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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道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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鹑蛋混合噬魂蜘蛛卵,土豆中混杂黄金蟾蜍的排泄物……神洲美食确实是博大精深,几乎无物不食,可也不是人人都有这样敢于尝试的气量,难怪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会被称赞为勇敢。

    最后的半个不是上官婵,也不是张小茹,而是白庸。之所以算半个,是因为他只对蛋类菜肴极为上手,蛋炒饭、荷包蛋、蛋包饭……只要跟蛋有关的,他都能做到出神入化的美味,堪称神技。相对的,除蛋以外的菜肴是一窍不通,初次下厨房的人都不可能做得那么糟糕,仿佛味觉一下子失灵了,熬粥都会熬成黑糊焦,简直就像中了诅咒一样。

    因为从小教育的关系,白庸对料理并不感兴趣,虽然“君子远庖厨”是用以喻指君子要远离杀戮,并非说君子不该下厨房,毕竟圣人还主张食不厌精。但三人成虎,人云亦云下,难免也会受到些影响。

    在白氏兄妹外出的时候,紫霄庄的用餐情况就可想而知了,也难怪穆若愚会迫不及待,灵丹虽然能满足腹中饥渴,却满足不了口舌之欲,膳食斋虽然也有大师掌厨,但那是需要预订的,基本被长辈们包走。

    餐桌上是一阵玉箸乱舞,各种剑诀枪法在小小的两根筷子上展现得淋漓尽致,手快有,手慢无,以至于白如雪得不停来往于厨房和餐桌间,不能安安稳稳的坐下来用膳。

    修仙者胃口要远远大于常人,他们可以一顿饭吃下一头象,也可以一个月都不吃任何食物及灵丹,而这期限值也会因个人**上的修炼而变大。

    白庸看了看那一桌的狼籍,觉得自己还是等会拜托妹妹做夜宵好了。

    “话说起来,白庸,我师尊好像有事情找你。”穆若愚嘴里塞满了菜,一边吧唧吧唧的吞咽,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穆若愚的师傅是戏无涯,白庸当初差点就成为了他的弟子,也因为这一层的关系,双方关系非常密切,戏无涯也经常指点白庸的武艺,甚至由于白庸的师傅东方易经常外出,长期不回玄宗,导致白庸跟随戏无涯的时间比跟他师傅在一起的时间还要长。

    “戏师伯找我,会有什么事?”

    穆若愚嘴里咬着一根大鸡腿,随口答道:“好像是说关于下个月玄门论武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玄门论武。白庸摸了摸鼻尖,玄宗每年会举行一次门内比斗,不论辈分高低,只要修为没有达到天人境都可以参加。只是弟子向来兴致缺缺,据记载,最尴尬的一届,只有两人参加。原因很简单,玄宗弟子要法宝有法宝,要灵丹有灵丹,要功法有功法,对奖品压根不在乎。

    想想也能明白,玄宗传承大多是一名师傅找一名弟子,所以当师傅仙逝后,法宝通常就遗留给徒弟了,这样一代传一代下来,到如今白庸这代已经是第八十代,积累起来的法宝之多,可想而知。功法也是一样,玄宗弟子多为精才艳艳之辈,如有成就,都会将自己的毕生武道经验总结起来,留给后人。

    积累,是门派最大的优势。

    玄宗弟子少,每个人分到的就多,剩余下来的也会多,这一优势就更加凸显。玄心正法是道家正统心法,所以弟子也少有好狠斗勇之辈,没有外门弟子,也就不存在排挤竞争,甚至有些弟子从来不修炼武道,只钻研琴棋书画,对他们长辈也不会制止,率性而为方是大道。

    在玄宗历史上,出过茶圣和乐圣,证茶道而成圣,证音乐之道而成圣。

    不以武力证道,这在其他门派是从来没有过的。

    成圣不一定要靠武力,大道三千,并非一句空话。

    不过九成九的修仙者都会选择武道,因为武道,象征的是枭雄霸者。

    武道,自然分为武术和道术。

    武术修行三大境界是凝聚金丹、破碎虚空以及肉身成圣;道术修行三大境界炼化元神、虚空造物以及神魂成圣。

    肉身神魂两两成圣,便能以力证道,成就圣人。

    归结起来,武道修行可分为五大境界,最初称为肉身境,意为**凡胎,之后凝聚金丹或炼化元神属天人境,依此类推,还有虚空境、亚圣境以及永生不灭的圣人境。

    白庸走的是纯武修行,凝聚金丹需要渡过九重难关,炼皮、炼肉、炼筋、炼骨、炼脏、炼腑、炼血、炼髓,以及最后的凝聚拳意。他现在处于炼腑的环节,修炼五脏六腑,可以大大加强**的抗打击能力,尤其面对穿透性拳劲的时候。

