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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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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透过破成大洞的窗户,看到远处的野外,果然隐约有亮光闪动,似乎有辆车正在走夜路,朝这栋厂房开过来。

解铃趴着窗台往外看看,说:“别管它。按计划行事。”

我们开始往第四层楼上去,这里的楼梯是带拐角的,上下两节楼梯中间带个平台。走到平台的时候,昏黄手电光亮中,我们看到满地的纸钱。这些纸钱很特别,有的散开,有的扎成一捆,而且花纹式样也和普通纸钱不一样。

解铃让我们别动,他蹲下身,捡起一捆用手电照照:“这是库钱。”

我心惊肉跳:“库钱是什么?”

“在古代,人是棺木下葬,库钱就是塞在棺材里的纸钱,用来吸收尸水。”解铃说。

“可这里也没有尸体啊。”二龙好奇地说。

解铃点点头:“这种钱也有种用途,是派送给不知名的孤魂野鬼,上面可以不设名号,随领随取。一般这种钱的出现,都要配合一整套玄学之法,这栋楼肯定有高人做过法,大有玄机。”

我们听得胆颤心惊,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大学问。

解铃让我们呆在原地,他拿着手电慢慢顺着楼梯上去,只见光影闪动,很快他就消失在四楼的黑暗里。

这鬼地方又阴又冷,我们等了片刻,解铃还没有下来。铜锁口干舌燥问我要烟,还没等我掏,二龙先把烟拿出来,给我们一人一根,然后擦亮打火机,主动给铜锁点上。铜锁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行啊小伙子,有点眼力见儿,等我和解铃说说,收你为徒。”

二龙嘶嘶吸着冷气:“师父说我和他没有师徒之缘。”

“屁吧。”铜锁说:“你说,我和珊珊有没有姻缘?”

黄珊珊瞪他:“你还有没有点正形。解铃怎么还没回来?”

正说着,上面光线闪烁,解铃从四楼走了下来。他脸色非常难看,我们赶紧问怎么样。解铃摇头说:“上面果然被人做了鬼阵,很奇怪,我从来没见过类似的阵法。我的能力根本闯不过去,这个阵法似乎保护着中心的什么东西。看来只能请八家将了。”

二龙兴奋地直搓手:“师父,到时候我能行吗?”

解铃没回答他,而是看我:“罗稻,到时候闯阵法,你得打头阵。”

听他这句话,我好像一脚踏空,全身都飘起来,紧张到爆:“这里还有我的事?”

解铃点头:“由你来引阵眼。我总感觉圣姑设计的这一切,其实都是为了你。”

我心脏狂跳,想起几次幻境中和圣姑幽会的情景,圣姑到底图我什么呢?

既然四楼这么邪,就算解铃都上不去,我们只能打道回府。从三楼下来,到了二楼,忽然黄珊珊捂着肚子,脸色变得很差。二龙问:“珊珊姐你怎么了?”

黄珊珊咬着牙说:“没事。”

解铃停下来看她,黄珊珊一跺脚:“不行了。”她急匆匆往二楼拐角的一个黑糊糊的房间去。

我们互相看看,铜锁抽着烟说:“内急这是。女人就是事儿多,等等吧。”

我们等了会儿,突然就听到黄珊珊刚才进去的房间发出“嘭”一声闷响,随即是女孩“啊”的尖叫。我们赶紧跑过去,就看黄珊珊提着裤子,站在门口,哇哇哭。

解铃扶住她,用手电往里照,脏兮兮的地上有一块特别大的瓦块,摔个粉碎。他举起手电照向天花板,奇怪的是,天花板是水泥抹成的,根本就不是砖瓦结构。这瓦片是从哪来的?

黄珊珊擦着眼泪说,刚才正在方便,忽然一样东西砸在旁边,黑暗中本来神经就高度紧张,突然来那么一下,谁也受不了。

铜锁吓得脸有些发白:“解爷,这乍回事?”

解铃严肃地说:“这里已经有主了,被好兄弟占了。黄珊珊刚才出恭,对它不敬,它略施惩罚。赶紧走吧,离开这里。”

黄珊珊把住我的胳膊,一步不敢相离,我们急匆匆来到二楼楼口。突然之间,有一股大力推向我,我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双脚顿时失去平衡,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幸好楼梯带拐角,不怎么太高,我一直摔到楼梯小平台上,差点没把翔摔出来。整个人都懵了,心跳成一个,好半天都在懵圈,根本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

二龙和铜锁跑下来扶住我,铜锁伸出手在我眼前晃晃:“完了,这小子摔傻了。”

我这才回过神,颤着声问:“怎么了?”

