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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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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杜氏叹口气,“并不是聪明的。你从小看着她长大,但凡有一丝弄虚作假,你能看不出来么!”

    “为了不隐瞒我,你宁可把她置身危险之下?不怕我真的下了手?”

    “只是想让你看得更清楚一些,清瑶对你的心,早已不亚于血亲。她一番真诚,若你还能下得了手…···”

    “你再阻止?”水月苦涩的笑了下,“当然,你管着府邸上上下下的人事,想要阻止我也容易。”

    “不,那时出面阻止的就不是我了。其实没告诉瑶儿,是不想她知道内情。她若知道一心敬爱的你,本要取她性命的人,该何等伤心!”

    杜氏伤感的叹息,命运捉弄,若不然风波过去,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多好啊!

    水月无力的靠在贵妃榻上,转过头,声音平静而虚弱,“伤心归伤心,可你不觉得,早些让她知道自己有多危险,对她不是更好吗?”

    “如我这样······原本对她很有好感的,都想过要她的命,何况那些被‘她,害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

    “那些都跟清瑶无关!她还是孩子啊,事情都发生了三十年,她甚至没有出生!若要恨,若要怨,去怨林谨容好了,不然去对付她父亲俞锦熙,把矛头对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算什么!”

    水月静静的,目光中一丝悲喜都没有,看着杜氏,甚至笑了下,“一听你的话,就知道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仇恨。自己都快被害死了,还管什么无辜不无辜?”

三二七章 连环计(4)

    “若能复仇,就算死一千一万人,又如何?若不能复仇,便是死也死得不能瞑目。”

    水月的声音极冷,似从极度的寒冰中钻出来,刺骨的寒气令人心惊!

    杜氏恍然一惊!她竟错了!水月并不是被将近二十年的“修行”生活磨炼的心性淡然、自在自得,而是掩藏得太好,即使身边人也发现不了的狠辣本性!可谓跟威远候太夫人一脉相传!

    她怎么敢任凭瑶儿与之相处两天半?这期间有多少次险些害了性命?一想到俞清瑶可能遇到的伤害,她受惊不浅,“你……”

    水月低低的笑了两声,却又无力的偏过头去——杜氏说俞清瑶不是聪明人,她自己又算什么聪明人了?论心机,论手腕,她在荣国公府学的正室应酬、管家之道,在青楼教坊司学的逢迎拍马、踩低爬高、勾引男子的魅惑之道,两相结合,哪有什么人能在她眼皮底下动什么心思?

    偏偏,她自谓聪明过人,却对近在咫尺的仇人之后心软了。可见聪明并没有多大用处。真正有用的人,“不战而屈人之兵”。

    ……

    杜氏担惊受怕的离开了,想到水月说过的话,仍打了几个冷颤!一群为了报仇不顾一切的疯子!她自然不知道,前世俞清瑶为报舅舅家的仇,几乎也变成了“水月”,滚钉床告御状,把赵兴远从丞相之位拉下马。那赵家的老小何尝不无辜,青壮年被牵连的砍了头,老幼被发配……同样的歹毒。

    她只想着,须得让外甥女多加防范,而自家的这位师太,实在容不得了。原以为是善良无害的白兔,不想是一条毒蛇!

    因水月的病情很严重了,也不要多做手脚,只在药材供应方面有意拖拉。一日三碗药只给两碗,或者份量不对,少给一些……如是过了半个多月,水月虚弱的身子撑不了几天。便准备好了后事。

    已故老侯爷的妾而已,无儿无女在侯府住着,二十多年沐天恩与杜氏日常嚼用没少给半分,且老侯爷临终前给了一份家私,谁也没打过主意,还不够么?

    杜氏自认为对得起了。若不是水月一句话暴露了本性,恐怕她念及俞清瑶。会多加照顾,好歹能延长一两个月的寿命。

    她没有想到,这一日水月回光返照,竟然命人抬着软塌进了主院,要当着沐天恩、沐薄言父子的面交代后事。

    “我并不是无儿无女的,早些年生了一个儿子,只是他命不好,没站住……如今我也不求别的。指望侯爷为我那苦命的儿寻个嗣子,清明也好有人祭祀。”

    “呃,别叫侯爷了。”沐天恩皱着眉。没想答应。真立了嗣子,那孩子不就成了他的侄子,成了阿吽的弟弟?多了这门亲戚,以后怎么相处?

