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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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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黄丽颤抖着问。

“你和他不可能会复合的,但是你们的纠葛未完。何谓孽缘,自己琢磨琢磨吧。”陈玉珍说。

这时他忽然做出一个很奇怪的举动,拿起桌子上的茶碗,把茶水不动声色浇在身旁。我摇摇头,这陈师傅看着那么讲究的人,其实也挺埋汰,隔夜茶不倒厕所就倒在脚边,他也不嫌脏。

黄丽正要说什么,我手机响了,我做个手势,退到外面屋子接。电话是铜锁打来的,他招了一帮朋友去唱歌,问我在哪呢。我低声说陪黄丽来看个师傅。铜锁说:“罗稻你是不是脑子让驴踢了,还是动了什么花花心思。我可警告你,黄丽这种女孩不是你能招惹的。”

我苦笑:“知道了。”

挂了电话,掀帘进去,黄丽还在兴致勃勃和陈玉珍聊着,两人头碰头,不知说什么私密的话,屋子里的气氛显得非常诡秘。

我实在是呆不下去,便说有朋友急事找我,我先走一步。

黄丽回过头看我:“罗稻,谢谢你啊,我还有点事求陈师傅帮忙。”她那意思好像巴不得我走。

我看着陈玉珍阴森的脸,心里涌起十分不祥的感觉。

第十一章赖大美女

黄丽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反正也折腾不到我头上。

到了晚上,我想发信息给她问问今天的事怎么样了,可想想还是算了。她现在给我的感觉非常不舒服,像一团复杂阴晦的能量团,还是铜锁说得对,就不要再招惹她了。

这件事过去之后,我一直害怕如果黄丽再来找我去见什么奇人怎么办。这丫头算是魔怔了,反正到时候一口拒绝便是。

可自那天之后,黄丽再也没有联系过我,我在轻松之余还有些小小的失望。行啊,每个人都有选择如何生活的权力,只要她觉得好就行。

过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她的消息,微信朋友圈她也没再发过信息。以前可是天天信息不断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懦弱的一面展现出来,暗暗告诫自己,就算出事也没你什么事,别上杆子惹麻烦。

虽然在心里很担心她,却不想去打听她的下落。

后来无意中看到她的朋友圈突然更新了一条信息,上面只有四个字:远行,勿念。我愣愣,只能在心里默默为她祈福,保重吧。

到了年底,工作也越来越忙,各种大大小小的保健会,招待了百八十个老头老太太。闲暇时候还得帮公司送货,累的脚打脑后勺。黄丽的事很快就放下,忘到了脑后。

有时偶尔想起,以为就这样过去了。可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使整个事件变得复杂恐怖起来。

这一天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我拒绝了几个饭局,实在是太累,天还冷,就想回家洗澡看片睡觉。坐在公交车上,车子晃晃悠悠往前开,外面寒风狂啸,车里冰冻三尺。车上很多人都紧紧裹着外衣,哆哆嗦嗦挤在一起。

我虽然穿的很多,可止不住寒风顺着衣服往里透,身子冰凉,可偏偏还困得厉害。提醒自己千万不能睡,一睡过去肯定感冒。

就在咬牙坚持的时候,来了电话,我是真不愿接,好不容易把手从温暖的兜里伸出来,拿起电话看看,居然是铜锁打来的。

接通后我问他什么事。

“有件事得告诉你一下,”铜锁咳嗽一声:“慧慧又联系我了。”

妈的,我暗骂一声,慧慧你就不能长点志气,你想倒追,我管不着,可你也不能这么追我的哥们吧,我这脸以后还要不要了。

“联系就联系呗。”我没好气。

“多想了吧。”铜锁呵呵笑:“是这样,慧慧的亲戚家有个孩子,好像出了点状况。他们家里人打听哪里有师傅能给看看,慧慧就想起超度婴灵的郭师傅了。她问我还记不记得电话和地址,想抱着孩子过去找郭师傅看看。”

“她怎么不找黄丽?”我疑惑。岛反反划。

铜锁说:“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奇怪,我知道什么?”我心里隐隐有了很不好的感觉。

“前些日子黄丽新找了个工作,调到外市去了。她把这些朋友的电话啊,联系方式啊什么的全都删了,找也找不到。我估计她可能是太伤心了,离开这里想重新开始生活。既然如此,咱们就别打扰她了。”

我想起黄丽在朋友圈发的最后那条信息,她说远行勿念,原来真的是走了。

我说:“既然慧慧找你,那该帮就帮吧。”

“说来也巧,”铜锁道:“你猜我和慧慧通电话的时候遇见谁了。”

“谁?”

