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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的成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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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阿得尔顿乡绅是个富翁,那么,为什么从两年前开始,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出售产业呢?这个人一定是受到了敲诈勒索。”

“老天在上,这纯粹是撒谎!”格里尔利凶狠地插话说,“是要他把本来不属于他的东西还回来,实情就是这样的。”

“检查那个房间时,”我的朋友接着说,“我发现了不明显的脚印。雷斯垂德,我不是还提醒你注意吗?因为天气乾燥,所以我知道脚印当然是在犯罪以后留下的。那个人的靴子是湿的,原因在于他曾经踩过血迹。用放大镜可以看出,脚印上黏着一些细末,再细看一下就认出那些细末是松木锯末。接着,从乡绅那匹马的蹄子上的乾泥巴里发现了类似的锯末。这样,我就能相当清楚地勾画出那天晚上犯罪的情况了。乡绅提出要卖一些很值钱的土地,遭到他外甥的强烈反对,于是在吃完晚饭以后马上就骑上马摸黑儿走了。显然,他是想和某个人说点什么,或者是提点什么要求。午夜前后,那个人来了。他身材高大,劲头儿也大的可怕--一击就能把颅骨劈开。他鞋底子上黏着松木锯末。两个人吵起来--大概是一个拒绝付款,另一个发出威胁。眨眼之间,那个身量较高的人从墙上拽下一把斧子,狠命向对方的颅骨上斫下去,然后冲出门去,消失在黑夜之中。我捉摸,上哪去找那种掺着大量锯末的泥土呢?当然得到锯木厂去,而遗骸丘锯木厂就在庄园下面的山谷那里。我已经想到,这件可怕的案件的线索可能要从乡绅早年的生活中去找,所以,按照一贯的做法,我和房东谈了一个晚上,很有启发。在谈话过程中,我随便提了个问题,引出了这样一个情况:两年以前,阿得尔顿乡绅亲自介绍一个澳大利亚人到遗骸丘锯木厂去当经理。格里尔利,你今天早上在屋子外面派活时,我就在木材堆后面。我看见了你,案子就破了。”

一直在专心倾听福尔摩斯叙述的那个澳大利亚人带着苦笑靠在椅背上。

“他们请你来,算我倒霉,先生。”他厚颜无耻地说,“可是,我绝不是那种任意反悔的人,所以,我还要告诉你一点你需要知道的情况。七十年代初,在卡尔古尔里附近出现了淘金热潮,事情就从那时开始。我有一个弟弟,他和一个英国人合伙;我们知道这个英国人的外号叫恶霸阿得尔顿。他们真的找到了很丰富的矿脉。那个时候,到金矿去的道路是不怎么安全的,因为丛林中有土匪出没。喔,就在我弟弟和阿得尔顿找到矿脉后一个星期,卡尔古尔里的矿场被劫,护矿人和车伕都被打死了。阿得尔顿提出了莫须有的指控,捏造了证据,我那不幸的弟弟因而被捕受审。在那个时候,执行法律的行动是非常迅速的。当天晚上,他们就把他吊死在绞杀匪徒的树上。阿得尔顿就佔有了矿场。当时,我正在蓝山伐木。我听到一个淘金者告诉我全部事实真相时,已经是两年以后的事了。那个淘金人是听一个受贿隐瞒事实的厨子临死时说的。阿得尔顿发了财,回到英国,我想跟着他,可是没有钱。从那时起,我到处流浪,干零活,一直省吃俭用,算计着要找到杀害我弟弟的凶手。对,凶手,但愿魔鬼烤死他。过了差不多二十年,我才来到他身边。就在那一刻,我长期的等待得到了报偿。我说:‘早安,恶霸。’他一下子变的面如死灰,叼着的烟斗也掉在地上了。他吓得喘不过气来地说:‘大个子托姆·格里尔利!’我当时以为这个人马上就会晕倒了。嗯,我们谈了一次话,我逼着他给我找了这个差事。以后,我就让他一点一点地出血。不是敲诈,先生,而是收回一个死者的财产。两天以前,我又给他写了信;当天晚上,他骑马来到这里,破口大骂,说我逼他走向毁灭。我告诉他,以午夜为期,他可以在付款和告发两者之中任选其一,我到他那里去听他的回话。我到他家时,他正在客厅里等着。他生气,又喝了酒,因而像要发疯一样。他骂骂咧咧地说什么不管我去找警察还是去见鬼,他都不在乎;问我是不是真的认为人们会不听他这位庄园主和治安官的话,而相信像我这样一个下流的伐木工的胡说八道。他后悔曾经给过我钱,即便是一个小钱也后悔得要发疯。他叫着说:‘我要像对待你那卑鄙的弟弟那样毫不留情地对待你。’就是这句话起了作用。我的脑袋好像‘嗡’地响了一下。我从墙上拽下最靠近我的一件武器,狠命地斫在他那龇牙咧嘴地咆哮着的脑袋上。我站在那里朝下看了他一会儿。我小声说:‘这是我和吉姆共同给你的’。然后,我转过身去,跑进夜幕之中。先生,这就是我的自述。咱们要是能在我手下的人们回来之前离开,那我就太感谢了。”

