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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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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出半月,一定要她好看。但你要答应我,她骗了你骗了我,就是欺君之罪。我不杀她,可她也不能留在京城了……”

    半个月后,等待太医回复“假孕”的景昕失望了,因为太医院最精通妇科的秦太医诊断了,拿捏不定——

    “到底是有了,还是没有?”

    可怜的秦太医跪在上书房内,擦了下额头的汗,“脉象虚浮不定,似如走珠……”

    “谁要你背医案呢,直说有还是没有!”

    一般太医常年给深宫妃子和达官贵人看诊,都懂得察言观色,可看皇帝这副急不可待表情,到底急什么啊?或说那位俞夫人,貌似是一字并肩王的妻子?因前朝册封的“柔嘉郡主”被为本朝接受,可皇帝这么关心,莫非是?

    他咬咬牙,“回禀陛下,微臣敢担保,至少有八成可能。”

    “什么?”

    景昕当时就呆住了,往龙椅上一坐,足足三炷香功夫一动不动,有辛苦修建了江河大堤多年,却被蚂蚁啃坏了的感觉!

    完了,一切都完了!

    这种感觉对景昕而言也是十分新奇的,他在感情方面是粗枝大叶的,只懂得顺从本心**驱使。如果他对某个女人敢兴趣,那么除非这个女人招惹了会引来无穷无尽麻烦,接受不了,那么几乎没有他到不了手的!

    这种性格养成了他掠夺的本性,也许成了帝王后,他再也不需要“掠夺”了,因为天下的珍奇宝物都会送到他面前,包括各色的美女。压根不用花一份心思。

    听到俞清瑶真的怀孕,他先是失望,可失望之后为什么愤怒并酸楚难受,心口好像针扎,还有一股苦涩的滋味,有什么一去不复返了,他再也不能掌控了!

    难道,他对俞清瑶有股见不得人的心思?

    不对,他最讨厌俞清瑶了!不过是个顺手好用的棋子,用完就该碾成齑粉,免了后患的!

    细细感受这股异常的心绪,齐景昕也不能理解,总之,就是不高兴,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他心事重重的来到后、宫,皇后东茗公主那边不过走个过场,向外人表示东茗还是皇后而已。只有到了杜贵妃那里他才算真的放松了。

    享受杜芳华一日往日的精心伺候,他半闭着眼睛半是休息,吐露了俞清瑶怀孕的消息。杜芳华掩口笑道,“陛下所烦忧的,莫过于臣妾那位好姐妹犯了倔劲儿,她呀,在闺阁时就是那副脾气。人倒不坏。若说她能做什么危害并肩王的……”

    “据臣妾所知,她与并肩王的感情还是很好的。且谋害亲夫,这是多么大的罪名,恐怕死后也要遭人骂名的!臣妾那好友怕是承受不了。既然如此,陛下不如随之任之,何苦做那恶人,坏了兄弟情分!臣妾倒有一个小小的看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既然说了,就说全乎了!”

    “是。臣妾私心里想着,莫如……等孩子生下来,再做主张?”

    景昕睁开眼,忽然于迷雾重重中看到了一米阳光,一合掌笑道,“这个主意好!她以为有了身孕就能作威作福起来?做梦!等她一生产,朕即刻下旨把孩子抱走……就抱到宫中教养!朕要她每次想见孩子一面,都要来求朕!哈哈!”

    想到一辈子都能踩着俞清瑶,不让她翻身,景昕的心情大好,晚膳都多用了两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四一二章 有些伤害,无法弥补(上)

    话说俞清瑶想过即使怀了身孕,也有可能保不住孩子,被别人抢走吗?从官家小姐、前朝皇帝御封的郡主一步步沦落至此,身份地位丈夫都被人抢走了,怎么可能想不到呢?

    太医走后,说了怀孕的可能有八成,她知道,其实景暄对此还是抱着一点点怀疑。不管是太过欢喜,以至于不敢相信,还是他从来就没相信过自己,都无所谓了。

    结果不都是一样的吗?纠结外人的态度有什么意义?她现在要做的,只是吃好,不能亏待了腹中孩儿。两世为人,她都没有一个亲生的孩儿。这种伤悲,只有一缸的眼泪能理解。

    她想过了,这一世无论什么结局,总要留下一个孩子,无论男女,总是她亲生的罢!男人靠不住,孩子也不能吗?

