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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夺嫡-第5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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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皇阿玛的话,儿臣以为对新鲜之事务有所争辩乃属正常之事,说来也是好事,所谓有着改之无则加勉便是这么个理儿,但凡对章程本身条款之质疑或是建议,儿臣都愿以虚心之态度去聆听,若能因之完善诸般条款,不单是儿臣之幸,亦是社稷之幸、百姓之幸也。”

    面对着诚德帝暗藏陷阱的问话,弘晴并未动气,摆出了副虚心求教的样子,谦逊无比地表明了愿意与诸多反对者商榷之态度,当然了,这仅仅只限于具体之章程条款,至于那些个华而不实的所谓大义之类的攻讦,显然弘晴是不打算加以理睬了的。

    “大哥此言差矣,古人有言曰:万事当以大义为先,若是立意便已有差,去奢谈完善细节,岂不可笑哉?”

    三阿哥一向以超越弘晴为目标,可惜自打入朝以来,与弘晴几番正面交手,都落得个惨败之下场,心里头早已是对弘晴恨之入骨了的,以前是手头力量不足,不敢再轻启战端,而今么,自忖羽翼已丰,又有着诚德帝在背后撑腰,再加上瞄准了弘晴刚辣手整翻四阿哥,短时间里不可能再如此狠辣行事的空档,还真就起了再次与弘晴扳扳腕子之野望,也不等诚德帝有所表示,他已是面带讥讽之色地从旁打岔了一句道。

    “三哥说得太对了,与大义不符之事,行来何益哉?”

    “说得好,万事,大义为先,此圣人之言也,岂能有违耶?”

    “皇阿玛,儿臣以为三哥所言,正理也!”

    ……

    几位阿哥都是一早便串通好了的,配合起来自是默契得很,这不,三阿哥话音方才刚落,众阿哥们便已是乱纷纷地附和了起来。

    “嗯……,晴儿对尔弟弟们所言可还有甚要说的么?”

    任凭几位阿哥如何叫嚣,弘晴皆不为所动,神情淡然地站着,就宛若不曾耳闻一般,这等架势一出,诚德帝心里头的猜疑自不免便更浓了几分,实是不敢轻言决断,也就只能是沉吟地发问道。

    “回皇阿玛的话,儿臣以为与夏虫语冰者,愚也,儿臣虽不才,却也不屑为之。”

    弘晴从来就不算是个肯吃亏的主儿,先前之所以不说,那是不屑开口,而今么,诚德帝既是一逼再逼,弘晴可就没啥客气可言了的,一开口便将众阿哥们连同诚德帝一并贬为了夏虫,这等言语一出,几位阿哥与诚德帝当即全都被噎得个面红耳赤不已。

    “皇阿玛,大哥此言实是过分,是非不分,尽拿污言秽语侮辱人,儿臣以为此举大违君臣大义,实有君前失礼之嫌!”

    七阿哥弘易生就一火爆脾气,这一听弘晴如此出言羞辱,当即便怒了,脸红脖子粗地便嚷嚷了一嗓子。

    “大哥此言过矣,都是为了社稷万全着想,纵使有不同看法,那也是正常之事,岂能如此羞辱于人,过矣,过矣。”

    三阿哥同样不甘心就这么被弘晴当庭羞辱了去,不过么,他却并不似七阿哥那般告恶状地乱叫嚣,而是作出了副痛心疾首状地叹息着,就宛若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演技当真是一等一的强。

    “就是,大哥太过分了!”

    “没错,三哥说得对,我等忠心为国,岂能平白受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

    三阿哥这么一放话,五、六两位阿哥自也来了精神,纷纷出言谴责弘晴的言行之失当。

    “晴儿不可如此无礼,有甚话,不能好好说么,嗯。”

    几位阿哥这么一叫屈,诚德帝可就有话要说了,但见其面色一板,已是不悦地冷哼了一声,拉偏架的姿态十足得很。

    “皇阿玛海涵,儿臣不过实话实说耳,不通经济,不知民之苦与乐,自以为读过几本圣贤书,便夸夸其谈者,与夏虫何异哉?夫大义者,民也,但凡能利国利民之事,便是大义之所在,无论修水利,又或是筑路搭桥,皆是便民之举,此即是大义,离了此点去奢谈甚大义,岂非缘木求鱼么,不也可笑耶?”

    这一见诚德帝铁了心要拉偏架,弘晴又哪会有所退让,不单不赶紧致歉,反倒是更进一步贬损了众阿哥一把。

    “说得好!”

