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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且慢-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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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导,沈长钧也没扭转过来。

    “罢,同道便不要劳烦,来日在宗门中办双修大典便是,左右吾辈修士,也从不爱此烦琐。但宗门中的同辈长辈还是得请,总不能婚宴上连自家人都不在场。”须臾真仙只得给小徒弟周全一番,所以说,徒弟都是债,收多了都是错。

    元昊真君与张峥嵘一道答应,便差门下弟子满宗门送请柬,又一面还得与沈长钧讲,多开几十桌酒席。一家酒楼做不下,再加一家酒楼,无非是俗世中亲友放一家,宗门师长放一家而已。沈长钧接到自然照做。秦景看了后差点想哭,她就想安安静静举行个婚礼,叫父母小弟安心,真没想闹这么大!

    “无非只是多开几桌宴席,并无大碍,何必生烦恼。”沈长钧见秦景恨不得挠墙,遂宽慰了她这么一句。

    秦景完全没被宽慰到:“小师叔,婚礼不是吃一顿饭呐,阿爹阿娘若是知道门中师长要来,必然不会一应礼节从简。”

    这下连沈长钧也生出几分心惊肉跳来:“这还是从简?”

    “吴楚一带嫁娶从古礼。宴席摆三天三夜叫寻常人家。如今阿弟已算是半只脚踏进官场,阿爹阿娘必不肯只摆个三天三夜。本来宗门师长不来,还可说一切从简,修士不重这些俗礼。但师长一来。岂不告诉阿爹阿娘我在胡扯。等着罢。少说也有八日八夜的宴席在等着我们呐。”秦景说罢,去寻准备婚宴的几位师姐,与他们讲这八日八夜的宴席都有什么说道。

    第一天有哪些人会来。该怎么备宴,第二天是什么程序,菜单该怎么拟定,第三天是请媒宴,这一天双方家长头回见面,宴席的程序菜单又有不同,到第四天都还不是正席,第五天才是,第六天是谢媒,第七天是谢宾客,第八天是回门礼。

    如此一通折腾,得专有两家酒楼给他们准备,这一来一去少说得空出半个月来。钱财不说,光是叫人盯着那边就够闹心的,酒楼自不敢怠慢仙师们的婚宴,但婚宴婚宴,婚在前宴在后,足见宴席上多重要,自然离不得人。

    最后还是赢皇帝大手一挥,给秦景找出个场地来,赢皇帝本来还要叫御厨房的人来帮手,毕竟酒楼一时间真调不出这么多人手来。不过须臾真仙一来,哪看得上俗世的厨子,遂把无应山和宗门中几个做菜不错的晚辈都叫来主持,八天的宴席,换个凡人来,真应付不了,这时候还得修士自己上。

    虽然时间上不是很富裕,但人多力量大,玄门那么些人凑在一块热热闹闹地办一场婚礼,哪有不成的。待到了日子,处处妥妥当当,没有半点匆匆间举行婚礼的痕迹。

    秦父秦母万分满意,这满意不是对婚宴,而是对沈长钧。吴楚一带风俗从来如此,婚宴是体面,也是女婿对闺女的看重。这般盛大的婚宴,体面自不必说,就看玄门上下的态度,秦父秦母也能安心,足见沈长钧在玄门不是什么小角色,自能护得秦景,如此,他们做父母的日后也不必再那么操心。毕竟嫁出去了,就该劳女婿去烦恼,正好女婿是修道者,倒不必像他们一样,只能远远胡思乱想。

    婚宴忙着的时候,谁也想不起洞房这个词来,哪怕正席那天之后秦景和沈长钧不论俗世还是修士间都算是合法夫妻。可忙得累成狗,谁还有心思去想那个,再加上都是一群能闹的,更让人忙得什么也想不起来。等到回门宴办完,这热闹彻底收场,秦景和沈长钧才在新置的小院里你望我我望你,然后两人就陷入诡异的沉默中。

    “小师叔,我们是不是该……”互相扑倒一下?

