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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战三国-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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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最近各自忙乱,这般闲聊已经很少了,覃钰看一眼肤若凝脂的珠珠。忽然问道:“玄妙双剑对你没有什么说法?”

    珠珠顶的可是秀剑的宝体,以前大家都是一个层次的熟人才对。

    “主人跟他们说我是秀剑的妹妹,他们倒都是半信半疑着,刚才玄剑还忽然传音给我,说灵剑受伤的事,试探我的反应呢!可是我真的不是秀剑。能有什么反应呢?”

    覃钰点点头,脸色有些阴沉。

    前天晚上,从联邦西南三十一区飞来一口传音飞刀,却是未来的烈火城城主戏志才所发。

    戏志才在密信里说,前日中午时,修建到一半的烈火城被一股妖兽突然冲击,其数约三百余,中有几头堪比暗境巅峰的金角牛和猛火猪为首。好在魏延统帅得力,率本部亲军稳住阵脚。强弓硬弩连续发射,将兽众射杀大半;偶有漏网的强大妖牛猛猪,也被灵剑等一众剑婢结阵相抗,奋勇抵住。

    在磐石道人、冰河散人、吟雪、柯辟邪、薛慕花等当地强者联手围剿之下,很快将妖兽首领们全部歼灭,晚上所有人聚集在修建了半截的烈火城下,美美吃了一顿烤肉大餐,野牛肉、野猪肉管饱。

    不过己方也有一些伤亡。除了三十余名魏延军的士卒死伤之外,主要是协助修城的一些民壮有不少损失。另外,魏延的副将魏武和剑婢首领灵剑,都受到强横妖兽的大力撞击,身受重伤。

    因为飞刀传讯的时间有限,具体伤亡情况,戏志才就没有多说。最后只说她会加紧建城进度。力争在兽潮大起之前,全部完工。

    接到这封密信,戏芝兰立刻就坐不住了。

    覃钰也很关心大舅姐的安危,除了立刻给戏志才回信之外,当即同意戏芝兰和黄小小飞过去查看。随身除了携带疗伤灵药,还有不少灵石。

    戏芝兰不明白为啥还要带灵石过去,戏志才那边的人都使用不了,覃钰只是微笑不语,让她只管交给哥哥。

    另外,他把联邦发下的那枚万民手镯也交给戏芝兰带去,交代她如果灵剑她们伤情严重,难以处理,就把伤员们赶紧送回东悦客栈来,这里毕竟有张机等名医在,更为妥帖。

    这次意外令覃钰对南陵大陆的兽潮有了新的认识,几百头妖兽蜂拥而至,就让拥众上千精兵的烈火城

    想不到西南地区的兽潮这么快就已经初现端倪了,更大的风暴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来临吧。

    震东大平原一向是兽潮的重灾区,妖兽既多且强,覃钰这几日得暇时也很忧虑,彻底得罪了周氏一族,又拖着陆柯暮的黑暗共济会,他都毫无畏惧。但到时各大名城混战之时,城外突然来上几千上万头妖兽,可不是那么好消受的。

    所以一听是任厚土遣使来访,立刻就亲自出来接见。

    室内忽然安静下来。

    过了没一会儿,脚步声响起,覃钰侧头略略一听,便不在意。

    都是普通人。

    谈笑有化境,往来唯巅峰。

    覃钰现在也算有这种资格略略自夸一下了。

    倒不是说他瞧不起一般人,但是对他来说,暗境巅峰以下的强者,确是皆属寻常。

    玄剑进来,躬身禀道:“主人,客人已请至。”

    覃钰站起身来,微一点头。

    玄剑向后面两位一伸手:“贵客请。”看一眼伺立覃钰身后的珠珠,迅即退出房间,返回客栈大门外,和妙剑一起继续守候。

    两位客人看了看室内的情景,前面那人当即取下自己的毡帽,露出一张年轻的脸来。

    覃钰一瞧,还好,不是那个和魔奴干过一架的年轻老七。

    “任师座下第六弟子,任六见过覃三公子。”那年轻人行礼,虽然并不明白主人为何要如此称呼覃钰。

    “任老大这几天一定忙坏了吧?”覃钰问候了一声。

    “任师令弟子对覃三公子说,这次他费了不少心思,给的又是最好的一份,所以前次所承三公子的情分,全都还清。”任六恭恭敬敬回答道。

    “自己家兄弟,算这么清楚作甚?”覃钰嘀咕一句,声音却恰好能让对方二人听得真切,“好罢,你回去跟任老大说。他说怎样就怎样。”

    任六略一失神,他可没想到覃钰会这么回答,然后说道:“任师说,三公子一定不会在意,但是,他不能不记得。”

    “好吧。老大就是这么礼数多。”覃钰笑了一声,一抬手,“两位请坐。”

    他的对面,早已准备好两张并排的小型座椅。

    任六道:“回三公子,任师说此事比较急,让我立即交呈公子,便即返回复命,不得延误。”

    不肯座谈?覃钰眼珠滴溜溜一转悠,心道任厚土这是为了避免什么呢?