    炼化元神需要渡过十一重难关,前十重是炼化三魂七魄,最后一重是看透本心。

    当然,这并不代表道术修行比武术修行要难,事实上炼化三魂七魄比修炼**要简单很多,因为三魂或者七魄究其本质相差并不多,可以相互借鉴,但**的每一重结构都是全然不同的,不能依样画葫芦,否则会走火入魔。

    道术修行难的是最后一关“直面本心”。人的本心是最难看透的,他人看不透,自己往往也“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烦恼、杂念、**,人只要活在世上就有七情六欲,难以看透本心,甚至很容易看错,指鹿为马,将**当做本心。

    不过这些与白庸无关,他修炼的是武术,至于道术,是想修也修不成。他的道术天赋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五行彻底失衡,施展个炎术都可能失控爆炸。

    戏无涯独自居住,并不用照顾末代弟子,他的住所并非山峰,而是一座矮山丘,号为愚见之丘。

    白庸来到戏师伯的道府门口,和趴在池塘旁晒太阳的大海龟打了声招呼,对方缓缓点了点头,算是回礼。这只海龟在太虚界充足灵气的滋润下,早已修道成精,炼化元神,也不知活了多少年。龟族妖精的寿元本来就极其悠长,据传闻是戏无涯这一脉师承最早的师祖留下来的看府灵宠。

    “进来吧。”

    白庸尚未敲门,大门便自动打开。他也不客气,踏进去便问:“师伯找我有何事?”

    “臭小子,一点礼貌也不懂。这次要你来,是让你夺得玄门论武的榜首。”

第九章 要你耍诈

    戏无涯依旧是那副放荡不羁的打扮,道袍略显邋遢,唯有那三尺髯须精神抖擞的无风自动。在他背后的神台上,没有摆放任何一座神灵塑像,也没有悬挂一张图纸,只有壁上写着“别人笑我太疯癫”跟“我笑他人看不穿”十四个字。

    虽然被指说没礼貌,白庸也是随意的拱拱手,应付一下就找了蒲团坐下,根本没放在心上,反问道:“做这种事有什么意义吗?”

    戏无涯也只是随口一说,他本人就视礼节如狗屁,自然不会诘难。

    “门内弟子过于安逸了,最近几年弟子外出的时间越来越短,外出次数也越来越少,常年呆在太虚界,简直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今年申请外出的末代弟子更是只有你一人。我宗主张无为而治,而非不为不治,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不得不加以提防。”

    白庸认真思考了一会,点头道:“这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江湖实在太过险恶了,尔虞我诈、争权夺利不过是稀松平常的事。这次外出我去过同为武道圣地之一的九华皇苑,他们的弟子不但要与外人争,还要与自己人斗,拉帮结派,门派和俗世势力搅合一处,为求上位不择手段,相互打压,暗杀下毒,生死决斗……与此相比,玄宗简直是桃花源,师兄弟和睦友好,不争不求,暗合道家真义,绝对是天下最好的修行场所。人之本性,趋善避恶,弟子厌恶外出是情理之中,毕竟不是非要在生死间徘徊才能提升修为……”

    说到这里,白庸突然一顿,反问道:“这跟我夺取榜首有什么关系?师兄弟们少有人在意榜首吧。”

    “看来这趟外出遭遇不少事情,感慨良多呀!以普通的方式夺取冠军自然影响不到,可换用非常规的方法就不一定了。比如下**什么的……”

    说到这,戏无涯以极具反派军师角色的阴险语气嘿嘿一笑。

    “用尽各种阴谋诡计,狡猾手段,总之要人觉得胜之不武,感到非常不服,从而激发他们想学习阴谋诡计的动力。修仙者最重念头通畅,不是堂堂正正的落败,心里肯定有疙瘩,若不抚平晚上都睡不着觉,也静不下心修炼。诸弟子中就你江湖经验丰富,心眼多,辈分又低,容易激发他们尝到败北后的斗志,是最合适的人选。”

