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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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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需要现场翻译请我去的。”

    “哦,工作辛苦吗?”采月自己也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翻译工作,包括资料翻译和现场翻译。最开始她有些先入为主地认为这个邹采月很可能是圈子里人说的那种高级交际花,现在听了她的解释,她居然觉得自己和这个邹采越有些投缘起来。

    “还好!做任何工作都会有工作本身的辛苦的。”她笑了笑。她的笑容看起来很朴素也很迷人,不像一个很有心机的女人。

    随便聊了几句又细细观察了一会儿,采月觉得没什么不妥之处就起身告辞。邹采越连忙起身送她,走到门口时她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有什么为难的事吗?”采月看出了她的为难,主动问道。

    “可不可以请您帮个忙?”

    “什么?”

    “请您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我住在这里。我是说,任何人。我已经搬了好多次家了,实在不想再搬了。”

    采月皱起了眉:“我不明白,你可以多告诉我一些情况吗?你为什么怕别人知道你住在这里?”

    邹采越看起来很为难:“对不起,我…我实在没想到这房子的房东是您。我…”

    “究竟什么事?”

    “我…我害怕!”邹采越的眼圈看起来有些微红,很无助很伤心的样子。

    采月拉着她重新在沙发上坐下:“告诉我,什么事?如果我可以帮你我会帮你。”

    “没什么,您只需要不告诉任何人我住在这里就好了。”

    “你最好还是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就算我不说出去,你每天要上下班也不是那么好遮掩的。”

    “我…都怪我自己走错了路。我读研究生时认识了一个男人,那时我需要钱,而且我也是真的很爱他,所以就和他在一起了。我本来也没想过他可以给我什么名份,可是没想到他…他变态。

    我实在受不了他的虐待了,所以我想逃。可是那个男人的身份很特殊,他警告我不许和任何人说我和他的事,否则他会杀了我。我…我很害怕。所以一毕业我就赶紧找了一份工作,又离开了以前的住处。可我还是怕他可以找到我。”邹采越说着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采月盯着她,她的神情很悲戚,不像是假装的。

    “你的意思是我认识那个男人?所以怕我不小心就会对他说漏了你的事?”

    “不…不是的。是因为我知道您的身份,您接触的圈子很容易传话到这个男人的耳朵里。我是怕万一您不小心说起有一个和您同名的女人是您的租客,这话又万一被什么别有用心的人传出去,所以我只是有这种担心。也许只是我太敏感了。”

    “你和那个男人什么时候分开的?”

    “我很早就和他提分开了,只是每次他总是可以找到我,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三天前。每次见他他都要折磨我。”

    “他怎么折磨你?性|虐?”同是女人,说话不需要那么矫情。

    邹采越低下了头,解开衣服露出了她白暂美丽的肩,很清晰的咬痕,和她肩头的几乎一样,咬得又深又狠,看伤口的样子果然是新的,就这几天才咬的。

    采月的头轰地一声响。

    “他以为我离开他是因为我和别的男人好上了,所以他就咬我,说要留下记号,让别的男人知道我已经名花有主了。他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邹采越苦笑了一声。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关于你的事。你好好休息吧,不用送了。”采月不想再呆下去了,因为她不想再听这个邹采越说下去了。

    她说得很平静,走得也很平静,心里却是一点都不平静。

    她当然不会傻到真的完全相信这个邹采越。她知道因为她和裘岩、和萧天的关系,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在暗中给她下绊子,所以她通常都不会让自己过于疑神疑鬼,但也不敢太吊以轻心。

    她极力地想要摆脱那些不好的意念,尤其是想把这个邹采越从她的脑子里踢出去,可是她发现她做不到。

    越是不愿想偏偏越想,她居然真的想起两年前曾经在银桥会所见过萧天很亲密地搂着这个邹采越。那时她正好和裘岩去会所与一个客户谈事,一出包间正好看到萧天和她在一起。这个女人实在是漂亮,当时她见到时就心里一痛,感叹萧天身边的女人个个是极品。

    她身体坐在车里,心却不知道游去了哪里。

    如果这个邹采越说的是真的,那她该如何面对?萧天和她真的发生过她口里所说的事吗?他为什么要和这个女人在一起?是因为她的名字和自己一样?