    任六从胸口处取出一封火漆封印的密信。珠珠上前接过,看了几眼,见没有问题,转递给覃钰。

    “若三公子没有吩咐,任六告退了!”

    覃钰摸了摸那手掌大小的封口密信,还很硬扎的感觉。

    “不急,对了,我这儿有五百块上品灵石。土系的。”他狡黠地一笑,忽然说道。

    身后的珠珠把早已准备好的一个托盘递过去。上面摆着一个比较大的黑布口袋。

    相比他给何荭嫦和戏芝兰那两个口袋,大出许多。

    晦暗的气息直透袋外,的确都是土系的。

    他满意地见到对方神情诧异地接过托盘,显然任厚土并非料到这么一手。

    “你带回去,就说我覃钰非常感谢老大,区区回礼不成敬意。剩下的……你再随便添加几句就是。”

    “啊?”任六目瞪口呆,添加几句?回去要是对师父说这种话,他想作死么?

    见他有些张皇失措,覃钰忍不住一拍双手,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不难为你!任六啊,你回去跟任老大说,让他下次不要再这么客气,否则,我有的是回敬他的法子,他还不能不干受着!哈哈哈哈!”

    “是。”任六不敢继续胡乱多言,低头应诺一声,把那黑布口袋收起。

    “那么,你的任务圆满完成了吧?不过你这位同伴,却是为何而来?”覃钰有些琢磨不透,这站在后面的垂首副使,似乎修为不高,但却一直透着股子神秘气息。

    刚刚抬起头来的任六愣住,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好了,任六,你先出去吧。”他身后那人温声说道,随手把自己的毡帽一摘,抬起头来。

    “是。”任六答应一声,立即转身出去。

    覃钰定睛一瞧,这人身形高大,唇上两撇小胡子……

    啊哦!覃钰差点儿没一口叫出“任老大”三个字来。

    长得太像了!

    若非他眉眼较任厚土还是更为纤细一些,浑身气息也没有任厚土那么凝炼厚实,几乎就是任厚土的翻版。

    覃钰心想这是我天视真法最近进步很大,换个人来,恐怕还真是分辨不清楚。

    “覃公子豪气干云,果然不愧是我二弟的至交。”那人微微一笑,举步上来,在覃钰对面坐下,“公子,坐下谈?”

    覃钰凝神一想,俊面上渐渐露出诚挚的笑容。

    他慢慢坐下,侧头对珠珠道:“真正想不到,居然是阁下您亲至。珠珠,快上香茶来!”

    珠珠知道覃钰这是让她暂时回避,心里很是诧异对方的身份,却也应诺一声,立刻走出去,顺手把房门带上。

    对方微微点头,呵呵一笑:“三公子少年人杰,这么快就猜出某的身份了,佩服,佩服!”

    谁让你跟任厚土长得这么相似?覃钰心里暗暗诋毁一句,面上依然是八风不动的春天。

    “执政公阁下大名,覃钰早有耳闻,今日一见,当真是礼贤下士,如沐春风一般。”

    一直低调之极的这位随从,竟然是当今联邦政府的第一首脑,执政公任凌天。(未完待续。。)

    ps:  最近节奏较缓,你们喜欢么?

四百九十八、又有凯子求宰?

    任凌天听着覃钰有口无心的吹捧,但笑不语。

    他亲眼所见,覃钰和堂弟的一个随从弟子竟然也能随口插科打趣,反戈一击,显然性情豁达,并无高门大阀的倨傲。

    同时,此人虽然年轻得一塌糊涂,却一眼看出自己的破绽,脑子一点儿都不糊涂。

    堂弟此番弄巧成拙,这下欠对方的人情反而更多了吧?

    不过那是堂弟自己的事,也许,他更愿意如此交往,也未可知。

    覃钰此刻也是一头雾水,暗抹冷汗,你这么大的一个大人物,偷偷摸摸趁夜跑到咱这小客栈里来,想干什么啊?

