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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春秋-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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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样的存在!”

纪白衣凛然点头道:“这一次,叶小子真的有难了。”

第五百零九章一怒拔剑

青风山,四相宗山门外。

纪白衣一身白衣,负手而立,目中神光凛冽,身后站着钟离子羽,书癫,青竹子三人。

书癫和青竹子脸上隐现不耐之色,纪白衣的拜山玉符,已经送出去许久,仍不见四相宗的修士出来迎接,甚至连句回话也没有,这样的闭门羹一般的冷遇,换成谁都要恼怒,更何况是四个元婴修士。

“大师兄,单逐阳那个老家伙,究竟在搞什么鬼?连门都不让进,难道正在里面部署埋伏,打算今天就和我们太乙门撕破脸皮,大战一场?”

书癜嘀咕了一句。

纪白衣豪迈笑道:“强敌压境,先挫其锋锐,丧其士气,使其心浮气躁,那个老家伙,最喜欢玩这样的心术把戏,不用等了,青竹,轰开他的山门!”

“是,大师兄,自从被璀璨老祖打伤之后,我已经快两百年没出过手了,今天正好解解痒。”

青竹子嘿嘿一笑,枯瘦如竹的面庞上露出一丝有些阴森的笑意,手掌一扬,一把金色符录已经弹入迷雾掩盖的山道之中。

轰轰轰——,爆炸之声很快响成一片,元气鼓荡,山风呼啸而生。

迷雾当中,火焰熊熊而起,烧息了一大片白色雾气之后,又立刻被更多更浓更厚的雾气掩埋。

书癫不屑出声。

青竹子老脸一热,唰的取出自己的符笔,一点剑芒从笔尖凝结渗透出来,锋利的气息割的附近的残花落叶纷纷碎成片片。

但剑芒还未射出,浓雾已经豁然分开,石阶上走下一道身穿蓝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

“青竹兄。符笔收起来吧,小弟来迟了,请太乙门的诸位道友上山一叙。”

“火麒麟”朱千舫先深深看了一眼面色冷峻的纪白衣,随后才转向手持符笔的青竹子,一脸苦涩之意。

“千舫兄,这么久才来。想必单逐阳那个老狐狸,已经部署好了什么阵法了吧?”

钟离子羽声音平静异常的道了一句。

朱千舫周身一冷,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棉里藏针一般的阴寒气息,运转法力,苦笑不言,只是微微欠身,伸手相邀。

四人鱼贯进入四相宗。

才一入内,纪白衣便展开神识扫了一遍,片刻之后。一座空空荡荡,而又坑坑洼洼的山壁,浮现在脑海之中,山壁下的广场上,空无一人。

纪白衣目光一闪,笑了笑道:“千舫兄,贵宗的青龙之相呢,怎么被夷为平地了?”

朱千舫听他提起旧事。眉头一皱道:“我宗的青龙之相,已经被人毁了。纪宗主当年从麒麟之相里,得到了莫大的好处,应该知道四相对我们四相宗的重要,对于毁去青龙之相的人,该做如何处理,想必道兄比我清楚。”

纪白衣闻言。直接摇头道:“我还真不清楚,麒麟之相当年便对我说过,除非得到他们四相认可,否则任何人都无法得到其中的元神烙印,至于贵宗。麒麟之相也说了,他们自十几万年前,就存在在这里,贵宗不过是后来搬迁过来,窃居此地而已,这片山头或许可以属于贵宗,但四相却绝不该由贵宗独享。”

听到窃居二字,朱千舫面色终冷,待纪白衣话音落下之后,神色不善道:“纪宗主还请注意言辞,我四相宗虽然不如你们太乙门势大,也不是可以任你羞辱的。”

纪白衣目光一寒,冷冷道:“千舫兄应该知道我的脾气,若非当年我沦陷在贵宗的时候,你为我求过几句情,我连口舌都懒得跟你争,直接拔剑杀上山去了!”

朱千舫一愕,叹道:“纪兄,请随我来吧,这件事情,我没有做主的权利。”

纪白衣微微点头。

一行人在寂静的山道石阶上行走,脚步声哒哒作响,沉闷而又令人心悸,如同山雨来临前的滚雷。

一路上见不到一个四相宗的弟子,神识察去,也没有任何风吹草动,但空气中却隐隐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肃杀之气,钟离子羽眉头渐紧。

步履所至,白虎之相,寂静无声!朱雀之相,冷漠矗立!

