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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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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跟女婿过日子,他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千万别违拗了。”

    江家小姐羞红着脸应了。她的脾气十分温和,族中姐妹十多个从来没跟谁红过脸,所以长辈们十分放心。本想买个清倌人陪嫁送过去却被江林拼死拦住了—俞子皓想要美人,什么样的没有?断断不会在新婚期给堂妹难看,同时授人把柄。

    十一月初九,天气晴好,宜嫁娶。

    八抬大轿,俞子皓风风光光的把江家十六姑娘迎进门——本来是打算在安庆侯府办婚宴的,奈何沐天华真的很想参加儿子的婚礼,端王便让人给俞子皓置了一栋五进的大宅子,在京城寸金寸金的地面上,少说价值万贯。

    俞子皓便在自己的家中娶了新娘。沐天华仍没还俗,不过道姑的装扮在众多宾客中太显眼了,只能卸下道袍,换了寻常贵夫人穿的石青刻丝银鼠褂,罩着雪青色披风,暗中去了新房。新娘子江十六娘性情温婉,不敢有一丝不敬的对她行了礼——奈何沐天华先入为主,一心想给儿子娶个高门大户的亲家,对江家的家世十分不满。而十六娘也不是个美丽动人的,盛装之下,也就一随处可见的小家碧玉,隐约才有三分颜色,怎配得上她儿子?看得沐天华十分失望。

    可再失望,已经娶进门了,只能冷淡的交代两句,命十六娘日后好生照顾俞子皓饮食起居“不该管的别管,不该问的别问!”十六娘唯唯诺诺应了。

    任何女人见了曾经的京城明珠,恐怕都要自惭形愧吧,十六娘只怯怯抬头看了一眼“婆婆”,就被惊得说不出话了。心中浮起“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原来世间真的有这等能令君王不早朝的绝色佳人!此刻的她,唯一庆幸的就是不用朝夕侍奉婆婆,否则天天对着美貌的婆婆,还不得自卑而死!

    沐天华走后,俞子皓的姐姐按规矩也到了洞房,说了些祝福的话。她们母女生得真像,除了身材的诧异,五官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是,为什么姐姐没有婆婆那样的绝色逼人,使得无法呼吸的美丽?十六娘凭借自己的直觉,发现了不同之处——婆婆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浑身带着一股仙气,对着她,连大声说话都是罪过,更不提违逆她的意思了;而姐姐眉宇间的婉约下藏着一股英气,破坏了女人的柔美。好比花纹、式样相同的瓷陶之间差别大了,内里的本质决定了价值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不过,十六娘还是觉得自己更喜欢俞清瑶一些。因为那么多的女眷,唯有她的眼中没有任何不屑、厌烦之色,笑容清淡,让人一望即生好感。

    婚宴十分热闹,俞清瑶作为已出嫁的姐姐是座上宾,受到不少江家女眷的溜须拍马。她本不想应酬,如果能按照她的真实心意最好永远不跟俞子皓再相见。可惜,现实总是事与愿违。

    强撑着走完过场,她满身疲惫的坐上马车回到安乐候府——夜已经深了,总不能此刻往皇庄上去。车厢摇摇晃晃的,颠簸驱散了睡意。不知怎么,看见十六娘那张年轻的面孔,她就想起前世十六娘在她怀里哀哀欲绝的模样。

    前世,俞子皓跟她没有“诗仙”父亲,是父母双亡的孤儿,连一直照顾他们的舅父也倒台了下了大牢。十六娘跟俞子皓的婚礼,可谓简单至极。江家对十六娘不冷不热的,陪嫁少的可怜。那时她对弟弟还有一份希冀,所以忙着跑前跑后,一手安排,因此得到十六娘的真心尊重。旁人家姑嫂矛盾,她与十六娘却好的跟姐妹似地。

    可那又怎样呢!跟弟弟反目后,十六娘只偷偷出来过一次,送来二十两银子,据说是好不容易攒的私房钱然后眼含热泪请自己原谅她——出嫁从夫,她不能违背丈夫的意思,所以以后再也不能出来见面了。

    不能违背就不能呗俞清瑶搞不懂特意过来说这些,做什么?不要责怪她?那二十两银子是买断一年多的姑嫂情分?谢她的照顾之恩?

    真的很没意思。

    时至今日,俞清瑶能够理解十六娘当时的心境,有愧疚,希望听她说一句话谅解,就可以彻底放下包袱。可笑!天真!

