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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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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俞清瑶哪里知道父亲的“好心”?刚发现寻不到父亲的身影,慌张了一会儿,但她很快明了,绝对不能让外人发现她女子的身份,就假装平静,瞧见面孔和善的,询问父亲的下落。

    很快的,下落知道了,可大典编撰馆也不是外人能随意踏足的,俞清瑶狠狠的咬着牙,心道父亲到底搞什么!不知道翰林院对她而言,是完全陌生的地方吗?

    万一露了马脚,被人拆穿了,可怎么好!

    怕什么,来什么!刚犹豫是否离开,忽然前方一道惊讶的视线——温如晦!

    他呆呆的注视着俞清瑶,愣了半响,被人撞得手中厚厚一叠资料都掉在地上。俞清瑶想了想,上去帮他捡起来。

    “你……老师带你来的?”

    “是。”

    简短的交谈后,温如晦脸上带着无奈的微笑,向身边的同僚介绍,“这是……”

    “姚青。”

    “呃,这位姚公子,是老师的学生。”

    对方对俞清瑶只报上一个名字,没有任何课业上的成就,感觉可能是个没功名的纨绔公子哥,心理不大敬服,随口唤了声“姚公子”,便以“繁忙”为借口匆匆离开了。

    这种态度,反而令俞清瑶跟温如晦同时松了口气。温如晦见同僚面对面都没有发现异常,本想立刻送俞清瑶走的心思淡了,拱拱手,像一般交往之间的朋友,邀请她往里面参观。

    当然,并不涉及重要部门——因编撰大典,翰林院扩大了三倍有余,特意隔开了一部分厢房场地,用来抄写书籍。

    溜达了一圈,没用多少时间,但俞清瑶何尝想过自己有今天?

    她去孔圣画像下拜了三拜,亲手触摸了前朝皇帝写下的“翰林”两字!甚至一时兴起,帮助一个手软无力的书生抄写了一部分书籍!

    不管明天,她将遇到多少风波折难,至少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很满足、很幸福!

    温如晦笑着在旁边摇摇头,他觉得俞清瑶就像个小孩子,被大人告诫不准爬树,于是叛逆的一定要爬。好像爬上去了,就有特殊的成就感。得到了自己不能得到的快乐一样。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ps:女主要女扮男装一段时间,找到自我……压抑的太久了,需要展示才华的舞台啊~br>再p一下,推荐好友的书籍,书名:《庆丰年》作者:桂仁书号:br>简介:不小心重生为农家萝莉,眼看富贵无望,渣爹怂娘,种田太累,无肉下炊,身为一个吃货,真心表示鸭梨山大!小石头,你快开花吧!

二五八章 亲戚

    “俞锦熙,你这是公器私用!告诉你,老夫绝对不会答…”

    庄严的翰林院里,谁敢这样大声喧哗?纵然钻入故纸堆、编撰《大典》四年多来极为枯燥,可所有在此地的学子都是带着神圣的责任感,一丝不苟、兢兢业业。 ~便是有需要交流的,也多半是低声细语,尽量不打扰其他人。是谁,竟然声音大的可以叫破屋顶!

    俞清瑶诧异的抬起头,穿堂走出来一个发须全白的老头儿,穿着洗的发白的粗布葛衣,发髻乱糟糟,如鸡窝一般,正甩着袖子,狠狠的回头骂:“国之不宁,奸佞当道!”

    这句话说的忒狠了,温如晦皱皱眉,忍不住上前躬身行礼,“吴博士,您老是有名的文坛名宿,如此动怒不知所谓何事······”

    吴秦抬头上上下下看了一眼温如晦,又见其他学生士子的目光都集中过来,并没有把矛盾隐藏的意思,而是大声宣告,“俞锦熙他恣意妄为,竟欲把禁毁的书籍列入《大典》内,如此大逆不道,老夫一定上朝参奏他一本!”

    俞锦熙闲闲的出来,“老学士,您老眼昏花了。《佐世志》《大意迷诀录》是禁毁之书,不过是前朝禁毁。本朝何年何月列入禁毁名录上了?恕我孤陋寡闻,求教老先生。

    “你、你还不知悔改?那《佐世志》是狂生所书,狂妄无知,妄谈国事,尽是异想天开!你就不怕列入《大典》传世·后人批判我等无知可笑?更有《大意迷诀录》,那是什么东西!通篇的胡言乱语、愚昧无知百姓!倘或有人读此**,生异心、起异志,行不忠不孝之举,皆是你俞锦熙的罪过!”

