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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续9 作者:昆仑狼窟(磨铁vip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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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东西?

    我赶紧去掏裤兜里的打火机,幸亏是防水的,我弄燃打火机,眼前顿时亮起一片橘黄色的光,这时,我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个模糊的东西,在水面飘来飘去,但由于打火机的灯光太过微弱,一时也看不清,正准备游过去,那东西却自己朝我游过来了。

    我心里一惊,想到了胖子说的人面鱼,这条地下河是冰河的源头,不会也有那东西吧?我下意识的想去摸腰间的匕首,这一摸,才发现匕首早已经不知去了哪里,我现在可以说连一把防身的武器都没有了。

    渐渐的,我发现有些不对劲,向我飘过来的东西,似乎不是活物,因为我没有听到一点水波动的声音,周围死寂一片,而那个东西仿佛是顺着水流向我飘过来的。

    知道不是活物,我稍微安下心,也就在这时,那东西飘的近了,我一眼看过去,顿时头皮发炸,一具面色青白的尸体正缓缓向我滑过来,我瞬间想到了刚才摸到的东西,搞了半天,我刚才竟然在往一具尸体身上爬。

    眼见那尸体直勾勾的向我滑过来,我感觉闪身往旁边游,避过了水流带,那尸体擦着我的手臂向着下游滑过去。经这么一吓,我赶紧将打火机举高,想看清周围的情况,这一看,顿时目瞪口呆,只见我现在所处的水面,竟然密密麻麻的浮满了尸体,这些尸体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只能看到一具具人形的黑影,由于水流的关系,它们此刻就如同排着队一般,横七竖八的向着我所在的位置飘过来。

    我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再一想自己刚才灌进胃里的几口水,顿时觉得一阵反胃,恶心的恨不能大吐一番。但现在显然没时间给我吐,就这片刻间,已经有几具尸体贴着我的身体飘过去,触摸到尸体的皮肤,只感觉到一阵僵硬和阴冷,仿佛有什么顺着接触的地方,钻进了皮肤里。

    我打了个寒颤,觉得这里阴气重的不同寻常,堪堪的避着不断飘过来的尸体,我瞟见上游的地方,似乎有一块着陆点,当即逆着水往上游,其间不断有形态各异的尸体飘过来,这些尸体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腐烂,大多赤露着身体,尸体有男有女,大多干煸僵硬,由于气温的原因,没有腐烂的征兆。

    我一边往前游,一边思索,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尸体?难道是用来殉葬的奴隶?可是我从没听过,有谁会将殉葬的人放在水里的,墓道通水本来就已经是大忌讳,更别说将殉葬的人放在水里,这种行为,我听三叔提起过,又称水灌顶,墓主的后人必然会遭大灾。

    我思考着这些尸体的来历,意识没有留神,跟其中一个尸体撞了满怀,瞬间,我觉得胸口有一种麻痒痒的感觉,似乎是有什么东西钻进去了,我赶忙往旁边一闪,将那具老人的尸体让走,正打算去查看胸口,洞内的光晕突然一暗,接着,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惨淡的青绿色,我心中一惊,抬头去看高举的打火机,原本一直来长的火苗,已经只有黄豆大小,明明没有风,却哔哔啵啵的跳动着,此刻,那豆大的火苗是绿色的。

    我顿时觉得脖子发寒,想到了胖子说的鬼吹灯,他娘的,这么多粽子,我点什么灯啊。

    此刻,我真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但还没等我下手,打火机的灯光扑哧一下,灭了。

    洞里瞬间又陷入了一片黑暗,接着,我感觉到脖子后面似乎有人在吹气,阴凉凉的往我衣领里钻,吓的我头皮都发麻了,忍不住大叫一声,赶忙去打打火机,连着打了好几下,火苗才重新燃起来,依旧是惨淡的阴绿色,仿佛随时都会灭。

    我回头一看,顿时浑身僵硬,那个与我撞满怀的尸体,此刻正直勾勾的盯着我。

    他的整个身体浮在水面上,本应该脸朝下埋在水里,但此刻,他的脸却抬了起来,下巴一半都在水里,青白的面孔上,一双眼珠直直盯着我。

    这具尸体,本应该顺着水往下流,而此刻,它却转了个弯,在其他尸体都往下飘的时候,它却在慢慢的向我滑过来。

    我头皮一炸,再也顾不得那么多,牟足了劲儿往岸上游,其间不断有尸体向我飘过来,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一边在心里说冒犯,一边伸手一推,将尸体推过去,挡住那具老粽子。

