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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风流-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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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脚下不停道:“你可不知道,杨学士敲击砚台便是时间快到了,三十下敲击完毕我若还不落座,他便会罚我迟到,罚背诵,罚抄书,罚习字,总之砚台一响便赶紧要落座。”

宋楠翻翻白眼,杨廷和也太牛了,把个太子爷当成小学生看待,这种严师倒也难找,特别教的是太子未来的皇上,敢这么做定然是个诤臣,难怪皇上会派他来教太子。

压着砚台的最后一声,朱厚照总算是屁股挨到了蒲团上,宋楠侍立在后方,但见杨廷和神态威严,坐在案后,案上一溜子厚厚的古书,看着都教人害怕。

杨廷和见太子坐下,这才哼了一声道:“慌慌张张,仪表不整,举止失体,成何体统。”

宋楠心道:张口就训,这尼玛的太狠了。

(第三更奉上,感谢岭南一枝梅兄弟的月票。)

第一五七章师道

第一五七章

朱厚照不敢接话,默默翻开书本,杨廷和看了一眼宋楠,开口道:“今日本要学新篇,但按照规矩,以前所学要加以消化,文章、道理、诗文、习字太子可都完成了么?”

朱厚照无言以对,看得出来,定是一团浆糊在心中了。

杨廷和将脸一沉道:“抽查一篇背诵来听听,唔……就背诵《大学》第一篇吧。”

朱厚照无奈起身,涨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定而后……”

杨廷和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叹道:“殿下学不专心,一篇大学,民间垂绦小童亦可堂堂若流水般背诵,为何如此结结巴巴。”

朱厚照臊红了脸道:“前日所学不是史记一篇么,怎地今日要背大学?”

杨廷和道:“《大学》难道没学过?”

朱厚照道:“学过,不过已经很久远了。”

“学过不能记,学了何用?左耳进右耳出,今日学明日丢,学了何用?。”

朱厚照被奚落的极为尴尬,宋楠知道杨廷和是在报刚才的一箭之仇了,今日肯定是要背诵前日所学文章,他却偏要捡以前学过的一篇随机背诵,朱厚照本就敷衍了事,如何能背得出?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此谓知本,此谓知之至也。”

杨廷和负手背诵,一字不漏的将正片背诵下来,转头道:“殿下,这大学臣自八岁入学堂开始便滚瓜烂熟,如今四十年过去,依旧铭刻在心,这是用心读书之故,殿下读书不走心,还不如不读。”

朱厚照低声道:“知道了。”

杨廷和又道:“那你说说何为修身?何为格物致知?”

朱厚照茫然摇头道:“说不清。”

杨廷和又道:“那你再说说何为之国平天下之理?”朱厚照再次摇头道:“说不出来。”

杨廷和喟然一叹道:“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我听说太子殿下骑马射箭蹴鞠玩鸟很是聪明,为何正业不精,嬉乐之物得心应手呢?”

朱厚照面红过耳,两只手攥紧,身子也瑟瑟发抖,被杨廷和的话语刺激的即将爆发。

宋楠见状忙道:“杨学士,殿下知错了,又何必咄咄逼人,岂不知弦紧易断,张弛有度才是学问之道。”

杨廷和冷声道:“张弛有度?如何张弛有度法?”

宋楠道:“我认为学者首先要有兴趣,一味的填鸭式教授,恨不得将所有的学问灌入太子腹中,又岂能消化精通?太子并非不懂为学更好治天下的道理,据在下看来,太子是被这种贪多不烂的教授方法弄得怕了,也厌了;太子还年轻,为学修身乃一辈子的事情,何不缓缓而为,积少成多呢?”

杨廷和哦了一声道:“看来宋侍读倒不像是一介武夫,对于为学之道还颇有见地,我倒要听听你有何高见;你告诉我,如何才能有兴趣呢?道理便是道理,学问便是学问,何来半分花哨?”

宋楠道:“您也不必讥笑我,我自然是武夫一介,书也没读好,举人也中不上,但不表示我没有想法,杨学士如能一日一学,穿插以古往今来事实佐证,相信太子殿下会学的更有趣味,更能记得清楚,听的明白。”

杨廷和冷笑道:“笑话,你倒是来教我如何为师了,你有何资格?”

