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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出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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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咋!”谢半鬼脖子一梗道:“你家老师自己都说自己不行,还怨得着我啦?”

    王博古被谢半鬼气得昏了头,竟然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老夫何时说过这种话?你今天不给我说明白,老夫定要找你上官治你的罪。”

    谢半鬼一指客厅墙上的字道:“这诗是你写的吧?‘自作新词韵最娇,凤瑶低唱我吹箫。曲终过尽松陵路,回首烟波十四桥。”

    王博古怒道:“是又如何?”

    “那就对了!”谢半鬼拍着巴掌道:“要是我没弄错,二夫人是你朋友在杭州送给你的吧?”

    “是又怎样?”

    “那就更对啦!咳咳……”谢半鬼清清嗓子道:“这诗说的是,你跟凤瑶刚一上船,就把凤瑶给办啦!办完之后,回头一看,呀呵,船过了十四座桥了。要是你在长江上过十四桥,我佩服你,杭州那地方可是三五步就一座桥……,啧啧……就按五步算,四五二十,一五得五,你也就弄了七十步就完事儿啦,坐船走七十步还不是一出溜的事儿?”

    高胖子慢悠悠的又加了一句:“从杭州往回来走得是顺水……”

    “胡说八道!”陈二狗也来了精神:“我怎么觉得,那是七十多步还没站起来呢?”

    “哈哈哈哈……”锦衣坐探放肆的大笑差点掀了房盖。

    凤瑶捂着脸哭着跑了,王博古被气得两眼一翻当场昏死过去,大厅里顿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谢半鬼拉起高胖子溜之乎也,两人还没跑回镇抚司就被锦衣坐探追上,硬拉着喝了顿酒。直到第二天才知道王博古被气中风了。

    王家人一状告到镇抚司还不解气,直接把官司打到了御前,似乎清流也有借机狠整锦衣卫一下的意思。

    高胖子听闻吓得嘴巴半天没合上:“这回玩大了。”

    谢半鬼无所谓道:“能怎么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混进国子监1

    谢半鬼知道王博古的事情不会轻易了结,却没想到以江陵党为首的清流,会因为这件事跟厂卫打起了御前官司。而他这个“罪魁祸首”很有幸的被请上了金銮殿。

    谢半鬼三拜九叩之后,还没等看清皇上长什么样,礼部尚书就蹦了出来:“谢半鬼你可知罪?”

    礼部尚书是朝中一品大员,久居上位官威十足,普通人被他吼上一声准会吓得不敢说话。他也是存着先声夺人,准备吓蒙谢半鬼之后,再穷追猛打的心思。谁知道,谢半鬼把脖子一梗道:“我有什么罪?”

    礼部尚书气得眉毛倒竖:“大胆狂徒,竟敢与本官如此说话,谁教你的?”

    跪在那里的谢半鬼仰头道:“还没请教你老哥贵姓?庭审是老哥主持, 还是皇上主持,要不要我换个方向跪着?”

    “你……”礼部尚书差点被谢半鬼一句话噎死:“刁顽之徒,刁顽之徒,臣请皇上立即下旨将这人治罪,以还王大人一个公道!”

    谢半鬼怒道:“怎么?还没问话就想弄死我?这叫‘不教而诛’你知道么?这也是圣人教你的?”

    皇上朱恒威淡淡的道:“够了,案情还没审清,列位臣工还是不要妄下结论的好。”

    朱恒威人如其名不怒自威,不苟言笑,平日里大臣和他说话都是中规中矩,偶尔见到谢半鬼这么一个痞气十足的家伙,倒让他来了兴趣,说起话来竟然随和了不少:“谢半鬼,把你如何气昏王卿家的事情,给朕说一遍。”

    谢半鬼道:“光凭臣一个人说,皇上未必能听得详细,不如把当天在王家的坐探全叫上来,把当天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还原一遍,也好让皇上,让诸位大人一目了然,看看谁是谁非?”

    “准奏!”朱恒威被谢半鬼勾起了玩性,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十几个坐探一起跑到金銮殿上,扮成王博古,韩阳、凤瑶等几个主要人员,把当天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的演了一遍。他们演的不亦乐乎,满朝文武差点憋出了内伤。

    皇上朱恒威虽然板着脸,可他脸上那副皮不笑肉笑的表情,却着实让人看着难受。

    礼部尚书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在心里把韩阳骂了百十多遍,韩阳只告诉他谢半鬼污言秽语气昏了王博古,可没告诉他还有这么一出好戏啊!

