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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唐-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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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陛下身着一身红黑相间的天子之服,他头顶金冠,腰缠玉带,脚踏六合靴,就算神情温和十分,却依旧无端端的让人敬畏,让人不敢直视。

他是皇帝陛下,始终代表正整个大唐最顶端地那些事物那些人。

“朕今日唤你前来。乃是为了明日早朝一事。”因为与这少年地熟识。以及对这少年地欣赏。让皇帝陛下很直接地选择了开门见山。他双手撑膝。俯视着站在他身前佝着身子地少年。温声再道:“想必你也清楚。明日早朝殿试之后。便会依制为你这新科状元正身名位。入朝为官。朕想听听你地意思。”

“民。不敢。谨听陛下吩咐。”张宏犹豫了片刻。微微启齿之际不露痕迹地皱了皱眉。但随即回复自然。面上依旧是间杂着些须地惶恐。以及更多地从容。

中了状元。却始终是未能入朝。所以在明日殿试之前。张宏倒也仍然是一介布衣。他也必须得自称为民。

“依制新晋进士之人。须要历练。一般情况下都是下放在大唐各州府从七品为朝效力。便是状元也不能免俗。”皇帝陛下微笑道着。似乎是很随意地在陈述着一个事实。

张宏疑惑。但瞬间便苦涩了起来。他当然更是愿意皇帝陛下将他下放在大唐各州府。最好是江南道。让他可以光明正大地避开京中地这些事情。

然而。这只能是一件不可能地事情。想来他也根本没有机会得到寻常士子地正常待遇。

果然,先道了那么一句之后皇帝陛下便很快的接着又道:“可你不同,你毕竟是有了江南道一年的历练,所以朕与几位大臣议了议,还是决定将你留在京城。只是在这京城,该如何来安置你却实在颇为不易。”

那些与几位大臣议了议之类的言语,当然只是一个托词。张宏心知肚明的同时却也能从皇帝陛下这一言中听出他的归处,皇帝陛下怕是有了决议。

“你的文才朕很早便从太平公主那处得知了一些,‘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这一也不是常人所能作得出来的。所以无论是国子监又院,你都是适合的。”皇帝陛下只是提着张宏许久之前在公主府所显摆的那一句诗词,但却只口不提那两张试卷。

他似乎真的是棘手于该如何安置张宏这一问题,微顿了片刻之后,他才继续言道:“可朕与太平公主商量了几番,却还是认为将你安置在翰林院那些养老的地方实在是有些不妥。”说到这儿,皇帝陛下话锋一转,忽然问道:“你以为,暂时便在御史台为官如何?”

这一番话,无论怎么看似乎都是皇帝陛下绕来绕去说了那么多废话在为最后一句话做着铺垫。可其实这种习惯却也都是许多上位者的通性,他们像是都很喜欢故弄玄虚让人难以轻易揣测到他们的心思。

不管怎样,张宏对于皇帝陛下这一番话始终是没有太过在意的,既然知道皇帝陛下肯定会将他留在京城,那当然也能知道无论如何他在京城的位置肯定是极为敏感的。所以御史台也好,尚书六部也罢,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皇帝陛下提到了太平公主!张宏在这一时间内确实是很惊讶于难道关于该如何安置他这一个问题,便连太平公主殿下也插手了?

他思虑再三,小心的打量着皇帝陛下那一张依旧温和的神情,只能轻声回道:“谨听陛下安排。”

若是太平公主插手了关于如何安置他的这个问题,那看来日后他在京中的情况恐怕会比他想象中更要敏感复杂。

“那便这么定了,御史台下辖监察院,朕的意思是明日后你便就任于监察院吧,关于监察院须要做的事情,你明日之后自会清楚。”皇帝陛下向后靠了靠,他在说了这些以后似乎没有再开口的意思,微闭了眼睛的他任由张宏站在那处,却不再开口。

小意的看着皇帝陛下闭上了眼,张宏不经意间也看了看他身旁的那位李公公,却是发觉李公公也正在看着他。

这殿内气氛便一时有些诡异了起来,张宏看着那位年近半百却依旧精神大帝陛下还会说些什么,他当然清楚,今日他的召见肯定不会仅仅是为了安置他。

不过,张宏倒也不会轻易开口打破这沉寂,他依旧恭敬而站在那处,心中却是在想着别的事情。

“明日,你便是朝廷官员了,以往的那些事情,有哪些不该做的,但你却做了,是不是有必要澄清一番?”若是从张宏入殿到皇帝陛下闭眼,皇帝始终是以一种温和姿态在与张宏言谈的话,那此时这一句话便有了些冷意,虽然落在张宏眼中的皇帝陛下依旧温和着,但其实张宏却是知道,皇帝陛下,有些不满意了。

