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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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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这茶杯,”陈玉珍道:“一个往左拉,一个往右拉,它往哪个方向动?所以,要赌博发财,除了自己出招之外,还要学会破招,破对方之招。”

我听得点点头,不愧是老江湖,想问题是全面。

陈玉珍说:“小陈你最近去的那家赌场叫什么来着?”

“黄一山开的,在后塘村那里,规模还挺大的。”陈皮说。

陈玉珍点点头:“这样吧,你什么时候过去带我一个,我去看看地形和风水,然后给你拿出一个切实可靠的方案和策略。”

陈皮看看我,说:“陈师傅,还是你老道,我看赶早不赶晚,就今天吧,上午的车没了,等下午过去。三儿,要不一块溜达溜达?”

我摆摆手:“谢了,我还是回家睡觉吧。”

我从屋里出来,陈玉珍和陈皮还在屋里叽叽喳喳低声商议细节,一阵风吹来,我有点冷了。眼皮子跳了起来,那种不祥的预感又一次笼罩在心头。

第二十六章风水镜

晚上我正看书,陈皮兴冲冲来了,关上门态度鬼鬼祟祟的,看他这副样子我就不舒服。我把书放下。皱着眉:“有话说有屁放。”

“那啥,今天下午我和陈师傅去了黄一山在后塘的赌场,果然发现了问题。”他说。

我看他,谁知道他不说了,故意卖关子,眨着眼看我。我把书举起来,挡住他的脸,闷声说:“爱说不说。”

陈皮道:“三儿,你是学法术的,我怎么看你态度一点不积极呢。法术这东西,我虽然不懂,可应该和上学学语文数学差不多,关键在于平时的积累。你得多长点心眼,随时搜集这方面的资料,日积月累……”

他说到我心里去了,我虽然知道这都是他前期的铺垫。后面肯定还有藏招,可还是忍不住放下书说:“你到底想干啥。”

陈皮嬉皮笑脸:“三儿,今天我和陈师傅去了赌场,陈师傅果然是专家,一眼就看出赌场有很大的问题。”

“怎么呢?”我问。共纵庄才。

陈皮道:“陈师傅说,黄一山身边有高人啊,整个赌场的风水布置成一个蜗阵。”

我来了兴趣:“说说。”

“蜗阵就是在风水上利用蜗牛壳的道理,让你进来就出不去。钱进了赌场,在里面转,转啊转啊,转到里面就卡住了,类似蜗牛在窝着。这个阵法的阵眼在黄一山赌场的最上面,那里有一个很邪门的东西。”陈皮连说带比划。

“哦?什么东西?”我追问。

陈皮说:“那东西我形容不上来,看上去长着很多的角。陈师傅告诉我。咱们在底下看得不仔细,如果踩高爬到顶上去看,就会发现那东西其实是个八卦形的加盖屋顶。这个屋顶在房间里是看不着的。只能在外面看。”

我想了想说:“你们是不是误会了,加盖个屋顶很正常,其实是用来遮阳或者什么通风管道的。”

陈皮摇摇头:“你没在现场看,那东西确实很怪,不符合建筑原理,就是说这东西没有一点实际用处。陈师傅告诉我,这就是蜗阵的风水阵法。只要把这个屋顶的盖子打开,里面其实藏着一面六棱形的风水镜。黄一山的赌场肯定经过高手指点,布置了如此绝招,这是典型的东南亚黑巫术,这个高手可能就来自东南亚。”

我猛地醒悟:“陈皮,你记没记得我们在魏大海赌场那次见到黄一山,他们两人差点打起来,后来黄一山身边冒出个泰国小个子,一拳砸裂了木头桩子,这才让黄一山逃出重围。”

“对。”陈皮说:“就是他!黄一山这人不简单。家里养小鬼,而且还有个泰国人帮他。”

我打断他:“好了,我知道了,我得睡觉了。”

陈皮摩拳擦掌,冲着我嘿嘿乐,我被他笑毛了:“干啥?”

陈皮清清嗓子:“三儿,你那个师父,就是挺厉害的那哥们,叫啥来着。”

“解铃,咋的了?”我瞪着眼问。

“解铃是不是名门正派?”陈皮问。

“废话。”

“名门正派是不是要干一些劫富济贫,替天行道的事?”陈皮问。

我隐隐有了些预感,看着他:“有话直说。”

陈皮拉过椅子坐在对面,说:“黄一山为富不仁,开赌场挣黑钱,把我们农民兄弟辛辛苦苦挣的钱都给赢走了。他如果靠的是真本事倒也罢了,居然这么下作,还用歪门邪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作为名门正派,没遇到也就算了,既然遇到还装不知道,那就说不过去了。”

我翻身坐起来:“你啥意思?”