    朱恒威好不容易憋到把戏演完,才干咳两声道:“你们还有其他佐证么?”

    锦衣卫指挥使穆三站了出来:“回皇上,锦衣卫和两厂的坐探,对当天的事情都有记录,可以互相印证。”

    皇上朱恒威看完厂卫记录之后,随手一扔道:“随心所欲,你们两个怎么看?”

    所谓的“随心所欲”就是东厂督主曹随心和西厂厂公赵所欲,这两个人从朱恒威做太子的时候就在他们身边,不只是他耳目手脚,也是他的两柄利器。

    曹随心先开口道:“奴才看出来了,谢半鬼这个粗坯,脑袋里面除了那饮食男女的调调就没别的东西,让他解读诗文那就是有辱斯文。”

    “着啊!”谢半鬼符合道:“这位公公说的太对啦!我本来吃酒吃的好好的,心里还念着诸位大人的好,心想诸位大人不只请我问吃酒,还给我们讲诗词。能听文曲星讲学问,那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啊!可那韩大人偏偏让我去评诗,我哪会评诗词啊,可又不能丢了我们锦衣卫的脸面不是,按着我想法说了,结果王大人昏了,这个可不能怨我。”

混进国子监2

    穆三厉声道:“丢人的东西,给我闭嘴,听皇上决断。”他嘴上在呵斥谢半鬼,语气里可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甚至还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皇上朱恒威问道:“李卿家,你认为呢?”

    礼部尚书到了这个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顶下去:“臣以为,这个谢半鬼不仅有伤风化,还肆意侮辱大臣的嫌疑,请皇上将其治罪以儆效尤。”

    “那好,朕……”

    谢半鬼没等皇上开口就喊道:“我冤枉啊!”

    皇上朱恒威好笑道:“朕还没说话,你怎么就喊冤了?”

    谢半鬼理直气壮的道:“皇上要治罪,也该带上那个韩阳啊!是他装的腔,我才放的炮。虽说错的大头在我这,可是判了我凌迟,他怎么着也得判个砍头啊?不然,天下人会说皇上做事不公平。”

    朱恒威脸色一板道:“放肆!”

    “臣错了,可是臣说的句句都是实话。”谢半鬼道:“而且我觉得,要罚的话,韩阳还得重罚。”

    “嗯?”朱恒威皱眉道:“把话说完。”

    “遵旨!”谢半鬼侃侃道:“朝中那些个做文官的大臣个个都是文曲星下凡,饱读诗书,可怎么都养成了戏弄老粗的嗜好,臣想来想去,许是圣人当年周游列国的时候,走得闷了,就下车找个老农逗弄一番,哈哈一笑上车继续赶路?要不,韩阳他们怎么都弄出这么个爱好?”

    “放肆,放肆……”礼部尚书气得连连跺脚连说了十几个放肆。

    “别生气,别生气!咱说正题!”谢半鬼嘻嘻哈哈的道:“说关键的,要不是韩阳故意拿我取乐子,肯定什么事儿都没有。这就好比,一个人在道上走的好好,非要去逗道边的驴玩,结果驴毛了,把别人给踹了。各位大人说,是该治驴的罪,还是改治那人的罪呢?”

    满朝文武一个个脸色古怪的别过头去,谁也不去接腔。

    朱恒威强忍着嘴角的笑意道:“王卿家被气中风一事,韩阳确实该负部分责任,就着他照看王卿家病情,直到王卿家痊愈为止。至于谢半鬼么……”

    谢半鬼抢着道:“臣之所以犯下大错,归根结底还是书读的太少,不如罚我去读些书吧?”

    “嗯,也好!”朱恒威点头道:“就罚谢半鬼入国子监读书,不考取举人功名,不许踏出国子监半步。”

    “谢皇上!”谢半鬼打蛇顺杆的道:“徒儿拜见师父。”

    “嗯?”朱恒威愣了:“你说什么?”

    “臣听说国子监都是天子门生,自然就是皇上的徒弟。徒儿给师父叩头了。”

    “哈哈哈……”朱恒威终于忍不住大笑道:“好,朕就收了你这个便宜徒弟,好好读书,莫丢了朕这个师父的脸面。退朝……哈哈哈……”

    以礼部尚书为首的一干清流气得拂袖而去,满朝武勋却笑得前仰后合,有些人干脆坐在天阶下面捧腹狂笑,大有出了口恶气的意思。

    站在末班的李成森凑到谢半鬼身边:“老弟,真有你的,你是不知道,刚才哥哥可吓得手心里都往出冒汗啊!”

