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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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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挠头说:“铜锁,你看到孙婕就像见到了另一个自己。难道说,你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铜锁和秦丹一起瞪大了眼睛看我,铜锁张着嘴半天没合拢:“你的意思是,我是孙悟空,孙婕是六耳猕猴?”

我脑子里一团糟,思维千头万绪,全是一些光怪陆离的想法,赶紧摆手:“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脑子都乱了。”

秦丹收起木牌说:“你这种情况实在是太特殊了。我想到一个人可以帮到你。”

“谁?”铜锁赶紧问。

“八家将里的何天真。”秦丹说。

“对。”我一拍大腿:“我们来的时候,解铃也说过,如果遇到难题,就去找何天真,还说她是这方面的专家。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秦丹说:“我和她打交道不多,仅知道何天真是一个奇人,她能记得自己每一代的前世经历,历历在目,从这个角度来说,她是长生不老的。而且她能让人通过冥想进入虚空,引导他们进行时空之旅,返回前生,甚至穿越未来。”

铜锁说:“这种神通我好像听说过,叫什么来着。”

“宿命通。”秦丹说。

接下来的事交给秦丹,她负责和何天真联系,我和铜锁在客厅等候。铜锁心事重重,脸色蜡黄,经常不由自主就叹气,我被他搞的心情也很压抑。

秦丹走出来说:“解铃已经和何天真打了招呼,刚才我又和她通过电话,她让我们过去。”

事不宜迟,我们坐车赶赴何天真的去处。何天真留下来的地址是在市内商业圈附近,下车之后我们才看到,闹市之中有一栋古香古色的三层小楼,上面挂着个牌子,“天真大药房”。

走进去,一楼大厅是中医铺子,满屋子都是中药香气,每一件东西都非常的有年代感。红木打造的中药格子,密密麻麻能有上千个,柜台里的服务员穿着白大褂,有的给客人拿药,有的正在用电子秤量药,都在忙碌。客人也多,络绎不绝,看样子生意特别好。

我们找到服务员,问何天真在不在。服务员问我们有没有预约,叫什么名字,然后打了个电话汇报。不多时,从二楼走下来一个中年男人,长相很儒雅,戴着金丝眼镜,问询我们的名字,然后说:“天真师姐正在三楼恭候三位大驾。”

我们跟着他,一直来到三楼。到三楼楼梯口,就看到里面有个神龛,供奉着两尊形态很怪异的金身神像,敬着香,烟火渺渺。

“这是?”我看的挺稀奇,便问道。

中年男人说:“这是我们门派的师祖,千里眼和顺风耳。”

我和铜锁对视一眼,这世界上真的是什么怪异的事情都有,居然还有供奉千里眼顺风耳的。

三楼的大厅里整整齐齐摆着几行椅子,已经坐满了人,大概能有二十多个。这个中年男人走到前面拍拍手,示意大家静下来,然后道:“待会我们进行神思沟通的时候,麻烦大家把所有的电话关上声响,因为进行沟通的时候,不想有任何打扰。”

所有人掏出手机,有的静音有的干脆直接关机。

秦丹低声和中年男人说了几句话,中年男人看看铜锁,点点头,转身进了里屋。秦丹示意我们找地方坐好。我们坐在后排,观察了一会儿,想不出这些人的身份,可能都是请何天真来观前世今生宿命的。

时间不长,从里屋走出一个穿着粉红肚兜,下身是灯笼裤,看上去娇嫩娇嫩,像仙童一样的女娃娃,我仔细一看,正是何天真。

上次八家将一别,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她好像还是没有长大,依然这么个女童的形象。

何天真别看扮相是小女孩,可说话极为老成,就像个老大姐,她拍拍手:“那个谁,把灯关掉。”

坐在楼梯口一个小伙子,把整个三楼的灯关了,大厅里一片漆黑。

房间里唯一亮着灯的就是供奉着千里眼顺风耳的神龛,里面亮着瓦数很强的红灯,光线暧昧神秘。何天真看到我们,对众人说:“今天有个患了重病的朋友,生死一线,插个队,希望大家多多谅解。”

我拍拍铜锁,知道说的是他。

我们排在二号,前面还有一号,是个小伙子,已经排队一个多礼拜了,今天终于轮到他,何天真不好意思再把他排到后面。正好我们可以借机观察一下整个流程,让那小伙子先试试水。

