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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挨刀-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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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耳雅



【都在江湖飘,只有你挨刀】

“小哥!”

正拿笤帚扫着墙根落叶的薛福,听到一声极好听的召唤。想想自己也不过二十出头,倒是合得上这一声悦耳的“小哥”,就带些局促地抬了个头。

眼前只有光溜溜的墙壁,枯黄的爬山虎蔫头耷脑堆在上边,枝叶都焦枯了。薛福正杵着愣神,肩膀上叫人轻轻戳了一记,不痛不痒的。

他赶忙回头看。

不知何时,身背后站了个笑颜如花的姑娘,有个十八九岁了吧?个头不高不矮,俏丽得招人喜爱。穿了身鹅黄色的裙子,外头那件梅花堆锦的小坎肩忒别致,应该价格不菲。头发盘得也精细,垂下来的一绺还微微打着卷。

好看。

薛福面皮红了红,眼观鼻鼻观心,尽量摆出稳当劲儿来,“小姐有事?”

姑娘伸出手,粉润的手心板儿里托着一锭银子,拿眼睛一打量,得有个二两。薛福估摸她是有事情想差使自个儿办,出手那样大方,必定有些来头。

薛福赶紧说了句,“小姐吩咐就成,不用赏银子。”

姑娘见他礼数全,人又不粗,嘴角翘起了几分,跟他打商量,“小哥,给疏通疏通。”

薛福愣了愣,“疏通?”心里却琢磨,那声“小哥”真好听。

小姑娘没说话,只是回头,指了指远处长长的队伍。

离开墙根挺远的地方,有高宅阔院,气派的山门上一块匾额,写着“北海派”三个大字。

大门前边两个守卫横眉立目、不怒自威的样子,比两边的石头麒麟看着还狰狞些。

左边的角门前摆着两张长桌,拼在一起成一趟,后头三个老头正襟危坐,正给排着队的男男女女相面。

看一眼,老头若说个“过”字,就给块木牌,写上名字由丫鬟领进角门去。若老先生一挥手,连“不过”都懒得说的,就从另一边撵走了。

这阵仗可不是宫里选秀女,而是北海派在选丫鬟小厮。

北海派是江湖第一大门派,庄主薛北海名动天下,家大业大,选下人有这样的阵仗也正常。

薛福搔了搔头,“小姐,那是招打散工的下人呢。”

“你们北海派掌门薛北海要成亲,所以人手不够找人做散活儿,是吧?”这姑娘的性子应该是俏皮大方的,说话的时候盯着人眼看,眼睛还有神儿,看的薛福更局促了,结结巴巴说,“是……是啊,招下人的,干粗活。”

“我想进宅做下人,怕排队,又怕他们不要我,所以来跟你走后门哩。”

姑娘说得自若,薛福可傻眼了,仗着胆子上下打量她,怎么看都是个娇贵的小姐,哪里像是干粗活的人?

“小姐,快别说笑了。”薛福咧了咧嘴,为难状,“你哪里做得粗活!”

“做得做得!”小姑娘将银子又往薛福眼前凑了凑,“小哥,帮帮忙!”

薛福寻思了下,指指不远处的角门里边,那里站着个背着手,趾高气昂的中年男子,告诉姑娘“那个是管家薛忠,他管事儿的。我就是个扫地的小厮,做不得主,你不妨去求求他?”

小姑娘却不为所动,摇头,“北海派的下人里头,你比他们都大些,你定做得了主!”

“你……怎么看出来?”

“我若说准了,你就收了我这银子帮我疏通个,怎样?”

薛福点了点头。

“那些管家下人各个颐指气使的,就你老实巴交却没人欺负你。”姑娘边说边瞄了眼薛福的手,“这么多下人里,数你的手最嫩,皮肤最白,穿的料子也最好,所以你平日一定不干粗活,是伺候庄主的吧?”

“姑娘好精细个人。”薛福服气了,愿赌服输,就收了银子带她从后门进大宅。

边走,薛福边问,“你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姑娘,干嘛要来做丫鬟呢?”

“想看红纸宝伞。”

薛福就明白了。

这红纸宝伞是北海派的传世宝之一,这几天掌门要大婚了,准备拿出来图个吉利。据传说,红纸宝伞有招福禄、牵姻缘的妙处,哪家姑娘若是能打着这伞走几步,必定有大好姻缘,从天而降。

“对了,你叫啥名儿?”薛福问,“我叫薛福。”

“颜小刀。”

“像个男娃名字。”薛福去管事房中给她登记了一下名姓,取了套丫鬟衣服交给她,“就帮着打扫院子吧,你长得好看,内宅和大院都不会要你的。”

颜小刀见薛福说完就走了,禁不住“啧啧”两声,北海派的下人就是大气啊,都不怕自己是坏人,还能拿着笤帚随处走。

之后,颜小刀开始挨个院子扫地,顺便寻找红纸宝伞,想要开开眼界。

刚走到第一趟院子门口,就听两个下人躲在角落窃窃私语。

“今晚动手?”

