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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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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坐在外面等着。道家怎么会和心理医生有了关系,连解铃也搞不明白。我们压抑住好奇心,耐心等待。夹低丸技。

很快时间到了,护士告诉我们到二楼第三个办公室,王医生在那里办公。

我们来到二楼,找到房间敲门进去。心理诊室分成前后两个房间,中间用挡板隔开,外面是休息的地方,那位王医生正在喝茶。

他看到我们来了,起身握手。这人乍一看不像心理医生,头发微凸,笑呵呵的,说了一口土得掉渣的方言。

解铃道:“王医生,是圆极道长让我们来的,她说你知道关于老蔡的一些信息。”

王医生上下打量我们,说:“你们道家玄学的东西我不懂,我只能提供一些参考。两位,你们既然是圆极道长介绍的,想必人品值得信任。我先声明一件事,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包括我给你们放的视频音频还有文字资料,希望你们只在这个房间里消化,不能说出去。这些信息已经涉及到了病人的个人隐私,希望两位理解。”

“放心吧。”解铃说。

王医生道:“这样,我先给你们听一段音频,然后我再详细给你们说明。”

他操作电脑,打开一个文件夹,选中音频文件播放。

喇叭里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听起来年岁不大,口吻里却带着和年岁十分不匹配的压抑与沉重。

“医生,我……”她说。

传来王书用医生的声音:“姑娘,别紧张。这是心理诊室,只有你和我,有什么话不要保留,尽可以说出来。”

很长时间没有声音。两人没有对话。

能感觉出王书用是个很有经验的医生,他没有催促,只是静静等待。

好半天,女孩才说:“医生,我总是在做一个梦。”

“做梦嘛,很正常。噩梦?”王医生问。

“医生,你不了解,”女孩顿了下说:“我的梦很怪。”她的口气忽然低沉起来,像是在说什么重大的秘密,透着神秘:“医生,我做的这个梦只发生在我过生日的时候。”

“哦,你说说吧。”

“我从小到大,自打记事开始,每到过生日的那天,就会做同样一个梦。”女孩声音有些颤抖:“我梦见自己坐在一条小船上,漂流在江里,江面平静,天空没有太阳,只有铅灰色的云。”

在她陈述的过程里,王医生没有发表任何见解,只是在专注地听着。

“然后不知怎么的,漂到了一片小树林。我像是知道什么,迷迷糊糊从小船上下来,走到小树林前。”女孩口吻突然变得害怕起来:“就在那里,我见到了她。”

“谁?”一直沉默的王医生问道。

“我看到了我自己。”女孩透着惊恐,声音变得尖锐:“她从树林里走出来,没有穿衣服,赤着脚,踩着满地的落叶,一步一步走向我。”

“那只是一个和你长得一样的人。”王医生说。

“不!”女孩歇斯底里:“我知道,那就是我,因为……”她顿了顿:“我能从她的视角看到站在树林外的我!”

听到这里,不知为什么,我后背突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全身竟然冒出一种过电的感觉。

我害怕的倒不是这个女孩的噩梦,而是一种莫名的疑惑,为什么圆极道长把我们介绍到这里?心理医生给我们放了一段一个得了心理疾病的人莫名其妙的梦,和大师兄修行的三元法门又有什么关联呢?

我想不出其中的联系,这种感觉让我感到无比的压抑,心里充满了阴霾。

第三章第二个怪梦

“然后又发生了什么?”音频里王医生问。

那个女孩道:“我在梦里害怕极了,可偏偏又动不了。那个‘我’从树林里走到我的面前,她不停地打我骂我,还要拖着我进树林。不知为什么。我知道如果自己进了树林,很可能就再也回不来,我拼命地挣扎,挣扎……然后我就开始跑,那是我从来没到过的地方,到处都是树林,看不见路,看不见光,我赤着脚低头跑着。”

“赤着脚?”王医生疑问。

“是的。”女孩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鞋子没了,光着脚。当我觉察到这一点时,停了下来。心脏跳的快从嗓子里飞出来。就在这个时候,我想起了一件事。这件事让我毛骨悚然。”