    诚德帝父子几人的交锋已是火花四溅,诸般大臣们自是都不敢轻易涉入其中,不止是弘晴一方的朝臣们如此,几位阿哥们的心腹手下也是如此,哪怕贵为亲王的老十五兄弟俩此际也只能是坐视着,可不怕死的人却还是有的,这不,弘晴话音方才刚落,就见四爷已是昂然出了列,高声地夸赞了一句道。

    “嗡……”

    这一见四爷居然在这么个紧要关头跳了出来,朝臣们顿时便轰然乱议了起来,没旁的,算上前番拿下四阿哥那一次,这已是四爷第二次力挺弘晴了,再一联想到往日里反对弘晴最烈的二阿哥今儿个始终保持着缄默,愣是没见其朝弘晴开炮,自不免令人猜疑二者间是否有了甚同盟之瓜葛。

    “哦,四弟对筑路之章程也有看法么,且就说来听听好了。”

    四爷这么一出头,诚德帝原本就难看的脸色顿时便更黑沉了几分,没旁的,这主儿可是啥话都敢说的货色,赫赫有名的冷面王,诚德帝可不敢指望其会给自己留甚情面的,只是这当口上,却又不能不让四爷说话,无奈之下,诚德帝也就只能是眉头微皱地吭哧了一声。

    “好叫陛下得知,臣弟自打领到了仁亲王所上之折子副本起,这半月来,几乎每日都在通盘研读,虽不敢言通透,却也略有所得,依臣弟看来,此章程确是不可多得之良策也,既可开拓我大清之交通,又可确保与民无扰,只消量力行了去,二、三十年间,我大清必将处处皆坦途也,不瞒陛下,臣弟为之欢欣鼓舞之余,老骥伏枥之心也已是就此大起了,若能得主持此等利国利民之要务,臣弟死亦无憾矣,若能的陛下恩准,则是臣弟三生之幸也。”

    四爷并未在意诚德帝的冷遇,畅畅而谈不已,先是好生将弘晴的折子夸赞了一番,末了么,话锋一转,已是毫无顾忌地自请了起来。

    “嗡……”

    一听四爷这般说法,方才刚安静下来的群臣们顿时又哄乱开了,显然都不曾料到四爷会来上这么一手,这可不仅仅只是在力挺弘晴,而是有着摘桃子之意味在内,原本就混沌难明的朝局在四爷这么一搅合之下,天晓得到底会往何处发展了去。

    “四弟能有此心,怕不是好的,朕倒是无甚意见,且先听听晴儿的看法好了。”

    对于四爷这个早年与自己争夺帝位的老对手,诚德帝一向是忌惮得很,拿下了八爷之后,诚德帝不是没考虑过将四爷也一并搞倒,只是真到了要动手之时,这才发现四爷身上压根儿就没多少的把柄可资利用的,无奈之下,也就只能采取雪藏的方式,以压制四爷的出头,此际听得四爷想借机复出,诚德帝心里头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断然拒绝,可转念一想,万一要是四爷真跟弘晴联了手,那后果可是不消说的严重,自不可轻忽了去,这便起了试探一下虚实的想法,来了个顺水推舟,将问题丢给了弘晴。

    呵,这老东西还真会抓机会!

    弘晴虽是料定四爷在今日的朝议上会有所动作,但却没想到其会掐在这等时机出手——先前四爷可是力挺了弘晴一把,这会儿要说四爷不合适,似乎有着忘恩负义之嫌疑,直接拒绝的话显然是不好说出口来,偏偏诚德帝那头又因着疑心四爷与弘晴有勾连,也不敢轻易表明态度,至于阿哥们么,此番朝议的战略目标——展示肌肉也已算是基本达成了,为防节外生枝,未见得便会强烈反对四爷之复出,在这等各方皆有顾忌的情形之下,还真有让四爷摘了桃子去之可能……

第1020章 全新局面(二)

    “王爷好生想想而今之时局。”

    这一见四爷如此反应,邬思道原本就肃然的脸色顿时便更绷紧了几分,不过么,却并未急着为四爷分析朝局,而是眉头微皱地提点了一句道。

    “唔……,先生教训得是,确是小王疏忽了。”

