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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战三国-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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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钰大模大样地占了第一排,这正好是个连坐,可以躺着。他就那么一躺,便有一个侍女上前,跪在地上给他捏肩捶背。

    甘宁一瞧,还有这等美事?他也是纵横江海,享受惯了的贼盗大头目,当即去了第四层,有样学样,躺着招来另一个侍女伺候。

    戏志才啐了一口,犹豫片刻,坐了第二排。

    徐铁笑道:“戏公子,抱歉了!我怕贵客太多坐不下,没敢多带人,下次我多找几个侍女来。”

    戏志才摆摆手:“快走吧!”

    徐铁吆喝一声,四驷驾马快速奔跑起来。

    这回走大路,距离就比上次张任带路抄近道远了不少。

    徐铁略微说了几句闲话,当他说到徐登看到赖德的人头,高兴地连喝了三大碗米酒时,脸冲里侧躺着的覃钰和第二排的戏志才四目对视,都是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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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五、锁链弯刀值千万(上架求收藏)

    此刻,闪金塔十三层,层层挂起大红的灯笼,显得喜气洋洋。

    徐登率领徐杰等徐氏嫡系子弟,亲自站在大门口,迎接来自各地的贵宾。

    闪金塔的大门一共六座,因为人多,今晚一共开了五座门,除了最大的“君义门”未开,其他五座“臣行、父慈、子孝、兄爱、弟敬”等全部开放。

    徐登就站在“臣行”门前,和从此门前经过的诸位贵宾一一寒暄。

    覃钰等人从车上刚下来,徐登已经快速迎上前去,甚至没来得及和之前的那位客人留句客气话。

    徐杰无奈,忙上前招呼,免得客人生出不满之意。

    “小兄弟,我的小兄弟哎!”徐登眉开眼笑,胖大的身躯几乎要把覃钰全都包裹起来。

    “那啥……徐兄……不必如此……客气!”覃钰没想到,自己对小师弟刚刚来个恶作剧,这么快就有了报应。

    “哈哈哈哈!”徐登放开覃钰,又向戏志才和甘宁拱手,“三位能来,蓬荜生辉!今晚人多,招待不周之处多多包涵。”

    “徐先生言重了!”戏志才和甘宁各自回礼。戏志才瞥瞥覃钰,嘴角微微露出一丝讥笑。覃钰瞪了她一眼,却也觉得,自己居然被徐登这么个大胖子硬吃了豆腐去,真心不爽!

    “徐铁,赶紧带三位贵客自贵宾梯上二楼去。”徐登吩咐徐铁。

    徐铁点头,说道:“三位请跟我来。”

    三日内随着徐铁,绕开大门,自一侧的一个小门进去。里面是一条小小走廊,也就能容两个人并肩出入,空空荡荡的,显然不是经常使用。

    “这里是专门防止人太多,所以布置了几扇小门户,方便出入,后面还有两三处这样的小门。想要出去时,我就来带几位离开。”

    弯弯绕绕,拐了几个弯子,中间徐铁亲手开了好几次门,进去之后重新从里面又锁住。

    “这样的小门,一方贵宾用了,就不会再有其他贵宾误用。”

    覃钰等人都点头。

    这样的安排,是给贵客以一种特别的安全感。方便那些希望匿名隐踪的大客户拍了好东西就立马闪人啊!

    上得二楼,迎面是一扇大门,门牌号果然是个叁字,两名侍女站在左右。

    这两位的成色,明显比香车里的侍女美貌多了。

    徐铁微微皱眉,吩咐道:“金芝,灵芝,让玉芝也过来伺候。”

    覃钰忙道:“不用了吧?”

    戏志才哼了一声:“两个怎么够分?”

    甘宁也笑了两声,觉得戏志才说得甚是有理。

    覃钰没想到戏志才这么“女汉子”,忍不住向他那张精致得有些过分的俏脸看过去。

    戏志才怒视他一眼,别转头去。

    徐铁摆摆手:“快去叫来。”