张宏大惊,心中一沉的同时却也知道皇帝陛下是要他说些什么,他想不出皇帝陛下怎会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也不能肯定究竟皇帝陛下是知道了,还是仅仅在诈他。但无论如何,这一点他都不能赌也不敢赌。

在这殿中,张宏不敢有半分失仪之处,心中再如何的震惊惶恐,表面上张宏却终究还是做到了不动声色。他紧紧的握着拳,犹豫了再三,终于微笑了起来,看了眼站在那处并无动静的李公公,张宏上前两步,微笑道:“有两件事情其实在来之前,便就是要告诉陛下的。”

“朕在听。”皇帝陛下清冷再道,看不清他的情绪。

那些事情,也确实是须要让皇帝陛下知道了,张宏也有那么几分把握可以让皇帝陛下接受,所以他勇敢的说了出来,仔细为陛下分析着其中利害,以及一些关于他的看法

以往的时候,张宏并非朝廷中人,再如何的权势彪炳也都是在皇帝陛下,太平公主这些人的默许下才能够拥有的,所以一些阴暗见不得人的事情,他完全可以自己隐藏起来。

可日后不同,身为朝廷官员可能会让他进一步的获得权势,但同时也必须得失去一些东西,比如拥有的那些秘密。

那可是无论何时都是不折不扣的迹同谋反之事

(铺垫全部完成,接下来便就是关于东宫的收尾了

注:关于天子行服,其实电视上所看到的皇帝陛下都是身着明黄龙袍,那是不精确的。有宋以前,唐朝的时候,天子所着服饰并非明黄,而是深黑与大红相间。)(未完待续,

东宫之争第二百六十二章早朝

扬且浑厚的景云钟沉闷的发出了这清晨的第一声钟这钟声,大明宫内的太极殿正门也缓缓的被宫人小心推开。与此同时,一直守在朝堂内的百官众臣也鱼贯而出,向着太极殿内走去。

便就是在大唐文武百官的恭祝之下,身着红黑龙袍的皇帝陛下李旦在左右宫人的引导下徐徐升上御座。

随后,金吾将军这才趋上殿阶,奏称左右厢内平安无异。

内侍者宣呼依仗队中的衙内仗入宫立仗。衙内仗便由侧门依次进入大明宫,从太极殿阶前到丹凤门,在龙尾道两旁依次排开。衙内仗分为五队,分别称为奉仗,亲仗,勋仗,翎仗,散手仗。他们有的手持竹有龙蛇图案的旌旗,有的手扶长枪大戬,像龙尾道两旁的石柱一般,一动也不动的站在两旁。

散手仗下面是对立的八匹立仗马,金鞍绣黄,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每匹马旁都有两名戎装执鞭的人,称为进马,肃立在马的两侧,以保证立仗马的安分。

要知道,这立仗马在殿前始终代表着皇家威严,所以每日用食远比寻常官员更要丰厚的马匹所要做的事情,便是保持着威严一动不动。倘若在朝期间任何一匹马有了异动,怕不仅仅是这马匹会面临着屠杀的下场,便连那进马之人也有极大的连带责任。

所有的一切都在极有秩序的进度下进展着,每日地早朝也都是如此的千篇一律烦琐无比。

当殿外的这一切依仗都奏停立毕,最后的才是百官朝天,向着御座之上的皇帝陛下唱喏恭贺。

与往常一样。当皇帝陛下身旁地李公公代天唤百官平身之后。接下来地便就是百官奏事。只不过。在今日。却是注定了不会有哪位官员会站出来奏请朝事。这大殿中地每一人都很清楚今日早朝地重点将是什么。

殿内沉寂了约莫片刻。皇帝陛下状似随意地扫了眼殿内地百官众臣。随后轻声开口。将他那略显苍老但却依旧中气十足地声音落在了这大殿之中:“为何不见赵王?”