    谢半鬼笑道:“这不是挺好的么,我顺利混进国子监了。”

    “啊!”李成森惊得目瞪口呆:“这些从头到尾都是你算计好的?”

    谢半鬼笑道:“哪有那么神,临时起意而已。”

    李成森向穆三的方向看了看:“指挥使向你点头呢!那时喜欢你的意思,兄弟这回在皇上面前露了脸,有得了指挥使大人的欢心,以后想不平步青云都难,我得好好巴结巴结你,走老哥请你喝酒去。”

杀机再现1

    谢半鬼和高胖子成功混进了国子监,但也陷入了无人理会的尴尬境地。那些自持读书人身份的国子监士子,根本不屑去理会谢半鬼这样的“粗人”,同样,他们的书童也不愿搭理高胖子这个陪读。

    饶是高胖子长袖善舞,在国子监里也是寸步难行。后来,两个人干脆躲进屋里傻吃傻睡,彻底断绝了跟那些书生的联系。

    高胖子吃过晚饭往床上一躺:“老弟啊!在这样下去不行啊!哥哥都长了十来斤肉了,照这么下去,用不上一个月我就得翻墙出门啦。走门肯定得卡在门框里。”

    谢半鬼翻着从别人那里顺来的春宫图:“这书有点意思。你说这书是哪来的呢?”

    高胖子不耐烦道:“当然是从外面顺进来的,难不成是国子监自己印的?”

    “那就说明有人能出去。”谢半鬼收了书本道:“士子和仆役进出国子监都要经过搜查,而且搜查之严,不下于进出皇宫。你说他们可能夹带这种好货进来么?”

    高胖子不以为然的道:“说不定是以前弄进来的。”

    “不对。”谢半鬼摇头道:“这书明显是刚印出来不久,你用信鸽把书传出去,让李成森帮忙查查这书是在哪买的,还有就是谁去买的书。我总觉得怎么进出国子监,是条重要线索。”

    “好!听你的。”高胖子懒洋洋的从床下弄出来一只长得和他差不多的肥鸽子:“奶奶的,我长肉,你也长肉。赶紧的给我传书去,飞不起来老子拿你下酒。”

    高胖子还没松手,那只信鸽忽然一阵猛烈挣扎,差点从胖子手里挣了出去。谢半鬼沉声道:“放开它!”

    高胖子刚刚松手,那鸽子就像箭一样窜上半空,掉头向向大门外面窜了出去。高胖子眼看着慌不择路的信鸽,撞在墙垛子上连翻了几圈,才掉到了院墙外面,鸽子扑腾下来的羽毛洋洋洒洒的飘了一地。

    “鸽子受惊了?”高胖子回头之间却见谢半鬼翻身上了屋顶。高胖子怔了怔也翻身跟了上去,还没等他脚跟落稳就听谢半鬼喝道:“鬼眼,开!”

    高胖子打个了冷战:“老弟怎么了?”

    谢半鬼双目精光四射,像是两盏灯笼由西向东的扫视着国子监道:“信鸽受惊,要么是这周围出现了猛禽,要么是出现了厉鬼,一会跟我走……”

    谢半鬼花没落地,就见一道白影向国子监甲字房的方向的飘了过去,谢半鬼带着胖子几个起落急追了上去。

    两个人刚到门口就被甲字房的仆役拦了下来:“你们两个要干什么?打扰了里面的公子读书,你们担当的起么?”

    谢半鬼冷着脸道:“打不打扰他们读书我不知道。不过,我要是不进去,只怕有人就要读不成书了。”

    高胖子嘴快接了一句:“有厉鬼进甲字房了,赶紧给我让开……”

杀机再现2

    那仆役像是听见了最好笑的事情:“厉鬼还进了甲字房?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堂堂国子监,天下读书人的圣地,光凭国子监的浩然正气,有什么厉鬼能进来?哎,大伙快来看看,有人在这妖言惑众……”

    国子监甲字房里一共住了二十个士子,服侍主子的仆役加在一块超过五十人,被他这么一喊不光仆役跑了出来,就连国子学的助教也跑来一个,那助教指着谢半鬼道:“大胆,你们两个,在朗朗乾坤,圣人脚下,大谈鬼怪,究竟是何居心。”