    眼见着离岸边还有一指之遥,我的肩膀上却突然搭上了一只手,不用看我也知道发生了什么,顿时欲哭无泪,手中的打火机在这个关头,碧绿的灯光一闪,竟然又灭了。

    这时,我感觉有一个僵硬冰冷的身体正贴在我背上,紧接着,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不断从皮肤上传来,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往我身上爬,那只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没什么力气,我此时也顾不得害怕,直接将那只手扔开,慌忙的想游到岸边,结果没等游出几步,洞里突然传来一阵水流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水里游。

    那尸体的手被我扔开,一时离开了我的后背,没等我喘口气,整个人突然被顶了起来,在水里翻了个跟头,这一下,又呛了不少水,恶心的我直想吐。

    在水里挣扎间,手掌不禁摸到一个滑溜溜的东西,似乎是什么大鱼,这让我不仅想起了秦岭墓里那条食人鱼,顿时浑身一紧,正想冒出水面,那水里的东西竟然猛的冲过来,我整个人顿时被撞的七荤八素,由于这里漆黑一片,我也看不清袭击我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只觉得那东西力气十分大,似乎想把我弄死在水里。

    我一口气已经憋的差不多,再这么耗下去,不被弄死也被淹死,当即升起一股狠劲,感觉那东西游到了我身后,似乎想在撞我一次,这一次我做足了准备,水流刚一动,我一拳就打了出去,打到一团绵软的肉上,水流顿时一阵紊乱,我也趁着这股乱进冒出水,赶忙换气。

    这东西也不知是什么,我怀疑很可能是胖子遇到的人面鱼,这人面鱼如果生活在这里,那么它以什么为食?再一想洞里的尸体,顿时觉得一阵恶寒,这要是给胖子知道了,他还不闹翻天了。

    我喘了口气,连忙就往远处游,另一只手赶忙去打打火机,半晌才燃起来,这一看顿时喜不自胜,原来自己已经游到了岸边,只要一撑手就能上去。

    我当即爬上了岸,也顾不得浑身冷的像冰,赶忙退到了离水较远的地方,借着微弱的火光,眯着眼去看那水里。

    只见那水中依然不平静,而那只偷袭我的老粽子,此刻竟然奇怪的在水里打圈,虚实,我看到从老粽子的身下,似乎跑出很多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个类似甲壳虫一样的黑虫子,这些虫子足足有上千只,一下子从老粽子的身体下钻出来,随即四散开去。

    那老粽子没了虫子,整个人顿时顺着水流开始往下滑,我嘘了口气,看来刚才真是自己吓自己,哪有什么鬼吹灯,估计就是这些虫子藏在尸体中,控制着尸身的游动,而刚才打火机出现的异常,或许也可以解释,这打火机用了十来天,想来气油也快干了,根据环境的不同,打火机在缺气时,发出的光芒也各不一样。

    正这时,我手中的打火机果然又灭了,四周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心中暗呼一声糟糕,这下可怎么办,要彻底摸黑了,我不禁抬头,却发现已经看不到上方朦胧的火光,难道那上面的火龙已经灭了?该死的,那死胖子要什么时候下来。

    我站在岸上深呼吸了几口气,鼻间尽是一股子怪味,不是单纯的尸体味道,似乎还有什么别的东西。

    想了想,我决定要先做火把,我将打火机拿在手里,死命的摇,据说打火机没气的时候,猛摇几下,里面的剩余气体会产生化学反应,能够回光返照一次,我也没试验过,此刻只能期待那不是无聊人士瞎掰出来的。

    猛摇了二十多下,我试着打了一下,打火机居然亮了,而且颜色正常。我心中大喜,赶忙环顾四周,想找能做长久光源的东西,结果这一看,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只见我四周,居然堆满了尸体,而这些尸体,随着水流的上涌,不断被卷入水中,然后顺流而下,不知飘向何方。

    我瞬间明白过来,这或许是个殉葬坑,只是经过千年的演变,地下河水上涨,使得尸体被暗涌卷入了水中,自己此时,就处于这些尸体堆里面,所站的位置,由于水流的冲刷,尸体已经没有了,但以落脚处为据点,身后的地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尸体,灯光所及处,尸体的形态千奇百怪,更远的地方则是一片黑暗,也不知有多少。