雷斯垂德带着他的犯人走到门口时,福尔摩斯把他们叫住了。

他说:“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是否知道你杀死阿得尔顿乡绅的武器是什么?”

“我说过,那是挂在墙上、离我最近的东西,可能是古老的斧子或棍棒之类。”

福尔摩斯冷冰冰地说:“那是一把刽子手用的斧子。”那个澳大利亚人没有回答,可是,在他跟着雷斯垂德出门时,我似乎看到他那粗糙、长满鬍鬚的脸上闪现了一种奇怪的笑容。

我和我的朋友慢慢地往回走。我们穿过森林走上高沼地,雷斯垂德和犯人已经向福尔克斯-拉斯方向走出了我们的视野。福尔摩斯心情忧郁,若有所思。我明显感觉到,通常一个案子结束后总要有的反应已经在他身上表现出来了。

我说:“真奇怪,一个人的仇恨和残忍经过了二十年竟然还丝毫也没有减弱。”

“亲爱的华生,”福尔摩斯答道,“我提醒你注意西西里谚语所说的,报仇是最适宜于放冷了再吃的菜。”他手搭凉蓬看着远处接着说道:“那位匆匆忙忙地向我们这条路走来的妇女肯定是朗顿夫人。虽然我并不缺乏骑士风度,可是我现在没有心情去听女性倾吐感恩的话。如果你同意,咱们就走这荆豆丛生后面的小道吧。从这里走出去,咱们还赶得上下午进城的车。柯拉塔今晚在考文公园演出。我看,在遗骸丘森林那种令人鼓舞的气氛中渡过短短的假期之后,你我都精神振奋。华生,到家后在‘曼侬·列斯戈’的魅力中消遣一两个小时,再在贝克街咱们的房子里吃一次冷餐,那是再愉快不过的,你也同意吧?”

二、阿巴斯红宝石案

在翻阅我的笔记时,我看到里面记载着:一八八六年十一月十日晚上,当年冬天第一场暴风雪降临了。那一天天气阴沉寒冷,刺骨的寒风在窗外发出呜咽之声。黄昏转为黑夜后,在昏暗的贝克街上发出微弱光芒的路灯照着初降的小雪和被风吹得沿着空旷反光的便道到处旋转的雨淞。

我和我的朋友福尔摩斯在一个奇怪的案件结束后,从达特穆尔回来刚刚三个星期(我已另外以《巴斯克维尔猎犬》为题记叙过那个案子的详情了)。从那时起,虽然我的朋友已经被邀请调查了几个案子,但是其中没有一个能投合他对离奇案情的喜好,也没有一个能使他进行那种奇妙的逻辑分析和推理,他只有在遇见错综眩拥奈侍馐辈沤姓庵滞评怼

火苗在壁炉里欢快地跳动着。我背靠椅背坐着,环视我们这间凌乱但很舒适的起居室。

我得承认,夜间的风雪和打在窗玻璃上砰砰作响的雨淞恰恰增加了我的满足之感。在壁炉的那一边,夏洛克·福尔摩斯蜷坐在他的扶手椅里,慢吞吞的翻动着一本标着B字的黑色索引簿。他刚在这个簿子里以《巴斯克维尔》为标题作了一些记载,现在正一边浏览着各页上记载的案名和内容,一边暗自发笑,有时候还喊出声来。我用力扔开手中的《柳叶刀》医学杂志,想诱使我的朋友谈一两个我所不熟悉的案子,这时,我在呜咽的风声中听到了微弱的门铃声。

“你的客人来了。”我说。

“肯定是一位委託人,华生。”福尔摩斯把索引簿放在一旁答道,“而且有急事。”他看了一眼砰砰作响的窗玻璃,接着说:“这种险恶的天气总是预示着……”他的话被楼梯上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门猛地被推开了,客人蹒跚地走进屋来。

