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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盲之越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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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德亮说道:“那就好,没事就好。咳,要是那些暴动的共匪把你抓住当人质,孙叔叔还真的只好让他们逃出去了。”

王玲雨说道:“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

孙德亮拍了拍王玲雨的胳膊,说道:“那就好。对了,你要不要过两天下山去逛逛?”

王玲雨说道:“不用了,孙叔叔。我在重山市没什么熟人,也习惯了待在馆里面。只是再过七八天,我再叫上张顺民大哥陪我去老中医那里,再拿个药方来。”

孙德亮尴尬地笑了声:“我那小女儿的病,不治也罢。都这么多年了,能治好早就治好了。不说这个了,我去看看那些病号,你忙你的吧。”

王玲雨说道:“我陪你吧。”

孙德亮点了点头,两个人又向病房走去。

又到了A行动的时间。

这次A直接来到一、二号楼的交界处,很轻松便钻了过去。二号楼的地下室今天反常地安静,居然连灯都只是点着一盏,这让二号楼的地下室如同死一样沉寂。A很轻松地就从二号楼的这头快步跑到了和三号楼的交接处。

交接处是一个楼梯,黑洞洞的向下延伸着,A顺着这楼梯走到最下面,一股浓浓的潮气涌来,地面和墙壁都是滑腻腻的,好像很久都没有人来到这里了。走下楼梯就是一个很大的拐弯,拐过去后才看到前方有一个铁栅栏挡着,再向前看,还有一个拐弯,通过那个拐弯,就应该到了三号楼的地下室了。A摸了摸那个铁栅栏,上面有一道铁门,一把锁挂在上面,锈迹斑斑,应该很久都没有人打开过了。

A摸出铁丝在锁眼里试了试,毫无反应,锁芯里面都应该锈死了。A放弃了努力,抬头看了看,那铁栅栏上方居然还留着二尺高的缝隙,足够一个人翻越过去。

A摇了摇铁栅栏,还算结实,于是也没有迟疑,一脚蹬着墙,一手抓着铁栅栏上方就要翻过去。铁栅栏只轻轻地吱呀了一声,这让A稍微放了一点心,就在A准备从铁栅栏上方钻过去的时候,A明显感觉到不对劲,只见铁栅栏咔咔两声,连着墙的两头居然完全脱离开了墙壁,哗地一下直接整个地翻倒下来。

A大吃一惊,没想到这铁栅栏看着铁条很粗,也很结实,居然一个人翻越过去的力量就能把铁栅栏压垮!这简直是糊弄人的劣质工程。

A就在铁栅栏翻倒之时跳了下来,反手就将倒下的铁栅栏扛住,哐的一声巨响,而铁门上那锈掉的铁锁,更不老实了,丁零当啷稀里哗啦砸得铁栅栏一阵乱吼。等A伸手抓住那铁锁时,这铁栅栏翻倒所发出的声音让A觉得简直比地震还要严重了。

A扛着铁栅栏,静静地站着一动不敢动,直到回声响过才赶紧把铁栅栏扶了起来。没有声音,两边都没有声音,这么巨大的声音,都没有人听见?是万幸吗?

A把铁栅栏扶正,挪到墙边一看,发现整个墙上固定着铁栅栏的四排铁锥全部都从墙上脱落了出来,在墙上留下四个大坑。原来那铁锥短小,根本没有钉入墙中多少,A这样骑着翻越过去,自然是承受不住。现代有豆腐渣工程,民国有豆腐渣铁门,也只能怪A的命运坎坷,这样的铁栅栏也让他给赶上了。A比较恼火的是,如果他不扶着这个铁栅栏,这个铁栅栏根本站立不住,只能倒下。

而这个时候,三号楼那边终于传来了咚咚咚的脚步声,在这个黑暗而又狭窄的过道中听着格外清晰,一柱手电筒的光芒也晃动着照射了过来。

一个三号楼的看守满肚子不愿意地从梯子处爬下了地下室,嘴里嘀咕着:“我怎么没听到什么声音?”他点亮了手电筒,两边照了照,什么异常情况都没有。

他略略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着电筒向A这个方向走来,再转一个弯,A就会在他的视野中了。

这看守转了过来,手电筒直接向铁栅栏照过去,铁栅栏好好地在原地立着。这看守走到铁栅栏跟前一步,喊了一声:“是二号楼的兄弟晚上做事呢吗?有人吗?”