“再叫你英雄救美,推你下来的就是黄珊珊。这丫头中邪了。”铜锁往上面一指。

我看到二楼隐隐有手电光和人影晃动,不时传来女人的尖笑,“咯咯”不停,又细又阴,就跟鬼哭没什么两样。

他们两个扶住我,上了二楼。我看到靠近窗户的位置,黄珊珊站在那里,垂着头,看不清五官,就在那自己咯咯阴乐。

解铃面色凝重地站在对面,他一手持手电,电筒朝上,光线直直照向天花板,另一只手浸在这光里,形成剑指,在画符。手走游龙,我们眼见得一个由光组成的凌空金符隐隐浮现,他剑指一指前方的女孩,同时放平手电,那道金符随着手电光一起射向黄珊珊。

第七十一章真气走岔

黄珊珊被金符打到身体,周围栗抖,嘴里发着狂笑,高一声低一声,大晚上听得浑身发毛。解铃道:“罗稻,二龙听命。”

二龙还真拿这鸡毛掸子当令箭,全身一凛,走过去一拱手:“师父,二龙听命!”二龙看我没反应,低声说:“罗哥,我师父叫你呢。”

我无奈上前,也是一拱手:“罗稻听命。”

解铃一指黄珊珊:“抓住她。”

话音刚落,二龙“噌”一下就窜出去,这小子真他妈是二愣子,解铃的话就是最高指示,让干啥干啥。他过去抓黄珊珊,我只好也跟了过去。黄珊珊一直垂着头,看不清面貌,那一阵阵笑声发出来,听得人心里发毛。我和二龙一左一右抓住她。

黄珊珊陡然抬起头,脸色惨白如纸,五官扭曲,鼻子眼睛几乎都凝到了一起,尤其那张嘴,咧着嘴角,似乎一直能挂到耳边。笑容极其阴毒,绝对不像正常人能笑出来的。

倒不是说此时的黄珊珊本身有多可怕,可怕的是她这种状态,浑身散发着阴寒之气,加上周围诡秘的气氛,真让人腿肚子转筋。我把住她的胳膊,她猛然一转头,眼睛直直盯着我,冲着我笑,我差点没跪地上。

解铃慢慢走过来,站在黄珊珊身前,缓缓说道:“我让你一条路,大家各自方便,谁知你非蹬鼻子上脸,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从包里掏出一块黄色手帕,上面绣着金丝,形成一道道螺旋的复杂图案。他把这块黄手帕盖在黄珊珊的头上,一只手摁住,嘴里开始吟咒,声音低沉快速,音节连起来隐隐透出一股大庄严。

黄珊珊发出极为悲惨的声音,“啊,啊”叫着,听来像是饱受折磨。我紧张得汗出如浆,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二龙到是很坚毅,虽然也扛不住,可咬着下唇瞪着眼一直在坚持。

突然一股大力传来,黄珊珊膀子一甩,把我和二龙全都甩在一边。她空出两只手一把掐住解铃的脖子,十指坚如鹰钩。解铃的脖子很明显凹下去一大块,他的脸色登时就紫了。黄珊珊脸上忽然露出极为诡秘的一笑,解铃情急之中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拳打向黄珊珊胸口。这一拳势大力沉,黄珊珊整个打飞,撞在窗台上。

窗台本来就没窗户,露着黑森森的洞,黄珊珊从窗户直飞出去。解铃“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张嘴吐出一口血。

二龙冲过去扶住他,急切地叫:“师父,你怎么样了?”

“快,看黄珊珊。”解铃强忍着说。

这时,就听楼下面传来“嗡嗡”尖锐的汽车报警器,我们趴在窗户往下看,不知什么时候,下面停了一辆轿车。黄珊珊从二楼飞下去,正摔在车顶,车玻璃全是裂纹,报警器疯了一样狂鸣。

女孩全身摊开,侧着脸躺在车顶,一动不动,不知生死。

我脑筋一下就炸了,转过头看解铃:“你,你把她杀了?!”