他是个矮胖子,披着一件湿透了的防雨斗篷,戴一顶圆顶礼帽,外面裹着一条羊毛围巾,在下颏处打了个结。福尔摩斯把灯罩斜过来,让灯光照着门口。来人呆立不动了片刻,从门口那里看着我们。他那湿透了的衣服直往地毯上滴水,形成黑暗的水渍。他身材滚圆,肥胖的面孔包在围巾当中,看着有点滑稽;但是看到他那棕色眼睛流露出来的孤弱苦痛的表情,看到他解开下巴颏的蝴蝶结时那双颤抖的手,这种想法就消失了。

“请脱了你的外衣,到壁炉前边来。”福尔摩斯和气地说。

他开口说道:“先生们,我这样无理地闯进来,真是应当道歉。可是,恐怕已经出现了一些情况,它们威胁……威胁……”

“华生,赶快!”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客人呻吟了一声,跟着砰地一声倒在地毯上,失去了知觉。

我从柜子里抄起白兰地酒瓶,跑上前去把酒灌进他的嘴里。福尔摩斯解下客人的围巾,从我的肩上探头看着。

他说:“华生,你看怎么样了?”

“严重的休克。”我答道,“从表面看,他似乎是一个生活舒适而且受人尊敬的杂货商。等他醒过来,咱们当然就能多了解一些关于他的情况了。”

“啧!我想咱们可以再随便猜一下。”我的朋友若有所思地说,“一个有钱人家的管家在这样的时候冒着风雪赶来,晕倒在地毯上,据我推断,准是发生了比放钱的抽屉被撬还要重要的事情。”

“福尔摩斯!”

“我打一个畿尼的赌,他的大衣里面一定是制服。啊,说对了吧!”

“虽然是这样,我还是不明白你是怎么猜着的?还有你怎么知道他是有钱人家的管家?”

福尔摩斯抓起客人那双无力的手说道:“你可以看得出来,两个大拇指肚都是黑的,华生。经常坐着干活的人,只有从事一种工作才能造成拇指这样均匀的变色。那就是用双手的大拇指打磨银器。”

我提出异议说:“通常不是用皮子么?”

“普通银器是用皮子打磨,而精致的银器却是用大拇指打磨的,我推断他是富裕人家的人,就是根据这个。至于说他匆匆离家的根据是,虽然今天从六点钟就开始下雪了,可是他却穿着浅口无带皮鞋出来。啊,现在你觉得好些了吧?”客人睁开眼睛时,福尔摩斯和气地说,“华生医生和我要扶着你坐到这张椅子上。你休息一会儿之后,当然就能把为难的事告诉我们了。”

“休息一会儿!”他用手拍着头部焦急地说,“天呀!先生,他们一定在追我了。”

“谁在追你?”

“警察,约翰爵士,他们全在追!阿巴斯红宝石被盗了!”他简直是在尖声喊叫着。我的朋友倾身向前,把瘦长手指放在对方的手腕上。以前我提到过,福尔摩斯有一种近乎催眠术的魅力,能使不幸的人的心情平静下来,得到安慰。这次也是如此,客人那种急切而惊慌失措的神态逐渐消失了。

过了一会儿,福尔摩斯说:“来吧,把情况讲给我听。”

“我叫安德鲁·乔利夫,”客人开始镇定下来,他说,“两年来,我一直在曼彻斯特广场的约翰·多佛顿爵士家里当管家。”

“是园艺家约翰·多佛顿爵士吗?”

“是的,先生。真的,有人说,对于约翰爵士来说,他养的花,特别是红山茶,比阿巴斯红宝石和其他家财更有意义。我想,你知道那个红宝石吧,先生?”

“我知道有这么一件东西,可是,我要求你用自己的话把有关情况告诉我。”

“喔,单是对这红宝石看上一眼也会吓一跳。它像一大滴鲜血,中心有一点像鬼火那样的痕迹。两年中,我只见着过一次,因为约翰爵士把它锁在他的卧室里的保险箱里,似乎它能要了人的命,连白天的光亮都不能见。可是,今晚我第二次看见了它。刚吃过晚饭,客人中有一位马斯特曼上尉,他建议约翰爵士让大家看看阿巴斯红宝石……”

“请说出他们的名字。”福尔摩斯慢吞吞地插话问道。(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名字,先生?噢,你指的是客人们的名字。嗯,有马斯特曼上尉,他是夫人的弟弟;有布赖克敏斯特勳爵和夫人;邓巴夫人;还有威廉·拉德福议员和菲兹西蒙斯-列明夫人。”

福尔摩斯匆匆在袖口上写了点什么。他说:“请继续说下去。”