    白庸鄙视道:“我怎么觉得您老在损我来着,转个弯骂我阴险狡猾。”

    “哈哈,你多心了,我这是夸你足智多谋呢!当然,下**的手段是拿不上台面的,我随口一说,你别采用,要用就用更有深度点的。”

    白庸忽而想到:“这么一来我岂不是成人民公敌了,那是千夫所指啊,您老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呀。”

    “你小子学的是你师傅出世修行的一套,想来在宗内的时间不会太久,到时候往外面一躲,他们也拿你没辙,而且效果更好,他们想要找你出气则必须要外出。”

    白庸愕然:“那我岂非有家不能回了?虽说常年在外并非不可以,但师伯你也知道,这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师侄我武功低微,很没有安全感。”

    “想学武功去藏玄阁,要法宝找你师傅。”

    “哈,师伯你知道的,六品以上经文是不会对未踏入天人境的弟子开放,就算有也只是一部分,您看这《混元破虚劲》下半部是不是可以教给我了。”

    “啥?《混元破虚劲》可是七品经文,你小子人心不足蛇吞象,也不怕吃噎着,根基不够,学了也用不了上面的招式。”

    “招式什么的才不重要,我看重的是上面关于劲道使用的窍门技巧,这种东西越早学基础越扎实。您也知道这经文上半部只讲述如何使用防御的劲道,攻击的法门都在下半部,您也不想师侄一遇上敌人就做缩头乌龟吧,这样可是给玄宗抹黑呀。”

    “哼哼,只怕是上半部让你吃到了爽头,所以惦记起下半部了。拿去吧!”戏无涯像是早有准备,扔出一本秘籍。

    “刚回到玄宗体乏身困,就要强撑着参加比斗,还要费尽心思想阴谋,真是劳心又劳力……”

    不等白庸发完牢骚,戏无涯又扔出了一个葫芦:“这是五十年份的各式灵丹,足够你养老了。”

    “……”白庸吃惊地看着手中的葫芦法宝,里面透出一股诱人的灵气香味。

    我记得师伯向来是一毛不拔的,今天为何如此豪爽?掌教要把位子让给他?也不可能啊,以师伯性格,肯定会嫌麻烦。

    就在白庸胡思乱想之际,戏无涯抱怨道:“那块榆木疙瘩要是有你一半积极性就好了。”

    榆木疙瘩指的自然是他的徒弟穆若愚。

    “人各有志,师弟有师弟的修行方法,不能强求。”

    戏无涯一阵吹胡子瞪眼:“屁个修行方法!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好吃懒做,每次都要我拿鞭子逼着才肯修炼。”

    白庸嘴角微扬,笑道:“若是穆师弟是个整天只知道修行的人,恐怕师伯也不一定中意……就好像这次并不是师伯中意要我帮忙一样。”

    “当然了,一切还不是掌教的主意,宗师兄这人就是爱瞎操心……你小子诳我!”戏无涯立即醒觉,可惜话已出口。

    “哈,我说嘛,师伯您这么会节省的人,今天居然有求必应,原来是慷他人之慨。不过掌教为什么突然顾虑起这些了呢?”白庸摸着鼻尖思考分析,“几十年来不也安之若素吗,没必要着急让弟子出世修行,也就是说出现了必须要这么做的因由。可最近没发生什么大事,转个思路,也就是未来将会发生某件或某些大事,可能会给弟子带来灾劫,必须磨炼心智。看来是乾机阁或者占星阁预算到什么了……”

    戏无涯似乎担心白庸发现真相,打断道:“停停停!别往深处想,这件事不要深究的比较好。嘿,才露出一点蛛丝马迹,你小子就能推理出这么多,说你心眼多真是一点不冤枉。”

    “不让探究就不探究,反正到时候也会知晓,师伯也用不着挤兑我吧。还有一点,就算我会参赛耍诈,可师兄弟们要是不参加,我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这点小事不用操心,我们自然会办妥。”

第十章 白氏兄妹

    白庸从愚见之丘回来的时候已经月上半空,一伙饥渴了半年的饿兽打完牙祭,心满意得地坐在庭院里赏月。

    穆若愚意犹未尽的吃着点心,上官婵正和张小茹一起玩八卦棋,这是一种可以锻炼弟子术法运用的棋局,一共有天地水火山泽风雷八种棋子,每种三个,放在不同的阵数位置上可以产生不同的术法效果。臧森罗则不知到哪里去了,没看到人影,不过这家伙的行踪神秘在玄宗里出了名的,无数人试图跟踪他来摸清他的日常行动路线,统统铩羽而归。

    白庸拿起一块点心放进嘴里,探头看了一下棋局局势:“这不是大屠杀吗?局势一面倒啊,小茹姨,你的棋艺怎么不进反退啊?”

