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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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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请求皇帝陛下留人。

    唯一令人不解的是,两人本是亲戚,同在异乡为异客,正该相亲相近才是。怎么分别住了两套宅院,还一南一北的相隔甚远呢?

    东茗嫁给景昕的第八日后,东夷国主殡天的消息传扬开来,顿时,齐国公府的门前鞍马稀少——原本贺喜的人排成队,一个也不见了。东茗懒得应付各家夫人是一回事,别人不来应酬她是另外一回事,气得砸了不少花瓶。杜姨娘、春姨娘见状,少不得撇撇嘴,心道这个孝道有失的正头夫人,再想欺压她们头上,也难了。

    景昕被众人无限同情。皇帝几个月前的圣旨,他又不能违抗,只能娶了毫无助益的女人。

二八三章惊险

    景昕本人一点也不在乎,照样饮酒作乐、光顾青楼。他在新婚期间又纳了两个妾侍,一是纵马与友人在山林间游乐时,遇到了一小家碧玉,十分清新可人;另一个是在街头遇到的卖身葬父的歌女。前者还好说,毕竟是家世清白,后者么……连个户籍都没有!是不是良籍都不好说。可为世子夫人在父丧期间婚嫁,众多御使都觉得景昕也是受害者,圣旨谁能反抗呢?皇帝让娶,你能说不吗?而且皇帝肯定知道东夷国主早死了,仍旧选定了日期,所以,胳膊拗不过大腿啊!纳了歌女,也是另一种方式找补偿吧!你看,我正室夫人 “不孝”,可找了个歌女孝顺吧?

    所以,极少有人参他。唯二的两本,指责的也是景昕既然成了世子,不该整天在青楼里度日,以免带坏风气云云。言辞激烈,就是说得不像是参奏,而是把景昕立为京城贵公子的标杆,意欲让他做个典范。

    景昕对此,一笑置之。不过“修身齐家”是要紧事,他有了一妻四妾,底下还有一儿一女,未来说不定更多,可不能后宅乱成一团。现在的情况是,正室夫人东茗绝对不可能掌控后院,徐氏不答应,国公爷不答应,景昕自己也不会同意!而别的妾侍管家,名不正、言不顺,也会让其他妾侍生了妄心,以为国公府是嫡庶不分的,乱了纲常。于是乎,景昕出面,亲自邀请安乐候夫妻到国公府做——目的,请俞清瑶管家。

    已经分家出去的哥哥,怎么好当弟弟的家?景暄夫妻当然是一口回绝。景昕无奈,只能请齐国公说情。齐国公对两个儿子,当真是一碗水端平——甚至更偏爱长子一些。可这都是心里头的话,不能对外人说的。他先不想景昕的为难处,想的是景昕府里有什么收益?当初为了表示他对长子的不在意,分家的财产都是明面上好看。内里不怎么值钱的。而俞清瑶的嫁妆,田产有,不多,大部分是荒山;铺子都给了她弟弟。至于大件的家具、首饰、字画之类,除非家败了,否则变不了现银。长公主再接济,可不能把整个公主府的东西都送过来罢?百年之后,长公主的一应东西都会收回皇家。如此一算,景暄未来的家财不多。他又不能出仕,没个长久来源。将来生儿养女,怎么办?

    于是,强迫景暄夫妻答应两日一次,来国公府里管事。分家出去的哥哥,不能当弟弟的家,可父亲的家呢?老父身边没个可靠的人,长媳妇过来帮帮忙,怎么了?不应该吗?以孝道的名义。俞清瑶又恢复了来国公府坐镇管事的习惯。这下子,不说徐氏,连春姨娘都夹着尾巴。再也不敢生事了。

    几个妾侍相处融洽,景昕长子长女健康的生长,不久,那名歌女又怀孕了,国公府又要添人——喜上加喜啊!

    可让齐国公无语的是,俞清瑶压根不是贪小便宜的人,或者说,不理解他让俞清瑶管家的内中含义。账目十日一小结、一月一大结,一应往来,清清爽爽。她自己连沾都不沾。甭管多么大额的金银,多么珍奇的宝物,就算暗地里偷偷告诉,“这是上面不知道的,查不出来”,送到她眼前。她仍就把东西明明白白的归入库中。

    让人好气愤!

    也让人……敬佩。

    每一次月底,齐国公望着干干净净,一丝猫腻也没有的账本,心说,这叫什么事情啊!想给儿子送东西,然找不到空子!下不了手!难道真让他从地洞里偷偷的运银子么?也太……唉!