    “叫名字。”秦景总爱叫小师叔,也不知她什么趣味,不知在这时还叫小师叔,总容易让他产生,咳,“不伦”之感。

    “长钧。”虽然很像叫郎君,可秦景还是觉得叫小师叔顺口。

    “唔。”沈长钧无疑很喜欢听秦景这么叫他,柔软上扬的轻音,如同风中轻送来的笛音,悠扬婉转,闻之便令人愉悦欣然。

    “长夜漫漫,不如我们来做点什么呀。”秦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绘星图。”沈长钧不是不解风情,只是总想逗弄一下秦小兔。他这么说完,果见秦小兔垮下一张脸,在灯下瘪着张嘴不言不语,脸上还有一层薄薄的金红,是灯烛与红纱映照,也是羞与恼,“阿景,长夜漫漫,不知可有海棠待雨。”

    秦景:……

    她那天翻着秦老娘给的压箱底从头看到尾,秦老娘给的压箱底画风很是清奇,文字倒很古雅,从头到尾一个靡艳的字没有,偏能叫人脸红心跳。这“海棠待雨”就是其中比较经典的一段词里的句子,无非就是什么“鸳鸯交颈,被翻红浪,海棠待雨,花径初开”之类的。

    秦景还以为小师叔很正经来着,正经到压根不会看这些,没想到他不但看了,记得比她还清楚,很可能拿着研究了又研究,如此反复再三。秦景是因为好歹在现代看过小肉文看过拍得十分出色的“摄影作品”,所以并没有细究,只是看一眼就过,早知小师叔会看,她应该看仔细一点的。

    不过,哪怕只是匆匆掠过几眼,秦景也还记得一些,遂答了一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不就比谁更h么,嘁,别跟一入某涯深似海,诗词从此不忍睹的她比!

    沈长钧一听,当真被秦景给弄怔,秦景都不知道,她这句诗有多h。她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沈长钧眨好半天眼,才缓过劲来,脸带薄红:“阿景,此句断不可为外人道。”

    “放心,我只对长钧讲。”为避免继续谈诗,秦景果断主动扑上去把小师叔压倒。

    如此,一夜鸳鸯交颈,被翻红浪,海棠已雨,花径数开。

    素太久的结果就是吃太饱撑着,饶是两人都是修士,也腰酸腿软,这种酸软是灵力如何运转也赶不去的。自然,除酸软外还有餮足,是从灵魂到身体全被满足的充实,有一种从此人生再也没有任何遗憾的尘埃落定感。

    “总感觉不对。”

    “什么不对。”沈长钧问秦景。

    “好像有什么事得去干。”秦景咂下嘴,愣没想起来,果然是安逸毁人志呐。

    “裁道尺,宗道山!”止戈很适时地出来,昨天它就打算出来,可恰逢这俩在“花径不曾缘客扫”,它便速速匿了。

    秦景这才和沈长钧对视一眼,着实是日子过得太痛快,两人真就差点要醉死温柔乡里,从此什么也想不起来要去管。止戈一提醒,两人才惦记着,他们原本的行程就是早早去宗道山,把秦景给塞进去。不管什么试炼什么考验,都要通过,毕竟不经宗道山,秦景便出手了结旁人性命,迟早要被宗道山当作“可除”的“高危人物”范围里。

    “今日便去吧,稍后过去与岳父岳母道个别。”到底是已经举行过婚礼,离去也得给个交待,不能就这么把人家闺女带走,连上门道个别都不去。

    “嗯。”

    两人回家跟秦父秦母告辞后,便驭剑飞向宗道山,宗道山上的“老头老太太”们听说这两人成亲,居然没喊他们,都有点不痛快。一听秦景也想进宗道山,试炼考验且先放一边,先得补办个宴席招待宗道山上下一番,否则提也别提。

    沈长钧只得请人来补几桌宴席,把宗道山的“老头老太太”们招待一番,这才开始谈秦景的试炼。试炼在考验之前,如果不通过试炼,考验就没有必要了。宗道山的试炼分两部分,第一部分就在宗道山后山的采石谷,第二部分则是世间行走。

    采石谷的试炼并不算难,难的是世间行走,秦景得先战同阶十六人,再跨阶挑战九人,需得全胜!且,宗道山的挑战者去大宗门还好点,去中小宗门,简直是如瘟神一样的存在,去哪都几乎是人人喊打呀。

    无他,全因中小宗门经不起“天才精英”们的一挑,好些个中小宗门,就是败落在宗道山的挑战者脚下。虽然宗道山已经禁止挑小宗门,但一般的中型宗门也经不起这折腾呐。

    宗道山世间行走的挑战者,简直是迎风臭十里,哪家宗门闻见,都得阖宗闭山门修炼。挑战者又不是邪魔,人家闭山门,当然不能打上山门去,这也无形中增加了难度。(未完待续。)

第一四一章 拂绒

    采石谷的试炼考校的是面对各种非人为的险境困境,秦景几年阵法学下来,等闲的地方是困不住她的,至于险境,她现在的修为也够用,凭着她那剑意一朝鲜,吃遍天不够,过个采石谷试炼足够。秦景从采石谷一出来,宗道山就给她发块玉牌,上边无比嚣张地刻着六个字,正面是“宗道”,反面是“世间行走”,那一笔一划就能叫人看出气焰嚣张来。

    秦景翻来覆去看好久,小声问道:“小师叔,宗道山世间行走,真不是因为这牌子看着就气人才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吗?”

