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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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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毫无征兆地突然急刹车,车后面立刻响起一声声急刹车的声音,然后一辆一辆车经过时冲着他们所在的车比出中指。

    车子刹住的瞬间采月吓了一跳,身体迅速前倾然后又迅速靠向车座。她睁大眼睛瞪向萧天,不明白他好端端地为什么做出这种危险的事来。

    萧天没有任何解释,深吸了一口气后再次发动了车。因为萧天的脸绷得很紧,采月没有问他什么。

    车子发动后开出了老长一段距离,他才说道:“不要再对我说这样的话。”他的声音有些冷冽。

    她想起了林宛云的死,心里很是歉然。那个女人的确是令人羡慕,但着实也是悲惨得紧。

    “对不起!”她说得很诚恳。

    但他的脸色一直黑着没有再松缓。

    他希望她吃醋,但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要羡慕一个已经离开这世界十年的人,难道她不知道他给她的甚至多过他给宛云的吗?而且宛云的离开给他的打击有多么沉重,难道她想让他再承受一次这样的打击?她不知道这样有多残忍吗?

    她却也在心里叹息,他依旧那么在乎她,虽然那个女人躺在坟墓里已经整整十年了。他依旧会因为关于她的任何一句话而变脸、而神伤,甚至她只是因为无心而说了一句有些嫉妒她的话,他就对她黑脸以对。

    所以果然是得到的永远比不上得不到的,得不到的又比不上永远失去的!她望着窗外不想再说什么了。

    转完下一家店她已经没有心情再转了。两人回了医院附近的家。

    一到家采月就拿起了这段时间一直在看的书,萧天同样也拿起了他在看的书。两人一个坐在沙发的这一头,一个坐在沙发的那一头,谁都没有再对谁说什么。

    护工王姐做好了饭叫两人过去吃。两人都不怎么有味口,但还是一起走到了餐桌边。

    见她不怎么动筷子,他叹了口气:“你何必羡慕宛云?她得到的你都得到了,她得不到的你也会得到。”

    她有些意外他居然会突然说这话,可她却听得不甚明白。

    “不明白吗?有些话说是说不明白的,以后你会知道的。你怕胖,这鲈鱼脂肪含量低,又没有细刺,你可以不必那么顾忌。现在又是冷天,适合吃鲈鱼。”他亲自夹了一大块她爱吃的鱼尾到她的碗里。

    她吃了一口突然跑去卫生间一阵猛吐。

    萧天先是一阵紧张,然后却是双眼一亮。等她回来,他细细地观察着她。

    “你…你是胃不舒服还是…?”

    “今天吹了点冷风,可能胃受寒了。”她因为恶心难受,手抚着胸口。

    “那去医院看看吧。”他的声音带着一点紧张和兴奋。

    “我不想去,我讨厌医院。”她心情很不好地皱着眉。

065 当年泄密者

    采月从小身体不好,常往医院跑,长大后稍好了些,妈妈又病重,还是常往医院跑。以至于她闻到医院那股消毒水的味道就心里厌恶。

    他见她心情实在不好,没有再多说什么,反正他多观察一下一样可以知道。再有几天就是她的生理期,如果到时她没有动静,那他就会坚持带她去医院。

    周一,采月回到裘瑞国际亚太区总裁高秘的角色中。

    一周的开始,工作很忙,她和裘岩几乎都没有空闲的一分钟。中午,裘岩推掉了几个应酬,和她一起在员工餐厅用餐。

    “你脸色不太好。”他低着头用刀剃掉了炸带鱼身上的骨头。

    “昨天有些受凉了。这是常有的事,习惯了,年年都这样。倒是你,病好些了吗?”

    共事两年多,她身体弱他一早就知道了。而且虽然与她这副弱弱的身躯形成强烈反差的是她内心的强悍,但越是这样,他越是忍不住就想要心疼她,想要保护她。

    “常病就表示可以不上心了吗?”他看向她的眼里明显是心疼的责备。

    她微微清了一下嗓子,这是她掩饰自己不自然时的小习惯,看来那天夜里与他发生的事并非没有一点后遗症的。

    见她如此的神情,裘岩还是接起之前她的问话,低声回道:“今早起来量了一下体温,还有些低烧。”

    她想伸手摸一下他的额头试试他的体温,却忍住了,只是问道:“还在吃药吗?”

