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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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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和亲……自古需要和亲换取和平的皇帝,能有几个得到后人称赞的?以陛下之雄才伟略,怎能容许这种污点!所以,清瑶大胆猜测,陛下之所以把东夷上疏的折子留中不发。不是答应东夷的什么条件,是看看朝中有多少‘异类’!”

    发现异类做什么?当然是铲除!

    所以,倒霉的绝不是立场鲜明的俞清瑶、俞锦熙,而是自以为礼仪仁爱,高举“两国邦交”的妻子,企图出卖皇帝胞姐晚年成就自己的吴光熙!

    一番话,说得长公主眼中发光!她一把抓住俞清瑶的手,用尽力气,胸口因太过激动而剧烈的起伏两下,随后才放松的往后一靠!又是欣慰,又是狂喜的大笑三声。

    很大胆的猜测!也是……很正确的猜测!

    多少朝中大臣,见多识广,可惜,都不及她孙媳妇的眼光远大啊!那句“尸位素餐”“懦弱无能”,哪里骂错了!骂得太对了!连闺阁之中的妇孺都不如,不是无能是什么!

    她的景暄有福气,能娶得这样貌美、聪慧的妻子。妻贤夫祸少,原来还觉得俞清瑶年轻轻,需要好好教,现在看来,她可以放下大半的心了!可以把景暄交给他媳妇了。

    “好孩子,你让天下男儿汗颜了。”

    俞清瑶垂下头,她只是占了前世的便利罢了!否则怎么能把后人对皇帝的评价活用活用?如今的皇帝看似对几位皇子和他们身后的家族和善,屡次加封,其实早已磨刀霍霍,所有拦在屠刀前面的都将遭受毫不留情的收割。不管你是累世勋爵的国公府、侯府,还是权倾一时的丞相,该抄就抄,该杀就杀!这股“屠杀”的波澜,直到三年后新帝崭露头角,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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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稍不留心都得被无辜牵连。

    “唉,可今日闹腾一场,可惜你的名声……”

    “祖母,清瑶有您老做依靠,有景暄的尊敬和喜爱,那贤名要来做什么?大不了日后人家知道我的‘跋扈嚣张’,宴不往我府里下帖子呗!清瑶还乐得轻松!省了礼钱!”

    “呵呵,你这孩子!”

    长公主摇摇头,第一次把俞清瑶搂在怀里,轻轻拍她的手臂,语气悠长的道,“放心、放心。”

    第一个放心,指的是“你这样孤心孤诣为我、为景暄着想,绝不辜负”。第二个放心,则指的是——皇帝要大开杀戒了!小小的东夷使者可以不放在眼里,可接下来的惊涛骇浪,除了长公主能遮风避雨,还能指望谁?她这句放心,既是说给俞清瑶听,也是说给自己听——无论怎样,也要熬过那一天,亲眼看见孙儿平平安安的,她才能闭眼走啊!

    ……

    且说赵兴远是清贵的两榜进士出身,交友广阔,座师受辱,同年、同乡之间无须拉拢,便纷纷怒气冲冲,约定参奏……俞锦熙“养女不教”。可以想想,等明日早朝,怕是雪花般的奏折飞到皇帝陛下的御案上了。

    端王自是不可能最后一个得到消息。他左右思考了一番,幕僚劝他“落井下石”——当然政治上不能这么说,只是借力打力罢了。不趁这个机会,将来对付文坛闻名的诗仙,很难啊!可深受端王敬重的焦赞焦老则否定此建议,认为这会给陛下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横竖不乏参奏的,索性袖手旁观。可进可退,留下余地。

    于是端王不准门下的御使、官员一起上。这使得深恨俞锦熙的状元公储凤栖耿耿于怀!他已经不是三年前的青涩生,喜怒不形于色。焦老是他的老师,对他恩重如山,可他却觉得,自己的“政见”越来越难跟老师“苟同”了。

    碍于端王的谕令,不能直接上,可处于愤恨——俞锦熙曾经骂他是癞蛤蟆,文思如泉涌,飞快的写了三道奏章,给了自己的同窗好友,让他们代蘀自己上。心理恨恨的想,俞锦熙,官场瞬息万变,别以为叫你一声诗仙,就真成了神仙!就算是神仙,倒要看看你能不能飞得过这道坎!

    端王身边还有一类人,对俞锦熙不大关心,可是对王爷的情人沐天华十分上心。毕竟此事由俞清瑶引起,不告诉人家生母一声怎么行?所以不到一个时辰,沐天华听到三拨人诉说“金水街”的事情。

    三人成虎,原本她是不信的,可第三个人过来,她不得不信了!心惊胆战的对锦娘道,“怎么会……怎么会!”