 第六十章 孩尸

    我举着打火机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突然想到,如果这真的是一个殉葬坑,那么必然会有通道连接着墓室。

    殉葬制度始于商周,商周之前也出土过不少殉葬坑,但大多没有记录,因此也不能作为史实依据。而中国古代,历来以左为尊,以右为卑,因此墓葬也沿袭了这一传统,殉葬的奴隶地位低下,因此往往陪葬于墓的东南方,此为极阴极卑的方位,而为了这些殉葬奴隶能好好的为墓主人服务,秦汉以后,发展出了一条连通主墓的通道,《葬经》中称其为鬼道。

    著名的秦兵马拥便是陪葬的一种,只不过那时候没有鬼道一说,因此兵马俑与秦皇陵隔的很远,而我眼前的这片地带,如果真的是殉葬坑,那么很可能会有一条通往天渊棺椁的鬼道。

    我心中一貌起这个念头,顿时精神大振,先前被吓的紧绷的心也松了下来,这个打火机也不知还能坚持多久,随时都有油尽灯枯的危险,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做一个长久光源,然后找到那天鬼道。

    思及此处,我的目光不由放在了那些尸体上,那些尸身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身上的衣物早已经与尸身融为一体,由于这里寒冷的自然环境与高海拔的气候条件,这些尸身历经千年依旧栩栩如生,甚至连眼球都没有萎缩。

    惨淡的光芒下,有数具尸身的眼球,刚好直勾勾的盯着我,我被看的浑身发毛,再加上全身湿透,顿时觉得一股寒气直往骨头里冒。当即不敢再多想,连忙跛着脚在尸身里搜寻,希望能找到做光源的材料。

    脚下的伤口因为寒冷,此刻反而失去了痛感,就这样一瘸一拐,直往前走了十来米,依旧只能见到密密麻麻的尸体,连木屑都没看到丁点。眼见打火机的火苗时明时暗,也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完蛋,我心里急的跟火烧一样,如果不是周围布满尸体,我几乎都想骂娘了。

    打火机一但熄灭,那么我将被困在这里,在黑暗中陪着一堆粽子,保不住就有一两个活泼的粽子想跟我交流感情,我想到这儿,愣是浑身哆嗦的冒了一头冷汗。

    打火机的光芒已经闪烁的更加厉害,我此时已经远离了水边,往岸上走了有二十来米,回头已经看不见那片水面,不仅没有找到可以用来做火把的东西,便是鬼道的影子也没见一个。

    这片殉葬坑也不知有多大,光我至今所见的尸体,已经不下百来具,也不知当时修建之初,究竟杀了多少奴隶。

    这时,我的目光落到了一具很小的尸体上,看体型,这具尸体应该是个小孩的,死亡时大约是六七岁左右,但从我这个角度看去,他仰起的脖胫下,有一道狰狞的伤疤,翻卷着发紫的皮肉。

    小孩脸上,至今保留着临死时惊恐的神情,虽然皮肉已经萎缩,但那种扭曲的神情,即使看上一眼,也是触目精心。古代人民创造了很多至今无法解释的奇迹,那棵青铜树,那扇青铜门,在让人心生敬畏的同时,又觉得愚昧。

    这孩子,当年被人割喉放血,扔进满是尸体的地下时,该是多么怨恨与恐惧。我心中一面为这具尸体的遭遇感慨,一面却萌生出一个疯狂的想法。

    我的目光移到了那具孩尸的手上,他的手生前似乎被人砍掉了,没有手掌,只有光凸凸的手臂,那手臂已经收缩干煸,形成一种黑紫色,但里面的脂肪依旧没有完全流失,如果将它点燃,可以燃烧很久。

    这个想发刚冒出来,我整个人都打了个寒颤,我不知到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但当我看到那随时都会熄灭的火光时,想到我接下来要面临的下场,心中除了恐惧,居然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狂热。

    我不能死,死在这里,真是太可怕了。

    我的脑海里出现了自己的尸身与这些千年粽子共眠的画面,几乎要被自己的想象给吓死。我眼睛死死盯着那具孩尸,内心激烈的挣扎着,想到要拔下他的手臂用来照明,我就觉得自己的手心似乎浮现出那种触感,僵硬中带着柔软,还有淡淡的腐败气味……但仅仅片刻间,我就走向了那具孩尸,这一刻,我突然有些明白了那支德国队伍当时的疯狂,人到了极度恐惧与绝望的时候,真的什么都能做出来。

