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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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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有这么一问。

    俞子皓腼腆的低着头·“没了,姐姐你来信骂我之后,再也没了。”

    姐弟两个说了些分别之后的话·提到突如其来的婚约时,俞子皓难过的垂下头,“姐姐,都是我不好!全是我的错!”

    “因为我跟娘提过,说姐姐你不喜欢侯府权贵家的子弟,说他们纨绔不思进取。才学上连姐姐的一半都不如。可能是我说了,娘亲记在心里,就想为你择一门清贵人家。”

    最清贵的,能比得过状元公吗?

    如果储凤栖不是端王门人……俞清瑶会坚持反对吗?她扪心自问,答案让人恐慌·还真不一定!

    诚然,沐家舅舅、舅母、表兄分别说了嫁给储凤栖的不妥,但俞清瑶对夫婿的条件,底线低得可怜。性别男,非断袖,能养家·不打女人,满足这四条就足够了。以此作为衡量评价,那储凤栖真的不知高出多少去。

    不说别的,光是状元一项,就能让人认同了。

    于是,俞清瑶问自己的心——你到底生气什么啊?拍桌子、砸东西,在侯府哭一场,在父亲面前闹一回,还怕力量不够,跑到国公府求助外援。

    到底是对这门婚事不满,还是对……沐天华越过自己,直接定下了婚事不满?

    想来想去,她明白了,是后者。

    她怨的是自己的生母,根本不考虑她的想法!只顾着自己喜欢,蛮横不讲理的把她当成没有思想、听话的玩偶,随便摆布!

    回过头来再想想,要是俞子皓说了那些话,当母亲的放在心理,睁大眼睛在周边找寻合适对象。怕被其他人家定下了,先代表出面交换了庚贴,也是为女儿考虑啊!

    说一千道一万,没有孩子不希望得到父母的疼爱,也没有孩子会觉得自己是被父母遗忘的,那多可怜啊!甚至会有人因此走上自暴自弃的道路。她们可以找无数借口,只要内心想原谅。

    最后一次找借口,打算跟母亲“和好”的俞清瑶,听了弟弟的话,决定去念慈庵好好跟母亲叙叙。

    念慈庵。沐天华的脸色不大好,不仅仅是因为俞锦熙打了储凤栖,她更觉得,那些拳脚是打在她脸上,打在端王脸上!知道消息后,她气得一个晚上没睡,早上起来眼睛都肿了,还是锦娘用泡过的茶叶包敷了许久,才消肿了。

    心中有着怨艾,对俞锦熙的女儿俞清瑶,就难以维持“慈母”面目了。也奇怪,俞清瑶也是她亲生的,用自己的命挣扎着生下来,可一见到她,就想到背后那个坏人。她不想俞清瑶此来是特意和好,反而敏感的觉得,是不是故意来看笑话的?

    “唉,为娘也不知道不合你的心意。你大了,有自己主意,为娘看来是白费了心思。”

    “娘,您别这么说嘛!女儿是一时冲动,再者太突然了,难以接受。”俞清瑶委屈自己,坐在下首,恭敬的端着茶,婉转的说道。不想牵扯舅公、舅舅,只把俞子轩拿来顶罪,“女儿对那位储状元知道不多,只知道他跟大堂兄交好。大堂兄是……弟弟跟您说了没有?他那样的人品,交的朋友又怎么可以信任?所以女儿才担忧······”

    又说道了在金陵的生活,跟云雅茹、戚红袖等人的学习情况,说得沐天华渐渐有了笑容,手指点在俞清瑶的额头上,叹息曰,“儿女都是父母的债。一辈子,操不完的心啊!”

    说起调香、跳舞,沐天华最为在行,兴致勃勃的问起女儿都学了什么,俞清瑶便一脸羞赧,说自己一点母亲的才华都没有,在书院惹人笑话,只好拼命努力,才勉强跟其他同学齐平了。

    说说笑笑,一直过了中午。

    沐天华的性情如天气,好的时候晴空万里,不好的时候如绵绵小雨。这会子她高兴了,便留客,让锦娘吩咐下去,做一桌素菜。俞清瑶笑笑应了。

    可惜欢快的日子不长,前院的道姑过来传话,说外面端王来了。

    念慈庵到底是道观,一般不让男子进入。沐天华就欢快的换了地方,挪到后山上去,哪里又修建了一处庭院,环境清幽,倒是私会的好去处。

    俞清瑶心理很不痛快,但这种不爽又不能表现人前——因为所有人都喜气洋洋,仿佛端王的到来让大家都有了主心骨。她要是敢皱一皱眉,不显得自己更格格不入了?