路过麒麟之相的时候,雕象却散发出万道金光,嘴里发出震天的吼声,吼声里充满着久别重逢的欣喜与兴奋之意。

纪白衣转过头去,看着目中红光闪烁,仿佛有灵的麒麟之相,声音平静,好似自言自语一般轻松笑道:“前辈,待我忙完了小辈的事情,就来陪你老一叙。”

麒麟之相好似听懂了他的声音,吼声渐止。

朱千舫在旁边看的苦笑无言,他绰号火麒麟,自然也是得到麒麟之相认可的修士之一,但还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别说叙旧,麒麟之相连话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

难道四相,注定不属于四相宗?朱千舫首次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失落。

没一会功夫,一行人便上了山顶,青峰山顶就是四相宗的四相殿所在,殿外广场上,此刻正静静站立着上百位修士,为首的正是“灵王”单逐阳。

单逐阳身材瘦小之极,貌不惊人,但站在一堆高大的修士前面,不仅没有显得渺小,反而予人一种群星拱月的璀璨感觉,盖因此老仿佛自成一界一样,与身外的世界格格不入,但又高高在上。

即使是站在他身后的轩辕战,轩辕海,和阮幽幽,这三位元婴修士,也被他压的光彩全无。

看着一步步走上来的纪白衣,二人目光在空中相遇,火星四溅,战意熊熊。

“单逐阳,你还没死吗?”

纪白衣目光如剑,人亦如剑,开口第一句话就霸道强横的令人胆战心惊,遍数西大陆,恐怕也没有多少修士敢这样和单逐阳说话。

话音才落,单逐阳便嘿嘿怪笑了一阵道:“纪白衣,你若以为自己进阶到了元婴后期,就可以在我们四相宗内撒野,那就大错特错了!”

“是吗?”

纪白衣淡然反问了一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战意陡然爆涨,猛的拔剑,挥手砍下,雪白的剑芒,如同九天落下的白炼,气浪狂掀,砍向以单逐阳为首的四相宗修士。

单逐阳身后的年轻弟子们,看着迎面而来的巨大剑芒,目瞪口呆,遍体生寒,脑中一片空白,连闪避的动作都无法做出。

任他们如何想象,也没有预料到太乙门主“牧帝”纪白衣,竟然疯狂到如此地步,只说了十个字,就直接开打。

“雕虫小技!”

单逐阳目中精光闪过,不屑的道了一声,干瘦的手掌,虚空一拂,一面长宽几十丈的漆黑的镜面虚影,蓦然凭空展开,斜着挡在他的身前,仔细看去,镜内还有无数狰狞的鬼影人面,痛苦哀号。

纪白衣冷冷看着单逐阳的动作,脸上没有丝毫动容。

嘭!

剑芒落在黑色鬼镜上,发出一声震耳的响声,鬼镜碎成虚无!

但剑芒却仿佛只碎了一层外壳,剑中藏剑一样,露出一把缩小到只有寻常剑身长短,却璀璨犹如星辰的宝剑,刺向单逐阳的头颅。

这一剑,飘飘荡荡,空灵之极,偏又犀利到令人发毛,仿佛蕴藏着刺裂天地般的诡秘力量。

单逐阳目光明显一愕,纪白衣这一手大出他的意外,连忙取出一面盾牌,挡住小剑。

轩辕海三人也察觉到了不妙,同时出手,法力元气,凝成实质,打向小剑。

爆炸之声再响。

小剑散去,盾牌碎出铁片,四溅出去,单逐阳喷出一大口鲜血,向后倒退出去,脸色苍白如纸。

轩辕海三人连忙将他扶住!

“这一剑又如何?”

纪白衣白衣胜雪,声音铮铮如铁。

广场上一片寂静,四相宗的弟子倒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天神一般的纪白衣,心神摇曳,这就是牧帝一怒的威势吗?

第五百一十章饕餮之相

“威力不错,但不过是乘人不备的下等伎俩,没想到多年不见,连你纪白衣也开始琢磨起算计之道了。”

单逐阳抹去嘴角的鲜血,一脸不屑之色,腔调桀骜。

纪白衣面无表情,冷着声音道:“斩的了妖邪,便是好伎俩,杀你单逐阳这种冷酷无情的疯子,又何必玩什么光明正大?难道你以为我纪白衣是个迂腐的蠢货吗?”

“哈哈哈哈——”

单逐阳狂笑道:“老夫差点忘了,你纪白衣当年,也曾在万恶磨盘的恶人堆里打滚,受尽了折磨和羞辱,对那些鬼域门道,自然是学了个七七八八。”

“放肆!”

“单逐阳,你竟敢侮辱大师兄!”

“若非是你的老师贪得无厌,大师兄当年怎么会受牢狱之灾?”