    当他私底下与景暄见面,不由得谈及这个问题,“儿媳妇,好是好。可这种清高孤绝性子,怕是银钱上不善操持。”理家无道,对于娇养在家的女儿来说,无所谓。可对出嫁为人媳妇的来说,对子孙儿女都无益。毕竟人活着吃穿住行,哪一样不要钱财?真的不食烟火,只会让人疏远。

    景暄听了,微笑着,“爹,您多虑了。清瑶不是那样的人。她不曾贪墨府里的银两,这是她的品行。可不代表她会坐吃山空——您不知道吧,她现在管着东西二府,底下多少人巴结着。其实不过到时辰坐上一坐,哪里真的需要她管了?都是按照规矩来。闲暇下来的功夫,她整日在东城、西城里转悠,又寻了孙嬷嬷帮忙,仗着您和祖母的势,暗地里盘下了好几个铺子,不显山不显水的都出租了去!每月至少有几百两的收益。而且,府里名下的铺子很多,有酒楼的,她就在附近卖小吃零嘴,丝绸铺子,她就给江南那边牵线搭桥——您知道,她以前在金陵呆过,什么铺子的花样最好、款式最全,她心理都记得。她现在管着家,无论是祖母那边,还是爹爹您这边的管事,谁敢不给三分颜面?”

    “儿子曾经暗暗估算了下,杂七杂八的算起来,统共每月有四五百银子的入账呢!且不算她的嫁妆。儿也曾问过她的那些荒山田地怎么办,她说,早就安排好了,都种了果树,只是三五年内没什么出息。不过等日后,比种田还划算些,留给儿孙都是好的。儿子知道这些,就在没问过钱财上的事情。”

    “啊!她还有这等本事?”齐国公一惊。

    本来他对俞清瑶的印象就是“不知变通”的孤介人士,可听景暄说过后,才知道自己竟然看走了眼!善于理财,这不算什么,难得她做的这一切,外人不知情的,压根不知道。比如自己,明明这么关切儿子府里的财政情况,不也被蒙在鼓里?

    俞清瑶的小心谨慎,以及她为人的坦荡正直,终于令齐国公接纳了,

    “这个媳妇……娶对了。”

    当然,相比空有公主名分的东茗,俞清瑶强太多了。

    东茗本是为了东夷、大周的和谈而来,不曾想真的嫁人不是为了和亲,而是为自保——她害怕回到东夷,被狠心的堂叔堂伯害了,连父亲的葬礼都不敢回去参加,只在齐国公府遥遥祭拜。虽然哭得肝肠寸断,跟泪人似地,可也改不了不孝的本质。

    而被迫中止的和谈,也因东夷新国主的人选迟迟不能决定,变得遥遥无期。不知是皇帝有意,还是对东夷的忍耐到了极限,一日早朝,忽然对满朝文武道,“朕答应东夷使者的全部条件。”

    年年过百万的岁礼、长公主的回去,还有通商贸易,把大周先进的知识无私的流传到东夷等等。

    好比一滴水掉进了油锅。众大臣炸了,纷纷到不可不可!即便是赞同长公主回东夷的吴光熙,也只在这条伤不了大周国库、财力的条件上大方,至于给岁礼,想都别想!等到文臣马上上演死谏的一幕,善于权谋的皇帝忽然又道,

    “不过朕也有一个条件。他东夷不是迟迟决定不了新国主吗?朕的意思,不如立景暄吧!他是前任老国主的外孙,也算是嫡出一系,怎么也比那些血缘疏远的王族后裔强吧!朕欲修一封,告知东夷上下。若立景暄为国主,那前次所提的所有条件,朕统统都答应。”

    百官哑口了,纷纷算计着利益得失——景暄立为东夷国主后,恐怕要不了二三十年,东夷就会兵不血刃的变成大周的一部分吧?到时现在付出的百万岁礼,不都回来了?于是刚刚还乱嗡嗡决定死谏的大臣们,竟然奇迹般变了态度,歌颂吾皇陛下的英明。

    ……

    这事传到安乐候府时,已经有鼻子有眼睛,就差告诉俞清瑶,你赶快收拾东西去东夷做王后吧!俞清瑶受了太强刺激,心道千防万防,谁能妨过皇帝!终于,皇帝还是要下手了……

    景暄只是有东夷皇族血脉,皇帝都不敢放过。真的成了东夷国主,怕是也跟他的外祖父——东夷老国主一样,英年早逝!

