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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身聊发少年狂 作者:绞刑架下的祈祷(晋江银推高积分vip2014-09-04正文完结)-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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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邵还没有翻开书,猛听得小皇帝开口询问:

    “齐太傅,听说你师从丹青大家,尤善工笔,是不是?”

    “不敢当。臣只能说还能入目。”齐邵确实学过很久的画,也很擅长工笔。

    不过只是聊以自娱罢了。

    “擅长工笔,那就是画什么都很像咯?”亲亲的眼睛一亮,对楚承平露出了一个“你好聪明”的赞赏表情。

    平平眨了眨眼,明白亲亲理解了他的意思,心里也满是欢喜。

    “您若要臣画得像,臣自然是可以画得很像的。”

    “那朕若要你画几幅几可乱真的画儿,可否?”

    “陛下,您是要画什么呢?”

    他日理万机,实在是忙啊。太复杂的可没那个功夫。

    “你说画什么好?画鱼?”平平小声和亲亲说,“你好像说奶奶喜欢吃鸭子?”

    “不是我说的,是我大哥说奶奶喜欢吃鸭子,家里以前养了好多鸭子。”

    “那就鱼来一条,鸭子来一盘?”

    “再来点小青菜吧。”光吃荤的多腻啊。

    “要不然再来一杯酒?”

    “等等等等……”一旁站着的齐邵耳朵比较好,听了一半迷糊的紧。

    “陛下,您是准备和李家小姐开酒楼吗?还是醉霄楼被烧了您要重建一个?李国公大人没和臣说过啊……”

    就算再开暗卫的大本营,也不需要他去画菜谱吧?

    鸭子……

    鱼……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齐少傅,请你帮朕画一桌宴飨图。菜品要丰富,要有美酒佳肴,杯盏碟筷都要精美。朕这副画是用来祭祀的,所以请你画的精致些。”楚承平摆出帝王的架势,以不容拒绝的口气和齐邵说出自己的要求。

    齐邵一愣。

    祭祀故人?

    莫不是先皇陛下和太子殿下?

    可如今早就过了中元节了啊?

    陛下在下面也不缺吃的吧?

    “陛下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

    再慢谁知道神仙阿姨会不会跑掉。

    “要写祭文吗?”

    “不用……唔。落个‘祭顾卿’即可。”

    听到少帝的话,齐邵再也没法冷静了。

    他几乎是肝肠寸断地悲呼出声来。

    “您……您说祭谁?”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齐邵:我的知音,我的暗恋,我的心碎了……碎了……

    另一个时空的苏轼:总觉得后背发凉。

 第246章 兵分两路

    “祭谁并不重要;您能早点画好吗?”楚承平知道自己要祭一个非亲非故的人很奇怪;但他也没办法和齐太傅说清楚顾卿是谁。

    “不,这对臣很重要。”齐邵的声音在颤抖。“臣有个故人,正是叫做顾卿。”

    “咦?你认识的顾卿,是个女人吗?”亲亲好奇的抬头看齐邵。

    难道他小时候也能看到神仙?

    神仙奶奶到底忽悠过多少个小孩子?!

    “臣……觉得她应该是个女人。”那样婉约清秀的小词;应该是个女人吧。

    “啊,那大概是她了。”平平和亲亲忽视一眼,点了点头。

    “齐太傅,顾卿是个神仙呐。我们祭祀的是一个叫做顾卿的女仙。听说她经常下凡来,你是也见过她吗?”

    “也?你们……你们……见过吗?”

    齐邵没有正面回答他们的话;反倒凭着本能在套话。

    若是其他人听到这两个孩子的童言童语;一定会斥之无稽;或者干脆以子不语怪力乱神而抛之脑后,但齐邵藏在心底的那段念想早就生根发芽,如今被人牵扯起来,分外痛彻心扉。

    但凡有一点一滴关于“顾卿”的消息,对于齐邵都是好的。

    “啊,见过。”亲亲点了点头,被一旁的楚承平掐了一下。

    “梦里见过……”楚承平认真的回答齐邵。

    “两个孩子尚且在梦里见过神女,为何我日日想要你,你却不曾入梦呢……”齐邵呢喃着谁也听不到的话,眼神迷蒙到让人心碎。

    齐邵如今已经三十有余,家中早有妻妾儿女,过着所有士族大夫一样的日子。他修身齐家,娶得是世交之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并未和其他男人有什么不同。