    亲手带大的弟弟是豺狼,她都不在乎了,何况一个没任何血缘关系的弟妹呢!凭什么要她谅解?

    俞清瑶靠在厚实的皮垫子上觉得自己的心生得奇怪。如十六娘、杜芳华这样前世或许对不起她,今生对她半点害处没有的她难以放开心怀,知道她们未来的命运未必坦途也不会想办法帮忙。

    而马、梁二女呢,跟她毫无关系,只见过几面,她却无比的同情…···

    这一夜后,注定俞清瑶再也不敢随便同情任何人了。

    一大清早,东府那边就叫嚷开了,几个管事娘子面色仓惶的来请俞清瑶过去主持——春姨娘的儿子,没了!

    是落胎不久的马氏做的。马氏出身乡间,平素惯走夜路,且力气很大,她假装对春姨娘低三下四,恳求一条活路,却趁机从奶娘怀里夺走了孩子,一下掼在地上!

    春姨娘当场就晕厥过去了。徐氏知道后,也险些崩溃,下令打,活活打死!打到一半又改变主意了,让人把她脱光了衣服,吊在树上,用沾了盐水的皮鞭抽!过往的下人都能看见。

    马氏罪行且不论,国公府怎么能够动用私刑呢!何况把女人脱光的抽打······也上不得台面。几位管事娘子知道闹大发了,国公爷和世子爷又不在,只能请俞清瑶出面。°

    俞清瑶听说,顿时心惊胆战!匆忙赶到东府,让人把只剩一口气的马氏救下来。徐氏睚眦欲裂,张牙舞爪,要跟俞清瑶拼命,谁拦着她报仇,谁就是她的仇人!

    其实说起来,是春姨娘跟徐氏合谋,先把马氏的孩子害死了。马氏为子报仇,也是人之常情。可,那是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啊!那么小,又无辜,马氏居然下得了手!

    俞清瑶的心冷飕飕的,觉得自己先前太过天真了。这世界上,可怜的人多了,谁又比谁更值得同情?

    “你们几个把徐夫人送会院子里,等到国公爷回来做主。”

    “俞清瑶,你凭什么关我?这是国公府,不是你的家,放开我、放开我!”徐氏疯狂了。她的外孙没了,这偌大的国公府跟她没关了,她留在这个冰冷没有人情味的地方干嘛?她一辈子的委屈,难道都白受了吗?

    俞清瑶并不知道徐氏对于齐国公府,对景昕,乃至景暄的重要作用,冷静的吩咐人把徐氏关起来。知道春姨娘昏厥,让人赶快请太医;至于杜姨娘那边,命人过去说声关紧门户,以杜芳华的聪明,知道该怎么做。

    同时,下令让所有下人紧闭嘴巴,不许乱传。一切,都等国公爷和世子爷回来再说。

    处理完毕,她才抱着复杂的心情,去看了马氏。

    “为什么?”

    “呵呵。”马氏吐着血沫,眼中散发着阴狠的光芒,“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是她们先害了我的孩子!”

    “你真是为了孩子?还是因为没了孩子,再也不能享受荣华富贵,才绝望报复的?”

    马氏眼中的光芒微弱了些,“我的孩子,我的宝······她们可以杀人,我就不能。我要让她们知道失去的滋味,知道没有孩子的痛苦……我没错,没有错!”

    拼力挣扎的马氏,也就剩最后几口气,强撑着不肯咽,猩红的双眼看起来十分可怕。

    俞清瑶心理很不好受,马、梁二人当初都是单纯的民间女子,连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猜到国公府的蚂蚁,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要说始作俑者,应该是景昕吧!是他改变了马氏的命运,又在她怀孕之后漠不关心,导致流产后疯狂……

    景昕的真实面孔,已经无比清晰,正是俞清瑶心理最最厌恨的,把女人当成玩物的可恶男——偏偏世上最多的就是这种人,自己享乐享福,痛苦都是女人受了。不明白她前世怎么被糊住了眼睛,一缕情丝系在他身上呢?

    她现在真的要庆幸,庆幸前世那个枫叶如火的下午,她主动邀约,而景昕失约未来。真不敢想象,若无名无份的跟了景昕,怕自己就是第二个马氏吧!

