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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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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心内真正八卦端王侧妃一事,反倒呵呵一笑,不敢明面上谈。

    定国公府。

    俞清瑶穿着茜红腊梅遍地金刻丝对襟长绸袄,元清儿一身湖绿遍地缠枝玉兰花刻丝夹绸袄,两人相仿的年纪,由侍女举着水墨荷花的油纸伞,携手在宽而光滑的石板路上慢行。这一幕,淡雅且悠然,可堪入画了。爬满紫藤萝的凉亭后,是她们的目的地——荣华居,国公夫人邓氏的居所。

    “你呀!说什么好!现在才知道搬救星?晚了!谁让你当时脑子糊涂,怎么劝你都不听!罢了罢了,我也不多说,好在祖母、祖父终究是疼你的,你去后,说话婉转些,可别跟我一块似地木呆呆!求两句,说不定能把你留下呢?丑话先说前头,你真留下了,可要记得我的好,得让着我。”

    难得元清儿把要求的话,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俞清瑶默不作声,心理暗道,元清儿此人真是奇怪。清高起来,万事不屑一顾,跟凤凰似地;市侩起来,跟市井街头的小丫头“我给你一块糖,你也要给我一块糕”一样,算计得清清楚楚。

    她哪里知道,在旁人眼里,她可比元清儿稀奇一万倍。

    荣华居内,国公府的女眷们簇拥着坐在紫檀钳宝罗汉床上的邓氏,说说笑笑。俞清瑶一进来。气氛不知不觉间变了。具体表现为,长房媳妇翁氏嘴角撇着,眼神飘着。礼数上虽叫人挑不出毛病,但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她不愿意跟俞清瑶打交道?

    而二房的铁氏则掉了个!嘘寒问暖。热情周到,仿佛俞清瑶是她多年未见的骨肉亲戚,:!缘由?俞清瑶的母亲马上要成端王的侧妃了。又是端王心尖尖上的人,身价可不大涨么!到时候,算是端王的“继女”吧?反正早些交好,没有坏处。至于俞清瑶将来的婚事,又不是她闺女,她操什么心!

    底下下人有消息灵通的,面色也各不相同。随各人的主子。

    邓氏重重咳了一声,至少表面上,大家缓和了些。

    翁氏本就不喜俞清瑶,实在躲不过,便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呃,俞姑娘来看老夫人啊!”

    以前有两分面子情,叫人“瑶丫头”,亲近中带着长辈的调侃口吻。这会子就撇清关系,叫“俞姑娘”。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姓俞的,跟姓元的一点关系也没有。隔了好几层呢!

    邓氏面色淡淡的,但是目光严厉的转移到大儿媳妇身上,看得翁氏肚子里直生闷气——她是为元家着想好不好!她自己的亲生女儿元菲儿已经嫁了。底下几个庶女呢?跟这么个名节有瑕的表妹来往,没得被人看扁了!

    不多时,在邓氏的示意下,众人都散了。

    元清儿走时使了个眼色,暗示俞清瑶“一定要抓紧机会呀”。可惜,俞清瑶是抓紧了,但不是为自己!等人都走光了,只得一二忠心的老嬷嬷在,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地面上铺着的青绿石砖寒气沁人,光可招照人,她垂着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让母家的人,不帮母亲,反倒帮着已经“和离”的父亲?

    世上有多少人是帮理不帮亲?

    邓氏靠在秋香色金线蟒引枕上,沉着脸看着俞清瑶许久,既不张口询问,也不叫人搀扶起来。翘头案上的四方麻姑献寿熏炉上,青烟渺渺,将彼此的眉眼笼上轻纱。足足两炷香,俞清瑶的跪姿一点不变。要知道没有蒲团,地下又阴冷,只消片刻就会感觉膝盖针扎似地疼痛了。坚持这么久,可见她的决心多么强了。

    很意外,邓氏居然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你之所求,老婆子大约知道了。不过此事事关重大,你去采菊东院见你舅公吧!朝堂上的,妇孺哪里说得上话,还须老爷出面。”

    俞清瑶心儿狂跳,绝望中仿佛看到一线阳光,“舅婆……”

    没等感谢,邓氏摆摆手,叫人送俞清瑶去了老公爷日常午憩的地方,且是避开人的,瞒着翁氏、铁氏等人。

    在采菊东院等了许久,掌灯十分,才等到老爷子回来。

    “你这孩子、你这孩子!”