    水月的笑容清淡,她敢来自然有足够的把握说服。推出一个有些磨损的木匣,

    “这是我的心意。嗣子不要出身富贵乡的,只要人清白、忠厚老实即可。”说得好似沐天恩已经答应了。

    沐薄言的妻子梁氏有些奇怪,她离得最近,接过木匣,打开一看。只见里面空空荡荡,只有一张纸,打开一看,险些惊掉了下巴!

    “天啊!汇通钱坊的干股?”

    汇通钱坊被称为京城第一大钱庄也不为过,它的分店遍及大周南北东西。梁氏在娘家时接触过一些,听说过于大宗的钱额。商户都在汇通钱坊结算,免了携带打量金银被劫的风险。还听说朝廷对北狄用兵,都是汇通钱坊出面担保,从大户人家抽调了人手运送粮草、棉衣。

    简而言之,汇通钱坊就是一只会下金蛋的金鸡,两成干股?足够下下辈子吃穿不愁了。

    沐天恩见了也吃了一惊,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愤慨——汇通钱坊的干股,老侯爷有亲生的儿女不给,反给了一个小妾?这像什么话!他一直以为是田产、铺面之类,没想到是一笔惊天的财富!

    水月淡笑了两声,“老侯爷临终的时候,把这份干股契书给了我,说是伯爷你……并不适合官场。宦海起伏,便是机警如他,也全亏了有个做公主的亲娘。而伯爷你连个能帮衬的兄弟也没有,将来安庆侯府的匾额能不能抱住,都难说。”

    说得沐天恩的脸色极为难堪。

    水月仿佛没有看见,仍旧说道,“他怕你遭遇不测,便选了探花郎俞锦熙帮衬你,还交代我说,若你跟探花郎交好,这些钱便留着给我找落难的亲人花用。若你最后跟探花郎分道扬镳,这笔钱财,便算是安庆侯府东山再起的本钱。”

    说罢,笑了笑,垂眸看着木匣,“这东西我保管二十多年了,从来没用过。我想伯府现在很需要,你们可以拿着我的信物,干股不必动,只需把这么多年的分红提出,便足够解燃眉之急了。”

    杜氏的脸也变色了——抄家后,还回来的古董字画很少,亏空巨大,加上侯爵降为伯爵,永定田都少了大半,日后维持生活是个难题,但凡能省俭的都省俭了。

    “你……”

    所求不大,不过是立个嗣子,清明有人祭拜而已,比起这庞大的财产,沐天恩和杜氏都无法拒绝水月的要求。

    这事便定下来了。

    最后一个念想完成了,水月当晚就咽了气。她是命人把自己抬到院子里,看着星星、月亮,还有被满院子的灯笼照着的合欢花合眼的。临终前还在想,恩啊仇啊,都是过眼云烟,她这一辈子痛快的日子太少了,早知道,也许在母亲为她择夫婿时,不那么挑挑拣拣。或者荣国公府败落后,老侯爷要为她赎身,她一口拒绝就好了。明知道他也是陷害娘家的仇人之一,为什么还相信了他,愿意跟他走呢?

    如果有来生……

    ——————————

    水月死后,俞清瑶十分伤心。杜氏很想劝解俞清瑶不必那么难过,“她曾经想要害你性命呢”,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要怎么说?说你的嫡亲祖母是个狠毒无情的,当年曾是荣国公府的一名丫鬟,因自持三分姿色有就爬上了男主人的床,被吃醋嫉妒的正妻不容,卖到青楼了?之后时来运转,抓到皇帝被刺杀的机遇,在皇帝面前留下印象,后来用各种手段,把整个荣国公府的男丁都害死了,女眷送到教坊司?手段之狠,令人胆战心惊?

    说不出口,也不能说。万一传出去俞锦熙的亲生母亲居然是……恐怕牵连的就太多了。恐怕朝堂都要震动三分。

    所以,俞锦熙名义上的母亲,是钱氏的另一个表姐,苏谨容,那个嫁给了青梅竹马的小裁缝,又来有被帝师送给皇帝的可怜女人,年纪轻轻,二十四岁便过世了,死后被封为“容嫔”,遇后宫大封时又晋了“容妃”。

    如是,皇帝特殊照应俞锦熙,也让人能理解了。

    杜氏也是无意中知晓的,她在闺阁时是靖阳候府的嫡出千金,听说荣国公新娶的三媳妇如何泼辣,把新婚丈夫的通房给卖到青楼,这种事情当然是反面教材引以为戒的。后荣国公府败落,其他的女眷愿意自尽的,都得以保全名节尸身下葬了,独那三媳妇被马夫拽走了,三天后才被在乞丐堆里找到……死状凄惨,死不瞑目。