在靠近神龛的位置,摆了一张舒服的躺椅,排在一号的小伙子走过来,坐在上面。这小伙子长得瘦瘦弱弱,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两眼无神,头发乱糟糟的。

听中年男人介绍,这个小伙子最近以来一直坐噩梦,那些梦翻来覆去地重复,他整个人就像掉魂一样,白天也没精神,一闭眼就是噩梦的场景。经过何天真初步诊断,这小伙子是被前世情景折磨,借这次神思的机会,让他摆脱前世的纠葛。

小伙子半躺在椅子上,根据何天真的指示,慢慢闭上眼睛。整个三楼大厅,鸦雀无声,大家都在饶有趣味地看着。

何天真开始诵经,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波动,漆黑的房间里谁也不敢说话。

大概十五分钟之后,小伙子开始有反应了,发出呻吟声。何天真轻轻问:“你看到了什么?”

“日本兵……我看到了日本兵。”小伙子的语气里透着惊恐。

“然后呢?”何天真问。

“他们拿着刺刀,穿着黄色的军服,我很害怕,藏在船舱里。”

我和铜锁在后面看的聚精会神,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仪式,非常惊骇,难道人真的有前生?

小伙子描述说,他在一艘客船上,马上要出港了,这时候来了一堆日本兵搜查船舱,翻箱倒柜的,把所有人的行李集中在一起,不但翻的乱七八糟,还拿刺刀来回捅,也不知他们在找什么。

还不罢休,日本人把船上的人押解到岸边的一辆军车,大门一关,满船八十多号人被押到了山坳里的一块空地。

“然后呢?”何天真问。

小伙子颤抖着说:“就是她!我身边是个学堂的女学生,她紧紧贴着我,我认识她,就是她害死我的!”

他开始呻吟,身体抽搐,何天真抚摸着他的手:“没事了没事了,告诉我,她是谁,她是怎么害你的?”

“我就知道她姓齐,是镇里齐家老爷的三小姐,她……她把我害死了!”

第十章拼

小伙子闭着眼睛,胳膊时不时乱抡,全身抽搐。表情非常痛苦。

“他们在杀中国人,不远处是他们的靶场,他们在枪毙我的同胞!”小伙子说。

大厅里所有人静静听着,这小伙子的神态实在活灵活现,让人有一种身临其境的错觉,我们似乎真的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年月。

“我是个农民,和老爹出去避难……日本人在追问一样东西的下落,他们拿着刺刀……”小伙子突然伸出双手,做握枪状,身体猛地一颤,像是在发射子弹。

“一个人想反抗。被日本人一枪爆头,血喷了出来……”

“他们挨个人搜查,所有人都要脱掉衣服,包括女人……”小伙子闭着眼睛,脸部肌肉抽搐不停。

“然后呢?”何天真柔声问。

小伙子非常痛苦,说:“齐小姐告发,说我和爸爸藏着金球……我不知道什么是金球,我不知道啊……”

他说话的语气里带着哭腔,身体猛地一个打挺。居然从椅子上“腾”一下站起来。

大家没料到有这样的变故。齐齐倒吸口冷气,几个师兄弟就要上前,何天真赶忙拦住:“别惊醒他,现在到了关键时候,让他说。”

小伙子两只手做持枪状,来回走着,脸上表情阴沉,眼睛一直盯着一块空地,就像在看跪在那里的人。

他忽然停下来,慢慢把双手端平。臆想中的枪口冲下,指着那个不存在的人。

此时的气氛十分诡异,围观的这些人在窃窃私语,交头接耳。何天真十分严肃,紧紧盯着这个小伙子,慢慢说道:“你被日本人枪毙了?”

“还有老爹!”小伙子哭了,豆大的眼泪从闭合的眼睛里滚落出来。

“然后呢?”何天真问。

小伙子“噗通”一身跪在地上,朝着虚空不停磕头:“老总,皇军,我们不知道什么金球,真的不知道,放过我们父子吧。”他哭的声嘶力竭,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慢慢围拢成一群。

这种气氛让人不寒而栗,我紧紧靠着铜锁,呼吸急促。

突然间。毫无征兆,小伙子身体一软,倒在地上不动。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低声说:“日本人开枪了。”

师兄弟们蜂拥而上,把小伙子抱起来,放到躺椅上。何天真走到他近前,单手结成莲花印,放在小伙子的额头前,念念有词,轻轻说道:“你看到的是前生幻象,一切皆妄,随着我的声音,你会慢慢醒来……”

本来平静的小伙子,突然暴起,脸上的五官都狰狞了:“我爹让日本人杀死了,我也死了,我很生气!我要报仇!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她撒谎,她撒谎,我不知道金球!”