    定国公一声声叹息——原来,俞清瑶自知所求过分,面朝书房方向跪了半日了。

    当然,她可以坐下舒服的等,见了面一番哭诉请求。只是,那样成功的机会可有一成?舅公首先是她生母的舅舅,其次才是她的舅公!如果舅公帮她,怎么对沐天华解释?

    只有用哀兵之策——可怜。被生母抛弃的可怜孩子。记事起就没见过父亲一面的可怜孩子。被母亲私情弄得名誉扫地的可怜孩子。母亲改嫁,无处自容的可怜孩子。

    虽说后者也有她自己的推动,但她的本意,只是想把父亲从苦寒的北疆调回来。

    她的所求不多,希望有人能在朝堂上提议,北疆的将领是不是该换换了?间接让人想起当年的探花郎。

    “清瑶知道要求过分了,可是清瑶,实在找不到人了!舅公,您看在清瑶自幼没有父母的份上,答应了吧!”

    “唉!”长叹一声,因饮了些酒而面色泛红的老公爷坐在太师椅上,语气怅然。

    “傻孩子,你当我与你舅父十年来,不曾想办法把你父调回吗?”

    说着,他第一次对俞清瑶提及当年她父母结合一事,“有人觉得你外祖是为了报复惠太妃背信弃义,所以赌气请旨,早早把女儿许了探花郎。其实啊,你父之才,当世管仲乐毅!单单的诗词小道,哪里能让陛下欣赏,皇后赞叹!点了他做探花。”

    “……先皇后。她在世时,极欣赏你父亲的才干。想要宴请他为太子少师,终因年龄作罢。每有宫中宴会,必邀请你父,每次邀请,必坐首位。可叹你父亲少年得意,意气风发,换了旁人或许早就飘飘然不知自己是谁了,独你父亲意兴勃发,内心却冷静清醒。你外祖离世时,曾对我感叹,得你父半子,胜过人间多少孝子贤孙!有他在,安庆侯府与定国公府百年内无忧患矣!”

    “啊!”

    俞清瑶万万没想到,舅公与从没见过的外祖父,竟然对父亲如此推崇。可前世的证明,什么百年内无忧患?一场空罢了!她只是不明白,“既然舅公认为我父有宰相之才,那为什么?”

    “你父临走前,与我、你舅舅各留了一封书信,令我们不要插手,否则祸及家族。果真,先皇后随后病重,七天不到就薨逝了!她死前召见过你父亲……具体情况谁也不知。只知道,先皇后宫中所有伺候过的,死了死,失踪的失踪。只有一些洒扫的,平常不近身伺候的,才得以放出宫廷。打那后,舅公就不敢打探了……”

    设计宫闱密事,谁吃了豹子胆敢继续查探啊?

    俞清瑶一下子歪倒了,震惊的道,“难道我爹爹……跟先皇后……”

    不要啊!她生母跟一个端王不清不白,要是父亲再……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什么傻话呢,:!若那样,陛下能容?”定国公酒气上涌,轻飘飘的拍了下她,又借力把俞清瑶拉起来,怜爱的注视着与长姐一般无二的面容,诸多感触,

    “你这孩子心思重,其实没什么要紧。你父的心胸、为人、见识,上上也,未必会把世俗眼光放在心上。便是‘诗仙’之名,也不过是他闲极无聊随手写了几篇,被人拿去了,奉为珍宝。他就是这样,不屑名利,可名利却不眠不休的追逐着他,细说起来,令多少人羞惭。”

    没说出口的是,与端王相比,俞锦熙才是真正的人中龙凤。不单是定国公,邓氏,包括安庆侯沐天恩,杜氏,心中都是偏向俞探花的。端王脱下那层华丽的外衣,也就中上之姿,那一处称得上顶尖?就是不懂,霓裳那孩子怎么瞎了眼睛,放着真正的金镶玉不要,非要哭着喊着,宁愿放弃所有也要跟着端王?

    “你要是觉得尴尬,就留在舅公家里。不想再见你母亲也没关系,她……确实对不住你。”

    能得到这具公道话,俞清瑶多感动啊!可她还是把心理的担忧说出来了,变相的哀求,

    “父亲孤身在外,万一……万一朝中某人起了害他之心……”

    “哈哈哈!”老公爷居然大笑了,“你父在北疆十年经营,不说铁桶一般,可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害得了的!你尽管放心好了!”