“赖樱!”铜锁说:“忘了?八家将里的赖大美女。你猜她本职工作是干什么,在大商场女店里卖女士内衣,哈哈,真是大隐隐于市。那天,我正好陪个女生去选内衣就看到她了,我们还聊来着。正聊呢,慧慧电话来了。赖樱赖大美女就是高人,何苦跑那么远找个不托底的郭师傅。我就把事情和赖樱说了,人家赖大美女就是爽快,答应明天去慧慧那里看看。”

“那你给我打电话是什么意思?”

“两层用意吧。第一我现在正在谈个女友,和慧慧不能有太多接触,你是她前男友,我不能避开你;第二个,我也是和赖樱聊天才知道,原来人家还是单身。二十多岁小姑娘,长得漂漂亮亮,又有大本事,我这可是给你创造机会,别不珍惜。”铜锁说。

我回忆起赖樱,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带着笑模样,亲切得像邻家妹妹一样的女孩,心里顿时暖洋洋的,便说道:“行,你可算干件人事,等以后我和她成了,结婚时候让你当伴郎。”

“靠,看你个衰样吧。”铜锁骂:“我有点后悔了,把赖樱介绍给你,相当于把人家姑娘推火坑里。”

我和他对骂了两句,铜锁嘱咐我别忘了,明早他开车来接我一起过去。

回到家我冲了个热水澡,对着镜子刮刮胡子,以前对赖樱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现在让铜锁这么一搅合,我这小心脏砰砰跳得还挺快呢。

第二天一大早,到了约定时间,我收拾利索来到楼下,正看到铜锁的车开过来。过去拉开车门,正要坐到副驾驶,我一眼便看到在后座的赖樱。八家将降圣姑之后,这么长时间没见,人家赖樱越长越可爱了,她笑着冲我摆手:“罗稻,你好啊。”

我把前面车门关了,屁颠屁颠打开后门钻进去,坐在赖樱旁边,嘿嘿笑:“很长时间不见了,你也好啊。”

铜锁一边开车一边骂:“重色轻友的玩意。”

和赖樱寒暄了几句,话题就落在慧慧亲戚家孩子身上。赖樱问那孩子到底怎么了。铜锁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听起来挺严重,上医院看过大夫,没用。有人说是不是撞邪了,那家亲戚就要找师傅看看。具体情形,过去就知道了。”

铜锁根据慧慧给的地址很快开过去。我们三人进了一个挺高档的小区,按图索骥进了一栋居民楼,来到五楼。按动门铃,开门的正是慧慧,慧慧看到铜锁他们本来兴高采烈,往里招呼,一抬眼又看到我,马上脸色就变了。

里面有人喊:“客人来了吗?赶紧都请进来。”

慧慧也不好说什么,黑着脸给我们拿拖鞋。我们换了鞋走进去,这家还真是有钱,装修得富丽堂皇,客厅里一水的硬木家具,六十寸的大液晶挂在墙上。这家也太大了,估计怎么也得三室两厅,刚才招呼慧慧的是个中年妇女,长得特别富态,一看就是有钱人。

这家人特别客气,让我们上座,泡茶水拿水果。寒暄一阵才弄明白,这是慧慧小姨妈的家,小姨父是做买卖的,家里特有钱。正聊着,从里面房间出来一对小两口,慧慧的小姨招呼他们过来,一介绍才知道,这是小姨的儿子和儿媳,从慧慧这里论,应该算表兄妹吧。

出事的孩子,就是这对小两口的小孩,也就是小姨的亲孙子。

小两口去年才结的婚,家里急着抱小孩,今年女方就有了身孕,生下一个健康的男宝宝。孩子过百天那天在大酒店好好操办了一场,本来是个喜事,可奇怪的是,自从这孩子过完百天之后,就添了个怪习惯。

那就是天天哭。

小孩嘛,不懂事,可不就是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哭。可这孩子的哭法有点邪性,时刻不停,张嘴就哭,有时候喂了奶还能强点,可过不了多长时间,又开始歇斯底里地哭。

老人们有经验,想着小孩总是哭,是不是身上难受呢。就抱到儿童医院找专家会诊,全身做过检查,发现孩子很健康,愣是找不出毛病。这就怪了,身上没伤也不发烧,健健康康的孩子,就是哭,时刻不停地哭。哭的家长们这个心疼,晚上觉都睡不好。