“怎么?”王医生问。

音频里传来椅子的声音,女孩的声音变得清晰而又低沉,给我的感觉是,她拉了一把椅子,凑近了录音装置。

她低低地说:“那个时候,我忽然想起来,从树林里出来的另一个‘我’就是没穿鞋的。而现在我的鞋又没了,是不是说真正的我消失了,我已经变成了那个‘我’。”

这个女孩的指代非常模糊,如果不是从头开始听音频,很难理解她所说的“我”所指代的对象是谁。她的思想状态似乎已经分裂和模糊了,先后出现的两个‘我’,让她完全陷入了自己的精神世界,封闭其中。

我有点坐不住了,这次过来不是研讨精神病人的病情。我们的目的是找到大师兄修行的线索,可扯来扯去没个重点。我偷偷看了看解铃,他倒是很沉稳,没有急躁,聚精会神地听着。

“你继续说。”音频里。王医生对那个女孩说。

女孩说:“我跑,到处都暗无天日,我也看不清方向,就一个念头,跑。跑着跑着,我来到一栋大楼前,这栋大楼阴沉沉的,看上去特别熟悉,可偏偏一时又想不起来。我也是慌不择路,跑了进去。进去之后。才发现这是一间医院,走廊飘荡着消毒水的味道……”

“你在梦里能闻到味道?”王医生问。

“能听见声音,闻到味道,这些感觉都非常清晰,甚至醒来之后还残留在我的感觉里。”女孩说。

“继续。”

“我在黑洞洞的医院走廊里跑着,天花板虽然亮着日光灯,可周围还是特别的阴暗。”女孩说:“虽然看不到那个‘我’,但我能感觉到她已经进了大楼,在身后不知什么地方慢慢追来。医生,你能理解我的那种恐惧感吗。”

“我能理解。”王医生说:“是人就会有做噩梦的经历,大部分人都会梦到被梦里的东西追,你不用太紧张。”

“医生,你还是不理解。”女孩竟然抽泣起来:“我害怕极了,那时候感觉特别孤独,感觉全世界都抛弃我了。害怕、孤独、孤立无援地逃跑,我已经支撑不住了,呜呜。”

“你继续说吧。”王医生道。

“然后我就跑进了一个房间,”女孩说:“推门的瞬间,我就知道里面是什么,我想收手,可收不了,有一种很神奇的力量让我每次都进入这个房间。”

“你是说你在其他相同的梦里,也是进入这个房间?”王医生问。

“对。”女孩说:“你理解了,我从小到大每个生日都会做这个相同的梦,在梦里,每次我都会跑进相同的房间。在进这所房间前,我还意识不到自己在梦里,可一推开这扇门,我就知道自己是在梦中。我不想进这扇门,可控制不住自己。”

“门里是什么?”

“里面,”女孩的口气忽然一变,变得无比遥远而幽深:“是一间人体标本的展览室。”

王医生喘了一声很粗的鼻息,女孩的感觉敏锐:“医生,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继续说。”他道。夹宏引扛。

女孩说:“里面放着很多铁架子,特别长,从房间的这头一直码到那一头。架子上放满了大大小小的罐子,里面灌着福尔马林,泡着很多人的器官。有人头、有眼睛、有鼻子、有心脏,甚至还有男人的下身。我正看着,忽然‘哐’的一声,房间门被人推开,我回头看,非常黑,地上拉出了长长的黑影。我吓得差点昏厥过去,我知道那个‘我’追来了!我勉强支撑住,小心翼翼绕着架子跑,不想被她发现。绕着绕着,我自己也迷糊了,这些架子形成了一个很复杂的迷宫。我正庆幸自己逃脱,忽然一抬头我看到了墙上不知被什么人画着一个很古怪的图案。”

听到这里,王医生把音频摁到暂停,他从桌膛里翻出一个文件夹,从里面取出一张图片递给我和解铃。

这是一张A4纸,上面用铅笔画了一个很粗糙的图案。看上去很像一个“6”字,“6”的头部涂成黑色,尾巴的圈部分是白色,看起来有些怪异。

“这就是女孩在梦中看到的图案?”解铃问。

王医生点点头,他没有过多的解释:“你们继续听。”

女孩的声音从电脑喇叭里再次传来:“看到这个图案的时候,我突然像是过电了,一股电流窜遍全身,强烈的恐惧笼罩在我的头上,我像是预料到了什么,回头去看。恰好看到身后的福尔马林罐子,这一瞬间,我惊恐地差点崩溃。因为……”她在抽泣:“我在罐子里看到了我自己!那罐子很小,装一个婴儿恐怕都不行,可偏偏我就泡在里面,没有任何的违和感。我全身赤裸泡在罐子里,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罐子外的我,呜呜……医生……我该怎么办。”

王医生把音频关掉。

解铃盯着纸上的图案。我抹了抹嘴角,犹豫一下说:“王医生,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来的吗?”

