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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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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服了祖母长公主,因比起什么妻家的助力,减弱皇帝对他的猜忌才最重要!

    俞清瑶一无长处,但广平这么多年唯独对她下旨,让她去金陵书院读书——那时他就隐约感觉到了广平对俞锦熙父女不同。提亲时,他原本以为俞锦熙肯定反对的,结果,同意了!

    那时的心情是欢喜夹着讶异吧!还有种种的酸涩。随着越加了解俞锦熙这个人的双面复杂性,他就越同情妻子的……单纯。成亲两年未同床,何尝不是不想更多的伤害她?

    可后来的事情他也无法控制了。利用也会成为惯性吧?他一次次躲在妻子的身后,用“失明”来做借口让她面对冷箭。而她毫无被利用的自觉,总是感激,感激他的宽容他的体谅。感激他给予的尊重……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愚笨的人呢?恐怕她到最后还以为自己进宫为母复仇,是她的一厢情愿!却不知,正中他跟景昕的算计!

    回想前尘往事。景暄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看着铜镜中的男子,容貌依稀,却是个十足的衣冠禽兽!唉,若能回到过去,知晓娶了俞清瑶为妻会到今天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的地步,他还会坚持吗?

    也许……吧!跟性命相比,其他也无关紧要了。

    景暄看着镜中人的露出苦涩的笑容。罢了。就算自我厌恶,这条路走到今天,彻底没了回头机会!

    西殿大门敞开了,猎猎的夜风很快灌满了他的披风,那抹镶白色融入漆黑的夜中。唯独天边一枚闪亮的星辰一闪而过。

    ……

    乾清宫的正大光明牌匾下。明日就是禅让仪式了,这个关头齐家兄弟怎么能睡得着。景昕眼眶有些湿润,竭力压制激怒的情绪,

    “大哥,我们成功了!”

    “你还叫我大哥?”景暄的笑意一如从前和煦,只是眉眼间有淡淡的化不开的忧愁。俞清瑶这三个字如刻在他心头的伤,想来此伤一生一世无法痊愈了。

    “等明天,就把你我的身世公开,你拥有一半大周皇室血统。想来反对的声音也会少些!”

    “可是……”景昕压低声音,“那你呢!”

    “我么,早跟你说过了,我不过是个闲散废人一个,到哪里不能安家?等你明天登基后,我便脱去这身功名枷锁。鱼入大海,从此海角天涯。只是祖母要靠你照顾了!”

    “那怎么行!”景昕着急了。

    话说,齐景昕这个人绝对的野心勃勃,“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若是景暄跟他争抢这个皇位,或许他看在景暄为他失明十年付出良多的份上,一时忍让了——但到后来一定会怨恨。因他就是不甘心居于人下的性格。如果有什么挡在他头上,堵住他的道路,无论神佛都会被他铲除!

    景暄太了解了,况且他也是真的没有什么权力,能不能坐上皇帝的位置,对他而言无关紧要。对付端宸的本意是不想广平的遗诏始终如悬在头顶的利刃!他只让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能容得下他长命百岁,高枕无忧,仅此而已!

    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还有什么不满的?

    “我们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牺牲这么多,理所应当共享江山!”

    景暄笑着摇摇头,“你看看我,哪里是治理江山的样子?景昕,你跟我不同。你年富力强,精力充沛,有勇有谋,也善于处理朝政。我呢,做了十年瞎子,十年的谋划殚精竭虑,虽说都已经实现,可我只觉得满心疲惫!对未来的纷杂朝中大事不想也不愿插手了,只能尽托付你了。此后,我只愿寄情山水,不为外事侵扰。”

    “哥!”景昕叫了十多年的大哥,再没有比这一声更发自肺腑的。也是,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说拱手就拱手让了!别人家兄弟阋墙,为了争夺家产闹得你死我活,而景昕呢,兄弟为他遮风挡雨,为他抵挡广平的算计和谋害,在他不解敌视的目光中过了这么多年,一直无怨无悔。

    就算景暄真正的年龄比他小上几天,他也是心甘情愿的叫一声“兄长”!

    也许就是有兄弟的真心温暖,性格中有几分跟广平相似的“大齐”开国皇帝齐太祖,在位四十年没有走上“独夫”的道路,广开言路,任用贤能,善待百姓,整治吏治,改革盐政,开启了一代盛世。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只说次日的禅让大典,“忍辱负重”的齐景暄没有上位,反而让了弟弟景昕。当一身龙袍的景昕出现,着实让很多反应不过来的人当场失态!

