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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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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要都像你们这么生,那往后几十年时间,你们还不生出一大群孩子呀!”

滇无瑕娇羞地枕在李利胸口,柔声道:“话不能这么说。对我们女人来说,第一个孩子很重要,不管生男生女,至少说明我们能够生育。作为女人,如果不能生孩子,那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了无生趣。何况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在家中根本没有地位可言,纵然是容貌绝美、身材再好,也没有实际用处。自古有言:母凭子贵。这句话对于我们女人确是一针见血,即便我们不靠子女抬高自己的身份,但至少代表我们是正常女人,不会被人歧视。”

滇无瑕这番话说得李利哑口无言,尽管他并不完全认同这些,但身处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滇无瑕所说的话无疑是正确的。

母凭子贵,是这个时代里的女人生存状况的最好诠释。

看到李利沉默不语,滇无瑕轻抚着李利的胸膛,柔声问道:“夫君知道刚才在门外偷看的那人是谁吗?”

李利闻言哑然失笑,装傻充愣地说道:“谁呀?肯定不是子诚(李挚),他跟我很久了,知道避嫌。除此之外,也不是守卫亲兵,他们一早就被你赶走了。刚才那人脚步轻盈,显然武艺不错,到底是谁呢?”

“夫君”滇无瑕发嗲地叫了一声,既而娇声道:“夫君武艺高强,听力过人,有谁能悄无声息地接近你?何况李挚就在帐外守卫,又有谁能躲过他的视线进入大帐呢?夫君故意装傻,妾身不依嘛!”

李利笑声说道:“好、好、好,我说还不行吗!刚才那人就是你的贴身侍卫马云萝,除了她,谁能接近你的香闺!呵呵呵”

“咯咯咯!”滇无瑕娇笑着轻轻捏了一下李利左侧**,凑到李利耳边,揶揄地笑道:“云萝的容貌身材尽皆无可挑剔,丰乳肥臀,让人目眩神迷,尤其是她那纤细的小蛮腰,妾身看着都羡慕不已。之前夫君在冀城下与马腾的对话,应该不是无中生有吧,想必早已对云萝垂涎三尺了,所以你才会当众向马腾提亲,准备纳娶云萝为妾。妾身支持夫君纳娶云萝为妾,要不,你找个合适的机会,拿下她,生米煮成熟饭!嘻嘻嘻”

“咳咳咳!夜深了,睡觉!”李利被滇无瑕的话呛着了,轻咳一声,伸手扇灭床头的油灯,盖上锦被蒙头就睡。

第360章平定西凉(上)

天边露白,晨曦破晓。

露珠渐消,万物蓬发。

噙露的枝叶,片片翠绿,娇嫩欲滴。

允吾城。

一夜之间,城中上演着无数剧幕。

刀光剑影,爱恨情仇,大喜大悲,世间最喧闹、最纷乱的场景逐一演绎。

然而,这一切全都伴随着黑夜而去。

清晨第一缕霞光洒向人间,驱逐黑暗,迎来光明,所有的阴霾尽数散去。

深夜中的大笑与泪水,仇恨与鲜血,名利与浮华,全都湮没在万丈朝霞之下,飘散在旭日东升之中。

朝阳下的允吾城,十分安静,街头巷尾鲜有行人的身影,商铺、酒肆和小商小贩全都关门歇业。

东南西北四座城门楼上,一队队甲士挺胸直立,铠甲整齐,兵戈林立,一种萧瑟肃杀的气息充斥着整座城池。

城中唯一的变化就是,昔日城楼上高高飘扬的“韩”字战旗,此刻却换成两面大旗。东城门和北城门上插着“阎”字战旗,西城和南城门上却仍旧插着“韩”字战旗,不过在“韩”字旗的旁边,还插有一面尺寸稍小一点的战旗,上面绣着“成”字。

仅从两大一小三面战旗之上,就不难看出昨夜城中发生了大事。原本聚首在“韩”字战旗下的允吾城,此刻已然一分为二,东北与西南半城遥向对峙。本来四面通达的城楼也因战旗的转变,在城楼拐角处筑起栅栏,使得两股势力以栅栏为界,泾渭分明,各自守卫着自己的半边城池。

再从战旗的变化上面,同样不难看出昨夜城中发生了激战。或者说是内讧。两拨人马激烈交战,争夺城池的归属和掌控权,结果双方实力旗鼓相当,不分上下。等到天明时,双方不得已罢兵休战,划界而治,各自占据着半座城池。

时间在等待中缓慢消逝。

太阳徐徐移动,毫不顾及大地的态度,便将火辣的热情尽情洒向人间,炫耀着自己炫目的光辉与强大的能量。

日上两竿。时至中午。

允吾城下。

李征所部三万步骑开赴北门城外,郭汜所部上万战骑直逼南门城下,李利亲率两万步骑缓缓向东门开进,唯独西门无人问津。

日上三竿,时至午后。

“嘎吱!”