    谢半鬼一言不发的抱肩冷笑,眼睛却在不动声色的数着甲字房士子的人数。果然,出来看热闹的士子中少了一个人。

    甲字十六号房的赵思远此时正披头散发的坐在镜子前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着头发。赵思远的仆役赵宝正抻着脖子往门口张望,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女人的笑声。

    “女人?”赵宝乍一回头却见赵思远面对的镜子,笑得双肩颤抖,嘴里笑声断断续续却又尖锐无比,听上去让人毛骨悚然。这种笑声,赵宝听过,以前有个女人投井之前,就这么坐在井边笑了半宿。

    “少爷……少爷……你怎么啦?”赵宝一想到刚才有人说闹鬼就觉得心里发毛,壮着胆子往他少爷身边走了过去。

    临近赵思远背后却见他头发忽然扬了起来,赵思远蓬松的发髻当中缓缓伸出两只手掌,惨白的手掌在赵思远的脖子后面交叠在了一起,极尽温柔的吊在了他脖子上。

    赵思远的身前跟着露出几处朦朦胧胧的白影,看上去就像有人搂着他的脖子依偎在他的怀里。

    “鞋……那鞋……”赵宝指着在赵思远腰间翘出来的一双绣鞋,吓得面无人色:“放……放开我家……”

    赵思远脖子边上忽然冒出半张人脸,血泪交加的眸子阴冷如刀,那种刻骨的恨意让人不寒而栗。尤其人脸嘴角的那一缕血迹,简直红得刺眼。

    赵宝想喊,却喊不出来,想跑,两条腿却不听使唤,身子一软跌倒在了地上。等他爬起来时,却见赵思远的身子像是被人抽去了骨头,慢慢的软了下来,烂泥一样软趴趴的堆在椅子上。

    “少……少爷……”赵宝只觉得眼前忽的一下子,猛不丁的冒出来一张人脸。一双冷冰冰的眼睛紧紧贴在赵宝的脸上。

    “别……别杀我……”赵宝的嘴被一只手掌捂了起来,腐尸气味顺着他的鼻孔直窜脑门。同时,赵宝只觉得脖子后面发凉,像是有只手顺着他的脖子往他头顶上摸了上去,冷冰冰的手指头就按在他天灵盖上来回摩挲。

    赵宝只觉得头顶上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四肢止不住的抽搐,带着气泡的血沫子从那只手底下涌了出来,顺着手指缝流向赵宝的脖子,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

    “啊——”甲字十六号房传出一声惨叫,国子监助教和众士子顾不上多想,一窝蜂的涌向了十六号房。

    等他们看清了屋里的情景,一个个趴在门口吐了个昏天黑地。

    谢半鬼和高胖子拖拖然走过来,分开人群进了屋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躺在地上已经气绝的赵宝。

    赵宝的头顶上插了一把牛角梳子,两只眼睛瞪得像条死鱼,嘴角边上还留着四道手指状的淤青,他两只手全都扣进了地里,可见临死时忍受了多大的痛苦。

    谢半鬼用两只手指钳住梳子背,把那把血淋淋的梳子从赵宝脑袋上拔了出来:“梳子齿差不多长有三寸左右,从脑袋顶上贯下去,足够绞碎脑仁儿。用木梳刺穿人的头骨所用的力道绝对不小……”

    谢半鬼掏出一张白布,小心的把梳子包好塞进了怀里。

    走到椅子边上的高胖子忽然喊道:“兄弟,你来看看,这人好像还没断气。”

    ……

谢大人留步(1)

    谢半鬼走到椅子边上,一伸手把赵思远提了起来。没了骨头的人就是一堆松松垮垮的烂肉,提在手里就像是能看出四肢的面团。

    赵思远虽然不能说话,眼泪却在耷拉在背后的脑袋上,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没一会就把那身蓝色儒衫打湿了一大片。围观在士子被吓得魂不附体,其中几个人当场昏厥了过去。

    “这人活不了多久了,准备后事吧!助教大人还是想想怎么跟他家人解释的好。” 谢半鬼小心的把人平放在地上,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那助教眼珠一转,快步追了上去:“谢大人留步,留步,下官古谦,有事相求。”

    “古大人想说的事,我大概也能猜到几分?放在平时,谢某会深感荣幸。不过,现在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先请示一下学丞,再来找谢某的比较好。”

    国子监助教是从六品的文官,谢半鬼挂的千户衔是正五品,虽说比古谦高了两级,但是在文官当道的大明,真正含金量却比不上古谦这么一个助教。

    放在平时,古谦对谢半鬼根本不屑一顾,这回是被逼急了,才拉下脸来去追谢半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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