    “老夫要上书,一定要上书!似你这等无德无行之辈,怎堪为《大典》编撰?”

    老博士胡子花白,年纪一大把了,然而脾倔犟无比·多少书生委婉劝解也不听,狠狠的瞪着俞锦熙,甩手进宫去了。

    俞锦熙满不在乎,“参就参,我怕你?!”

    这一小小的风波很快淡化了,如雨滴滴入湖水,点滴涟漪后一丝痕迹也无。似这般为一二特殊书籍该不该列入大典之中,几位编撰官抛了官绅体面,跟小孩子似地互相吵架,常有的。

    然而俞清瑶亲耳听到了·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在她的记忆中,恍惚记得,《广平大典》的确集千年来众多图书于大成,可也销毁了不少对大周统治不利的书籍!

    先是篡改,篡改不了就禁,禁不了就毁!

    《大典》编了六年,不知毁了多少!以至于新皇登基后,广平皇帝的影响渐渐弱了,有民间的童谣流传,大意是那几位主撰官为了自己一家一姓的荣耀·把多少流传多年的先贤著作给毁了······到底是功是过,难以评价。

    俞清瑶只顾编撰《大典》会安然度过广平皇帝晚期的黑暗,却忘了万事都有得有失——万一她父亲也背上骂名·岂不是有损诗仙美誉?

    可怜俞清瑶若对父亲有半点了解,就会知道,在俞锦熙的眼中,是是非非,价值衡量,跟普通人大不一样!天大的美誉,都抵不过她现在的心理毛病。

    “老师”,俞清瑶学着温如晦那样躬身行礼·“那位博士走前放下狠话·说是要参奏你一本。会不会有麻烦?

    “呵呵,小事一桩!参奏为师的三天一本·也不缺他。”俞锦熙站在穿堂上的台阶,摆摆手·令其他人赶紧忙自己的去,翰林院这才恢复的正常运作。他神态自若、挥洒自如,居高临下的看着众多学子,以往只觉得这些人又呆又闷,可这会子见再看,感觉大为不同。都是些根正苗红、满脸书卷气的好孩子啊!

    此刻俞锦熙的眼中,那些满院子走来走去的进士、举人、秀才,年过三十的不算、长相丑陋、身材超于常人的不算,剩下也有上百的良质佳材啊!好像一个一个水灵灵、嘎巴脆的萝卜,就是不知,哪一个适合女儿的口味?

    唉,要是能挨个试着尝一口就好了!可惜个把人,他能借着“探讨学问”为名把人留在驸马府,安排在客房中,借夜黑风高行事。事后想办法掩人耳目,也不是难事。人数多了么······怕是瞒不过了!

    无比惋惜的俞锦熙叹一口气,转眼就女儿眉宇间露出淡淡的忧虑,不知她是为《大典》编撰的分析担忧,笑了笑,忽然眉梢一挑,出言道,

    “为师跟吴博士的分歧早已有之。依照他的意思,《大典》只要把古往今来的圣人之作列入名录就可,何必劳师动众全天围搜集图书?既然要纳百家之言,传百世之书,难道连容纳的度量都无?岂不是令人小看!”

    俞清瑶完全不知道怎么劝说。

    她当然知道父亲的顾虑,既然要著一旷世奇书,吸收精华才最要紧,可是前世的《大典》好像就是那么删删减减编成的······

    思虑时,忽然听得父亲言道,“唉!越编越难了。明知于民于国有利的,可惜不入贵人的耳朵,却不得不忍痛删除;而虚无缥缈、一看就知道是谎言欺骗的,却得歌而颂之。

    远的不说,前朝有位公主,言谈出格、大胆泼辣,虽则死时只有二十岁,但毕竟是公主之尊,如何正史都不敢记,只有起居官才记下了,否则岂不是跟无知民妇,名讳事迹都埋没了。”

    说罢,瞟了自己一眼,笑笑道,

    “这位公主曾对胞弟言及:同是先皇血脉,为何倾有三宫六院、上百佳人,我独有驸马一人?”

    俞清瑶的脑中还做转悠着,到底是劝父亲安稳平和的接受命运好,还是抗争呢,听到此话,脸登时红了。不是羞恼的,而是气愤!

    “天底下竟有如此丧心病狂、不守妇道之人?即便是公主,也太无耻了!”