随着一声清脆响亮的响声传开。东城门突然大开,护城河上的吊桥缓缓落下。

“嘭!”当吊桥砰然落地之后。城中涌出上千名甲士。奔出城门后,从吊桥直至城门口依次排开,迅速列队,夹道欢迎李利大军进城。

李利大军阵前。

此番前来受降,李利身上的着装却与讨伐马腾时不同。上次他穿着长衫前去与马腾叙话,但今天他却披着暗红色锦袍。头戴暗金紫玉冠,身穿金色锁子甲,腰系蟒纹狮蛮带,脚踏祥云覆履靴。胯下金猊兽王坐骑,掌中金猊铁背战刀。

一身戎甲,威武不凡,气势逼人。

“禀主公,末将告罪,昨夜细作送来的情报有误。昨夜城中十分混乱,喊杀声震天,直到天亮时方才停止厮杀。现在看来,昨夜成公英派人送来降书极有可能是诈降,其目的便是稳住我军,以免我军趁着城中内讧之际,连夜攻取城池。只是阎艳昨夜并未派人送来降书,可现在他怎会主动开城请降呢?”就在李利眯着眼睛打量城头上飘扬的战旗时,李挚低声禀报道。

李利闻言后,神情淡然一笑,微笑着道:“不妨事。其实我军斥候天亮后便将昨夜城中的变故打探清楚了。昨夜,韩遂暴毙,阎行在洞房里遭到刺杀,身受重创,新婚妻子韩玲被贼人用短匕一刀断喉。随后,韩遂心腹大将成公英闻讯赶来,怀疑韩遂和韩玲父女二人都是阎行杀死的,率部攻打郡守府,试图杀死阎行替韩遂报仇。紧接着,阎行部曲与成公英所部激烈交锋,双方厮杀一夜。结果,成公英所部寡不敌众,率部退守西南半城,而阎行仍旧占据着郡守府和东北半城。直到现在,双方仍在对峙僵持,争执不下。呵呵呵”

李挚闻听此言,神情稍稍放松,颔首退到李利身后,不再多言。

容光焕发的滇无瑕听到李利的讲述后,策马行至李利身旁,低声道:“夫君,成公英派人送来降书,但他却是使诈,让我军昨夜错失良机。阎行昨夜没有递上降书,可他现在却打开城门,迎我军入城。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进不进城?”

“哈哈哈!”李利大笑着说道:“阎行既然已经开城欢迎我们入城,我这个表哥岂能拒绝表弟的一番好意。张辽听令!”

“请主公示下。”张辽打马出列,恭声应道。

“本将命你领五千金猊卫立即进城,打探虚实。进城后,迅速领兵进驻郡守府,保护我表弟阎行,并接管城门。如若城中有诈,只需抢占城门即可,我数万大军枕戈待旦,一个时辰内便可攻占全城!”

“诺,末将领命!”张辽神情微微诧异地看着李利,断然没想到韩遂的义子兼女婿阎艳竟是自家主公的表弟。随即他拱手领命,打马阵前,战刀一挥,带着五千战骑直奔东门吊桥而去。

看着张辽领兵进城,滇无瑕侧身对李利低声说道:“夫君让张辽率军入城,阎行会不会心生怨气,认为你不相信他?再者,眼下城中还有成公英带领的一股反抗势力,夫君打算如何应对?”

“呵呵呵!”李利坦然笑道:“金城韩遂所部的情况与冀城马腾本质上没有区别,他们麾下的将士与我军屡屡交战,双方积怨颇深。冀城被我军攻破之后,金城已成孤军,早晚必败。昨天我军与李征所部会合之后,如若大举攻城的话,必能强行攻陷此城。而今一夜之间,金城兵马居然起了内讧,一分为二,无论是士气还是兵力,都远不如昨天。在这等有利条件下,我军攻占全城犹如探囊取物一般,一战可下。等到我军拿下东北半城之后,如果成公英拒不归降,仍旧顽强抵抗,那我们根本不必犹豫,直接挥兵攻打。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往往也很容易失去。金城韩遂在凉州各郡的威望尚在马腾之上,不过他现在已经死了,倒是让我们省心省力不少。而成公英率部抵抗,反倒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展现军威的好机会,堂堂正正的打败他,震慑宵小和一批观望的氏族,以及周边待价而沽的羌氐部落和草寇。

至于阎行表弟会不会多心,这一点想必他自己也能明白。乱世之中,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有备才能无患,即便他心里不舒服,却也不会过于计较。易地而处,他同样会像我一样小心谨慎的。我这个表弟呀,生性极其谨慎,心思慎密。我若是不作出试探的样子,反倒让他看轻我,认为我不足以成大事!”