陈皮说:“陈师傅告诉我,必须破了这个蜗阵,才能赢钱。”

我笑:“你的意思是让我去破阵?门都没有,去找你的陈师傅吧。”

陈皮这才焦急:“别忘了我和陈师傅之间有协议,他只在后面出招,前台一切行动都得我自己来。三儿,求求你了,我要赢钱必须先破了黄一山的阵法。我这么做有好几层意义,第一阵法破了他就能输钱,黄一山可是我的仇人,这事关我的报复计划;第二对赌客公平,不至于钱都输给庄家;第三我也有点小私心,自己也想赢点钱。三儿,这件事你帮我做了,可是一石三鸟的好事。”

我翻过身不理他,陈皮发狠道:“最后一次,绝对最后一次,行不?!求求你了,三儿,我一个人干不来。最起码还得有个望风的,我谁也信不过,只有你了!”

我坐起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陈皮破涕为笑,拉着我开始商量细节。

天完全黑下来,我们从家里溜出来。这次是要干大事,去破黄一山的赌场风水阵,这个活可不是好干的。黄一山那是什么人,又狠又毒,现在开了赌场,手底下也是一群亡命徒。我们如果当场被拿个现形,肯定是别想活着回来了。

我和陈皮穿着戴头套的黑衣服,戴了帽子,帽檐压得低低的,先打车到了镇上,转了几圈,然后换了一辆车直奔后塘村。大半夜路上寂静无声,我们到了村外付钱打发走了出租车。

黄一山的赌场没在村里,而是在村后,在山坡上有片废弃的老屋,三层小楼,看样子像是别墅,也不知是干什么用的。我们借着夜色,跑跑停停,时刻观察情况,一路来到老屋前。

这么晚了,屋里居然还亮着灯,有人影晃动。

我埋怨陈皮,不观察好就来,这里居然还有人,计划全泡汤了。

陈皮指了指房顶上,低声说:“没事,你给我望风就行,我爬上屋顶搞掂,真要出事你赶紧跑,跟你没关系。”

陈玉珍给出了破解蜗阵的办法,那就是爬到屋顶,掀开盖子,偷出里面的风水镜,再往里浇上一泼尿。只要破了阵法再去赌,肯定无往不利。

我们小心翼翼潜伏到楼下,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正门是不可能进去的,我们绕到后面。陈皮指了指墙,低声说:“我都观察好了,从外墙爬上去就行。你在这等着,有事打我手机,我就不接了,手机调成震动别在腰里,会感觉到的。”

他让我躲开,深吸一口气,把住外墙的表面,开始往上爬。

这间老屋没有装修,外面都是凹凸的红砖,只要仔细一些,应该不会出问题。我藏在旁边小树林里,哈着冷气,聚精会神看着。

陈皮为了赌博赢钱,这些日子这个折腾啊,啥招都想了,有这个精力干点正经营生,什么钱都挣回来了。

我正想着,就看到一些人影从屋子里出来,开始绕着老房子来回走动,应该是在巡逻。

黄一山对这里非常重视,夜里都安排人看守,我忽然冒出一个想法,顿时一头的冷汗,我靠,如果屋顶有人看守怎么办?正好把陈皮抓个现形?

现在想到这个也晚了,我眼睁睁看着陈皮爬到了第三层楼。

有几个人站在墙根下说着话,他们用手电四下里照着,我手心捏了一把汗,只要他们抬高手电,肯定就能看到头顶的陈皮。

这些人说了几句话就散了,有一个人留下来,把手电夹在脖子上,解裤子在墙根下方便。

这时,陈皮爬到了屋顶,双手攀住屋檐,一翻身爬了上去。我闭上眼睛,听天由命吧。

等了一会儿,并没有意外发生。陈皮的身影又露了出来,他往下看了看,那个人还没有走,对着墙根,双手在那动,不知在干什么。

他不走,陈皮就动不了。这时,二楼的灯光开了,有人影往楼上走,紧接着三楼也开了,有几个人正在往天台屋顶去。陈皮一瞅情状不妙,一翻身从天台出来,紧紧夹住墙面,小心翼翼往下爬。