    不行,她一定要阻止!

    可她一个弱质女流,凭什么阻止皇帝的决定?满朝大臣,赞同的十之!据说国都已经写好了,就等着派使者去东夷了!

    无可奈何之下,她只能求助殷殷期盼她找面首的俞驸马。

    驸马爷对女儿关心朝堂正事多过与他,有些不满。每每谈到东夷,总是故意变换话题,故意不接。三次之后,俞清瑶误会了,以为父亲也无能为力,所以不愿意帮忙,心灰意冷的准备离开。俞锦熙这才正经起来,蘀了一个令人绝对不会开心的问题,

    “听说她……来找过你了?她身边的老嬷嬷还打了你一耳光?”

    “啊,爹,你怎么知道?”

    “为了长公主的事情吧!她以为你会被皇帝迁怒、砍头?”

    连这都知道!

    俞清瑶震惊的望着父亲,只见俞锦熙冷冷一笑,“她也是越来越浑噩不清了。为了一个奴婢伤我女儿的心!喆喆,你放心,所有欺负过你的人,爹都不会放过。那个锦娘,已经处置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二八四章 吵架

    “欺负我的人多了,难道就只一个锦娘不成?”

    其实锦娘的死活,俞清瑶一点都不在意。锦娘是以奴欺主,扇了她一个耳光,但比起锦娘的主子——生母沐天华对她的伤害,又算得了什么?那种无处可言、必须吞咽下去的苦涩滋味,才最令人心酸难忍。锦娘的结局,“将功补过”继续留在沐天华身边也好,还是被驱逐也罢,跟她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因为,她与母亲最后一丝的母女情分也不剩了。

    “爹爹你若不愿意帮女儿,大可以直言。”何必一面冷漠无情的对景暄的生死置之不理,一面又情真意切的表白“你是爹最疼的女儿”?她俞清瑶看起来像五岁的幼童,好欺骗吗?

    望着女儿气鼓鼓的脸颊,俞锦熙哑然失笑,悠然的摇晃着折扇,

    “你前儿进宫谢恩,应看到后宫诸位妃嫔贵人了吧?你可知道后、宫女子尊贵不凡,可人人谨守着一条禁令。”

    俞清瑶下意识的想到一句话“后、宫女子不得干政”。

    不过,这是一句屁话。后、宫女子整日在宫廷里,算计来算计去,算的是什么?单纯是个人荣辱吗?一旦升得高位,她的父兄、她的整个母族,都会因此荣耀!而得势的世家权贵,也会想方设法把女儿送进宫。明面上说得好听的不干政,其实诸位妃嫔就是大周最有权势的家族推出来的代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而且,一旦生下的孩子立为太子……

    这不就是最大的政事?还有比这更能改变朝堂气象的吗?

    别的不说,先孝慈王皇后一死,她的三个儿子全倒下了;彭皇后立为继后,七皇子就是呼声最高的太子人选。等日后七皇子被清算,彭家抄家,哪怕皇后至尊照样幽禁而死!

    所以,俞清瑶打心里眼觉得这句话简直就是狗屁!把女人当成什么了?一个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的摆设?换了她处在后、宫任何一个女子的身上,绝对千方百计的保全自己的家族!管它干政不干政!

    见父亲用这句话数落自己。俞清瑶真的愤怒了。她无法容忍懵懂无知,等到事情发生后才被告知——实在受不起打击了!丢下一句话,“你不跟我说也不要紧。景暄死了,我就出家!甭想再寻什么面首来恶心我!”

    刚想走,就看见俞锦熙拉住她的手臂,眼神阴沉,“今天是谁让你来的?齐国公?还是齐景暄?他好大的胆子!”

    “是我自己想知道……”

    “哼!”俞锦熙根本不相信。他被女儿那句威胁“出家”的话气到了,当场把花梨木方桌上的杯盏砸到地上!“他好大的胆子。让你来试探我?试探什么?试探皇帝有没有真的立他为东夷国主的心思?他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

    父亲的突然暴怒,吓到了俞清瑶。

    一直以来,俞锦熙跟齐景暄的关系不差,不然景暄当年也不会千里迢迢去北疆拜师了。可什么时候起。本来师徒变成翁婿应该更亲密,却急转直下,变成生疏猜忌了呢?