没有人回答他。

这看守骂了句:“妈的,有个屁的东西!是打雷声吧,神经兮兮的。”说着,打着哈欠,顺着右手方向转了个身,走了回去。咚咚咚连续几声,这看守应该从梯子又爬回了地面。

A从拐弯处的屋顶边角的阴暗处跳了下来,他一直抓着两根伸出墙面小半截的原木,脚上蹬着另外一根,就这样以背朝下的姿势贴着屋顶的边角。

A选的位置也比较好,是在一转弯处的内侧,这样这个看守打着电筒转弯时,刚好照不到他。那个位置是唯一一个不能照射到的死角。在看守转身的时候,也是向右转回去而不是向左转回去,这是一个人的自然心理,特别是举着手电筒独自一人在黑暗的环境中的时候。(大家可以试验一下,用右手模拟着拿着电筒向前举着,向后转的时候,是向右转身还是向左转身,绝大多数人的都是右转。特别是接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人,几乎绝无例外的习惯性地向右转回去。)

A跳了下来,却没有穿鞋。A的鞋此时正别在铁栅栏的边上,一边一只。这样一别,那铁栅栏自然就站住了。A的鞋子是白山馆发的那种布鞋,鞋面不高,也很柔软,加上鞋底也还有点厚度,才能刚好塞在铁栅栏两边,猛一看还看不出来。A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想到这种主意,还能隐藏起来,全靠他的智慧,多年的生活经验和对白山馆建筑的了解。如果换了其他人,可能只好生扛着那铁栅栏,等人发现了。

A把鞋子取下来,重新穿回脚上,这下才有比较充分的时间来“收拾”这扇铁栅栏了。那两边的墙壁说是砖墙,其实是土砖。那个时代的土砖,比较松软。在前面说过,白山馆的建筑材料经历了两个建筑时代的变化,地下室的建筑还多是砖土木石结构,在此就不再赘述。所以,A拿出小刀,在墙上的坑内重新给铁锥挖了几个浅洞,将铁锥推了进去。两边固定起来足够铁栅栏站稳了,这样还能方便下来通过这个铁栅栏时,直接把铁锥拔下来,便能通过了。也算是因祸得福。

只是A心里远远没有这么开心,他大概算了一下时间,从一号楼地下室钻到二号楼,需穿越整个二号楼,在铁栅栏处还要耽误一会儿时间,其实大段的时间都耽误在路上。如果二号楼的通道没有被堵塞,可能会容易得多,现在一切时间只好精打细算,再不容任何一点闪失了。

那一号楼的夜查尽管有一小时的间隔,但是每次都一定要用手电筒照入牢房看看床上有没有人的,这也是A不得不每次都赶着回去的原因。A大概估算了一下时间,已经在此耽误了很久,他必须抓紧时间去探寻三号楼地下室的情况。

A固定住铁栅栏,赶紧地向前跑去。

转过那个拐角,便看到一条笔直而窄小的走廊,连电灯都没有,只有隔几步点着的一盏罩着玻璃罩的小油灯,这便是三号楼的地下室了。三号楼的地下室规模比一号楼更小,也更加简陋,几乎每个房间都是敞间,连门都没有,里面堆着乱七八糟的杂物。A现在所处的位置并不是走廊的一端,而是一个丁字路口。从这里看过去,走廊向两边延伸着。

三号楼的走廊里一股子霉烂的气味,但却有风缓缓流动着,这是因为三号楼的地下室实际上比一、二号楼的地下室都要深,有几个通风槽通风的原因。

A在走廊中前行了几步,便看到刚才那个看守下来的位置,那是一个硕大的开间,里面点着一盏油灯,一架梯子架上墙边,有一个方形的洞口通向上方。洞口上面有一个两米见方的盖子盖着,需要推开才能够上去。现在这个时候,应该已经上了锁了。

A并不太关心这些,他掏出铁丝,将铁丝弯成从二号楼到三号楼的路线形状,然后摸着铁丝上的刻痕计算了一下位置。A向前走了一小段,再摸了摸铁丝上的刻痕,便转进一个大开间,这个房间里堆满了树枝和干草,说是柴房也不像柴房,一路看过来,倒更像是一个一个的马房。这马匹拴在地下,也是够奇怪的,但这就是以前白山馆稀奇的地方。至于白山馆为什么要把马匹关在地下室,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这个房间里,A蹬上草垛,很快就在墙角看到一个与整个屋顶与众不同之处,那就是一块可以推起的木板,这块木板连钉子都没有钉,轻轻一推也就挪开了。A探头进去看了看,这是一个类似于一号楼下方的那个通道,只是更加宽和高罢了,人在里面可以半蹲着行走。两边看去,都是黑黢黢的,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六十三、铁板的封锁