    其中名叫灵芝的少女立即向一个侧门跑去。金芝则乖巧地请覃钰出示铭牌。

    “三哥?”覃钰看看甘宁。甘宁点点头,取出铭牌。金芝接过铭牌,上前贴住门上某个机关,里面轻轻响了两声,似乎在验查铭牌的真伪。

    然后,三号贵宾室轻轻洞开。金芝取出那枚金饼般的铭牌,双手奉还给甘宁。

    甘宁顺势摸摸金芝的小手,金芝脸上微红,却落落大方,任由甘宁握着。

    这么多人面前,甘宁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接过铭牌,递给覃钰。

    覃钰微微一笑,顺手接了,丢进腰带的隔槽里。

    这贵宾室也是套房,不过不是五行楼那种跃式住宅,而是“四件套”——除了正对拍卖大厅的是一间不到六十平的“客厅”之外,外面另外还有三个大房间,每间都不小于五六十平,分别有单独的门和客厅相连。

    大门里是一个比较宽阔的蜿绕走廊,两侧都有门能通向客厅。

    此时那位名叫玉芝的少女也随着灵芝一起过来伺候,诸人嫌挤,便行分散,覃钰甘宁向左,徐铁戏志才向右,自两侧分别进入客厅。

    三位美女娉婷尾随,见这三位青年贵客人人气度十足,各具男人魅力,都是暗暗欢喜。

    戏志才进去环绕一圈,见了这房间的整体布局,不觉暗暗啐了一口,对货卖世家的用心之深,既鄙夷又呕吐。

    这三位陪侍的姑娘虽然美貌,却谈不上十足,最多六七分,但显然都是刚成年的处子,身形窈窕,又很会说话,容易亲近,正适合公子少爷们亵玩几日,既不用负责,过几天散会之后,基本也不会动心思想要带走。

    几人便在那六十平的“客厅”暂且入坐,徐铁略略讲解几句之后,起身告辞离去。

    戏志才忍不住又啐了一口,客存主先走,这等任君随意的龌龊想法,一看便知。

    “此等格局,非百年打磨,不能成其形!”戏志才暗暗思衬,全没想到那新来的美婢玉芝,已直接依偎上来。

    “这位公子爷,小婢玉芝。”

    戏志才目光一闪,只见覃钰、甘宁身边都倚坐着一位少女,不住奉上各种香汤果脯,好一派倚红偎翠的风流场景。

    甘宁笑道:“戏公子,你要的美女来了,抓紧享用吧!”

    他身边的金芝送了一颗剥得干干净净的龙眼上来,甘宁伸嘴在她手心里吃了,啧啧称赞。

    戏志才翻他一眼,一把抱住玉芝:“玉芝小娘儿,来,我要吃蜜枣!”

    玉芝喜眯眯地拈起粒金丝蜜枣,笑语盈盈地呈到戏志才的嘴边。

    戏志才一口咬住玉芝的手指,吮了两口,笑道:“真甜!”

    玉芝羞不可抑,勉强把蜜枣送入戏志才的口中,身子已经微微弯软了下去。

    灵芝见了这等情景,不觉微微嫉妒,身边这位俊俏小郎君,似乎有些拘束,不肯让她喂食甘果。

    覃钰能不拘束吗?正跟人妹妹同居谈恋爱,她老姐在一旁却虎视盯盯时刻准备小报告,谁能受得了?

    实在太后悔了,怎么就鬼使神差,答应跟他一起来唱卖会的?

    这时,徐铁匆匆又走了进来。

    “几位,还满意否?”

    “满意个头!”覃钰笑骂一句,招手问,“老徐,你不忙着去唱卖的事,怎么又跑回来了?”

    “是这么回事。”徐铁咳嗽一声,瞧瞧覃钰一旁撅嘴不悦的灵芝,皱皱眉,“三老爷觉得,甘先生的锁链弯刀,独出心裁,打造精良,实乃是世间罕见的名将重器,极其难得之物,所以他想换置到压轴宝货之中。不过闪金塔的唱卖,第一件压轴宝货都须得提前说明卖主身份,以示宝物之珍奇。所以,想问问甘先生,是否有什么妨碍?”

    甘宁懵了,压轴?在闪金塔里的唱卖会上当压轴?

    覃钰微笑道:“第一件压轴宝货能多获利几成啊?”虽然只是第一件压轴宝货,也是了不得的翻天覆地,丑小鸭子变天鹅啊!

    徐铁道:“不好说,三老爷一贯唱风稳健,底价正常加上三四倍,最多加十倍吧?”

    “啊?”三个客人都愣住了,十倍,这也叫作唱风稳健?

    “原来那件压轴宝货,底价多少?”

    “那件宁神玉佩,底价三百万。”

    三百万,如果加十倍……好吧,算保守些,只加最少的三四倍,那也是一千万左右。

    只是底价!

