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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雄心-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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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给罗根。

这个问题恰恰是罗根一直在等待的,他略作沉思状,然后一本正经地对芬兰总统说:

“其实你们也拥有非常优秀的飞行员,他们的技巧和意志足以媲美最好的苏联飞行员。在我们已经牵制住大量苏军陆空部队的情况下,只要有500架一线战斗机就足以让他们望而却步!”

“维持500架一线战斗机会在一个月内让我们的财政崩溃!”里提直接对罗根的提议做出了回答。

“这不是问题!”罗根忙不迭地补充说,“只要有了强大的航空部队,就能够迫使苏联舰艇在大多数时间里退回到他们的港口,一旦德国和芬兰之间的航线恢复通行,德国的船只就会将油料、弹药以及粮食药品等源源不断地运给自己的盟友……或者说是战友,就像我们对意大利所做的那样!等到战争结束了,即便是德国也无需维持庞大的军队,多余的飞机可以卖给需要它们的国家,以换取数量惊人的外汇资金!”

“这听起来是个非常美好的蓝图,但话说回来,我们是在拿400万芬兰人的命运做赌注……在不能确定自己能赢的情况下,我们是不会下这赌注的!”里提非常干脆地说。

“在一场战争没有结束之前,谁能够说自己百分之百能赢呢?”罗根笑道,“战争本身就是一场赌注:赢,能够获得翻倍的赌注;输,一无所有……何况我们不是在资金富余的情况下以赌为乐,德国和苏联之间的战争起因是苏联发动全面进攻且要置我们于死地,如果说芬兰最终会卷入这场战争,我相信也是因为苏联人的压迫而非芬兰人的好战!”

“我们并不好战!”里提总统摇了摇头,“米拉,给我也来一杯伏特加!”

半秃的“管家”和海伦娜的第一反应似乎都是反对,但里提很坚决地重复了一遍,“管家”最终还是给他倒了浅浅的一点。

“我的身体就像是芬兰的家底,经不住折腾!”里提挤出一丝苦笑,“酒这东西虽然刺激,但还是得要量力而行!”

罗根听出了话中的意思,他抿了一口酒,果断抛出了自己的诱饵:“我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够让芬兰的风险降到最低,又能够让我们获得共同的利益!”

“噢?”里提一口干光了杯中的酒,眯起眼睛道:“不妨说来听听!”

罗根淡然一笑,他知道,自己距离成功终于又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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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上船吧,朋友

“什么,胁迫?”

天刚蒙蒙亮,当双眼通红的曼纳海姆回到总统府的时候,已经恢复了精神的里提总统向他转述了昨晚与德国人私下商谈的意见。

“是的,我想过了,若是我们同意德国人的要求,那么当他们以胜利者的姿态结束这场战争时,我们也能够顺理成章地从苏联人那里拿回我们失去的领土——多一寸都不要!”里提总统面有兴奋之色地说道,“如果战局不利于轴心国,那么我们可以借被德国人胁迫推脱责任,凭借我们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苏联人也会欣然接受我们退出战争的条件!”

“我的上帝啊,您这是怎么了?”曼纳海姆满脸惊愕地望着年迈的总统,“要知道,这可是踩在刀刃上的把戏!以俄国人的风格,他们很可能会把我们碾成碎片!”

尽管总统是这个国家名义上的最高首脑,但里提对于曼纳海姆的强烈反应还是有些惬意的,他故意扭过头不与这个对芬兰军队有着绝对控制权、并且在20年前就差点当上芬兰总统的人对视。

“芬兰是个很小的国家,也是个很年轻的国家,我们也许不应该一味看到敌人的强大而忽略自己的潜力!再者,我们应该学会利用自己的优势去为自己赢得利益!”

“这简直是太疯狂了,太疯狂了!芬兰现在的状况根本经不起一场战争!”曼纳海姆愤愤然地跟在这个干瘦的小老头后面。

“这我知道,知道!”里提嘟囔着,“任何战争都是非常冒险的行为,4年以前,德国还是个受战败条约肢解的国家,但他们在一系列冒险中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如今的德国疆土面积比那时候扩大了多少倍?有时候在梦中,我见到芬兰拥有整个芬兰湾北岸!”

“那原本就不是属于我们的土地!”曼纳海姆极其严肃地提醒道,“而且……别把德国人想的太简单了!他们只是一心想要开辟北方战线,以减小他们在东欧的压力,一旦战事不利,他们随时可以抛弃我们!”