“上尉提出那个建议时,我正在图书室里端咖啡。当时在场的所有的太太们都吵吵闹闹地要看那个红宝石。约翰爵士说:‘我倒宁愿让你们看温室里的红山茶。我的妻子插在长袍上那朵就是个样品,它肯定比珠宝盒里的宝石更漂亮,你们自己一会儿就可以下结论。’‘那就让我们自己下结论吧。’邓巴夫人笑着说道。于是约翰爵士上楼去把珠宝匣子拿下来,大家围着他,看他打开匣子。这时,夫人叫我去把温室的灯点上,说他们马上就要去看红山茶。可是,我发现温室里却没有红山茶了。”

“我不明白。”

“红山茶不见了,先生!全不见了。”客人用嘶哑的声音大声说,“我走进温室时,不禁站在那里把灯高举过头,疑惑着我自己是不是发疯了。那些有名的灌木还在,那是一点也不假的,可是今天下午我还欣赏过的几十朵大花却连一个花瓣也没剩下。”福尔摩斯伸出一支长长的胳膊去取他的烟头。

“呵!呵!”他说,“这实在让人高兴。你说得真有意思,请接着往下说。”

“我跑回图书室把这件事告诉他们。‘这是不可能的事!’夫人高声地说。‘就在晚饭前,我摘下一朵插在衣服上时还看见那些花来着。’约翰爵士说:‘大概他喝糊涂了。’他把珠宝匣子塞在桌子的抽屉里,奔向温室;别人全跟着他跑到那里。可是山茶花确实已经不见了。”

“等一下,”福尔摩斯插话问道,“最后看见它们是在什么时间?”

“我是四点钟看见的,而夫人在晚饭前不久摘了一朵,那就是说大约八点钟时它们还在那里。可是,那些花并不算什么,福尔摩斯,要紧的是红宝石!”

“啊!”

客人坐在椅子上,探身向前。

“图书室只空了几分钟的时间,”他低声地继续说,“可是,当由于花朵丢失而急疯了的约翰爵士回到屋里打开抽屉时,阿巴斯红宝石和那个珠宝匣子却和红山茶一样全不见了。”

有一小会儿,我们都坐在那里不出声,只有木柴余烬掉在炉篦上的响声打破当时的沉寂。

“乔利夫,”福尔摩斯恍惚地想着事,“安得鲁·乔利夫。参与过凯特顿钻石窃盗案,是吗?”

客人用双手捂着脸。

“我很高兴你知道这件事,先生,”他终于喃喃地说,“但是,上帝为我作证,三年前从监狱出来之后,我一直走的是正路。马斯特曼上尉待我很好,给我在他姐夫这里找到了这份差事。从那时起到现在,我从来没有拆过他的台。我能挣到工资就很满足,盼着有一天能自己开一家雪茄店。”

“接着说吧。”

“噢,我派马僮去找警察之后,走进客厅时听见从图书室半开着的门里传来马斯特曼上尉的声音。他说:‘真该死,约翰,我当时是想给这个贱种一个机会,可是,我没把他过去的历史告诉你,现在我为这个而要责备自己了。他准是在别人都到温室去的时候溜到这里来的……’,我不再等下去了。我告诉男仆罗傑斯说,要是有人想找我,到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那里去就能找到。跟着,我在雪中跑来了。凭着我过去所听到过的传闻,我相信:搭救一个已经对社会还清了债务的人,使他不致受到不公正的对待,这不会使你觉得有失身份吧?你是我唯一的希望,先生。这,天啊!我早就知道了!”门一下子被推开了。一个高个子金发男人,落满雪花的披肩一直裹到耳朵上,大步走进屋来。

“啊,格雷格逊,我们正在等你哪。”

“没错,福尔摩斯先生。”格雷格逊巡官乾巴巴地说,“嗯,这就是我们找的人,那么,我们得一起走了。”

我们那个可怜的委託人跳了起来。他恸哭着说:“可是我是清白的!我决没碰过它!”警官不怀好意地笑了。他从口袋里抽出一个扁盒子,放在他的犯人的鼻子下面摇晃着。

“天啊,这不是那个珠宝匣子吗!”乔利夫吓得喘息着说。

“看他承认了!你说,在哪里找到它的?就在你藏的地方找到的,老兄,就是在你的褥子底下。”

乔利夫面如死灰他呆板地反覆说道:“可是我决没碰过它。”

“等一下,格雷格逊。”福尔摩斯插话说,“我想你已经找到阿巴斯红宝石了,对吗?”

“没有。”他答道,“匣子是空的。但是红宝石也快找到了。约翰爵士已经悬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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