    一身疲惫的回到皇庄,先去了长公主院落中回禀。

    “东府那边,就不用过去了。”长公主皱紧眉头,似乎对景昕后宅的事情十分厌烦。

    “等齐家老家那边来人,必要跟你争权的,都给她们,倒省了心思。”

    “是。”俞清瑶恭谨的回答。

    十月半是上元节,家家户户都要祭祀亡灵,持斋诵经。没想到上个月齐国公突然请假回乡祭祖,后来才传来消息,说是要与文、元、赵、齐、彭、阮、王、谢八大家中的齐家连宗——以后,国公府齐家,跟曾经是大周朝的权贵,却已经没落被赶出京城的齐家,是一家人了。

    长公主说到“老家”,脸上毫不掩饰的讥讽,也是,谁不知道齐国公出身乡野,祖上若是能跟曾经封王的齐家有瓜葛,何必出生入死二十年,才登上高位?

    但齐国公府势单力薄,在京城毫无根基,全靠长公主的地位和齐国公的战功撑着,等两人一去,景暄、景昕的前途性命怎么着,很难说。

    所以长公主才没反对。

    “你弟弟的婚事都办完了?”

    “是。”

    “唉,办完了也就省心了。”

    长公主叹着气,挥手让俞清瑶回去歇着。俞清瑶恭恭敬敬的主院,这才沿着不太平坦的石子路往后院去。这皇庄是广平皇帝特意赐给胞姐的,景色清新宜人不说,十分适合年老的人休养。此外,还有上好的温泉——怕山中崎岖山路不好走,直接把温泉水引到院子里,在屋子里就能享受泡温泉的乐趣。

    俞清瑶在庄子里住的日子不长,竟忘记了跟景暄的卧室公用一个温泉池子,等发现底下丫鬟侍女都不见人影,而那朦朦胧胧的水气中,隐约出现一个人影时,心猛的一提,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静悄悄,脚步放得无比轻柔,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过去。

    那清澈的哗哗水声,在她耳中放大了数倍,即使弥散的淡淡水雾也挡不住…···眼前的美色。

二九五章 蚌壳 (二合一章节,求正版订阅)

    这温泉活水是取自山间,经过挖掘的通道进入后院里,没那种刺鼻的硫磺气息。温泉池子是精心打造的,通体是纯白的大理石,雕刻成金鱼吐水,虽不十分华丽,可配着原木色的梁柱,清幽幽的石砖,有一股独特的、洗脱宫廷华丽气息纯朴,令人可以无拘无束的放松。料想当初那位设计者是位妙-人,才想出把男女主人的卧室相连,共用一个温泉池子。

    俞清瑶慢慢的靠近,掀开垂下轻柔的帷幕,只觉得呼吸停滞了。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了?脚步好像有千斤重,想进,进不得;想退,又退不得。眼前的“风景”让她自幼学习的“妇德女训”受到极大考验——非礼勿视啊,怎么能偷看男人洗澡呢,太丢脸了。也不对,景暄是她丈夫啊,作为妻子不应该服侍夫君吗?俞清瑶的脑中天人交战,进行着激烈斗争。一只脚迈了一步,然后又缩回······

    “谁?”景暄敏感的察觉来人,没有听到回音,偏过头,**的黑发就那么垂下,玉色的肌肤上滑落几颗晶莹的水珠,没有焦距的目光……虽然无法传神的表达主人意思,可眸子里的幽深迷离的碎光,更让人热血冲动。

    这冲动是俞清瑶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可怜她两世活了这么多年,并不曾真正体验过男女交欢的快乐,自然也不知道冲动是正常人都会有的“欲”。此刻她只是觉得脸上发烫,觉得自己很想亲吻那双被温泉水气蒸得颜色红润的嘴唇是很不知廉耻的。女扮男装再像,她也是女人啊,怎么能“好色”呢?

    “是瑶儿吗?”景暄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伸长胳膊,在旁边的酸枣木架子上垛着的厚厚棉布上拿了一条,擦拭身体。因为看不见,摩挲过去时不小心一碰,把架子上摆放的澡豆、润体的香膏都碰倒了。俞清瑶见状,赶紧过去捡东西同时拿着棉布帮景暄。这时候,进退不得的尴尬没了,可她举着棉布做什么呢,只能帮他擦拭身体了。一边擦,一边听景暄笑着道,“你这几日累了吧?”

    “累到不累。”最亲密的周公之礼都行过了,可那是黑夜,俞清瑶还没这么直面的见过一个男人的身体,她尽量让自己仰着头,不往下面看只注意景暄健硕的上身。可随即,胸前的颜色诱人的两粒红豆又让她止不住的红了脸。纠结的她狠狠的骂自己,脸红什么啊,不过是两颗豆豆,谁没有啊!