    当然,若养大了孩子贪慕虚荣、向往富贵荣华,想要亲近父亲叔父那一边,那……也无所谓了。俞清瑶坐在织布机前,有条不紊的织布,苦涩的笑了下。亲生母亲、亲生父亲和弟弟背弃了她,丈夫十年同床异梦,她早就习惯了。

    她再也不会为别人椎心刺骨的痛了。

    如此静悄悄过了一个月。这个月,月事仍旧没有来,而孕吐的症状越发明显了。太医过来一次,十成十把握是有喜了,景暄这才高兴的抱着俞清瑶一整夜,小心翼翼的劝“这里清净是清净,可伺候的人不够,不如回王府”,被俞清瑶一口驳回。

    小山村里的人纯朴。家家户户哪个没有怀过身孕的妇人,她们也没有前后二十几个侍婢嬷嬷伺候,不照样把生龙活虎的孩子生下来?反倒是侯府皇宫里,小产的女人不知多少。

    俞清瑶只用不阴不阳的语气说了一句。景暄再也不敢多说。怎么办呢,天大地大,怀孕的女人最大。既然不搬走。可也不能短缺了他未来的孩儿。

    换床具,换家具,换……

    不过几天功夫,除了农舍的外表不变,里面的东西全换了遍。此外,特意修了一个新厨房,有四个奴婢每天变着花样给俞清瑶熬汤做菜。上等食材每日运一次。用不掉的,自然送了周边的村户,闹得周围小孩子每天都过来吵吵闹闹。

    俞清瑶偶尔受不了,还会往山洞中去躲避下。

    于她本人而言,就是随意走走。怀孕了心情要保持舒畅,在山间吹吹春风,看看山青水秀的景色。而对于景暄苦寻妻子,却发现妻子坐在以前被逼躲的息身之所山洞里,那滋味就复杂多了。

    景昕为什么三番五次不准他接近俞清瑶,因为他们兄弟都清楚一件事——俞清瑶心底有恨!而这恨不似其他,可以轻易的修补,可以消弭,他们都十分清醒。性格倔强的俞清瑶不肯低头,也绝对不会原谅!

    所以,景昕说得对,最聪明简捷的办法就是直接除掉俞清瑶的存在,那样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人提醒他们都亏欠,欠下了永远都还不清的债!

    是他不忍。迟迟下不了手。

    看见俞清瑶坐在山洞中,神情平静,景暄几乎有股念头掉头而去。他不能面对,一想到妻子曾经慢慢的爱,被他磨成了恨,此刻的恩爱纠缠,其实都是恨意作祟,他的心就好似被人狠狠的拽住了,痛得想哭。

    他却不知,俞清瑶神情平静是因为……山洞的生活也有可怀念之处。论起凄苦悲惨屈辱,能比得上前世种种吗?那些她都熬过来了,在山洞里过的日子远远算不上最记忆深刻的。她若要因此恨,那可恨的人太多了!

    就这样,一个在心底抑郁悲伤,还要勉强欢笑,一个心无旁骛,专心养胎,相处跟多年前一样和谐融洽。慢慢又过去了一个月。俞清瑶已经有些显怀了,脸也胖了一圈。这一日,农舍忽然迎来了意外的客人——胡嬷嬷。

    这一次,胡嬷嬷鬓角的头发几乎全白了,苍老了十岁不止。俞清瑶可没心思研究她为何老的这么快,按照平时的起居习惯,在自家的庭院走了十圈才回到屋内。

    胡嬷嬷立刻站起来,抹着眼泪,“姑娘啊,你有了……太好了。老爷看到肯定会高兴的。”

    俞清瑶不确定胡嬷嬷此来,是她本意还是俞锦熙的意思,其实也无关紧要了,随意的让丫头倒茶。

    表面的尊重她还是有的,一般的小要求,伸把手就能做到的,她也不会推辞。至于其他……最好提也不要提。

    “姑娘啊!老爷想你想得厉害。你知道的,他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再没其他的孩子。这辈子,没多余想头,就指想着你好。”

    “哦。”

    俞清瑶当作听邻里闲话,安静的倾听,既没有反驳也没有赞同。

    这样的态度,让胡嬷嬷心急如焚,忍不住握着俞清瑶的手说出来意,“姑娘,老爷……怕是不好了。你不回去看看他吗?毕竟是亲父女,哪有隔夜仇。若你回去,老爷肯定高兴无比,再也不会不糟蹋自己的身体了。姑娘,也让你腹中的孩子,见见外公啊!到时候其乐融融,多好!”

