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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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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厂连连点头,点完头却又再次强调困难,还是利润越来越低、成本却越来越高那一套,当然那些也的确是现在实业界的实际情况,但各人有各人的困难,她也做不了救世主,她同样有自己难以克服的艰难,她只能在自己赚了钱的基础上尽力而为让合作方也有钱赚。

    孟厂长抱怨了一大通就忙不叠地取出了几张交货单,请采月签字以便可以到“颜”的财务部办理货款给付。这些交货单因为涉及的金额大,超出了刘艳红的权限,所以需要她亲自审批。

009 一地碎渣

    采月如此做倒并不完全是因为所谓大老板就要有大老板的权限。其实刘艳红自己也明白要是她签了采月也不会说什么,她们这样安排程序只是为了给刘艳红增加一些推拒的理由和减少一些不必要的压力。

    转完工厂出来她觉得有些累了,坐在车的后座闭着眼养了养神。因为现在她到哪里都有萧天派的保镖,所以她现在也不用亲自开车了,驾驶位和副驾驶位永远都有两位保镖坐在那里。

    萧天为她配备的保镖是一男一女搭配,确保在各种场合下可以对她进行有效的贴身保护。

    手机提示音响起,她懒得看。

    为了安全,萧天不让她上微信、微博也关闭,因为要把了解她个人信息的人员范围压缩到最小程度,那架式大有把她培养成萧天第二的倾向。她越来越有她每天在坐移动监狱的感觉。

    调整了一下状态她还是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是一条短信:“周小姐,救救我!我现在银桥会所。”没有落款,但她立刻想到了邹采越这个名字。看了一下号码,的确是她的,虽然她并没有存她的号码,但因为对她特别留心,所以采月还是特别记住了她的手机尾号。

    “小伍,去银桥会所。”

    “是,周小姐!”

    依旧闭着双目,脑子却是转个不停,这神看来是没法再养了。

    为什么她要用“救”这么严重的字眼?为什么她只说她在银桥会所却不说她在哪个功能区的哪所包房?她凭什么这么确定我可以救她,又凭什么这么确定我可以快速找到她?一种很不好的想法牢牢地盘踞了她的心。

    制衣厂地处本市市郊,正好与银桥会所离得不算远。只是原本车是要往市区方向赶的,现在却需要掉头,往会所方向赶。

    十五分钟后车子抵达了会所大门。因为采月所持的是钻石贵宾卡副卡,所以被特别允许带了一名保镖入内。一进入会所她就拔通了萧天的电话。

    “你在哪里?”

    “我在银桥呢,制衣厂的事这么快就解决完了?”

    “嗯。你在银桥什么区,什么包房?”

    “你要过来?”

    她不想多话,“直接回答我。”

    “顶楼商务会谈区,‘致远’包房。”

    萧天没回复前,采月其实就是直接朝商务会谈区去的,听到“致远”包房四个字时,她人已经乘电梯到了五楼。踏着具有浓厚波斯风味图案的收藏级地毯,她走到了“致远”包房门口。

    出乎意料的是不等她推门,包房的门就自己开了。而且萧天站在包房的门旁,很平静地看着她。这表示什么?他早就知道她要来?采月说不清此刻她应该怎么想。

    “进来吧。”萧天的声音和他的表情一样平静,没有丝毫波澜。

    她看向他的第一眼居然是留意他的衣服整不整齐,贴身的领口有没有女人的红唇印,还有他的嘴唇上有没有女人的唇膏痕迹。

    意识到这一点她心里不觉一阵心酸。他们之间的关系终究还是和大多数人一样落入了这样的俗套中。而她现在正在做的也正仿如一个气急败坏的女人正一心要去捉奸一般。

    情人间的关系落到了这个地步,两人即便在一起应该也是同床异梦了!