    看着自家小兔子那窃窃然的表情,沈长钧忍不住笑:“自然不是,这牌子等闲不用亮出,只需讲一声你是宗道山世间行走,便已迎风臭十里,人人闻之而避。若真要论起来,还是师父的过错,他当年为宗道山世间行走时,认为同阶挑十六,越阶败九人不足表明他如何天资出众冠绝于世,便依着‘所出宗门不计’这条,将大大小小的宗门都几乎挑战了一遍。自然有输有赢,这本不是什么大事,便是玄门每年也有上门来挑战的修士,亦是有输有赢,坏就坏在……”

    “师祖他不会是写成了话本吧?”秦景记得须臾真仙有一套话本名作《一剑霜寒》,怪的是,须臾真仙的作品列表上有这套话本,但真法界却几乎没有流传,据说是各大小宗门上玄门论理,最后才将这套话本给列为**。

    “不但写了。那还是第一部,那时师父还不懂得人应得深藏身与名,用的是真名真姓,各大小宗门与他挑战的人,也用的是真名真姓,半个字也不曾改。”《一剑霜寒》别的地方没有,玄门自然还收藏着一套,只是轻易不给门下弟子看而已,毕竟是玄门出面与各大小宗门联手一起禁的。沈长钧犹记得当年看过后,差点就要被带到歪路上。好悬没照着去做一遍。

    师父满真法界得罪完人。徒弟再去得罪一遍,无应山下的弟子日后就不用再出门,且等着被人天天上门寻仇吧。

    秦景:我师祖果然真英雄!

    “那我岂不是还不能说我是无应山门下?”要道明来路,真会被当成老鼠人人喊打的吧。要秦景说。有个这样拉了一整个真法界仇恨的师祖。也算挺辛苦的。

    “若能不道明,自然是不道明为好,当年我上门挑战时。开门便讲明玄门无应山,便是赢下来,也要叫对方门中长辈好一顿打。”宗道山世间行走进行挑战时,需下战帖,因此非战帖之外是不计算其中的。当年胜一个,要挨三顿打这种不堪回首往事,沈长钧如何也不会与秦景细说。

    沈长钧之所以要陪同,那也是担心秦景不小心把自己是无应山弟子的身份泄露出去后,会遇上什么意料之外的对手,否则凭秦景自己,通过试炼会有些麻烦或波折,但并不至于需要全程陪护。无应山是师徒三代,都挺能惹事,这个第三代讲的是林半山,当年在各宗门大比上,愣是力压各大小宗门新秀,将桂冠收入囊中。这就算了,谁家没个出色的弟子,就是轮到无应山,最多也叫人多嘀咕几句,谁叫林半山在会后发出过一句话——论剑,你们还不如我家小师妹。

    这句话,秦景就是还没出山,也已经被人惦记得不轻,要被人知她就是那个“你们还不如”的“我家小师妹”,非要被眼刀子扎成筛子不可。这事秦景还不知道,所以她还很天真的认为,打架就是靠实力嘛,赢了就走,输了再来。

    所以大宗门是断然不能去,几大宗门间同气连枝,当然不去不是为这个,是为几大流氓谁不知道谁底细呢。秦景要是敢去,他们就敢满天下传扬去,这群臭不要脸的,就能干出这么无耻下作的事来。

    “玉海宗罢,恰好离皇都不远,打完还能回去看看岳父岳母。”管比自己小不知多少的人称岳父母这事,沈长钧喊着喊着,现在也习惯了。

    “咦,我听小凉讲过这个宗门,听闻她有位表亲就在玉海宗,不过她很少提起,而且玉海宗这名字,怎么听都不太对劲。”秦景一时没想起“欲海”二字来,遂有点疑惑。

    “情天欲海,玉海宗是以双修之法为主的宗门,双修之法本不算邪法,但玉海宗修岔了路子,如今是欲重于修,自然要为世人所避之不谈。”虽然玉海宗修邪法,却也没出来祸害谁,宗门中弟子也是你情我愿,没听说过一进去就不许出,或是强拉人入宗为炉鼎的,自不会有人闲着没事去讨伐。