    没奈何,只好忍着。

    这种忍耐,一直到她亲眼看见端王和俞子皓同时进门。

    只一眼,她就头昏眼花,恍恍惚惚。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ps:女主最后一次原谅母亲……萦索亲身经历,小时候在火车车轨上玩,差点被火车撞死,被一个小混混救了。那个小混混后来来萦索家,要了不少钱财,而且不是一次两次。萦索父母只能给了……木有办法,活命之恩~~

二一七章 父母子女

    “姑娘,醒醒,醒醒啊!”

    俞清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见自己的乳娘红肿眼眶,在身边轻轻的叫唤着。定了一会儿,她才恍惚的看了看周围。咦,柔和的水墨绫帐子,绿地缎面金丝芍药花的被子,熟悉的熏笼里散发的百合香气,这里是,静书斋?她的卧室?不是在念慈庵吗?

    记忆如走马观花,一瞬间翻动了无数碎片,最终停止在端亲王跟俞子皓并肩而来的画面。他们相似吗?以面容五官来说,并不十分相似。俞子皓与俞清瑶一样,都肖似母亲沐天华,肌肤白腻,柳叶眉,凤眼,琼鼻,分开来未必美到无可挑剔,但综合起来,却叫人赏心悦目。

    只是······那是一种女人的直觉,朦朦胧胧的感觉!来无影、去无踪,仿佛云雾一样不可捉摸。好像一条线,把许多俞清瑶未曾注意,想也不曾想过的疑惑,串连起来,形成完美无缺的因果。

    哦,怪不得前两日见俞子轩的时候,父亲说的是“除了我女儿”……没提到儿子;怪不得离开京城去金陵,对眼泪汪汪送行的俞子皓随意的问了几句经义,一点生活起居的关心都没有;还有更久的以前,太多痕迹可查,但都被俞清瑶“想当然”的放过了!

    她以为父亲对待儿子、女儿的方式不同,压根就没想过,俞子皓可能不是父亲的亲骨肉!

    震惊、愤怒、怨恨翻天覆地的涌上来,把理智之弦绷断了——俞清瑶分明听到自己脑海中,一个小人儿对着渴望母爱、委曲求全的另一个小人儿唾骂,

    “呸你的,她这么丧德无耻,你还腻腻歪歪向着她,俞清瑶啊俞清瑶,你的勇气呢?你在大理寺理直气壮叫骂‘天道不公,,诅咒祸害人家的仇人‘千刀万剐、遗臭万年,时的正义感呢?你要认这种无耻至极的母亲当初装什么贞女烈妇,随便那个人家,给人做妾做丫头去啊!你的坚持现在看起来,有多可笑!”

    嗫嚅的小人儿流着泪“我怎么知道?我以为她心肠柔软,是被外祖父跟外祖母宠坏的人······就像认识的其他闺阁女孩,对世事一无所知只凭着自己观感……”

    “哈哈!你现在还要自欺欺人?她是一无所知吗?她长在侯府,女四书没读过?三从四德不知晓?就算不识字、不明理,可市井妇人都知道‘好女不二嫁,呢?她光明正大给你爹带绿帽子,给你生了个同母异父的弟弟!最后还不要脸的让孽障姓你的姓!让你掏心挖肺的照顾他!呸呸呸!我俞清瑶为人处事,自认对得起天对得起地,怎么会有这种母亲!”

    “呜呜,我真的不知道啊……一点也没想过······就是觉得,母亲到底生了我,难产差点送了性命。难道我不应该多孝顺她吗?我想做个孝顺女儿啊,上一辈子做梦都想自己的亲生爹娘。别人都有爹娘疼,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我讨厌孤独,我讨厌寂寞!我就是想找个可以听我倾诉心事让人感觉温馨舒适的怀抱,难道有错吗?”

    “你没错!错的是她!我最后警告你,要是你再心软投靠那个无耻的女人、原谅那个女人,就想想当初你是怎么饥寒交迫,跟着通江决口,失去家园的流民挣扎着逃亡。那些流民的父母为了儿女活命,挖树根、吃泥土!你再看看她,锦衣玉食,悠闲舒适,你当她是亲生母,她可把你放在心上!”