    四爷本性聪慧,先前之所以发愣,那是不曾往细里想了去,经邬思道这么一提点,当即便反应了过来,心念电转间,已是明了了自身处境里潜藏着的危机——权力乃是把双刃剑,没有权力时,旁人都断不会拿正眼看你,哪怕高居亲王之位,在朝中也不过是闲人一个罢了,当真算不得甚奢遮人物,诚然,低调可以保住自身之安全,可要想再进一步,那简直就是奢望,可一旦把握住了权力,那必将成为旁人攻击的靶子,更别说他四爷无论与诚德帝还是弘晴的关系其实都糟糕得很,一旦稍稍露出些破绽,后果当真不堪设想,问题是四爷却也没的选择,道理很简单,诚德帝已是老态毕露,寿数怕是难有多少了,若不能在此际掌握住权力,将来也就只剩下作壁上观的份儿。

    “王爷能明白便好,今时已不同往日,陛下寿数无多而不自知,正是可资利用之处,王爷万不可错过此番复出之良机。”

    事关重大,尽管已然看出四爷确是有所了悟,可邬思道还是谨慎地出言解说了一番。

    “嗯,先生说得是,老三连番挫折下来,心态早已是扭曲不堪,但凡能有不利弘晴小儿之事,他皆是乐此不疲,嘿,浑然忘了自个儿是怎生得的位,忘恩负义已到了不择手段之地步,但消能依此行了去,倒也不愁大事不能成。”

    四爷显然是真的已有了了悟,稍事整理了下思路,便已点出了此番复出能否崛起的关键之所在。

    “王爷能这么想便好,只消能做到投其所好,定能大有所得矣!”

    听得四爷这般说法,邬思道欣慰地笑了起来,嘉许地点了点头,概括性地给出了个总结。

    “嗯。”

    总体思路虽已定将下来,可具体的操作上却依旧不能有所轻忽,对此,四爷自是心知肚明得很,也自不再多言,不动声色地轻吭了声之后,便即就此默默地沉思了起来……

    “徒儿见过师尊。”

    朝议虽毕,可后续手尾却依旧不少,不单工部这头有着诸多事宜要部署,刑部那头的立法事宜也少不得须通盘考虑,尽管不曾奉旨主持章程之相关事宜,可弘晴还是毫无顾忌地拿出了军机大臣的身份,召集工、刑两部诸多官员,开了场联席讨论会,一直忙到了天都已是彻底黑透了方才回到自家府上,但却并未急着去用膳,而是直接便去了书房,这才刚从屏风处行将出来,就见陈老夫子正好抬头望了过来,自不敢有所失礼,这便赶忙紧走数步,抢到了近前,恭谨地行了个礼。

    “王爷今日想必是辛苦了,且自坐下说罢。”

    尽管不曾亲眼目睹朝议之时的激烈,也就只是事后看过了“尖刀”那头转过来的朝议之简报,可以陈老夫子之睿智,又怎会不清楚弘晴今儿个其实过得相当之不爽,然则在陈老夫子看来,这却是个难得的磨砺,能让弘晴少些锋芒,多些宽容之心,当然了,这么个心思,陈老夫子却是不会在弘晴面前说破的,也就只是温和地笑着点了点头,和煦地招呼了一声。

    “嗯。”

    弘晴今儿个是很累,可那都是政务太多惹出来的祸,还真就不像陈老夫子所料想的那般心累,此无他,自打九门提督衙门案发那会儿解开了心结之后,弘晴早已不再执意于反还是不反的问题了,他所想的只是社稷之将来的发展趋势,只要不妨碍到这一条,其余那些杂七杂八的事儿,弘晴都不会去太过在意,哪怕此番遭到诸方势力的联合围剿,又被四爷摘了把桃子,可弘晴的心境却依旧平和得很,只不过这等想法,弘晴并不愿对人说了去,哪怕是陈老夫子也不例外,正因为此,明知道陈老夫子此际还等在书房里,一准是为了开解自个儿的烦恼,弘晴感激归感激,却也无甚太多的表示,仅仅只是淡然地轻吭了一声,走到了几子旁,一撩衣袍的下摆,就此端坐了下来。

    “王爷想必也已是看出来了,如今之朝局风向已变,诸方联手之势已见雏形,接下来的纷乱怕是少不得要时常上演,对此,王爷可有甚考虑否?”