有亲戚朋友就说,这小孩是不是撞着邪了?都说小孩眼睛亮,能看到大人们看不到的东西,保不齐撞见什么脏东西。

这家人平时也不信这些东西,根本也不认识这个领域的人,开始还不上心,可后来孩子天天哭,嗓子哭哑了,实在是等不起,便托人找有没有这方面厉害的高人。

现在这家人,小姨妈、小姨父、小姨的儿子儿媳包括慧慧坐在对面,我、铜锁和赖樱三个人坐在这面。他们一听到赖樱就是那个会看事的高人,很明显不相信,也有点看不起。赖樱呢,也不在乎他们的态度,问孩子在哪,让她看看。

小姨说,孩子才睡,好不容易才让他休息,不好打扰的,你们先坐。

赖樱也不说什么,笑嘻嘻和这家人寒暄,唠着闲嗑。我和铜锁坐在旁边,如坐针毡,浑身不舒服。要按我的意思,早就一甩袖子走了。赖樱还真有耐心,说说笑笑,十分亲切。

正聊着,里面房间忽然传来一声婴儿啼哭,“哇哇”的,声音特别响。

孩子的妈妈,也就是小姨的儿媳,她赶紧进到里屋去哄。她越哄孩子哭声越大。时间不长,她抱着孩子从里面走出来,眼圈也红了,对赖樱说:“你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就是哄不好。”

赖樱站起来,慢慢走到孩子近前,铜锁拉拉我,我们一起凑过去。

赖樱一看见孩子,顿时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变得非常严肃。

她这样的女孩忽然严肃起来,气场也挺强大,房间里顿时沉寂下来,只有孩子的哭声。

小姨在旁边轻轻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能抱抱吗?”赖樱问。

小姨点点头,孩子的妈妈把婴儿递给赖樱。说来也怪,小孩一到赖樱的怀里,顿时哭声渐小,渐渐和缓下来,就是小脸还有些涨红。

第十二章苦主

事实胜于雄辩,孩子一到赖樱的怀里,马上不哭了,这下子,全家人也有些信服了,围上来七嘴八舌问怎么回事。

赖樱让他们散开,保持空气流通,不要憋着孩子。她把小孩抱在怀里,一边慢走一边悠着,时不时逗逗孩子,用鼻尖去顶小孩的鼻尖,孩子不哭不闹,反而还笑了。看着赖樱充满母性的这一面,我简直醉了。铜锁在旁边低声说:“太美了。”

我咳嗽一声,压低声音:“你别打我媳妇主意。”

“嘿,罗稻,我发现你这脸皮比城墙都厚。”铜锁骂。

小姨急得直搓手:“小樱啊,我们家孩子到底怎么回事?是得病了吗?”

赖樱看看焦急的一家人,斟字酌句,慢慢说:“孩子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我能感觉到有很邪门的东西在跟着他。”

这句话可把全家人吓坏了,孩子的爸爸苦笑说:“真的假的?!”

赖樱问:“孩子最近去没去过什么不干净的地方?”

“怎么可能。”小姨说:“孩子生下之后,从医院抱回来就一直在家。我们可注意这个了,现在天冷,他们小两口想把孩子抱出去我都不让,生怕冻坏了,哪也没去。”

赖樱抱着孩子沉思。这时,那小孩可能是哭累了,昏昏睡过去,小脸通红,确实让人心疼。

“小姨,也别说没抱出去过,孩子过百天的时候,我们不是去酒店了吗?”慧慧在一旁提醒。

小姨一拍大腿:“还真是。可酒店会有什么问题?那又不是火葬场。”

赖樱说:“我想参观参观你们家,可以吗?”

“行,行。”小姨说,全家人陪着赖樱各个房间去看。我和铜锁跟在后面,也没人招呼我们,就是打酱油的。

赖樱转着转着就来到小两口的卧室,孩子现在和他们一个房间,双人床旁边是婴儿床,床上还散落着一些简单的玩具。一进到这个房间,就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首先是温度,这里的温度比客厅能高好几度,特别闷热,就像进了动物的巢穴;再一个,屋子里散发着一股很难讲的味道,类似尿布和少妇身上闷香的混合味儿。

我生出一种很直观的错觉,这间屋子里就好像住着一个生活不能自理二百多斤的胖女人,她瘫痪在床,窝吃窝拉,身上还热烘烘的。

这样的房间别说孩子,我呆了片刻,浑身都不得劲,整个人精神非常萎靡。

赖樱走到床边,用手摸了摸,她眉头紧皱:“床上用的电褥子?”

