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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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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她答应了萧天以后她会把担子放下由他背,但这次妈妈的手术费用她还是坚持一人一半。之所以同意萧天支付一半还是因为他现在是妈妈认可的干儿子。她坚持如此做的理由是,她有能力这么做。

    坐着的士到了家门口,采月没让保镖陪她一起进屋,这是她和萧天划定的底限,到了家里和办公室,她必须要有自己独立的空间。

    从电梯走出来,她把所有袋子放在地上,掏出钥匙开了门、将客厅的灯打开了,然后才将所有的逛街成果往沙发上一堆。

    逛的时候因为兴奋还不怎么觉得,这会儿一放松下,觉得真的好累啊!也好,这样倒在床上就可以不用想萧天想妈妈想得睡不着了。

    东西明天再整理,先洗洗睡了!

    采月脱下靴子换上家里穿的拖鞋疲乏地用手按了按脖子,边按边低着脑袋朝洗手间走去。刚到洗手间门口手还没来得开灯就觉得黑暗中人影一闪,然后她的嘴就被人紧紧捂住了。再然后一个黑影转瞬间就将她身体猛地转推过去,黑影就到了她的身后。

    一切就发生在眨眼之间,她完全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而且对方的身手感觉是炼家子,动作精准,并且一气呵成。

    “别动别出声,不然我杀了你!”一个男人低沉又冷静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采月惊恐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按对方所说去做。

    “屋里有没有透明胶?”

    她忙摇头,表示没有。

    男人在洗手间里扫了一眼,顺手就取下一块方巾,揉成一个团就塞到了采月嘴里,然后又取了一块长条形毛巾把她的双手背到身后紧紧地打了个结。

    这一切对方做得很快,下手麻利,她虽然慌张,但依旧习惯性地观察到对方做这一切时的冷静和老练。于是她更加确定对方是个老手。

    塞住采月的嘴和捆住采月的双手后,男人没有再禁锢她,只是命令她坐到了马桶盖上。他的脸上戴着口罩,此刻就站在离采月一步远的地方死死地盯着她,也不再说话。

    她已经经历过两次意外的劫持,眼下这是第三次,最初的惊慌一过她马上就镇定下来,但表面上她依旧装出因为惊恐而急促地喘着粗气的样子。因为这样可以麻痹对方,让对方以为她胆小从而对她放松警惕。

    同时她的大脑开始急速运转,小心又仔细地开始观察对方。虽然洗手间的灯并没有开,但借着客厅传过来的灯光她还是可以观察到一些情况。

    这个男人身材不算特别高大,比萧天和裘岩都稍矮一些,应该一米七五多一点不到一米八的样子,但看得出很健壮。一袭黑衣款式质地非常考究,而且气质沉稳出众,显然此人不是一个随便的混混角色。虽然戴着口罩看不全他的五官,但这人眼神又亮又冷又狠。说话内容精少语气沉着冷静,明显是一个心理素质超好又有些冷血的人。从刚刚他的动作来看,身手应该也不错。

    莫名地,采月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有一些萧天的味道,话少、冷酷、神秘、沉稳、身手好。

    很快地她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她再仔细地看对方,果然这男人的外套上有少量渗出的血迹,血迹还没有干透,看来是刚受的伤,要么就是刚刚用力将伤口撑裂后新流的血。

    采月继续分析,对方应该不会轻易伤害自己,起码现在不会,否则以他的身手在她刚刚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他完全可以把自己击倒甚至弄晕,但他只是塞上了她的嘴和捆住她的手,却并没有对她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那他的伤是怎么回事呢?

    对方没有躲在卧室的衣柜这些更容易藏人的地方,却躲在了洗手间这么一个最容易被我发现的地方,显然他并不怕我发现他。要么他是怕被别人发现,要么他是早就计划好要趁我来洗手间时控制住我。

    整套房子只有洗手间的百叶窗是习惯性地半闭合上的,外面的人根本发现不了里面的情况。别处的窗户却都是透明开放,可以轻易观察到屋里的情况。所以他是害怕萧天派来保护我的人发现他?