    越是乱七八槽的胡想,越是心神不宁、呼吸急促。近距离的靠近景暄,他的身体一览无余,骨骼均匀,肌肉平均,肌肤如上好的素色绸缎一丁点疤痕、黑痣都没有。被温泉水泡过后,散发的慵懒迷离气息——这是一个成年男子的气息,跟任何含着香料做成的香包、香囊的味道都不同。

    呼吸着这股气息俞清瑶觉得自己的心噗通噗通跳得飞快。赶紧闭着眼睛帮景暄擦干了水,绞干了头发,从架子上拿了亵衣给他披上了,好歹遮掩住一片春光。

    “…知道了吗?”

    “啊?什么?”俞清瑶恍惚的问。

    景暄笑笑,也不介意自己说的话被忽略了,牵着妻子的手,“我刚刚说,你在外行走一定要注意身体。”

    “哦。”

    哦的太快了景暄本打算传授在酒宴上如何躲酒,避免被罚可听俞清瑶的语气,似乎心不在焉?算了说了也是白说,何况别让她以为自己点头她一男装外出,同时还答应她可以随便饮酒!万一失了谨慎怎么办?想了想,道,“我前两日下了帖子,邀请王銮、晓天他们来庄子游玩。唉,这几个月追查逆王余孽,阄得人心惶惶的,让他们来这里松泛松泛也好。”

    “哦。”

    “还有你。”

    “哦,啊?”

    景暄轻轻一笑,“我是说,也往姚宅下了请帖。到时候,可请一定要赏光哦!”

    “可是我、我怎么能····…”一人分饰两角?同时扮演女主人和宾客?

    “没什么不能的,到时候我请岳父帮忙,便说你临时被岳父请去了。”

    “好。”

    这回不是心神恍惚了,因为提到俞锦熙,俞清瑶想到自己大概有两个月没去驸马府了?上次上门,妲妲公主突然冲出来,冲她大喊大叫,说的是北狄语?那眼中的凶狠怨毒,明显是最恶毒的诅咒,吓得俞清瑶差点站不稳了。父亲同样用北狄语言跟妲妲公主说了什么,后来妲妲公主由怒气冲冲变成震惊无奈,最后不再看她,眸子里的灰心、哀伤、绝望,让人同情。

    可惜,俞清瑶再也不敢随便同情任何人了,妲妲公主怎样,真的与她无关。她的父亲虽然是驸马,但可能是有史以来完全不靠公主才得到权势地位的驸马了。她唯一担忧的是,同父异母的小妹妹,父母不和,关系疏离,反目,最痛苦的还不是孩子!奈何她稍微提了一句,就被父亲怪异的笑容阻止了,只能偷偷跟曹姑姑说了,让她多照顾小妹,等小妹大了,千万别疏忽了教养问题,免得跟她亲娘一样,不被大周贵族社会接受。曹姑姑一一都应了。

    俞清瑶的心绪混乱,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被景暄牵住了,想要挣开,但…···怕景暄脸上下不来,只能小心的说,“我去外面看看”。

    “看什么。”

    “祖母那边……”

    “放心,祖母身边有人照顾。”

    “那,不知道厨房安排了没有······”

    “放心,都安排好了。”

    两个借口被轻易的化解,俞清瑶无可奈何,只能一只手被牵着……进了卧房。好吧她早就做好了准备,可是大白天的······

    酸枝木的架子床,一应绫罗被套都是新的,松软的在太阳下晒过,带着阳光的气息。景暄先躺下,往里面移了移,随着动作,那雪白的亵衣松垮垮的露出胸膛,两粒小红豆恰到好处的半掩半藏加上嘴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漆黑的眸子里泛出点点碎光,模样居然很是无辜,可动作可一点都不无辜。收到十分的暗示,俞清瑶抱着“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想法,脱了衣裳躺在景昕身边。

    不就是……那个吗?一痛算什么,比起景昕给她的信任,对她的包容,难道她就不能稍微牺牲些满足他的……愿望?

    俞清瑶做好了充分准备,便放软了身体,准备任景暄“予取予求”。不想景暄搂着她的腰肢,却在她的耳朵边上絮絮叨叨的说了不少无关话,比如他小时候最喜欢来这个庄子,因为这里可以用弹弓打鸟雀,没有长公主的允许,就是齐国公跟景昕都不能来,自然那些从小教导他规矩的宫廷出身的老嬷嬷也不许,他在这里最轻松快活;他最喜欢的是后山的热泉可惜太热了,可以煮鸡蛋,所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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