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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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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没发现,俞清瑶是披着羊皮的狼!吃人不吐骨头!

    云雅茹愤怒的上了俞家的门,指责她不该做绝,俞清瑶却淡淡的问“你当许氏她当真是效忠小醉楼?”

    “人嘴两张皮,怎么说不行啊?我不肯立下誓言,因为我对自己的誓言非常认真,说道做到!她呢?她是立下誓言,好哄得所有人都相信罢了!”

    “你不相信?云师你怎么不想想,她没女儿就罢了,怎么有两个女儿,为什么都到了金陵城,还不让杏儿、韵儿参加女院,嫌弃女院的教养方式不好?还是不想让自己的亲生女儿被牵连到小醉楼里呢?”

    “你先别急着反驳我的话,细想想。什么‘即使到了书院国公府小姐的婚事也不容我做母亲的做主,,完全是瞎话!我的舅婆也就是国公夫人,我最清楚。她老人家生了六个儿女,妾侍又生了十几个,府中上下四十多个孙子孙女每个人的婚事都要过问,她有那么大的精力吗?只有长房的子女嫡出,而且有才华的她才帮忙相看。像杏儿、韵儿表姐这样,不占长,只是占了嫡的名义,说句不好听的,将来都是旁支。只要许氏强硬一点,怎么就不能做主了?一个不能够,两个还都不能了?”

    “分明是推搪之言!表面她为小醉楼坐下很多事情,但你别忘了,处在她那个位置,很多事情就是一句话而已。她的付出,太少了。她一天是国公府的儿媳妇,就享受国公府给她的荣耀,小醉楼再好,也比不得荣华富贵啊!我估摸着,她跟其他权贵人家的夫人没两样,都打算着把女儿教养好,高嫁出去!即便没生了儿子,后半辈子也有依靠了。”

    “什么小醉楼姐妹相互扶持,骗人的!我为什么不心动?就是看穿了她表里不一!”

    云雅茹被说得一震!

    难道许氏果真是如此?这些年她在国公府,能求到她头上的事情很少,虽然她全部办了,可时间越来越迟—-—推说家里忙、规矩大,众人中只有她最显赫,只有忍着,面上还要故作亲热。

    俞清瑶说得也许对。人心隔肚皮,当初立下誓言的还是十五六岁的女孩,现在都是三四十年了,谁能保证人心永远不变呢!

    回到书院,她忧心忡忡,脑中一团浆糊,索性把自己所见、所思,全部告诉戚红袖,告诉夫人。

    夫人只有一句话,“明天叫俞清瑶过来上课。

    “可是,她怎么肯?”

    夫人拿出两张纸,木然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云雅茹低头一看,见上面截然不同的内容。

    一张写着,俞清瑶自从来到我书院,发奋用功,与同学们相处极佳,深得老师喜爱,已经成为女人最优秀的学生之一。现在推荐为“女官”候选之一,建议可以录取云云。

    另一张则写着,俞清瑶来到书院后,自持“诗仙”之女的身份,倨傲清高,不理会人,同学、老师都不喜欢,她在功课上的天资泛泛,却自持不凡,总是制造一些麻烦,惹得山长忧心烦恼云云。

    云雅茹看完,直呼妙-,“看到后,她一定会来。”

    答案完全正确。

    俞清瑶跟许氏断了往来,忙着跟表姐和好呢,偏偏瞧见这两张纸,她能怎么办?不去行吗?

二一二章 传承

    再次回到书院,俞清瑶是以“侍女”身份,对外称她在考核过程中出了大问题,现在将功补过。 ~。不仅取消了全部小醉楼弟子的待遇,连一般学生的待遇也没了。在别人行走书院穿着制服时,她只能在丝绸内衣外套上一层灰色的葛衣,款式、大小,当然别指望了,能穿合身就不差了。

    那位夫人罕见的出了山谷,然而除了几个小醉楼重要人手,其他人都不知道她的身份。

    她开课名叫“四张机”,把雅致的词牌名换句通俗的话说,教人织布的。

    开始,有些出身不错的学生过来瞧瞧热闹,织布机很大,木质框架,看起来十分庞大。只要推动两个杠杆,手工摇动,就能把各色的棉麻织成一块结实、严密的布匹,再裁剪成衣服,多好玩。可实验了两次,谁都打了退堂鼓——太无聊了!整天坐着不说,毫无技术含量,就是上下摆弄,手臂都酸了。

    俞清瑶没有叫苦的权力,如果她不想自己那两张纸片的之一变成书院的回复——谁让她是唯一皇帝钦点进入书院的,想不教学费读书,有那么好事么!