“就今晚!”

“到时咱们装睡啥都别管!”

“好嘞。”

小刀觉得还是别进去了,就到了第二趟院子。这里似乎是灶房,刚走到窗边想看看天下第一大派的伙食怎么样,就瞧见有人鬼鬼祟祟。

只见厨子正从一个武生打扮的年轻人手里,接过一包药粉。

“下到掌门的汤里?”

“对。”

“会不会被发现?”

“夫人亲自喂他喝,他不会防备!”

乖乖蹲在窗台下边,决定还是去第三趟院子接着扫。这回,小刀脚步更轻了,跟个猫儿似的,贴着墙根悄悄摸摸扫。

扫到屋门口,就见窗户虚掩着,好奇瞄一眼,只见一个年轻贵妇大大方方坐在一个武生大腿上,正说私房话呢。

“你看你还没正没经,我都快成你师娘了!”

“可今晚过后你就是寡妇。”

“那你坏死了,害人家守寡!”

“所以我会替师父好好照顾你……”

小刀哆嗦了一记,捂住耳朵从墙根溜走了——非礼勿听!

到了第四趟院子,发现院里静悄悄关门闭户,小刀喘口气,可算能安心扫地了。无奈她有些功夫底子,耳力又好,因此屋里人压低声音谈话又被听了个清清楚楚。

“今晚就要薛北海人头落地!”

“到时我就是北海派的新掌门。”

“记得逼他说出龙骨五图的下落,找到月海金舟和圣武皇谱。”

“他不说,就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刀提起扫把,走到院子门口,伸手揪住自己两个耳朵,嘴里念叨,“叫你听话!你就不能不听话?”

路过的丫头们都捂着嘴笑她。

终于走到第五趟,也就是最后一趟院子门前,小刀被人拦住了,一个凶巴巴的门卫告诉她,“这是掌门休息的院子,不准随便进。”

颜小刀站在丫鬟们休息的通铺房外头,开始考虑是留下来等着看红纸宝伞呢?还是赶紧走别趟这浑水?

可惜还没等他考虑明白,天就黑了,电闪雷鸣、大雨倾盆。

一个劈雷下来,天跟塌了一半似的。就在这时候,从北海派的第五趟院子里传来了一声惨叫,前边四趟院子却是鸦雀无声,静得跟死了一样。

颜小刀站在屋檐下,望着眼前豆大的雨珠从房檐滚落,盘算着,要不要多管闲事呢?

此时,薛北海身中剧毒还被捅了几刀,他忍着伤痛跑出来,慌不择路,踩空从后山的山崖滚了下去。他始终不敢相信暗害自己的,竟是平日最信任的人。就在他迷迷糊糊昏过去之前,看到有人走向自己。鹅黄色的碎花裙摆,一双好看的绣花鞋……

再醒过来的时候,薛北海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洞穴中,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但还是浑身无力。眼前火光跃动,篝火旁边,一个娇俏的姑娘正在摆弄着自己滚落山崖时,紧紧搂着的红纸宝伞。

“你醒啦?”

“你是谁?”

“救你的人啊。”

薛北海听闻此言,忽然痴笑起来,“没想到,我认识的人都害我,我不认识的人却救我。”

颜小刀走到他跟前,“所以你要反省一下。”

“我反省?”薛北海似乎不能接受,“别人害我为什么要我反省?”

颜小刀用伞尖指着他的鼻子,认真说,“我娘常常教导我,人在江湖飘怎能不挨刀,但总挨刀就是你的不对!你不反省谁反省?”

薛北海目瞪口呆,“我……”

“北海派里头至少有十个人知道今晚有人要害你,怎么就没人给你提个醒呢?”颜小刀还往他伤口上撒盐巴,“你平日究竟有多讨人嫌啊?”

薛北海本就伤重失血,被她这样一说,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正这时候,就听到外头有人喊,“庄主!庄主!”

“是薛福!”薛北海刚想答应一声,被颜小刀捂住了嘴巴,顺便一拂袖熄灭篝火。索性外头雨很大,再加上她们身在离开地面两丈高的一个洞穴里,并未被发现。

“薛福是我最信任的人,他不会害我的!”