    任凌天是伏羲联邦前任执政大公任紫川的独子,也是土系天才任厚土的堂兄。

    但是他却没有能够遗传乃父的武道天赋,修为相当一般。

    所以一开始完全被覃钰无视,直到他进屋之后,依然不尊礼节脱下自己的毡帽,才又再度重视起来。

    任厚土虽然性情土豪,毕竟也是出自世家名门,肯定不会派出这种胡作非为的弟子或者随从出门拜访贵客,那除了得罪对方之外,什么也得不到。

    显然,这个人不是任厚土的弟子,也不是他的下属。

    不是任厚土的下属,却能在这么隐秘的交往中出现,这就比较有意思了。

    覃钰虽然有所猜测,但也是直到任凌天显露本来面目,凸出一身上位者的豪贵气派,才能真正断定。

    “珠珠,上香茶!”

    确定了对方真实身份之后,覃钰的心思大为灵动起来,但是这位对手显然非是任六那种腼腆小哥儿可比。倒要从长计较了。

    珠珠很快端上来一盘茶具杯具,茶叶的清香老远就扑鼻而来。

    任凌天鼻息一动,惊讶道:“这是何茶,如何这般香煞?”

    覃钰看着珠珠放茶盘,扶茶壶,滤香液。待她倾倒出两小杯碧绿的茶汤,才微笑道:“任公爷果然品味高尚,见识脱俗,此茶果然便叫香煞人也!”

    任凌天忍耐不住,两指径出,优雅地握住小小瓷杯,放在鼻下细嗅片刻,叹道:“竟然真叫香煞人也?好名!好茶!”

    一杯茶慢慢品啜,不停赞叹。话说了十句,倒有九句在叹茶香味美。

    覃钰和珠珠都想,这位公爷,倒是一位爱茶的雅士。

    间有一句,却是问覃钰:“当任六来时,公子言道,上茶,想必不是此茶吧?”

    覃钰的回答是端起瓷杯。抿了一小口。

    “香茶方能配贵人!若非公爷亲来,我自然不会拿出这等茶来。”

    “果然。公子真雅人也!”任凌天拍案而笑。

    珠珠暗暗翻一眼覃钰,心想这壶茶原本就是给任六泡的吧?

    覃钰不动声色,将某世界一个烂熟之极的趣事说给任凌天听。

    任凌天听到最后,忍不住又是拍案叫绝:“好一个‘坐,请坐,请上座。茶,敬茶,敬香茶。’真是妙对,妙对!”

    “请上座!”覃钰忽然脸色一整,放下茶杯。拱手肃容道。

    任凌天一愣,忽然再度大笑,指着覃钰:“覃公子,你果然欠了某一句,请上座!”

    “世事如戏,如此方为圆满矣!”

    “好,好!”任凌天终于将那香煞人也一口喝干,只觉颊齿留香,耳清目明,天下美味,莫过于此。

    覃钰淡淡一笑,招手令珠珠为客人斟茶。

    任凌天看她一眼,大概觉得应是覃钰的贴身宠姬一类,便也不以为意,径直向覃钰说道:“难怪以我二弟那般眼光,居然专门给我写信,盛赞公子之贤。公子可有意来朝廷屈就,方便堂上衮衮诸公相识?”

    “呵呵,某乃山野闲散之人,不通丝毫公务,何贤之有?若在朝廷高就,岂非误事?除非有什么分香官,品茗使,或可勉为之。”

    覃钰这番话说的自己都觉得舌头打卷,心想我怎么被他拐了道去,这么文绉绉的?

    任凌天眼前一亮,笑道:“分香,品茗……嗯,此名甚佳,便是焚香品茗使,如何?”

    “啊,什么?”覃钰听任凌天语气有异,倒似真有这般考虑的样子,心想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大家喝茶打屁,扯扯淡淡也就罢了,来真的就不好玩了。

    “朝廷已有伏羲兽潮使,为何就不能有焚香品茗使呢?”任凌天越说越正经。

    “喝茶!喝茶!”覃钰无辞以对,只能举杯,殷勤招呼。

    任凌天一笑,抿茶半口,改变话题。

    “前几日,公子仗义而为,大奋神勇,将周氏私养的飞车党杀得丢盔卸甲,狼狈逃窜,某听说之后,不觉十分欣喜,周氏世受王恩,不思报效,反而威权自重,把国家的将士暗自匿藏,为一己一族之私谋利,此诚国贼是也!公子仗义击贼,实为壮举,当饮一杯。”

    覃钰和他同饮,珠珠急忙给他们又斟了。

    “公子击毙周四,诚然大快人心,但其父兄多爪牙,诸公国皆有其党徒,又有飞车黑虎利器相助,升仙国战之中,公子要多加小心啊!”