A并没有钻进去,而是将木板重新放好。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他必须要先回牢房避过看守的夜查,以后再过来。

今天一号楼看守的查夜仍然很准时,看守站在牢门口用手电筒照了一下,直到能看到躺在床上的人的面孔才算完。A对此也很头疼,由于地下的通道被堵塞,每次花在路上的时间几乎都能占去三分之一,危险性也比平时增大了,还要预防万一,每个环节都要做到位,一点都大意不得。

A再次钻下通道,这次算是轻车熟路,没有花多少时间便又再次来到三号楼的地下室。A把那块木板揭开,一纵身钻了进去。

里面漆黑一片,味道比一号楼那边更加难闻。A摸黑向前爬了一小段,便看到有一丝亮光从前方拐角处透了出来。等A爬到透出亮光的地方,发现原来是通道外侧一个小小的缺口。A将脸贴上去,透过这个小小的缺口向里看去,同时一股恶臭也从那缺口处直冲A的鼻孔。那里面就是三号楼下方巨大的储粪池。由于下雨,今天这个储粪池的水位比平常高,有夜光从储粪池最边际上方的一个板盖处透进来,照在水面折射到缺口处。尽管非常微弱,但在完全漆黑的通道中仍然非常明显。

A对白山馆建筑图的记忆中,好像并不存在这个大坑。

于是A再次摸出那卷铁丝,仔细地摸了摸,才确定这应该是后期改造的一个地下设施。仔细看过去,这个巨大的储粪坑的墙壁是水泥,而不是其他地下室用的砖木材料。这让A非常担心,这三号楼的地下结构,特别是关联部位的地下结构是不是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呢?

A继续往前爬去,没爬多远,通道已经到了尽头。A在尽头处探出头看了看,一个垂直的墙壁间的夹层展现在A的面前。

A在通道中转了个身,腿先放下来,慢慢地攀下这个夹层。这个夹层只有一人多高,宽倒有一米,所以A下到夹层的底部还是比较宽敞,能够灵活转身。从夹层最上方多个小孔中有光线透射进来,倒照得这个夹层不是那么黑暗,眼力好的人能够看清一步之内所有的东西。夹层底部有积水,足足有脚踝那么深,A拔起脚来,发现并没有很多的污垢稀泥,水也没有发臭。A把鞋子和袜子脱掉,别在腰间,用手撑着墙一步一步向前探去。

大约走了三四米,A便停了下来。前面有一道一米多高、二人多宽的石桥横在了面前。而石桥靠向第二层院子的一侧,竟然有很小的木门嵌在墙上。A心中暗喜,爬上了这段石桥,A先摸了摸三号楼一侧的墙壁,很明显,这里原来应该有一扇门,但是被砌上了,砖石的材质和旁边的墙壁截然不同,应该是砌上不到一年的时间。

A转过身来,拉了拉石桥另外一边的那扇小门。那扇小门只是一个摆设,A上手一拉,居然整个门扇都掉了下来,看来早就不是固定在墙上。不过这倒吓了A一跳,连忙把那小木门扶住,提起来靠在石桥下面。

木门里并没有通道,而是也被堵上了,A仔细摸了摸,更是吃惊。居然是用整面整面的钢板堵了起来,看痕迹,这钢板是从里面安装上的。也就是说,如果要把这里打通,必须等把两边墙壁整段地挖开,将钢板取下来才能继续前进。

一共有四块钢板,每块都有二尺多高,A摸了摸,两块钢板之间有一道缝隙,刚好可以把手抠进去,摸到钢板大约有指甲盖一般的厚度。A使劲拉了拉,纹丝不动。于是A放弃继续拉动钢板,顺着钢板处向外摸去。

这钢板不愧是从外向里安装的,两头埋在墙壁里,不知道有多长。

A敲了敲墙壁,直到敲出一尺远近,才算听到发出的声音不同。也就是说,如果要把钢板卸下来一块,就要在门两边沿着钢板一边挖下一尺多长、二尺多高的墙土来。以A一个人和几个袖珍工具,这么大面积的挖掘,至少要近一个月的时间,而且看那钢板的厚度,就算挖开,也至少需要三四个人利用工具,才能把钢板撬下来一块。