宋楠道:“我自然没有资格,只是建议罢了,有句话叫因材施教,有的人固然过目不忘,有的人确需循循善诱,一味照本宣科,你说出去多少,别人又能理解接受得了多少呢?可为师和善为师是两码事。”

杨廷和气的发抖,怒道:“你是说我不善为师了?”

宋楠道:“我可没说你杨学士,只是打个比方罢了。”

杨廷和缓步走下台来,盯着宋楠问道:“照你这么说,师者还需迁就学者不成?”

宋楠微笑道:“自然要迁就,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己为人师,难道不想想如何传道授业解惑么?孔圣弟子三千,能学有所成的不过七十二人,难道其余的两千九百多人都是榆木疙瘩不成?说到底还是圣人教授的方法有些问题。”

杨廷和怒喝道:“住口,圣人你也敢亵渎?你这是反了天了,我终于知道为何太子厌学了,原来便是你这等人歪门邪说蛊惑太子。”

宋楠针锋相对道:“别给我扣大帽子,我是就事论事而已,何况圣人亦是人,后人遵之为圣,乃是其学问精深勇于自省,古之圣贤说过:吾日三省吾身,圣人不会犯错,自省为何?”

杨廷和被宋楠一番歪理噎的面红耳赤,想反驳却又无从反驳,满肚子之乎者也,在这些歪理面前竟然没一条能够驳斥的。

“你这是歪理,岂有此理。”

宋楠道:“杨学士莫要动怒,就算这是歪理吧,但杨学士可要想想您教的是谁?若教授的是庶民士子倒也罢了,可是您教的可是太子殿下,未来的大明之主,难道不能放下身段寻求能让太子学的进去的方法么?”

杨廷和默然,宋楠是在提醒自己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杨廷和看似迂腐,其实绝不迂腐,他之所以对太子严格,一来自然是想露一手让皇上看看,内阁首辅李东阳荐举自己为少师,自己要抓住这个机会干出点名堂来。

二来则是基于明朝文人的通病了,明朝文人个个以诤臣自居,自负的一塌糊涂,说话办事语不惊人死不休,挨板子便是荣耀,挨板子便是资本,久而久之矫枉过正,几朝文臣个个是这个脾气,士子文臣中也津津乐道,杨廷和自然也不能免俗。

教授太子,就要将太子视为庶民,该责的责,该骂的骂,好像不这样做便没有骨气一般。

宋楠的提醒让杨廷和发热的头脑有些冷却,这毕竟是太子,教不好别人不会说太子学不好,而只会说教的人没本事;在受命为少师之前,皇上召见自己的时候言语之中便多多少少埋怨几名太子的讲师学问不济,太子学无寸进,就算不是自己的错,将来皇上心目中还是会认为是自己的问题。

太子可是皇上的独子啊,皇上对太子虽然严格,但谁都知道皇上护起短来也是比谁家父母都不输的。

杨廷和心有所动,但口头上决不能认输,正色道:“我杨廷和认为一是一二是二,万事都有规矩方圆,学问也是如此,就像写诗一般,作诗必有韵,有韵必要压,都是有规矩道理的。”

宋楠呵呵一笑道:“不押韵又如何?”

杨廷和道:“那便不是好诗,毫无意味可言。”

宋楠心头暗笑,心道你若是到了后世看看那些事,你会恨不得拿绳子把自己勒死,什么‘一只猫尾巴上的月亮就像是一坨屎。’什么‘风里的一只断手上下挥动,喷出一团白色的牛奶’云云,被诗坛奉为经典;还好杨廷和不知道这些,不然他会直接发疯。

“杨学士,在下并非跟你狡辩,我认为有些规矩不必太在乎,你说诗,我便也说诗,便是不守规矩的诗,也同样不失为好诗。”

“胡言乱语。”杨廷和今天算是被宋楠弄昏头了,好容易逮到宋楠错处,顿时严厉呵斥。

宋楠道:“你不信么?我便试着写一首,请杨学士品鉴品鉴。”

众人一听顿时惊讶不已,这宋楠要当着杨廷和的面写诗?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么?见宋楠铺纸磨墨居然真的动起手来,惊奇之下,躲在外边偷听的刘瑾张永等人都呼啦啦涌了进来,杨廷和也觉得好奇,也顾不得呵斥刘瑾等人没规矩,一干人都看着宋楠,只见宋楠提笔蘸墨,在宣纸上刷刷刷写下几行诗来。