那个人终于搞完了,打着手电晃晃悠悠走了,陈皮快速爬着,离地面还有一米多,他干脆跳下来,摔了个狗吃屎,然后撒脚如飞跑了回来。

我接住他,他吓得脸色苍白,不住地喘着气,没忘了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看。

这是一面很奇怪的镜子,并不是现代工艺,而是一面形式很古的铜镜。并不是很圆,是用很多铜制的部分,利用直角拼接,拼成的镜子,看上去很像是蜗牛背壳的侧面剖开图。

镜子正面用阴刻的手法,刻着很多古怪的文字,细小的凹槽下面是赭红色,我凑过去闻了闻,一股刺鼻的腥味。

是血迹干涸的痕迹。

第二十七章生死一线

第二天,陈玉珍来了,问我们得手没有。陈皮把昨夜偷来的六棱风水镜拿给他,陈玉珍在手里掂了掂说。这东西他先拿走了。我手疾眼快一把摁住:“老陈,我们冒着生命的危险才把这东西偷出来,你说拿走就拿走,有点不讲究了吧。”

陈玉珍笑:“小罗,这东西是东南亚黑巫术的法器,放在你们这里有害无益。这种法器里都会被作法的巫师下了灵引,他们能根据线索直接找到你们这里来。他们找来了,还有你们的活路吗?听我的吧,我拿去研究研究,这种法器实在难得。就算把它留下,你又能干什么呢?”

我哑口无言,只能眼睁睁看他把东西收起来,陈玉珍拍拍陈皮说:“现在你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去黄一山那里赌了。不过切记一条,不要赢得太过分,不可过于张扬,赌场发现不对劲。会起疑心,肯定会盯着赌客,自己小心。”

陈皮答应。

送走了陈玉珍,陈皮摩拳擦掌出去赌了,我不放心又叮嘱了他几句。

其后几天,陈皮果然赢了。他很小心,不敢大赢,赢一些就输一些,掌控这个度。他回来对我说,黄一山的赌场果然起了疑心,这些天赌客里混进了很多便衣的打手和暗灯,各个房间也布下了监控摄像头,气氛很紧张。他现在不敢在那里停留太长时间,怕引起怀疑。

陈皮还告诉我。他那天在赌场上厕所,正在单间里方便,听到外面有两个打手说话的声音。这两个人可能以为厕所没人。便聊起了赌场的事情,说最近赌场出了点问题,老板怀疑是魏老狗干的,准备去报复一下。

我疑惑地问:“魏老狗是谁?”

“就是魏大海。”陈皮乐滋滋地说:“黄一山那边的人给魏大海起的外号,真形象。黄一山还以为是魏大海捣乱,太好了,他们两个狗咬狗去。”共团亚亡。

我听得有点担心。魏大海和黄一山都是能开赌场的一方大豪,两个人真要火拼起来,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后果。我把担心说了,陈皮道:“你管那么多呢,反正没怀疑到我,他们打个半死才好呢。”

又过了两天,陈皮告诉我,黄一山赌场检查越来越严格,气氛很紧张,他心里有鬼。实在不敢在那里多呆。只好暂时先转战魏大海那边的赌场。他强拉硬拽,非得让我跟着一起过去,我执拗不过他,一再申明去可以我肯定不玩。

坐着班车去赌场的路上,我没来由的浑身不舒服,总感觉哪儿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看到陈皮兴高采烈的,不忍心说一些败兴的话。

魏大海的赌场这些天客流量特别多,比我第一次来的时候要多出不知多少倍。大家都议论纷纷,说黄一山那里出了问题,搞的气氛特别紧张,赌客们耍两把无非为了开心,没必要找不痛快,黄一山的赌场实在让人很不舒服。

魏大海站在门口,喜迎八方客,大金链子在太阳下耀眼生光。他挨个抱拳,互相打着招呼,志得意满,睥睨天下。

说不清为什么,我身上那股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坐立不安,全身焦躁。

陈皮看我愁眉不展,拉着我去玩“火山爆发”。他认为我对什么赌博项目都不感兴趣,只有玩火山爆发的时候才能投入。他对我说:“三儿,你这个人就是太谨慎,放不开,到了这地方,你还装就没啥意思了。多多少少你赌点,感受气氛就行。”

我勉强笑笑,跟他到了后山坡的棚屋里。

简陋的防雨篷布下,挤满了赌徒,狭窄的空间充满了臭味馊味,众人团团围定,对着中间的赌博装置狂吼:“开~~开~~”

