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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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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非常惨烈,只是这时,道宫里的人,却谁也没有心思观赏他们惊恐的面孔了,道正大袖一挥,水镜就熄灭了,于是低吟:“滚滚沂河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这诗词,唱着伟业滚滚沂河一样,汹涌东逝,带来浓厚深沉沧桑,白发的渔夫樵汉,惯于秋月春风,沧凉悲壮又带着一种淡泊宁静,这隐含的境界,已接近于道境。

怔了片刻,道正突自失一笑,说着:“大哉国贼,大哉国贼,有几分味道,还真是小看这小子了!”

《道录经》有言:“天有五盗,见之者昌!”

这正是道家夸奖之语。

第一卷河伯娶妻第三十二章礼品

清晨,三条大船返程

沈正直和七八个公差,以及张龙涛都死了,这并不影响返程,虽衙差看过来的眼神带着惊疑和恐惧,但已经可以活动一下的三人都是不以为意。

船上有新衣,有酒,有肉,此刻登舟而下,河宽水平,心情欢快。

公差班头心存狐疑,见三人这样风派却也不敢动弹。

王存业站立在甲板,眼前又是细雨淋下,打在了水面上,却觉得清凉爽快,此刻经历生死劫难,重新打量这熟悉景色。

不由一时心生摇拽,几若不能自持,抬头向天,默默闭眼眼睛,静静呼吸,这是劫后余生的感觉——岛上江湖众人刀光剑影,无尽水族的尸体……

大宝和尚在身后,也是站着看着,许久才问:“有心事,和昨夜有关?”

“有点,不过不是昨夜,只是想想有些奇怪,自古三百年一革鼎,而本朝已经有五百五十年,朝廷虽倾衰,却还保持帝权,各地虽割据,却大冲突不多,虽说是乱世,却战乱和饿死不多,听说现在贸易还越来越多了!”

现在有点很像“春秋”,各地割据比喻诸国,贸易繁荣,士子地位提高,这是一种强大的力量干涉的结果。

见大宝和尚目瞪口呆,王存业摆了摆手:“这说远了,我们这次回来,各种各样赏赐肯定有,不过最重要的还是钱,有了免税状,我们三个可以合伙作些买卖。”

说到这话题,胡魁都笑了:“原来道士也爱钱,行,我们三个合作买卖,别的不说,这几条道上,**绿林都要给我些面子……不过和尚爱钱不?”

大宝和尚转过了脸,凭舷而立,合十说着:“当然,我的心念是建个大宝寺,没有一万银子顶不下来,自是爱钱!”

三人都是哈哈而笑,这时细雨连绵,远远码头已经能看见,只是都笼罩在灰暗阴沉雨幕下,一时看不清楚。

而在后面一条船上,一个少女正依窗静听,虽听不见前面船上三人具体说话,但是前面三人的豪爽笑声还是传了过来。

这一刹那间,少女怔着了——这时的她,早把嫁衣去掉,还梳了青丝,这时只穿一件青色衣裙,支着纤纤小手,眸子流传中带着一丝妩媚,直直着看着。

早晨上船时,打了个照面,一个和尚,一个中年人,自然不能吸引她,而中间的少年很是满足她的期望。

想着想着,俏脸变的通红,连忙用扇面掩盖了半面。

河岸上,这时一将,带着一百精兵候在了岸上,这一百精兵行军之间步伐整齐中透着一股森严。

这将三十岁左右,身材修长,面容刚毅,沉稳威严不经意就流露于外,很是慑人,却正是当日葛克。

这时,一个队正前来,半跪这将面前:“报,已发觉回船船只。”

说完低头不语,等待这将命令。

葛克眯起眼睛,平视前面,手摸着腰间剑柄,说着:“快去通知世子!”

“是!”这队正干脆利落的应着。

这时却没有范同知在场,显是不愿直接面对可能有的坏消息,而二子范世荣却在,显是等着自己妹妹的消息。

雨中,船靠了上来,十几人落帆下锚,就在这时,响起一片笙笛箜篌,只见琴瑟齐鸣,弦乐铮铮,一群人迎接过来。

这群人是三十甲士,将一个少年护卫在中间,这少年剑眉刺鬓,一看就有一种锋锐的感觉,相貌堂堂,只是略带了点酒色过度的苍白,面相又略嫌单薄。

大舟上,衙差虽平时见过时面,在这时都个个战战兢兢。

迎宾乐中,搭上了桥板,王存业率先而出,一踏上岸,众人都是一赞,只见王存业一身云纹玄色长袍,呆着银冠,从容走出,大风吹过,大袖飘飘,果有着出尘之气。

这时葛克说着:“这是世子亲迎。”

王存业看了一眼,连忙上前行礼,这世子却忙上一步,伸手暗扶:“不必多礼,你这次杀尽水军,大涨魏城气势!”