    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他的身上也没有任何女人的痕迹。但一股迪奥红毒的香气还是随着她的呼吸进入了她的鼻中,虽然很淡,但依旧清晰可闻。

    这种香气她在与邹采越第一次见面时闻过。她身上的香水味正是这一款。只是第一次见面时闻到的是已所剩无几的余味,而现在却是桔花蜜和没药香的中味。

    “坐吧。”萧天平静地自己坐下,也示意采月坐下。

    两人都是聪明人,眼前的境况两人都觉得心有些凉。

    萧天随手从包房的茶几上拿起一包烟,撕开,抽出一支,然后点燃吸了一口。这是采月第一次亲眼见到他真正的吸烟。上回在鲲鹏包房他虽然也吸了烟,但她见到他时他只是手里拿着点燃的烟然后就掐灭了,而且那回他只是和裘岩一起要捉弄她玩罢了。

    他吸烟的样子真的很迷人,本就给人神秘莫测之感的他,妖孽一般帅气漂亮又成熟的脸隐在烟雾中,越发令人有种中毒般的迷醉感。这样的男人对任何一个女人都具有致命的诱惑。

    足足半支烟的时间,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他手上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的清白,足够多的材料让她看清那个邹采越的真面目。可是他痛心的是他用尽一切直接和间接的方式向她表明过他对她专一的爱,甚至直接告诉她他会为了她守身如玉,但她依旧怀疑他、依旧不信任他。

    他不可能对每一个试图接近他的女人都花时间去调查、去搜集资料,以便向她证明他的清白。他眼线再多、心思再慎密也扛不住对每个明里暗里窥探他的人都做到有效监控。

    这段时间以来,他对她的愧疚已经压得他很承受了。他是人,不是上帝!他是会疲倦和害怕的。

    “那个邹采越刚走!”终于他说了这么一句。

    “我知道。”她回了一句。

    “从现在起这个女人不敢再打扰你了。”说完他拧灭了烟头,递给她一个牛皮纸袋,站起身离开了包房。

    包房时只剩下了烟味,还有那股淡得已几不可闻的迪奥红毒的余味。

    她没有看牛皮纸袋里的东西,不看她也已经猜到了那会是什么,无非是一些告诉她她错了的证据。从他疲惫起身离开的那一秒,她就知道她错了,她误会他了!

    那个邹采越精心编织了一个连环的谎言套,利用她对他的疑心成功将她引入了这个圈套中。只可惜那个女人遇到了一个比她高明不知道多少倍的猎人,轻轻松松就将她的谎言都拆穿了。

    慢慢地她的身子开始抖起来,是那种想要哭之前的身体抖动,可是眼泪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心里悲痛涌动,泪却就是流不出来,

    原来爱情真的是那么脆弱,外形虽然如钻石般璀璨耀目,本质却更像玻璃一般,一落地却是碎得满地是渣!

    她不知道自己在包房里坐了多久,直到保镖按奈不住开了门进来看她是否无恙她这才站起来,拿起那个牛皮纸袋离开了包间。

    她的身后,一双美目露出得意的目光,伴着一声得意的冷哼。

    自从两年多以前在银桥会所被萧天冷待蔑视,邹采越那高傲得近乎变态的自尊就受到了强烈的打击。大凡美丽的女人都有一种变态的征服欲,就是希望一切优秀的男人都被自己征服。邹采越很不幸正是这种女人中的极品。

    她开始有意地收集一切关于萧天的信息。她常常游走于富人圈,慢慢地关于萧天的事她也了解了不少。当听到采月的名字时她心头一跳,然后就是如百爪挠心一般难受。她想起与萧天那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原来他感兴趣的是那个和她有着同音名字的女人!

    不久后,采月的名字伴随着“颜”而为越来越多的人熟知。

    嫉妒如火烧一般开始每天折磨她。凭什么?论学历、论相貌、论身材甚至论智商聪明,我哪一样比她差?更可恶的是那个女人居然连名字都和我一样。凭什么那个女人就可以得到一切?而我却只能游走于不同的男人身边,被他们当成玩物?