    没有办法,只能忍受威胁了。

    至于织布,枯燥、乏味、机械的动作,日复一日,并不能击垮她曾经在菜地里劳作、期望风调雨顺的心灵。教她学,那就认真学。

    十天之后,她已经能织成合格的布匹,结实好用。

    夫人让她拿着去“丁香结”去裁出一套像样的衣裳,被俞清瑶拒绝。既然是自己亲手织成,为什么不能亲手做一件衣服?别以为她不

    布料是最普通的棉麻,柔软,结实,但肯定不会丝绸那般顺滑,且颜色单一,很土气的石灰白。触摸着它们·好像回到了前世——那时,她能用剪子裁剪一块包袱皮,给布丁的衣服再打一层布丁,都是幸福吧!最怕就是衣不遮体。 ~灾荒年·连肚子都填不饱,周围的人谁在乎衣服是不是都穿上了极了,卖儿卖女都时常发生。

    因此,她面上绝对没有一丝抱怨,反而充满神圣意味的开始制作衣服。制作图纸样子,慢慢的裁剪。侧着看,她的小脸上满是郑重·仿佛做的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衣服制作好后,俞清瑶在袖口用李慧示好送的丝线,苏静妮给的针,在领口、袖口位置绣了几朵绿梅,美美的穿上。*。即便别人都穿金戴银,衬得她一个布衣女,也不会黯然失色。

    夫人······越看越满意,仿佛自己等待了三十年·就是为了等她的出现!

    所以辛苦织布的两个月后,她领着俞清瑶去了“九张机”。

    刻丝,又叫缂丝。曾经是前朝皇家御用织物·素有“一寸缂丝一寸金”和“织中之圣”的盛名。熟练而精巧的刻丝工匠是恨难得的,就好比绣花,学个三年五载,自称会绣的人很多,但敢站出来说自己是刺绣名家的,寥寥无几。

    因为缂织彩纬的织工须有一定的艺术造诣。且结、掼、勾、戗、绕、盘梭、子母经、押样梭、押帘梭、芦菲片、笃门闩、削梭、木梳戗、包心戗、凤尾戗等,技法众多。

    夫人把俞清瑶领到缂丝机前,教会了几样结、掼、勾、戗这四个基本技法,就不过问了。

    俞清瑶只能观摩其他人怎么做,缂织时·先在织机上安装好经线,经线下衬画稿或书稿,织工透过经丝,用毛笔将画样的彩色图案描绘在经丝面上,然后再分别用长约十厘米、装有各种丝线的舟形小梭依花纹图案分块缂织(注1)。

    因为工艺特殊性,如果发生一点错误·能希望的只能是在顶端,不要在底下。否则结果只能拆除全部,重新再来。 ~

    俞清瑶开始了艰难的刻丝之旅。

    别说她的画艺不高,其实画不出具有超然、别致的意境,也未必是坏事。比如此刻,她将一副牡丹图描摹得无比细致,用色多大二十多种,没意境怎么了?足够热烈炫目!

    一点点的制作,因为用色太过复杂,她的工艺也不熟练,每天能增长一点就不错了,有时还返工重修的。终于,一个月后,她制作了一副一尺长、一尺三寸宽的牡丹刻丝图。

    夫人来验收,见女孩眼中全然流露的是收获的喜悦,没有一丝抱怨。终于,她下定决心,将一副微微泛黄的美人图教给她。

    俞清瑶一见,就认出是在宣誓仪式上见到的那副,有些奇怪。但用刻丝保存,比纸张更显得郑重,就接受了,用出色的画工完全的把美人图的上美人一笔一笔的描绘下来。接下来的三个半月,也就是直到冬天过年之前,她一直在“九张机”中混沌度日。

    可到了验收那日前,不知被谁给毁掉了。

    看着被剪成乱七八糟的美人刻丝图,俞清瑶没有多少伤心,她想,大概是某些人沉不住气,故意要给她一个难堪。许氏吗?还是这些日子目光越来越冷的戚红袖呢?

    “你生气了吗?”

    “没。”

    “说谎。”

    “好吧,一点点。我只是有些埋怨自己制作的刻丝图不够精美,否则谁会舍得毁掉它呢?”