“拉倒吧,那小哥也背叛你了。”

“什么?”

“我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能轻易进入北海派,说明他不担心我会害你,因为知道你早晚是死呗。”

薛福喊了一会儿,没听到回音,就带着手下继续往前找,“他定受了重伤,给我抓活的!”

洞里二人听了个清清楚楚,颜小刀对薛北海挑挑眉——看吧!

薛北海颓然地瘫软,仰天长叹,“想不到我薛北海竟然有众叛亲离这一天,这究竟是为什么。”

小刀也不去理会他,让他在那里万念俱灰,自个儿则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摸摸红纸宝伞,暗叹这伞真漂亮,可惜要还给人家。

薛北海忽然问,“恩公叫什么名字?”

小刀听到“恩公”两字,头皮麻了下,回答,“叫小刀。”

“小刀姑娘,是不是喜欢红纸宝伞?”

“喜欢呐!”

“我愿以此伞为酬劳,托小刀姑娘帮我办件事。”

“你是说,只要我给你办件事,这伞就送我了?”

“不错!只请姑娘帮我跑一趟杭州府。”

“嗯,说详细点。”

薛北海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用羊皮兜子装着的锦盒来,递给小刀,“去杭州府的星海园找我兄弟薛北凡,亲手将盒子交给他,提醒他提防北海派的人。”

“盒子里头是什么?”

“龙骨五图!”

颜小刀吐了吐舌头,人常说江湖有四宝,“月海金舟、圣武皇谱、红纸宝伞、风月无忧”。其中最神秘的就是月海金舟和圣武皇谱,据说就藏在北海水晶宫内。而这北海水晶宫的所在,就记载在这五块龙骨组成的龙骨五图上。

“这么贵重,你交给我不怕我独吞呀?”

薛北海沉默了会儿,开口“既然自己人信不过,那就信外人吧。”

小刀想了想,看看盒子又看看红伞,“那红纸宝伞就是我的了!”

薛北海点头,与颜小刀击掌为盟,定下了这买卖。

……

次日清晨,大雨转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颜小刀打着红伞离开北海派后山,怀里揣着龙骨五图,赶船去杭州了。

薛北海在山洞里运功疗伤,这时候,一个人悄悄溜了进来,正是薛福。

“庄主,都办妥了?”

薛北海睁开眼睛,点头,“这次真是绝处逢生,也亏得你机灵,看出她身份。”

“庄主,颜小刀真的能帮我们?”

“当然能。”薛北海微合双目,气定神闲,“接下来,就看北凡的了。”

【精分神捕和面具姑娘】

五月,杭州府郊外的乡间小路。

路是黑土路,铺了一层细碎石子,再压一层灰泥石板。一场小雨淋了之后,石板黑了,土路也不灰了,干净清爽。

一边菜田,黄澄澄大片,小风一吹能抚出金浪来,加之水洗碧空,引得行人纷纷驻足。

另一边鱼塘清澈,如镜的湖面映着天光,明晃晃铺出老远。水上有薄雾似浮云,水动云去,偶一只孤鸥,或展翅、或独立。更有早起放舟的渔夫,兴致好了,还扣弦唱上两句,给这江南晨景添了份生气,越发衬得幻境一般。

特地起了大早来观景的才子佳人们,都亟不可待赋诗作词,好趁着雾散前风雅一把。

就在这乡野淡素如水的景致里,远远,出现了一抹亮眼的红色。

行人纷纷回头望,只见来路上,一个美人儿,打着把颜色艳丽的红纸伞,坐着一匹小毛驴,慢慢悠悠地往前走。

这姑娘水灵,看着特别合这江南水景,红伞一把,映得雪白肤色粉盈盈,越发俏丽娇美。

她背着个小包袱,坐在毛驴背上东张西望,想找找附近有没有茶棚,好吃个早馒头。

来的,可不就是颜小刀么。

好容易看到了大大的“茶”招子,颜小刀赶紧从小毛驴上跳了下来,挑了个靠路边的位子坐下。伙计就来招待,见是个漂亮姑娘,不自觉声音都放软了些,“姑娘独自赶路啊?吃早饭么?”