“我知道,知道!”里提终于在窗前停住了脚步,从这总统府的二楼能够看到港口的航道,尽管芬兰还没有卷入战争,但由于苏德双方在整个波罗的海水域部署了惊人的水雷,芬兰的渔业和海上运输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原本就颇为虚弱的经济也从1940年后半年的虚假复兴中露出了原型。

“俄国人可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好糊弄!胁迫?哼!局外人当然不用担负局内人的烦恼!”曼纳海姆双手叉腰,大概还在为德国人糊弄里提这样一位时而聪明、时而糊涂的老人家而感到恼火。

虽然不尽然是理亏,但气场上处于绝对弱势的里提还是有意沉默了几分钟,等到曼纳海姆的情绪也平复下来了,他温吞地说道:“这场战争到明年也许就结束了,十年甚至二十年之内,我们都不会再有如今这样的机会……更重要的是,我觉得芬兰百年之内都不会再出您这样能征善战的英雄人物了!”

玻璃的反光面,曼纳海姆瞪着眼睛,嘴唇动了动,最终却没有再说什么。

于是,芬兰政要和原本将要启程离开的德国代表团又回到了谈判桌旁。

“今天所谈一切必须建立在芬兰保持独立自主的前提下!”一开场,曼纳海姆就大义凛然地宣布了谈判的基调。

罗根不失时机地拍胸脯道:“当然,不论在任何情况下,我们都会竭尽全力保证芬兰在领土和国格上的独立自主,并且给予我们的芬兰战友同盟者的绝对待遇!”

战友和同盟者看起来像是一个概念,实际上却是有本质区别的——所谓战友,只是对共同敌人作战,而两者之间并没有结成紧密相联的同盟关系;若是成为盟友的话,一旦参战便要担负起相应的义务。

罗根的这句话并非信口开河,在来到芬兰之前,他已经从德国的新首脑和军事决策机构得到了授权:只要能够让芬兰参与对苏作战,任何代价都是可以接受的。

作为芬兰军队的总参谋长,海因里希斯中将把芬兰方面的条件摆上了台面:

“我们需要至少一个月的时间进行动员,而且是秘密动员!在此期间,进驻芬兰的德军战机必须使用芬兰空军的涂装,军官和士兵必须穿芬兰军服;我们需要至少四套完整的雷达设备来改善防空效率;参战之后,德国必须保证在油料、弹药和食品方面每个月都有充足的供应!”

这些条件听起来像是在扭捏作态,但它终究是以国家和民族的命运押宝于一场前途未定的战争所换来的,芬兰人听了既欣喜又不免忧虑,有远见的德国人听了也不会觉得过份。

为了鼓舞这些心怀忐忑的芬兰人,罗根乐观地告诉他们:“考虑到挪威北部的交通条件,在夺取摩尔曼斯克并修复周边铁路设施之前,我们的主要供应将通过波罗的海航线进行运输——各位可以放心,以德国海军的实力,开辟一条安全的航线并非难事。至于以波罗的海国家为基地的苏军舰艇和飞机……当前我们正在酝酿一场强有力的反击,北方战线的开辟将极大地牵制苏军兵力,只要我们顺利地攻占了波罗的海沿海三国以及列宁格勒周边区域,整个波罗的海将不再有苏联海军存在!”

“罗根元帅,这就涉及到我所提出的第二个前提!”曼纳海姆高声用德语说道:“在夺回芬兰去年所失去的土地之后,我们的军队将停止推进,更不会染指列宁格勒!也就是说,德队可以将芬兰作为进攻出发阵地和后勤补给基地,但不要妄图得到一名芬兰士兵的直接支援!”

此言一出,会议室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十分尴尬——熟悉历史的人自然不会对曼纳海姆的要求感到陌生,可罗根画不出历史原轨的细节内容。所幸的是,只要以专业的军事眼光研究苏联广袤的国土,便会发现列宁格勒与莫~.nET斯科几乎处于同等战略位置,而这个国家真正的动力来源,却又是已经迁到乌拉尔山去的大乌拉尔工业区!

“我们尊重芬兰战友的选择,但我想芬兰人民不会拒绝一座像摩尔曼斯克那样得天独厚的北方不冻港!”罗根微笑着说,“站在单纯的经济角度,这座港口将会让整个芬兰北方变得生机勃勃!”