    她每天和各种有钱男人打交道,她自信对各种男人的心理已经掌握得很清楚了。

    她相信以萧天那样自控能力和掌控能力都极强的男人,对没兴趣的女人要么就是完全不放在眼里,就像那次对她一样。要么就是无比强悍极端占有,就像对那个周采月一样。

    这个周采月与自己的老板暧昧不清,萧天却痴爱这样一个女人,那他和那个周采月在一起时,一定少不了在床上一边极尽地折磨她,一边又想尽办法地取悦她。

    采月不时会到银桥会所泡温泉做水疗,她收买了水疗师知道了采月身体上的秘密。果然,采月身上不时出现一些与男人欢爱的明显痕迹,尤其是她肩膀上那个刺目的咬痕。

    她年轻漂亮有大把美好的事物等着她去享受,她虽然嫉妒但却并不想做出什么放火杀人让她前途尽毁的事。可是既然只需要花一点钱租一套房子说几句含糊不清的话就可以让那个周采月起疑,这么小的代价就可以取得离间的奇效,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她肩上的伤倒是真的,只是咬她的男人不是萧天。也正因为那个伤才让她把实施计划的时间安排在了那个时候。

    反正从头至尾她都没有提过萧天的名字,就算将来这个周采月要找她算帐,也抓不到她一点错处。她可以说一切只是误会和巧合罢了。就像今天,她通过收买门童和包间服务员知道了萧天的行踪,一条简单的没有明确包房名字的信息就可以让两人反目,这实在是太痛快了。

010 被公主抱

    看着先后离开的两人,尤其是两人神情间的伤痛,邹采越觉得这么长时间以来她所承受的痛苦终于得到补偿了。

    只可惜她自以为自己的算计很高明,却不知道她最近的行踪,收买水疗师和服务员的证据都已经被收集在萧天的纸袋里了,只是萧天根本都懒得向她道破。

    时间倒回到半小时以前

    看到邹采越突然出现在包房里,萧天只是冲商谈的对象说了句“再约”,站起送对方离开。对方见美人来到,“心照不宣”地看着萧天笑了笑就离开了。萧天也只是笑了笑,不做任何解释。

    在沙发上重新坐下,他只是淡淡地看着她。面前这个自做聪明的女人看起来就像一个自以为自己是悠然地看着猎物正落入陷井中的猎人,却不知道她自己的前面已是万丈深渊。

    “萧董,这么巧,没想到在这里又遇到您。”

    萧天笑了笑,没说话。他连和她废一句话的兴趣都没有。在他面前茶几上的纸袋里就是她画皮背后的真面目,连这个女人都可以收买的人他又何须费多少功夫搞定呢。

    从他和商谈对象约好在这里见面,他就对几分钟后会出现的戏码已心如明镜,所以他把这个牛皮纸袋带了过来,但他并不希望今天能用得上这个纸袋里的东西。他之所以愿意继续呆在这里就是想知道他在乎的那个人会不会真的来。

    这个女人也知道和他不可能真的发生什么,说了几句没营养的话就离开了。她想要的不过就是把她的香水味留在这间包房里。

    接下来的结果不是他想看到的,他最在乎的那个人真的来了,并且是带着对他的怀疑而来!

    离开银桥,萧天驱车直接往别墅开去。在车上,他打了个电话。那个叫邹采越的女人既然如此贪婪却又如此喜欢耍小聪明,既想要好处,又想披着好人的外衣,十足的做了**还想要牌坊,自以为八面玲珑、魅力无穷、游走于富豪之间,那他也乐得让其他被她玩过的男人去收拾她。

    要他亲自动手收拾这女人,她的级别还真不够。若非顾虑那傻女人被她耍得团团转,他也真没心思陪她玩。

    夜晚来临,今天是周六,以往没有特别的事,萧天一定会来找她。可是今晚采月不确定他会来。手里捧着米兰。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心里想的却是不能承受之重。

    这么晚了,他不会来了吧?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静音挂钟,已经十点半了。

    正想着,手机响了,说不清道不明,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希望在这个时候接到他的电话,但他还是打来了。

    “睡了吗?”他的声音没有以往那种令她心醉的温柔和宠溺,多了一丝疲惫和平静。

    “没有。”

    “在做什么?”

    她想了一下还是如实地说了:“想你。”

    手机那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希望我过来吗?”

    以前他通常是这么问“我过来好不好”。她嘴角微微弯了一下,不是甜蜜和欢喜,是悲哀和辛酸。她理解他的疲惫,只是在这段感情里,她同样也累。两个人都爱得辛苦,不如就都休息一下吧。

    “太晚了,早些休息吧。我也累了!”