“你们不是为了老蔡吗?”王医生说。

“我这么说话可能唐突了,我搞不明白你让我们听这个和老蔡有什么关系。”我说。

王医生说:“老蔡修行的法门叫什么?”

“三元法门。”我说:“含义是在阴阳之外,还有第三元存在。”

王医生伸出手点了点纸上的“6”字图案说道:“病人在梦中看到的这个图案,就是三元法门的标志。”

我和解铃同时看向他,惊讶地合不拢嘴,我们一时反应不过来。

好半天,解铃才道:“我这么理解行不行,我的师兄老蔡修炼了一项绝密冷僻的道家法门,而你的病人在噩梦里看见过这个宗门的标志。她以前在现实中见过吗?”

王医生摇头:“病人的陈述你们都听到了,这个梦是她从小到大每到过生日时候必做的,也就是说从她记事开始,她就在梦里见过这个法门标志。三元法门我特意了解一下,就算浸淫这个圈子里很久的江湖人都很难窥其踪迹,她一个普通家庭的普通小孩,上哪去见这样的东西?我是心理医生,本来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只相信科学和逻辑。但这件事之后,我明白了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科学无法涉及的神秘领域。”

解铃快速思索,他提出一个非常敏锐的问题:“王医生,我有一事不明白。在你接待这个病人之前,你知不知道三元法门的存在?”

“不知道。”王医生说。

“那你怎么知道她在梦里看到的这个图案和三元法门有关系?”解铃问。

王医生点点头:“你能察觉到这个问题,很厉害。当时我看到病人画下了这个图案后,非常震惊。其实那个时候我并不了解什么三元法门,是这个图案本身给了我极强的震撼性。”

“为什么呢?”我拿起那张纸看了看:“单单拿出这样一张图,很稀松平常。”

“因为,”王医生说:“在我接待这个女病人半个月前,曾经接待了一位男性心理疾病患者。他当时也给我画了一个图案,就是你们所看到的,三元法门的标志。这个男性病人,和后来的女性病人之间没有任何生活上的交集,可是他们都在梦里梦到过同一个宗教符号。”

我和解铃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敢往下深想了,究竟是这些病人与三元法门有着什么渊源,还是说三元法门以某种形式正在侵袭人的精神?

“那个男性病人是怎么回事?”解铃问。

王医生没说话,打开电脑里的文件,选定另一段音频,进行播放。

“大夫,你好,我是来求助的。”这是个男人很沙哑的声音。

“放松点,没事,有什么困扰我都会尽全力帮你解决。”王医生温和地说。

“我每天晚上都会做相同一个梦,”那男人惊恐地说:“我在梦里见到了自己。”

第四章你在找我

“你做了什么梦?”王医生问。

男人惊恐地说:“医生,我这个梦很离奇,几乎每个礼拜都要做。你见过会经常做同一个梦的人吗?”

王医生道:“很正常,一个人一生中总要经受一些不如意的事情。这些事情会给人的心里带来伤害和阴影。会影响到人的潜意识。潜意识呢,又会在梦中折射出来,如果一件事对你的刺激够大,那么经常做同一种类型的梦境也在情理之中。”

那个男人明显被王医生的这套说辞说懵了,好半天没说话,喃喃道:“医生,你听我说完就知道,我的梦和其他人不一样。”

“你说吧。”

那个男人说:“梦里我还住在自己的房间。哦,我简单介绍一下自己的情况,我现在打临时工,租了一套小房子。在八楼顶楼。刚做梦的时候,我还没意识到自己是在梦中,我在房间里做晚饭,无意中往外瞥了一眼,我看到对面楼有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趴在窗户上朝这里看。当时不确定她是在看我,因为两栋楼距离相距太远,我看不到她的眼神,还以为这个女人是在无聊看着外面的街景。可过了很长时间,当我饭做好之后,又一次看向对面楼。发现那个女人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依然趴在窗户上看过来。这一次我有了强烈的感觉,她并不是看街景,而是在盯着我。”