杨廷和看了此诗,顿时觉得三观竟毁,整个人都傻在当地了。

诗曰:

日照香炉生紫烟,一行白鹭上青天。不见年年辽海上,谁念西风独自寒。

再一首:

落魄江湖载酒行,但愿长醉不愿醒。满堂花醉三千客,不及汪伦送我情。

第一五八章首辅

第一五八章

杨廷和头大如斗,在他的经验里从未见过人如此写诗,宋楠是将他人诗句摘录组合,一首诗实为四首诗的组合,读起来虽然有些怪怪的感觉,可偏偏又觉得挺不错的。

“这……岂有这种写诗法?”杨廷和瞠目道。

“杨学士只说这样的诗句是否可供一看?”宋楠笑道。

“这个……勉强可入目。”杨廷和倒也实话实说。

宋楠笑道:“能勉强入杨学士之目也算是在下的荣幸了,这是我戏谑之作,虽不登大雅之堂,但我只想说明一个道理,规矩是规矩,但也并非不可打破,打破规矩也未必全是坏事。”

杨廷和愣了半晌道:“算是也有些道理吧。”

宋楠道:“杨学士乃当今饱学之士,皇上请你来教授太子,自然是因为学士肚里有货,我并无指手画脚之意,只是和杨学士抱着同一个目的,让太子殿下能学到真道理、真文章,如此无论是您还是我这个小小侍读也算是尽了职责了,杨学士考虑考虑。”

杨廷和静立半晌,开口道:“今日便到这里吧,我回翰林院想一想,或许你说的对,我须得好生思量一番如何教授太子了。”

宋楠拱手道:“恭送杨学士。”说罢眼神暗示呆若木鸡的朱厚照等人,朱厚照明白过来,起身道:“送杨学士,杨学士辛苦了。”

杨廷和还礼,默默转身离去,眉头紧蹙,似乎还在思量宋楠的话。

杨廷和离去之后,朱厚照一蹦三尺高,拉着宋楠的胳膊道:“宋侍读,有一套啊,三言两语便将杨廷和给说跑了,哎呀,我还担心他会翻脸给你好看,厉害厉害。”

刘瑾张永等人也凑上来伸着大拇指夸赞,刘瑾咂嘴道:“没想到哇,宋侍读还颇有辩才,更奇的是,那两首诗可真是有些怪才,拼拼凑凑便是一首好诗,杨廷和都无言以对了;你是怎么想到的?”

宋楠笑道:“这个可不难,不过是戏谑玩闹罢了,这种诗想写出来简单的很,我肚子里还有一大堆呢,譬如:‘少小离家老大回,安能辨我是雄雌?’”

朱厚照噗的一笑道:“简直胡闹,少小离家老大回,老了回来难道变的男女不分不成?”

宋楠笑道:“所以叫戏谑之作嘛。还有这个:‘在天愿作比翼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朱厚照笑的打跌,指着宋楠道:“这……这……岂有此理,这不是无情无义么?好好的一首长恨歌全毁了。”

“爷娘闻女来,举身赴清池;阿姊闻妹来,自挂东南枝。”宋楠吟道。“哈哈哈……”朱厚照和刘瑾张永等人都快笑疯了,指着宋楠道:“你……你……你……”

宋楠又道:“后宫佳丽三千人,铁杵磨成绣花针。”

这回刘瑾和张永等人全部傻眼,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通红,只得低着头强忍。

朱厚照似乎不太懂,眨巴着眼问道:“这句是什么意思?后宫佳丽跟铁杵有什么关系。”

宋楠深以为奇,本以为朱厚照这样的人一定早就明白男女之事,没想到居然一穷二白,张永连使眼色,赔笑道:“太子殿下,这句没什么意思,宋侍读随口说出而已。”

宋楠也觉得玩笑开得过火,这可是拿皇家开涮,别无端惹了祸事出来,忙道:“对,随口一说而已,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朱厚照也没多想,正高兴的时候哪有空去深究,迈步往外走,问刘瑾道:“小谨子,今儿得空了,咱们玩什么?”

刘瑾躬身道:“太子爷不是一直想过过当掌柜的瘾头么?奴婢在后院搭了个酒肆,太子爷要不去当当掌柜的去?”