    这怎么会!怎么可能啊!不想当皇帝,干嘛隐忍多年?明明有解药,却当了十年的瞎子,对自己何其残忍。如今大功告成了,把皇位送人?

    常人都无法理解啊。

    端宸五年的十一月二十八日,端宸禅让皇位,在文武大臣的见证下,年仅二十四岁的齐景昕改国号为“齐”,是为建元帝!大赦天下,同时加封文武诸大臣,第一道旨意给了景暄,封为“一字并肩王”!特意让内务府制造了一枚稍逊玉玺的王印,凭王印可以调动京城内的一半军队,二品以下的官员一句话罢免,权利极大。

    不过以景暄的智商,这辈子动用王印的机会,几乎是零。

    景暄兄弟一生相安,任凭外人的挑拨离间。

    ……

    景昕登基第三个月,已经是建元二年的早春了。这一日,曾经见过俞清瑶本人,且成为新皇帝心腹的前指挥使周复,秘奏——寻到安乐候夫人下落!前两日,恍惚在京城西巷口的豆腐铺看到了!

    对了,景昕登基后不久封赏自己的后、宫后,东夷东茗公主当之无愧的皇后,生育了儿女的靖阳候嫡女杜芳华则是贵妃娘娘,春姨娘是德妃,此外还有不少姬妾都得以跃龙门。一想兄长的府里竟然没有两个可靠的暖床人,一口气赏了十个环肥燕瘦的美人,并赐婚安国公府嫡出千金赵瑰玉为平妻。

    话说这平妻还惹得礼部好一顿争吵。自古来没见过平妻一说,只有地位底下的商人才有什么平妻呢,大户人家最重视规矩,“两头大”怎么可能!那不是谁都可以娶两个女人了?

    礼部的意见是,要么是立前头正妻为正妃,委屈赵瑰玉为侧妃;要么休妻俞清瑶,正式册封赵瑰玉为正妃。第三种情况?也有,那就是俞清瑶已死了,迎娶继妻为王妃也很正常啊!

    可,都被景暄驳了回来。他做不到……在明明知道俞清瑶还活着的时候,另娶他女占据她的位置!休妻?不,更不能!

    在这个问题上,景昕也拗不过,多劝两声便惹得景暄连赵瑰玉都不愿意娶了。无可奈何下才提出平妻,平妻平妻,跟妻子相仿,地位比侧妃高,但比正妃弱——所出子女为嫡出!同时暗示,大约正妃俞清瑶永远也不会回来了。等于变相的保证,一字并肩王的血脉中还是只有一只是正统的,没有什么两头大。

    “爷,您这是何必呢!夫人这么久也没有下落,恐怕凶多吉少了。”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忠心耿耿的小召跟在景暄身后。两人都乔装打扮了,闲逛游玩。

    景暄摇着扇子,看似就跟寻常公子哥,眼睛却注意着市井中一张张生机勃勃的面孔,也许用这种方式找寻一点存在的感觉吧。

    忽然,他看见一张……无法形容的面容,似曾相识。

    美吗?不能算,因为皇宫内真正的国色天香也见过不少,却没有能使他心动的。眼前的丽人,素净至极,蓝底白花的粗布衣裳,发髻包着蓝紫色巾帼,朴素得不能再朴素了。

    他视线投过去的时候,那丽人也看了过来,随即淡淡的低下头,用叉子把拉车驴子刚刚摇尾巴拉的坨坨,一下铲上来,熟练的丢在袋子里,然后坐上驴车,从他面前离开。(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四0三章 咫尺天涯

    看一个人顺眼的时候,连铲便便的动作都觉得爽快利落,不矫揉造作。

    景暄的记忆力很好,立刻想到这个衣着素朴却别有味道的女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哦,对了,那天他率领大军进城,在一群慌乱百姓中惊鸿一瞥的那名女子,就是她啊!

    有那么一刻,景暄都想当一个强抢民女的纨绔了,可一想自己的身份,还有满腹的愁结,脚步如钉子钉在地上,牢牢的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那女子倒坐驴车,缓缓离开的画面。

    是了,他这样罪恶深重的人怎配拥有美好的幸福呢。即便一面之缘的她不过是个地位底下的民女。沉吟片刻,景暄正决定就此丢开手,忽然发现刚刚还喋喋不休的小召缩着肩膀,头深深埋下去,奇怪道,“你怎么了,地上有金子?”