    说穿了,真法界修士这个江湖奉行的法则就是——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要闲着没事管别人瓦上霜,就不要怪别人扫你前门前的雪。

    “那我挑战他们,岂不是很占便宜。”双修法可以证道,但战斗力上面,会弱一些。

    沈长钧便是知道秦景会这么想,才挑玉海宗,否则皇都附近,还有好几个中小宗门,怎么单挑玉海宗:“阿景,双修法能存事,并以此成为数十个中小宗门的立宗之法,自有其长处。他们战力逊于修行境界,但却并不容轻视,阿景,宗道山宗法天下道修,时常会遇上些看起来不强的,但历数宗道山数万年来,多的是修士倒在这样的不强上。因而,勿轻敌,是宗道山铭训第一条。”

    秦景点头,大船要翻,都是翻在小黑沟里,她还是条小船呢,更得提防着点:“嗯,我知道了,小师叔。”

    “叫名字。”

    “可是我还是更习惯叫小师叔啊!”

    “日后你叫小师叔,我便叫师侄。”沈长钧听着这句小师叔,总会有点不太对味的念头。

    秦景一想被叫师侄,赶紧转口,并暗暗叮嘱自己,千万不能再因为叫小师叔时,小师叔脸色特别复杂莫名就继续调戏:“好吧,长钧长钧长钧……”

    连着被叫好几十遍,沈长钧耳朵里听满耳朵轻如云,爽如风的“长钧”,越叫越亲昵,越叫越暧昧,到最后语调缓缓拉长,缠绵得如同在耳边的湿热呼吸,令人心也随之悸动:“阿景,莫淘气。”

    听着小师叔话里充满“你再淘气,就地正法”的意思,秦景咬一下唇,笑眯眯地继续喊:“长钧……”

    调子愈发缠绵悱恻酥软入骨,酥得像一块蜜糖酥,轻轻一碰,甜得掉满地糖渣。偏偏小兔子还不知死活,一声赛一声的酥,酥得沈长钧驭剑停于半空,转身看向秦小兔:“原本想着,总要讲究点才好,不能青天白日,云海之上,但你既然如此有情有趣,我自不能辜负。”

    秦小兔:我现在说继续赶路还来得及吗?

    当然来不及,云海中驾起一座殿阁,随手布下“免打扰”禁制,沈长钧便将秦小兔拖进殿阁中。那是一座从外边看,层层屋宇,虽不大却很精致的云上殿阁,但进去后才知道有多么丧心病狂!从里边看外边居然是透明的呀,秦小兔进去就几步蹦得远远的,贴着墙壁,跟看欲吃小兔子的大灰狼一样看着沈长钧。

    “小师……长钧,我们还是先去玉海宗吧。”秦小兔这时才知道自己有多蠢,这又不是坐飞机,坐飞机长途飞行也还有带床的呢,怎么能这么不知死活,随便撩拨小师叔呢。可怜她的腰,因着近来风雨骤然,一直就没怎么好过,还想着这段时间好好养养,没想到自己又送死。

    “不碍的,晚一时早一时,玉海宗都在那里。说到玉海宗,阿景,不若我们来试试双修功法如何,玄门有好几分上乘双修功法,远不是玉海宗可比的。”沈长钧挑眉,小兔子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送到嘴边,焉有不吃的道理。

    秦小兔:我错了……

    等沈长钧把玄门双修功法《九十九阙》取出来,秦小兔就再没工夫认错,反而细细观看起《九十九阙》来,这可真是一部精彩万分的大肉文啊!什么引气填xx,什么灵力发xx,这一整本里,有多半本都是河蟹的食物。

    “这也是道宗写的?”

    “并非,乃后人据道宗双修功法《**天》创出,九十九阙原是指天至高处。一身**化拂绒,九十九阙天又红,据说九十九阙满种合欢花,合欢又名作拂绒。”

    秦景:天至高处居然是个合欢天,当年创这些功法的人的想象力真是太足够了。

    接下来,秦景会深刻体会到,她对创功法的人的评价还是不够深刻!

    只见《九十九阙》翻看到最后,沈长钧将手中玉简一收,含笑看向已经被他紧紧揽在怀中的秦小兔:“阿景,可愿随我化拂绒,去九十九阙天看花又红?”

    为什么小师叔和涯叔有一样的效果,一见涯叔误终身,从此诗词尽艳歌,小师叔也差不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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