    但对于“初恋”的茫然和甜蜜,他像每一个故事中的那个傻书生那样,偷偷的维护着心里的那个小秘密。就如那个他永远不会再打开的匣子一样,那块花笺上的水调歌头,早已经刻入心头,永不能忘,无需打开。

    年轻时,他拖着一直不肯成家,到处打听京城里姓顾的人家。他固执的认为这样一首绝妙好辞,一定出自江南士族顾家之后,这范围便小的多。

    他甚至去过一次江南,偷偷在顾家曾经生活过的邬堡边流连了一个月。

    他也曾一次次在家中无人的地方模拟着,他遇见了“顾卿”,应该和她说些什么。

    他总觉得自己会打听到她,他会在打听到后想尽一切办法守在她出门的地方,就为了终于有一个机会和她说上几句话。

    在那段日子里,齐邵就像荒景里碰上了丰年,日日夜夜地把着那几句话颠来倒去地想着,非把那话里的骨髓榨干了才罢。

    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己时。

    而后他年纪大了,他的弟弟妹妹年纪也大了。大哥一直不成婚,便是对弟弟妹妹的阻挠,他的父母兄弟看着他的表情越来越烦躁,他的父亲甚至因为他婚事的原因几次想要回老家去,因为实在没脸面对故人们的询问。

    他屈服了。

    于是便永远失去了对“顾卿”说那几句话的资格。

    如今,李湄和少帝告诉他,即使他一直等待,也无法和她说那几句话了。

    天人永隔。

    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齐太傅看起来不大妙,是不是要哭了?”亲亲害怕的在平平耳边说道,“要不然我们先离开一会儿?我爹说大人情绪激动的时候孩子就要先离开一会儿。”

    这种情况一般出现在李茂看见亲亲又闯祸了要发火的时候。

    其实就是文雅的叫孩子“滚”。

    “我觉得齐太傅不会想我们看到他哭的。”平平赞同的点了点头,握着亲亲的手退了几步,偷偷的往门那边退去。

    平日里两个孩子上课时连偷偷晃下神都会被发现,而如今,两个孩子一路跑出了门去,也没听到齐太傅不赞同的声音。

    “啊,神仙阿姨是不是也欠齐太傅一个没说完的故事结局啊。”站在廊下的楚承平摇了摇头。“真想问问齐太傅,不行我们问过齐太傅后再去问问神仙阿姨,让她给个回答?”

    “现在还是不要了吧……”亲亲叹了口气。

    他爹每次“情绪激动”都不准她进屋啊。

    造孽呐。

    这个用故事坑遍天下小孩子的神仙。

    第二日,齐邵像是往常那样跟平平讲述法家的治国之道,并拿出历史上刑罚太过严苛造成的后果作为例子,一点点的和少帝阐述他的观点。

    一切都似乎很正常,好像齐邵昨日的“情绪激动”只是一场意外。

    如果能忽略这位太傅经常无缘无故的晃神,也许更有说服力。

    第三日,就在楚承平和亲亲都觉得在彭城待的日子实在有些久,顾卿已经把韦宅逛了一圈觉得实在没意思的时候,齐邵来了主院。

    他带来了一张画。

    此时顾卿已经结束了在大宅中的“探险”。而这次探险让她发现她可以活动的范围又扩大了许多。

    说不定再过一阵子,她就能如愿以偿的在古代的街道上到处跑了。

    齐邵将画交给了楚承平,头也不回的走了,像是怕两个孩子问起什么。

    平平打开画,发现正是他三天前去找齐太傅要的“宴飨图”。

    雕梁画栋的楼船漂流于水上,船舱的窗子大开,舱内布着一桌酒宴。仔细看去,桌上尽是珍馐佳肴,又有酒杯两盏,鲜花掩映。

    甲板上,一名白衣高士翘首盼望,像是等着什么人。

    画的上方一轮明月,照着船头的白衣高士,意境无比高远,顾卿伸头一看,顿时就想起李白的“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来。

    齐邵的才名,果真名不虚传。

    “唯应待明月;千里与君同……什么?祭顾卿?!”顾卿的后三个字拔高了几个八度。“你们两个熊孩子!说了我不是鬼!”