    萧天当天就知道了采月和邹采越的会面,只是她们会面具体谈了些什么他并不清楚。他派人跟着采月终究主要是为了保护她,而并不是为了监视她。

    邹采越的脸很容易让人尤其是男人记住她。而且萧天认出她,不仅因为她的脸更因为她的名字。和采月一样,他立刻就觉得这个女人居心不良。可是她如此接近采月的目的会是什么呢?这个女人的背后会不会还有其他人?

002 男人自尊

    当夜,萧天就发现了不对。两人在一起时,微弱的壁灯灯光中,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愉悦,有的反而是忍受和不耐烦。

    萧天停下看着她,“怎么了?”

    她微微皱了皱眉,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呼出了一口气,“没什么,今天没心情。”

    这是明确的拒绝。不论男女,一方明确拒绝另一方,这都是很伤人的事。

    萧天的脸色立刻就是一变,这是两人这么长时间以来从未有过的情况。以前两人还未互明心意时,除了他气怒之下的施暴她反抗过他,其它时候她都是迎合他,至少不曾明确拒绝他。他承认他有时索要得有些多了,但前提是他清楚她也想要。

    他直觉到今天这罕有的事和她今天见那个叫邹采越的女人有关。

    他调整了一下心情,从她身上翻身下来,用一只手撑着头温柔地看着她,又帮她揶了揶被子。

    “那我们说说话。”

    “嗯。”虽然嗯了一声,她却闭上了眼。

    “累了?”他那只空闲的手掌张开,用大拇指和中指轻轻地为她揉着两边的太阳穴。

    “嗯。”

    扯了些别的,萧天还是把话题顺利绕到了她晚上的行踪,“晚上你出去了?”

    她没有立即接话,过了一会儿才又是一声“嗯”。

    “以后你晚上出门最好约上我,这阵子我心里总有些不大踏实,怕有什么事会发生。”萧天所说并非托词,这段时间他的确有些莫名的心慌。对于他这种曾经常常游走于危险边缘的人,对危险会有一种超乎常人的直觉。

    “你不是一直派人跟着我的吗?还能有什么事?”采月立刻想起了海子寄给她的那些照片。

    “你是不是不高兴我这样做?”萧天的手微微顿了一下。

    自从他恢复与采月的关系,裘岩就把他所派保护采月的人撤了。以裘岩做事的分寸,他不会在明知萧天和采月的关系后还派人跟着她,那明显没必要,更是给他自己找不自在。但萧天的人一直没有间断地出现在采月身边。

    “你会因为我不高兴撤掉那些人吗?”

    萧天考虑了一下,“不会。”

    “既然如此我表示不高兴又有何意义?”采月的语气是硬邦邦的。

    萧天越来越感觉采月今晚对他的态度有问题。他停止了为她按太阳穴,手指插入她柔软的头发中,轻轻地为她按摩着头顶的穴位。

    “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耍小性了?”他的声音是温柔的,带着哄她的语气。

    “我只不过说了一句实话,怎么就成耍小性了?落在你的手里,还有哪个女人能有反抗的能力吗?”

    采月的脑子里不自觉地就回想起邹采月对她说过的那些话,还有她肩头的咬痕,甚至萧天曾经对她的摧眠。她有些厌恶地扭了一下头,然后就转过了身背对着萧天了。

    萧天的手停在半空中,他现在确定她的确心里藏了事情了。既然已经说破他一直派人跟着她的事,他也就不打算藏着揶着什么了。

    “那女人究竟对你说了些什么?”

    “哪个女人?”

    “你今晚不是去见一个女人了吗?”

    “是见了,但没说什么。我只是过去看看她刚搬到新的住处,会不会缺什么。”

    “如果她没对你说什么,你怎么会现在这么对我?”今天他有事没在采月家吃饭,采月下班时他还给过她电话,那时她还小鸟依人一般温柔。所以虽然他今天有些累,但晚上依旧专门从别墅开着车赶到了她身边。

    “你是心虚了还是怎样?”她转过了身,盯着他。

    他的眉皱起,语气明显有些不善了:“那女人究竟对你胡说了些什么?”