朱厚照兴高采烈的道:“好好好,叫大伙儿都去买东西去,我当掌柜的,宋侍读也来,替我当账房先生,小谨子小永子高凤你们几个当跑堂的伙计,咱们乐个一天。”

刘瑾面有得色道:“好嘞,太子爷请。”

宋楠见这架势不由皱了眉头,自己今日的行为岂不是在纵容太子顽劣么?这可不是自己的初衷,本以为朱厚照是被学业压迫的过重自己才出来跟杨廷和说那些话来,现在倒有些后悔了。

再说身为太子爷,玩什么不好,偏偏要去当垆卖酒,传出去不是笑话么?刘瑾张永这帮太监跟着起哄倒也罢了,自己跟着瞎胡闹算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宋楠拱手道:“太子殿下,恕卑职不能陪你玩耍了,今日既无进学,我正南坊中事务繁忙,请太子容许我出宫办差去。”

朱厚照略感失望道:“你不来么?挺好玩的。”

宋楠摇头道:“卑职不去了,太子爷,卑职提醒您一句,玩归玩,乐归乐,学还是要学的,杨廷和也许会减少学业分量,但太子殿下也需得学时用心,也不枉卑职根杨学士撕破脸皮;要知道,卑职今日可算是得罪杨学士了,杨学士是内阁阁老所荐,若是他禀报阁老们,我这不是连阁老们都得罪了么?”

朱厚照想了想道:“说的也是,你是为我好,便是为了你今日这番苦心,我也会好好进学;上午玩一会,午后我让小谨子去请杨学士来讲学便是。”

宋楠微笑道:“殿下果是明理之人,天下的百姓有福了。”

朱厚照嬉笑道:“你去忙你的吧,不过要经常来,再不可十几日不见人影,否则我便要生气了。”

宋楠笑道:“遵命,下回来的时候,卑职教太子爷玩些好玩的东西,比当什么酒店掌柜的可强多了。”

朱厚照喜道:“好,那我等着。”

宋楠告辞离去,刘瑾面色阴沉,宋楠一句‘比当酒店掌柜的强多了’之语,犹言自己出的这些玩乐的主意毫无意味,这是在当面指桑骂槐了,刘瑾心中自然不是滋味。

张永面带微笑,将一切尽入眼中。

……

杨廷和皱眉行在通往大明门的殿间大道上,心中思考着宋楠所说的话,虽然在杨廷和眼中,宋楠不过是个锦衣卫的武夫,自己知道他的名字也是因为前段时间锦衣卫和东厂之间闹出的那些事情,宋楠入东宫为侍读,朝中大臣也都表示过异议;不过侍读只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儿,谁也犯不着为这件事来较真。

之前十多日未见这个宋楠露面,自己也满怀着教导太子成才的抱负想要施展一番,可十几日过去,太子就像是一只石磨,怎么钻都钻不出眼来,杨廷和自己也陷入了迷茫之中。

今日宋楠说自己的教授方法不对,说什么填鸭式的教授,想想自己十几天来做事心切,倒是确实有那么一点填鸭之感,自己恨不得一夜之间便让太子殿下满腹经纶,可事实上,事与愿违。

也许真的该接受宋楠的建议,好好的考虑一番如何针对太子进行讲学,不然太子学不到本事,自己也辜负了首辅李东阳的期望,皇上若是查问起太子的学业来,自己也无法交代。

想起李东阳,杨廷和的心中一暖,身为内阁首辅,李东阳对自己却有着父兄般的关怀,自己也将他视为恩师,李东阳时常指点自己,自己年逾四旬尚未在朝中有所建树,不免心境焦躁,也曾写了许多自暴自弃的文章,李东阳看到之后特意叫自己去府上谈心,叫他磨练心境等待机会,自己若无李东阳教诲,恐怕早已斗志全无了。

现如今,李东阳荐自己为东宫少师,这便是给他机会了,可是自己却陷入迷茫之中,对太子的学业束手无策,这岂不是要教恩师失望么?

杨廷和站在路边踌躇,宫内阳光明媚,四下里温暖如春,花坛上的小草芽也露了尖,他却完全无视这些,垂头皱眉不已。

“这不是廷和么?怎地站在此处踌躇?”有人在花坛对面的侧道上高声道。

杨廷和一惊,抬头看去,只见一行人簇拥着一名身形瘦小但神色自若的老者沿着侧道行来,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来者正是内阁首辅、太子太保兼户部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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