    “这不是想着你能吃到东西,总要试试看嘛。”

    “我说,你们不会还真烧个美男子给我吧……”顾卿哭笑不得的指着画中穿着白衣,戴着高冠的文士,简直无语了。

    “咦,是啊,平平,我们有叫太傅画个人吗?”

    “没有啊,我就让他画些酒菜。”

    亲亲摸着这幅画,觉得十分惊心动魄,竟有些舍不得烧。

    “平平,这句诗什么意思啊?”

    “这是表达怀念之情的句子,意思是‘只待天上的明月升起来了,便与千里之外的你一样,一起观赏着月亮寄托这遥远的思念。’”

    “我当然知道这句诗是这个意思,我是问太傅写这句诗什么意思!”

    “……我不知。”

    “咦,这诗……”顾卿挠了挠脸,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又死活想不起来了。

    良久后。

    “哎呀,我说看着怎么这么熟!”顾卿一拍掌,“这和‘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不是一个意思嘛!”

    顾卿越想越觉得奇妙,忍不住絮叨起来。

    “这齐家人还真有趣。齐邵的叔叔齐耀一见李蒙手书的那个屏风就嚷嚷着让李蒙入梦一见。这齐邵写个诗,又和苏轼几乎是知音了。”顾卿摸了摸下巴,“难道这就叫‘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吗?”

    “要是他能去苏轼的世界就好了,一定能成为知交好友……”

    “奶奶你在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我说这齐邵要是去另外一个世界,说不定能碰到‘水调歌头’的作者。”

    “什么水调歌头?”

    水调歌?小曲儿吗?

    “啊,你当我自言自语,不必管我。”顾卿看着这幅画,叹了口气。“这画画的这么好,你们还是别烧了。万一真烧出个大活人来,我可承受不起。”

    “我也是这么想的。平平,收起来吧,回京以后叫画师把它裱起来。这么好看,烧了可惜呢。”

    “好吧。”

    顾卿看着这画被楚承平小心翼翼的卷起放在画筒里,心里也无限唏嘘。

    当年一大笑就两个小酒窝的学生会会长君,如今已经过的这么大只,都比她大了。而且那一对酒窝也没见过几次了。

    怕是觉得酒窝有碍于他的威严,就不怎么放肆的笑了吧。

    这种所有人都在长大而她反倒倒退了的感觉,还真是奇妙。

    不过也有助于调整她穿越回去时候的“老太婆”心态就是了。

    管他呢,反正等回去的时候,就是又闭眼睡了一觉而已。

    少帝在彭城待了五天。对于待的每一处几乎都不会超过两天的京中队伍来说,这五天实在有些太长。

    不过一想到后来接连几天下的雨,大家也就不以为然了。

    队伍里有钦天监的官员随同,也许不如当年的张玄那般神妙,但预算出几天的天气总还是可以的吧。

    而齐邵,此时正因为王方刺探回来的结果而和几位大臣一起商议。

    “这样做太冒险了!”兵部侍郎孙英第一个不同意。“就算项城王的那些人马因为各种原因离开了荆南,但也随时有可能回返。若是陛下亲临荆南,有个闪失……”

    “若是不是陛下亲临呢?”齐邵看了看孙英,“若是派一个替身,以陛下的名义去?”

    孙英和几个大臣面面相觑。

    他们都是李茂的心腹,自然知道李湄和陛下为了安全互换了身份。

    若是李湄在明,少帝在暗,倒是可以一试。

    “我不同意。”李锐皱着眉,不愿意妹妹以身涉嫌。“项城王老奸巨猾,行事又诡异莫测,谁都难保他不会狗急跳墙。”

    “此时是最好的机会,可以拔除项城王和二皇子那边的余孽,又能重振声威。”齐邵的声音无比坚定。“荆州本就是楚氏兴旺之地,陛下天威一至,必定纷纷倒戈。”

    “我……”

    “李将军,你若不放心,可以随军出征。”齐邵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李家人护短这点有时候真的让人头疼。

    “可陛下那边……”

    “陛下会留在彭城,但江南那边,三千骁骑营和江南世族的私兵会上演一出戏,诱骗尹朝余孽冒头。我们需要提供的,不过是这边的仪仗罢了。”

    李锐思考了一会儿,终是相信自己这位挚友,也相信自己身后的几万羯人骑兵,更是相信自己有能力让妹妹全身而退。

    所以他点了点头。

    “我李家兄妹,如今便供你驱驰了!”