    夫人含笑看着俞清瑶,第一次做了个亲切的动作——摸了摸她的

    对此,俞清瑶表示十分惊讶。

    “你很好奇我的身份?”

    “是。卢卉转着弯问我好多遍了,可我也不知,怎么告诉她。

    “那个人,你以后必须要跟她打交道,但是,不必把她放在心上。她太浅显,所知所求都摆在脸上。唉,没想到我教导出来的人,居然笨拙到选她为继承人。果真是被我拘束的太紧了?还是觉得我没死,就可以肆意摆弄了!”

    此话一出,俞清瑶表面镇定,其实已经僵化了。

    什么?眼前这个普通怪异的老夫人,就是小醉楼实际上的主人!天,她跟她相处了大半年,有没有!

    “你······”脸色涨红了,俞清瑶深深吸了一口气,“正好,清瑶一直有个问题想问您……”

    “为什么选你是吗?”

    夫人——醉花荫,略有些佝偻着背脊,抬眸看了看阴郁的天空,踩着满地的洁白脚步蹒跚,“我知道你会问,答案很简单。你,像我!太像年轻时候的我。不服输,坚强,认真,认准一个目标不罢休。”

    “可……”书院里这种女孩应该还有吧!

    “她们······虚张声势,就像一个木偶,所有的光鲜都是旁人给的。一旦拨了那层皮,什么都不剩。包括许氏她们,都一样。我想要的继承人,是要心中有货的,藏着一种坚定不移的东西。叫信念也可,叫执念也罢,总之这样,即使小醉楼出现重大问题,也能凭着一口气撑下来。”

    俞清瑶沉默。

    当她想到小醉楼可能是什么的时候,就打定主意疏离中心,没想到竟被人盯上了,逃都逃不掉!

    “如果你觉得难以接受,就把它当成宿命吧!我的导师选择了我,我呢,选择了你。这就是一代代的传承。”

    醉花荫夫人把俞清瑶带领到山谷中,命她脱去外衣,把一套由刻丝织就的“梅花篆”夹衫穿在里面。

    “回去可以看。”

    “您也精通梅花篆?”

    “呵呵,是不是更像是宿命了?”醉花荫微微一笑,她脸颊的肌肉抖动的很奇怪,跟正常人不同,好像麻木得要掉下来,总之很不听话。

    “我中了毒。能活到今天,已经很不容易。我要感谢雅茹她们,竭尽全力赚钱为我治疗。可惜,我的生命……快要结束了。你开始制作的那副牡丹刻丝图,我留在金陵城天水铺旺字号当铺,你用二十两把它赎回来,我用它做标记,又典当了一块木匣在它对面的‘庆,字号当铺。你今天离开书院后,记得把木匣赎回,时间不要在同一天。我怕有人跟踪你,找亲信的人去做。”

    俞清瑶迷迷糊糊,可夫人眼中的哀求让她不忍拒绝,“······好。”

    反正那块牡丹刻丝图是她的,拿回来也是应该。

    “好、好,我就放心了!”

    醉花荫在人世间最后心情,是愉悦的,即便她这一生都活在苦难中,抑郁不得志,被丈夫抛弃,亲人背叛,最后教导了几个学生都背离了当初的意志,她仍觉得,感激。

    含笑而逝。

    得知消息赶来的周蓓蕾、戚红袖、云雅茹都来了,大约是发现就这几天,梁太太也到了,而苏太太、陆太太大约也顾不得掩饰,第一消息进了书院。

    不经意间,周蓓蕾靠近俞清瑶,趁她茫然不知何意的时候,全身要紧处都拍了一遍,示意没有藏东西,这才冲人使了个眼色。

    不管夫人活着的时候对她多青眼有加,但小丫头就是小丫头,有什么资格执掌能影响朝堂大势的小醉楼呢?还是让她们这些成熟女子来做吧!