    “没……没……”

    “那你怎么了?发什么抖?”景暄抬头看了一眼晴朗天空的高阳,皱了下眉,小召的身体一向很好,不会发急病吧?

    “爷,小的没事……没事……”

    “还说没事!”景暄伸出手,摸到小召的脉搏,心跳如雷,咦?脉象乱得诊不出来,不像得了疾病,倒像是紧张害怕?

    景暄是多心细如发的人,当下沉着声音,“你怕什么?”

    “小的,小的没怕。”

    小召都快把头垂到地底了。

    他背对的角度……景暄忽然福至心灵,立刻转身,向着相反的方向望去。只见人群复杂,穿着各色衣衫的男男女女步伐不一的行走着。街上太平静了,太平常了,若是突然窜出几个刺客。或是凶神恶煞的恶棍,那还说得过去。到底是谁?把小召吓成这样子?

    小召是他身边最得力的小厮,聪明伶俐。这些年来虽说身份卑微,可就算面对王公大臣也不见得会唬得连浑身发颤!再说,不是还有自己在吗?

    “说,你看见了谁!”

    “小的……”

    “快说!”

    颤颤巍巍的小召哆哆嗦嗦的跪下,悲戚的眼泪哗哗流,“夫人……是夫人,刚刚那个坐驴车的。是夫人……”

    “什么!”

    景暄当场怔住了!半响说不出一句话!

    也难怪小召吓成这样,恨不能把头埋到土里。他在侯府可是直接受俞清瑶管辖长达六年!景暄虽然是他的直接主子,可俞清瑶对他的恩情也不亚于什么了。刚刚处境实在为难:说了,对不起俞清瑶,对不起那些年女主人对他的照顾。不说呢,又让景暄迁怒。

    景暄深深吸一口气,没有责怪小召不在第一时刻看见俞清瑶时回报。恍恍惚惚他想到进城那日,俞清瑶换上了民妇的衣裳,跟着混乱的百姓中朝他一跪……彼时,他不觉得什么,可这一刻心不知怎么一抽一抽的。

    怎么是你!

    为什么会是你!

    ……

    没有谁知道失明的眼中,世界是什么样子?全是黑的?跟天黑一样?不,其实盲人也有用想象力构成的世界。景暄失去光明的那段日子。除了生活上的不方便,一直用自己的方式打发黑暗的时光——那就是用记忆中的人面混合着,配上声音动作,想想身边人的表情样子。

    在他的想象中,俞清瑶并不是容颜特别出色的,应该长着孙嬷嬷那样圆润脸庞。看着就温柔和气,或者如曾经教导过他琴艺的师傅,身段高挑,双眸如水,五官清丽动人,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千思百想的她的面孔,果真是他最最喜欢的类型,完全按照他心意描画的一模一样!

    就算老天另外眷顾再制造一个,也没办法更贴合他的心意了。

    简而言之一句话,他一见钟情。

    对象还是他妻子的俞清瑶。

    如果这一切都发生在几年前该多好啊,他能看见俞清瑶的真容,没错到无法挽回地步。而俞清瑶待他还是全心全意,毫无保留,说什么就信什么……两厢情愿,永结同心,那该是何等幸福美满啊!

    景暄这才知道何为“欲哭无泪”,造化弄人啊,仰望蔚蓝的天空,眼睛忽然有些刺痛。

    “爷,爷,要不要去把夫人找回来?”

    “找?我还有何面目去见她呢?罢了,她不愿认我,就……随她去吧!”

    小召见景暄疲倦的挥手,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硬着头皮拉住景暄的衣袖,大着胆子道,“爷,您不能对夫人始乱终弃啊!”

    “你胡说什么!我跟她的事情,也是你能插嘴的?”

    “可小的听说禁卫军一直在找夫人下落……爷,皇上在宫中时曾经下令包围所有宫殿,唯独朝阳宫的宫人……杀无赦!所有比一般宫女高的都被害了!不是断腿,就是没了胳膊啊!”

    景暄待要把衣袖拽出来,可一想到俞清瑶湛然清冷的模样,狠下的心一阵颤抖。景昕跟俞清瑶的关系恶劣,他是早知道的,现在景昕登基为皇,而清瑶能不能活命,全在景昕的一念之间!