    很快,俞清瑶的理智跟感情再也没出现冲突。大概是前世的一些记忆太深刻了铭心刻骨到只要想一想,就不寒而栗。她非常冷静的反思了过去,一些想不通的事情。

    比如,那么一大笔嫁妆的下落。

    前世,她一分都没得到,侯府又被抄家流落到哪里去了呢?显而易见,被俞子皓得了。他得的理直气壮,得的巧妙-隐蔽。靠着那笔钱,他的日子真是风生水起、有滋有味呀!就如同他跟端王一起进来时,眉眼之间相仿的优越感,和对待下人的漠视,那种高高在上的皇室中人,跟一般平民老百姓能一样吗?

    再比如,她辗转流落街头,俞子皓却拜师名门,娶了娇妻美妾,生下好几个儿女。每次满月酒,都听说宾客盈门、座无虚席——仿佛国公府的兴衰、侯府的败落跟他毫无关系。也是,他有个端王做父亲,谁敢欺辱?人家靠山大着呢!

    再者,前世她跟胞弟的分歧,原不过是言语口舌,怎么就被嫌弃至此,到死都不来往了?说明什么,俞子皓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他亲姐姐!

    难怪他对自己不闻不问,冷笑一声就甩袖而去!

    回想往事,俞清瑶简直心如刀绞!

    可恨!可恨!太可恨!

    前世的一切能当场一场梦吗?俞清瑶能把过去一笔概括,当没发生吗?她自问不是心宽如大海,是再也找不到原谅沐天华的理由。任凭比天还高的生育大恩,可她也是造成自己半生苦难的罪魁祸首!

    仇耶?恨耶?

    反正无法欺骗自己,当那个人是自己的骨肉至亲了。 ~

    胡嬷嬷见俞清瑶清醒后,只是愁眉不展,并无大碍,才放了心。缓缓絮叨是怎么从念慈庵回来,“子皓少爷说,姑娘你突然昏倒,把他吓坏了。特请了太医诊脉,幸甚只是有些水土不服,加上血气运行不畅,多休息两天就好。

    正说着,俞子皓过来,关心的问,“姐姐好点了吗?”身后一个丫鬟拿了人参、燕窝等贵重补品,交给了默儿。

    “好多了,多谢子皓少爷记挂。”

    俞子皓笑了笑,俊美的面容露出一点羞涩的笑意,“嬷嬷说哪里话,我跟姐姐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我不记挂姐姐,记挂谁去?”一边说,一边坐在俞清瑶的床头。就像小时候,俞清瑶为他做的那样,嘘寒问暖。

    俞清瑶心中大痛根本不知如何面对。

    “姐姐……”

    略带恳求的语气,俞子皓低垂着睫毛,对后面挥了挥手。其他人都会意的离去,有胡嬷嬷想了想·还是决定暂且不要阻止两姐弟交往——阻隔一时,能阻隔一辈子呢?有些事,说开了更容易放开心结!

    “我知道姐姐讨厌我,大约是不想见到我这张脸的吧。^^可是,可是皓儿好难过,这里······”他指着胸口,“一直好难过。”

    “我宁愿像上次来信那样·被姐姐骂得惨兮兮,也不要现在……姐姐,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你打我啊,打我吧!我小时候不懂事,做了好些伤害你心的事情,皓儿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说着,他抓起俞清瑶的手·在自己脸上扇着,俞清瑶厌恶身体接触,用力把手缩了回来。

    当时俞子皓的表情······真是让闻者伤心、见着流泪啊!那么恍惚、惊讶、受伤·仿佛不敢相信,又带着一丝自我厌弃,

    “可是我不想的啊!我一点也不想做他们的儿子!”

    “呜呜,要是可以选择就好了!我宁愿做滥赌鬼的孩子,做身无分文穷光蛋的儿子,做个孤儿也好!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他!我恨,我好恨…···”

    俞清瑶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换做以前,若是俞子皓这般痛哭流涕的哭诉·幡然醒悟,并发誓改过自新,她会给亲弟弟一次机会。可发现这个弟弟没有那么亲,换句话说,她前几年的精心照顾、无悔付出,简直在旁人眼底像个笑话!

    想想当初·她强撑着去见端王,要求给沐天华一个名分······估计那两个人在背地里谈论不少吧!多贴心的“女儿”啊,沐天华高兴,她做见不得光的情人那么久,能有个名分还不开心?端王也乐意,那样的话滋生儿子就能脱离俞家!