    陈老夫子见弘晴一派不欲多言状,眉头立马便是一挑,一改先前打算安抚弘晴一番之想头,直截了当地便点出了朝局演变的要害之所在。

    “此必然事耳,纵使无皇阿玛在背后推波助澜,徒儿也必然会是众矢之的,然,徒儿终归不是二伯那等样人,要想对付徒儿,那就须得做好死无葬身之地的准备。”

    弘晴从来都不是啥善人,也真就没打算做一老好人,既是早已解开了所谓政权平稳延续之死结,能牵扯住弘晴后腿的事儿虽有,可也不多了,若不是考虑到诚德帝已寿数无多,弘晴早请其去当太上皇了,又怎可能会因着一众宵小之辈的野心而作出甚忍让退缩之事,当然了,若是能少造些杀孽,弘晴倒也不愿流血过多,毕竟天家的体面还是要的。

    “王爷能有此清醒之认识,无疑是好的,只是行事之手腕不妨放柔和些,但消与军权无关之事,能放也就先放放好了,左右也不差这两、三年之时间,待得将来,大可放手施为,又何须急于一时哉。”

    陈老夫子担心的就是弘晴杀心过重,这一听弘晴此言说得极寒,眉头不由地便皱了起来,不过么,倒是没直言呵斥,而是耐心地劝说了一番。

    “师尊教训得是,徒儿知道该如何做了。”

    陈老夫子的好意,弘晴能理解,不过么,却并不打算接受,此无他,彼此所站的高度不同,看到的风景自然也不同,哪怕陈老夫子是当世有数之绝顶智者,可限于眼界,却也难以做到放眼看世界,就更别说预估世界发展之潮流了的,偏偏限于儒家思想之约束,陈老夫子很难从根本上去理解华夏之地在当今之世的真实地位,再说了,弘晴也不可能将自个儿穿越众的身份揭破,很显然,彼此间的思想境界之隔阂也就难有消除之可能,对此,弘晴自是心知肚明得很,只不过出于对陈老夫子如此多年来呕心沥血之帮衬的感激与尊重,但消有可能的话,弘晴也自不愿违背了陈老夫子的意愿,当然了,前提条件是不能因此影响到社稷之发展速度,否则的话,事情该如何办,照旧得如何办,只是这等想法实在是不好宣之于口,弘晴也就只能是作出了一副恭谦的样子,满脸诚恳之色地回应了一句道。

    “王爷能这般想便好,而今,各方联手之势一成,士气正锐,实不宜硬碰,姑且先避避也罢,王爷若是无事,不妨告病一段时日好了。”

    弘晴的演技自然是超绝无疑,脸上的诚恳之色也可谓是真诚到了极点,奈何陈老夫子又岂是那么好欺瞒的,只一眼便看穿了弘晴虚言应付的真面目,然则却又不好直言揭破,毕竟弘晴方才是真正做主之人,哪怕彼此间有着师徒之名义,可陈老夫子却不会因此忘了自个儿谋士之身份,尽管心中颇有些不悦,可也只能是委婉地进谏了一番。

    “师尊明鉴,筑路之章程如今已到了紧要之时刻,若不能早日完成,在建工程进度受影响还是小事,却恐将来还会有更大之麻烦,徒儿实是放心不下,且待此事上了正轨之后,徒儿再行修心养性也罢。”

    称病告假自古以来便是政治人物以退为进的把戏,但消是精英之辈,都能玩得个顺溜无比,弘晴自然也是个中之高手,往日里也没少靠此捞取好处,然则此番弘晴却不想再行此旧事了,此无他,已然没有必要——军务革新已然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果,举国之军权几乎都已掌握在了弘晴的手中,有此强力之保证,弘晴自是有着绝对的自信,压根儿就无惧任何挑战,再说了,筑路章程乃是弘晴的心血之所在,他又怎可能坐视这么份心血之产物被一帮子小人给折腾歪了去,故而,哪怕会触怒陈老夫子,弘晴也不愿在此事上作出半点的妥协与退让。

    “嗯……,也好,王爷且自小心便是了,能放手时,且就先放手也罢。”

    师徒相处已是二十余载,陈老夫子自是清楚弘晴的个性,眼瞅着弘晴主意已定,也就没再强劝,仅仅只是语调淡然地提醒了一句道。

    “是,徒儿知道了。”

    尽管陈老夫子表现得很是淡然,可弘晴却清楚其心中其实有所不满,奈何此事上弘晴原就没可能做出妥协,也就只能是口不应心地吭哧了一声了事……

第1019章 全新局面(一)

    朝局进展至此,似乎出现了个戏剧性的转变——被四爷这么一闹,议事的焦点无形中便从折子可行与否转到了四爷是否合适总揽筑路章程事宜上,为难的人不止是诚德帝,弘晴似乎要更头疼上几分,至少在群臣们看来是如此,于是乎,所有人等的目光当即便齐刷刷地聚焦在了弘晴的身上,都想知道弘晴到底会做何抉择。

    “回皇阿玛的话,儿臣以为四叔为政经验丰富,主持筑路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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