    就算这四百金的底价,也是二百万人民币啊,真的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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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六、开锣!闪金塔!(求收藏!)

    “这么高……不会流唱吧?”甘宁的声音似乎也有些发颤。

    流唱,就是没人买。

    “没事,最少兄弟我给你买了。这东西这么精致,我也想研究研究。”

    “四弟,千万别买!那柄刀只能放出四根链刀,我现在需要一把能放射八柄子刀的新武器。”甘宁顾不得避嫌,急忙传音给覃钰。

    覃钰心想:“我这是挤兑徐铁呢,你着什么急啊!”

    “这价格不高啊!压轴宝货,自然与众不同一些。流唱?肯定不会的,抢都抢不过来呢!这第一场的压轴宝货最后要少了三千万,三老爷的脸都没地儿放。”徐铁果然急了,“对了,甘先生,你需要新武器可以来找我订制,我徐家绝对给你最好的钢,让最强的大师来打造。”

    “听见没,三哥?放心吧!我那本《颠倒四象步》还卖了四千七百万呢!”覃钰冲甘宁挤挤眼,心想,“最强的锻造大师,不会就是徐铁他自己吧?”

    徐铁心想:“那能一样吗?鹿公鹿伯都拼疯了头!”不过这话也不必要跟这群唱卖外行多说,到时看现场吧!

    三千万?甘宁彻底晕菜,脸上露出憨傻幸福的笑容。

    覃钰暗暗嘀咕,这货是甘宁?

    “那就报名吧,一代锦帆船王,横行巴蜀荆襄!铁掌水上漂,甘宁甘兴霸!曾经使用过的独门武器,天下无双的锁链弯刀!只此一家,别无分店!耶!”覃钰咂咂嘴,可惜甘宁不去海里混,不然,当代“海贼王”的名号,在他看来更加威风霸气。

    徐铁大喜:“我就知道,覃兄弟的说辞更好!”他念叨两遍,确认无错,转身跑出去,急着跟徐登汇报最新进展去了。

    啊,我只是随口说说啊!覃钰欲哭无泪,这人也跑得太快了吧?

    “三哥,恭喜你!”覃钰伸出右手,要跟甘宁来个击掌。

    甘宁一把握住他的手,猛力摇了摇。

    “我代汉江之上的八百弟兄,多谢四弟你了!”

    “三哥说哪里话来,你我既成金兰,便是一家,你的八百弟兄,那也是我的兄弟啊!”

    戏志才斜睨覃钰两眼,瞧瞧你这样,肉麻不肉麻?

    甘宁很感动,晃着覃钰的手,不知说什么好。他知道,要不是覃钰定计斩了赖德,解除了徐家的心腹之患,徐登哪儿会注意到他那口锁链弯刀的排位?虽然他很有自信,自己的那口刀确是很不同凡响,值得这个位置。

    问题是,伯乐根本没机会看见你呀!

    这时候,清脆的锣声猛然三响,闪金塔一楼诸门慢慢合拢关闭。

    闪金塔首场唱卖会,终于要正式开始了。

    ……

    闪金塔唱卖会的格局,其实和五行楼里基本一致。

    只不过,这里的一楼拍卖大厅,是一个个相邻的软榻座席。

    唱卖大厅里,数百位宾客云集一堂,一行行,一列列,坐成一个拥有巨大直径的半圆形。

    这个半圆的圆心处,有一座十五米方圆的玉石高台。

    高台之上,只有一张半人高的大柜台,三米长,两米宽。

    做这么巨型的唱卖台,主要还是为了防止有宝货体型过大,无法摆放。

    之后,满面春风,一身雅致新装的徐登走上高台,站在了舞台的正中央,柜台之后。

    他的身后,站着八名年轻的助手,半数俊男,半数美女。

    这八名助手,也是一色的暗境修为,人靓衣新,精神抖擞。

    徐登拿起柜台上的玉锤,轻轻在右手侧的锣架上敲击一声。

    金锣咣的一声响。

    “诸位!请安静!”徐登真气强盛,声音宏大,一句话出,满场顿时全部安静下来。

    “本来,我这手边应该有一面战鼓的,通常,我们唱卖会用的都是战鼓。”徐登的开场白很奇特,“不过,由于我们把历届都用的那面大秦战鼓过早地摆在了这里,就在刚才,被一位尊贵的来宾以一件难以置信的宝物抢先换走了。所以,我只好临时改用这面金锣,虽然它只是前汉大将军卫青使用过的遗物之一,不过,你们待会儿可不要眼红先把它唱买走,我还要用几天呢!”