“我们了解,”何天真说:“放下,不要再带在身上,戾气随你转世已消散无形。我数三个数,你慢慢醒来。一,二……”

数到三的时候,小伙子睁开眼睛,大口呼着气,像是做了一场匪夷所思的噩梦。

何天真擦擦汗,转头看我们,招手说“来”。

我们走过去,秦丹问:“那个小伙子没事了?”

“没事了。”何天真说:“许多人都有着莫名的纠结,很多是因为前世或是前前世的纠葛和因果,只要让他们重新复原情景,就能解开心结。你叫铜锁吧,我见过你,说说你的纠结。”

铜锁说:“我的故事很复杂。”

“我就爱听故事,你说吧。”何天真笑嘻嘻地说,这时候她又恢复了女娃娃的身份。

这段时间正好休息,有的人上厕所,有的人走了,更多的人选择留下来,等着看下一场。铜锁把过往经历一五一十和何天真说了,最后秦丹补充,说用八卦寻人术找到孙婕下落,居然落在铜锁的身上,这种事情她从来也没见过。

何天真开始还笑嘻嘻的,越到后来表情越是沉重,凝眉不语。最后才说道:“铜锁,你的梦还无法确定是不是你的前世经历,不过可以肯定它并不是单纯的梦境,一定是真实发生在历史上的事件。”

她叫过师弟,低声耳语吩咐了什么。不多时,师弟取来一个画板和一张A4纸,还有一支铅笔。

何天真说:“我画一个人,铜锁你看看是谁。”

铜锁有些莫名其妙,还是点点头。

何天真坐在椅子上,膝盖上放着画板,上面铺好A4纸。她微微合目,拿起铅笔,开始在纸上绘图。

她画的很传神,笔动得很快,时间不长,纸上渐渐出现一个人的背影形象。这是个女孩子,穿着具有鲜明民国女学生特点的服饰,留着短发,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藤箱,正在向前走。她微微侧头,头发遮住了脸庞,虽然看不清长相,身材却是极好,娇媚非常,甚至让我有看到求学时代林徽因的错觉。

这个人一出现在纸上,铜锁“腾”站起来,十分惊讶地说:“你……你怎么知道她的?”

“这是谁?”我问。

铜锁说:“这个人我在梦里见过,就是拿走了金珠、毒死了姘头的齐小姐……”他看着何天真,磕磕巴巴地说:“难道刚才那个小伙子看到的前世中,害死他父子的齐家三小姐,和我梦里遇见的齐小姐,是同一个人?”

何天真表情很严肃,点点头说:“现在来看,确实是这样。宿命通能够让我跟着善信一起进入他们的前世情景,我在那位小伙子的前世里看到了害他的女孩相貌。刚才又听了你说的怪梦,我忽然就想到了,他的前世和你的梦境里,有一个共同的东西曾经出现过。”

“金球?”我说。

何天真点点头:“你们两个人,一个前世,一个梦境,能够在情理上吻合,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所以我就尝试把那位齐小姐的貌相画出来,让铜锁来认。铜锁既然你认出她,现在可以肯定,你们所见到的是同一件事情。”

铜锁整个人都懵了:“这样的事几率得有多低啊。”

“甭管低不低,它确实真真切切的发生了。”何天真认真地说。

我在旁边看的有意思,便说道:“整件事情有两个拼图,铜锁你看到的是一部分,刚才那小伙子的前世是另一部分,现在两个拼图可以接在一起。齐家三小姐利用恶毒手段得到了金球,然后这中间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在学堂求学期间,日本人也知道了金球的存在,他们到船上搜查,那位三小姐怕暴露自己,便陷害了小伙子的前世父子。”

“这女人真够毒的了。”铜锁喃喃。贞在医弟。

何天真说:“她毒不毒目前看来,和你关系不大。我们就不要替古人担心了,时间不早了,我帮你看看前世。”

铜锁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房间的灯再次灭掉,师弟们嘱咐围观者不要出声。

随着何天真的咒语和略带心理暗示的话,铜锁慢慢合上双眼,逐渐进入了神思的虚空世界。我和秦丹在旁边十分紧张地看着。

铜锁发出微微的呻吟声,看来是进入境界了。何天真问:“你看到了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看到。”铜锁哆哆嗦嗦地说。

何天真眉头紧锁,继续吟咒,又过了十分钟,她继续问:“你看到了什么?”