    一家人相见,自然是其乐融融的。

    唯独她的家人,恐怕沐天华、俞锦熙,外加一个俞子皓跟她,坐在一起吃饭的画面,根本拼凑不起来。真到一起,恐怕只是一笔一笔的算账吧!

    还真算不清。

    俞清瑶是真的看淡了。她想的是,俞锦熙那么有本事,前世假死遁走,恐怕也是早有计划的。他要奉母命对俞家报仇。那自己算什么呢?

    前生那么悲惨,到死也不曾见父亲出面。这么一想,心寒得不能再寒。她已经还了一辈子,这辈子也用瘟疫那次还了,还欠什么呢?

    吃了这么多苦,俞清瑶终于领悟一个道理:所有的善意都对那些天生对你好的人使用吧,对一些根本没有善恶观念,只顾达到自己目的的人,千万别浪费感情。

    所以,她十分冷淡的拒绝了胡嬷嬷。

    胡嬷嬷来的时候有预料,可真的听到俞清瑶无情的话语,眼泪刷的流下来,手颤巍巍的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姑娘,老爷是真心为你打算啊。你看,嬷嬷带什么过来了。你知道它是什么吗?”

    俞清瑶一看,不是那枚上次就闹得不欢而散的虎符?

    “嬷嬷带着它来干什么?”若不是腹中这块肉,俞清瑶恐怕要惊慌的跳起来,生怕被这东西牵连了。

    “我的好姑娘,告诉你吧,这是……”

    “我问你带它来作甚!”俞清瑶厉声问。

    胡嬷嬷吓了一跳,半响才把虎符放到桌子上,双眸露出悲戚的目光,“这是虎符啊!老爷说过,姑娘现在跟侯爷,呃,王爷和好了。果真如此,也是前世订的鸳盟。他没有别的期望,就希望你能跟王爷恩恩爱爱,白头到老。这虎符就是你的嫁妆!”

    嫁妆?

    俞清瑶多想朝天冷笑三声。

    “我早嫁过人了,还要嫁妆作甚?且这东西,也不是什么人都配携带的。赶紧还回去!”

    “不!姑娘,你不答应嬷嬷,嬷嬷就不走了!”

    胡嬷嬷绝望的跪下,可怜的抱着俞清瑶的双腿,大哭道,“姑娘,你怎么变得这么无情?你忘了以前……”

    旧日的情分翻出来说了一遍,其实有什么用呢?俞清瑶精疲力尽,懒得动了,就由得胡嬷嬷一直抱着,痛哭流涕的说对她照顾有多精心。

    等空隙时,她面无表情的问,“如果跟你回去看他一眼,之后你会不会使出所有办法,把我留在驸马府?”

    “姑娘……”胡嬷嬷脸上挂着泪痕,“姑娘不想跟老爷一起生活吗?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啊!你忘了吗,以前你很喜欢往驸马府去……”

    以前是以前,以前她也不知道父亲早就怀疑她是“妖物”,一直忍着不肯说罢了!这种情况下,让她怎么跟俞锦熙上演“父慈女孝”?她连讨好皇帝都做不到!

    想毕,俞清瑶抽出腿,冷淡的转过身,“你不想走就留下吧。”

    “姑娘,你真这么狠心吗?”

    胡嬷嬷趴在地上,嚎得如山崩地裂,眼睁睁看着俞清瑶的身影出了门槛。

    到底是谁狠心呢?

    等俞清瑶再回来后,胡嬷嬷自然被赶走了,两个厨房的粗使丫鬟奉承的做好了一桌子饭菜。只是虎符那东西太特殊,竟没有一个下人敢碰触。而俞清瑶呢,简直对它视而不见,默不作声的吃了饭菜,默不作声的睡下了。

    等次日景暄过来,看到虎符目光一沉。再看床上谁得香甜的妻子,只觉得心情烦躁的要命。他没有拿走虎符,然后一日日,虎符好像一个多余的物件一直摆放原处。

    也许,俞锦熙生命的尽头是想补偿女儿的,用虎符的控制权换取女儿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安稳无忧,可惜,俞清瑶并不领情。

    是啊,用虎符换一字并肩王的正妃之位,绰绰有余。可是,换的来算什么呢?一想到下半辈子都要活在屈辱里,活在俞锦熙的恩惠施舍里,她就觉得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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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三章 有些伤害,无法弥补(下)

    建元元年的七月,俞锦熙病重。经过太医诊断,似乎到了大限之期。听闻此消息的京城中人,有的唾骂其不忠贰臣,是大周的罪人;有的惋惜那惊世才华,本可以为天下百姓做更多的益事;也有哀婉浊世上,再也寻不到懂得女儿心的一代诗仙了。