话音落下,钟离子羽和书画双痴同时怒斥出声,各自取出了法宝,书画双痴均是青色竹笔,钟离子羽则是取出一条乌光蒙蒙的长鞭,鞭头如同灵蛇一样,横立吐信,沙沙作响。

三人在来的路上,已经听纪白衣讲述过了当年的那段旧事,谁能想到声名颇佳的四相宗里,还有这样一处污秽阴暗之地,而如今如日中天的“牧帝”纪白衣,在年轻时候,亦曾经历过无法想象的黑暗岁月。

纪白衣伸手示意三人冷静,看着单逐阳沉声道:“把叶白交出来,我们二人的恩怨,当年已经了结了,至于这一段,由他自己将来亲自和你算。”

“以后?”

单逐阳眼神渐转疯狂,阴恻恻道:“纪白衣,你既然来了。还打算走吗?青龙之相中的元神烙印,被那个小子吸收一空,我们四相宗如今变成三相宗,这么大的因果,就凭你一句话,便打算揭过吗?”

纪白衣淡淡道:“你想怎么样?”

单逐阳笑道:“简单的很。只要那个小子交出第二元神的修炼之道,和吸收四相元神的密法,老子立刻恭恭敬敬送他下山!”

“你对他施展过搜魂之术了?”

单逐阳话一出口,钟离子羽目中立刻寒光四射,但瞬息之后又疑惑起来,对方既然施展了搜魂之术,为什么却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

“老夫的确对他施展了搜魂之术,但神识被一股古怪的力量挡了出来,并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你们太乙门,手段果然不少,纪白衣当年也没被我的老师搜查出来。”

单逐阳目中贪婪之意浮现,显然,对这门手段也是相当心动。

纪白衣和钟离子羽三人换了一个眼色,摇头道:“那就没有什么可谈的了,那个小子既然熬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给你,我更加不可能告诉你。战吧!”

话音落下,纪白衣战火熊熊燃烧。身边火光突现,一头几十丈高大的麒麟虚影蓦然凭空出现,怒目咆哮。

与此同时,钟离子羽闪电一般,掠向万恶磨盘所在的瀑布方向,速度极快。空气中只留下一道淡如青烟的黑影。

四人在来的路上,早已经计划好了,若是话不投机,立刻先分出一人去救叶白,其他三人则拦下四相宗的五个元婴修士。

书颠和青竹子符笔点出。金色符文闪烁,一出手就是符道如海这门法则神通,在钟离子羽和众人之间,生成一道符文之墙,将所有修士拦在一边。

“单逐阳,你的老师当年一心想要得到我的麒麟密术,今日我就以这门麒麟战劲,会一会你的四相之拳!”

麒麟怒吼,战意弥漫,剑芒从天而降!

四相宗年轻一辈的修士们,被一浪高过一浪的战意冲刷,不由自主的心神剧颤,看着纪白衣战天斗地一般的惊天气魄和手中的百丈剑芒,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念头,只想有多远逃多远。

众人纷纷后退,其中就有一个清丽秀美的年轻女修,目光不时的看向万恶磨盘所在的瀑布方向,满脸担忧之色。

单逐阳双手飞速掐诀,青龙,白虎,麒麟,朱雀,四相之身纷纷登场,虚影交错,五彩斑斓,在他的身后形成一副壮观华丽的景象。

“纪白衣,你既然想死,老夫成全你,先杀了你们四个,再去灭了你们太乙门!”

一拳轰出,天崩地裂,山河震动!

这一拳,竟然牵动了所有四相的力量,一起轰向纪白衣,空间颤动,裂缝横生!

单逐阳号称灵王,是四相宗有史以来最顶尖的天才之一,获得了所有四相的认可,他更是凭借四相传授的密术,演化出了一套四相拳法,以所有四相赐予的元神之力来催动,威猛绝伦。

拳剑相击,爆响如雷!

剑芒尽碎,纪白衣瞬间就被巨大的力量轰出去几百丈远,血染白袍。

“我这一拳又如何?”

单逐阳看着纪白衣狼狈坐地的样子,脸上现出得意之色,干瘪的胸膛里,发出尖锐的咆哮。微微扫向钟离子羽远去背影的目光里,满是冷笑之意,似乎早有布置。

“相当不错,再来!”

纪白衣淡淡点头,战意再涨,凌空跃起,剑啸之声,震动云霄,劲风在山顶肆虐!

单逐阳心生疑惑,不明白纪白衣受伤之后,为何反而劈出了威力倍增的一剑,只能运转所有的力量,对上这一剑!

轰!

纪白衣再次爆退出去,单逐阳却是身影猛的一矮,以他的脚底为中心,广场上铺救的石板碎成齑粉,塌陷进去一个几十丈方圆的巨大深坑!