    这样的安慰……

    这时候的俞清瑶,一字一句都记下了,但没往深处想,仍旧愁容满面的。在她印象中,父亲诗仙美名传天下,可也是个文弱书生啊。书生怎么能对付了那么多野蛮的士兵将领?肯定吃了许多苦头,挣扎求存。

    她想都没想过,被外祖、舅公那么看重的父亲,怎么会死在敌对的蛮夷手里呢?他又不是纨绔无知的少年!是以发现父亲跟母亲一样,也借用了“死遁”,别提有多愤怒了!(未完待续)

一五七章 好一对天下无双的父母(上)

    好一对天下无双的父母,:。

    史载,广平二十九年十月六日,帝始定下决心,下旨编纂《广平大典》。《大典》“集古书之大全,齐历世之珍本”,耗时九年,方得以成。帝下旨建文渊阁、文溯阁,存放《大典》,并告祭先祖。不过,史官没记录,当时号召各地巡抚衙门收集图书,意在宣扬教化、编纂传世名典的圣旨,根本没引起重视。

    反倒是惠太妃上折子,要求册立安庆侯府沐氏沐天华为侧妃,引起更多的轩然大波、群情激奋呢!

    且说这一日,舅母杜氏,派人把俞清瑶姐弟从定国公府上接回,路上遇到自发组织起来的书生学子,浩浩荡荡足有千人,居然把路给堵上了!当中一人,着青衿儒衫头戴方巾,身材高大,气宇轩昂,看起来是领袖了,自名“许金良”,乃是京中颇有名气的士子,彬彬有礼的介绍后,道明来意。

    原来,他们都是“诗仙”的仰慕者。

    俞锦熙年少中举,天下闻名,后来虽因种种缘故被发配边疆,但对于有文人傲骨的学子来说,高官权贵,或许能得到他们的羡慕,可遭遇不平仍坚守信念,写出壮志豪情的佳句,不伤不悲,不改其志的,更令人心折!他们敬仰诗仙,为其惊世才华,更为其道德人品!

    所以,绝不能容许有人给诗仙的头上,戴一顶……那啥颜色的帽子!

    哪怕是当朝亲王也一样!

    也是惠太妃事先做的准备太周全了,外人得到的消息是这个版本:俞锦熙自知发配在即,北疆那等天寒地冻之处,寻常男儿都无法生活。不忍连累妻儿,便写下了“放妻书”。夫妻双方都没过错,只是造化弄人。走不到白首偕老那一天。

    这种说法,最体面,也不会让人心底排斥。容易接受。

    不过,士子们不会觉得沐天华出身高贵,是公主孙女。委屈了,站在诗仙这一边。想的是:诗仙如此体贴妻子,那妻子反过来更应该感激丈夫!就算身体不好,不能陪着去北疆了,也不该改嫁啊!那至诗仙于何地?自己也成了二嫁之身!过往的娴淑之名,全成了笑话!

    许金良与金科状元储凤栖是好友,后者登科,成了端王府的座上客。他便日日上门劝解。储凤栖也一肚子火气,发泄不得——他能说,自己早知道了,也劝了,不过没劝成。那不是吃果果告诉人家,他在端王心中的地位很低么!只好敷衍塞责,说是端王后宅私事,他不好插手过问的。那许金良铮铮傲骨,便以为储凤栖心变了,怒气冲冲离了去。

    回头。就有了今天这一幕。

    不得不说,许金良是个极有领导才华的人。上千的学子,竟让他与几个同窗组织成功了!

    就是当街堵人,堵的还是两个未成年。这事办的不地道。

    千呼万唤中,俞清瑶不得不从马车上下来。她戴着帷帽,透过朦胧的细纱,注视着满街的学子——这些人,他们面孔不一,却都有一双真挚的,敬慕的眼睛。她知道,他们对她爹爹十分敬仰,视为偶像,这份不含杂质的心,令她动容了。

    众学子齐齐注视着窈窕纤细的女孩,虽然看不到容貌,但其柔婉的姿态,声音婉转轻柔,还有行步间的款款仪态,一看即知是大家闺秀,想“这是诗仙之女”,不敢冒犯,齐齐恭着身子行礼。

    上千人行礼,那是可等壮观!

    冲的,还是一个未及笄的女孩,也不像周芷苓等人出身皇家,有郡主、公主的封号,恐怕是古往今来,未曾见过的奇事了!

    “请俞姑娘转告令堂,勿使令尊蒙上污名,勿使己身遭人侧目,本是天造地设、天作之合,何必劳燕分飞,徒惹人叹息!”