    不用想了,到时候肯定会有好多名城一起来围攻你的!

    覃钰微微一皱眉,任凌天这是看中自己有化境的追随者,打定主意要来游说自己啊!

    到底从是不从?

    任凌天是什么人,覃钰早听宋睿说过几句,虽然碍于其父的旧情,宋睿也只是隐晦地指出眼下的部分局面,他却已举一反三,心领神会。

    说句不好听的,此人志大才疏,不恤旧部,好一番乱搞,以致大好的革命形势弄成现在这样的完全下风,搁到汉末三国去,连坐享其成的曹丕、刘禅之流都不会拿正眼看他,还想做强爷胜祖的孙仲谋?

    (作者语:三国鼎立的三位皇二代,就属孙权接班时面临巨大危局,事业反而越做越大。其他二人基本都是坐享老爹余荫,只要不乱搞就肯定能稳定住。虽然曹丕气量狭小逼死兄弟死得又早,刘禅则有四十三年后举城投降的烂尾,但不妨碍他们都是有相当政治才能的合格二代。)

    当然,覃钰想得很清楚,这些俗世间的烂账,关他鸟事?

    夸夸其谈的纨绔大官人也很好嘛,赞不能共苦,哪怕同甘几天,谋弄点好处也行啊!

    “唉,覃某人单势孤,唯有披荆斩棘,奋力求存了。”

    这是实话。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覃钰就是这么打算的。

    任凌天一笑,放下茶杯,正色说道:“眼下朝廷奸贼当道,大义难伸,拨乱反正,此其时也。公子天赋异禀,拥众而降,乃天赐与任氏,你我联袂,天下可定,公子岂无意乎?”

    兄弟,现在我在朝廷上的敌人也是太多,可是“有志之士”报国的时候,你这么有实力,只要肯帮我,要官给官,要钱给钱,合伙干他一票,以后要啥……咱就有啥啊!

    覃钰在心头迅速通俗地解读一番,顿时乐了起来。

    他脸上却现出肃然起敬、敬仰万分的表情。

    “任公真心怀万民的名士也!覃钰不才,愿闻其详!”

    这句话恰好被坐禅念经刚醒过来的老白听到,顿时惊道:“我佛慈悲!又有大凯子上门求宰了?”(未完待续。。)

四百九十九、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

    看着覃钰那张恳切诚恳的年轻俊脸,任凌天不自觉地轻轻摇摇头。

    此刻他已清晰地认识到,事前的预计有严重偏差,单纯靠忽悠,覃钰根本是不可能入彀的了。

    唉,比煽动早过而立的堂弟还要艰难十倍。

    所以,他的态度更为平和谦虚,说了一句隐约的实在话之后就开始更大规模地扯淡和……忽悠。

    比如说,炎风帝国为什么会有个上师教?那是因为数百年前,曾经有一代皇帝,拜在一位上师门下,学会了极高深的武艺,后来他做了皇帝,就毒死师父,追杀同门,最后逼得几位同门师兄联手,犀利反击,最终将皇帝斩杀,这个过程中,他们成立的上师教就逐渐成为炎风第一大教派,在炎风帝国中占据了极其重要的地位,历代帝王若非他们允许,根本无法稳固自己的皇位。

    然后覃钰就问,上师教现在还有上师么?(当然没有!!)那么为啥各国突然之间,不仅上师没有了,连大宗师也枯竭,弄到现在居然连一般宗师也出不来了?

    任凌天就说,一百年前,震东大平原还有五条通道,后来却少了一条,而且是最赚钱的那一条。

    昔日,那条路一直是伏羲联邦东北部最繁忙、最赚钱的一条路,曾经号称黄金大道,可惜,百十年前一次空前大战,不仅最后的两位上师两败俱伤(死?),连高耸入云的谪仙山也意外坍塌,附近的那一整条黄金大道更是彻底断裂,变成了崖高万丈、沟长百里的大峡谷了。

    然后,天地间的灵气就开始急剧削弱,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仅仅几十年间。就衰落到连一个化境宗师也无法承担的程度。

    覃钰又问,当年似乎令尊任大公也曾是化境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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