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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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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人,为什么窥探我?”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带着血腥和冷酷。

    黑暗中她看不清男人的脸,但她确定这个男人就是那回收站的老板。

    “我…是记者。我…没恶意。”她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她觉得自己被他掐得就快要断气了。

    “为什么窥探我?”还是这句,显然就算知道她是那记者,他也并没有丝毫打算相信和放过她的意思。

    “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那晚…帮过我的男人。”她用力地要去掰开他掐着她脖子的手,却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男人盯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松了手:“立刻离开!”说完他就要离开。

    她腿一软,晕倒了。等她醒来时,屋子里依旧是黑的,只是她躺在了床上,她的衣衫齐整身体毫无被侵犯的迹象,男人已经不在。她不知道男人是如何悄无声息就快速进了她的屋内的,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开了灯观察完屋子后才又关了灯离开的,还是一直就没开灯。

    她打开灯,照了下镜子,脖子上是很明显的掐痕。她现在确定这个男人不是一个普通的商人。

    普通的商人不会也不需要有如此的警觉,普通的商人也不会有如此的身手,普通的商人身上更不会有如此逼人而冷酷血腥的气息。

    她的“职业精神”再一次被大大地激发,她更加想要搞清楚这个男人的真面目。

    她本是一位沉静冷艳的文艺女青年,但突然之间她就抛却了她的高冷。既然不能暗地里查,那她就一切摆在明面上来。从此,只要有空她就守在回收站的大门外,不管他理不理她,她就是跟着他。

    “我要采访你!”不管他如何冷,她就是这一句。

    三个月后,当她再一次在他家门口蹲守到他回家时,他冷硬如铁一样的心软了一下,允许她进了他的家。

    她揣着激动和好奇第一次走进这间她曾经观察过一个半黑夜的客厅。简洁大气的家具、实木地板、黑色铁艺吊灯,这些都显示了男主人旷达却又有些沉闷的个性,粉色窗帘、粉色沙发巾却明显有女人的味道。最吸引她目光的是客厅主墙上的一幅油画,那是一幅向日葵,却并不是世人皆知的梵高的那幅名画的仿制品。

    梵高的向日葵喜用明亮灿烂的黄色,表现蓬勃的生命力和明亮绚丽的阳光。但这副向日葵的颜色却偏红,构图也不同。梵高那幅最有名的《向日葵》是瓶中12支向日葵,向征耶稣12门徒,这副画却只有九支。梵高的向日葵有枯萎的,有含苞未放的,有全然盛开昂然而立的,而这副全部是盛开而昂然的。

    但与之相同的是,整个画面上向日葵的花瓣也如熊熊的火焰般舞动,充满着艺术家式的智慧和灵气,更带着生命原始而有的冲动与热情。

    “你画的?”她本是为打破沉默的尴尬才问的。

    没想到他居然“嗯”了一声。她瞪大了眼地望着他,他,一个废品回收站的年轻老板,居然还会画油画!而且画得如此地棒!

    所谓的采访开始。她终于听他亲口说出了他的名字:萧天!

    当时的她并没有想到这个名字在她的生命中将占据怎样的地位,只是在心里简单地嘀咕了一句,连名字也这么酷帅!

    他并没有说太多,只说他是孤儿,15岁就离开了校园离开了本市开始谋生。四年后回到本市,开了现在的回收站。因为自己是孤儿,所以对孤儿和流浪儿会关心些。

    离开时,她提了个请求:“你可以取下墨镜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吗?”

    “有必要吗?”他回了四个字,然后将她请出了家门。

    之后她通过各种关系调查这个名字,这才惊讶地知道这个男人从小就被称为神童。他是孤儿不假,15岁离开校园不假,只是他没说他15岁就已经自学完成了本科学业,还拒绝了国内两所一流学府发出的特别录取通知书。

    看到如此的调查结果她迷惑了:他为什么要拒绝别人艳羡的机会?因为钱?他接到的通知书是双免的特招通知书,免试和免费!他为什么要离开本市到外地谋生?按照常理,人不是应该呆在自己熟悉的城市才更好谋生吗?本市又是侨东省的省会城市,经济发达,机会比其它城市要大得多。

    这男人的背后究竟有着些怎样的故事?他的年龄与她一样,如果他也上了大学,那他现在也应该是刚大学毕业。他如此年轻却又如此深谱世事,他用如此短的时间就建立起自己事业的根基,而且想法是如此地与众不同!