    俞清瑶气得脸色通红,可面对流露敌意的众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减低自己存在感。

二一三章 机密

    醉花荫死了。^^

    很多年后俞清瑶想起今天这一幕,无比的唏嘘,古往今来多少大人物,死亡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静唔声息?身边陪伴的不是熟悉亲密的亲友爱人,而是一个相知无多的外人?令人感伤。

    很多年后,她午夜梦回,想到那个身上藏着无数秘密,到死还能遥控无数人替她卖命的“夫人”,就那么在自己面前停止了呼吸,感伤之外,还有些······汗毛直竖,后怕得再也合不上眼。

    当然,这会子她是一丁点也不知的。前世她饱经流离之苦,对人生死离别看得比较淡,对醉花荫的故去除了惊讶,以及一点点的难过,并无他想。这点难过,还是因为醉花荫做“九张机”的老师,刻板无趣的教了她四五个月。

    但是,这点难过伤心,很快被小醉楼的各色人等消磨的一点不剩。

    一群衣着不同的人扑到“夫人”的尸体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里也能看出辈分,依次下跪的位置证明了这一点。那个跪在前排,戚红袖之上的老妪,神色悲戚,眼中却露出凶猛之色,

    “夫人临终都对你说了什么?”

    周蓓蕾亲自当着许多人的面,“搜身”一回,证明俞清瑶身上没有他物,朝一个周围女人丢了个眼色。俞清瑶分明瞧见,迫于现实只能咬牙忍耐。

    “随意聊聊。”

    “哼!夫人跟你有什么可聊的!是不是你蛊惑了什么?或是说了不当的言辞,刺激了夫人?快如实招来!”

    这个“招”字惹怒了俞清瑶一下,这儿又非官府衙门,你又不是坐堂的大人,如何敢逼迫我“招”?实在是前世告御状留下的影响太浓厚,她撇过头去,**的顶了回去,“你是何人?这里又是何地?我是你口中的夫人亲自邀请来的,按你所说我成了谋害他人性命的杀人犯了?”

    “今天不说清楚,便治你一个杀人谋害之罪!”

    戚红袖急忙拉了拉自己师傅,可付红雨盼这一天盼望了二十年。尽管醉花荫的尸骨未寒,可剩下皮囊的老虎有什么可惧怕的?终于找到一点“大权在握”的乐趣,怎么好轻易放过!再说,此刻正是她立威的时刻啊!

    云雅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见旁人还有心情争吵,嚎啕大哭,“夫人!夫人!你再睁开眼看看啊,你才一走小醉楼变成什么样子了。”

    苏太太、陆太太等人,对视了一眼,虽然心中无尽伤感,但她们的利益一致,“付师节哀,现在最重要的是为夫人发丧。其他枝微末节,等到以后再说吧!”

    “什么枝微末节!这丫头是最后跟夫人在一起的人,我们都没看到夫人合眼她有大嫌疑!你们也是夫人的嫡传弟子了,怎么能让夫人死不瞑目!”付红雨声音尖利。

    苏太太和陆太太面面相觑,周蓓蕾也觉得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们可不想未来都被心性狭窄的付红雨控制,便出言道,

    “付师是什么意思?夫人大风大浪过来的,除了······什么人能谋害她?还死不瞑目?您老是故意羞辱夫人吗?刚刚的话,在我们面前说说就算了,别传出去,让人鄙视夫人!”

    付红雨顿时脸色涨红,“我是那个意思吗?我是不想害死夫人的贱婢逍遥法外!”

    “夫人的毒素······已经抑制不住了。其实我把你们招来,就是以防万一。”说话的人是英师,她平板板的面容看不出对任何人的偏颇,只是陈述一件事实,“没想到发作的这样快。今天中午还有吃药,原以为还能撑两天的。不然,也不会把俞清瑶叫到这里。夫人,其实挺欣赏她可惜她的性子倔犟,年龄也太小,否则肯定早就带在身边教导。”

    付红雨见夫人身边最倚重的英师说话,少不得冷哼一声,暂且罢了对俞清瑶的“严刑逼供”。因周蓓蕾早就“搜身”,证明俞清瑶并没有带走任何物品,所以说了两句后,没人再关注她,只是就夫人的身后事怎么处理争吵个没完没了。

    谁来主祭?

    谁去报丧?

    以及偶尔冒出来的“宫中”“女官”等字眼,令人心惊。

    可这些说穿了,跟俞清瑶没什么大关系。她和醉花阴相处的时间不多,除了刚刚的亲密交谈,以前都没说过几句话。旁人如何说、如何哭泣,她都当转瞬即逝的入眼繁花。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一个通知的竟然金陵书院的山长,老不修的刘岩胜。他一来,丢下端庄舒雅的吴锦年,如花似玉的李碧云,如丧考妣的扑过来,紧紧抱着醉花荫,“醒花,你醒醒啊!你怎么丢下我个人去了?”

    不少人不屑的撇撇嘴,可处于某种缘故,不得不忍耐。

    俞清瑶后来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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