说着,还要请王存业并行,王存业连忙推却:“不敢!”

世子又见了后面二人,赞着:“二位也是英雄,今次伐得水军能成功,二位也是功不可没,缺了二位英雄,怕亦不能成事,让我们回去共饮一杯。”

这话说的客气,大宝和尚和胡魁都是心花怒放,显的非常,连连称谢,王存业见了,心中暗暗想着,这些自小培养当主上的人,的确不一样。

这时,后面的范小姐也下了船,和早知道消息的世子不一样,范世荣见得了妹妹下船,这才一颗心落下,连忙迎接上去:“妹妹可受惊了?”

“有点,不过并没有大碍,这全靠前面三位英雄了。”范小姐说着,并且亲自上前,对着三人行礼。

世子见了,说了几句,笑着:“一夜惊心动魄,父侯知道三位都筋疲力尽,就不摆宴了,今天休息一天,明日父侯亲自设宴款待。”

众人听了,都说着:“这是侯爷和世子体惜。”

当下,上轿的上轿,上马车的上马车,一行人引着进了城,却不再去原本魏侯府的迎宾楼,三百人死的只剩三人,去那里总不太合适,因此引着去了一家酒店。

这家酒店面积很大,里面很是雅致,店主早就得了消息,提前在门口等候,见来了人,顿时上前伺候。

这时,酒店四周得了消息,人人挤了过来看着热闹,一片议论之声,只是被士兵拦截着,不能上莣?

世子安排了三间雅房,呵斥着店主:“这是杀退水军的英雄,你们好生伺候!”

店主连连应声,说着和祖宗一样伺候,世子才退了出去。

送完了世子,就是中午饭宴,这不是筵席,每人面前八个碟子,虽不是大荤,但味道相当不错,三人吃得心满意足。

店主又引着医师过来上了药,伺候着淋浴,这些都不多说。

一切办完了,回到自己房子,这是一间布置清雅的房间,墙上裱了桑皮纸,一张榻上叠着薄被,里面还放有一个书架,对面还有桌子,放着砚纸笔,王存业舒了一口气,抽出了一本,却是古文小说。

对这些不是很感兴趣,略看了看就停了,半躺着坐着,才感觉疲倦袭了上来,抬手拔剑,细细观摩剑身,感觉到了这剑有些异色,带着点淡淡的青气,不由手指轻弹,剑身顿时嗡嗡作响,音色深沉。

想想也是,昨天一日一夜,杀得水族和人,只怕有二百,抵得上它十年的杀戮,自己都感觉到经过这搏杀,剑术已经大有进益,何况是法剑?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瞧门,起身淡淡说着:“谁?”

外面伙计说着:“道长,有范府管事求见。”

这是应有之题,不过想不到这样快速,王存业开了门,说着:“请进!”

这管家上前拱手为礼,这人看上去四十左右,面庞宽大,双唇厚实,浓须及胸,朗声说着:“我家老爷知道小姐安全回城,大是欢喜,特派小人过来感谢,本想请着贵宾去府里设宴,不过道长昨夜搏杀,想必疲倦,不敢劳累,只得奉上薄礼几分,还请道长笑纳。”

说着,就令人摆上,不过是一些丝绸、美酒、果品,虽不算便宜,却不合这时的情况,王存业正纳闷着,就见管家又奉上单子,说着:“道长请看。”

一看,首先就是一张五百两银票,再一看,却是一张地契,割了一处桑田,桑林三十亩,田七十亩,总计是一顷,顿时连王存业都心中一动,这礼可重了。

比方说,这个身体记忆,小河村任丰,有田十亩,精于课农,不分昼夜耕田,他的妻子章氏从事纺织,恒夜半不休——不过辛苦了十年,才增了田十亩,但是在这个时代人看来,算是家业日隆了。

又有着同村的人李家兄弟二人,父亲在时有田六亩,两人各得田三亩,后来弟弟病死了,兄长觊觎弟媳沈氏的田产,逼她改嫁,沈氏不屈,撞死在树下。

而小河村不远处有杨家,是地主,有两个儿子,六个孙子,一百亩,一家“衣食嫁娶,宾客应酬”,可见这一顷田的分量。

王存业想了想,也不推辞,就施施然收了,说着:“甚好,告诉你家老爷,就说我多谢了。”