    “你不是说是药三分毒吗?没吃,按你说的多喝水多休息。看来你说得对,我这不是就快好了吗?”他冲她笑了笑,想缓解一下两人间这种微微有些压沉的气氛。

    她一点不觉得他生病这件事好笑,她依旧记得那天见他一个人发着高烧,无力地靠在萧天别墅客厅沙发上时,她心里那一瞬间的心痛和颤粟。

    “你不怎么生病的?这回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发起高烧来?”

    他想起了那夜与翁玉的事,微微地皱了皱眉,“我又不是神仙,哪有不生病的?”

    见他不愿多说她没再追问。

    这时翁玉一个人端着餐盘坐在了另一个角落里。她是公关部经理,平时很多时间都是在外应酬,在公司时也大多数时间与本部门或其它部门的同事一起吃饭。像今天这样一个人用餐的时候很少见。

    “翁玉姐!过来一起吧!”采月看见翁玉只有一个人,就主动招呼翁玉过来和他们一起。

    翁玉今天本不想来餐厅吃饭,但终究还是来了。犹豫之间就比平时晚了许多,部门的同事也都吃完了,所以她就一个人来了。她很不想过来凑这个热闹,但采月的主动邀请让她找不到拒绝的托辞,只好端着餐盘走了过来。

    “裘总!”和裘岩打了个招呼翁玉就挨着采月坐在了裘岩的对面。

    裘岩微微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翁玉姐,你父亲看起来真是一位很和善的老人。我觉得我和他很有几分亲近呢?”

    “是吗?我父亲的确是个看起来很平和的人。只是他的情绪都压在了心里,所以他心脏不是太好。”

    翁玉笑得有些不自然,发生了上个周末和裘岩在酒店那样的事,她做不到可以像以前一样自然地单独面对裘岩和采月中的任何一个人。

    对裘岩那夜绝情地抛下她,她心里并无恨意,却只有越发地爱他。她一直放不下,但以前未曾道破,两人还可以都装做没事一般。可是有了那晚的事,她再也做不到像以前一样强自镇定地面对裘岩了。

    对采月,在心里她是极其羡慕和嫉妒,甚至到了有些恨的地步。但她又并非那种狭隘狠毒到因为羡慕嫉妒恨就真的可以一再做出害人之事的女人。因为曾经她与程怡的合谋,在心里,她对采月的感情一直是复杂的,既有羡慕嫉妒恨,又有惭愧和报歉。

    “情绪压得太多,人的身体的确是容易出问题的。”采月点了点头,颇有感触地说道。

    “也算是亡羊补牢吧,自从大前年做了搭桥手术,父亲自己也意识到了一些问题了,要比以前注意得多了。”翁玉有些不自然地笑了一下。

    裘岩自从翁玉过来一直没开口说话。

    翁玉快速地吃了几口实在吃不下去,就想离开。她端起餐盘站起来,刚要开口说离开,因为紧张手一软,餐盘倾斜了,盘中的汤汁洒到了采月衣服上。她受惊一样地放下了餐盘,连忙拿起手边的餐巾纸去吸那些汤汁。

    “采月,对不起,我总是这样毛毛躁躁的。”

    “翁玉姐,要是连你都说你是毛毛躁躁的,那我真要无地自容了。”采月说得很由衷,翁玉是圈子里有名的气质美女,细致周到是所有人对她共有的评价。

    “一会儿我陪你到旁边的商场买过一套新衣服吧。”翁玉还在自责中。

    “翁玉姐,我们都这么熟了,你怎么还和两年前我们刚认识时一样?只是洒了些汤汁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别动不动就要赔我新衣服。”

    采月根本没当回事,顺口就提到了两年前她复印标书时翁玉不小心洒咖啡到她身上的事。因为对于翁玉这样稳重而细致的人,能不小心到把别人衣服弄脏这种事,实在是属于很意外的奇葩事件。结果两次她都遇上了,然后两次她又都说了同样的话。

    采月无心,翁玉却立即紧张起来。

    “采月,真的对不起!”翁玉不敢再留下去,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端着餐盘快速离开了。

    “翁玉姐怎么了?感觉怪怪的。最近她的工作是不是压力很大?”采月带着疑问看向裘岩。

    裘岩的脸上依旧如常完全的平静无波,“我觉得还好!”