    她沉沦了!沉沦于这个男人的神秘,沉沦于这个男人的特别!沉沦于他说“不告诉你”时的神情!

    她一如继往地跟着他,不管他如何冷面以对,不管他如何冷言冷语。她不算是一个性格开朗的人,她不会嘻皮笑脸,不会一脸讨好,不会说好听的话打破冷硬的气氛,她只是跟着他,一言不发地跟着他,含着眼泪地跟着他。

    为什么跟着他,不知道!跟着他做什么,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想看到他,她想呆在他身边!

    所谓客厅的专访后,他又冷脸待她了半年多,她就这样地跟了他整整半年多。直到有一天他终于转过身,看着她,问了一句:“你究竟想干嘛?”

    她才看着他回了一句:“我想有个朋友!”

    “难道你没有朋友吗?”

    “像你这样的,没有。”

    她身边当然有朋友,而且不少,从小就有。但她不知道有几个不是因为她那位身居高位的爸爸才有意接近她的。纵或有不知道她身份的,却难有让她愿意倾心相交的。韩露是她的发小,而且两人身份相当,谈不上谁利用谁,但当时韩露并不在本市。

    从那天起,他们成为了朋友。她开始走进他的世界,他也慢慢了解了她。

    她确认了那晚那个骑摩托的男人的确是他。他用沉默肯定了她关于他商人身份背后还有另一个身份的猜想,只是他对此不说一字,她从此也不曾再问过他一次。

    他进军建材业、进军地产业、进军高科技领域,她一路陪着他。曾经一度他最困难时需要资金,他将房子车子等抵押给银行进行贷款。她二话不说地把自己的房产证和车钥匙都给了他,还帮他找关系拿到了低息贷款。

    她尽一切可尽之力帮他扫除一切障碍和困难,她将他的需要摆在自己的需要之前。她看到他一路的飞速发展和壮大,陪他一起感受一路上的艰辛悲苦与成功喜悦。她不是他的爱人,却是他真正的成功背后的女人。

    她从未说过她爱他,但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告诉他,她爱他!

    眼前的黑白照片再一次让他想起了他与她的最初,想起了她陪着他走过的那些日子。他微微转过头看着她,她正看着他手上的照片,脸上也是怀念和回忆的神情。

    这样一个时刻让他有种想要拥她入怀的冲动,只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人都难免会有怀旧的情怀,只是人终究是要往前看的。”他看着她,含蓄地劝着她,眼中是爱怜与疼惜。

    她的目光从照片移到了他的脸上:“我知道!只是有些过去是不可能放下的。你的那九支向日葵不就是这样吗?”

    他的眼神微微一滞。当初他画下那幅向日葵是为了纪念他的小组。他这个小组加他本人共有九人,后来在一次行动中有一位组员牺牲了,他伤心难过之余,怀念往昔一起的那些岁月,画下了那幅向日葵。他希望他的组员们能像那画里瓶中的九支向日葵一样,从此永不凋零!

    他从未对她提过那画的意义,但她却因为他时常看着那画时的神情,对他的心意了然于胸。

    “我们的心都应该像那向日葵一般渴望时刻向着光明,不是吗?”

    他忽略掉了那画的背后所带着的一丝血色的哀伤,让她看到更多其它正面的用意。这也是当初他因为战友牺牲爱人又逝去而心情灰暗无比时画下这画的用意。他那时是在用画劝慰自己,现在他也这样地劝慰她。

    她望着他,他的劝慰她自然是明白的,只是她在心里说:我的光明就是你!只是现在,我最大的黑暗也来自于你!

    她不想看着他为她哀伤。所以也努力地劝自己脱离她的哀伤。

    她看到了他眼下的一片乌青,他昨夜一定基本没睡。是为了她还是为了我?想来只能是为了她吧?昨天她和裘岩的海报公然挂在了全市各区的商业中心,以他对她如此地在意,想必心里是怒火中烧的吧?

095 不可动摇

    她心中再次难过,只是他在,她就顾不上自己的难过了。

    “你说得对,我听你的。只是你心中有什么事,让你又睡不好?”