    “不是供我……”因岁月而更加成熟的齐邵,微微笑了笑。

    “是为了陛下,为了大楚的稳定。”

    “什么?要让亲亲带着两万军队离队去荆南?”楚承平瞪大眼睛,“我不允!亲亲只答应了做替身,没人说还要打仗啊!”

    顾卿坐在小鼓凳上,拼命点头。

    就算是个摆设,也太危险了。

    “陛下,臣也会一同前往,不会让家妹有所闪失的。”李锐自信地看着少帝,尽量不让他产生忧虑。

    “我们从未分开过!若是……若是她和你们去了荆南,谁来替我出现在人前?”楚承平摇着头,坚决不同意。

    “明面上,陛下会在舆车里,从道都方向往钱塘进发……”李锐说着齐邵的安排。“但实际上,您要留在彭城,等着和从荆南回来的羯人和李湄重新汇合,再继续下江南。”

    顾卿在一旁听着都头晕。

    平平向顾卿的方向望了过来,用眼神征求顾卿的意见。

    一旁的李湄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她早就想把杀了平平父兄的项城王一伙人揍成猪头了,如今有了机会,恨不得立刻带着千军万马冲到荆南的江陵去。

    对了,平平还有一个哥哥,能救回来最好。

    顾卿个人觉得这个计划很靠谱,至少晋国公、齐邵都认为这么做风险最小,收益最大。

    和楚承平一样,因为涉险的人是李湄,所以顾卿还是犹豫了半天。

    荆南不像边关,陈有重兵,总共加一起也没多少府兵,天军一至,想来就会立刻归附。只是项城王这么自信的带着三皇子跑到江陵去,肯定是有什么原因,万一江陵到处都是陷阱,李湄陷进去就太坑了。

    但最终,顾卿看见了李锐和李湄的眼神。

    那是想要一战的眼神。

    和邱老太君记忆里李老国公一样的眼神。

    她如今已经不是邱老太君了。即使是邱老太君,也不能强硬的罔顾子孙的想法,用“为你好”来掐灭他们的梦想。

    李锐的梦想,想来应该是能够收复疆土,驰骋沙场吧?

    李湄……李湄是为了楚承平?

    富贵险中求,李锐需要一场战争来奠定自己的功名。她知道自家孙子,他这武卫将军不是真刀真枪拼来的,肯定心中早就有所抵触。如今若是能够“名正言顺”,他必定是要去试上一试的。

    李湄……

    哎,这吉祥物当的。

    顾卿看着楚承平和亲亲期盼的眼神,最终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看见神仙奶奶的反应,李湄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李锐带着三千禁卫军和以及军队在几个夜里化整为零,以探查前方道路的名义离开了彭城。他只带了骑兵,带着换乘的空马和几天的干粮豆料,便领着这支奇兵往相邻的荆南而去。

    李湄也跟在队伍里,她独自骑着一匹军马,带着在校场练武的那身盔甲,马边插着一副弓箭。

    这副弓箭,只有她和兄长能够开得,乃是李锐的宝贝,被她要了来护身。

    上万兵马向着荆南而去,为了奠定结局,所倚仗的就是快。比和项城王合作的那支反贼的反应更快。

    李锐有过多次疾行的经验,羯人在马上已经成了习惯,李湄这一年多都在校场被大哥和其他将领教导,在马上也是寻常,这一行人在路上亮出了“黄旗”,以极快的速度从大道赶到了荆南。

    荆南西南边的州府首先做出反应。李锐让几名禁卫军拿着皇帝的手谕进城,又在城外拉开仪仗,簇拥着“皇帝”到了城下,便有荆南的百官前来跪迎,丝毫不敢懈怠半分。

    李湄冒充平平实在太多次了,怕是称之为“演皇帝专业户”也不为过。她好言安慰了荆南的百官,并不怪罪他们过去观望的态度,李锐又将齐邵写的“王师即将迎回三皇子的,前往荆南讨伐乱臣贼子”的檄文读了一遍,让百官分发荆南各州府传布檄文,便带着骑兵继续往江陵而去。

    一路上,有意谋得功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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