    这会子,她完全忘了俞清瑶新婚三日回门不曾去看她的“不孝”,只想着万一陛下震怒,要杀俞清瑶的头怎么办?

    “孽女啊!她是活脱脱生下来找我算账的,前生一定欠了她太多,才怎么也还不清……”沐天华泪流不止。

    可叹京城明珠的眼泪攻势,根本无人能阻挡,晶莹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一颗颗垂落静谧出尘的美好面容上,闪烁的光芒纯粹而无暇,叫人看了,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肝挖出来给她,只要能换取她的笑颜。

    锦娘不能抵抗,端王也不能。无奈之下,端王同意让沐天华外出,只是不能进安乐候府——那样目标太大,会被人发现。锦娘百般不情愿,可为了沐天华着想,只好陪着她去见惹是生非的俞清瑶。

    主仆每次出门,看似轻车简行,其实至少有五六十人跟着呢。这边才出门,那边安乐候府已经得到消息。看家的胡嬷嬷听话沐天华不知怎么,坚持要见自家姑娘,着急不已,派小丫鬟去,怕说不清楚,只能换了衣裳,亲自前去。等她到了长公主府,刚得到长公主的赞赏和全心认同俞清瑶呢,正与景暄一起承欢膝下呢,胡嬷嬷硬着头皮,在俞清瑶的耳边轻轻说了。

    俞清瑶的脸色,登时变得很难看。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亲娘从来不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反而总是拖后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二七六章 渣娘

    成亲之后,俞清瑶跟母亲几乎没什么来往,逢年过节送点′物意思而已。关系的疏远,不仅是为嫁景暄闹得不太愉快,而是明媒正娶的侯夫人平常往来的亲眷都是身份、地位相近的,没有哪个跟做外室的女子“相亲相爱”,关系亲密、亲如一家。那不等于特意宣扬“我家某某做了外室,虽然无名无份,但不要小瞧,很受宠爱”,这般乱了体统,岂不笑掉人大牙!

    为这,安庆侯沐天恩多有不满,认为母亲天性,怎能被外物阻隔,可杜氏是个明白人,在一旁劝说——母慈子孝,外甥女小时候需要母亲的时候,怎不见有多疼爱?十多年抛在一边,不理不问。现在想要女儿“孝顺”了,可怎么孝?跟一般人家,回娘家见母亲吗?在母亲怀里撒撒娇?感情培养是要基础的,当沐天华选择抛夫弃子那一刻,就自己断了这份基础,叫人家怎么续母亲之情?换了别人,被母亲连累的名誉丧尽,相交的手帕交送来绝交信,怕是恨死了。而外甥女还为母亲向端王讨要名分,够难得了!说了无数遍,终于使得沐天恩打消妹妹、外甥女和好的念头。

    杜氏是个清冷淡然的人,之所以不断在丈夫重复,是有自己的想法。她的儿媳梁氏过门不到两个月,就怀了身孕,尚且不知是男是女——无论孙女孙儿,第一个啊,她都喜欢。沐天终究姓沐,外人看起来女眷不守妇道·自然是沐家的家教不好,拖累了她的小孙女,可怎么办?所以巴不得再也不要跟沐天华来往。俞清瑶主动与沐天华疏远了,她巴不得!甚至为了补偿俞清瑶失去的那份母爱,比以前更真心疼爱了。

    话说长公主府里的俞清瑶听了胡嬷嬷的话,脸色一瞬间很难看。因胡嬷嬷转述的话中意思,不是商量——约个时间咱们母女见个面吧,而是通知——现在为娘就出发了,你必须赶紧过来!完全不管她现在是否有重要事情·逼得她立即丢下手边所有!长公主对她信任疼爱,能谅解,若换了性格严厉的婆婆呢?

    从来不为她考虑……这就是她的生母!

    俞清瑶深吸一口气,对长公主盈盈一拜,称府里有些小事,急需她回去处理,并拒绝了景暄的陪同。其实长公主和景暄哪里不知道呢?也不好阻止,只能随她去了。

    ‘姘姑娘,您可千万别冲动,跟她闹僵了。”胡嬷嬷忧心忡忡·刚才听说府邸下人说起自家姑娘在金水街的“壮举”,吓得她差点晕厥过去。那可是当朝大学士啊,谁不卖三分颜面!当然,俞清瑶是为长公主出头,有个“孝”字站得住脚。可这会子再跟生母顶撞了,万劫不复!