    俞清瑶被众人的“诚意”吓倒了——她的心情是多么复杂啊,既感慨父亲得到的人望,又叹息世间还有公正公道。转而再一想,万一这些学子知道了,她母亲要改嫁还是她提议的……怕是要被口水淹死吧?

    这个时候,才真真实实感受到,“诗仙”,不是一个外号,而是一个可以流传千古的美名。

    千百年后,皇帝公侯都做了古,什么富贵权势,都烟消云散,唯独她父亲的名字,一如夜空中的闪闪明星,照耀着千百年后的后来者。

    她的父亲,她的骄傲。

    不悔,真的不悔,就算吃够了苦头,尝尽了悲欢离合,也不后悔做他的女儿。

    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涌出来,不知不觉哽咽了。

    就在这时,马车上另一个人出现了。俞子皓,他年龄尚幼,生恐自己下来说话平白矮了半截,便站在车辕上,高高的冲众人作揖,用的是童生礼——士林学子间很注重前辈后辈之说,童生虽是最底层的,但也是读书人的入门阶段。过了童生试,就是秀才了。

    在场的,最次也是秀才,看俞子皓的礼数,就知道他的身份。十岁的童生,可算做天才了。这个天才,据说是诗仙之子,除了身份上的认同外,更多了层好感,认为是虎父无犬子啊!

    “各位前辈、学兄,家姊与子皓,近日也在为此事忧心。但我等辈小言微,实在无法做主。若非有府衙的卷宗在,子皓与家姊甚至不知家父早早写了‘放妻书’!唉!若是家父在,就好了!他一去北疆十年,十年,朝廷边疆将领轮换的规定,也不知家父能不能得到调令……”

    许金良……本意没想逼迫两个孩子去劝告他们的母亲沐天华,只是变着法子想让端王知难而退罢了。上千士子的请愿,还不能让端王打消无礼念头?

    当然,俞子皓的办法更好!诗仙若是回来,定与前妻重修旧好。那样,就不会有丧德败坏的事情出现了!

    “俞公子说得是!我等应当上表,早日将诗仙调回京城!”

    “很是很是!”

    士子们都是“懂文明。讲礼貌”的,游行、集会也不会打打杀杀,得到俞子皓的“暗示”。立即群情鼎沸着,商讨着将京城里所有会馆的士子联合签名,请朝廷将诗仙调回来!明明是文臣。却派去守卫国门,一守就是十年。愧得诗仙信念坚定,换了旁人试试!

    也应该够了!

    比来时快得所,眨眼功夫,解决了道路堵塞。

    俞子皓两句话就令众学子“听命”,加上办到了他想要做的事,兴奋不已,握着拳头。亮晶晶的眼睛闪啊闪的。本想跟姐姐俞清瑶,快活的絮叨絮叨,可俞清瑶上了马车,摘下帷帽,只是擦拭了眼角的泪滴,视线一次也没瞟过来。渐渐的,俞子皓激动的心情冷却了,垂着眼帘看自己膝盖的手指。

    马车车厢里的事情,外人自是不得而知。可姐弟两个应对众多士子的表现,一丝不拉的落入周围店铺人的眼中。尤其是酒楼二楼的包厢里。八扇雕花窗打开,视线正对着,瞧得清清楚楚。

    那妇人年约四十,身穿酱紫色水纹八宝立水裙。身段高挑,面容平常,但气质不俗,一双清亮的眼睛熠熠生辉,只盯着俞子皓身上差点不会动了。许久,她弯了弯唇,笑了。

    雕花窗啪关上了。

    ……

    端王府。

    “太妃姐姐,您是没见着。那孩子,落落大方,当着上千人的场合,说话斯文有礼。啧啧,换了旁人,还不得两股战战,声音结巴,脑中空空,自己都不知自己说了什么?”

    惠太妃端着一碗莲子羹,随手用汤羹划了划,淡淡的,“真有这么好?”

    “不是妹妹瞎吹。真真的!唉,看他年纪还那么小,行事跟小大人似地,站在车辕上居高临下的望一眼,那眼神,那神气!仿佛天生就该站在高位的!他那个姐姐,比他还年长一岁吧?立刻就被比下去了!话也不敢说,看样子似被吓哭了——啧啧,也难怪,小姑娘年纪也不大,骤然遇到这种场面,能站稳也不差了。”

    说话时,这妇人端庄的面容上,居然露出讨好的神情,亲自拿了帕子服侍着。惠太妃摆摆手,阻止了亲妹妹的举动,同时,也令伺候的人都下去。

    等到人走空了,惠太妃这才重重叹气,“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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