    忠贞、坚强、承担,仿佛刻入俞清瑶骨子里了,她怎么能接受这样“特立独行”的言语?太无耻了,说这种话,不是等于公告天下,我要养面首,还是要养十七八个,跟皇帝妃子差不多数目的面首?

    淫、荡无耻!

    俞清瑶非常生气,觉得父亲话中有误—正史不记载这位公主是有道理了,即便是皇家,养了这种出格的公主怕是也觉得丢脸吧?

    试探……失败!

    俞锦熙皱了皱眉,没想到为女儿寻求第二春的开始这么不顺利!刚刚明明看着她看着翰林院非常高兴啊,眉眼散发的愉悦是瞒不了人的。

    嗯,不急一时!再找机会试探试探,看女儿到底喜欢什么类型?他现在有些悲哀了,因为要是能给予女儿健全、温暖的家庭,恐怕女儿不会排斥男女情事吧?即便有,一开始也能有母亲——世界上最贴心、最亲密的人帮忙解决了。

    哪会像现在,闹得不死不活?夫妻关系名存实亡!

    俞锦熙越想,便越觉得伤心。他把俞清瑶的问题,归结与三个人身上,他、沐天华,还有齐景暄!沐天华早想好了主意对付,至于齐景暄嘛……

    当晚,诗仙大人宴客。

    请的不是什么高官显贵,而是一起在翰林院辛苦一天的众学子。温如晦也在,作为诗仙大人的弟子,他比其他人常来,对环境、伺候的下人比较熟悉。

    当然,是不能跟俞清瑶比较的。

    俞清瑶可是正经的姑奶奶,半个主人。这驸马府,谈不上铁桶一块,可介于妲妲公主的特殊身份,再有曹姑姑这样火眼金睛,从宫廷中出来的管家,别有用心的人早被打发了。

    是以俞清瑶男装……无人敢泄露分毫。

    俞锦熙还恶意的派人去了安庆侯府,特特把沐薄言、齐景暄请来。

    席间,温如晦介绍,“这位是姚青,老师新收的弟子······”余下的话他也编造不出,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俞清瑶本想回到驸马府就换女装—这一天做伪装男人的经历,已经足够刺激了。有这份记忆,与她而言就回味多时。没想到父亲不想,回到府中,自己甩人不见,直接把她推出去待客!

    “你是我学生,也是半个主人嘛!”

    其他学子虽然在驸马府邸上不敢造次,但彼此交谈前,通过姓名后,必须要问的问题有何功名,是逃避不了的。

    一甲进士,坐首位,言语中不敢有任何不恭敬的地方;三甲进士,同样受尊重,敬的酒不能不喝;举人,待遇就一般般了;秀才,甭管家境好不好,呆在一边,不要随便插嘴!

    要是冷不丁冒出个白身来……

    俞清瑶眼观鼻鼻观心,心道,我若能考科举,十年磨一剑,不怕考不出个举人进士来!可惜我生为女儿身,考不了啊!

    温如晦不知怎么介绍,众人察言观色,知道俞清瑶是白身,不免露了轻视之意。还有心直口快的,疑惑诗仙大人怎么收了白身弟子?

    刚巧,景暄到了。

    俞锦熙也适时出现,指着景暄,“这是姚青的亲戚。”

二五九章 成名

    景暄虽然做过国公府的世子,但他最显贵的亲戚毫无疑问是母系的——父为东夷国主,母为大周广平帝的胞姐。 ~**两门亲戚都显赫得不得了,稍微沾亲带故的,就是皇亲!

    所以说,诗仙大人此话一出,在场的多位学子目光都变了,几乎用崭新的目光重新打量俞清瑶。

    自然,没人往女扮男装上想去——都是寒窗苦读十几年的,哪有那份火眼金睛?他们很自然的想起齐国公府父子三人刚刚班师回朝,连东夷的嫡出公主都在皇宫里住着,随行的人员中,有几个出身高贵的,比如郡王、侯爵,太正常不过!

    难道这位“姚青”,是东夷某位郡王侯爷家的小公子?难怪没有功名在身,也无任何羞赧之色!已经是贵胄了,何必出身贫寒的学子抢夺科举名额呢!

    再联想到这位贵公子,举止优雅、相貌出色,一点纨绔骄奢之气都没有。一来大周,不忙着跟权贵打交道、套近乎,而是往翰林院去,可见其人心性为人,是最敬重读书人了。

    当下,不少人心生好感。至于刚刚嘀咕“诗仙怎么收了白身”的学子,面红耳赤,良心发现后,主动站出来道歉。其余人也纷纷敬酒,恭敬的换了位置,请她坐在上位。

    毕竟,“贵客远来”,应有的礼数要尽到。怎样也不能丢人丢到外国去!