    听底下人说,是以前被卖到青楼的丫鬟报仇做下的,她十分本事,不知怎么把水三少爷弄了出来,割了舌头断了四肢,一截一截骨头敲碎了,活活把人痛死!比起整个荣国公府三百多人,这对夫妻下场最为悲惨。 当时,杜氏以为那个丫鬟是走了狗屎运找到机会报复,直到俞锦熙为他的生母请封,提及“蒯城林氏”……到底是谁救了皇帝,不得而知,但那蒯城,杜氏以前的乳娘便是蒯城人。一座极小的县城,三十年前人口不足两万,主要有三大姓氏,林姓只是外迁人口,不满百人。从一百多人中,找到合适年龄、容貌的女子,能挑出几个?

    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巧合?抽丝剥茧,杜氏似乎摸到了边。而她猜测的,八成都对了,只有一些猜不中——如,俞锦熙的亲生父亲是谁?帝师又没有前后眼,知道未来的俞锦熙会成“诗仙”,怎么肯让他做俞家的儿孙,不怕被人发现了?

    心里藏着太多秘密,不能跟人说,实在不好受。且这些事情都跟俞清瑶有很大关系,不告诉她吧,忍得辛苦;告诉呢,清瑶也不大,能有什么法子?

    杜氏并不知道,因她的迟疑犹豫,让俞清瑶险些遭到灭顶之灾!

    六月二十六日,俞清瑶为水月举行了超度法会,法事做得比较盛大。期间,混进来几个人——俞子轩、俞子皓兄弟,跟俞子皓交好的神秘人!

    “大堂哥,我想姐姐只是无奈,毕竟出嫁后就不一样了!你且听我的,我亲自去劝她,若是说不通,我去找姐夫,你看这样可好?”

    两人说话时,那神秘男——定远大将军的侄儿冯绍年摸着下巴,不住的回想今儿收来的消息,要俞清瑶死,而且要做得跟意外一样,唉,有难度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三二八章 连环计(5)

    “夫人,林家的人没有来。”

    “一个都没有?”

    “是,连个下仆都没看到。”默儿垂着头道。

    这是里寺庙清幽的后山,沿着蜿蜒的石阶上来,两边都是郁郁葱葱的松柏。虽然无风,艳阳高照,可这里没有一丝热气。俞清瑶裹紧了雪青色斗篷,嘴唇抿得紧紧的。她望着山下经幡高举,众多的僧人正在敲打木鱼,念着听不懂的经文,眼中滤过一丝说不清楚的阴霾。

    水月……死了。早就预料到的,比如她的前世,没有死在喜堂上,真嫁了过去,相夫教子,便能安安稳稳的活下去了?心都熬干了,碎得渣滓一样,怎么能愈合?

    此刻的俞清瑶,心中有怨恨。她辗转通过表嫂梁氏,知道了威远候太夫人来过,暗中对水月说了什么,水月的病情就急转直下——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而那位后期传话过来的下人,在杜氏有意无意的放纵下,所说的一切也都传到俞清瑶的耳朵里,诸如“水家有你是大不幸,你对得起死去的父母兄弟么”……一句句催人心肝,把水月给逼死了!

    威远候太夫人也太咄咄逼人,不给人余地了!怎么说也是姑侄亲戚,何苦要致人死地!若水月死后,她派人过来吊唁,自己不方便,连个下人都不能吗?不闻不问,浑似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既然这样,何必相逼?

    俞清瑶还不知道事情的关键跟自己大有关系,只是为水月抱不平,出于激愤!法会能不能超度水月的灵魂,她不知道,她只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死去的灵魂得到安息——包括她前世的自己!

    “夫人,这边路陡,不要过去了吧!”

    俞清瑶抬头一望,只见前路镶嵌在两座山峰之中。只余一条羊肠小道,此处的风景独特,山未必多高,可狭窄逼人。石峰峥嵘,给人以“无尽危险”的感觉。若是她一个人,肯定想爬到顶层眺望一二,不过现在身份不同了,她再也不是那个需要常年爬山采药的落魄千金,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想了想,便扶着默儿的手原路转回。

    她不知道。那位冯姓公子藏在石峰的暗处,微微摇头,似乎在可惜一个制造意外的大好机会。回到庙宇内,胡嬷嬷快步走来,低声道,“夫人!”