单逐阳体内,骨骼爆响,不知碎了多少,脸上呈现出不自然的赤金之色。

“四相密术的真正威力,岂是你自创的小道可以媲美,我的麒麟战劲,越战越勇,越战越强,再来一剑,取你狗命!”

纪白衣长剑再挥,这一剑,威力又增强了数倍不止,除了呼啸而下的剑吟之声,众人耳中甚至再听不到任何其他声音。

这一剑更绝更猛,雪亮的剑芒,黯淡了天边的红日,剑锋从九天直落,所向披靡!

单逐阳脸色终变!

“布阵——”

单逐阳暴喝了一声,声音震散剑吟之后,传入所有四相宗弟子的耳朵当中。

四相宗的弟子立刻动了起来,五位元婴修士,呈五角方向,盘膝而坐,上百的小辈弟子们,则是飞掠到五人身后,手中齐齐祭出一面通体乌黑,封兽牌模样的东西。

一干小辈,咬破手指,朝牌上喷出一口血雾,随即一道道血红色的妖兽煞气,从牌中流出,水雾一样,流入单逐阳五人的身上。

五人瞬间被浓重的妖兽煞气包裹,头顶浮现出一头从未见过古怪妖兽虚影,此兽其身如牛,脑袋狰狞,双目炯炯,凶芒闪烁,头上生着两对截然反向的兽角,外曲者似牛角,内勾者似羊角,巨嘴大张,利赤如锯。

凶兽现世之后,先是有些不耐烦的摇了摇尾巴,随后不屑的瞥了一眼迎头落下的浩瀚剑芒,一口吞了过去!

剑芒蓦然消失一空!如同从未出现过一样。

山顶气流渐渐平息,凶兽的巨腹虚影,扭动了几下,无数白色光点从它腹中逸出,弥散成云烟……

纪白衣目光微紧,此兽给他的感觉,比起他当年遇到的麒麟,亦毫不逊色,凶煞之气,甚至更胜三分。

“纪白衣,你以为我们四相宗只靠四相才传承到今天吗?祖师当年,早就留下了以第五相凶兽饕餮为灵媒的饕餮大阵,可惜此相只存阵法,否则我们四相宗早凭此相横扫西大陆了。”

单逐阳得意狂笑,这门镇宗之宝,被收藏了无数年,今天终于现世,

……

万恶磨盘所在的瀑布边,钟离子羽也遇到了麻烦。

刚到瀑布边,一道白色水炼便从瀑布中分离出来,扫向他的腰身。

“何方道友袭击在下,请现身一见!”

钟离身影一闪,躲过这记攻击之后,目光射向瀑布后方的洞穴中,隐约只见一道不似人类般的怪异身影站立在那里。

元婴修士?四相宗难道还有第六个元婴修士?

……

地下深处,万恶磨盘的黑暗地窟中!

一尊二十多丈高的巨大身影,混身闪着金光,屹立在一群目瞪口呆,枯瘦如鬼的修士中央,最古怪的是,他的身上,竟然流转着一道道法力气流。

九转青龙劲,一转终成!

“解开单逐阳禁制的手法,这就是你为我铺下的后路吗?竟然要修到一转,才肯最终认同我,让我看到这篇法门……”

叶白看着意识海上空,从元神上剥离开来的金色烙印组成一篇法门,目中神色复杂无比,片刻之后;叶白怒目咆哮道:“青龙之相,你这个老混蛋,此刻才给我,又有什么用!”

第五百一十一章群鬼出狱

叶白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那扇巨大的青铜大门,一转既成,法力又复,只要砸碎那扇大门,便可重获自由之身。

脚步缓缓迈过,四五步就到了门前。

“道友留步!”

一声大喝之后,是两声膝盖着地的声音,几息之后,砰砰之声,连成一片。

“道友既能解开单逐阳种下的禁制,也请高抬贵手,救我一命,日后只要道友相召,必定肝脑涂地相报。”

说话的修士,是个瘦硬如铁,满脸胡茬的中年大汉,眼窝已经深深塌陷了进去,此人名叫荆闯,有着元婴初期的修为,是天绝子等人死后才被抓进来的,即使没有受到天绝子等人的折磨,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每隔十天便受一次幻象神光的磨碾,此人也感到异常绝望与疯狂。

叶白转过头去,只见洞中所有的修士均跪了下来,满眼期盼的看着他,就连一直躲在白骨牢笼中的孟毅,也首次走了出来。

叶白目光冷如冰霜,又锐利异常,与他四目相视的修士,纷纷垂下头去,只有荆闯等有限几人,毫不避让。

“我不相信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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