    俞清瑶绝对想不到,原因就是她自己。

    她不知道俞锦熙发怒的原因,是觉得景暄把他的女儿当成利用工具——特意来试探的!生平,他最恨利用女人的人,尤其被利用的对象是他的亲生女儿,简直忍无可忍!若非因此,他怎么可能对唯一的女儿发火?

    俞清瑶想的是。父亲果真不真心疼爱她!景暄真的立为东夷国主,那她怎么办?皇帝的猜忌谁也躲不过,难道她的后半生都要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活着?抑或景暄跟他的外公一样,英年早逝,那她岂不是要跟长公主一样,守寡三十年!愤怒之下。也忘记自己是来求助的,

    “他不是东西,也是你女儿我的夫君!你凭什么这么说他?”

    毕竟是父女,平日里俞锦熙的风流倜傥、俞清瑶的温柔恬静,都是假象。两人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犟性子。大吵起来,你一言我一语,针尖对麦仁,闹得不欢而散。

    俞清瑶气得掉眼泪。甩门道自己再也不登门了。俞锦熙气急反笑,以后不用登门,因为今天我就不让你走!说罢命人关上大门,除非圣旨,否则谁也不准开门!

    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肯低头。

    驸马府上。仆人虽多,可哪一个敢管主人的事?而妲妲公主压根不管事,只守着自己的女儿过活。幸好有个曹姑姑。她曲意温柔,先安抚了俞驸马的怒气,为景暄说情是不成的,只说俞清瑶哭得好伤心,眼睛都肿了。而且毕竟是出嫁的女儿,按规矩也该派人去侯府告知一声。

    诗仙大人对齐国公府上下怨气冲天,大有死不来往的架势,“告诉他们,我女儿再也不回去了。”

    “那怎么行呢?恐怕外头知道了,对瑶儿的名声有碍。”

    曹姑姑又劝了几声,让跟着来的一个小厮回安乐候府了,只说驸马把俞清瑶留下,别的一概不准多说。接着,她又去清光院劝俞清瑶。

    俞清瑶对曹姑姑敬意多过喜爱,再说她又不是随便把心事告诉别人的性格,宁可憋在心理自苦。曹姑姑也不逼她,只说了些俞锦熙为什么反常。

    “呵呵,驸马大人吃醋了呢!论血缘,驸马爷才是瑶儿你的至亲。而安乐候……说实话,你们成婚才多久?相处时间也就寥寥几个月。可现在你为一个外人跟驸马吵闹,驸马素来极疼你这个女儿,岂有不伤心的?”

    “可景暄不是外人。他是我的夫君啊!如果他有难,不就是我有难?我是陛下亲自赐婚给景暄的,婚姻不是儿戏。若景暄有个好歹,我岂能幸免?”

    景暄的细致、温柔、宽容,让她感动、感激。她也做好了准备重新接纳,做一个适合的妻子。但话说回来,她主动询问,当真不是为了景暄,而是为了她自己!

    一个经历过抄家、灭族的人,生生世世都记得那种茫然无助、身边一切都被无情剥离的恐惧。她真的不想再经历一回。

    曹姑姑心理有数的,回去如实转告俞锦熙。

    冷静了一个晚上,次日再见面,父女二人都有些悔意,不该冲动说了伤害人心的话。再说,俞清瑶对生母彻底失望,早就将对父母的仰慕之情,全转到父亲一个人身上;而俞锦熙呢,他就只有这一个女儿,骂得再凶,也不敢动一根指甲。

    默默的吃完了早餐,俞锦熙才对女儿语重心长——

    皇帝陛下是怎么登基的?是踩着十几个兄弟、子侄的尸体登上皇位!御宇三十六年了,他对大周这个帝国掌控的如臂指使,谁敢有反抗之心?齐景暄自以为被皇帝猜忌,却不想想皇帝的狠辣,真的忌惮他,别说是长公主的外孙,亲儿子不也除掉了?

    所以,齐景暄的担忧完全是杞人忧天。陛下如果想立他为东夷国主,那一定是大周的国策,只要接受就好。如果没有,那又何必担心?

    父亲的话,有一定道理。

    俞清瑶想到广平三十七年、三十八年的七皇子等人的被害,深深觉得皇帝早就没有人味了,亲生儿子都不放过,陪伴枕边二十多年的不也说弄死就弄死?他想害死景暄,太容易不过,也根本不会估计长公主的感受!

    景暄已经看不见了,又失去了齐世子的身份,可以说,除了东夷皇族的血统外,再无一丝一毫值得猜忌之处。只要她跟景暄安分守己,哪一个皇子派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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