    苦口婆心劝了好久,俞清瑶平息了纷杂的情绪,“嬷嬷放心,清瑶不是小孩子了,知道该怎么做。”

    来不及换衣裳·俞清瑶戴上帷帽,就坐上马车,往约定的地方

    再说这约定见面的地方·乃是端王随口一说,因掌柜的是他心腹小厮的弟弟,环境绝对安全,保证不会让外人察觉。可坏就坏在心腹了,那掌柜的弟弟仗着哥哥受端王信任,娶了是王妃跟前的得力大丫鬟,放了良籍的。王妃不管事,可灵芝郡主周芷苓在端王府地位稳固·多少人巴结着?因选了这里·后来又演变无数风波,暂且不提。只说俞清瑶进了铺子·被人引到后院,沐天华早就焦急的等待了·一见面,先红着眼睛,嘴唇颤抖着,哽咽难言,十足一副为女儿操心的“慈母”模样。锦娘在一旁柔声劝着,一抬眼,就俞清瑶没事人的板着脸,顿时气怒!

    “夫人,请宽宽心。俗话说,不养儿不知父母恩,您现在就是把心操碎了,姑娘她也不能理解。

    何苦来着?您身体又不好,这样下去怎么受得了?倘或有个万一,不是让姑娘不孝的罪名更多一层了?”

    俞清瑶冷眼一扫,跟锦娘交道打多了,便知道这个妇人面若忠厚,其实牙尖嘴利、无事也要生点是非。跟她计较起来,多少气都有得生!所以,当没听见,冲沐天华行了个礼,站在三步外,声音冷淡,“夫人唤清瑶来,不知有何急事?”

    锦娘脸颊的肉抽了抽,眼中滤过一丝阴狠,随即垂下头——因为沐天华已经站起来,失态的上前抓紧俞清瑶的胳膊,“你这孩子,大祸临头了,是要心疼死为娘吗?娘九死一生生了你,怎么亲眼看着你去死?你这是在挖娘的心肝啊!”

    这一年来,俞清瑶的身高躇■看涨,比沐天华至少高出半个头去。她垂下眼眸,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映入眼帘的这张脸,梨花带雨,楚楚堪怜,五官与她八分相似,可惜,已经引不起她心中半点波澜。大约再多的爱意和期盼,也会消失在无穷无尽的折磨中吧。唯一不懂的是,沐天华怎么会认为说两句不要钱的话,就能回到当初——她还是小女孩,渴望母爱的年纪?

    轻轻的挣开了,她退后两步,仍维持标准的礼仪,“夫人说笑了,清瑶是朝廷册封的县主,是安乐候的妻子,一品候夫人。除了谋反不赦的大罪,谁能要我的命?”说罢,淡笑两声,似有所指的瞟了一眼锦娘,“不知夫人被谁蛊惑,觉得清瑶会死?清瑶是父亲的女儿,有个什么,自然有我父亲为我奔走。”

    “他?你怎么能相信他?他是最靠不住的!”沐天华气急,狠狠拍了一下女儿的肩膀,那种无奈的感觉又浮现心头——她多想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女儿看啊,为什么女儿就是不相信她一片真心!父母至亲,可父亲能比十月怀胎的母亲更亲吗?朦胧的眼中蓄满了泪水,一滴滴往下垂落,

    “我知道,你怨我、怨我……怨我小时候把你抛下,可是为娘真的有苦衷啊!你为什么不为娘亲考虑一下呢?娘欠你的,都会补偿。”

    什么补偿能弥补我受到的伤害?俞清瑶很想问,可随即想到自己丰厚的嫁妆——不能说一点也没啊,至少让她出嫁的时候风风光光。和沐天华面对她无奈无力一样,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些年背上的压力、屈辱,该找谁说理去?只能一动不动的站着。对她的生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永远在当面保持恭敬的礼仪。真心,真的没有了。

    “夫人!”锦娘心中恨极,流着眼泪,“你千万要保重身子啊!来的时候,王爷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您太伤心。早知道······早知道姑娘铁石心肠,您何必白费心思?看看她,哪里知道您的一片慈爱之心?您这是何苦啊!纵使再伤心,也该为王爷想想,为子皓少爷想想。”

    提到俞子皓,沐天华泪水却涌得更多了—女儿长大了,跟她不贴心;儿子明明也是亲生,可跟她还是唱反调!她想让俞子皓娶端王交好的,勋贵安国公府二房的女儿,妻家实力雄厚,目前宫中最受宠的皇贵妃十分喜爱那女孩。结下这门亲事,对俞子皓将来助力很大。别的不提,至少在其他的兄弟中,不会落后太大。可子皓那孩子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说通了兄长,做主与他同窗的妹妹定下婚事!那女孩听说容貌一般,才艺普通,除了家中有几个进士外,毫无可堪一提之处,清贫的连像样的衣裳都穿不起!为什么她的儿女一个个都反对她定下的婚事?她真的是为儿女再三考虑过的,不是对儿女一生受益,她怎么会随意决定?