说完话后,李利无奈地摇头苦笑,言行举止中无不流露出他对阎行的了解和器重。

滇无瑕无法理解李利为何对阎行这般看重。

与李利恰恰相反,滇无瑕对阎行的所作所为极不认同。

从最近两天听到的情报来看,韩遂和韩玲之死都与阎行有着某种密切的关系,或者说,韩遂父女俩都间接或直接地死在阎行手里。韩遂倒也罢了,他毕竟是阎行乃至阎家的大仇人,阎行要报仇也无可厚非。但滇无瑕对韩玲之死极为不忿,认为韩玲是无辜的,更是一个真心喜欢阎行的人,还嫁给他为妻,可是韩玲也不明不白的死了。

正因为如此,滇无瑕对阎行的观感极差,认为他是一个冷血无情之人。

张辽领兵进城后,没过多久便派人传回消息,阎行确实是真降,城中没有埋伏。此外,哨骑还向李利禀报了一个不好的情况,那就是阎行确实是身受重伤,而且伤势极重,整个下半身已经失去知觉,现在瘫痪在床,生命垂危。

李利闻讯大惊,当即挥军进城,跨进城门后,他驾驭着金猊兽王一骑绝尘,直奔郡守府疾奔而去。

郡守府。

后堂寝室内,急忙赶来的李利,看到了趴在卧榻上的阎行。

时隔一年,兄弟二人终于再次见面了。

此次会面,李利与阎行二人没有任何寒暄,也没有兄弟见面的激动场面。相反,他们见面后的举动极为特别,双方对视一眼,既而微微点点头,就算是打招呼了。

随后李利亲自查看了阎行的伤势,既而他神情微变,剑眉紧皱,脸上的表情显得格外阴沉。当即他挥手示意亲兵和仆从们退下,只有李挚仍旧留在房中,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看着阎行苍白蜡黄的面庞,以及他眼中痛苦木然的神情,李利静静地站在卧榻前伫立半晌,随即俯身坐在床边,颦眉沉思不语。

与李利一脸忧愁之色不同的是,阎行似乎并不在意自身的伤势,脸色煞白且无血色,嘴唇灰白,明显是大量失血之后的症状,眉宇间凝结着一抹挥之不去的哀伤。知道李利坐在自己身边,他也没有扭头,仍旧一脸木然呆滞地看着正前方案几上的灵牌,那上面赫然刻着“爱妻韩氏玲之灵位”的字样,没有任何名位,仅有寥寥几个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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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平定西凉(中)

“其实你不用这么做,也一样可以报仇雪恨。韩遂已经病入膏肓,韩玲也已嫁你为妻,顺其自然,一切自然水到渠成。值此紧要关头,你却执意手刃韩遂,以至节外生枝,反受其累。倘若稍缓几天,何至于此啊?”

后堂寝室内,李利沉默良久之后,语气低沉地幽幽说道。

阎行闻言后,神情淡漠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固执暴戾之色,沉声道:“我身为人子,杀父灭族之仇不共戴天,岂能假手于人?”

李利无奈地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颓然之情,扭头看着阎行苍白的侧脸,极为不解地询问道:“韩遂多行不义必自毙,他该死,可是韩玲又是怎么回事?

据我所知,她对你一往情深,而你对她也是关怀备至,你们二人结为夫妇,实属不易。昨天我听闻你们成亲,便下令大军暂缓进攻,希望你们能够平平安安渡过新婚之夜;结果,一夜之间却变成这个样子。早知道是这般结果,昨天我就应该出兵攻城,即便损失一些兵士,也能让你避过此劫呀!”