    如果是这样,那这个人应该对我和萧天的关系甚至是身份都是清楚的,起码不会是一无所知的。难道他就是那个杀害萧天以前爱人的凶手?现在他潜入我屋里是又要来残害我吗?

028 把命交你

    想到这里,采月惊慌起来。她清楚地记得海子告诉她的萧天以前的爱人是怎么惨死的。可是很快她又镇定下来。

    不可能的,这个人自己已经受伤了,而且他如果真是为了躲萧天派来保护她的人,那他更不敢轻举妄动,还怎么敢做出动静那么大那么令人愤恨的事呢?那他到底为什么要潜入屋子里?

    采月打量着男人时脑子里飞速地转过这些念头和疑问,同时她在思考着自己该如何应对面前的危机。

    她的头冲着男人流血的部位不住点着,示意他要立即处理伤口,然后又使劲点头点到自己的脖子下面,又摇头,示意自己不会让他处在危险中。

    采月也不知道男人明不明白自己的示意,她只能赌一赌了。

    男人依旧冷冷地盯着她,没有动。他衣服的血晕越来越大,甚至有血顺着他的裤管流到了白色的瓷砖地上。采月瞪大了眼看向男人,示意他他流了很多血了,她的眼中居然充满了担忧而不是恐惧。

    男人的呼吸开始有些粗重起来,看起来他也是在硬顶。血液的迅速流失让他慢慢觉得有些呼吸困难,现在又是冬天,一年中最寒冷的节气就要到了,他的身体明显觉得有些冷起来。

    犹豫了一会后,男人取下了采月口里的小方巾。

    “不许叫!”

    “我不会。”采月低声说道,“不管你是什么人,你现在受伤了,一直在流血,要马上包扎,否则光这么流血流下去你都会没命的。”

    “不用你管。家里有没有包扎伤口的纱布和药品。”

    “我刚搬到这里,家里的东西都准备得不齐全。我知道离这不远有一家医院,我现在马上去给你买一些来。”

    “你以为我是傻子,要是你报警或是跑了怎么办?”

    “随便你!我可以留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只要这么耗下去你迟早也会晕倒或是死掉。放我走你有一半的机会得救。不放我走你就自己走,你放心,我不会报警的。我知道刚刚你放过了我,否则我可能已经死了。就算报答你放过我,我也不会为难你。”

    男人的眼中露出些许惊讶。他再次上下打量了采月几眼,然后点了点头。

    “好,我就冒一次险相信你,把自己的命交给你了。”

    然后男人解开了绑住采月手的毛巾。

    “你等着。在此之前你先用这块毛巾捂住你的伤口,你的血不能再这么流了。”说着采月递给男人一块干净的毛巾,然后她就迅速离开了家,朝医院跑去。

    边跑采月边想:“我真的就这么傻傻地跑去医院为这个男人买绷带和药品吗?万一他包扎好伤口后又反过来威胁我,我怎么办?可是听他刚刚的意思,他害怕我报警。如果我报了警他要逃跑,那他很可能会因伤流血而死。我到底要不要相信他?”

    她一直挣扎和犹豫着,本来离医院就只有十分钟路程因为快速奔跑只用了几分钟就到了。

    到了医院采月直接就进了急救室找到值班医生。值班医生是个年轻的男大夫,听了采月的话,一口就回绝了她。

    “你还是赶紧把伤者送来医院吧。你以为什么伤都可以随便弄弄就好?搞不好破伤风人就废了。”

    “不是,太夫您误会了,没有什么伤者。是我一个朋友,我担心他会受伤,想提前准备点东西,因为我家住得比较偏,附近没有医院,这样万一他受了伤我可以先简单处理一下,免得来不及到医院他就失血过多坚持不住了。”

    太夫看了几眼采月,觉得不像什么坏人。而且她要的也没有什么敏感的东西,只是普通的纱布和消炎药以及包缝扎伤口的针线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值班室倒是有不少,于是就拿个袋子装好给了她,还问她够不够。

    采月说不够,多准备点,于是那年青的男太夫又取了一些放在袋子里给了她。她取出二百块钱就放在桌上,然后拿起袋子就离开了医院。

    采月自己也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顺利。于是她想:“或许老天也不希望那个男人出事吧。算了,既然他敢把自己的命交给我冒险放我来医院,那我仅仅为了他这份信任也该回去救他。”采月不再犹豫又快速奔跑起来。

    “采月小姐,发生什么事了?您为什么这么晚了要去医院取这些东西?”保镖在电梯口拦住了采月。

    采月很自然地答道:“没事,我就是以防万一买来放在家里备用的。”

    保镖一脸狐疑地盯着采月快速地奔进了电梯里,买备用的东西需要这么大半夜地专门跑一趟医院吗?