A是无法独自完成这个任务的,但A立即便想到一个人——郑小眼和他所说的必须带上一起越狱的人。

A把那扇木门提起来,重新遮掩好,折返了回去。

在能够看到那个巨大的储粪池的缺口处,A忍着恶臭,更加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并就着那点微弱的亮光,掏出刻满痕迹的铁丝,细细地摸索着,三号楼地下室的建筑图纸慢慢地浮现在脑海中。

必须要郑小眼他们能够也下到地下室来,并能够给他们足够的理由和时间来完成这件事。A静静地坐着,几乎融入黑暗中。他的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滑过脸颊,但A浑然不觉,只是手不断在铁丝上来回地一段一段地抚摸着。

这段沉静的时间在旁人看来,好像过去了一万年似的。但实际上,五六分钟以后,A动了起来。他快速地钻过通道,从他上来的地方再次爬了下去。

A并没有回到一号楼,而是跑向了三号楼地下室的尽头。

三号楼一片寂静,灯光昏暗,A的人影如同鬼魅一般,飞快地闪向前方。

三号楼地下室的最尽头是一间敞开的大屋,围着墙壁是大量的废弃物、干草以及密密匝匝的木柴。

A很快在墙上发现了被堵上的能够通向夹层的门。尽管重新涂抹上了厚厚的石灰,但墙壁的颜色和周围完全不同。这个房间上方的一角有冷风灌进来,那里有一个进风口,连着刚才A进入的那个夹层。A伸出手感觉了一下风向,这个进风口的风量足够把这个房间的气味吹遍整个三号楼的地下室。

A来到这个房间的另外一角,蹲下身子,小心地把堆在角落里的废品移开了一些,露出墙角来。A伸手在墙角摸了一下,潮湿而松软,他把手凑到鼻边,隐隐地能闻到一股子恶臭。于是A拿出小刀,在墙角上划了几刀,墙壁很干脆地被挖下来一小块。A加快了速度,一会儿的工夫就挖出了两块土砖。A继续挖掘,进度十分顺利,用手探入进去,便能够摸到材料完全不同的水泥涂抹的里面。

A松了一口气,这次他把小锯子也拿了出来,一点一点地在最里面的水泥壁上钻眼。只听微微咯的一声,那小锯子已经把内壁钻通了,一股子酸臭的液体从这个小孔中渗出。A也不管这么多,继续慢慢地从这个小孔处开始横向锯着,没有花多长时间,便已经在里面上锯开了一条直线,更多的污水从这条直线的几个裂口处渗出。

A停止了动作,将小锯子和小刀收了起来。把掏出来的几块砖的两块塞到旁边的干草柴堆里,把剩下的两块补回了角落。随后将杂物再堆到角落,返身转了回去。

又是时间限制,A不得不回去。

A挖的那个角落,在那个巨大的储粪坑没有被建立起来的时候,最里面不过是无边无际的泥土。但那储粪坑的出现却让这个房间的角落和储粪坑连接了起来,挖透那墙,里面的粪水只怕就要灌入这个房间了。

但,今天不行。

所以,A再次来到这个三号楼最尽头的房间一角时,还只是继续锯着最里面的水泥墙壁,他从上次锯开的直线边缘垂直向下,锯成了一个盖子的形状,然后在四个角上打孔,让每个孔中都可以流出水来,这才罢手。

别看这个形状并不很大,但是需要很大的腕力和技巧,等A把这一切做完,已经累得汗流浃背了。A还是用砖塞住洞口,用杂物掩盖着角落,转了回去。

A筋疲力尽,心脏也疼痛起来,今天晚上便再没有下去,沉沉地睡了过去。

六十四、悲伤的歌声

郑小眼很多天都没有见到A了,一直是在和冯进军见面。他总觉得冯进军每天在马桶中给他装的泥土总是不多不少,好像只是在应付他一般。郑小眼今天拿定了主意,一定要问问冯进军是不是在应付他。所以一大早,郑小眼就守在窗口,等待着冯进军的出现。

但今天在一号楼的窗口见到的人却是A,这让郑小眼大吃一惊,本来满肚子想好的话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看着A发呆。

A将马桶递给郑小眼,快速地说了一句:“你准备好了吗?”

郑小眼接过马桶,马桶轻轻的,里面似乎并没有泥土。这让郑小眼的手都颤抖了起来,难道他们已经把地道挖好了?

郑小眼深深地看了一眼A,A也正牢牢地盯着他。郑小眼猛然从A的眼神中感觉出一股信任感,他觉得A对他有很高的希望,是需要他做什么的时候了。

郑小眼把干净的马桶递给A,也飞快地说了句:“怎么做?”

A接过马桶的时候说道:“明天早上,有东西给你。”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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