑,道:“不错。正是红莲华手。”

    “看好了。”这位白袍邋遢男人突然挑了挑眉。

    小馆子里人声鼎沸。

    这个白袍佛门客卿唇角微微一笑,眸子里那股懒散尽数而去,面容端庄而神圣。

    一朵大红莲翻掌而出,在空中刹那绽放而开!

    易潇凝目聚精会神,想去捕捉那道大红莲印记,眼中爆发出一道青灿之色,刹那悟莲瞳开,却只能看到半空一道极为浅淡的影子划过,接着破风声音倏忽降落。

    柳禅七淡淡翻回手掌。

    那只手掌惨白如玉,一朵大红莲缓缓收敛。

    五指拖住一只绣着锦绣河山雷霆八马的紫囊,指尖坠着一根白绳,白绳之下摇晃的乃是一只狭长的玉质酒壶。

    所谓红莲华手,居然有如此妙用?

    用了一记红莲华手偷东西的柳禅七丝毫不觉羞耻,大大咧咧展露自己所谓的高人风范,眉尖微挑,眸子里尽是得意,道:“看清楚没?”

    易潇陷入沉默,若有所思。

    这一手太快,即便是自己的株莲相记住了运转轨迹,要想消化参悟,还需要不少时间。

    白袍老狐狸也不管易潇有没有看懂,只顾自己嘿嘿一笑,迫不及待打开那只绣纹极为华丽的紫囊,鼓鼓囊囊全是银票,老狐狸看得两眼发光,却只抽出一张银票揣入怀中。

    明珠儿瞪大双眼。

    柳禅七老脸微微羞红,看着乖侄女不加掩盖的鄙夷目光,接连咳嗽两声,小声解释道:“这是借,借!”

    说完将玉质酒壶内的酒液倒入自己带着的桃木酒壶内,还不忘往玉质酒壶内灌了一些寻常酒液进去。

    “咳咳,小子,看好了,我再施展一遍。”白袍柳禅七低声咳嗽一声,做贼心虚一般将玉质酒壶装得满满当当,又将紫囊捏在手中。

    易潇紧紧盯住这只手掌。

    大红莲再开。

    手中已经空空如也。

    易潇的目光落在了这座小馆子的另外一桌。

    两位衣着极为华丽的公子哥围绕一桌,还带着两位极美的女子。一位公子哥一身紫衣,气质不凡,只可惜面色有些苍白,腰间一端悬挂着白绳,白绳下玉质酒壶微微摇晃,兜内露出绣有八马踏江山的紫囊一角;另外一端吊坠有一柄古剑,剑鞘纹刻八马雷霆踏中原,剑柄镶嵌大红紫穗。

    这一身紫衣不显山不露水,但腰间与白绳栓在一起的玉佩却是暴露了这位公子哥的身份。玉佩上沟壑毕露,刻印威武二字。

    “威武候?”易潇眯起眼打量着这位紫衣公子,北魏三十七城四王三十二候,虽只封四位藩王,但仍有几位侯爷战功滔天,几乎只与这些藩王差上一线。威武候段河图乃是当年战功显赫的几位侯爷之一,嗜杀成性,当年坑杀北原三万铁骑,凡有降虏,一概烹而杀之。气吞万里如虎,无人不闻之丧胆,只可惜凶气太深,命途多舛,洛阳封侯之后便早早撒手人寰。

    虎父无犬子,这位威武候为北魏留下两只虎种。

    长子段紫衣二十岁位列北魏四剑子之席,剑术精湛,剑道悟性极高。

    次子段无胤自幼身子骨羸弱,便是继承了其父威武候的爵位,被人称一声威武小侯爷,坐拥威武候封城,端的是家大业大。

    易潇微微眯起眼,打量了一番这个紫衣公子哥,面色病态,看起来身子羸弱与自己当初赴北魏之前有的一比,想必就是那个病秧子段无胤。

    那一桌氛围不太冷清,两位极美女子有意无意向他靠拢,隐隐约约能听见这几人唤他一声小侯爷。

    “小侯爷?”