“下去看看。”解铃一语未了,双腿发软,如果没有二龙撑着,他能瘫软下去。

我们几个人连搀带扶,从二楼下来,穿过一楼大堂,来到外面。天色漆黑,刮着冷冷的风,几束手电光照过去。这是一辆银白色的家用轿车,黄珊珊还一动不动躺在车顶,比较诡异的是,透过碎成蜘蛛丝的前车窗看过去,驾驶座上似乎坐着一个人,正仰头靠在车背上,好像在睡觉。

我们赶紧过去,我和铜锁爬上车顶,小心翼翼黄珊珊搀扶起来。我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微微还有喘息之气。解铃说道:“二龙,你和铜锁把黄珊珊带到路边,打电话通知救护车,她从高处坠落,身上可能有骨折,你们小心一些。”

“为什么不让救护车到这里?”我问。

解铃道:“不能让他们看到这辆车和里面的死人,不然报了警,我们都有麻烦。”

二龙俯下身,铜锁小心翼翼把黄珊珊搭在他的背上,又脱下外衣,盖在女孩身上。两个人一个背一个扶,顺着土路走远了。

现在就剩下我和解铃两个人,解铃喘了口气说:“你不要怪我,黄珊珊刚才并不是中邪。”

“那是怎么回事?”我问。

“她和梁小秋一样,应该是被圣姑的傀儡术给控制了。”他说。

我惊讶地看着他。

“圣姑这个手段很阴毒,她操控黄珊珊,让我们以为是中邪,在我吟咒用真气驱邪的时候,她突然发难,使我真气走岔,差点走火入魔。当时情况很危急,我如果不施下重手,很可能就会横死当场,我相信黄珊珊会没事的。”他擦擦嘴角的血迹,很是歉疚地说。

我没说话,心乱如麻。

解铃拍拍我的肩:“黄珊珊,她会没事的。”

我苦笑:“你没事就好。”

解铃摇摇头:“八家将驱魔我是不能参加了,真气走岔,再布驱魔大阵我恐怕不能活着走出来。”

“那怎么办?”我急切地问。

解铃没说话,看看黑暗的天空,喃喃说:“只能冒一次险了。”

他从包里拿出纸钱递给我,让我洒在车的旁边。我用手电照照,死在车里的应该是个女人,穿着红色衣服,手里不知为何拿着一卷卫生纸,在脚下似乎散落着一个白色的药瓶。听解铃说,这个人已经死了。真是莫名其妙,这人突然之间开着车到这里,服毒自杀。

我问解铃是怎么回事。

解铃告诉我,这个地方阴气太盛,而且被圣姑布下了鬼阵,能向外散发一种负能量。不但招惹孤魂野鬼,也能吸引意志薄弱有自杀倾向的人来到这里轻生。在这里死的人越多,鬼阵的威力越大,它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把阴魂野鬼全部吸收进去。如果不再处理,这个地方很快就会成为鬼城。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居然都有些颤抖:“这个圣姑手笔很大,而且才能通天,我现在越来越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她是我的一个老相识。”

纸钱扔满车上,解铃本想超度车里轻生女人的亡魂,可真气走岔,也只能作罢。看样子,只能等八家将聚首了。

我们慢慢走出去,铜锁来了电话,说救护车已到,他们跟着车到了医院,黄珊珊已经推进急救病房。

我和解铃打了车直奔医院,经过一晚上的折腾,黄珊珊已无大碍,只发现几处轻微骨折。想想也是寸劲,她从二楼摔下去,下面正好停了一辆车,实际空中坠落距离并不长。黄珊珊已经恢复神智,左臂缠着绷带,一身病服,看起来倒也楚楚动人。

我们照顾了她一宿,四个大男人疲乏至极,尤其解铃,身体连遭重创,显得极为萎靡。黄珊珊这女孩别说是懂事,知道了前因后果也没怪罪解铃,只是开玩笑说,解铃现在欠她一条命。

解铃笑着说,行啊,你要想取随时来拿。

黄珊珊眨着眼道:“解铃,我要正经向你求一件事,希望你能答应。”

“你说吧。”

黄珊珊说:“你们八家将去破我姐姐自杀那地方的鬼阵,能不能带着我去?”

解铃哈哈大笑:“可以,不过你和我一样,属于伤残人士,只能打外围,不能进楼。另外,也得看你伤势恢复得如何。”

黄珊珊做了个健美造型:“放心吧,本小姐身体刚刚的。”

铜锁揉揉眼屎道:“珊珊,你啥时候做小姐的,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你给我滚。”

这几天,解铃和铜锁给我制造机会。我天天往医院跑,让我妹妹在家煲好汤,我端着保温壶拿给黄珊珊喝。黄珊珊摔伤的事没告诉父母,只有她几个闺蜜和同寝同学知道,我每次去都能看见好几个青春烂漫的女孩说说笑笑。