    “好!晚安!”

    “晚安!”

    电话挂断,发了一会儿呆。反正这书是没心思看下去了,索性关了灯睡吧,免得想东想西。采月躺下了。可是大脑思考不像眼睛看书需要灯光,在大多数光线条件下,大脑都可以正常思考。所以这表示这又是一个难眠之夜。

    这个夜晚,萧天是坐在沙发上度过的。

    连续三天,两人零交流,没有电话、没有信息,更没有见面。这一次两人都迷茫着、都彷徨着。

    第四天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采月明显不对的状态想要逃过裘岩的眼简直和大象想在空房子里玩捉迷藏没两样。

    “没事,昨晚没睡好。”她一如以往地明知骗不过他也要自欺欺人一下。

    “真没事?”

    “放心,真的没事。”她选择了死扛。

    见她如此,裘岩没有再逼问她。

    一整天都昏沉沉的,下午时她已经觉得有些扛不住了。当裘岩用内线把她召进办公室,要她将一份文件递给他时,他一看她的脸色就站了起来。

    “你现在的样子比早晨到公司时还要糟。你现在感觉怎样?别再告诉我说你没事?”

    她习惯性地说了一句“没事”,不过还是多说了一点别的实际情况,“就是头晕得厉害。”

    “头晕?”裘岩立即紧张起来,她半年多以前可是刚做过开颅手术的。

    裘岩立即走到她身边将手探向她的额头。果然,热得烫手。

    “你发高烧了,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别再跟我说不。”裘岩二话不说,直接抱起采月就往办公室外面走。

    “别这样,快放我下来。”采月慌了,挣扎着想要脱离裘岩的怀抱。

    “别动!”裘岩的脸又黑又沉。

    说话间裘岩已抱着采月离开总裁办公室走到了写字楼公共办公区。全办公区的人都瞪大了眼,盯着他们的总裁和他的秘书就这样在众目睦睦之下公主抱地离开。虽然两人之间是情人关系的绯闻已经传了足足两年半多了,大家也基本默认了周秘书就是未来的裘氏少夫人了,但在写字楼里两人还从未像今天这样地当着众人的面这么高调地秀过恩爱。

    采月本想继续挣扎,可是看到裘岩紧锁的眉头和紧张的神色,她就又放弃了。

    自从她重新与萧天走到一起,她就尽量避免一些私下和裘岩独处的情况。而他也完全明了她的顾虑,也有意减少了与她在一起的场面,许多的应酬他也不再与她一起,而是重新和翁玉一起出席。

    此刻她躺在裘岩的怀里,他的双臂紧紧地抱住她,为了让他省力些,也为了让自己舒服些,她伸出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两人的脸就这么地近在咫尺,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裘岩强有力的心跳。裘岩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强烈的成熟男人的气息任她如何抵挡还是有些承受不住。

    她不禁慢慢将头靠在了他的怀里,她也的确头昏得不行了。

    电梯直达地下停下场,采月的保镖立即出现在车边。裘岩没管,直接将采月小心温柔地抱进了他的世爵车里,又帮采月系好了安全带才关上门,然后才绕过车头进了驾驶座。

    车子发动,裘岩朝附近采月手术的那家医院开去。那也是本市最好的医院。

    “39度6!要是我再不抱你来医院,你是不是打算就这么晕倒在办公室里了?”取出采月身上的体温计,裘岩才看了一眼就低吼起来。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的,只是觉得头昏得厉害。”采月犯了错一般地低着脑袋。

    “都快40度了,不昏才怪呢。不许再说话了,闭上眼好好休息。”

    “我妈那里……”

    “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一切有我!”裘岩的声音不算温柔,完全是强硬的命令。

    “嗯。”她点点头,闭上了眼。

    很多时候,她对裘岩的话比对萧天的话更会遵照执行,因为萧天是她的爱人,她还会故意撒撒娇和他闹闹别扭,但裘岩除了是她的朋友,还是她的老板。

    等采月睡着,裘岩走出了病房给肖灵打了个电话,告诉她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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