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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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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于是,铁帮之事也分走了萧天一部分的精力。

    再有,就是赵若飞了。

    萧天现在还需要专门抽出固定的时间陪赵若飞,给他讲故事、陪他玩游戏,努力让他不要因为爸爸妈妈的双双离开而觉得孤单伤心。

    只是常常在夜里,他依旧会在赵若飞睡下后,开车专门赶到香榭园,安静地坐在902阳台的黑暗中,看着楼下采月802卧室窗口透出的灯光。

014 对薄公堂

    时间一天天过去,肖灵被害一案按法定的程序也在一步步往前推进着。

    鉴于本案当事人的特殊身份和案情的严重性,检查院是正式向本市中级人民法院提起公诉的,并将相关调查结果和证据提交到了法院。法院在接到和审查完公诉书相关事项后,决定受理该案。不久向公诉方和被告方、被害人代理诉讼人都下达了开庭通知书。

    一周后,就是正式开审的日子了。采月既害怕这个日子的到来,又盼望着这个日子的到来。

    在煎熬中,这个日子不紧不慢地来到了。

    庭审现场,采月以受害人家属的身份坐于诉讼代理人宋成的身旁,旁边另一张桌子坐着的是公诉人。对面是萧天的辩护律师朱聪。

    谁能想到曾经的队友,现在却在法庭上坐于彼此的对面,朱聪很是难过地看了一眼采月。

    当萧天以被告的身份被法警带至被告席时,他首先看向的就是站于离她只有五米多远的采月。四目相对时,又有谁能真正知道他们心中在想些什么。

    萧天并未如大多数被告那样穿着号衣戴着手铐。肖灵过世已经整整三个月时间,现在已是六月,天气已很热,萧天却非常罕见地穿了一件白色的修身长袖衬衫出席这次的庭审。

    在采月的印象里,这是除了她第一次到萧天别墅的那个早晨看到他弹琴外,第二次看见他穿白色的衣服。而且萧天衬衫的袖口处别着的,正是她去年冬夜逛街时为他买的蓝宝石袖扣。

    白色代表纯洁和圣洁,他是在用这个举动申明他的无辜吗?

    或是以此提醒,相识之初,他们曾经是多么地心灵交融地相拥在一起?

    仅仅只是一眼,一股酸楚就迅速漫上了采月的心头。她立刻按下了心头的悸动,不再看萧天。

    庭审的第一项内容,是宣读庭审纪律和控辩双方的权利。采月可以感觉到,在书记员大声地宣读时,萧天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的身上。直到书记员宣读完毕,萧天暂时被带离庭审现场,采月才暂时地不用再因为他的目光而紧张和焦虑。

    然后,庭审正式开始。

    前半部分进行得很顺利。吴芳面对公诉人举证的50万来源不明的巨款,无法自圆其说后,因为内疚和强大的心理压力,对自己收受他人钱财而换药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另一名从犯、云天集团保安公司名下张姓保安,承认自己将50万现金亲自交至了吴芳手中。但他声称自己是因为只有4岁的女儿受到不明男子的胁迫,他因为担心女儿被歹人伤害,才不得不接受了对方的指令。

    而且,送完这50万现金后,对方也再未找过他,他怕对方报复,想息事宁人,所以就没有报警。他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有这么严重。

    庭审的后半部分,才是真正对萧天的审问。

    萧天表示自己对一切一无所知。他没有买凶杀害自己的义母,并表示他一直为义母的身故而伤心。

    朱聪对公诉方给出的证据一一进行了有力的反驳。

    一、人的耳朵对声音的分辨能力,并不如人自己想像中的强。他现场播放了两段听起来和萧天的声音几乎一样的男声录音,让吴英分辩哪一个是给她电话的男人的声音,结果吴英表示声音太像,无法分辨。朱聪现场让声源的主人出庭,两人都不是萧天。这种现场的有力的举证证明,只听声音录音,没有专业音频分辩器的甄别,人耳根本无法准确地辨识声音真正的主人。

    二、那名张姓保安并不能指认是萧天让他去送那50万元的。他只知道那天他妻子去幼儿园接女儿时,没有接到女儿。两夫妇正着急上火时,突然接到一个男人电话,告诉他们女儿在他手上,还让他们听了女儿在一旁说话的声音。然后,男人就直接要求张姓保安到某个地点,提上那只装有50万现金的提箱去交给吴英。之后,女儿顺利回家。从头至尾,他们都没有真正见到给他们下命令的男子。