    沐薄言见状,嘿嘿的乐个不停,特意命人把表妹的位置安排在自己上头—他才没有长幼尊卑的思想呢,一来,俞清瑶跟他很亲,乐意替她搭个场子;二来自打进了京,他被妹妹训了不止一次,偶尔坐在她下首又怎么了?

    可惜俞清瑶一点不感激,投来一记“你就看热闹”吧·无可奈何坐在上首了,恰好与地位最尊的齐景暄面对面。

    景暄眉梢动了动,哭笑不得听着簌簌落落的落座声音。明明知道那近在尺咫的,就是自己娇妻·却得听她故意压着嗓音,“齐兄,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含糊的回答,“彼此、彼此。”

    他能怎样呢?把真相揭开,然后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把妻子带走?别说坐在主位的岳父大人不能答应,就是想一想明天之后的闲言碎语·也不能如此冲动。

    俞锦熙哈哈大笑,一摆手,穿红着绿的侍女纷纷上来,手中端着红漆托盘,奉上各色美酒佳肴。众学子想来不是第一次来驸马府了,也不生涩、拘束。

    “大家都忙了一天了,不讲究那些虚礼。来,满饮此杯·尽管放开手脚,就当自己家中。”

    “放开手脚”的结果是,轮番敬酒。第一当然是主人俞锦熙·其次就是远道而来的贵客——男装版的姚青。

    酒是米酒,醇香甘甜,不会轻易醉人。但也架不住车轮战啊!俞清瑶感觉今天真是太刺激了,寻常闺蜜之间也有小酌浅饮的,但没有这么多有功名在身的学子,一个个搜肠挖肚的说劝酒词,就为她多喝一杯。好像她喝了那人劝下的酒,那人就多有面子似地!

    这当中,当然有表哥沐薄言的起哄。

    换了平常,她也不会如此放纵·可现在什么地方?驸马府,亲爹的地盘!能出什么事情呢?左手边就是笑盈盈的父亲,右手边是丈夫……

    好吧,也有痴痴盼盼十个月,却等来一个耀武扬威的公主,宣告他们婚姻即将破裂了·有“明日愁来明日忧,今日且一醉罢休”的想法。来者不拒,只要有人敬,就是尊重、看重她,怎么能不卖个面子?

    景暄彻底沦为布景板,难得他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手却藏在案几上微微发颤——太多、太多了,都几杯了?怎么岳父大人也不劝劝。还有可恶的舅兄,雪中送炭不指望他了,也别火上浇油啊!

    酒过三巡,俞锦熙笑眯眯看着女儿喝得面色绯红,两颗眼睛却亮晶晶的,散发所未有过的神采。再看其他学子,有自持力的,尚且保持清醒理智;也有喜欢享乐了,喝得醉醺醺。

    差不多是时候了。

    拍了拍手。

    一名身材曼妙-的舞女从转角暗处的游廊上走来,越走,就越仿佛明亮的灯火摇曳。不多时,嘻嘻哈哈取乐的声音都没了,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这个穿着暴露的舞女身上。

    她生得极美——灯光下看美人,三分也能看成七分。然而在场的学子都可以发誓,这位是十分十成的美人,美得国色天香,美得有别致的韵律感。她梳的不是寻常大周女子头饰,而是编了无数个鞭子垂下,混着各色的丝带,目光野性、奔放,红唇**、滚烫,一袭短到不能再短的虎皮裙,堪堪盖住波涛汹涌的布兜,流苏下垂手腕、脚腕都带着十几个银镯子。

    大胆的环视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随即性感的红唇里低沉的哼吟着谁也听不懂的曲调,四肢、腰肢,都随着韵律而摇摆,如灵蛇一般。

    傻呆呆的书生们,只觉得魂都被勾去了,眼睛动也不会动一下。只有温如晦等成过亲、性情老成的,垂下头,不敢多看。

    沐薄言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转头看看表妹跟表妹夫。他的表妹夫估计是场中最淡定的,倒酒、饮酒的频率都不曾变一下。

    而俞清瑶……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她在金陵书院学过舞蹈,基础很不错,因是真心喜欢,这些年也不曾落下。但没有人指点,相对也没有提高。此时见了这名舞女的高超舞蹈,惊为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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