    “她若对我说了些什么,你打算如何找她算帐呢?是像以前你对我一样在床上把她折磨得半死,还是在她肩上也咬上一口?”

    采月的脑中想像了一下萧天与那女人在床上的图景,还有他咬那女人的画面,她实在无法保持平静了。

    “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和那个女人有关系?”萧天的脸上已显出微微的怒意。

    “我没那么说。”

    萧天的呼吸加重了些但很快他又按下了自己的怒气和委屈。又不是小孩子玩游戏,说闹就闹,两个人在一起,总要凡事尽量说清楚,不然闹了误会伤了她更伤了自己。所以他转而平静而温柔地说道:“认识你以后,我根本没有过别的女人!”停了一下,仿佛鼓足了很大勇气一般,他才继续说道:“其实就算是以前,我也难得碰女人一次。”

    “你认为我会相信吗?你怎么不直接说你以前身体有病?”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再次背对他。

    她的确不相信。海子说过她是这么多年唯一可以留在他枕边过夜的女人,但没说过她是他唯一的女人。用完女人让女人走或是他自己走,这同样是没有枕边人。而且他和她在一起时的表现怎么让她相信他会那么长时间不找女人,他又不是身体有病。

    萧天的呼吸又明显加重了。这样的事对男人而言意味着什么女人不会懂,男人也未必真懂,所以他从不对人说。今晚他说了,对他深爱的女人说了,可她不仅没有一丝感动,反而鄙夷地表示不信,而且还如此地口出冷语!

    估计这样的事也不会有人相信。这些年他过着怎样的生活,连他自己都觉得有违人性,否则当初他也不会见到她就精虫上脑一般地总是不顾她意愿地占有她。

    “那你要怎样才信?”他的心被她冰冷的话拧得生疼:“是不是要我调出这些年我每晚的视频录像给你看你才相信?”他的声音也变得生冷而陌生。

    她转过身来看他,他的眼中是那么明显的疼痛和受伤。

    她立刻后悔了自己的口不择言。她想,或许真的只是我神经过敏了。会虐待和咬女人的男人大街上一抓一大把,当初裘岩不是也咬过我吗?我为什么就没有怀疑这个男人是裘岩,怎么就这么偏执地认为就是他呢?说不定真相是那个女人自己有被虐倾向,和男人在一起时主动要求男人咬的呢。

    “对不起,我刚刚太过份了!”她伸出手,手掌轻轻放在了他的心口。如果萧天刚刚说的话是真的,那么她的反应就太伤他男人的自尊了。

    萧天甩开她的手,闭上眼努力压制和平伏着自己的情绪,过了许久还是掀开被子快速穿上衣服离开了。

    她双手紧紧揪了揪被子,按下心中的痛重新躺下。身边没有了他,被子里好凉!

    是不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所以总是这样怀疑你?又总是这样一再地挑衅你,希望你用你的温柔和娇宠给我信心,让我确信你是真的爱我?她身体朝前挪了挪,躺到了萧天刚刚躺过的地方,被子里依旧残留着一丝他的体温。

    第二天,工作间隙的时间她依旧在想着萧天的事。她觉得她应该相信萧天,所以她想主动打个电话给他。她刚拿起手机手机自己就响了。她心里一喜,会不会是这家伙打来的?以往她使小性都是他事后主动打电话给她赔礼道歉的。结果一看却是一个陌生来电。

    “周小姐,对不起,很冒昧给您电话。我是想问一下昨天我和您说的事您有没有对别人提过?”居然是邹采越。

    犹豫了两秒,她还是回道:“没有。”

    “哦,那可能是我神经过敏了。我总觉得有人跟着我,而且用不善的眼神盯着我。我一紧张就打电话给您求证了。对不起,打扰了!”

    “你为什么不报警?”