    都不明白她的苦心……

    锦娘在她耳边柔声细语劝着,边说边自己抹泪。

    沐天华听着暖心的话,心道亲生儿女不如一下人,泪越流越多。想着儿女不孝顺,而这些年她屡次跟侧妃位置插肩,空落落一无所有!一转眼,都快蹉跎到三十五了!再过两年,便是天生丽质,也难免鱼尾纹,那时,她凭什么肯定端王对她的心,一如十七八岁时?多少年轻漂亮的女孩,想要瓜分她唯一的情人!

    主仆两个对哭了大半个时辰。

    俞清瑶心早就冷了,也懒得惺惺作态安慰,便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不出声。等到沐天华的泪都哭干了,她才挪动脚尖,递过去一杯茶,仍旧退回原来位置。

    沐天华怔怔看着她用命挣扎生出的女儿,过往母女亲切的画面飞逝,在她记忆中飞快的定格。从什么时候起,女儿再也没有用仰慕、渴望的眼神看她了?那份与生俱来的母女亲情,什么时候消失了?艰难的动了动唇,

    “你,恨我罢!”

    俞清瑶诧异的抬起头,摇摇头,“不恨。”

    啪!茶水溅了一地!

    沐天华忽然站起来,嘴角颤抖着,“你胡说!你恨我,我知道!可你为什么不恨他?他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他薄情寡义、反复无常、阴险卑劣!要不是实在忍不了他,我怎么会想逃?怎么会抛下你?一切都是他的错!”

    “可你为什么不恨他?”

二七七章 离婚原因

    “为什么不恨他!”沐天华声嘶力竭的怒喊着,全无一丝过去的优雅从容。//亲生女儿就那么冷淡漠然的看着她悲伤哭泣,袖手旁观、无动于衷,这伤透了她的心!她的委屈,一瞬间全爆发出来!

    “我是你的亲娘啊!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的是我啊!你为什么怨我,却不恨他?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亲生儿女一个个背弃我,难道我不是你们的亲娘?”

    反反复复重复着“亲娘”的字眼,也不知是想抱怨儿女太过不孝,还是怜悯自伤,哀恸自己命运凄惨。

    锦娘也是满脸泪水,噗通一声朝俞清瑶跪下了,“姑娘,你就是有再大的怨气,怎能忘记夫人为生你落下一身的病痛?她今日特意来,不是为了翻往日的旧帐,而是为你的性命安危啊!你、你这样待她,把夫人伤得遍体鳞伤,就不怕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吗!老奴就算求求你,给你跪下磕头了!看在夫人真心疼爱你的份上,你就跟她说句软话,哄哄她又怎么样了?为人子女,不能这么伤母亲的心啊!会遭报应的!”

    锦娘一边磕头,一边哀哀欲绝,并且十分恶心的爬到俞清瑶的脚边,拉扯着她的裙摆,用力的拽着,似乎她不答应,就不松手了。

    俞清瑶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仍是冷漠的站着,明明可以跟往常一样虚伪的应付两句,可这一刻,也许是提到父亲俞锦熙了吧,就是不想再给好颜色。

    身为母亲,怎么能问出“你恨我不要紧,也该一视同仁,恨你的父亲”这种话?难道她想仇视自己的生身父母?难道憎恨父母的孩子,心理会好受?从这一点,她看透了沐天华的狠——竟然根本不管自己内心的感受!是个只顾自己的自私母亲。

    很久很久以后她回想今天一幕,心理思绪纷杂。若早知这是最后一面,她还会心如铁石吗?会坚定不移的觉得母亲该受点教训。会毫无愧疚的说出那些伤口撒盐的话?

    她不知道。

    唯一确认的,只是她的生母,一生命运皆是母亲自己选择——外祖母、外祖父如珠如宝的宠爱,眼光远大的为她选择了帝师俞家。作为安庆侯府唯一的嫡女,本可以平安顺遂一辈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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