    到了屋里,采月直奔洗手间,男人果然还在那里,只是已是无力地坐在了马桶盖上。

    看到采月果然这么快就回来了,男人眼中露出明显的惊讶和欢喜。可以想像这十几分钟的时间他也是经历了挣扎和煎熬的,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怎么可能轻松得了。

    “我要开灯了,否则我没有办法为你包扎。”

    男人点点头。采月将洗手间的百叶窗调得更严密了些,然后才把灯打开了。

    “把衣服脱了吧。”采月的音量不大。

    男人看了采月一眼,犹豫了两秒开始解衣服的扣子。

    虽然天很冷了,但男人穿的衣服并不多,贴身的衣服外面是一件保暖衬衫,然后就是外套,解开外套和保暖衬衫的纽扣,男人贴身的衣服露了出来,基本上已被血完全浸透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采月冲向洗脸池一阵干呕,还好晚餐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

    看着采月难受的样子,男人皱了皱眉:“你呆一边吧,我自己来。”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怎么自己来?”采月压着嗓子声音稍微大声些地吼起来。

    吼完采月皱着眉快速戴上了新买来的口罩,忍着令人作呕的扑鼻的血腥味开始查看他的伤口。男人贴身的衣服因为血粘在伤口上,她跑到客厅取了一把剪刀,剪开伤口周围的衣服,小心地撕下布料,又擦去伤口周围的血迹终于看清了伤口。

    男人的伤口在腰腹部,足有半尺长的口子,伤口很深,皮肉往外翻着,血依旧还在往外流。这么重的伤他怎么忍得住一声不吭?

    “只有外伤吗?内脏有没有受伤?如果有,我劝你还是去医院。否则我救不了你,就算为你包扎好了也不行。”

    “没事,只有外伤。只要血止住了,伤口不感染就没事了。”

    采月不再多话,这样的伤口明显要缝针才行。缝针的东西刚刚的太夫倒是拿给了她。可是我没干过这事呀。采月开始冒起汗来。

    “动手吧。”男人沉着声说道。

    “我没想到你伤口这么长这么深,我没有买麻药呀。”关键是有麻药她也不会用呀。麻醉剂使用过量人是会出问题的。

    “没关系!痛总比流血流死要好。”

    男人取下了口罩,此刻采月才更清晰地看到男人的脸色已经很苍白了,嘴唇也已经是毫无血色。他有些艰难地单手取过刚刚塞采月嘴的那块小方巾,塞进了自己嘴里。

    采月暗暗地嘀咕着:“这样也行?可是他说得有道理,为了保命痛不痛的已经是小事了。”

    “好吧,你说得有理!那你去床上躺着吧,我给你缝合伤口。”

    男人没有动,也没有吭声。

    采月咬咬牙,戴上医用手套一狠心,双手颤着眉皱着,开始为男人的伤口做清洗和消毒的工作。剧烈的疼痛令男人闷哼出声,但只出了两声后他就不再吭声地忍着了。

    采月又把缝合伤口的针消完毒,然后就紧绷着脸开始为男人缝合伤口。

    她现在最庆幸的是自己平时因为各种兴趣曾经浏览各种网页,尤其因为妈妈的健康原因她常常浏览一些与医疗相关的专业网站。出于好奇,她还曾经在一些国外的网站上看过肾移植手术的视频片段和详细解说,其中就有关于伤口缝合的一些专业解说。

    所以虽然从来没有做过,但她对这样的伤口缝合倒也不算是完全不懂。

    缝合伤口是专业性的技术活儿,采月虽然手巧、虽然看过视频和解说,可这毕竟不是缝衣服。而且缝合这样的伤口首先要解决的还不是技术问题,而是心理问题。

    一个女人要面对如此恐怖的伤口和大量的流血,又是在这样不上麻药的情况下实施伤口缝合,没有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是绝对不行的。