    邹采越无奈地一声苦笑:“这样扑风捉影连我自己都不敢百分百确定的事怎么报警?而且那个男人警方也不能把他怎么的。没事了,只要您没对别人说,我自己小心些应该问题不大。希望没有打扰到您。”

    挂断电话,采月的心再次变得焦躁不安。这件事现在知道的除了中介就只有她和萧天。中介当然不可能是她嘴里连警察都不能怎么滴的人。她放下电话,靠向椅背,打消了主动给萧天电话的念头。

    萧天现在很懊恼,我是不是对那丫头太好了,以至于让她恃宠而娇越来越不知道要尊重我了?他宁愿让自己的大脑被工作占据也不愿再去想那个狠心的女人,所以他去了公司。于是陈明涛和程怡在完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很悲催地成为了出气筒,而他完全没感觉到自己的状态不对。

    其它高管听说今天董事长来公司了,又听说董事长千年等一回地连陈总和程助理都同时给骂了,就一个个全都想办法和客户或是合作商联系,然后就找各种借口外出办事,免得撞上董事长宣诏诏见,一个不对也被骂。

    虽然被董事长骂其实算是一件很荣幸的事,因为那代表了某人在集团和在董事长心目中的地位,可是显然董事长今天的状态有点不对劲,这种荣幸还是留待以后再承接吧。

003 为你守身

    别人能躲陈明涛却躲不了。午饭过后他又被叫进了萧天办公室。正当他头大如斗,一心捉摸天哥这股邪火是从哪里来的时,萧天的手机响了。

    看到手机上“宝贝”两个字萧天想忍却没忍住,嘴角还是偷偷弯了一下。他憋了整整一个上午不主动给她电话,同时也是等了整整一个上午,想接到她的主动来电。这丫头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严重错误需要做深刻检讨了,终于知道要主动给他来电话了,真是不容易呀!

    只是他心里乐翻了天,嘴里却是冷冷地道:“干嘛?”

    坐他正对面的陈明涛双眼一亮,天哥这口气明显不对呀。他观察了一下萧天的神色,他现在终于知道上午天哥的邪火哪来的了,原来是天哥和小夫人闹架他们全都成遭殃的池鱼了。

    “干嘛,想你了嘛。”手机中是采月带着一丝强悍的娇嗔。

    思虑再三,采月还是决定她不要这么煎熬自己和萧天了,她要主动出击搞清楚邹采越说的那个男人究竟是不是萧天。

    萧天看了一眼陈明涛,他的眼中已完全看不到阴郁和怒火了,只有听到那丫头娇嗔后的甜蜜。陈明涛赶紧站起来,主动告退,不打扰天哥和他的小夫人打情骂俏了。

    “哪里想我了?”萧天仿佛只用了一秒钟就忘了自己所受的煎熬一般,虽然脸板着,却是开口就逗人。

    听到萧天的语气根本不是她想像中的冷硬,采月心里很是惭愧。

    昨晚的事她太伤他男人的自尊了,原本以为他会为难她,逼她好好地哄他他才会善罢干休,没想到他如此大度轻易就原谅了她,而且还像现在这样的温柔。

    她的声音立刻明显放低,带着惭愧和娇羞:“今晚过不过来?”

    萧天的心被小野猫这温柔一爪抓中了,有些痒痒的,但依旧故意板着脸:“过去干嘛?”

    “你说干嘛?”采月这会儿正躲在她平时打私人电话常在的场所,就是楼梯间的窗口。她的手指轻轻地抠着铝合金的窗框,那窗框上有一处边缘不怎么整齐,有些硌手。

    “不知道干嘛。”萧天的左手食指指腹轻轻地敲着桌面,脑补着小野猫此刻娇羞的模样。

    “过不过来?”她稍微强硬了些。

    “要是还是像昨晚一样光聊天,我就不过去了。”萧天指腹继续敲着桌面。其实平常过去常常只是聊天的。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今天打电话的另一个真实目的说了出来:“嗯,昨天我去的那个公寓缺一个电暖器,现在天越来越冷了,那个租客又是个女人,我想买个电暖器送过去,这样她住着也方便。你昨晚不是说我晚上要再出门就叫上你吗?”

    本市地处长江以南,除了少数高档住宅区和别墅区,一般性的普通住宅是没有统一规划的供暖系统的,冬天要么靠火炉,要么靠电暖器取暖。

    “好啊,你想去哪我都陪着你。”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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