    看来的确是那位威武候传人无疑。

    易潇摇了摇头,算是那个威武小侯爷运气不好,被柳禅七逮住了狠狠宰了一顿,若是知道自己腰间的玉质酒壶已经被掉包了,不知道会不会哭出声音来?

    “嘿嘿,这小子的神荼酒也不知从哪里来的。”柳禅七嘿嘿笑了笑,叫过店小二来结了账,接着讨好般将桃木酒壶推了过去,道:“乖侄女,一点心意,你尝一口?”

    明珠儿看着这个桃木酒壶,内心天人交战,终于有些按捺不住。

    小妮子干咳两声道:“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接着伸出一只白纤小手去抓桃木酒壶。

    纹丝不动。

    抬起头来,看到那只白袍老狐狸极为奸诈地握紧桃木酒壶把手不肯放手,似笑非笑看着自己,轻轻敲着桃木酒壶,抑扬顿挫道:“乖侄女?”

    图穷匕见。

    果然是只老狐狸。

    明珠儿暗骂一声,咬咬银牙,狠下心来,接着换上一副笑脸。

    唇齿微颤,一声“七叔~”

    千娇百媚。

    喊得柳禅七心花怒放,心满意足松开手。

    一壶神荼酒,换一句七叔。

    不亏不亏,怎么算都不亏。

第七章 削发 (求月票)

    轻安城已经入夜。

    柳禅七喝得醉醺醺,睡意朦胧拍了拍小殿下肩膀低声道:“小子,轻安城晚上可有趣的很,保你没见过,我带你去见识见识,开开荤?”

    易潇把视线从威武小侯爷的那一桌身上挪回来,看到柳禅七挤眉弄眼,有些茫然。

    开荤?

    接着腰间一股拧劲传来,易潇一下子反应过来,恍然大悟之后,看到身边那位少女脸蛋儿红得能挤出水来,呸了一声道:“老狐狸,不害臊!”

    小殿下从小待在经韬殿饱读诗书,不谙世事,哪里去过什么烟花场所,更不用提风花雪月。

    一个十六岁不曾入世的少年,能明白脂粉风情?

    只是此时易潇的表情确实有些精彩,笑骂道:“你这老狐狸,偷扒嫖赌样样都沾,简直是佛门败类。”

    柳禅七摇头晃脑道:“非也非也,红尘多是非,渡人需渡世,我佛慈悲。罢了,罢了,你们不懂。”

    说罢柳老狐狸一步三摆,坏笑着离开了,临走前不忘留了一声:“明天正午紫竹林见。”

    易潇缓缓睁开悟莲瞳,瞳孔掠过不易察觉的青灿色,遥遥隔着数里地,看着那只白袍老狐狸大摇大摆入了青楼花坊,顺手塞给门口莺莺燕燕四五两散银,便得了姑娘们天大欢喜,众星捧月般入了楼去。

    那只白袍老狐狸似乎极为享受这种待遇,坐拥花团锦簇,两只手揉揉捏捏,却只是风流,不显下流。

    有趣。

    易潇摇了摇头,望着那桃木壶装的神荼酒。

    这壶神荼酒内的气运与紫衣威武小候爷格格不入,本就是来历不明之物。

    这只白袍老狐狸,取了这壶神荼酒借花献佛不假,但这神荼酒本就不属于段无胤,可谓盗亦有道。

    顺带偷了段无胤紫囊,却只取了区区一百两。

    最后去了所谓的青楼花天酒地,一顿揉揉捏捏,看似占了便宜,但这只老狐狸居然毫不吝啬运用了自己的佛门元力,为这些红尘女子化去肌肤上残留的淤青,甚至体内的阴寒。

    是真风流还是假正经?

    易潇有些想不通。

    难不成这只老狐狸还是一个片叶不沾身的真佛?