嘴里说着话,李利脸上流露出浓烈的懊悔神色。他不是埋怨阎行,也不是替韩玲打抱不平,而是痛惜阎行遭此重创。

阎行现年不满十九岁呀,却一夜之间变成这个样子,下身瘫痪,大好前程就此毁于一旦,这辈子全毁了。

“昨天拜堂成亲之后,我将韩遂送回寝室,随即与他正式撕破脸,让他做个明白鬼,阎家冤魂向他索命来了!当我一拳打死韩遂的时候,不承想韩玲就躲在门外。而我却没有留意到她。随后,洞房之时,她事先准备好了兵器,趁我不备,突然发难、、、、、、”话说到这里,阎行喉咙里哽咽起来,声音戛然而止,眼泪夺眶而出,无声地顺着鼻翼流淌下来。

看到阎行泪流满脸,李利体会得到阎行真的很爱韩玲。也能想象出韩玲袭杀阎行的经过。

显然,韩玲听到了阎行和韩遂的对话,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更亲眼看到阎行杀死她的父亲韩遂。于是她躲在门外忍着莫大的伤痛悄然离开,打定主意为父报仇。一早准备好匕首,趁着与阎行圆房之际。突然狠下杀手。企图一刀杀死阎行。结果,她虽然得手了,却未能一刀毙命,以至于反被阎行所杀。

理顺其中的纠葛之后,李利不禁嘘唏不已。

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韩遂年轻时曾经无数次陷入绝境,却凭着自身过人的坚韧与智谋。屡屡绝处逢生,杀伐果断,最终成为凉州境内实力最强大的诸侯。没想到临老了,他却栽在阎行手里。被阎行骗得团团转,最后一命呜呼。而韩遂的女儿韩玲,虽是一介女流,常年坐守闺房,手无缚鸡之力,但她却继承了韩遂坚忍狠厉的禀性。眼睁睁看着阎行杀死自己的父亲,她躲在门外却能不动声色,没有暴露自己的行迹,更没有失声痛哭,反而转身离开,随后伏杀阎行以报杀父之仇。

仅仅半天时间而已,韩玲在父亲韩遂尸骨未寒之际,沉着应对,迅速反击。暂且不论她的暗杀成不成功,却足见她是个很了不起的女人,当机立断,杀伐果决,颇有乃父之风。

“哎!”一想到韩玲和阎行这对青梅竹马的恋人反目成仇,将新婚之喜变成血光之灾,李利忍不住失声叹息。

这一声哀叹,打破了寝室的寂静,也让沉浸在悲伤之中的阎行顿时醒转过来。

随即,只见阎行抿着嘴唇,仰头睁大眼睛将眼眶里的眼泪倒流回去,低声道:“她要为父报仇,我不怪她,而我之前杀死韩遂同样也是为父报仇。所以她刺中我一刀之后,我没有想要杀她,因为这一刀是我欠她的,理应偿还给她。只是她并没有就此罢手,看到我落地之后无法起身,她拔出卧榻侧角上早就准备好的佩剑,欲要置我于死地。被逼无奈之下,我只好拔出插在后腰上的短匕飞掷出去,杀了她。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为了杀死我,她事先还有另一手准备,派人传出韩遂的死讯,密令成公英率部攻打郡守府。结果,当我身受重伤之际,成公英率部攻杀进来,所幸我麾下将士迅速集结,拼死抵抗反击,最终守住了郡守府,与成公英所部形成对峙态势,相持不下。

今日为弟便将韩遂多年积攒的钱粮和两万步骑全部交给兄长,这也是我最后能为你做得一点事情。而今我身受重伤,伤势难治,命不久矣,加之我已报了大仇,生无所恋,死亦无憾。为弟死后,希望表哥善加珍重、、、、、、”

李利闻言神情微怔,愕然道“彦明何出此言哪?而今你虽然身负重伤,却并非无法医治。为兄刚才看过你后腰上的伤势,伤口不大,眼下仍在渗血,为兄随身带着自行研磨的止血药粉正好给你止血治伤。此外,长安城中正好有两位当世神医,为兄即刻命人前去将他们请来金城,给贤弟医治伤痛,设法治好割断的经脉。即便他们无法治愈贤弟的腰部经脉,却能保全贤弟性命。为兄所言句句属实,绝非宽慰之言,还望贤弟莫要再有轻生之念!”

说这番话时,李利脸上的表情十分坦诚,很认真,一字一句都很郑重,言行举止尽显兄弟情义以及他对阎行的重视。

“大哥此话当真,我下身已经失去知觉了,真的还能治好吗?”阎行闻言神情震动,不敢相信地问道。

李利淡然一笑,说道:“贤弟尽可宽心。为兄此番给你请来了擅长外伤和脏腑创伤的神医华佗,有他亲自给你医治,治愈的可能性极大。何况你身上的伤势越快医治越好,否则稍作延误,只怕就再也没有治愈的可能了。所以,我派李挚带上我的座骑金猊兽王前去长安迎接华佗,金猊兽王足可日行千里,想来两日之内便能将华佗带回金城。如此算来,贤弟所受之伤前后也不过三天时间,完全有可能重新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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