    “翁玉姐什么都好,就是做人太周到了。这样会让自己很累。”采月低着头继续用着盘中餐:“对了,我怎么觉得翁玉姐今天特别地紧张?是不是因为有你在?”

    她本是开玩笑,因为全集团上下从高管到普通员工见着裘岩基本没有不紧张的。裘岩却罕见地微微有些讪笑了一下,只是很快就恢复了他惯有的平稳。

    “或许她只是以为自己不小心做了电灯泡而已。”为了不让采月揪住翁玉和他的问题,裘岩迅速转了一个新话题:“难道翁玉两年前也像今天一样弄脏过你的衣服?她可实在不是这么不小心的人。”

    “可不。她一向谨慎周到的!那次的事和今天一样只是一个意外。”想起两年多以前那次的土地投标,采月依旧有些阴影。她皱了皱眉,不说话了。

    裘岩见她的神色不禁起了疑,“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情绪不对了?”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大开心的旧事。都过去了!”采月不想提,含糊其辞。

    “和翁玉有关?”

    “不是。”

    裘岩的眉也皱了起来。两年多以前的事很不难猜,他对采月的苦恋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说着翁玉你怎么会想到萧天了?他们两个人不是应该扯不上关系的吗?”裘岩脸色很淡然地随口问道。

    采月担心话没说清让裘岩多想,就把那次开标前她复印标书时翁玉不小心洒咖啡到她衣服上的事解释了一下,说完还加了一句:“事情就是这样的,并不是他们俩本身有什么关系。”

    裘岩的眉又皱了皱。

    采月当然以为两者完全没有联系,可只有裘岩知道,那晚拿着云天最终报价标书给他的人就是翁玉。

    当年的这个泄密者一直是裘岩心中的一个阴影。只是苦于没有线索,牵涉的人又都是在集团有举足轻重地位的重要高管,所以他不得不留心观察。

    虽然他和萧天的关系已与两年前截然不同,但牵涉到此类极敏感的商业机密,两人自然都不会傻到去互问对方那个泄密者是谁,这本是商场上的大忌。

    何况他与萧天虽为知己,在某些领域两人名下的公司也有深入的合作,但在另一些领域依旧还算是对手。所以两年多以来,这件事就一直没有水落石出。

    裘岩没有再继续说这件事,只是他心中对此已是了然——翁玉就是那个他一直在暗中探查的泄密者。她在采月复印标书时找机会看到了报价,将报价透露给了云天,而云天也有人把报价透露给了她,最后的结果却是他和萧天共同把怀疑的对象指向了采月。

    他一直把目光盯在那些按公司制度知道那个报价的极少数几位高管身上,却没想到,翁玉居然会用这种方式获得了报价。

    他不想对采月说太多,以采月的聪明对此事居然毫不起疑,可见她对翁玉的信任。裘岩不想让她心中这份美好的感情受到打击。

    而且他也不想采月知道翁玉对他的心思。

    他不相信翁玉这么做是想出卖公司利益而自己获利,不然,那晚她不会把云天的标书交至他的手上。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不会不知道她那么做只会让他对她反而起怀疑。

066 翁玉离职

    所以裘岩认为翁玉这么做的原因很可能就是为了离间他和采月的关系。因为那个时候他正开始热烈地追求采月。

    翁玉那晚给他的标书是云天获得裘瑞国际报价后又改的新投标价的标书。显然,她是与云天的那个泄密者达成了某种交易。

    用完工作餐回到总裁办公室午休了一会儿后,裘岩继续开始他忙碌的总裁工作。

    采月担心周六晚上和裘岩发生的事会让裘岩和萧天互生芥蒂,就特别留意着双方合作的事,只是她没有明着拿到桌面上来讲。她以裘岩想要了解工作进度为由,给高新材料部的负责人打了电话。

    对方告诉他双方注资目前都已经到位,股份公司的注册工作也已经完成,现在各项工作都在按原定计划开展中。她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双方合作的事都在按正常进度在开展,并没有发生不好的变化。

    但那晚的事还是让她心中生起了其它的想法,她想她是不是真的应该离开裘瑞国际了?