    三、如果这件事是萧天所为,他不会愚蠢到让自己名下公司的保安去做这件事。

    四、案件中那最重要的50万元,至今无法证明是萧天所付。当天,张姓保安的确为公司押运过50万元巨款,但款项并非用于吴芳。在法庭的强烈要求下,萧天承认那笔款项的确是下属公司用于贿赂之用,并提交了被贿赂官员的真实姓名。这个属于另案处理,而且萧天身为集团董事长,对50万元的支出不可能做到笔笔清楚。

    五、萧天不具备足够的杀人动机。仅仅因为肖灵反对女儿与他在一起,这根本不构成要致人死亡的强烈动机。何况,萧天并不是一个有心理隐疾的人。

    六、有许多医生护士和邻居可以做证,萧天与受害人肖灵的关系是很融洽的。即使是在肖灵身故前,在她不愿见萧天的情况下,萧天依旧坚持常常去看她。

    七、鉴于受害人肖灵遇害时,采月本人也遭绑架,辩方认为,这极可能是同一幕后主使人所为。尤其那50万元的事非常巧合,幕后主使人显然是故意挑在那一天,并且故意挑中张姓保安送那笔钱,目的就是为了栽赃到萧天的头上。

    经过控辩双方多轮激烈的抗辩,最终法庭当庭宣判:被告人吴芳故意杀人罪成立,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张姓保安因无犯罪故意,且不知犯罪事实,又是受人胁迫,其罪名不予确认,当庭释放。萧天的雇凶杀人罪,因证据不足,不予确认,当庭释放。

    当审判长当庭宣布完合议庭的审判决定,萧天再次看向采月。

    听到这样审判结果,采月心里再次起了微妙的变化。

    若是萧天真的被判有罪,她会难过,会神伤。但他被判无罪,她剩下的却更多只是对母亲之冤的气怒与伤心。所以,她初见萧天坐于被告席时所有的那丝悸动,此刻却荡然无存,有的只是仇恨。

    双方两队人离开审判大厅后,在法院的停车场相遇。

    采月这边裘岩、刘艳红、大卫、王阳、江静等最亲近的人都陪着她。

    裘岩庭审时坐在观众席的座位,目睹着萧天和采月两人眼下的局面,止不住地难过。此刻,见双方离开法庭,他既想安慰采月,又想安慰萧天。

    萧天站在车旁没有立即上车,只是望着采月。

    萧天今天罕有地穿着白衣,采月却同样少见地穿了一身黑。见到萧天一行人站于不远处的车旁,她一步一步慢慢地朝萧天这队人走过来。

    一走出庭审现场,萧天就戴上了墨镜。此刻,见采月走过来,萧天慢慢抬手摘下了自己的墨镜。盯着她一步一步朝他走过来。

    见采月越走越近,萧天身后的朱聪、陈明涛、马凉及铁帮一干人等都有些尴尬。他们想叫句“夫人”或“天嫂”和她打声招呼,但眼下两人这种局面完全是仇人的架式,打着生死的官司,这声“夫人”叫出口,只怕会让人听了都不知所谓。

    今天太阳很大,采月也戴着墨镜。但直到走至萧天眼前了,她也没取下自己的墨镜。

    “萧天,我一向知道你的手段虚虚实实真假难辩。阿德斯他恶事做尽,该死!但他死前说得一点都没错,你也会有报应的!你逃得了法律的治裁,却逃不了天谴。你杀了我妈,你自己的孩子也立刻地就没有了。这就是你的报应!”