要是世俗的人,也许会觉得受了,就了却这人情,因此想着办法婉转拒收,以求保留这人情——这往往使贵人心里厌倦。

话说贵人就是这样,既想用小钱打发了,如果不成,又觉得你贪婪而不喜,这就是上位者的想法了。

不过王存业身为道官,虽只是从九品了,却也不是白身了,更重要的是,这道官不过是阶梯,力量还在身内。

运元开脉、凝元筑基,甚至鬼仙阴神阶育养真灵,到时神通法力纵横于世,哪会汲汲以求这点人情?

当下就爽快收了,也不推辞半分,这管家见着收了,心中一松,又有几分鄙视,面上却笑着打拱,说着:“那小人不敢打搅,这就退了。”

第一卷河伯娶妻第三十三章画卷

山崖县

当天晚上,张玉泽刚刚用过夜饭,去了书房,就有一个公差急急赶到,一进门就说着:“我要见张大人!”

府里的人见他这样冒失,都是一怔,但只听了几句,顿时脸sè大变,一个管家就急急进去了。

“什么事?”这时书房中,不但有着张玉泽,还有着长子张钟时,而这时张玉泽正拿着一本《六朝通鉴》在灯下浏览,并且和长子说着话,见得管家匆匆进来,不由眉一皱,放下书问:“有什么事这样急?”

这管家脸sè惨白,行礼说着:“老爷,不好了,府城来人了,说是这次河伯法会,我方杀尽了水军,把范小姐救回来了。”

这本是好事,管家却带着哭腔说着。

张玉泽身上一震,手上的书就“啪”的掉了下去,问着:“涛儿呢?”

这次张龙涛去,自是他自己主意,但也有着张玉泽的默许,因此听到这喜事,不但不喜,反而大惊。

尤チ耍菟凳潜凰逑髁恕!?

张玉泽听了,只觉得“嗡”的一声,顿时天旋地转,咬着牙想支持着,不想踉跄一下,就要摔下,管家和长子张钟时惊呼一声,连忙扶住,扶到了椅子上。

张玉泽勉力支持着,嘶声说着:“我不要紧,快把那个公差唤进来。”

管家连忙应声,只是片刻,就见得这公差进来,这是一个三十刚出头的人,进了门看了看,就向张玉泽行礼。

张玉泽摆了摆手,说着:“快说,怎么回事。”

“是,沈捕长和三公子一起去船上,临行前说了,如果一旦有事,就叫小人快来禀告,说必是被王存业所害……今天上午接了船,小人得了消息,知道沈捕长和三公子都被害了,就急急过来禀告。”这公差半跪着,把消息一一说了!

张玉泽还没有把话听完,就再也抑制不住,掩面而泣,泪水涌了出来,全身抽搐,半晌,这人抹泪说着:“我知道了……哎,亏得你急急赶来告诉我,来人,赏五两银子,留着一宿明天再走!”

说着泪水又涌了出来,忙又拭了,身体颤抖着。

这公差见县丞到了这时,心里还有一线清明,心里佩服,连忙磕头谢了,退了出去。

等着这公差出去,张玉泽才失声痛哭,捶xiōng顿足:追⑷怂秃诜⑷恕以趺凑庋襴,呜呜呜……”

痛苦和潮水一样,在哭号中倾泻出来,张钟时听着父亲哭叫,心中一颤,又lù出一丝喜sè。

自己父亲有三个儿子,但是大家都知道,独宠爱着这个三子,张钟时身为嫡长子,都比不上,心中早就腻透了,这时听着三弟去世,心里是有点悲痛,但更多的,却是窃喜。

张钟时只是不敢把这心情lù出,连忙也跟着哭嚎,又劝着父亲,张玉泽痛哭一阵,渐渐精神平息,只是抽咽着。

张钟时赔着脸,说着:“父亲,这小子这样悖逆不道,丧心病狂,杀了一个捕长不算,还第二次杀了弟弟和沈捕长,是不是可以上告给魏侯?”

“你这个没用的混帐,三十年来第一次杀尽水族,给魏侯争了天大脸面,这时上报这个又有啥用?而且这小子现在已经是道官,从九品了,魏侯也不好随意处置……上报上去,只怕反落得霉头!”