“回陛下。赵王今日小恙抱身。未能早朝。托儿臣代为奏请。”也是皇帝陛下地声音落地。平王李隆基很快便越出了一步。他地神色一如既往地平静坦然。不卑不亢。

皇帝陛下微皱了眉:“抱恙?”他当然会有些不太满意。因为他昨日才刚刚见过赵王。当然知道对方昨日还是好好地。可他这一时却也想不出为何赵王不早朝。即便他再如何地不喜那少年入朝。却也总归不会在这等大事上失了礼数。总不至于不想见那少年。便不来早朝吧?

李隆基察觉得出皇帝陛下地不满。但他没有再解释什么。他只是微微垂着头。面上神色有些令人难以琢磨。

由他来奏请赵王抱恙。表面上看来似乎是有些奇怪。因为这朝堂中地任何一位都很清楚他与赵王二人之间现下地关系。即便不至于到那种水火不容地地步。但也绝对是两不对立。所以说就算是为赵王请辞。那也应该是赵王手下地那些人站出来。却实在不应该是他。

但偏偏就是李隆基站了出来。

因此,在这一时间内,朝堂上有了些小声的议论,几乎这殿中的任何一人都不能清楚今日的诡异状况,没有人知道平王殿下为何如此。而他如此主动,是否与赵王殿下有关?

不过,产生了这种想法的人也很快会抛弃这个想法,他们这些人当然不会以为赵王殿下会与平王殿下有些关联。而平王主动站出来,也不过是因为他地身份,他毕竟乃是赵王殿下的兄长,由他来奏请似乎也无何不妥。

皇帝陛下轻咳了声,这殿内也很快回复了沉寂,他看着殿下地百官,摆手示意不再提及赵王之事,再道:“今日,乃是殿试为国选材之日,既然众卿皆已安待,那便唤三位才俊入殿应试罢。”

声落,李公公便很自然的上前一步,微微佝偻着身子地他向着大殿发出他尖锐的话语:“陛下有旨传此届大考探花,万年县人氏郑其冲入殿。”

“陛下有旨传此届大考榜眼,范阳人氏卢不安入殿。”

“陛下有旨传此届大考状元,长安县人氏张宏入殿。”

接连三道旨意三声同样尖锐地声音落下,自太极殿门外早已等候在外的三位才俊由宫人的引导,谨慎恭敬的走入这太极殿内。

走在最前的便是万年县郑其冲,这是一位青年才俊,他的相貌极为清秀,消瘦的身资衬托的此人显得刚正宁直;随在其后的便是范阳卢不安,这是一位约莫四旬的中年人,蓄着长长胡须的他倒更像一个道士,无端端的显得淡泊宁静。

张宏便走在最后,今日的他一身大红状元服,年仅十六的他穿着这一身衣服似乎有些不太合适,长长的袖管被他挽的很高。他随在身前那二人之后,微垂着头的他有些窘迫,似乎在这等威严气氛之下有些不安,远及他身前那两位来的从容。

这便让殿内的百官众臣一眼就看出了高低,那些并不认识也不曾听说张宏的官员便会叹息,心道这位状元郎始终是太年轻了些,气度也明显不足;而至于与张宏熟识的那些人,像平王李隆基,尚书左仆射张说等人便会觉得有些不解,他们会知道这一向沉稳异常的少年为何今日如此古怪;尚书崔缇,御吏大夫窦怀贞等人便会暗自诧异之时也腹诽着这少年究竟在计算着怎样的阴谋,故意作出这样一副忐忑地模样又是为何?

这诸般神色落在张宏身上,无是有些轻视了前两位榜眼探花的意思,不过这也正常,最受关注的肯定会是状元。所以这三位新晋才俊倒也无甚不妥,张宏更是不会理会这朝堂内平日里不可一世的任何一位官员对他的看法。

他此时更为在意的倒是皇帝陛下,而他面上的忐忑不安也完全是因为皇帝陛下。他必须得知道在经过了昨夜一夜地思虑之后,今日的皇帝陛下是否会接受他的提议,又究竟会不会追究他昨日所说的那两件大逆不道之事。

“三位卿家既是能从万千中人举身而出,则必是有着过人之处,想来朕接下来的考量也算不得难为三位卿家。”在张宏三人叩首拜见了皇帝陛下之后,那高高在上的大唐皇帝便温言开始进行了殿试。

所谓殿试,通常都只是针对进士科地前三名,这殿试说重要,倒也是重要在只有经过了殿试才能最终确认状元是否名至实归,而在这殿试中若是后两位有任何一人更能得皇帝陛下的青睐,那状元也是会易名的。但说这殿试不重要,其实也大都是因为殿试基本上只是走一个过场,大唐数朝传承下来,让状元易名地先例是从不曾发生过的。