    接下来的话没有直说,但眼神早已表明了,事情办成了!

    却原来。俞清瑶不是对小醉楼没有防范,只是等了大半年小醉楼毫无动作,她不会以为从此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了。敌不动。那我便先动!长公主和景暄都从金陵回来,她没了顾忌,便暗中使了一招“引蛇出洞”。

    小醉楼是个神秘的组织,隐身在官宦人家的后宅、商户人家的女眷,和一些随处可见的酒铺饭馆茶肆青楼之中,很难说得清谁是谁不是。但再怎么神秘,也有个根不是?俞清瑶不精于谋划算计,但也知道打蛇打七寸!直接让人对付金陵书院。

    金陵书院的首脑是山长刘岩胜,江南的文坛盟主。文采再高,这个人不是没有破绽的。俞清瑶恶心的想到年幼的自己,险些落入虎口,被这个人算计了,便猜到刘岩胜喜欢幼女。行计策并不光明正大,寻了好几个才找到合适的,勾引这老不正经的刘岩胜。然后被人捉奸……使得刘岩胜名誉扫地!

    经此,金陵书院尚且无碍,但女院谁还敢把如花似玉的女儿送到哪里去?彻底坏了女院的招牌。

    这计策十分毒辣。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女院的学生名誉上都蒙上了一层阴影,而牵连广泛的,曾经在女院学习的,都免不得遭人议论——俞清瑶自己同样如此。但她不在乎,毁了金陵女院,等于毁了小醉楼的根基。倒要看看,小醉楼还要怎样兴风作浪!

    “夫人,嬷嬷本不想问,可女院到底曾经是夫人就读过的地方,那山长出了问题,怕是对夫人也不好。现在消息还没从金陵传过来,等过了三四天,京城都知晓了……”

    “嬷嬷不必担忧。我已经告诉景暄了。”

    “姑爷……”

    胡嬷嬷按下不安,忍下了嘴边的话——作为姑爷,景暄除了盲疾再也挑不出错。可世人有几个是在男人身上挑错的,毛病不都在女人身上?嫉妒,口舌,不贤,不善,不孝,不悌,不孕……姑娘已经十八了,嫁过来已经两年,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且房里一个通房侍妾也没,有多少人暗地里嚼舌根呢。换了平时就罢了,御封的郡主多少让人忌惮,可出了这么一出落忍话柄的事情,势必要煽风点火,添油加醋,便是没事,也被人说成有事了。

    胡嬷嬷为俞清瑶的名誉担心,可俞清瑶自己一点也不在乎。她自行得正坐的直,只要景暄相信她,还有何惧?当然,若有一天景暄不相信她了,那也没什么。再坏也坏不过前世,对不对?以她们夫妻的情分,她便要求带走嫁妆另居别院,自生自灭,景暄难道会拒绝吗?

    “劳烦通禀一声。”俞子皓站在厢房的门外,对着守门的丫鬟道,正巧胡嬷嬷出来,便露出笑容,沙哑的叫了一声,“胡嬷嬷”。他正处在变声期,个子抽条似地猛涨,虽然至今没还超过姐姐,但也快了。就是体重跟不上,都快瘦成麻杆了。

    胡嬷嬷笑着,把俞子皓往里面请,“有些日子没见到五少爷了。”

    “是啊,有段时间。我一直没抽空去见姐姐,姐姐怪我吗?”

    “夫人怎么会怪五少爷呢!五少爷可是夫人的亲弟弟!”嘴上这么说,胡嬷嬷却在心理叹息,若是不知道俞子皓的真正身世,若是还跟小时候一样,那该多好!

    俞子皓进了厢房,没多久,默儿都贴身伺候的人都出来了。隔得远远的,不敢偷听。但那姓冯的不在其中,偷偷转到倒座,翻了墙潜入,爬到墙根竖着耳朵。听得俞子皓那独特的声线有些激动,

    “姐姐,你就不想想自己也是姓俞的么?你可是以帝师俞家的女儿身份嫁给姐夫!若没了俞家,姐姐以为自己还能在夫家保持地位?”

    “够了,我的事情不用你多说!景暄是什么人,你不是没见过。他娶的是我,不是帝师的重孙女!再说他是爹爹的学生,爹爹什么意思,他就什么意思。便是我,行动只是看爹爹。以后不要再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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