    原本萧天忍住一直不找采月,是希望在法庭上用实际的证据和正式的辩论证明他的无辜,好让她不再因为妈妈的死,而再怨恨他。只有这样,他们才可能真正地心平气和地对话和解决他们之间的其它感情矛盾。

    所以,这案子他不仅没有让人动手脚往后拖,反而一力地促成程序尽快往前走。不然,像这样的预谋杀人案,不会短短一个多月就走到了开庭审理的程序。

    可是,萧天很难过地发现,法庭都判明了他的无罪,采月却依旧坚持认定他的有罪。

    虽然她没有取下墨镜,但萧天听着她的声音,看着她说话时紧绷的嘴角就知道,此刻她的眼中一定充满了对他的憎恨,甚至恨到连孩子都被她拿来,做为了攻击他的武器。

    但他很悲哀地发现,她这样的攻击对他真的很有效!听到她这样地提起他们那可怜的、未曾出世就已永远离开的孩子,萧天的心脏,猛地一阵闷疼。

    那孩子他盼了多久,那孩子又寄托了他多少的希望!小小的他还在母腹中,就因为母亲的极度悲伤而这样悄无声息地走了。可是更悲哀的是,连他的离开,都会成为母亲攻击父亲的利器,他若有灵知道这一切,他该有多么地难过!

    萧天的心里极其地难过,他受不了她所爱的女人因为对他的仇恨,而变成眼前这样。

015 要有了断

    “仇恨居然让你变得如此可怕吗?他难道不是你的孩子吗?你就忍心如此地说起他?你还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位母亲吗?”

    他说完这些就看见采月的嘴角微微颤了颤,萧天想,她其实也是为他们的孩子而难过的。这让他心里,微微地好受了些。

    “如果恨我可以让你减轻一些伤心,那你就恨我吧。我会等你,等你有一天想明白了,再重新回到我身边。”

    说完,萧天不再给她刺伤他的机会,戴上墨镜转身向车。

    马凉在一旁,立即亲自为萧天打开了车门。

    毕竟不是周末,大家都是放下一大堆工作专门来听庭审的,所以刘艳红、王阳等人安慰完采月就各回各处了,留下裘岩陪着采月送她回了香榭园的802。

    “你依旧坚持是萧天害了阿姨吗?”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来,裘岩难过地问她。

    庭审结果不仅没有改变采月的判断,相反,她现在相比庭审前,还更坚定地认定萧天是凶手。

    “除了他,还可能有别人吗?”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不是萧天那个仇敌故意嫁祸他的呢?我相信朱聪所说的,如果萧天真的想对阿姨下手,他是不可能留下这么多马脚让公安查到的。别人不知道,你却清楚萧天背后的另一个身份。如果他杀人的水平只是这样的话,那他是不可能从事他那机密而危险的工作的。”

    采月摇了摇头。

    “这是大多数人可能会有的想法,所以他的律师才能抓住这一点来为他辩护。你们所有人都只是站在萧天的角度来考虑这件事,却忽略了这件事的另一个怀疑对像。

    那个阿德斯与萧天互为死敌已超过十年的时间,他也是个思维相当慎密、凡事准备相当周全的人。他去医院找萧天算最后的帐,居然就考虑到了萧天可能是假昏睡,早早地在他的牙齿缝里藏了自杀用的毒药。

    一个如此恨萧天,把自己下半生都投入于仇恨的男人,他怎么可能最后轻易交出自己全部的身家和自己的性命。万一我不信萧天真的会杀我妈,难道他就不怕舍了孩子狼没套着,还白白便宜了狼。”

    裘岩对此也是觉得匪夷所思。那可不是区区的几十万块,而是近百亿的财富。就算是为了挑拨萧天和采月反目成仇,这代价和诱惑也实在是太大了吧?

    关键是这也实在太冒险了。

    要知道,萧天为了表明自己对采月的感情,也已经把自己名下的资产给了她。要挑拨这样一对深深相爱的恋人,他这样的赌局岂不是风险太大了?赢了,他什么都看不到,输了,他却是一无所有。而且,他人已死,想后悔都没法从阴间跳回来了。

    采月见裘岩没有立即反驳她的话,知道裘岩至少是有一些认同了她的说法。于是她继续说道:

    “如果我是那个阿德斯,我宁愿把钱交给萧天的另一位死敌,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把宝压在一个和萧天那么相爱的女人身上。他至少应该保证,在他死后,他的财产可以花在对付萧天上,不是吗?所以,阿德斯这么做最大的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确认是萧天在背后对我母亲下了手。不然,他这么做就是很愚蠢了。”