张玉泽泪流满面,对着长子就是一顿大骂,张钟时连连应是,恭谨受着,眸子里却闪过一丝怨恨。

第二日,侯府

魏侯处理完一些文件,略休息了一下,看了看时间,说着:“时日不早了吧,差不多要是摆宴了?”

一人躬身说着:“是,还有一刻时间,不过葛副都指挥使,有事禀告。”

葛克是魏侯的侄子,当下魏侯就笑着:“唤他进来,一起在殿里说粀!?

葛克进了殿,这殿很大,可供上百人一起用宴,地上青砖打磨光滑,透着风,甚至有些寒意,葛克见了魏侯,就行了礼。

“不必多礼,有什么话就说吧!”魏侯笑了笑,就说着。

“是,末将查看了回船和岛上,这沈正直和全船八个衙兵之死,实是可疑,姑且不说有着法印,水族安敢上来,就是上来袭击了,何时水族还出了用剑高手……”葛克一点点把疑问说了,矛头直指向王存业。

魏侯听得很仔细,不时点点头,实际上对这些根本没有落到心上。

站在了魏侯现在的高度,死几个公差,死一个二个捕长,根本不放在心上,听完后,当下就沉吟说着:“你的意见有可取处,可以写出来存档,但不能随意捕风捉影,王存业现在是道官,不能以草民的规格对待……你下去吧,好好带兵,孤对你期待很深!”

正说着,一人进来,禀着:“侯爷,时间到了!”

“孤这就过去!”魏侯起身说着,就有一群人护卫,一切齐整,顿时细乐声起,魏侯由八个甲士左右保护,到了一个侧殿。

这时几个官员都在了,魏侯含笑点了点头,见得已经摆了四案,就说:“让他们进来吧!”

片刻,弹唱丝竹声声,王存业三人引着进去,对魏侯行了礼,魏侯勉励了几句,就吩咐开宴。

魏侯举杯说着:“水伯十年取一新fù,使城中惊恐,今次能杀尽水族,大长我城中气概,让我向三位敬一杯!”

三人都是痛饮一杯,魏侯又请三人坐下,两掌相击,顿时,一群姿容俏丽,穿着半透明裙衣的舞姬,翩翩舞进殿内,教人神为之夺。

两人都是目瞪口呆,只有王存业看着舞姬面不改sè,这并不关系着定力,只是地球上见多了这些,并不足以为奇,而在这个世界,这种舞蹈已经非常破格,二人都看得面红耳赤,连大宝和尚都合十默念佛号。

一曲完毕,舞姬舞罢退了出去,殿中静至落针可闻。

魏侯据着上席,目光落到三人身上,说着:“当初孤在城中命人设宴,聚集豪杰,许诺封赏,现在孤却不会食言。”

说着,令左右将物品抬了上来。

四个亲兵,两人抬着一个铁皮箱子,进来打开,只见里面都是元宝,密齐排列着,都闪烁着银光,耀人眼目,这是十两一个,每箱二百五十个,两箱共五千两。

魏侯一指两箱白银,说着:“孤言出必行,自不会失信,这是五千两白银,孤听闻更章吏在其中锐不可挡,占了首功,孤给你一箱,余下两位对半分成,不知三位可有异意?”

三人都没有意见,行礼谢了,只有王存业暗里诽谤想着:“二千五百两,给一叠百两银票就可,弄的这样沉重的现银,是夸耀?”

魏侯却不知这小子心里这样诽谤,很满意看见三人眼神,又令着三个shì女各捧着一个盘子上来,盘子上用红布遮盖。

魏侯首先对王存业说着:“孤本想封你官职,不想你已经有了道官,故孤只能赏你别处了——这是地契,孤将云崖山和山下二百亩田地赏给你,并且照例免了赋藈!?

说着,shì女快步上前,把盘子放在王存业的面前,又掀开红布lù出里面物品,里面是一张地契,一张铁牌。

王存业眼见这样,心中不由一动,这修道不能没有道场,现在魏侯把这云崖山赐给了自己,就可把这山转化成道场。

而山下二百亩田地,也算得上丰厚赏赐。

王存业神sè变化虽微,魏侯已是察觉,微微一笑:“汝还满意否?这箱白银不值一提,但总是在尘世中,免不得这些,这云崖山地契赏与你了,还望你以后持观一方,能恩泽一乡。”

王存业神sè一凝,行礼说着:“谢魏侯!”

魏侯又对着大宝和尚说着:“听闻汝要建大宝寺,孤就许你在本府之地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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