    这么想着,脚好像有自己的思绪,沿着驴车离开的方向大踏步追去。

    ——————————

    乾清宫依旧那么富丽堂皇,没有因为上两位主人的离去而失去半点荣耀光辉。登基三个月的景昕头戴黄冠,身着龙袍,虎步威严,坐在龙椅上越发显得深不可测了。

    跪在下面的俞子皓趁人不注意,稍微挪动了下发僵的膝盖,上半身的姿态依旧保持绝对的恭敬和服从。这个时刻,他一万次的感慨选择对一个人的巨大影响。若当初他有一点点对皇室子孙的羡慕,对端宸索要了与真正血统相匹配的地位,那这会子就该跟废太子周止戈一样终身监禁,不见天日了?

    哪能像现在,换了一身官袍,依旧是大齐的官员?而且做得心安理得,没有任何人可以指责他!

    齐景昕虽然诸多毛病,但他知人善用这一点,比端宸强多了,俞子皓这样明知其心思不纯的人都敢用,还将防范京畿的重任交给他,谋略和眼光心胸常人不能及。快速批阅了十几分奏折,

    “怎么样,人找到了吗?”

    “微臣无能……”

    “呵呵,她总归你是的胞姐,你心软也是人之常理,朕不会责怪你!”

    俞子皓立刻低下头,臣服的五体投地。

    “臣姐触怒天颜,本该向陛下请罪。”

    “请罪?呵呵”景昕无所谓的笑了笑,“都是一样的娘肚子,怎么生出你们这样天壤之别的姐弟来?她有你一半的识时务,也不会到今天下场!”

    说罢,丢了一封密折下来,“看吧,已经有人发现她的下落了。接下来,你知道怎么做得干净?嗯?”

    “是!”

    俞子皓叩首之后,顺从的把密折塞到袖口,慢慢的退出去。

    出了乾清宫大门,也是景暄仰首望天的同一时刻,他无奈的仰天一叹,“造化弄人呐!”

    皇帝要他亲自处置了胞姐,同时变相的许诺了前途,可真的要杀死姐姐吗?俞子皓虽然坏,可还没到达六亲不认的地步。他在琢磨,皇帝身边能忍无数,讨厌的碍眼的,自有人帮他除掉!怎么轮到他了呢?难道,还顾忌并肩王的看法?

    唔,看来并肩王对姐姐还余情未了啊!

    这样的话就更不能随意动手了!

    俞子皓离宫之前,已经想到了办法,将密折的内容透露给了安庆侯士子沐薄言。

    且说宫变之后,安庆侯府上下都以为俞清瑶失踪,其实是死在禁宫了。对并肩王另娶平妻,他们怨恨啊,可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咬牙忍受。

    别人听说俞清瑶下落犹可,沐薄言一刻都等不下了,立即套上马就狂奔了出去。纵马郊野,青山隐隐,绿水迢迢,春回大地的美丽景色一点也陇不住沐薄言那颗要飞起的心。他甚至没注意到田野上的另外一个来客,丢了马鞭就朝着站在田垄上,穿着蓝底花白粗布衣裳的俞清瑶走去。

    俞清瑶今儿进城卖了缝制的两个荷包,收获不错,得了五十文,压了一板向邻家接来的锄头,正在田地里除草。一看见表哥狂奔而来,无奈的站直了身子,“贵客路过,可是口渴了?舍下有新采泉水……”

    “我不渴!”

    认真的看着妹妹的容颜,每一分,每一点。忽然间,沐薄言放声大哭,抢过俞清瑶手里的锄头,手指触摸到俞清瑶的手心竟然有层薄茧,哭得更伤心了!

    “喆喆啊,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知不知道,爹娘跟我想你想得好苦!”

    真正的千金闺秀,御赐的郡主娘娘,超一品的侯夫人,居然在田地里做粗活!沐薄言不是痛哭俞清瑶明明身份高贵却落得如此下场,而是想起年少时候,他们兄妹相处的美好光阴。

    看着沐薄言的嚎啕大哭,而俞清瑶无奈的安慰他,站在远处的景暄再无一丝怀疑。这个穿着素朴,无一点金银装饰的女子,就是他的妻!

    当年,他们并蒂成双,永结百年,可今日,一个贵为一字并肩王,另一个却洗却铅华,落得要靠双手养活自己的地步。

    “妹妹,跟哥哥走吧!就算哥哥求求你了,他们不要你,我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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