王医生没有说话。静静听着。

男人说:“我有些不舒服,还是不以为意,天晚了我也就睡觉了。”

“睡觉?你在梦中睡觉?”王医生诧异地问。

“对。”男人说:“我梦见自己在睡觉,够怪异吧。然后不知不觉到了梦中的第二天,天光大亮,我拉开窗帘。一眼就看到对面楼的那个红衣服女人,还趴在窗户上,一动不动盯过来。当时我就毛了,这个女人不会是盯我盯了一晚上吧?”

“那女人什么样子?”王医生问。

“太远了,看不清楚。当时的印象里就有两个鲜明的特点,红衣服,留着黑色的长发。”男人说:“我当时特别不舒服,可趴着窗户是人家的自由,又不能说什么。我只好拉上窗帘,眼不见为净,然后我就出去工作了。”

“这些一直发生在你的梦里?”王医生问。

“对,我没醒。”男人说:“幸亏是在梦里,如果是在现实中的事情,我早就崩溃了。”

他继续说,他工作了一天下班回家。开窗户想吹吹风,可一眼看过去,又看到了对面楼那个红衣女人。

那个红衣女人还保持着昨晚的姿势,一动不动趴在窗户上,就那么盯着自己。男人真是害怕了,他拿起电话拨通110报警。时间不长,楼下警笛声响起一片,他探头往下看,许多警察从车上下来,进入对面的楼里。他的视线慢慢抬高,最后看着对面楼女人住的房间。

他在心里默默估算时间,警察从一楼到八楼需要多久。时间不长,就看到对面楼的房间大门打开,警察蜂拥而入。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心提到了嗓子眼,三个警察来到窗边,抬起了那个红衣服女人。那女人非常僵硬,像是一块石头,还保持着趴在窗户上的姿势,被警察抬走。

直到这个时候,男人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这个红衣女人一直保持着同一姿势没有变过,因为她早已经死了。趴在窗户上盯着自己的,原来是一具僵硬的尸体。

男人惊魂未定,不但害怕,而且心里说不出的厌恶,尤其心脏特别难受。

他擦擦头上的冷汗,突然家门敲响。“咚咚咚”的声音非常清晰,此时此刻他心脏狂跳,有种强烈的感觉,门外站着的或许是那个红衣女人。

他不知该怎么办好,门外的声音一直有节奏敲着,大有他不开门,声音就不停的趋势。

男人想了想,鼓足勇气来到门前,把门打开。门外走廊没有灯,黑森森的,阴影里站着一个警察,看不清貌相。他说:“你是李伟吧?”

男人点点头,迟疑地说:“是我的名字。”

“你打电话报警的?”警察问。

男人赶紧说是。他怕惹麻烦,想细细跟警察解释一番自己打电话的理由,可警察没给他这个时间,直接说道:“我们在你家对面楼的房间发现了一具女尸,你来认认识尸。”

警察转身就走,融进了阴森的黑暗里。

男人犹豫半天,还是出了家门,来到楼下。四周是警车,拉着黄色警戒线,天很暗,能看到有一些面目模糊的人在围观。他被警察带到了警车旁,这里停着一具担架,上面蒙着白被单。在被单下,露出一头黑色的长发。

有警察掀开白被单,露出了下面的尸体。男人一看到这张脸,差点昏厥过去,心脏像是被利箭射中,难受得想吐出来。

死者正是红衣女人,大红色的衣服,长长的黑发,可这张脸却无比诡异。她居然长着这个男人的脸!下巴有唏嘘的胡茬子。也就是说,眼前这位尸体正是女版的自己。

一个女人版的“我”,莫名死在房间里,尸体趴在窗台上,一直盯着男版的自己。夹乐介巴。

这个梦确实匪夷所思到了极点。

听到这里,王医生似乎有些动容,他问然后怎么样了。

这个叫李伟的男人说:“这还不是重点,接下来我马上就要说到了。把警车送走之后,我走回家,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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