    萧天如此强势而霸道的一个男人,却在这件事上罕有地纵容了她。尤其在她与裘岩都发生了这种事以后,他依旧没有强迫她离开裘瑞国际。她一点都不敢认为这是萧天不在意。

    她不是不懂事的小丫头,她从来就没有过言情小说里的yy,幼稚到会认为男人会无止境无限度地宠一个女人。天下的男人没有几个愿意做这种冤大头的,萧天当然更是。

    但他就是如此破天荒地娇纵了她!

    她对他的娇纵自然不是完全无感,更不认为这就是应当应份的。他不开口她也知道,她应该拿出实际的行动证明她是配得他如此宠爱的女人。

    可是她开不了口,对裘岩她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下午,裘岩要外出。正要出门,翁玉敲响了他办公室的门。

    “我马上要出门,只可以给你五分钟时间。”他坐在老板椅上,平静地看着正坐于他正对面的翁玉。

    “够用了!”翁玉的神色也很平静,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信封,自然地放在自己的膝盖之上。

    “谢谢这几年您对我的帮助!在裘瑞国际的经历会是我职业生涯最难忘的回忆,您是我的老板,也是令我尊敬的老师。”她说着说着还是有些控制不住地难过起来。

    她不想自己情绪不受控,所以她果断地将白色信封双手呈于了裘岩的面前:“这是我的辞呈!我手头的工作我会整理好交给蓝沁。”蓝沁是她的助理。

    裘岩依旧平静地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这样也好!”

    她微微一笑,笑得有些凄然。窗户纸已经捅破,离开的确是她最无奈也最好的选择。

    她站起,朝裘岩微微鞠了一躬。她在裘瑞国际工作超过六年了,六年的时间对任何一个人而言都是不算短的时间。六年里的点点滴滴汇聚到一起该是怎么澎湃的一股急流!

    眼泪还是没忍住涌上了眼眶:“您保重!”

    裘岩看着她,心中也有一丝沉重。六年的时光,值得怀念的瞬间不少。当初他初到国内,在工作上他的确给翁玉不少指导,但翁玉对他的帮助也不小。六年多的时光,他们都已不是当初的他们。不管翁玉当初为什么要做那件事,他与她之间多年沉淀下来的情谊还是在的。

    他也站起,朝翁玉伸出了他的右手:“你也保重!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翁玉的眼泪终究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看向裘岩。她依旧爱他,甚至越发爱他。只是这爱结局已定,她只能独尝这爱的苦果。

    两手相握,他的手温热而力度刚好,一如他的心,表面冷峻实际却温暖而包容。

    两手分开,他们之间的交点只能终止于此了。

    她快速地擦去眼泪,转身朝办公室的门走去,她害怕自己再呆下去会不自控地有更多的失态。

    采月正在接一个电话,见翁玉刚进去,很快却双眼通红地离开有些不解。放下电话后她拨通了翁玉的内线,“翁玉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对于翁玉,除了个人性格上的吸引,还因为翁玉和她一样,守着唯一的亲人相依为命,而且她们的亲人都是身体不好,不知道哪一天就随时可能离开她们。

    采月自己是有别的亲人却和没有一样。翁玉却是真的只有父亲一个亲人在本市。她不是本市人,她的父母年轻时离开本地来到本市工作,从此留在本市。

    “没有。只是突然想换个新的环境。我刚刚给裘总提交了我的辞呈。”

    “什么?翁玉姐,你怎么会这么突然地提出辞职?”采月觉得脑袋有些发晕,这实在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当初她初到裘瑞国际,公司里几乎所有人都对她冷脸相向,只有翁玉一个人给予她真心的帮助。偶尔一起吃工作餐时,或在工作中有什么交往时,翁玉都会很善意地提醒她一些事。那些提醒让当时的她真的是受益匪浅。所以,对翁玉采月一直不同于对旁人。

    翁玉无奈地笑笑:“其实并不突然,考虑很久了。现在只是下了决心而已。”

    翁玉的突然辞职让采月再次动摇了想要走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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