和一些双眼放光的芬兰军政官员相比,曼纳海姆是非常沉得住气的那种,但他此时的沉默恰恰是一种认可。

罗根继续规划着下一步的部署:“基于我们在苏格兰高地的军事行动已经临近尾声,以5个山地师为先遣的作战部队将在芬兰参战之前抵达,我们非常愿意将他们交给英勇睿智的曼纳海姆元帅全权指挥!”

得到5个师却要接受德军最高军事决策机构的指挥,曼纳海姆并不上当,他决然说:“芬兰军队将作为独立的军事力量作战,这一点从前、现在、今后都不会改变!”

虽然没有得到最理想的条件,但罗根还是以充满敬意的目光看着这位性格鲜明的芬兰元帅——选择他当战友显然比站在对立面要好得多。

“既然如此……我们可以建立一个用于协调陆上作战行动的军事机构!”罗根退一步说,“但由于空战的特殊性,我们仍希望由一名德国将军来指挥双方的航空部队!”

“芬兰的战斗机只负责保卫芬兰的领空,至于轰炸机……”曼纳海姆苦笑一声,“想必德国空军也不会指望老旧的飞机深入苏联领空吧!”

“这点我可以保证!”罗根干脆利落地答道。

“海军方面,芬兰的炮艇只适合在近海活动,我想也没有必要归由一名德国将军统一指挥吧?”曼纳海姆抢先摆了一道。

罗根淡定地拍板道:“可以接受!”

“此外,相信德国工厂有能力在一个月内赶制出4个半师所需要的芬兰军服,我们的库存只能够供半个师换装!”曼纳海姆又是一声苦笑。

罗根自然不会给芬兰人反悔的理由,他稍作考虑便将所有的条件答应下来。曼纳海姆元帅虽然心有不甘,但在这种局面之下,他也实在找不出可以挑剔的,便默许了里提总统最后做出的决定。

接下来,德国和芬兰的军政代表们展现出了极高的工作效率,双方只花费了一天半的时间就在全部细节上达成了一致。根据初略估计,德国将为这个北欧小国的参战挪出原本可以支持一个集团军作战的资源,但站在战略高度,一个芬兰的意义显然远远超过一个普通的德国集团军。

签字画押之后,罗根微笑着向曼纳海姆伸出手:

“我一直坚信德国和芬兰之间的共同战略利益会促成这次合作,从今往后,希望我们能够像盟友一般亲密无间,早日迎来胜利的和平!”

曼纳海姆悻悻地伸出右手,

“但愿我们选择的是一条通向胜利的道路!”

“那是当然的!”罗根信心满怀地说道。

—://。。

第53章瓦解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是指望不上俄国人那边了;他们接连几次大的战役都没能够打破德军战线!可我们自己的局面……再这样维持下去就非常非常危险了!必须想个办法!”

说话的是个穿着英国正统陆军制服的上校;他看起来年近五旬;脸型削瘦;有着棕褐色的眼眸和高挺的鼻梁;双手用拇指卡在腰际的武装带上;说话不够大声;表情也不够自信。在这盛夏时节;屋子里唯一的窗户却挂上了厚重的窗帘;十几个成年汉子聚拢在一起;有的坐在方桌旁;有的倚墙而立;桌上点着两根蜡烛;空气中弥漫着几种烟草混杂的奇怪味道;却也掩盖不住人们身上浓浓的汗味。

一个坐在桌旁的四方脸男子说:“就算我们集中兵力趁夜打下一两座德军关卡;且不说我们所要付出的伤亡;那几十个德国兵以及关卡里储存的少许物资对扭转局面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会引来大批德国佬!”

另一名面目粗犷却穿着平民服装的中年男人说:“话虽如此;可我还是觉得应该尝试一下;总不能让我们的人一直躲在山洞里吧?”

一个倚靠着墙、穿未佩戴军衔标识的军装者说:“算下来;攻下一座德军关卡至少需要200名士兵和两三门炮;如此规模的部队集结起来……还得小心那些已经投靠德国人的软骨头!再说了;一旦动用火炮;撤退的时候就很麻烦了!这样算来;我们还是沿途伏击那些运输弹药物资的德国卡车吧!”

四方脸一捶桌子;“见鬼;我已经厌倦了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真想光明正大地和德国人干上一仗!真是太憋闷了!”

“约翰;我们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有着和你一样的心情;但是抱怨解决不了问题!”陆军上校摊开手说;“目前我所知的唯一好消息;就是加拿大的兵工厂已经紧急仿制了一批类似于德国‘铁拳’的反坦克发射器;据说这批重要物资将通过潜艇运输……幸运的话;我们很快就能够拿着这种武器去对付德国人的关卡和装甲车了!”