去多了,她们也认识了我,互相开玩笑,说珊珊可是班花,罗哥你要泡我们家珊珊,可得抓紧机会。

我嘿嘿傻乐,黄珊珊瞪我一眼,反驳说我们只是好朋友。我听得意兴阑珊。

这天我接到解铃电话,说八家将众人档期都安排好了,今天晚上到他家商量事,让我也去。他说这样的聚会拿到江湖上,日后谈起来也算美谈,这叫英雄会。

我搓着手,有点兴奋也有点紧张,真想看看这些高人啊。

黄珊珊更是不安分,听说有这样的热闹,非要见识不可。她恢复得挺好,我只好答应了。

晚上,我们从医院溜出来打了车到解铃家,还没上楼就看到楼下停了好几辆豪车。我和黄珊珊对视一眼,果然来了高人。高人配豪车,这都是有讲的。

到了解铃家,开门的是铜锁,还没进去就听里面热闹沸腾,人声飞扬。正在高声说话的人我一听就听出来,正是三太子的乩童小辉。我们走进厅堂,这里摆满了凳子椅子,乌泱泱一屋子人,真是高朋满座。

第七十二章唐赛儿

全屋人就属小辉最闹,他没坐椅子,而是站在空地学着什么人的样子走来走去,还连说带比划,逗得一屋子人哈哈大笑。这小子简直是个活宝。

解铃看我来了,拍拍手示意大家不要说话,把我拉到中间介绍说:“这一次公案的核心人物来了,就是他,叫罗稻。”

他拉着我的手来到人前,挨个介绍:“介绍你认识认识我们龙婆班的成员。”

“我是小辉,我们见过,哥们。”小辉走过来居然要和我拥抱。我吓一跳,那么多人看着勉为其难和他抱了抱。几个女孩捂着嘴咯咯直乐。

解铃说:“这位是小雪。”

小雪淡淡一笑:“见过。”这女孩很冷,不怎么爱说话。

解铃领我到另外一个女孩近前:“这位是赖樱,我们的赖大美女。”

叫赖樱的这女孩确实漂亮,留着波浪长发,眉清目秀,最让人讨喜的是长了一幅笑模样。阳光灿烂,不笑不说话,让人看了就那么喜庆。而且这女孩长了个月牙眼,笑眯眯的眼睛眯缝成月牙形,要多可爱有多可爱。我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这丫头的小模样简直就是我的梦中女神。

我赶紧过去握手,赖樱的小手软绵绵的,就跟绸缎似的,一摸上去就能让男人热血狂流。赖樱笑嘻嘻看我:“罗稻,你好啊,我听解铃讲过你的事,你不错哦。”

“客气客气。”说完这句话,我满头是汗,这女孩就像太阳一样,照的我不敢逼视,全身阴寒之气似乎滋滋往外冒。

解铃拍拍我:“行了行了,你们两个这手是焊到一起了咋的。罗稻,来,给你介绍下一位。”

我一看下一个人顿时愣住了,我靠,这不是三太子道场的李婶吗。有意思嘿,没想到李婶也是八家将。李婶坐在藤椅上,膝头还坐着一个六七岁的萌萌女童,梳着两根揪揪,长得跟银娃娃似的。

“李婶你好啊。”我赶紧伸手去握。

李婶上上下下瞅瞅我:“罗稻,多日一别,你好像有点长进了。婶子上次和你说的话,记在心里没?”

那次去三太子道场请乩,李婶曾经拍着我的腰,让我直起腰板做人,做人得活出勇气,活出精气神来。

我有些汗颜,想起发生过的一幕幕,真是千言万语堵在喉咙说不出话。

李婶道:“我可不是他们龙婆班的人,真正的八家将是她。”她颠颠膝头,那个小女童“咯咯”乐,伸出手,声音嫩嫩的:“我知道你叫罗稻,你好啊。”

被一个女童直呼姓名,我有点不太舒服。不过也知道眼前这位是奇人,顿时收起顽劣之心,和她握握手:“小朋友,怎么称呼?”

旁边小辉乐的打跌:“天真,你居然是小朋友。”

那女童眨眨眼:“臭小辉,有什么可笑的,我现在轮回重生,本来就是小孩子嘛,既然是红尘色相,就不要执着于相,也不执着于不着相,是小孩就是小孩。罗稻,我叫何天真,认识你很高兴。”

这女童绝对大有来历,说话很老成根本不像孩子。虽然好奇,可谁也没介绍她是什么背景,我也不好打听。

下一位八家将居然是位和尚。这和尚光溜溜的脑袋上没有香疤,穿着一身灰扑扑的僧袍,看年岁可能也就二十来岁,和我同龄人,坐在那笑眯眯的,也不言语。

走到他面前,我也不知是握手好,还是行礼好,想了半天还是双手合十:“大师好。”

和尚看我:“不敢当不敢当,我是和尚不是大师,和尚就是和尚。小僧法号圆通,非快递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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