    采月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告诉自己她这是在救人。男人双手死死的抠住马桶座,汗一个劲地往下淌。采月也努力让自己不去注意他痛苦的表情,以免影响自己的心神以至于让他更痛苦。

    缝了几针后采月的动作顺了些,开始加快动作,缝合伤口的手也不像开始那么抖,而是稳了不少。

    周围很安静,只有两人尤其是男人粗重而急促的呼吸声,还有缝针专用线穿过人体肌肉和皮肤的声音。

029 反被照顾

    终于缝完最后一针了。采月将线剪断了。

    看着那缝得虽然很不整齐却也算密密的伤口,采月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腿一软就坐倒在了地上。直到此刻她才发觉自己的后背和前胸已经完全被汗湿透了。

    她只休息了一分钟不到就又立即从地上站起,拿起消毒用的药水又开始为男人消毒。消完毒她又洒上止血药然后才拿起绷带为男人将伤口包扎起来。终于一切处理完毕,她再次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再次瘫坐在地上。

    男人看着处理好的伤口,又虚弱地看了采月一眼,小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就晕了过去。

    采月立即头大了两圈。这么冷的天自己又不能把他就这么扔在洗手间地板上,否则就算他伤口不感染人也会因为虚弱着凉甚至是发高烧的。可是这男人这么重,我怎么能搬得动他呀?

    采月再次咬了咬牙,顾不得那么多了。她跑到所有卧室,先把所有卧室的窗帘完全拉上,又把客厅的窗帘也拉上了,然后才取出防湿垫垫在了床上,这原本是为妈妈准备的。然后她小心地双手抱住男人的腋下,尽量在不拉扯到他伤口的情况下一小点一小点地将男人从洗手间拖到了护工房。

    妈妈还没有出院,所以护工现在还没有住在这里。

    然后她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男人的上半身扶得有床那么高,把他的身体轻轻放倒在了床上,再把他的腿放到床上,脱下他的鞋和外套又为他盖上被子。

    做完这一切采月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本来逛街回来她就已经累得不行了,又是受惊吓又是跑医院,又是那惊悚的伤口缝合,她的体力完全透支完了。她一步三摇地走到自己的卧室,衣服也没脱直接就倒在了床上,迷迷糊糊中拉开被子盖在身上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光大亮,采月睁开了眼。一睁开眼就迷迷糊糊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坐在自己床前。

    她以为是萧天,轻轻地笑了一下,说道:“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我好想你!”然后就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头又晕又重,才坐起来一点又立刻倒回了床上。

    “你发烧了,以我的手感至少39度以上。”

    不是萧天的声音!

    她猛地睁开了眼,“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屋里?”一说完她就看清了男人的脸,想起了昨晚的事。

    “你怎样?伤口还在流血吗?”她以为自己的声音会很大,结果她费力说出来的声音却小得跟蚊子哼哼一样。

    “能走吗?能走的话立即上医院。”

    “我不能上医院,我去了医院就没人照顾你了。”

    男人一脸的莫名其妙,“就你现在这个样子是我照顾你好不好?”

    采月有些讪讪的,“我没事,可能昨晚太累了,外套没脱,贴身的衣服是湿的也没换就睡着了。”这套房子是因为优越的地理位置、萧天为方便采月照顾妈妈而买,比不上他的别墅有优良的供热系统。

    “你真的不去医院?”

    “不用了,就只是着凉而已,没什么大事的。我从小就身体不好,经常感冒发烧,已经习惯了。你会不会做红糖姜水,会的话你一会儿给我俩都做点,你昨天应该也进了不少寒气。”采月说着就没了力气,说不下去了。

    男人点点头:“你想吃什么,我随便给你做点。”

    采月的眼已经重新闭上,又想接着睡。

    男人皱了皱眉:“别睡,把衣服脱了,不然你的病会更重。”

    采月迷迷登登也不管男人说什么,只是头重睁不开眼。

    男人没法,只得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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