小刀收了红伞,小心翼翼擦干放好,边跟伙计要了碗豆花,还要一个白面馒头。

伙计快手快脚给端了上来,还送上一叠自家做的腌黄瓜片儿。颜小刀翘着手指捏筷子,挑着黄瓜片就馒头,悠哉哉吃起来。

吃了一会儿,路上行人就多了。

苏湖一带向来商贾云集,赶早做买卖的生意人都风急火燎的,雨一停、太阳一出,仙境幻境一般的晨景也就散了,只留下热闹和富庶。

茶棚渐渐客满,就小刀眼么前还有三个空座。

“啪”一声,一把大刀横在了桌上,就在小刀的眼皮子底下。

这刀长三尺三,宽口皮套,上有九节绑绳,还带着编号,估计来的是个官家。

小刀抬眼打量,眼前坐了个武生,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出头,五官端正,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他脑门上有汗,随意地用衣袖擦吧擦吧,叫伙计,“四个馒头一碗粥!”

小刀揪下一小口馒头就着黄瓜片儿吃,瞅见那人腰间半藏半露的一块金牌——可能是个捕快。

小伙子擦了汗等吃的,抬眼才看见对面坐的是个姑娘,拘谨地低下头,也不敢仔细打量,等着吃饭。

小刀微微挑起嘴角——是个老实人呀。

小刀又吃了两口,那小伙突然抬头,对伙计喊了一声,“再来碗牛肉面!”

小刀张着嘴看他眼前瞬间消失的四个馒头和一碗粥,暗暗嘟囔了句——饭桶呀!

这边正吃着,又有人来了,两个人。

在茶摊前一站,见没位子正犹豫,伙计赶忙招呼,“二位客官,这里正好有俩空座!”

于是,一个人坐到了小刀和捕快手边的位子上,另一个人站在他身背后。

小刀就听一个略微发闷的声音说,“一壶茶,两个馒头。”

虽然声音发闷,但能听出是个女人,与一般女子不同,这人说话清冷低沉。小刀觉得声音好听,就抬起头看,却吓了一跳。

身边坐的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正好也打量小刀呢。这人样貌很好,小刀猜他有些身份,因为带着份贵气,穿着讲究,举手投足也优雅。不过惹小刀注意的并非是眼前这贵公子,而是他身后站着的人。

那是个穿着黑衣戴面具的女子,应该就是刚刚说话那个。

她站在贵公子身后,像是随从或保镖,身材高挑纤瘦,就是戴着面具完全看不出长相和神情,一把黑头发也藏在衣服里。面具可能是巫傩面具里头的鬼面,白色,看着挺吓人的。

虽然看不到面容,但给人的感觉很冷酷、沉静……小刀对她十分好奇。

那面具女子也看了小刀一眼,没做声。

等茶水上来,面具女子先拿出银针小心地试了试,没问题才给那位贵公子放在眼前。有帮他洗了杯子倒上茶,做完后继续站到身后。

那“饭桶”捕快正吃第二碗面呢,瞧见这情形,不冷不热来了一句,“自己有手有脚,还要人伺候。”

小刀嘴角又不自觉挑起了几分——会吵起来么?这个捕快心直口快呀!

贵公子单手托着下巴慢条斯理地反问,“金刀神捕郝金风,为什么跑到杭州来了?”

“咳咳……”

一听到“郝金风”这名字,颜小刀被馒头噎住了,伸手捶胸口。

那贵公子伸手给她倒了杯茶,递到眼前。

小刀接了,道声谢将馒头顺下去,余光瞥见面具女子似乎又看了自己一眼。

“我来捉拿薛北凡。”郝金风回了一声。

颜小刀原本决定放下杯子就走的,可一听到“薛北凡”三字,又坐着不动了,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薛北凡?

“薛北凡是我沈星海的朋友,他这一月都在星海园做客,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要神捕大老远跑来抓人?”

颜小刀心里啧啧两声,所以说无巧不成书啊!竟然在这儿遇上星海园园主沈星海。

“薛北凡那淫贼罪无可恕,我要抓他回去法办!”

“淫贼?”

小刀没忍住,一句话冒了出来,沈星海和郝金风都朝她看过来。

小刀赶紧低头。

郝金风问沈星海,“传说薛北海在成婚前夜暴病身亡,薛北凡竟然还在江南吃喝玩乐?!”

“薛兄不喜涉足江湖,与他兄长又关系淡薄。”沈星海帮着解释,“他整日泛舟西湖逍遥自在,我与他相识多年,他虽风流却不下流,断不是什么淫贼,你查清楚,可别冤枉了好人。”

“冤枉?”

郝金风一听这两字,忽然脸拉了下来。原本这人热情如火,现在忽然就像跌冰窖里了似的。声音也变了,阴测测、凉丝丝、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难道阁下觉得我是那种冤枉好人、栽赃陷害、是非不分、卑鄙无耻的贪官污吏、无能捕快?靠冤枉别人谋求升官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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