    我喉咙发僵,伸出去的手哆嗦着,看着那孩尸扭曲的痛苦面孔,我忍不住喉咙发紧,虽然心中有一个声音不断催促我速战速决,但我就是下不去手。

    这两年下斗,胆子虽然肥了不少,但用尸体照明这种事,我光是想一想都觉得渗的慌。

    我看了半晌都不敢下手,面上装出镇定的表情给自己做心理暗示,手却抖的要命,现在这样子,如果给胖子看到,绝对要笑话我三年两载。

    就在这时,我耳边响起了轻微的扑嗤声,是打火机火苗跳动的声音。

    我赶紧抬头,只见火苗已经比先前矮了半截,虽然没有发绿,到估计也快撑到头了。

    我见此,再也顾不得害怕,在心中狠狠骂了自己一顿,旋即对着那孩尸磕了个头,说道:“小朋友,我现在受困于此,需要借你的尸身用一下,希望你大发慈悲,别惦记我,如果我能活着出去,保证找西藏最好的喇叭给你超度。”

    我以前自认为是新时代青年,大脑里是马克思理论,从来不相信什么鬼神,认为求神拜佛的人都是头脑简单,受了封建茶毒,但这几年倒斗下来,遇上的粽子鬼魂,怎么也有十来个了,光鬼打墙就跟吃便饭似的,谁要再跟我谈什么无神论,我直接抽他。

    我对着孩尸说完,周围一片寂静,打火机的光芒虽然跳的人胆战心惊,但好歹没被吹灯,我对着粽子说了句谢谢,便咬着牙,忍着神经的颤悚摸上了孩尸的手臂,努力忽略手中诡异的触感,狠狠一用力,那截干枯的手臂就被我拔了下来,我赶紧用打火机去点。

    虽然冻的很僵,但夹杂着布料的脂肪很快就点着了,也就在这时,那只特别配备的三防打火机终于亮起了绿光,绿光幽幽一闪,噗的灭了。

    声音及其微小,但在这死寂的空间里,确格外的清晰,那微弱的声音,仿佛是在你的神经深处一般,让人觉得有些诡异。

    我拿着‘火把’,看着它跳动的火苗,突然觉得冒冷汗,我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作出这么惊悚的事情,下意识的去看那具孩尸,这一眼,我顿时对上了一对冰冷的眼珠。

    我心里咯蹬一下,觉得浑身发软。

    刚才这具孩尸明明是仰着脖子,现在怎么低下头了?顿时,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具残破的孩尸,或许是我刚才太用力,那具孩尸的其余三肢也一副随时会断的样子,看的我头皮都发麻了。

    当即不管三七二十一,举着人手火把,拔腿就跑,于此同时,我身后响起了一种骨头摩擦的声音,仿佛是太久没有活动的人在活动经骨一样。

    不用看我都知道,肯定是那千年冰粽子起尸了,我顿时有种骂娘的冲动。刚刚不跟你说的好好的么,也没见你反抗啊,这时候添什么乱啊。

    突然,我想起了灭掉的打火机,顿时一个激灵,难道那打火机……是被吹的?

    此时,身后那种骨头摩擦的声音越来越近,我此刻手中的人肉火把是唯一的光源,自然不可能放弃,只能屁滚尿流的逃命。

    以前在斗里,关键时刻总有人拉我一把,可这一次我知道,再也不会有人拉我。

    美国有个心理学家,说人到了极度恐怖的时候,会忘记一起到恐怖的东西,进入一种癫狂的状态,我想自己此刻离那个状态也不远了,刚开始还躲着脚下的尸体跑,到最后,几乎是踩在这些粽子身上跑。

    这时,我脑海中却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老子这么无惧无畏的时候,居然没人欣赏,真是有些对不起场景。

    想完,我连跳崖的心都有了,他娘的,我一定是受了太多刺激,已经神经紊乱了,居然会有这么不靠谱的想法,绝对是被那死胖子传染了。

    我一路举着‘火把’跑,跌跌撞撞跑了足有百来米,尽然一直没看到头。

    我心中一凛,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殉葬坑的规模也太庞大了,桑巴所讲的那个传说,年代大约是西周,到即使是周朝的王室,也无法拥有这么大的殉葬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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