    突然想到紫竹林里,柳禅七没来由的两行浊泪。

    这个白袍男人肯战死在洛阳废墟之上,以一命抵佛门恩遇,要守住菩提不倒。

    如何不是重情重义之人?

    他突然有些想明白了。

    佛门真正的渡世之处,无须大张旗鼓,诵经渡化;无须六根清净,超脱凡尘;更不必剃尽三千烦恼青丝,留身后无牵无挂。

    渡世人时,一只禅杖胜过千军万马。

    渡自己时,一袭袈裟不如一件破烂白袍。

    我身陷红尘,却不在囹圄。

    沾染因果,滴我鲜血,来开一朵大红莲。

    如何不是渡世?

    那只白袍老狐狸居然得了真谛。

    易潇有些微惘。

    明珠儿看着易潇怔怔出神,以为小殿下还一心想着那红尘俗事儿,微微恼怒,刚要说些什么,却感觉头顶传来一阵温暖。

    易潇揉了揉丫头微乱的头发。

    他心神有些恍惚。

    回想自己北行百日,一路见了太多的生离死别。

    有些人见了一面,下一面便是阴阳相隔。

    淇江,龙门,天狼,风庭。

    他自嘲笑了笑,求长生,断长生,跌跌绊绊,一路上沾染太多鲜血,让自己从幼稚走到漠然。

    再往后,会不会就是铁石心肠?

    一开始自己有老段老缪做后盾,后来是红衣儿,再后来是苏大丹圣,鸩魔山主,剑主大人。但归根结底,充当自己后盾的,乃是自己的那位老师,还有父亲,隔着千万里山水,默默注视着自己的成长。

    在兰陵城的那座空中楼阁亲手阻断了自己的退路之后,他便没有任何一个后盾。

    他觉得当年的自己天真到了极点,有父亲和老师为自己铺路,就以为自己无须担忧后路,只需要奉着自己可笑的信仰,就能够一路走到尽头。

    低头看着明珠儿的稚嫩眉眼,恍惚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易潇缓缓开口:“你说这世上有仙佛吗?”

    明珠儿微怔。

    “六岁那年,我路过一处地方,看到许多人烧香拜佛,在供奉祈祷所谓的神灵,以为这样就能保自己一世平安。”小殿下柔声道:“我本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仙佛。”

    他自嘲笑了笑道:“那个时候的我的确太天真了。以为饱读三千诗书,通一门书道,就算不做沙场万人敌,至少能通明本心,解开自己心中困扰多年的疑团,不求其他,只求能明白活着的意义。后来我发现了,都是狗屁。”

    明珠儿能感觉到自己头顶上的那只手在微微颤抖。

    “这世上有千千万万人,无论是身份高贵如帝王,亦或是地位低微如蝼蚁,都是浮世沧生里的草芥。”易潇面色恍惚不定,缓缓收回那只手,轻声道:“大家各活各的,但偏偏不能如愿。”

    “卖豆腐的张三要娶媳妇,所以他要赚钱,要咳血,要付出千百倍的心力,去赚十两银子。他从不惹是生非,向来行善积德,这样一个人,理应有好报,理应活得长久,对不对?”

    “持兵符的将军要打胜仗,他背后还有妻女家国,所以他不能输,所以他只能跃马挥刀。要保护自己背后的家国,所以他必须杀人,对不对?”

    “对不对对不对?”易潇看着明珠儿的眼睛,里面一片清澈:“只可惜这个世界从来不问对不对。”

    “将军屠城之后,埋下万块尸骨,不知道多少个好人张三死在刀下,不能瞑目。”

    “所以从来没人去问对不对,大家只看生与死。”易潇怔怔道:“活下来的,自然就是对的。那些苦苦挣扎祈祷的人们,他们当然也想活下来。但他们不去求自己,却去求虚无缥缈的仙佛。”

    “只可惜仙人和佛都救不了他们。”

    这个黑衣少年的眼神深处有一丝挣扎,瞳仁漆黑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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