    欧阳晴的话让萧天轻易就想起了昨夜与采月的事。

    他不是没有恋爱过的嫩男,更不是从未和女人缠绵颠倒过的处男,而且他很早就认为自己早就过了会为了所谓爱情而疯狂的年龄,曾经的伤痛更是让他的心变得对爱情冷感。初恋的纯粹与甜蜜他想此生他是不可能再拥有的,却没想到又会遇到采月这么一个让他疯狂的女人。

    这段感情来得猛烈而势不可挡,这段感情让他一次又一次变得自己不认识自己,这让他心中有一种恐慌。

    把采月送到刘艳红家以后他没有回与采月刚刚缠绵完的准新婚之所,也没回海边的别墅,而是到了一处从未带采月去过的寓所。他想暂时避开一切与她有关的东西。就像当初他极力回避与林宛云有关的一切一样。

    萧天把那相框放回了原处,“没什么,公司里的一些事罢了。”

    她知道他没有说真话,云天现在有陈明涛,铁帮现在有赵飞,他已经无需像几年前那样经常彻夜地泡在办公室里忙了。除非是组织的事,但看他的神情又应该不像。

    “现在困不困,要不要去里面躺一会儿?”

    “不用,想和你说会儿话。”萧天走到长沙发旁坐下了。

    “好。”她跟着他在他身边也坐下来。刚坐下,她又站起,按下功放的电源,放入了一张轻音乐的碟片,将音量调得不大不小。然后她才坐回到萧天的身边。

    以前,她和萧天常常在一起一边听着音乐一边聊天,然后萧天常常聊着聊着就睡了过去。他常常处于很疲劳的状态,所以她也已经习惯了萧天一累随时就倒在她身边睡过去的样子。

    在那样的时刻,她会像一位妻子对待丈夫一样,蹑手蹑脚地走到房中,拿起被子或是薄毯轻轻地为他盖上,然后坐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他或是忙自己的事。直到他什么时候睡够了自己醒来。他若是一直不醒,不管什么时间,哪怕是深夜,她都不会叫醒他。

    林宛云离开以后,欧阳晴是唯一一个可以以女人身份接近萧天的人,因为程怡在他心中只是单纯的妹妹。这么多年,欧阳晴一直是最能让他感到放松的女人,这一点连现在的采月都比不上。

    虽然他也知道欧阳晴对他的感情不是没有一丝企图,但多年的相处和默契让他知道,她的智慧让她知道她与他的尺度应该在哪里,他不会去突破这个尺度,而她除了偶尔曾经冲动,其它所有时间也同样是一直理智地守住着这个尺度。

    这一次也一样,两人聊了没多久,萧天就困了,就那么地倒在沙发上边说着话就边睡着了。欧阳晴将音乐的声音调小了些,只是没关掉。现在是白天,周围有一点点悦耳的声音反而可以帮助睡眠。

    一如以往地轻轻为他盖上薄毯后,她直接坐在了地板上,就那么静静地望着已经入睡并发出轻轻鼾声的他。

    在别人眼中,他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享有令众人艳羡的地位和财富。但在她的眼中,他是她的骑士、她的英雄、她的知已、她唯一深爱的男人。她懂他,懂他想要的是什么。所以她心疼他、支持他、不遗余力地帮助他。

    任何时候,任何情况,只要他需要她,她都会是他最后可以依赖的安息之所。这是她很久以前就在心里对自己定下的定位。

    萧天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欧阳晴正在厨房里忙着,灶上砂锅的细孔正往上冒着白气,砂锅里是一只整鸡和野参,她正在煲汤。

    “我居然睡了这么久!在煲鸡汤?”他靠在厨房的门框上,鼻子嗅了嗅。

    “你醒了?睡好了吗?”她冲他温柔一笑,“还要一会儿汤才好呢?要不要再去睡会儿?”