    阵图上,上官婵执的黑棋只阵亡了两枚,而张小茹执的白棋阵亡了二十枚,只剩下孤零零的四枚苟延残喘,伤亡比例达到了一比十,真是惨不忍睹。

    “不许叫小如意,给我认真叫——小茹师姨!”张小茹耍赖的将棋局一推,涨红了脸着辩解道,“哪有退步啊,是这家伙进步的太快,真是的,明明是晚辈居然一点都不客气。”

    上官婵毫不在意的微笑道:“好好好,下次我一定放水给你,这下满意了吧。”

    “谁会满意啊!”张小茹独自到旁边生闷气去了。

    “毫无实力的对手让人提不起兴趣啊,嘛,解解闷打发时间倒是挺不错的。”上官婵看了白庸一眼,“来一盘?”

    “也行,不过肚子有点饿,得先找点东西填填。”

    这时白如雪从房间里出来,手里端着两盘刚炒好的三鲜年糕,放到石桌上:“哥哥,趁热吃吧。”

    “哦,真是及时啊。对了,我的道袍破了,看来是之前和小茹姨切磋时被剑气割破的。”

    “那脱下来给我吧,”白如雪翻了一下袍子,看到右下的缺口,“看来要缝一下,这件道袍的话应该用天蚕丝才行。”

    她说着就坐下来,从随身的乾坤袋中拿出针线,熟练地补起衣服。

    “噢噢,是水晶虾仁,居然还有好东西留下来。”穆若愚眼馋地看着白庸的盘。

    “我可不会给你,这是我最爱吃的东西。再说,你吃了那么多东西,也该满足了吧。”

    “雪儿妹妹亲手烧的菜,吃再多也嫌少。”穆若愚眼神飘移。

    “警告哦,不准动她盘里的东西,她晚上忙着给你们烧饭,也没有动过筷子。”

    “嘁!”被看透想法,穆若愚只得放弃,“我师尊叫你去干什么?”

    白庸随口答道:“叫我用阴谋诡计夺得玄门论武的榜首。”

    “咦,这种事情因为让身为亲传弟子的我来干才对吧!”

    “你是认真说出这句话的吗?那实在太恐怖了。”白庸摇了摇头,无自知之明也就罢了,自我良好到这种地步算是少见了,“咦,雪儿,你把鱼丸炸焦了。”

    “啊,对不起,今天烧的东西有点多,没把握好火候,和我的没炸焦的交换吧。”

    “不用了,你盘里的鱼丸更黑。”

    “对不起,用其他的菜代替一下吧。”

    过了一会,当白庸吃完晚餐,白如雪也完成了缝补的任务。

    “呼——好了,这下怎样?哥哥。”

    “你觉得我能分别针线活的好坏吗?你的话一定没问题啦。”

    “啊,嗯,谢谢。”白如雪腼腆的笑了笑,然后看到空着的两个杯子,“啊,茶。”

    她稍稍收拾了下桌面,然后向早已准备好茶叶的杯子里注入开心,反复三遍调出香味后递给白庸,接着开始自己迟来的晚餐。

    快速发泄完闷气的张小茹回到石桌旁,看着白氏兄妹的行动问:“虽然很早就有这样的疑问了,所谓兄妹,就是这样的上下级关系吗?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上官婵摊手道:“一样米养百样人,谁规定兄妹就不能是这个样子呢?想起来,你不也有兄弟,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张小茹沮丧道:“我六岁的时候就被收为弟子,之后长期住在玄宗,对兄长的记忆模模糊糊的。现在偶尔回家,他们也会因为我玄宗弟子的身份敬而远之,搞得像外人一样,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她又抬头看了看白如雪,摇头道:“可如果作为妹妹人就要像雪儿那样,那我还是宁可不要。雪儿呀,你老是被白庸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从来不觉得这样不公平吗?做饭缝衣沏茶端水忙前忙后炸焦了还要被抱怨,在大家用完饭之前、自己一口都没吃……呜哦!这么一举例,还真觉得非常的过分!喂喂,白庸你不觉得内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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