    清晨,俞清瑶坐着一辆马车慢的进城了。齐景暄换下锦袍,而穿着普通世子的蓝衫,随同朴素的马车一起到了驸马府。一路上小心照顾搀扶,生怕俞清瑶的脚下多了个石子儿,会不甚摔跤——年逾三十了,他才知道做父亲是多么担惊受怕,既满心甜蜜又日夜恐慌。

    有的时候他做梦,都会梦到俞清瑶抱着孩子浑身是血,站在血泊里,然后……没有然后了,因为他早已被惊醒了。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做母亲的俞清瑶因为看开了,没有因怀孕身体不适而焦虑、气闷、烦躁,每日该吃吃该睡睡,不关自己的事情绝不操心;倒是做父亲的天天瞎想,一时怕这个,一时怕那个,闹得自己吃不好睡不稳,短短一个月,都瘦了一大圈,脸颊都瘪下去,再没什么贵公子的风采。

    生父的弥留之际,做女儿的是一定要来。原本俞清瑶是不信胡嬷嬷嚎啕大哭,又是拉手又是拽腿的,哀兵计策用多了就没用了,她的怜悯心自从身份从官家小姐沦落为普通民妇,就变得狭窄多了——因为,怜悯的对象只能是比自己还凄惨,而不是同情那些高高在上。享受荣华富贵的人啊!

    是景暄,得到确切消息——俞锦熙是真的不行了,妲妲公主用了北狄的秘药才能多延一二日时间,就等着俞清瑶回去见最后一面。

    最后一面。有那么重要吗?

    俞清瑶面色平静的上了马车,又平静的从马车上下来,从容的紧了驸马府。看到所有人面露哀色,并声静气,一丝声音都不露。大约是伤心吧!若她不是俞锦熙的女儿,若她压根只是个外人,她也会痛哭的!

    为那些绝世的诗篇,为那些脍炙人口的美妙诗词。读着那些诗词,都觉得眼界大开。联想连篇,灵魂都好似升华一般。语言之美,能感人肺腑也能震撼人心!

    偏偏,她是他的女儿!所以看到了他与众不同的另一面,自私自我。不负责任,这些倒也罢了,看他眼中连感情都是可以算计的,利用多少女人的爱慕心帮他伪装风流浪子的形象,暗地里私通外国!谋朝篡位!他连基本的家国观念都没有!

    当他决定那么做的时候,大约也没有想过多少人会因此死去吧?

    俞清瑶猜到父亲这么做,肯定与那位素没谋面的祖母有关,可她无法产生一脉相承同仇敌忾的情绪,觉得为祖母复仇就该不顾一切……可能是她亲身经历了洪水灾害。知道底层穷苦人大批大批死亡是那么悲惨,那才叫人间惨事!与之比较,个人的荣辱,真算不得什么了。

    本性上的分歧,恐怕才是这对父女再也无法和解的原因。加上细细想到从前俞锦熙如何待她,那点子“好”恐怕都藏着更深的心机。也就越来越不想深究了——因为深究下去,怕是难堪的是自己。

    父亲弥留之际,她必须来,走一个过场。可就本心而言,俞清瑶希望父亲当她已经死了,正如她心理早把父亲当成故去一样。

    曹姑姑满面悲容,平素总爱穿戴华丽的衣衫,这会儿全换了素净的,发髻上也只带着两根银簪,并不抬头,引着景暄和俞清瑶进了内室。

    刚一进入,就嗅到一股浓浓的药香。俞清瑶孕中,对气味非常敏感,连忙捂住了口鼻,只觉得心中烦闷恶心——这是身体传递的不舒适,她也没办法。胡嬷嬷也跟着进来,明明注意到了俞清瑶的不适,只是假装看不见——她现在的全部心神都放在即将离世的俞锦熙身上,心灰若死,哪顾得到其他呢?

    倒是曹姑姑回头瞥了一眼,急忙让人把四扇窗户都开了缝隙,伺候的人留下两个伶俐的,其余都退下,免得冲撞了俞清瑶。对此,胡嬷嬷只是木木的,跟在后面连话也不会说了。

    景暄忍着不满,随着妻子一起跪在岳父泰山面前。

    俞锦熙大约是回光返照,消瘦的脸颊衬着熠熠生辉的眼睛,更显得伤感无奈。伸着消瘦的手臂,喃喃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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