    现在的情况是,另一个最可能是真凶的人已经自杀身亡,裘岩就是想查,也查不出什么真凭实据了。就目前所有的信息来看,裘岩想来起去,也是只能无奈地承认采月所说。

    “我承认你说得并非没有道理,这件事的确是让人难以想得明白。”可是顿了一下,裘岩又补了一句,“但是,我还是不相信萧天会对阿姨下手。”

    采月没再说下去了。

    这次的事,让她对裘岩和萧天之间的感情看得更清楚了。

    裘岩对萧天的信任,甚至超过了她对萧天的信任。或许,这是男人间特有的一种信任,就像男女间有些爱情也不可理喻一般。

    “你在法庭上没有讲出你的这些理由,是因为你顾忌可能会让萧天的身份暴露?”裘岩又问道。

    关于这个问题,采月没说话。这件事她心里很苦。

    在这个世界上,最不愿接受萧天是杀害肖灵真凶的人,自然就是她自己。但阿德斯的作为让她不得不信。尤其阿德斯的另一句话更是将了她的军:以萧天的掌控能力,就算真是阿德斯下的手,萧天也摆脱不了纵容的嫌疑。这与他亲自动手,区别大吗?

    但这是采月对他人无法言说的痛。因为萧天的身份,绝不可以被暴露。即或她想,萧天也不会允许,萧天背后的组织更不会允许。

    所以,她只能忍住不说。所以,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萧天因为证据不足,而逍遥法外。所以,她只能用自己的方式,为母亲伸冤!

    只是,面对萧天这样的一个仇敌,采月想都不用多想,这条复仇之路无异于炼狱般苦楚。

    虽然阿德斯留下的财富非常的雄厚,但要看用来做什么。用来对付萧天,根本还不够。何况,萧天的能量真正有多少,采月现在是越来越摸不透。

    今天的庭审结果,其实在开庭前,她就已有心理准备。所以,她知道她与萧天之间的对立关系不会因为庭审而结束,反而只会持续地更加紧张。

    她看着裘岩,问出了她一直犹豫、不想说出口的问题。

    “裘岩,如果我真的决定和萧天对立到底,你会帮我吗?”

    裘岩一时之间无语。

    他不是没有想过采月与萧天这场争执最终暴发后,他要面对的事。

    这件事从头至尾,他都认为萧天是被采月冤枉的,但现有的信息,他无法劝服采月。

    可是,采月有她坚持的理由,他也有他的执着。他并不是一个为了爱情,就可以不问是非曲直、不问原则底线的男人。

    在心里,他和萧天都很早就想和彼此一较高下,但眼前这件事,他不想火上浇油。哪怕采月怪他,他也不想明知采月是错,却助她错上加错。

    “对不起,采月!我不想将来有一天,你付出了无法挽回的代价后,才想明白看清楚。也许你会责怪我,但我不想你错到收不回。”

    裘岩只犹豫了一小会儿,就如此地回复了采月。

    采月摇了摇头。

    “你不用说对不起,我也不会怪你!或许你认为这是你对我更好的方式。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对萧天的情义是怎样的。你与他,与其说是对手,不如说是知已。你们彼此都认为,对方是自己在现实中无法实现的另一个自己。我不能让你们对另一个自己,彼此为仇。”

    裘岩看着采月,她说得真的是一针见血。她对萧天和他的心思都了然心间,却为何偏偏在这件大是大非的事情上,如此地看不清楚?

    “你不想我和萧天彼此为仇,我更不想看着你和萧天彼此为仇!”

    “裘岩,别劝我了!我与萧天之间,迟早是要有一个了断的。”

    采月说完就垂着头,不再说话了。

    这阵子,裘岩不止一次地劝过她,但越劝她反而越执拗。

    裘岩想,在人的状态不对时,或许劝阻反而是在起一种反作用力。人人都有逆反心理,现在的采月就在逆反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在裘岩看来,采月现在的执拗,更多是因为萧天在感情上对她的欺骗所致。她的爱恨在经历了萧天假昏睡和知道自己或许只是林宛云的替身的刺激后,急转而下,由极度的爱转成了极度的恨。在这种情况下,要让她客观地看待母亲之死,仿佛成了一种奢谈。

    除了哀痛,裘岩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再做些什么。

    肖灵之死一案,当事人为着自己的爱恨情仇,而各自心痛哀伤,舆论则更是风起云涌。

    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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