小姨挤过来说:“是啊,我让用的。这不天冷了吗,孩子们都怕冻,尤其媳妇,生了小孩以后怕冷。我就买了个大功率的电褥子给他们用。”

赖樱摇摇头:“这间屋子很不对劲,温度太高,会煎熬精血。你大姨妈正常吗?”她忽然问孩子的妈妈这么一个隐私问题。

那小女人扭扭捏捏说:“不好。”

赖樱又问孩子的爸爸:“你身体有什么感觉?”

孩子爸大大方方说:“一是睡不好,早上起来口干舌燥,一天都没精气神;再一个就是尿多,半夜起夜能有两三次,憋不住尿。”

赖樱点点头:“你们身上阳气太弱,阴火旺盛,房间燥热就容易滋生邪崇。这间屋子有股气息让我很不舒服,我怀疑有很邪的东西一直寄居在这里,吸你们一家三口的精血!”

她这么一说,全家人都害怕了,小姨喃喃说:“我们家都不信这个……”

“不管你信还是不信,它都是客观存在的。”赖樱快速说道。

孩子的爸爸到底年轻,很容易接受新鲜事物,就说道:“赖樱,你觉得怎么办好,听你的。”

赖樱摇摇头:“这件事我办不了,太棘手,要找高人。”

她把孩子递给小姨,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再让孩子睡这个房间里。她拿着电话走到角落里去打,我们谁也没说话,看着她。

时间不长,赖樱走回来,晃晃手机:“搞定。今天下午他就在,你们跟我走吧。”

小姨十分热情,中午到饭点了,非留着我们吃饭。因为下午有事,大家就在家里简单吃了点饭,没有喝酒。

吃完饭收拾收拾,大家就出发了。我上了铜锁的车,赖樱上了他们家里的吉普车,这家是真有钱,这吉普贼大,坐多少人都不成问题。赖樱在车上给这家人指路,铜锁开车在后面跟着。

等驶出市区,我眼皮直跳,因为这条路线特别熟悉。又走了一段,渐渐出现土路,我差点叫出来,原来我们去的是南凹里!这地方我以前来过,曾经和解铃一起拜访济公活佛的乩身成鸿德,成鸿德附身的济公曾使用玄光术指引我去寻找失踪的二嫂。

他请济公上身占卜作法的全过程,至今我还记忆尤甚。

很快我们就到了南凹里,村里显得很冷清,天冷了,满村荒草,村路上看不到几个人。车子颠颠簸簸一路来到成鸿德的院子前停下。

下了车,看到成鸿德穿着一身黑棉袄,两只手插在袖筒里,正蹲在墙根等我们。

看到车来了,他站起身迎过来。先下车的是小姨,她有礼貌地对成鸿德打招呼:“你好。”可成鸿德根本没理她,直接来到赖樱身前,给女孩一个熊抱:“丫头,有事想起你叔了,是不?”岛反庄才。

小姨被凉在那,脸色非常不好看。

赖樱头发都被成鸿德摸乱,撒娇说:“干嘛啊,这么多人呢。我哪能忘了你,过年过节哪次不给你带好酒。”

成鸿德笑:“你们来的真巧,我这边正好又接待了个苦主。今晚请济公他老人家下来,把你们的事情都一勺烩了。”

在路上,赖樱把成鸿德是济公乩身的事情已经和小姨他们家人说了。可小姨现在的态度非常不以为然,甚至因为刚才的事情非常生气。在她家闲聊时,她多次重申自己有二十多年的老党龄,也就是孩子出事了,实在没办法,要不然她不可能信这些。

成鸿德把我们迎进去,院子里堆满了苞米,窗户下晒着干瘪的红辣椒。正门大开着,里面隐约有人影,可能就是成鸿德说的另一帮苦主。

一进门,赖樱眼前一亮,喊了出来:“雪姐,怎么是你?”

里面的人居然是东北小雪。这女孩曾经帮我妹妹罗小米打过鬼胎,也是八家将的成员之一。东北小雪不太爱说话,总是一副饱经沧桑的样子,气质特别的阴。没想到,她也会在这里。

她穿着高筒靴,黑丝袜,上身是红色小袄,黑色长发飘飘,戴了个大墨镜,嘴里叼根烟。这气质,怎么看怎么像舞厅里的小姐。

东北小雪叼着烟娴熟地和赖樱抱了抱,小姨一家人明显不理解,这么好的赖樱怎么能和这么个下三滥的小姐称姐道妹的,关系还这么好。

东北小雪态度很冷,根本不和我们打招呼,她往地上磕磕烟灰说:“我陪一个朋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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