    可恶,当别人都是什么!需要的时候用一用,不要了,就一脚踢开?前世能狠心那么对她,今世谎言被揭露,没办法了,才肯对她好点,她要是还看不清真面目,还不如死在喜堂上不要重活一次!

    因此,她心中冰冷,面色却假装缓和了,不说话,但排斥之意大为减少—倒要看看,俞子皓打什么算盘。

    排斥不排斥,这是一种微妙-的感觉。俞子皓大概天生这种技能,很是谨慎的一点一滴的加深,唤起俞清瑶内心深处的“相依为命”的姐弟感情,再发誓自己“永远是你的弟弟”,加固感情基础,最后,才露了一点口风,大意是,不要外道——关于他的身世。

    只要外人不知道,他就永远是俞子皓,俞清瑶的亲弟弟啊!

    俞清瑶简直想笑了。

    这事又不是什么光彩的好事,她为母亲求名分时,是不知道亲生父亲是死是活,打算拼一回!这会子父亲活得好好的,编撰《大典》谁也动不得,岂能再让父亲背上骂名?

    她只是深深的不值······唯一的儿子居然是假的!诗仙诗仙,外人只道是风流倜傥,谁知道他内心的苦楚……

    漱玉斋。

    俞子皓生性不喜欢奢华,或者说,不喜欢流于表面的奢华,这座独门独院并不惹眼,只是青砖白墙黑瓦,在早春的寒冷中几株梅花,送来清香。东边书房里,一个穿着绸缎的丫鬟拧了热气腾腾的毛巾,给主子俞子皓敷眼。

    流了太多泪水,眼睛有些红肿,那丫鬟看着非常心疼,“少爷,您何苦呢?她识趣就好,若是不识趣,奴婢婉儿愿意为你分担!”

    俞子皓正觉得眼睛刺疼,随口一问,“怎么分担?”

    婉儿轻笑,“让人不能开口说话的法子,太多了!不拘下毒、制造祸端,反正只要让外人查不出来,一切不都解决了么!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俞子皓把毛巾拿下来,面无表情的递给婉儿——这丫头是母亲沐天华告诉他身世后,特意放在他身边保护安全的。可能是周芷苓的疯狂,让她吓坏了吧?姐姐若是死了,她哭个一年半载,还能好起来;自己要是死了,哼,她半生的指望都没了!

    他不讨厌身边多了谁的眼线,有了他们背后的关系·做事反而方便了。可…···眼线也该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吧?丢个这么愚蠢的到他身边,祸害别人还是祸害自己?

    嘴角划过一丝讥讽的笑,待婉儿转身浸热毛巾的时候,高举梅花式锦凳·啪的一下,把人砸晕了。俞子皓无所谓的拍拍手,冲急忙进来的小厮道,“把她处理干净。”

    那小厮名叫鸣镝,是端王精心挑选的,见才十三岁的小主人手脚干净利落的婉儿砸倒在地。婉儿可是一起受训时,比他还厉害的′竟然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死翘翘了,禁不住头皮一阵发麻,“是。”

    “你也别觉得少爷我凉薄,刚刚,她撺掇我谋害自己的亲姐姐。鸣镝,你不会做这种事情吧?”

    鸣镝一惊,“小的不敢。”

    “敢不敢的·只有你们自己清楚。少爷我也不是恼她逾越了奴仆本分,是讨厌这种愚蠢偏自以为聪明的!她以为是帮我保守了身世秘密?错!她是让天下人都知道我tm是私生子!”

    “别的不多说,你是他们派带少爷我身边保护我、帮助我的!要是做不到·可以提早说明,还落得主仆一场情谊。要是强出头给少爷我惹祸,哼!”

    威胁的话不用多说,鸣镝就自发脑补了—万箭穿心?千刀万剐?反正是凄惨得不能再凄惨。

    做奴仆的容易吗?跟的主子太笨,怕受连累;太聪明,不敢糊弄,只能端着小心做事;主人背后没有靠山,前途无“亮”。可靠山太大,更是动辄在刀尖上跳舞,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炮灰······

    比如婉儿·要貌有貌,要心机有心机,还会武功,熟读经史,平常红袖添香,危机时候能保护主人。这么个全方面的人才·不过转眼间,命运就骤然转了弯。现在昏过去,人事不知,或者对她是最好的结

    “回头把发生的都告诉你主子。”

    “小的不敢!”

    俞子皓上前踢一脚,“不敢?那还要你何用?你听着,刚刚一个字也不许■下!然后,你在去见我母亲,当着锦娘的面说!说婉儿不合我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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