“反正德国人也没有足够的兵力清扫苏格兰高地的每一个角落;我们就继续熬着呗!”穿着平民服装的中年男人悻悻地说。四方脸端起面前的杯子;像是喝酒般将杯中的凉水一饮而尽;抹抹嘴巴:“熬到我们把树皮啃光!”

陆军上校轻叹了口气;说道:“在外部环境出现有利于我们的局面之前;我个人建议……我们接下来把精力放在鼓励士兵、安抚平民上;尤其是要加强和各个村庄、居住点的联络;让大家坚信这场正义的战争会最终走向胜利;同时让他们警惕周围潜在的软骨头;一旦发现可疑情况;要立即向我们报告!”

就在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隐约一声枪响;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顿时变得异常紧张;片刻之后;一个拎着步枪、穿平民服装的年轻男子冲了进来;焦急却又不敢大声喧哗地说:“德国人!伞兵!”

“真见鬼!”陆军上校哀叹一声;“大家快撤!”

人们拔出各自的武器鱼贯而出;只一会儿功夫;屋子里便只剩下那种古怪难闻的气味。外面的枪声从稀疏到激烈也只是一转眼的功夫;细细辨认;好像四面八方都在交火;隐约间还能够听到操着英语的喊叫。李恩菲尔德步枪的射击依然是那样的干脆;汤姆森冲锋枪在林间不合时宜地发出打字机般单调沉重的声音;还有左轮手枪或是其他一些型号不明的手枪在努力和命运抗争;但这些声音很快就被越来越近的“索索索”与“哒哒哒”所压制——前者是随同德军横扫欧洲并作为德国大兵象征的MP3840冲锋枪;近距离战斗中拥有在这个时代无与伦比的简便操作和稳定性;后者则来源于一种全新的“伞兵步枪”;曾在战斗中缴获这种枪械的英军官兵无不对它的综合性能赞不绝口;而且这种使用德军毫米标准子弹的枪械在苏格兰高地是不缺乏弹药补给的;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它唯一的缺憾是稳定性和可靠性不足;一些并不十分恶劣的环境因素都可能造成它的损坏!

不到十分钟;一群戴着平沿头盔、穿着灰白迷彩作战服的壮汉冲进这栋孤立在林间、像是狩猎者短期居住用的简陋木屋;确定屋内已经空无一人之后;只留下一名军官和四名士兵;其余人便继续循着枪声追去。

只见这名军官皱了皱鼻子;似乎对房间里的气味很是不满;却没有让手下贸然打开窗户;而是命令道:“看看有没有暗格、地道之类!”

揣着手电筒的士兵开始在屋子里到处翻查、敲碰;军官将手枪揣进枪套;兀自摘下外部套了网绳的头盔搁在桌上;脱去白色的防滑手套;顺手理了理已经被汗水浸湿的棕褐色头发;发式旋即恢复了德国男士们颇为青睐的二八分。“没有任何发现;长官!”一名士兵操着德语报告说。

须臾;另一名士兵也报告道:“除了一些吃剩的食物;这里也没有发现!”

“看来这里只是他们用来临时碰头的据点!”军官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小心翼翼地划燃一根火柴;双手捧着送到嘴边;一股浓烈而熟悉的烟草味道顿时弥漫开来。

仍在燃烧的火柴头靠近蜡烛;火光微微跳跃;房间里的光线顿时明亮了一些。

外面的枪声渐渐远去了;军官一根烟刚刚抽完;一名拎着手枪、身上同样装束的壮汉便大跨步走进来;“上尉;在林子里抓到一个受伤的;好像是个小头目!”

“喔;带进来审问!”军官不慌不忙地捡了张凳子坐下;双脚舒服地架起放在另一张凳子上;紧凑的伞兵靴沾了不少泥污;但干净的那部分仍然是锃亮锃亮的。

须臾;一个捂着手臂的男人被押了进来;他面色发白;表情颓丧;身上穿着一身土黄色的制服;但没有佩戴领章和肩章;手臂上的兵种徽标也被摘了去;看上去就像是一名已经离开军队的退伍老兵。

军官冷冷地瞟了眼他那张毫无生气的脸;那条浅浅的血痕应该是被枝条刮伤;鲜血浸湿了大半条袖子;但伤势看起来并不十分严重。

“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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