    满场哄笑。

    有人便冷声问道:“请问那位贵客是谁?他付出了什么令徐兄你们无法拒绝的价格?”

    “那位贵客的名讳,请恕我无法公布。不过,我知道,子方兄你想问的,肯定是可以换取大秦战鼓的宝货吧?”

    “不错!”那客人瘦高的个子,满脸阴郁,“我兄长上届就跟老兄你提过,要收藏这面大秦战鼓,可是你却左右推搪,说什么祖宗遗物,万万不能出售。如今怎么却又卖了?”

    “唉,子方兄你如此一说,我倒记起,与令兄岐山之别,忽忽然又十年过去了。”徐登唏嘘一声,“他现在可好?”

    “吾兄现在小沛,今年有事来不了,让我代他向老兄问好!”那瘦子高昂着头,大声道。

    “多蒙子仲兄挂记!”徐登谢道,“换取了大秦战鼓的那件宝物,便在今日压轴的两大神秘宝货之中,目前暂时不能公布细节,待大家兴致最好的时候,自然得见分晓。”

    众人又是一阵哄闹,期待值顿时上升不少。

    子方兄怫然道:“老兄未免太过神秘了!不过一件宝货而已,有什么不能提前公布的?”

    “子方兄且请拭目以待吧!”徐登看他一眼,点点头,慢慢侧让过身躯。

    他身后的徐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上台去的,此刻上前两步,行至柜台之前,大声说道:“现在,神农百宝唱卖会第一场,正式开始。有请第一件宝具:冬雪剑。百宝图排名:第一百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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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七、三策明己心(上架求收藏)

    3号贵宾室里。

    “这瘦子是谁啊?”甘宁忍不住问道,“居然敢教训徐三先生,好大的口气!”

    覃钰摇头,并不认得。

    “这人是徐州东海郡的麋芳,麋子方,不过一个无用之辈,惯会仗势欺人。他的兄长,却是大名鼎鼎,便是那麋竺麋子仲。”戏志才随口说道。

    “原来是他!”覃钰和甘宁同时叫道。

    甘宁道:“四弟认识麋竺?”

    “不,不认识。”覃钰脸面无光,“听说过。”

    “我却也不识。不过听说他有个很古怪的名号,东海寿麋!”甘宁笑道。

    戏志才见甘宁对覃钰倒是颇为回护,点了点头。

    “东海麋氏,世代经营垦殖,养有僮仆、食客近万人,资产数亿。麋竺此人的身份地位,本来不比徐登稍弱。而且他为人至诚,性格极好,在商界颇有人望,所以才会有“东海寿麋”的雅称。去年,刘备为吕布所败,逃至广陵海西,眼见军资匮乏,粮尽将散,这麋竺居然散尽家财,嫁妹相助,更送僮客两千、金银无数,使刘玄德兵威复振。”

    “倒真是位风尘义士,令人感佩!”甘宁感慨一声。

    “也不过是看中刘备潜质,觉得奇货可居罢了。”戏志才不以为然道。

    “那也得有过人胆识才行。”甘宁硬给杠上了。

    覃钰知道,甘宁这是想起自己无人相助的身世,感同身受,并非真的要跟戏志才争执个高低,浅浅一笑,也不理会。

    麋竺毁家助刘,这种情况在汉末并不少见。

    这时代,人只要对了脾气,家财算个神马?

    曹操有陈留卫兹,孙策有庐江周瑜,周瑜随后有临淮鲁肃。都是令人赞叹的佳话。

    “他怎么坐在楼下?”他转变了话题,抬扛太容易伤感情了。

    “以徐登和麋竺的交情,按说不该取消他家的贵宾室啊?”戏志才果然动了动脑筋,“估计是麋芳不想交那笔千万押金,这人特别小气,没意思得很,随他玩去吧。”

    然后,大家不再就这个问题继续任何讨论。

    覃钰忽然间想起:“徐铁刚才说宁神玉佩?原来三等珍品榜里没显示出来的第一个压轴,居然是宁神玉佩。这东西既能定精安神,又善凝集气血,小师弟正需要啊!”那千载沉香龟是同类辅助用具的佼佼者,覃钰虽然也不会吝惜,但毕竟太过高档,张任现在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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