    “睡好了。我和你一起。”他也对她温柔一笑,站直身体走进了厨房。

    “好。”她知道萧天的厨艺比她好了太多,有他在,基本就不需要她动多少手,只是这无关厨艺好坏,她要的只是和他一起。

    两人边聊边忙,一顿饭没多大功夫就整出来了。在餐桌边面对面坐下,两人继续边吃边聊着。和在采月面前不提欧阳晴一样,在欧阳晴面前萧天也不提有关采月的一个字。

    “你最近是不是很少自己做饭吃?”他的职业让他养成了习惯性的警觉和观察的习惯,在厨房只呆了一会儿萧天就发觉这厨房最近的使用率可能不太高。

    “嗯,最近和同事朋友在外面吃得多些。”她知道他忌讳拍照,所以这张照片她只收藏着却从未摆出来过,最近却忍不住地专门拿出来,亲自修图亲图打印。所以她怕一个人呆着,一个人呆着时她就容易陷落到回忆中,陷落到伤怀中。只是这令她伤怀的照片她却还是没有舍得放回去。

    他心里难过起来。

    她一向愿意一起吃饭的人都不多,因为她不想带着被人利用被人有所求的心理与人进餐。曾经她应酬最多的时候都是为了帮他。她不喜欢求别人,也不喜欢别人求她,但为了他,不管是求人还是被人求,她都甘之如怡。

    这些年,他扶持陈明涛和赵飞,他自己越来越退居幕后,商场上的事他过问的已经不多了。所以她也越来越少和不太相关的人吃饭应酬。她现在这样说,是因为她在逃避一些事。

    “外面的饭还是少吃为好,不健康,你也知道的。”

    “我知道的,只是一个人一懒下来就不想动了。”

    “那就别再一个人了。”他尽量让自己说得平静。

    她果然心里还是起了波动,以至于连外表的平静都没有维持住。她停止了往口里送饭,只是无意识地用筷子轻轻地拨弄着碗里的饭。

    他有些后悔自己把话说得太直白了,但是眼看着她把女人最美好的年华一年一年这样地耗在他的身上,他心中就忍不住地觉得替她心急和难过。

    “你该多为自己想想的,朋友再近终究不能陪你走一世。”他只能这样说到这个度,再白一些就要过界了。

    “我知道。”她微微吸了吸鼻子,转移了话题:“还有半个月就是燕纱会馆今年内部拍卖会的日子。这次你会去吗?”

    萧天在个人生活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讲究,甚至是比正常人都要简单。相比他现在的地位,他的吃很简单,馒头花卷配白粥泡菜的早餐他可以吃得很香。穿也未必非得是国际定制大牌,只要他喜欢,地摊货他一样可以看上眼。用的也只是普通富豪的水准。

    但他喜欢收藏,无关保值升值,更无关体现所谓个人品味,只在乎兴趣。他现在的财富可以供他收藏许多他想要的艺术品和各种珍品。

    “今年会有些什么有趣的拍品,你了解过吗?”

    “嗯,我问了一下。玉器瓶器当然是少不了的,不过想来你对这些兴趣不大。据说有唐寅的一幅画,还有一本乐谱古籍,这两样东西或许你会走这一趟吧?”对萧天的兴趣她自然是清楚无比的。

    “嗯,燕纱会馆的拍卖会的确是有点意思的。你那天会有空吗?”

    她看向他,他这样问表达了两个意思,一是今年的拍卖会他会去,二是他会和她一起去。

    “我自然是有空的,可是……”

    萧天知道欧阳晴欲言又止的背后想说的是什么。曾经她是他身边永不会变的女伴,但现在采月出现了,她已不再是“萧天的女人”。但对他而言,即使他有了自己真正的女人,欧阳晴在他心中的地位也是不可动摇的,而且他也希望欧阳晴明白这一点。

    即使他不久之前没有和采月发生矛盾,燕纱之行他依旧会携欧阳晴出席。如果采月对此不理解,他会哄她,但不会顺着她。他这样的男人已不太可能为了爱女人而让自己在某些事上变得毫无原则。

    “你不用顾虑太多,我和采月各自心里都有数。”

    听他这样说,欧阳晴没再多问什么了。她知道萧天和采月一定是闹了矛盾,但她也对萧天的心意了然,他是要告诉她,也告诉其他人:她,欧阳晴,始终是他萧天在乎的女人!

    “好,那我就这么回复燕小姐了。”燕小姐是燕纱会馆的老板燕妮,对欧阳晴萧天这样人物,通常每年她都是亲自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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