“还是什么都没看到……”铜锁说:“我连自己都看不到了……我,我在哪?”他的声音愈发惊恐起来。

何天真慢慢拿起他的手,轻轻抚摸着:“铜锁,你冷静一些,我继续为你加持,如果还是看不到,咱们就回来,好吗?”

铜锁点点头,喉咙不停动着,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秦丹轻声问,为什么会这样?何天真想了想,低声说:“原因很多,在这个仪式里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成功的穿越时空,有很多因素都会影响到结果。比如精神太过紧张,导致了迟迟进不了状态。没什么大问题,我为他精神加持,和他一起进入前世的世界,来引导他。”

何天真拉着铜锁的手,低声吟咒,头上缓缓冒出白色的蒸汽,看样子她动用了真气,进入了铜锁的轮回世界。

我们屏息凝神看着,时间不长,何天真居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我和秦丹面面相觑,旁边护法的师兄弟都围了过来,随时准备出手。

何天真呻吟声越来越大,有个师兄按捺不住,要出手相助,其他人说再等等看。

旁边的人都围过来,师兄弟们让大家都散开,我和秦丹也被赶到一旁。他们拿出数根长香,一人拿着一根,围着何天真和铜锁站了一圈,一起闭目吟咒,在给他们护法。

大概五六分钟后,变故突生,何天真猛然睁开眼,“哇”一声,喷出一股血来。

第十一章生命的分体

众师兄弟一起围过来,那个儒雅的中年人一把抱住何天真,焦急地说:“师姐。你没事吧?”

何天真擦擦嘴角的血,脸色苍白如纸,低声说:“快看看铜锁。”

铜锁闭着眼一动不动,应该还在那个世界里没有回来。

“他没有知觉。”中年男人说。

何天真捂住胸口,强忍着不适,走到铜锁近前,单手结成手印,放在铜锁的头顶,紧紧盯着他的情况。

铜锁开始呻吟,慢慢睁开眼,正待我们长舒一口气。他突然一把抓住何天真的前心:“快,不要让她跑了,只有她能救我。”

何天真拍着他的手,柔声说:“冷静,铜锁,你要冷静。”

好半天,铜锁才慢慢缓和下来,躺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喉咙不停蠕动着。

那位中年人拍手对围观的众人说:“大家不好意思啊。今天出了点状况。请大家明天再过来,我师姐要休息了。”

众人议论纷纷地散了。

何天真已经稳定下来,她服用了一颗药丸,脸上恢复了一些血色,她让我们跟着她走。

我们几个人跟着何天真来到三楼里面的一面密室,何天真亲自泡了茶端上来。

“何师姐……”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何天真,只好跟着她那些师弟的叫法:“铜锁到底怎么样,你看到他的前世了?”

何天真没有回答,而是面向铜锁,很严肃地说:“铜锁。你能不能把你家庭情况简单介绍一下。”

铜锁端着热茶杯,愣了愣神说道:“我爸是做木材生意的,开了个小工厂,我妈是人民教师,办的内退已经退休了。我现在在我爸的分厂工作。”

“你出生在什么时候。关于你的出生,父母和你聊过吗?”何天真问。

铜锁揉揉眼,不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问题,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是86年四月生人,我妈跟我说过,她生我的时候遭老罪了,当时夜里快凌晨时分,她在医院肚子开始疼,她告诉我当时撕心裂肺的,死的心都有了。一检查,有难产的迹象,给我爸急得。当时都快撞墙了。我妈疼了很长时间,还是没生下来。”

我听的心惊动魄,问道:“然后呢。”

铜锁说:“然后不知怎么就生了。对了,有这么个怪事,当时我妈被推进手术室,一直没出来,我爸就在走廊转悠。那时候大半夜,走廊里没什么人,他突然看到长椅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男人。”贞史序扛。

“什么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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