陈皮下了一些小钱,也挤在里面喊。

我头晕脑胀,胃里泛着恶心,刚要出去,让陈皮拉住,他硬塞了我一点钱,让我也跟着下注。我实在坚持不住,告诉他要去厕所,赶紧跑出了棚子。吹着外面的山风,头脑清醒了一些。

我磨磨蹭蹭到了棚子后面,那里用砖头垒了两个简易的厕所,一走进去臭气熏天,赌徒们也不讲究,到处拉尿,满地都是,也没人收拾,熏得我差点一头栽粪坑里。便想出去找个僻静地方方便一下,这时厕所外面来了两个人。

我下意识闪进最里面的一个蹲位,等他们走了之后再说。

这两个人走进厕所,等了一会儿没有声音。我悄悄探头出去,这两个人都穿着黑色夹克,戴着宽檐帽子,其中一个说:“五分钟以后动手?”

另一个言简意赅,说了一个字:“是。”

“都检查过了?”先前那个问。

另一个还是这个字:“是。”

先前的那人说:“黄老板说了,到时候赌资咱们哥俩拿,他一分钱不要。”

“呵呵,”言简意赅的说:“这是咱们拿命换来的,他敢要?他要一个试试!”

两人不再说话,站在尿槽前,抖了几抖,分开出去。

我赶紧从蹲坑里出来,小心翼翼来到厕所外面,看到这两个黑夹克顺着山路来到不远处一个山岗上。那里有一片小树林,两人藏在树后面,好像拿出一个黑色的大背包,不知在捣鼓什么。

我眼皮子狂跳,预感到了要有大事发生,连滚带爬跑进棚子里。陈皮还挤在人群里吆五喝六,我过去拉他。陈皮不耐烦:“三儿,你自己去玩吧,没看我赢了吗?我要赢死他。”他对着对面恶狠狠地说。

对面居然是穷鬼老七。穷鬼老七握了一把钱,乐的嘴都合不拢。这些天没见他,他居然镶上满口牙,衣服也干净利索,腕子上戴着表,脖子上挂着链子,有点暴发户的意思。

穷鬼老七摇摇手里的钱,笑眯眯地说:“陈皮我的钱都在这,有本事都赢走吧。”

“我日你哥,你看我怎么赢你。”陈皮大汗淋漓,顾不得擦,要去台面上压钱。

我拉住他,低声说:“赶紧跟我走,要出事。”

“什么?”陈皮没听清:“三儿,你再烦我,别说我真翻脸了,没看我这几把都赢了吗。”

我看看表,离刚才已经过去了四分钟,那种焦躁不安的情绪弥漫全身。我不由分说拉着他,往外拽。

陈皮拼命挣扎:“三儿,你想干什么?”

我急得大骂:“要出事了!”

我这一嗓子特别大,赌场一瞬间突然诡异的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瞅我们。我和陈皮站在门口,面面相觑,紧接着下一秒,其他人又开始兴奋地大叫,重新投入到赌博里。

我把他拉出棚子,他阴着脸:“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指着对面的山上说:“刚才我上厕所,看到有两个穿黑夹克的人鬼鬼祟祟,好像在商量什么事,他们要打劫这个地方。”

陈皮一边往山那头走,一边哈哈大笑:“三儿,我发现你真够搞笑的。两个贼要打劫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保安这么多,除非他们手里有机关枪,把人都给突突了。”

我说:“他们说五分钟以后行动……看看表,现在正好五分钟。”

陈皮不耐烦:“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得进去好好赢赢老七,看见他我就搂不住火。”

他转身要走,表已经过了五分钟,应该没事吧,真的是自己多想了?我正要和陈皮一起往回走,就在这时,突然轰!一声巨响,一股强大的冲击波推过来,我和陈皮像两片纸糊的纸人一样飞出去。飞出去的瞬间,时间拉得极慢,我看到不远处赌博的棚子,突然之间炸得四分五裂,防雨篷布无影无踪。就好像把所有的人、钱、赌博装置、木头、石块都塞在一个炸药桶里,突然点燃,所有的东西一瞬间全迸射出去,天空下了一场偌大的雨。

我和陈皮落在地上,好半天我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一片模糊,天和地都是红彤彤的一大片,这股由人的肢体和泥土以及其他乱七八糟东西组成的“大雨”足足持续了十几秒钟,一直下,一直下。

我亲眼看到一只血淋淋的断手落在不远的地方,手指头似乎还有知觉,动了一动。

整个脑子一片空白,耳朵什么也听不见,我大口喘着气,看着不远处的赌场变成一片狼藉,地上有个很明显的黑色深坑,周围一个人都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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