今日更是不可能发生,因为这朝堂中的许多人都知道,这少年的状元乃是陛下钦点地,无论如何陛下也不会否决他先前所钦点之人。

在皇帝陛下依例陈述之时,张宏并排站在榜眼探花二人中间,他始终微垂着头,显得异常恭敬。但中途依旧是不可避免的小心抬头听着陛下训话时,捕捉到平王殿下偶尔向他投来的笑意。

这笑意让张宏多少有几分毛骨悚然的意思,他很清楚他身旁的这两位榜眼探花都乃是赵王殿下的人,在这春闱一事之上,张宏本以为就拉拢人才方面来说必然会是赵王与平王角逐最为激烈地一次。可就表面情况看来,似乎平王殿下又一次的惨败,三位新贵,除了张宏这个立场不够坚定之人,其余二人都是赵王地人,可见平王在这春闱之上几乎是没有拉拢到多少人才。

但便就是如此惨败,平王殿下却依旧是微笑的出来,那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他不重视此次春闱?代表着他原本就没有试图在春闱一事上动些手脚?

都不太可能,张宏其实更宁愿相信平王殿下这是在暗示着他,暗示着他必须得站在平王那一面。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平王输地不太惨。

可这时的张宏却不能很干脆地站在平王那处,所以这么一来,张宏难免会觉得有些忐忑。

殿进行的都是策论,这策论也依旧是如往年一样由皇帝陛下出题,让三位新贵自来作答。皇帝陛下出的题目乃是针对治国一策,大抵便是让这三人各自陈述该如何才能更好的治理国家,让他三人说出各自的观点。

仍然是由探花郑其冲首先作答,这位年轻的才俊显然是有着真才实学的,他落落大方着,在朝廷上这许多大人物之前显得从容不迫。他的观点乃是由县治引起,基本上张宏是将他的观点理解为,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张宏并没有仔细去听这位青年才俊的口若悬河,他对治理国家这一方面确实不太感兴趣,或者可以说他没有这个觉悟也不以为他有这份能耐。当然,就算他有这份能耐,依他的性子来看也绝对不可能如同郑其冲一般说的这般好听,他是那种喜欢做而不喜欢说的人。

在郑其冲陈述着他的观点之时,倒是让张宏得以有时间四下打量了朝堂上的各位大人,他看了看那位阴冷漠的崔尚书,随后也看了看皇帝陛下最为宠信的中书令陆象先,最后也忍不住去看了眼平王殿下

都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也没有人察觉到这少年的心不在焉。

只是,在这期间张宏却突然发现赵王殿下似乎今日不曾早朝,他瞧见了平王,也看见了宁王,却独独少了赵王,这让张宏有些惑,他当然知道今日早朝除了这一殿试之外,还有另外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

平王李隆基曾言春+》之后东宫之事便会有所决定,那今日早朝是否又会提起东宫一事?可若是今日提起的话,那身为主角的赵王殿下又不在场,该如何来提起?

想到这一点,张宏再次迎着平王那份淡然的微笑时,不免心中更是生出了许多的困惑。

赵王府上。

今日的赵王不曾早朝,却也没有前去太平公主府上,他便如往日一般冷漠着,站在这院中,望着府上那些异常忙碌的下人,紧皱着眉。

“加火,烧水。”冷漠吩咐了一声,赵王殿下转身,看着那一间冒着热气的厢房,再道:“再为本王备一桶凉水!”

完全是一副颐指气使的神态,哪儿有半分抱恙在身的模样?只是不知为何今日不曾早朝的赵王殿下,却在此时做着这么一些不务正业的小事(未完待续,

东宫之争第二百六十三章给事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此千古慧言可可用,它非但包含着阴阳圆极之说,更可借鉴于治国一策之上。微臣以为,将此句慧言放在治国一策上,大致可理解为,但凡好的有利于发展的便可放其自然,而若是存在弊端的,则只须引导改正即可。”探花郑其冲侃侃言谈之后,便是榜眼范阳卢不安自来应试,他在说话之时,始终是显得极为清幽,有那么几分清风拂面的意境。

由卢不安这些话中,很轻易的便可看出这位貌似道人的榜眼实际上对道学研究确实有几分心得,他今日策论的观点不论对错,单单就这份幽雅平和已经是比先前的探花郑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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